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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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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赵云龙时,感到是重点怀疑对像,他会武术,能跳入院内,有杀狗的能力,狼狗咬死他家的孙女,两家有深仇大恨,有杀狗的动机。这只是王财的猜测,并无真凭实据。今天听到三姨太向他学说听到的话,王财就确认赵云龙是杀狗凶手无疑。晚上,王怀顺下班回来,王财对他说:“咱家的狼狗肯定是赵云龙杀死的。”王怀顺问:“有什么证据?”王财把自己分析赵云龙有杀狗的动机条件能力等告诉自己儿子,王怀顺听后说道:“真是赵云龙杀咱家一条狗,也没有杀头死罪。再说,咱家的狗又把他家的孩子咬死了,抓到宪兵队里,上上刑,打一顿还得放出来。”“抓进去,可千万放不得。”“为什么?”“赵云龙是开武术馆的,武术很高,会飞檐走壁,咱家狼狗没有了,大院的高墙能挡得住他吗?他要是晚上来家报仇,取咱家人的脑袋如囊中探物一般容易。”王怀顺也感到捉虎容易放虎难,弄不好就要咬伤自己,抓住赵云龙就要弄死他,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反受其害。王财父子俩又商议半晌,王怀顺想到赵云龙武术高强时,顿时,他心中有了致赵云龙死地的主意。古熊敬一自从伤好后,一直没有忘记抓打飞刀的凶手,经过密探搜捕没有一点线索,王怀顺已经挨过无数次古熊的训斥。最近连着下了几天大雨,古熊屁股的伤疤感到酸溜溜地难受,整天坐立不安,又想到还没有抓到打飞刀的凶手,他把手下的人都叫上来,他火气直冒头顶,一反平日对待下属亲切和善模样,横眉怒目,鼻子歪到面颊上,嘴巴咧到耳根处,攥着拳头,不停地敲着桌子,杀气腾腾地盯着每一个人吓得苍白的面孔上。古熊看大家一会,眼光落到王怀顺的眼睛上,王怀顺吓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古熊老鬼子胸膛中像储存高压气体似地,一下子找到泄气孔,向着王怀顺身上发泄出来:“王的,你的办事,大大的不好,我的不满意。限你三天抓到凶手,抓不到的死了死了的。”“哈依。”王怀顺立正回答。古熊敬一眼睛离开王怀顺的脸上,扫视大伙一眼,然后问:“通缉令贴出去几天了?”“贴出去三天。”有人回答。“有没有送信和检举的人?”古熊在问。没有人回答,大家无声就表示没有。因为谁也没有看见过打飞刀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大个还是小个?是胖子还是瘦子?无人知道。在十几万人口当中去寻找一个无名无姓,不知是男是女,不知道长像模样的人,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上加难。古熊也知道自己光向手下人发脾气,说“死了死了的”也不管用。凶手唯一留下的物证是一把飞刀,他想出一个主意,发通缉令,把飞刀画在上面,谁要是见过这把飞刀,来日本宪兵队报告,奖赏日本金票五百元,看见有人拿着这把飞刀来报告者,奖赏日本金票一千元。如果知情不报告,一律杀头,古熊认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通缉令发出后,如同石沉大海永无消息。古熊司令官能不发火吗?古熊的火气发泄完,大家胆颤心惊地退出去,只剩下王怀顺一个人还没有走,立正站在古熊面前,像是等待什么?古熊感到奇怪,问道:“王君,你的有事?”“报告古熊司令官阁下,小的知道打飞刀的人。”王怀顺小声说,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似的,会抢夺他的头功。古熊听到打飞刀的人有了下落,满脸紧绷着的肌肉一下子松驰下来,舒展开眉峰,高兴地问他:“打飞刀的人在哪里?快快地抓来,好好审问,看看有没有同党?”“在我家对门住,是一个开武术馆的,武术很高,能飞檐走壁,叫赵云龙。”“快快地,把他抓来,王君,你的多派几个人去抓,不能叫他跑了。”“哈依。”王怀顺立正回答后,转身出去了。古熊敬一见王怀顺出去后,两手按着桌子,好像自己抓住了打飞刀的人,兴奋地自语着:“要西。”冷云今天上学,他的同桌同学赵翔没有来上课,他问几个同学都晃晃脑袋,表示不知道。