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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曹府写红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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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多绕个弯再去听天楼吃酒席。
顺着织造大街走完,曹霑没有拐入小巷,而是拐向左侧另外一条街面。身旁的鹂儿皱眉道:“公子,你不知道那是哪儿么,还往里走?”
来到这个世界半个多月了,曹霑真的不清楚这条街上都是干什么的。于是笑着问:“你说这条街上都是干什么的?”
“这条街上都是花钱买笑的地方,正经男人就不该来。”鹂儿转身要走,曹霑一把拉住她:“正经男人不该来,你可是正经女儿家,你怕什么。再说本公子我,身旁有你这样一位千娇百媚的美眉陪着,我会正眼瞧那些脏女人吗。”
作为一名青春少女,谁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漂亮,鹂儿抿嘴一笑:“我最讨厌你油嘴滑舌了。咱们可以从这儿经过,但你不能停下来。”
二人说说笑笑继续前行。很快进入大街正中位置。街道越发亮堂起来。两侧大大小小的楼房上挂满各色风灯,丝竹笙管发出的靡靡之音不时传入耳畔。
确定无疑这里应该是金陵地界的红灯区了。在鹂儿的催促之下,曹霑虽然脚步不停,却速度极慢,东张西望看够不够。
眼看一条大街即将走到尽头,忽听得右侧一幢楼房前传来哀告之声:“三位大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好歹一块玩了几年。我都快饿死了,赏些吃的吧。”这声音太熟悉了,是前应天知府罗维伦的干儿子**。曾经不可一世的衙内,刚过一天就堕落到要饭的地步了?
顺着声音望过去,对面楼房上明晃晃关着招牌“醉春楼”。看来又是一家卖春的所在。明亮灯光照耀之下,看得很清,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趴在地上,三个衣着华贵的少年围着他。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少年“嗤嗤”笑道:“当年咱哥们愿意陪你玩,那是因为你干爹是应天知府,现在你们父子因为得罪织造府曹公子,都被八王爷涮了,谁还认得你是老几。”“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唾在**身上。
………………………………
第七十三章 金陵四少(二)
在**来说,在金陵地面上横行霸道数年,其逞强好胜的性情已经入脑入心,在大庭广众面前一口浓痰啐在脸上,哪里能够忍受的住。前日被胤禩的人打了数十大板,站起来与对方理论是做不到了,嘴巴上却不能输。破口大骂:“刘焕,前天刚吃了老子二十两银子的东道,今天就来啐老子。我操你姥姥。”
名叫刘焕的青年,是江南巡抚的小儿子,在他左侧满脸糟疙瘩的是江南按察使沈启的侄子沈廉,右侧个头为矮壮的便是江宁守备道于成龙的独生子于缪。这三人和**号称“金陵四少”的便是。罗维伦被胤禩摘了顶戴,起因就是因为他这个干儿子**惹下的大祸,哪里还顾及他的死活,不光让人把他扔出罗府,并且一个大子不给。
**身受重伤又身无分文,只能在大街上爬着要饭。怨之怨他过去作恶太多,以如此富庶的金陵城,两天时间竟连个馒头也未要到,更有一班在街面上玩耍的少儿,引诱两条流浪狗咬他。旧伤加新创,**简直如在地狱。
饥饿难耐再加伤痛,**只得另想主意。他猛然想起,过去一同鬼混的金陵其他三少,这段时间总要到醉春楼耍哉。既然要不到饭还要受欺负,干脆哪都不去了,**躺倒在醉春楼前的大街边等着他的同伴。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初更时分。刘焕三人在一家酒楼吃完敲诈的酒席,醉醺醺来到了醉春楼。见到他们,**如见救星,哪承想向他们要些吃的不成,还被啐了一口浓痰,才忍不住大骂。
江南巡抚是除掉两江总督,在金陵地界最大的官。身为他的儿子,刘焕还曾未被人骂过,不由大怒,指着**道:“他娘的敢骂我,揍他小舅子的。”其他二人听说打人都是兴奋异常,何况是打一个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人。立刻一拥而上拳加,**被打得满地翻滚,痛哭哀嚎。
不远处曹霑嚼着槟榔看热闹,他身边的鹂儿却实在难以忍受了,埋怨道:“曹公子,你好歹是个男人,恶少行凶作恶,你能忍心不管?”
