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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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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元的军阵内,一声号响,中军门户大开,另外一路的两千骑兵,夹杂三千步兵,再次凶猛的进攻郝仁的右军军阵。
郝仁右军军阵,是安庆军李宗可部,本来一万五千人的兵马,经过战损,又经过裁剪,只剩下七千人兵力,四千步兵,三千骑兵,也是优中选优的精锐兵马,经过三个月的集中整训,战力也不容小觑。
骑兵的优势在与集团作战,利用战马的高机动性和冲击性,快速冲击对方的军阵。
蛮子海牙上次用的纵队形势冲锋,想利用骑兵的高机动性,快速突破郝仁的炮兵火力封锁,用的也是人海战术,无论前面倒下多少人,只要后面还有跟进,总能冲破军阵。
可是,蛮子海牙,低谷了郝仁庆丰军火炮的威力!
郝仁的炮,不需要冷却,而却采用三段击,中间几乎没有断档,联塑发射,蛮子海牙一次集群冲锋,未及接仗,反而让自己损兵三分之一之多。
蛮子海牙这次调整了战法,两千骑兵,不分横竖队列,前后左右左右,间隔五尺,采用疏阵阵型,进行试探性进攻。
疏阵,就是战马彼此间的间距大,稀疏的意思。虽然对军阵冲击的效果不及密阵型,不能利用战马进行协同作战,冲到军阵前,当枪匹马作战,很那形成强大的杀伤力,不过,此等战法,却能很好的分散庆丰军火炮的打击,大大的降低冲锋骑兵的伤亡率。
庆丰军右军的火炮,列的是月牙形军阵,火炮的数量也同样是一百二十门,也就是每次只能有四十门火炮在发射,而且是如同扇面一般的发射,四十门的火炮打在疏阵内,就如同将拳头打在海绵上,虽然也会对敌人造成杀伤,确实有限,很多炮弹,直接打在了疏阵的空隙内。
就算是有的炮弹给敌人造成杀伤,因为间距大,对敌人的杀伤有限,而且在这样稀疏的军阵内,很难形成威力强大的跳弹。
两轮火炮打出去,打翻敌兵也不过百余人,眨眼间,敌人的骑兵已经冲入到二百步内。
敌人虽然是疏阵,若是对付列在军阵前的炮兵,还是绰绰有余的!
炮兵因为平素不用与敌人野战,考虑到轻便灵活,穿的只是半甲,只有一个类似于两当甲的椭圆形半片甲,用皮条连缀绑在胸前,后背和胳膊,根本没有护甲,而且装备也只有类似于仪刀形势的铠甲。
疏阵的骑兵对付炮兵,比对付弓弩手还容易!
因为骑兵的高机动性,骑兵二百步的距离,已经足够威胁到炮兵军阵的安全了,若不形成有效的拦住,二百步之外的骑兵,眨眼之间就能冲入炮兵军阵,进行屠杀式的攻击!
庆丰军将炮列在军阵前边,就是考虑到骑兵冲击的问题,此时西药军阵后面的步兵方阵,协助炮兵了!
李宗可用望远镜观察敌兵,见敌人已经进入二百步内,知道已经威胁到炮兵,按照在庐州整训时提出的援,此时需要自己的兵马出动了!
“步兵前进,将炮兵吞入军阵!”
李宗可一声令下,军阵的盾墙打开无数个整齐的缺口,步兵急趋向前二十步,将火炮吞入军阵,同时,盾墙不完全合拢,将炮口让出空隙,完全不影响火炮的发射!
赌牌刚刚合拢,敌人已经冲入打一百步之内了!
“弓弩手准备!”李宗可一声令下,两千张十字弩,仰角四十五度,随时准备发射!
“放!”
李宗可一声令下,两千支弩箭,如同是渔夫撒出去的炫网,瞬间将两千支弩箭,罩向敌人骑兵的军阵。
弩箭形成的网,足够密集,奈何‘鱼’太过于稀疏,一网下去,声势很大,收获却不容乐观,大部分弩箭都射在空地上,这轮弩箭,无非也就伤敌两百!
眨眼之间,敌人的骑兵,已经冲入七十步之内!
七十步,是蒙元弓手的有效射程了,一千多张弓,前面平射,后面仰射,只将弓箭向庆丰军的军阵中发射。
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一千余弓箭落入军阵,虽然庆丰军有盾墙遮挡,士兵也有长沿的头盔,板甲防护能力也非常高,还是有不少庆丰军的士兵,中箭瘫倒在地。
不过就是中箭倒地的士兵,也没有一人发出哀嚎之声,弓箭对庆丰军右军的打击,除了看见有几十人探倒在地之外,仿佛这一轮弓箭,没有对庆丰军造成任何伤害!