放学的路上,高春雨打听清楚赵翔没有来上学的原因,便告诉冷云:“赵翔的父亲昨晚被日本宪兵队抓去了。”冷云惊奇地问:“因为什么事情被抓去?”“说王翻译官家的狼狗是他父亲夜晚进去杀死的,还说他是用飞刀扎伤古熊屁股的人,后一个罪名要定上,赵翔父亲是死罪。”高春雨一口气向冷云讲清楚赵云龙被日本宪兵队抓去的原因。冷云暗想:这两起事都是自己干的,绝不能叫赵翔父亲赵云龙顶罪,一定要把赵云龙救出来,如何救法?他要费一番心思。虽然冷云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孩子,一时也想不出救赵云龙的好办法来。冷云一想到王财勾结日本宪兵队警察抢夺熊掌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和他儿子王怀顺一样坏,认贼做父,干尽坏事。想到这里,冷云要去天发合饭庄查看一番,也可能找到救出赵云龙的线索来。冷云没有从天发合饭庄前门进去,他来到后院,王财的账房在后院,这里冷云来过几次,轻车熟路。冷云正向院内观察,突然看见厨师陈三胖上便所,冷云知道陈三胖有茶水不离嘴的嗜好,勤往厕所跑的毛病。冷云看见陈三胖从厕所出来,有意地路过王财窗前,偷偷地往屋内看上一眼。过去陈三胖从厕所出来,着急回厨房,没有这个习惯。冷云在天发合饭庄看见陈三胖,感到奇怪。那天冷云是亲眼所见陈三胖被宪兵队抓走的,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怎么又回到天发合饭庄上灶?这一连串问题,冷云得不到答案,如入云雾之中。陈三胖被抓到日本宪兵队里,灌了几次辣椒水,也没有问出个结果来,日本人对这件事不太关心,不久便放出来。陈三胖在日本宪兵队里受了三天酷刑,放出来像变了一个人似地,脸肿得像个猪吹膨,眼睛被挤成一条缝,门牙掉了四个,鼻子脸都是伤,两条腿不会走路,老婆见他都不认识。常言道:“进了日本宪兵队,不死也要扒层皮”。陈三胖回到家里躺着养伤,心里窝着这口气就是出不来。这天,陈三胖在家刚吃过早饭,就听他老婆在屋外说:“王掌柜你走错门了吧?”“没错,没错,我是特意来看陈师傅的。”这是王财的声音。陈三胖心中纳闷:他来干什么?黄鼠狼给小鸡拜年没安好心。陈三胖不想见王财,扭转身,脸朝里躺着,有意不给王财脸看。一掀门帘喜迷笑脸的王财走进屋来,手里拿着一包点心。来到陈三胖面前,鞠个躬,说道:“陈师傅,都是我不好,今天特意前来向你陪罪的。”陈三胖是王财父子俩送到日本宪兵队里,心里恨死王财,这次在日本宪兵队里九死一生拣条命,是自己命大,天不该绝,浑身是伤能不痛恨王财吗?陈三胖脸朝里躺着,装着睡觉不理王财。王财是真的来给陈三胖陪罪的吗?当然不是,王财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唯利是图小人,从不干亏本的买卖,怎能白白送给陈三胖一包点心吃呢?自从陈三胖抓到宪兵队,天发合饭庄换了上灶厨师,饭菜味道变了样,往日的老顾客不再来了,新顾客吃完饭菜后,也贬论天发合饭庄的饭菜口味不对,虽然一连换了几个厨师,都没有陈三胖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来天发合饭庄吃饭的人日益减少,门庭冷落,再这样下去,就得关门停业。这时,王财才意识到陈三胖的重要性,天发合饭庄离不开陈三胖。王财得知日本宪兵队放出陈三胖后,就想来看陈三胖,再请他回天发合饭庄来掌灶儿。王财心中也明白,是自己把陈三胖送到宪兵队的,他能不恨自己吗?去请陈三胖他也不会来的。这事王财想了好几天,也没有想出请陈三胖重回天发合饭庄的好主意来。他再看看饭庄吃饭的人一天比一天减少,他心里就像插把钢刀那样难受和感到心痛。他不能再等了,是刀山也要上,是火海也要下。这样,王财才硬着头皮,带包陈三胖最爱吃的核桃酥点心前来看望陈三胖。陈三胖躺在炕上不理王财,并不奇怪,他早就料到,也不着急,他撂下点心包,坐在陈三胖身旁,故意叹口气用陪罪的口吻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还在生我的气,我这次来就是向你陪礼,请你原谅。”陈三胖躺着并没有睡,王财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王财不会特意来给自己陪罪的,一定有什么目的而来。他要从王财的话语中,想听出点来家的目的,有意躺着不动,不理采王财,继续装睡,耳朵却在往下听。其实,王财也知道陈三胖是故意装睡,不答理自己。