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抗日之东北往事-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问他“遇仙记”的事,反问他:“你看见过白玉姑娘没有?”二眼狗听王怀顺问起白玉姑娘,心里犯嘀咕:“他不问自己遇仙的事,单问白玉姑娘,莫不是宪兵队摸着什么风声了?”又一想也不像,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找到白玉姑娘,王怀顺不会问自己见过白玉姑娘没有?想到这里,一颗悬起来的心又落下来,便说:“我一直没有见到过白玉姑娘,你问她干啥?”王怀顺解释说:“古熊司令官到处找白玉姑娘,你有什么线索没有?”二眼狗听后一颗心完全放下来了,日本宪兵队不知道自己和白玉姑娘的事,便说:“我们派出所管辖的地方再没有见到她,白玉姑娘不可能还留在此地,恐怕早就远逃他乡躲起来了。”二眼狗故意说白玉姑娘离开此地,是叫古熊死了这份心,不要再找白玉姑娘,便于以后自己找白玉姑娘方便。王怀顺见问不出白玉姑娘下落,便走出警务处,回到宪兵队里。他花了一天时间,连一点有关白玉姑娘的线索都没有打听出来,难道白玉姑娘上天入地了不成?王怀顺并不死心,他还要继续找寻,要想找到白玉姑娘需要先找到一个认识白玉姑娘的人,两个认识白玉姑娘的人一个生病卧床不起,一个被警务处抓去拘留,都不能跟随自己出去找白玉姑娘。王怀顺心想,过去白玉姑娘的家归肖庆派出所管辖,除他俩认识外,派出所其他人应该也有人能认识。第二天上午,王怀顺又来到派出所,他是日本宪兵队长古熊敬一少佐的翻译官,是日本人的大红人,谁见了都得恭维奉承,警察们见王怀顺进来都给他让坐。王怀顺开门见山的问:“你们有谁认识白玉姑娘?”大家一听王怀顺是来找白玉姑娘的,以为王怀顺也看中了白玉姑娘,肖所长有过交待,不准所里人向外泄露白玉姑娘的任何消息,大家都怕所长肖庆找麻烦,谁也不敢说认识白玉姑娘,都吱吱唔唔地说:“听说白玉姑娘是全城最美丽的姑娘,没有看见过,不认识。”王怀顺问:“最近有人听到过有关白玉姑娘什么消息没有?”一个刚来到派出所的年轻警士陈岩林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他说:“我认识白玉姑娘,大前天,肖所长和苟警长抓住了白玉姑娘,就关押在派出所里一夜,第二天,肖所长给日本宪兵队古熊队长打电话,告诉古熊队长他抓住白玉姑娘了,古熊队长说晚上九点来派出所取白玉姑娘,九点古熊队长没有来,是肖所长亲自押着白玉姑娘送给古熊队长。王翻译官要是想找白玉姑娘,可以回到宪兵队里去问古熊队长,就能知道白玉姑娘在哪里?”陈岩林一席话,警察们听后直吐舌头,替他担心捏把汗,肖所长不会轻饶他的。王怀顺听陈岩林说完也给闹蒙了,暗想是否陈岩林在说瞎话?便问他:“你是否认错人了?大前天派出所关押的那个姑娘可能不是白玉姑娘吧?”“我认识白玉姑娘,我没有当警察之前,去过她家找她爸爸做活。”王怀顺又问其他警察:“陈岩林说的可是事实?”这时,谁也不敢再给肖庆掩护了,都证实:“那天关押的姑娘确实是白玉姑娘。”有人证实,说:“听到肖所长给古熊队长打电话说他抓住白玉姑娘。”还有人证实:“古熊队长电话中说晚上来取白玉姑娘。”又有人证实:“古熊队长没有来,是肖所长亲自押送白玉姑娘去日本宪兵队。”王怀顺听派出所的大部分警察都证实这件事。他产生疑问,为什么肖庆和苟朋又都说没有看见白玉姑娘?大家说是肖庆亲自将白玉姑娘送给古熊的,事先还打过电话。看来这事没有错,现在白玉姑娘就在古熊手里。肖庆和苟朋不承认,可能是古熊不叫别人知道,告诉他俩不要往外说。