蛮子海牙的骑兵虽然快,眼看着要与庆丰军的步兵接仗,却将两千步兵,远远的甩在身后!
“让胡大海出击,打他们后面的步兵!”郝仁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将敌人的一切看得真切。
在郝仁看来,两千稀疏的骑兵,根本不能撕裂安庆军军阵内的梨花枪和震天雷,不过此时也是时候,用胡大海的骑兵,来打击敌人的步兵了。
庆丰军走了胡大海这部队的军棋,算是正是拉开双发互攻打的序幕,惨烈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始!(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五章 铁马出击
压右哨的骑兵万户胡大海,从帅旗的旗语中,得到进攻步兵的消息,他腾出一只手,左手拎着长柄斧,右手操起来挂在马鞍上的上弦的手弩,对着手下两千骑兵高声喊道:“孩儿们,让他们尝尝我们庆丰军骑兵的厉害吧!”
说罢,胡大海一马当先,率先发难,身后的两千骑兵,卷起一线尘土,紧紧跟随。队形划出一条弧线,绕过敌兵疏阵的骑兵,径直打击跟随在后面的步兵。
敌人冲锋在前面的骑兵,列的疏阵,队形太过于松散,根本不能抵挡住密集阵型骑兵的冲击,而且胡大海也不与骑兵纠缠,专门打击跟随在后面的步兵!
尤其是,胡大海太过于骁勇,他一弩箭将敌兵的一个十夫长射倒,挂了手弩,双手操着大斧,人借马力,马借人力,踏破敌人的盾墙,径直冲入步兵的军阵,一条长柄大斧,左劈右砍,排山倒海一般,如入无人之境。
胡大海是力量型武将,用的也是重量大的大斧,单是一个斧头,就有数十斤之重,战斧的斧柄又是加长的,作战半径长,他一斧下去,血花飞溅,砍倒一片。
战马不停的向前驱驰,他手中不停,左一斧头,右一斧,前一斧,后一斧,一斧连着一斧,杀的兴致盎然,心情畅快!
这就是骑兵对步兵的优势!
胡大海身后的两千骑兵,不知道有没有信仰,不过从战斗表现上来看,绝对没有吃素的!
前排的骑兵,挂了手弩,操起长短兵器,紧紧跟随主将胡大海,左冲右杀,冲到哪里,哪里浮尸一片!
后排的骑兵,长短兵器,根本上去去手,只能操着手弩,站在马镫上,找准缝隙,或是瞄准平射,或是仰角抛射,只顾着将弩箭向敌阵招呼,争着抢着杀人‘抢人头!’,弩箭指向哪里,哪里就是一声惨叫。
两千步兵,显然有点太过于薄弱,庆丰军的轻骑兵,只是一个交锋的功夫,两千步兵,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却下来!
蛮子海牙此时颇为恼怒,前面的骑兵已经与庆丰军接仗,后面的步兵反而跟进不上了,胡大海挡在中间,冲上去的两千骑兵,可就回不来了!
庆丰军的火炮分为四个阵地,分列在左、右军阵,及左右压哨骑兵前,唯独中间没有火炮。
蛮子海牙的两次冲锋,一是为了试探郝仁的军队的虚实,二是为了打掉郝仁中军左右两侧的火炮,为总体冲锋扫清障碍。
胡大海的骑兵出击,虽然给敌人步兵带来巨大的杀伤,但是,有己方的军队在前面厮杀,右军的火炮为了避免误伤胡大海的骑兵,已经住了火炮,李宗可的步兵只能依靠梨花枪盾牌阵,配合这弓弩震天雷,于阵前搏杀敌人冲过来骑兵。
庆丰军还有什么?所仰仗的无非就是火炮罢了,如今右军的号炮已经哑火,郝仁还有什么?
庆丰军右军的两个军阵动了,据蛮子海牙猜测,左军的军阵大抵和右军的部署相当,那么中军郝仁到底布置了什么?连压阵的火炮都没有!
蛮子海牙眉头紧锁,对下一步的部署颇为踌躇,还没有我安全明白郝仁的虚实呢!
“大人,再不下命令,恐怕两千骑兵就要回不来了!”幕僚赵不识焦急的提醒道。
“全力出击,打他中军!”
中军,应该也和右军有个模样,友军没有火炮,那就打他右军!
蛮子海牙果断了下了与郝仁决战的命令!