今天王财登门前来是有求于陈三胖,没有昔日的威风,他又掏出四十块钱放在炕桌上,低声下气地说:“陈师傅,这是上个月的工钱,这个月的工钱照开,你安心在家养病?多暂好了再上班。”王财这样说又这样做,是向陈三胖表示他还是天发合饭庄的掌灶儿厨师,他今天是专程来家探病,这比直接请陈三胖回天发合饭庄,策略得多,这就是王财想了几天才想出来的好主意。虽然白给陈三胖多开一个月的工钱,能把他再请回来,带给天发合饭庄的生意兴隆,远远不是四十块钱的问题,这叫做下小本钱,赚大利钱,还是合算的。这时,陈三胖听明白了,王财是来找自己上班的。他当然不能再回去,陈三胖一直认为,宴请古熊那天趁自己上厕所不在厨房的时间,是王财把熊掌换走的,再拿自己去顶罪,陷害自己,今后不能再和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共事,在宪兵队里受的酷刑太冤枉,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非得找机会报复王财不可。他知道王财不是一般人,有钱有势,儿子在日本宪兵队里当翻译官,是古熊的大红人,谁敢轻意去碰他们父子俩,要想报仇实在难,难于上青天。陈三胖又一想要想报仇,就得回天发合饭庄,离王财身边越近一些,报仇的机会也就越多。陈三胖想到这里,扭转身子,冲着王掌柜的说:“王掌柜,我不是怨恨你,我吃这场官司实在太冤枉。”“我知道,我知道。”王财看见陈三胖开口说话了,赶紧凑上来说。“王掌柜,我可以回天发合饭庄,不过今后可别再叫我吃冤枉官司,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起,再进一次日本宪兵队,就得把我横着抬出来。”“今后请陈师傅放心,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这纯粹是一场误会。”“误会?有这种误会的吗?差一点把我的老命丢在日本宪兵队里。”“今后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的。”王财心里想,只要你陈三胖答应回天发合饭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陈三胖说:“在日本宪兵队打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一个人上灶不行,应给我配一个帮手。”“行,行。由你指导,叫帮手去做。”王财和陈三胖谈妥后,便回去了。陈三胖这次回到天发合饭庄当掌勺厨师,与以往不同,他一直没有忘记是回来报仇的,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王财的一言一行,希望在王财的身上找出报仇的机会。他每次上厕所有意路过王财的窗户前,向屋内看看王财都在干些啥事?冷云在外面看了半天,最后弄明白,陈三胖是在监视王财。冷云也猜到,王财把陈三胖送到日本宪兵队里受酷刑,陈三胖一定在恨他?能不报仇吗?冷云想到这里,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完整栽赃嫁祸救赵云龙的计策。这时,跑堂周三来后屋对王财说:“兴隆金号葛掌柜和长兴远绸缎庄二掌柜陶福听说陈师傅又回来掌灶,他俩特意过来请你去一起喝两盅。”自从王财把陈三胖找回饭庄后,生意立即红火起来,着天客满,王财心里多么高兴,他听到葛掌柜和陶福过来请自己喝酒,高兴得脸上像开朵花似的,喜兹滋的,他想,喜事都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他乐呵呵地跟着周三去前屋陪客喝酒。冷云见账房屋内没人,闪身进入屋内,掏出一把银光闪闪飞刀放在王财的桌子上面,自己轻身退出来,留在后院外边观察院内动静。功夫不大,陈三胖匆忙出来上厕所,回来有意路过王财屋内向里面窥视,陈三胖见王财不在屋里,刚想转身走开,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回身趴在窗户仔细地向屋内瞧了半天,自然自语地说着:“原来是他?这怎么可能?”陈三胖回到厨房,不长时间又出来,急忙跑到一家小铺里,冷云猜想可能是给日本宪兵队打电话报告去了。真叫冷云猜对了,陈三胖起初看见王财桌子上面的飞刀也没有在意,他转回身刚要走,感觉这把飞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猛然想起,大街上贴的日本宪兵队通缉令上画着的就是这样的飞刀,谁要是看见这种飞刀报告给日本宪兵队,就赏给日本金票一千元。