“我管,我为何要管?”曹霑从荷包内掏出一个槟榔塞入鹂儿口中,道:“此人是应天知府罗维伦的干儿子,整天在金陵地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能有今天正是他的报应。”
“怪不得你不管。打死活该!”鹂儿虽然这样说,血腥场面到底不忍卒视,退到曹霑身后躲了起来。
三名金陵恶少越打越兴奋,下手更重,眼见**惨叫声逐渐小了下去。估计快被打死了。突然一个娇倩的身影冲了过去,狠命地左拉右推,把三名恶少从**身上撕扯开。“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
冷不丁闯进一个“程咬金”来,三名恶少都是一愣,仔细打量此人,原来是一位至多十六七岁的少女,见她一身粗布衣裙,瓜子脸尖下颌,白嫩细腻,一双丹凤眼闪着泪光。
哪里来的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小丫头,不是主动送上门了嘛。三恶少邪念顿起,几乎在同一时间靠了过去。沈廉伸出手刚想去捏少女粉嫩的脸,被刘焕一把打落,喝斥道:“混账!本少爷的人,是你能随便摸的吗。”他老子比沈廉叔父官大,自然金陵三少也以他为老大。沈廉退后两步,不敢言语了。
“小娘子,你是**什么人呀,要救他?”刘焕把脸伸向少女,几乎贴到她的脸上。一股强烈的酒蒜交加的臭味袭来,少女慌忙后退两步,回答道:“**是奴的哥哥。他受到了王爷的重责,浑身是伤,求几位老爷饶过他吧。”
罗维伦小妾的亲妹子。刘焕转念一想,罗维伦现在屁的官都不是,连他干儿子都顾不了,还能在乎这丫头。
“你喊我老爷,我有那么老吗?”刘焕口气越发轻薄:“你是从罗维伦府来的?你姐姐长相比你差远了,都被罗维伦霸占,只怕你早也上了他的床吧。”
少女羞得脸红到了耳根,天生腼腆,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恶人,又怕他们再打哥哥,只得轻声回答:“我姐姐是从小卖进罗府的,被罗大老爷收在身边后,就把哥哥带进了罗府。奴却一直在乡下跟爹爹过活,从未到罗府过,昨天听到哥哥被打的消息,才进城来寻他。”
没被罗维伦强占就好。刘焕放了心。问道:“你可知道本少爷为何打你哥哥,因为他借了我五百两银子一直不愿还,你要是想救他,就把银子还了。”
眼看刘焕设下圈套骗他妹子,**暂时忘记了伤痛,向少女道:“漪涟,别信他的话,曾来都是他吃我的喝我的,我什么时候借过他银子?”
“我说借了就借了,找打么?”刘焕傲岸的把下颌一扬,向漪涟道:“没银子还,本少爷拿你顶账。”吩咐两名同伴:“帮本公子把**的妹子拉我府上,醉春楼新来的小杏红就让给你们了。”
如花似玉的一位少女,沈廉于缪都想乘机揩油,兴奋地扑了上去。
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不又是一个高衙内?曹霑怒火中烧,只听身侧的鹂儿撇嘴道:“坏事干尽,被抢了活该。”美女与美女之间似乎存有与生俱来的矛盾。曹霑不禁苦笑道:“干坏事的是**,可不是他妹妹。”
漪涟冰清玉洁的身子,绝不能让恶少玷污。曹霑大吼一声:“住手!”然后冲了过去。三名恶少听到有人出头,都是一愣。以他们金陵地界的名气,敢有人阻拦,还是第一次遇到。见曹霑一身布衣布裤,绝不会是有身份地位人家的公子。再说金陵地界,即便是官员子弟,又会有谁能超越他们。
时辰还早,有人主动提供消遣,刘焕很是喜欢。放开拉扯漪涟的手,望着曹霑道:“哟哟!在金陵地界还曾未有人敢拦咱们的好事,你是英雄啊!”
冯习勒泰两名侍卫早跟到了人群外。见刘焕不善,勒泰扭头看着冯习道:“老冯,王爷要咱们一步不拉保卫曹少爷,是不是该动手了?”冯习摇头道:“曹少爷不许咱们跟着,现在出手,惹他生气可不好。等等再说。”
此时曹霑已经迎着刘焕走近,回道:“老子就是英雄,打打你这个高衙内。”照准刘焕一巴掌甩了过去。
刘焕出生豪门,不同于街头一般闹事的混混,平日在街上耍横,曾来无须自己动手。所以根本不会打架,也更不会挨打。一巴掌正中肥嘟嘟的脸庞。曹霑指甲太长,顿时在他脸上扫出五个血淋淋的刮痕。
“哎呦呦!他打我。”刘焕捂着腮帮子向同伴求援。
沈廉于缪欺曹霑是一个人,正要同时扑过去。躺在地上的**急忙道:“他是织造府的曹霑少爷,你们别打他。”沈廉二人同时止住脚步,一起向刘焕望过去。刘焕道:“他是怕我们抢他妹妹,在骗咱们。你们想想他的伤是哪来的。曹公子能救他妹妹?再说织造府公子,穿戴能这么寒酸?”