“咚——咚——咚——”
蒙元的军阵中三声号炮响,号角呜咽,战鼓齐鸣,蒙元数万大军,发生呐喊,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整个军阵如同巨大的箭头,俗称楔形军阵,军阵的军锋,直指郝仁的中军帅旗。
数万人的军阵,排山倒海,大地为止颤抖,山河为之摇曳,气势之宏大,空前绝后,仿佛那个军阵形成巨大的箭头,一下便能将庆丰军的军阵,撕裂的粉碎!
孙子曰:激水之疾,至于飘石者,势也!
郝仁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知道敌人已经开始全面进攻,不能让敌人的攻势形成,这样的冲击力,对军阵破坏太大,尤其是中军,没有火器可以阻击敌人,很容易让敌人将中军冲破。
“让徒单钧的拐子马出击!”郝仁冷冷的下了命令,吴六玖领命,中军号角呜咽,蓝旗摇动!
徒单钧掏出望眼镜,再次确定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没有出现幻觉,心中颇为兴奋,心道:“终于到了我们这支老牌队伍表现的时候了!”
“拐子马准备!“
徒单钧一声令下,遮挡在前面的两千步兵,如同快速拉开的开场剧幕,快速的向两边移动,以闪出拐子马冲锋的路线!
徒单钧操着一根长柄狼牙棒,骑着一匹黑色烈马,从拐子马的前边跑过,不停的鼓舞士气:“尔等本来犯的都是死罪,奈何咱家主公仁慈,饶恕你们的罪过,这是为主公冲的第二阵,你们的罪孽马上就要赎请,加官进爵就在身后,孩儿们,用敌人的鲜血,洗刷你们战败的耻辱吧!”
“出击!”徒单钧的吗,从拐子马的军阵左侧跑到右侧,他一声令下,三千拐子马,齐步向前,走出军阵!
三千人,此时看不出来气势,无非是人披重甲,只漏鼻孔和眼睛,马披马甲,连马眼睛也被黑布蒙住了!骑手中长枪、身上的衣甲、腰中刀鞘、马鞍上的长弓、长枪的枪樱,清一色的黑色,颜色倒是整齐划一,远远望去,如何如荼,颇为壮观!
三千拐子连环马齐步走出军阵,战马速度由缓到快,由快走到奔腾,渐渐的显现出拐子连环马的军阵。
这都是徒单钧这个屠夫,用战俘训练出来的奇兵,平素训练,徒单钧毫不手软,人犯错杀人,马犯错杀马,要的就是整个军阵,不掉整齐划一!
每个人一匹马,人被铁链锁在马鞍上,马不倒,骑手就不会掉落,而且没三十匹马,中间用铁链链接,称为一连,铁链上又坠有喂过低腰的狼牙棒,可谓是见血封红。
一百连的拐子马,列出前后三排的疏阵,直接冲向敌人的楔形军阵的顶端。
(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六章 天完来客
拐子连环马的军阵,在与敌人的前锋碰撞的一瞬间,如同石头砸核桃,立马在楔形军阵上砸出一个大坑,大坑越来越大,渐渐的,将敌人的军阵,砸出来一二里多宽的大口子。
第一排拐子马,清一色丈八重矛,骑手将长矛夹在肋下,只顾着用战马的冲力,对敌人的军阵进行突刺,一连的三十匹马,将军阵犁出三十道沟,马与马之间的铁链,又将躲避的敌人撞倒,被重重的滚木压过,登时没命!
第二排骑手,挂着长矛和弓箭,只顾将手中的双手长苗刀挥舞,将躲避过第一重军阵,侥幸留下性命的敌人,进行屠杀一般的打击,如同砍菜切瓜。
第三排骑手,挂着长矛与腰刀,只顾着将弓箭,胡乱的向敌人的军阵内攒射,又将无数的敌人射倒。
三排军阵,左右最外面的骑手,将弓箭、长枪、腰刀一并挂在马鞍上,只顾着拿着火绒,点燃震天雷,胡乱的向敌人的军阵中抛掷,就像是小孩房爆竹一样,将军阵外侧的骑兵,炸得硝烟滚滚,人仰马翻。
蛮子海牙早知道,庆丰军曾经在和州与也先帖木儿大战的时候,用过一千人的拐子连环马,据他了解,庆丰军在那一仗中,属于惨胜,拐子连环马损失殆尽,已经不能形成战斗力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庆丰军又重新编练了一支三千人的拐子连环马,战力和战术,都是空前绝后。
‘难怪庆丰军的中军军阵前不列火炮,原来还留着进攻的一手好牌?’