陈三胖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人,见到钱财,哪有不动心的?再说,又放在王财的桌子上,这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他回到厨房安排好后,便去给日本宪兵队打电话,报告在天发合饭庄王财的桌子上发现一把飞刀。古熊接到陈三胖的电话报告,嘴里不停地喊着:“要西,要西……”古熊叫山本勇夫带几个宪兵快去天发合饭庄把王财和飞刀一齐带来,他要亲自审问。古熊为什么要亲自审问王财呢?如果王财是飞刀主人,王怀顺也脱不了干细。一想起上次肖庆踢古熊屁股,王怀顺在一旁看热闹,古熊心里就有气,恨不得杀了他才能解恨。现在飞刀落在王怀顺家,那天屁股上扎的一刀,是否就是王怀顺暗中给扎的?古熊要在王财身上来个顺藤摸瓜,最好能把王怀顺也揪出来。古熊把王财抓进日本宪兵队里,王怀顺一点也不知道,他接到古熊派人来找他去审问打飞刀的人,他以为是审问赵云龙,兴冲冲地来到古熊面前。古熊问:“王的,我连飞刀和打飞刀的人都抓住了,我们去审问。”王怀顺闹胡涂了,抓赵云龙时,在他家里并没有搜出飞刀,难道古熊说的不是赵云龙?想到这里便问:“抓住的不是赵云龙?”古熊皮笑肉不笑地说:“赵的不是打飞刀的人,真正打飞刀的人是另外的人。”王怀顺不解地问:“那是谁?”古熊诡秘地一笑,眼睛里闪着轻蔑和厌恶,说道:“你的认识,天天的见面。”这下可把王怀顺闹胡涂了,抓住这个人自己还认识,天天能见面,那是谁呢?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有这样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古熊看出王怀顺在想这个人是谁?,便说:“王的,不要想了,过去看看,你的就知道是谁了。”王怀顺跟着古熊身后来到日本宪兵队审讯室,任何人走进来,都会感到毛骨悚然,室内阴暗潮湿,墙壁上挂满各种刑具,有皮鞭火钳烙铁枷棍竹针……地上摆着电椅灌辣椒水木椅铁刺板铁靴木笼老虎凳……哪一种刑具加到身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下来。过去看鬼怪妖魅小说中,讲人死后进阴曹地府,要过十八层地狱,受种种酷刑。如今在日本鬼子的刑讯室内比过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难熬,人为什么要发明这些使人遭受痛苦的刑具呢?人的一生活着就不容易,要与天斗,与地斗,与各种疾病斗,与坏人斗,这些就够痛苦的了,再加上这些难以忍受的刑具,人的旅途多么艰难险阻,望而生畏,人生多么不容易度过啊因为刑讯室内灯光太暗,人从外面刚进来,什么也看不清楚,王怀顺进来没有看见他的父亲王财带着手铐坐在板凳上。“怀顺,我是冤枉的,你要救救我呀”王财在暗处容易看清明处进来的人,他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儿子,他像溺水的人看见一棵稻草一样,呜咽着向王怀顺求救。王财这一声喊叫,差一点把王怀顺的魂魄给吓跑了,感到浑身发麻,头冒冷汗,他顺着声音望去,果然是他父亲王财带着手铐脚镣,身后站着两个日本兵,手中拿着皮鞭,一只手攥着鞭梢。王怀顺看到自己父亲心都麻木了,好像走进冷冻库里,冻僵了身体,血管里的血液也凝结住,口不能张,腿也不能动,像个僵尸一样站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古熊脸上肌肉轻轻地跳动一下,马上又微笑起来,走到王怀顺的身边指着王财说:“王的,这个人就是打飞刀的真正凶手,你认识吧?”“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这把飞刀是谁放在我桌子上,怀顺,你可要救救我呀”王财歇斯底里地哀嚎着。“八嘎,不准喊。”“叭叭”两下皮鞭子声,落在王财的胖身子上,他脸面扭曲着,疼得大叫大嚷。半天,王怀顺才缓过神来,他脑海里翻腾着:古熊为什么把自己叫来审问自己的父亲?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有点摸不透古熊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不管如何,得先洗清自己,绝不能再把自己扯进去,便小心地说:“司令官,他的打飞刀,小的不知道。”“怀顺,你爸是冤枉的,不是打飞刀的人。”