既然白玉姑娘在古熊手里,王怀顺也就打消再找白玉姑娘的念头。古熊手中的肥肉王怀顺是吃不到口的。一天,古熊问王怀顺:“王君,白玉姑娘你的找到了吗?”王怀顺一时不好回答古熊的问话,半天不语。古熊感到奇怪,平常王怀顺都很痛快地回答自己的问话,今天怎么了,吞吞吐吐地不说话,又问:“我的问你,白玉姑娘找到了吗?你的说话。”王怀顺不知古熊问话的意思,他认为白玉姑娘就在你古熊手中,还故意问我做什么?如果再不说话,古熊就要翻脸了。小心翼翼地说:“白玉姑娘就在你手中,还找她干什么?”古熊听王怀顺的话迷惑不解,以为王怀顺喝醉了酒在说胡话,便问:“你的醉了,胡话的乱说,白玉姑娘没在我这里。”王怀顺也弄胡涂了,肖庆明明把白玉姑娘送给古熊,为什么又不承认?于是他反问古熊:“白玉姑娘确实没在手里?”古熊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白玉姑娘那么大一个人,我能藏起来吗?快快地说,你是听谁说的?白玉姑娘在我这里。”王怀顺把在派出所里听到的话,对古熊学说一遍。古熊听完又是高兴又是生气。高兴的是,找到了白玉姑娘,生气的是根本没有接到肖庆打来的电话,他也没有说去接白玉姑娘,肖庆也没有把白玉姑娘送来。古熊认为是肖庆从中捣鬼,又联想到肖庆脚踢他屁股,用飞刀扎他屁股等一连串的事情,旧仇新恨都加在一起,古熊恨得牙关紧咬,嘎嘎作响,说道:“肖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死了死了的。”古熊打电话叫把肖庆给他抓来。王怀顺知道白玉姑娘确实不在古熊手里,肖庆的命算是难保了,自己也救不了他。不一会,宪兵把笑面狐狸押来,古熊的两眼射出利剑般的光芒,逼视着肖庆,圆眼怒睁:“白玉姑娘哪里去了?你的快说。”笑面狐狸一进宪兵队的屋内,就看出气氛有些不对,有一股杀气腾腾的气焰笼罩着自己,两条腿像触电似地不停地哆嗦颤抖起来。古熊问他白玉姑娘在哪里?他知道事情要坏,小命难保。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承认自己找到白玉姑娘,承认必死无疑,不承认,酷刑难熬,也是死,看样子,今天自己难逃活命。权衡一会,还是否认说:“白玉姑娘我根本没有见着,怎么知道她上哪里去了?”啪啪两响,古熊打的两个嘴巴落在肖庆的左右脸上,血顺着肖庆嘴丫流出来,痛得肖庆差点摔倒在地上。古熊骂道:“八嘎,你的说谎,白玉姑娘明明藏在你家里,你的快快的交出来,不交出来死了死了的有。”“司令官不信小的话,可到我家去搜查,如果搜查出来白玉姑娘,我肖庆领罪。”笑面狐狸心里想,无论如何要在死亡中找一条生路,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你古熊找不到白玉姑娘,就没有真凭实据,想杀我也难下手。古熊一摆手,山本勇夫赶快跑过来,古熊命令他带人去笑面狐狸家仔细地搜查。“哈依。”山本勇夫立正答应一声带人出去了。古熊继续审问肖庆:“你的为什么不上班?”“我生病在家养病。”“什么病?”“急性胃肠炎,上吐下泻。”古熊看看笑面狐狸的面容憔悴,精神萎糜不振,一脸病态,像是真有病的样子,不像是在家装病,如果在他家搜不出来白玉姑娘,可能他真的不知道白玉姑娘。功夫不大,山本勇夫跑上前来向古熊敬礼,说:“报告”古熊问:“白玉姑娘有没有?”“报告司令官阁下,没有见到白姑娘。”古熊满脸希望像浇了一盆冷水,心凉了半截。笑面狐狸心里暗暗高兴,没有证据,古熊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他脸上绽开了别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在等待古熊发落。