刘焕所说又是一番道理。沈廉二人早被酒精弄得晕晕乎乎,胆气正壮,不顾一切扑向曹霑。曹霑身体比他们好得多,但以一对三可不行。内心后悔,早知道会有这一出,把冯习勒泰带来多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步步后退。三人见他胆怯,都彻底放了心。
………………………………
第七十四章 金陵四少(三)
刘焕三人自认为稳操胜券,正要对曹霑进行合围,突然一个人冲了过来,同时嘴中大吼:“不要伤我的主人,谁敢打他,我跟谁拼命。”刚才强抢**妹子被面前这穷小子从中阻拦,现在刚要动手打这穷小子,又被人横插一杠子。
“现如今的金陵真他娘邪性了,逞英雄装好汉的越来越多了!”刘焕骂骂咧咧打眼观瞧冲到他近前之人。谁知竟然面熟。这不是半拉金陵城都出了名的石呆子吗?
石呆子是人可欺,拿他消遣安全性更高。不等刘焕出声,江宁守备道于成龙的独生子于缪跨前两步,贴近石呆子,仔细寻找可以下手的地方。一眼看到他的上衣衣襟,打了两块大补丁,其中一个补丁用的也是破布,透着一个窟窿眼。于缪把右手指头猛的戳入窟窿眼,“哧拉”一声半幅衣襟被扯落。
这件褂子是石呆子唯一比较完整的衣服了,心疼得直掉眼泪:“你赔我,赔我”扑向于缪是连踢带咬。
一人拼命十人难敌,于缪被石呆子的气势所镇,步步后退,后脚跟绊住醉春楼门前台阶,脑袋后仰磕在台阶的棱角上,立刻磕出一道血槽。于缪痛得龇牙咧嘴。从小到大他哪吃过这种亏,摸摸腰间,临出门时带的匕首还在,拔出来,跳起身就冲向石呆子要行凶。
事发突然,人群外看热闹的冯习勒泰二人,武功不管多高,被人群所隔,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救援了。
石呆子毕竟还是有些呆气,仍然一连声要于缪赔他衣服,却不知凶险临近。于缪冲到近前挺匕首正要刺向他的前胸,一个声音呵斥道:“大胆畜生,他是谁,你竟敢杀他?”
于缪听出是谁的声音来了。当场停下行凶,转向声音来处,无限委屈道:“爹,孩儿差点他打死,你还要向着他。”
于成龙从人群中挤过去,到了儿子近前,照准干瘦小脸就是两巴掌:“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然后扯住他的衣领提到曹霑面前,转到身后,照准腿弯一脚踹了下去:“给公子爷叩头谢罪。”
“一个穷小子,我为何给他跪?”于缪再次打量曹霑,梗着脖子不服气。
于成龙暗说,别看人家穿着不咋的,如果能替我解了这场灾难,我情愿在他面前跪三天。下午好不容易请曹霑赴了场饭局,彼此关系才和缓一些,今晚让于缪他们这一闹,一切付出算是白费了。
于成龙越发感到恐惧,对准于缪后脑勺就是一掌,他的企图是把儿子的脑袋按到地上给曹霑叩头,用力猛了些,又是武将的手,从小娇生惯养的于缪哪能受得住,身子一栽歪,整个扑倒在地,痛得惨叫一声。
为了替曹霑解气,于成龙哪顾得上儿子咋样,转身向刘焕二人道:“跪,都给曹公子跪了。”
刘焕撇嘴道:“于成龙,你凭什么让我给他跪?我爹比你的官大得多,你敢管我?”于成龙是从三品的守备道,一省巡抚是正二品,差着三级呢。于成龙向曹霑望着。曹霑知道他是被正二品到从三品的官阶之差吓住了,如果想让他惩治巡抚的儿子,必须给他输入些勇气才行。
“于大人,你是武将,直属兵部,又不归巡抚管。再说有八王爷撑腰,你怕的甚?”最让于成龙喜出望外的是那句“有八王爷撑腰”,等于给了他一个口头承诺,自此以后他就成八王爷胤禩的人了。
于成龙勇气倍增,喝令刘焕:“老子看了多时,今天罪魁祸首就是你,你是跪也不跪?”刘焕把脖子拧了拧,一双金鱼眼往上翻了翻,道:“你敢跟我自称老子,别怪我以下犯上。大爷我今天就是不跪,你敢拿大爷怎么样?”