“八嘎,不准说话。”一个日本兵喊叫。“叭”又是一皮鞭子抽在王财的脊背上,古熊虚胖的脸上,现出一丝狡黠地微笑,说:“王的,你的认识他,由你来审问,叫他招出同党,还有几个人,通通地说出来,不说的,死了死了的,懂吗?”“我懂,我懂。”王怀顺为了保自己性命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大义灭亲,审讯自己的父亲,如果不审,古熊就认为自己是同党,也要死。由自己来审问,父亲若是熬刑不过胡乱咬起来,恨自己审问他脑怒起来再把自己咬进去,也是死,感到古熊的用意实在阴险毒辣,这是一石二鸟之计,置自己于死地,唯一能救自己性命的办法,是不叫父亲开口说话,他主意打定走到王财身边,大声地问:“说,谁是你的同党?”“我哪有什么同党,我也不是凶手。”“你不说,来人?准备。”王怀顺大声叫喊。这时,抬过来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炉子,放在王财面前,吓得他缩成一团,在炉火面前,还一个劲地哆嗦打冷战。“你到是说不说?”王怀顺又问一句。“怀顺,你还不知道你爹,我哪有什么铜同党,银党的。”古熊在旁边一看王财不招认,把手一摆,一个面目狰狞的鬼子兵,把王财上身衣服扒掉,从火炉里拿出一根烧红的铁通条,照着王财后背一烙,就听哧溜一声,冒出一股烟来,王财的脊背上立即出现一条褐红色焦烂的深沟,烙一下,古熊问一声,王财痛得连声惨叫,豆大的汗珠子,满脸乱流,他昏厥过几次。他实在熬不住了乱说起来,他承认古熊屁股是他扎的。问他谁是同党,他又不讲了,古熊叫灌辣椒水,继续审问。王怀顺一直在看着自己父亲受酷刑,他的心也在怦怦地跳,他倒不是心痛他父亲受刑遭罪,而是担心他父亲乱说乱咬,把自己扯进去。他不能容许他父亲再说话了,他来到他父亲身边,亲自给王财灌辣椒水,他捂住王财的口,往鼻子里灌辣椒水,一壶水没有灌完,王财就伸腿瞪眼窒息而死。王怀顺看见自己父亲被自己用辣椒水灌死,暗暗出口长气,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他看着自己父亲那死不瞑目的死鱼眼睛,他心中也感到凄凉,终究地下躺着的是他生身父亲,心中暗暗地祷告:“爸爸,你不要怪罪你儿子,我不杀你,我俩都得死,我今后一定要给你多多的烧纸钱,在阴曹地府里让你过一个富翁生活,你也没白养我这个儿子。”一个鬼子兵向古熊司令官报告说:“犯人死了。”古熊连看也没有看,把手一挥,就走了,过来两个鬼子兵将死尸抬走。王怀顺还站着愣愣地出神,自己把父亲送上了地狱,他看着亲自杀死父亲的双手,什么也不说……古熊看到王怀顺亲自给他父亲上刑,又把他父亲用辣椒水灌死,认为他还是效忠于大日本帝国的,解除了对他的怀疑,把他找到自己办公室,安慰几句后,说:“王君,你的忠心大大的,中国有句古话:‘大义灭亲‘,你是满洲人的这个。”古熊对着王怀顺举起右手大姆指,夸奖他效忠大日本帝国:“明天,我的上报关东军司令部为你加官进级请奖赏。”王怀顺来到古熊办公室,是提心吊胆进来的。今天他亲手杀死自己父亲,是害怕他父亲受刑不过乱说咬出自己,他认为今后古熊不会再信任自己了。听了古熊刚才说的话,不但对自己信任如初,还要给自己请赏,他受宠若惊,嘴里不停地喊着:“谢谢司令官的信任,谢谢司令官的信任……”狗的性格是永远忠于主子,一条狗长大跟随它的主人后,就不再认识生它和哺育它的母狗,以后再见到这条母狗时,照样咬它。人有狗的性格,是“六亲不认,只认自己的主子”。王怀顺当上日本宪兵队长古熊的走狗,他的人性变成了狗性,人格变成了狗格,为了忠于日本主子,亲手杀死自己的老子,是理所当然的事。当然王财也是造孽太深死有余辜,应得的下场,他死并不可惜。日本宪兵队里一天发生的事情,冷云并不知道,他还为赵云龙的事担心。第二天上学,发现赵翔来上学了,下课时,冷云故意问赵翔:“这两天你怎么没有来上学?”赵翔说:“有人诬告我爸爸是扎伤日本宪兵队长的凶手,被抓到日本宪兵队里,后来把真的凶手抓到,昨天又把我爸爸放了,今天我才来上课。”冷云听后,一颗悬挂着的心放下来,故意问道:“真正凶手是谁?”赵翔愤恨地说:“天发合饭庄的掌柜王财。”放学后,冷云思想负担卸掉了,感到一身轻松,打着口哨,蹦蹦跳跳地回到家里来看白玉姑娘。为了赵云龙的事,他有几天没有来看白玉了。到家见大门锁着,白玉姑娘没有在屋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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