“报告司令官阁下,在肖家搜到一把飞刀。”山本勇夫说完跑上去将飞刀交给古熊司令官。古熊司令官一见飞刀,他认识,屁股上的伤疤就隐隐作痛,他最恨打飞刀的人,他常说:“抓住打飞刀的人立刻死了死了的,一个不能放。”今天又看见飞刀,而且是在肖庆家中搜到的,古熊又联想到那天肖庆用飞刀扎自己的屁股,原来他就是打飞刀的人,岂能饶他,古熊越想越气,奔到笑面狐狸面前,问:“飞刀的你的干活?”笑面狐狸一见飞刀,把魂都吓掉了,脸色刷白,浑身发抖,嘴唇青紫,摇摇欲倒,不停地摇着手说:“小的不是,小的不会打飞刀。”“你的说,飞刀哪里来的?”“我……我……”笑面狐狸“我……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他不敢说出自己挨飞刀伤,那样会暴露出白玉姑娘,自己也是死,可是不说实话,又说不清楚飞刀的来历,他的惊慌失措的样子,更引起古熊的怀疑。古熊见笑面狐狸回答不上来,认定笑面狐狸就是打飞刀的人,还认为那天晚上和白玉姑娘撕扯时,也是笑面狐狸从背后打的飞刀,古熊越想越气,噌的一声把战刀抽出来,两手紧握刀把,举过头顶,大喊:“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死了的有。”笑面狐狸吓得连连后退,两手抱头,浑身颤抖得如筛糠一样。就听“克嚓”一声,刀光一闪,笑面狐狸连声都没有吭一下,整个身子被古熊劈为两半,死尸摔倒在地上,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兔死狐悲,几个汉奸走狗见古熊刀劈笑面狐狸,感到心寒和伤感,今天笑面狐狸的下场,也就是他们自己将来的下场,一个个脸色煞白,浑身发抖,谁也不敢出声。古熊来到笑面狐狸死尸跟前,用笑面狐狸的衣服擦拭刀上的污血。古熊发现笑面狐狸后背绑着绷带,他叫山本勇夫解开看看,原来是刀伤。古熊心中纳闷,笑面狐狸什么时候受的刀伤?他为什么不说?在家装病养伤?这一连串疑问,古熊找不到答案。他叫把笑面狐狸老婆文艳找来,几个宪兵过来把笑面狐狸尸体抬走,擦拭干净地上的血迹,就像方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不大一会,文艳来了,她见屋内一大帮人,就是没有她的丈夫肖庆,她感到奇怪,她还不知道自己丈夫已经被古熊一刀劈为两半,死于非命。古熊问她:“你丈夫后背的刀伤是怎么造成的?”她本来要替自己丈夫隐瞒,见古熊已经知道,也用不着再隐瞒了,便说:“那天晚上他回来,一进屋就摔倒在屋内昏迷过去,后背就插着司令官手里拿着的那把刀。”“你丈夫说是谁扎的?”“他没有跟我说,看样子他也不知道。”古熊暗想:扎肖庆和扎自己的是相同的手法,应该是同一个人。如果王怀顺的父亲是凶手,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去扎肖庆。肖庆也不是凶手,肖庆不会自己扎自己,又是在后背。那么,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呢?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古熊猜想不出来,他感到四面八方都是飞刀纷纷向他头上飞来,向他身上飞来,立即感到浑身战栗,吓得他跑回屋去。走狗和狗腿子们,见到自己的主子先回屋去,也都作鸟兽散。古熊没有问清楚,就劈死笑面狐狸,也感到后悔,他又脑恨王怀顺,说他的情报不准确,对王怀顺这条走狗又产生了疑心。不过,他看见笑面狐狸肖庆妻子文艳窈窕妩媚,颇有几分姿色,心中感到欣慰,没有叫文艳回家去,当夜留在日本宪兵队里,陪伴古熊淫乐。