于成龙想动手又实在顾忌巡抚大人的面子。下意识再次看向曹霑。曹霑摇头叹息道:“江宁守备道掌管上万兵马,今天被一个街头混混痛骂,以后还如何发号施令?”
曹霑话外之音是必须严惩这个衙内。于成龙比接到总督将令还感到振奋,跨前两步,扯住刘焕细长的脖子转了一个圈,如法炮制,照准他的腿弯就是一脚。刚才踹自己儿子,多少留了些情,对刘焕又恨又气,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刘焕整个身躯扑倒在地。也怨醉春楼老鸨太舍得花银子,楼前都是用青石条漫的地,刘焕脑袋瓜撞个正着,整个前额深陷下去。双腿乱蹬,眼看是不活了。
刘焕躺倒不动。于成龙大惊失色。他是领兵武将,受伤救治方面的经验还有一些,慌忙把刘焕翻转过来,揉胸按压,折腾了好一会,也未将刘焕弄醒。
“他死了!”于成龙双腿一软,坐到地上,目光呆滞,很长时间说不出话。
刘焕老爹刘天成久据江南巡抚位置,刘焕在金陵所做之恶比**等人多过何止十倍百倍。听说他死了,围观百姓立刻掌声雷动。曹霑走过去向于成龙道:“于大人,你听听群众的呼声吧,除恶务尽,像刘焕这种人渣死了总比活着好。”
“话虽这么说,打死巡抚刘大人的儿子,他岂能跟下官善了。”于成龙唉声叹气。
刘焕被踹死,曹霑感到畅心如意,但于成龙一句话提醒了他。刘焕虽然是于成龙踹死的,幕后推手却是他曹霑。在胤禩争夺皇位的天平上,江南巡抚比他的份量要重得多。如果不帮着于成龙摆平此事,胤禩一旦追究起来,于成龙活不成,他也跑不了。
“无事胆有事胆大。于成龙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曹霑向于成龙轻声道:“本公子有一个办法,可以助你脱困,你愿不愿意?”
曹霑是八王爷的心腹红人,听说他有办法。于成龙“噗通”跪倒在地,叩了一下脑袋道:“公子爷愿意助我,下官全家都将感恩不尽。”
“别忙着谢我,此事还须咱二人同心协力才成。”曹霑扭头看向沈廉,道:“刘焕不愿跪拜本公子,落得如此下场,你想步他的后尘吗?”
………………………………
第七十五章 扶弱济困
刘焕血淋淋的身体横陈于地。沈廉腿一软跪了下去,向曹霑叩首道:“今天小的本不愿意跟着刘焕前来作过干坏事,他告诉小的,醉春楼新来一位花娘小杏红,小的被酒蒙了心,想来尝尝鲜,没成想就碰到了好汉您……”
沈廉是将他当成行侠仗义的侠士了。曹霑强忍住笑,问沈廉:“刘焕是怎么死的,你说清楚。”
他怎么死的?不是于成龙一脚踹到石头碰死的嘛!沈廉赶紧吹捧道:“刘焕强抢民女,好汉拔刀相助……他是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说来说去,刘焕是我弄死的。曹霑大喝一声:“放屁!”
“放屁,小的确是在放屁。”沈廉真下得去手,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脸顿时红肿一片。曹霑又好气有好笑,趁胜追击问:“刘焕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说。”
拍曹霑的马屁他不领受,只得实话实说了。沈廉望了于成龙一眼,小心翼翼避重就轻道:“刘焕罪恶多端,于老爷看不过眼,才一脚,一脚踹,踹……”
“你简直是在作死。事已至此还敢胡说八道。”曹霑把脸子撂了下来,吩咐道:“既然这小子仍在胡说八道,留下毫无用处,干脆让他跟刘焕一起去算了。”
“好咧!”于成龙装腔作势答应着。
按察使掌管一省刑名,沈廉自小耳濡目染,对此中尔虞我诈伎俩非常熟识。立刻明白曹霑想从他身得到什么了。为了保命,眼珠一转道:“刚才都怨小的吓懵了。现在小的记起来了,刘焕不是于老爷踹死的,他强抢**妹子不成,羞愧不已,自己撞石而死……”
“沈廉,我说你小子怎么睁眼说瞎话。”曹霑作势要踢踹他,“刘焕是什么人,那是江南巡抚大人的亲儿子!整天锦衣玉食姬妾成群,会为了一个农村姑娘羞愧自杀?再想想,你刚才所说是不是放屁?”