‘难怪庆丰军有利暴露这个缺口,就是引他来进攻!’
‘可怜我蛮子海牙,一辈子谨小慎微,还是上了郝贼十三的当!’
……
蛮子海牙此时知道,也已经晚了!冲锋的军队,此时无法进行战术调整,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硬碰硬了!
三千拐子马,还不至于将蛮子海牙的八万大军歼灭,却已经将蒙元的军阵,冲出来一个二里宽的大口子!
紧随其后,两千步兵,挥舞着狼牙棒,玩命一般的奔跑,只要看见地上有一个动弹的伤病,上去就是一狼牙棒,将脑袋打的粉碎!
拐子马一个冲锋,将敌人的军阵撕裂为左右两断,反而将本来冲击的敌人,驱赶到左右两军的炮火打击之下了!
胡大海事先驱赶步兵的两千骑兵,郝仁在敌人发起冲锋的同时,就已经让胡大海的骑兵回归本阵了。
如今四个千户的火炮,以每轮一百六十门的弹药量,不间断的发射,而且敌人本就是密集阵型,被拐子马冲的更加密集,如何能顶住这并把一般的打击?
两轮火炮下来,敌人的骑兵率先溃退了,可是,身后还有前进的步兵,一个向前,一个向后,敌人互相践踏,死伤无数!
敌人的军阵已经破了,此时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
“步兵军阵出击,两哨骑兵,侧翼包抄!”郝仁冷冷的下了命令!
吴六玖领命,向四个军阵发出领命,邓愈、李宗可八千步兵,列着整齐的盾牌阵,梨花枪喷出炫目的火光,紧随着盾牌阵,方阵从正面压迫两路溃兵。
杨通知、胡大海的五千奇兵,分左右两翼向敌人包抄,没一会的功夫,就冲到蛮子海牙军阵的两侧,从侧翼将敌人包抄。
游骑兵也不忙着冲杀,只顾将手弩,向侧面的军阵内猛射!
郝仁跨上踏雪追风马,对着指挥台上的继位参军道:“廖永安参军与我掠阵,决战时候到了,本帅要亲自都帅中军出击!”说罢,操着手弩,带着中军已经宿卫,径直冲入敌人。
吴六玖、福童两个千户,分左右遮挡护卫者郝仁的安全,都督府宿卫骑兵,沿着拐子马打开的缺口,径直冲入军阵。
蒙元兵马,本来被胡大海。杨通知左右两翼压迫,刚刚要合拢的军阵,又彻底的被撕裂开。
外围的杨通知、胡大海的游骑兵,就像草原人圈马一样,充分发挥游骑兵的高机动优势,只是绕着军阵外人发射弩箭,迟滞敌人的撤退路线,郝仁带着中军骑兵以及左右两军的骑兵,从中间开花,绵延追了十余里,郝仁的中军终于冲穿的敌人的军阵,跑到了溃兵的前头,在溃兵赶回营寨前,彻底将蛮子海牙的溃兵,团团包围!
接下来的战争已经没有悬念了,盾墙和梨花枪掩护着火炮、震天雷,不断的向敌群抛射,骑兵围住外围,不停的向军阵内发弩箭、一窝蜂。
战争的成败,往往就决定在微小的细节上,必得是谁更有耐心,谁更细心。
黄昏时分,天色忽然变得晴明,一轮残阳,缓缓落入西山,天边的晚霞如血一般红,成群的乌鸦在漫天飞舞,蚕食着腐肉,战场上,一片沉浸,未曾散去的硝烟,缕缕升腾,到处都是蒙元士兵的尸体。
有的身上挂着弩箭,有的肢体已经被火器打的残破,破败的八边太阳军旗,倾倒血泊中!
“苍天啊,江东恐怕要被郝十三这贼所有了!”蛮子海牙满身污血,发出这样的一声感慨,引颈自杀。
“也算是一条汉子,厚葬了吧!”郝仁的道手下的汇报,抹了一把汗水,颇为感慨的说!
不知道江东还有多少这样的蛮子海牙,不知道江东还有多少这样的死敌人。
“恭喜国祚老弟,一次歼敌八万,威震江东华夏!”赵普胜带着一百甲士,满是恭维的说道!
郝仁的庆丰军正在打扫战场,天完政权的池州军大袁绍,赵普胜却不期而至,郝仁不知道他刺来目的何在!