………………………………

第十六章

    一进六月,阴雨天特别多,若是天不下雨,也总是阴着,整天不见阳光。这几天连着下了几场毛毛细雨,岩洞里阴暗潮湿,关青山不能出岩洞晒太阳,受伤的腿稳稳作痛,不能走路。冷云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关青山又不能去医院看腿,如果不即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冷云想来想去,只有自己代替师父去诊所看病抓药,给师父吃。冷云想好后来到高春雨家,问高春雨的父亲:“高大伯,我从小两腿受过外伤,一遇阴天下雨,两条腿就酸痛,麻木不好使用,不知道能不能治?”高医生说:“没有不能治的病,只是有些病症人类还没有能力去治。你的腿是外伤染风寒患风湿性关节炎,我给你开几副祛风寒药,回去用黄酒做药引分两次服用,一个星期就能见效。”冷云拿着药离开高大夫家,来到大同街药店买黄酒做药引子。大同街是城内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位于城西,这里没有太高的楼房,有钱人都住在古香古式的青砖瓦房四合院里,青砖墙,红门楼,黑漆门,两扇大门上都有一个大红福字,太阳照射上面闪耀着红光,很有气派。靠西城边是密密麻麻一排一排的茅草屋,一家挨一家,相互借着房山头搭盖起来,这样省工省料,远看,很像是工棚子,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穷苦贫民,有拉东洋车的脚夫苦力拾破烂拣煤核卖唱的吹鼓手抽帖算命的……大同街是南北大街,与一条东西马路交叉的地方,车水马龙繁华热闹,街道两旁商店林立,生意兴隆。有日本商行株式会社绸缎庄洋服店酒楼饭庄招商客栈茶馆书场烟馆妓院赌场等各行各业聚在一起,各种招牌门幌,红黄绿紫挂满一街,是全城商业中心地带,也是日伪军警特宪汉奸走狗商贾士宦的游乐场地,各地商贾都云集于此。靠西侧有一块三角地带,是五行八作,三教九流活动场地,空场上有摆地摊的,搭搭棚子的,推车的,卖估衣的,卖烧饼果子的,卖葱姜蒜的,卖牛羊肉的,吹糖人的,卖烟卷的……吃喝穿戴玩耍卖什么东西都有,非常热闹。空场中间,有打场子耍把式,敲锣打鼓耍猴儿的,吞宝剑的,耍刀枪的,卖大力丸,卖膏药的,抽帖算卦的,还有拉西洋片的,卖唱的,说书的,唱大鼓的……行行业业,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空场最南边地上坐着一些衣服褴褛男女孩子,头上插着草签,孩子身边还有骨瘦如柴的老人陪着,这是卖人市场,在卖自己的孩子。孩子中还有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头发上也插着稻草,低着头在暗暗啜泣。一些油头粉面浪荡哥们嘻笑着挑逗这些姑娘,不时地在年龄稍大一些女孩子脸上胸前摸上一把取乐子。一到星期天,这里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人头晃动,拥拥挤挤,热闹非凡,男女老少,熙熙攘攘,拥向街头。人群中,有洋装革履的官吏,长袍马褂的老财士绅,头肥腰圆的巨商富贾,提笼架鹰的土棍,在姑娘堆中乱串的油头粉面恶少,布衣清贫的小手艺人,衣衫褴褛的饥民,粗布旧衣的农夫村姑,还有挑担挎筐,推车牵驴,拉东洋车的,缝穷的,擦皮鞋的,卖报的小童,挎篮乞丐……这里人又多又杂,穷苦人居多,又是警察抓劳工的好场所,他们在大同街两头一堵,警察涌向衣服褴褛的人群中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抓捕穷人,警察抓一个劳工得钱百元。