这样说也不行?不愧是按察使培养长大的,沈廉暗自思量,今天不把事情与曹公子、于成龙撕捋开,说不定他们要杀人灭口。只得拿出最后一招,咬咬牙道:“刚才小的确实在放屁,现在小的终于想明白了。今晚刘焕于缪和我,我们三人同时看了**妹子,刘焕一向跋扈惯了,要将**妹子单独占有,急不可耐动作太急,一个没留神,脚下打滑脑袋抢到了地面的石头,所以才……”
差强人意,但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好的解释了。曹霑赞赏地点了点头。转念一想,沈廉帮着撒谎,不过是担心落到刘焕同意的下场,转脸就可能反水。必须让他不敢反悔才行。
曹霑围着沈廉转了数圈。沈廉心里直发毛,不知他什么时候会一脚踹在腰眼。因为双腿跪着,身子不能动,只能拿脑袋跟着曹霑转。好不容易盼到曹霑停下来说道:“沈少爷。今天强抢**妹子,是你最先动的手,刘焕才跟着帮忙动手的,他之死如果说你是罪魁祸首,并不为过。你明白没有?”
沈廉回想一下,确实是他最先想讨**妹子的便宜,只是害怕刘焕,才在他动手之后停止了行动。当然他也清楚曹霑是在向他要承诺,慌忙信誓旦旦道:“今日之事确实是刘焕操之过急脚下打滑摔死的,即使了巡抚大堂,小的也不会说其他瞎话。”
自此,于成龙彻底明白了。曹霑为他开脱罪责的办法,就是把刘焕定为强抢民女过失摔死。即使能让沈廉不敢反咬一口,但在场围观百姓二三十人,以刘天成巡抚权势,只要抓去几个过过堂,什么问不出来。
曹霑啊曹霑,你把此事看得太简单了。于成龙瑶瑶头,走近曹霑,刚要开口,曹霑拦住他的话头,微笑道:“于大人,你身为江宁守备道,维护朝廷脸面是你的份内之责,巡抚大人公子当街强抢民女,关碍朝廷脸面,你把这些百姓暂时请到应天衙门教育教育再放他们回家。”
曹霑的意图是将这些围观百姓弄到应天府衙,每人弄一个与沈廉大同小异的口供,即使将来刘天成想弄清真相也势所不及了。高明,这主意高明!于成龙由衷赞叹,仍是满脸无奈道:“应天知府罗维伦被八王爷摘了顶戴,闭门思过,大印尚在封存,谁来问案呢?”
其实曹霑很担心应天府尹未必能听他指挥,听说罗维伦待勘尚未有人接印,心里马一亮。吩咐道:“于大人,你亲自把这些百姓押往应天府衙,告诉罗维伦,就说本公子说的,让他启印审理此案,有什么麻烦本公子会替他向八王爷解释清楚。”
罗维伦是胤禩摘的官位,将来会得到什么的下场,祸不可测。曹霑一句话把应天知府还给了他,还要替他在胤禩面前说话,等于加了双保险。即使将此消息传给罗维伦的人,这得多大的面子。
“谨遵公子吩咐。”于成龙兴奋地答应一声,开始驱赶那些百姓:“走,快点跟本官去应天府衙。”
自古百姓怕官,看了一场热闹,还要跟着打官司,那些围观百姓轰的四散奔逃。突听到有人朗声道:“咱是王府侍卫,谁敢不听曹公子的话去府衙,且吃我一刀。”冯习勒泰二人左堵右截,因为他们手中都拿着刀剑,围观百姓再无人敢跑了,无不抱头蹲到地。
曹霑嗔怒:“两位侍卫,你们这是干什么?”然后向众百姓和颜悦色说:“让你们去应天府衙只是做个证明,不是打官司。去的人每人二十两银子的辛苦费,谁如果不愿要银子,可以不去。”
今天曹霑出头扶弱济困都被围观百姓看在眼里,有些胆大的人问他:“我们听公子的,都愿意去作证,只是银子谁发?”
二十多人每人二十两,打总得好几百两。让曹霑出,他感觉肉痛。想了想,问于成龙:“让罗维伦审案再出银子,他不会不愿意吧。”
以应天知府这样的职位,如果谋求起复,没有万儿八千根本别想,今天只花几百两银子,还不把罗维伦乐得屁颠屁颠的。于成龙暗自思量,曹霑公子仗义啊,可不能让他吃这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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