“赵大帅分别一月有余,国祚甚是想念,这几日正想派人前去探望,不曾想赵大帅亲自,国祚未能原因,赎罪!赎罪!”郝仁恭维道。
“前日,多蒙郝大帅仗义相助,帮助赵某仁拿下池州,如今听闻国祚老弟在江东大战,赵某仁特意带三千甲士,前来助战,不曾想还是来迟了一步!”赵普胜笑道。
郝仁已经派兵封锁了青戈江,显然,赵普胜是从长江来的,那么就是说,天完政权,已经有了水军,而且这水军,实在郝仁的安庆到和州的这段水域活动了,这对庆丰军,绝对是个威胁!
赵普胜说来帮助郝仁作战的,就算是赵普胜说的是真的,若是打胜利之后,岂不是要分他江东的地盘了?
“赵大帅仗义相助,十三感激不尽,那我们就在芜湖城内,边喝边聊吧!”郝仁不漏声色道,心中却已经起了杀赵普胜的心思。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动我地盘,我要谁脑袋!
(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七章 江西硝烟
郝仁与赵普胜三杯酒下肚,终于探明白赵普胜的来意了!
赵普胜的三千铁甲军,坐船走长江,从池州顺留而下芜湖,赵普胜抵达时,正是郝仁聚歼蛮子海牙的紧要关口,庆丰军大军远离芜湖,若是赵普胜想打郝仁的主意,那么,芜湖已经被赵普胜所有了!赵普胜确实是怕郝仁兵少,打不过蛮子海牙,所以率兵来支援!
在很多义军的眼中,郝仁的庆丰军,无疑已经成为抵抗蒙元的中流砥柱。
庆丰军虽然占地并不算广阔,不过战无不胜,连脱脱的百万大军,都被郝仁的庆丰军攻破了。
虽然在破脱脱大军中,郝仁一直采取的是以拖待变,能不打就不打的原则,而且脱脱是被他的政敌哈麻搬倒的,一个不是郝仁用的什么反间计。
不过,经过张士诚那个私盐贩子,在庐州郝仁的婚礼一阵宣扬,打败脱脱大军的神圣光环,无疑,就落在郝仁的一人身上了,郝仁还象征性的推脱推脱,说的是半真半假的谦虚话,反而让各路群雄,更加认为郝仁深不可测深,打败脱脱儿不贪功。
赵普胜此来的真正目的,就是怕郝仁的庆丰军在江东打败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郝仁若败,那蒙元在江东集结的大军,必然度过青戈江,西去攻打天完政权了。
“既然国祚老弟已经破了蛮子海牙,芜湖暂时无强敌的忧患,继续东下,江东之兵力,尚且强大,肯定有很多的大仗要打,如今池州距芜湖,还有铜陵等数座城池在蒙元的手中,赵某一人攻取,颇感觉兵力不足,莫不如你我两军,分兵夹击此处敌人,我占顺江而下的地域优势,你占火器强大的优势,无论谁占据的地盘多,地盘两家平分!”赵普胜端着酒杯,大大喇喇的说。
郝仁沉吟半晌不语,他在思考!
得青戈江以西的延长江地盘,有利于拓宽庆丰军渡江的登陆口,提高庆丰军的战略纵深,不过,郝仁现在没有分兵西下的兵力,青戈江以西的沿江城池,多是山城,土地贫瘠,人口不多,得这些地盘,不及郝仁得江东地盘实惠,虽然铜陵是历来的产铜名城,不过,按照一人一半的划分,铜陵是应该划分在赵普胜的手中的!
郝仁之所以留下这些地盘不打,目的就是不想过早的与天完政权在江南产生摩擦,没有灭朱重八,也是想用朱重八牵制天完政权的兵力,如今天完在江南的实力,要远远大于朱重八,在赵普胜身后留下元军,反而能牵制天完兵力,实现徽州军和天完军的军力平衡,无论是天完、徽州军,哪一家独据江西,这都不符合庆丰军的利益!
“无论最终虽占据的地盘多,我们都以铜陵为界限,铜陵以西归赵某,铜陵以东归庆丰军,你我两家兵力相邻,互相支援,试看江南,谁敢与我红巾军为敌!”赵普胜见郝仁不言语,又继续鼓动道。
郝仁此时终于看明白赵普胜的意思了!
两军合兵攻打一个地区,虽然没有订立攻守同盟,在明眼人看来,这也是一种战略意义的结盟,既然解决池州的后顾之忧,那么天完政权打起朱重八来,郝仁就不便于参战支援朱重八了!
“赵大帅乃是仗义之人,国祚愿意与赵大帅并肩作战,不过,朱重八窥觊江东日久,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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