抓劳工是警察发财之道。穷苦人为了挣钱养活家口,还要来这里做小买卖,找活干,明知山有险,还要往山行,他们像一群觅食的饥饿小鸟,一边在地上找食吃,一边观望着天空盘旋着的老鹰,警惕它们随时会扑下来抓走自己。冷云很少到这里来,今天是星期天学校不上课,他来到这里是给师父买黄酒做药引子,买完黄酒正准备往回走,突然四周警笛响起,人群像遇见拦路抢劫的土匪似地,聚集的人群像炸弹爆炸一样立刻炸开,四散奔逃,冷云被人流涌向前去。这时,他看见两个警察正在追捕几个逃跑的卖柴农夫,其中一个警察冷云认识是陈岩林,另一个警察举抢向一个逃跑的农夫描准射击,没等枪响,这两个警察都突然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昏迷过去,被这两个警察抓住用绳子绑着的人,趁机挣脱开身上捆绑的绳子,都逃跑了。冷云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提着黄酒回山上岩洞去了。一个警察跑过来蹲下看摔倒在地上的两个警察,不醒人事,站起来向所长报告:“苟所长,小陈和小张都摔昏过去了。”二眼狗把手一摆:“把他俩抬回派出所。”二眼狗不是因丢失驳壳枪蹲在警务处里吗?怎么又当上了派出所的代理所长呢?这里有个原因。古熊刀劈笑面狐狸后,知道杀错了,笑面狐狸不是打飞刀的人。古熊为了安慰走狗们,叫厚葬笑面狐狸,又给肖庆的老婆文艳一笔厚钱。文艳在笑面狐狸棺材旁干嚎了几声,就算与夫妻一场的笑面狐狸告别,她与笑面狐狸没有太深的感情,她俩的结合,男爱的是女色,女爱的是男权金钱,一但男死权丢钱失,文艳就无所留恋。当文艳看到古熊给自己这么多钱时,泪眼立即变成笑眼,拿起钱一连串地向古熊深鞠躬,口称:“谢谢,太君,谢谢,太君。”文艳是校花出身,出了名的大美人,古熊是色中之狼,两人四目相遇,干柴遇烈火,不引自燃,两人高涨。古熊借口安慰文艳,便留她住在宪兵队里没有走,从此文艳成了古熊屋中的常客。古熊虽有文艳夜夜陪伴,还是念念不忘白玉姑娘,朝思暮想一心要弄到白玉姑娘。熟悉白玉姑娘的人只剩下二眼狗,要找到白玉姑娘,还得靠二眼狗。古熊叫王怀顺去派出所找二眼狗,抓紧时间找到白玉姑娘。王怀顺告诉古熊,苟朋因丢枪押在警务处里审查。古熊打电话叫警务处长立即释放苟朋,并叫苟朋代理肖庆所长职务。警务处长哪敢不听日本宪兵队长古熊的命令,立即放出二眼狗,并请为上宾,委任他为派出所代理所长,二眼狗做梦也没有想到,丢了枪不但不受处罚还升了官。二眼狗并不知道是古熊的精心安排,他以为是自己胡编遇见陆地游仙起的作用,二眼狗像在水中抓住一棵稻草一样,把陆地游仙看做是自己的大救星,今后不能放弃陆地游仙这棵救命草。二眼狗一上任就分配全派出所的人四出打探白玉姑娘下落,可是有关白玉姑娘的消息一点也没有。这天,派出所接到日本宪兵队的命令,星期天在大街上抓捕劳工,二眼狗刚接代理所长职务,要在古熊司令官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比笑面狐狸能干,他要每个警察务必抓五个劳工,每抓一个劳工奖励五十块钱,二眼狗也得五十块。他们把摔倒的陈岩林和张明抬回派出所里,请来医生打一针后,不一会就苏醒过来。二眼狗问:“你俩今天笨的像头猪,在大街上摔倒了就爬不起来,把抓到手的劳工都放跑了,今天的钱没有你俩的份。”陈岩林委曲地说:“不是被东西拌倒的,我正追着,忽然觉得后脑袋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我就不知道了。”张明也说:“我摔倒的原因和陈岩林的情形一样,也是觉得后脑被什么东西撞击一下,就昏迷过去。”大家围过来看他俩的后脑袋,发现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红点,手按上红点有微微灼痛感觉,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的。派出所里数二眼狗学问高,是国高毕业,他看后问他俩:“你俩追人时,周围人离你俩有多远?”“我俩抓人的时候,老百姓都吓跑了,周围没有人,最近的人也离我俩有五六十米远,这与红点有什么关系?”“这个红点不是用大的东西打的,是一个小石头或小土块打的,如果人离你两个人很远,小石头撇不到那么远,就是能撇到,打到头上也没有力量,怎么会把你俩打昏呢?这就奇怪了,谁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石头扔这么远?而且力量又这样大?人的力量绝对办不到。”一个警察说:“会不会是小孩子用弹弓子打的?”二眼狗说:“玩弹弓子的孩子年龄都不大,小石头也打不多远,距离五六十米远能把人打昏厥过去,也是不可能的。”陈岩林插话:“我俩好像是同时摔倒在地上的,如果有一个人是先摔倒,另一个人也能看到,我俩都没有看见对方摔倒。若是有人打我俩,也不可能是一个人打的,如果是两个人打我俩,怎么打的这样准,同时击中我俩的头部,又都打在同一个部位上?”陈岩林这样一说,立即引起警察们议论开了。“不像是人打的。”“人没有这个能耐。”“哪是谁打的?”“是鬼打的?”“大白天鬼不敢出来,绝不是鬼打的。”“你说是谁打的?”“我也说不准。”“是狐仙吧?”“城市里,白日那里来的狐仙?”他们越谈论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神奇,谁也找不出准确答案。忽然有人提醒说:“是不是陆地游仙?”有人附和:“对,一定是陆地游仙打的。”二眼狗听了心想,陆地游仙是自己讲的,他知道那天踩住自己的是人,绝不是什么神仙。他用陆地游仙还救了自己一命,以为警务处长相信了自己胡编的神话才放他出来。今天又有人提出是陆地游仙打的,二眼狗当然不能公开反对。二眼狗是派出所的头子,他默认了,大家就更相信是陆地游仙所为,大家就不再争论这个问题。陈岩林也觉得自己挨石头打的离奇,不像是人打的,接过话说:“打我脑袋的石头不像是人打的,我也觉得像是陆地游仙打的。”别人一听这话顿感毛骨悚然,好像陆地游仙就在自己身边左右,时时刻刻在窥视自己。张明觉得陈岩林讲得合理,也加上一句:“打我头的石头,肯定不是人打的,人没有这份能耐,那一定是陆地游仙。”又联想到古熊和笑面狐狸挨飞刀扎的事,谁也没有看见打飞刀的人,事情也感到蹊跷。三朝元老警长董方说:“我干了一辈子巡警,清朝民国,我都当警察,什么怪事情我都遇见过。提起鬼神的事还真有,民国那年,我在奉天张大帅府里当差,一天夜里我值勤,到后半夜,我抱着大枪正在打瞌睡,觉得后脖颈有人捏了一把。我醒来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我起来要小解,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和人差不多高矮的白色东西飘飘然飞舞,我以为是谁家晾晒的衣服忘记拿回屋,风给刮走了,我看看树叶纹丝不动,没有一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