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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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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命。”方化年听肖群逸出面担保救女儿翠绿,赶紧拽着妻子跪下给肖群逸叩头感谢,就这样翠绿姑娘逃得一命。方化年对自己这位年兄肖群逸的恩情万分感激,并将后事托付给肖群逸,因为女儿翠绿年龄太小,不理事,把家中所有财产和当铺交给肖群逸经营管理,翠绿也由肖群逸抚养,长大后给翠绿选择一门佳婿。肖群逸在方化年面前痛哭流涕,对天起誓,绝不辜负老友狱中托孤,两个忘年朋友搂抱成一团,哭成一个泪人儿,不知情的邻闾都说方家交上一个好朋友。方化年全家被日本宪兵队杀害后,方家当铺改为肖家当铺,肖群逸当上了肖家当铺掌柜。从此方翠绿住进肖家。开始时,肖家上下对待方翠绿很好,像对待自家小姐一样,细心照顾。天长日久,渐渐地就待慢下来。方翠绿是个非常懂事的姑娘,自己认为住在肖家,就够麻烦,很感谢肖家,她有时经常帮助做一些家务活。后来,肖家大二太太搬出后,肖家只剩肖群逸小老婆金花瘸老头冯四和翠绿姑娘。瘸老头腿脚不好,翠绿主动侍候肖群逸和小老婆金花,照顾他俩起居倒茶送饭等杂活。一天晚上,肖群逸和金花抽完大烟,翠绿端茶水来到肖群逸屋门前,刚要进去就听金花说:“老色鬼,你就积点德吧?别再惦记那个丫头了。”“你是否吃醋了,心里冒酸水啦哈哈。”是肖群逸的声音。翠绿不知金花说的“那个丫头”是谁?想继续往下听一听说的是谁?屋内又响起金花声音:“你像个馋猫似的,搂一个抱一个,还不够?还想打野食?”肖群逸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我抱的搂的都是什么货?你自己还不知道?搂抱这样货有什么意思?那个丫头还是个黄花闺女,没有开过苞的处女。哈哈。”翠绿听到肖群逸肉麻下流话,脸上**辣的感到难为情,好在周围没有人,不然她羞惭得无地自容。她镇静一会,继续倾听屋内传出来的谈话声音。金花声音:“你糟蹋了多少黄花大姑娘?还嫌少?真是罪过,你就不能放过那个姑娘?”“叫我放过?难啊放到嘴边上的肉,不吃才是个大傻瓜,我可不当这样的大傻瓜哩”金花声音:“你有的是钱,看中哪一个漂亮姑娘,你不会去买,何必惦记着那个丫头?”肖群逸声音:“你们女人怎么能懂得男人心里呢?,男人喜欢女人什么?一个女人一个样,花钱能买来同样的吗?我的事今后你少管。”金花声音:“我是叫你也积点德,积点阳寿,少做些缺德的事。”肖群逸声音:“方化年还积德呢,阳寿也没有长,没有活到四十岁就见了阎王爷,积德有什么用?哈哈。”金花生气声音:“方化年还不是叫你害死的,你要不指使你那个宝贝儿设计陷害方家,他们一家六口能叫日本宪兵队给杀死吗?”翠绿听到这里,心中一惊,父母的死原来是肖群逸陷害的?她又继续往下听。肖群逸声音:“你真没有良心,我不杀方化年,他家财产能到我手吗?我要是没有钱,你吃什么?穿什么?花什么?这不都是方家的吗?”翠绿这才听明白,原来肖群逸对方家财产早就起了邪念,才设计害死父母。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恨得牙齿都咬破了舌头,她真想冲进去,一茶盘砸在肖群逸头上。又一想,自己一个姑娘家,力单势孤,不是肖群逸的对手,冲进去,等于飞蛾扑火,自投罗网。杀父母之仇在她胸中猛烈地燃烧着,血管里暴发着强烈的复仇感,她强忍住心中悲痛和怒火。接着她又听金花说:“你已经把方化年全家害死了,就放过翠绿丫头吧?”翠绿心里想,原来金花说的“那个丫头”就是指的自己,这个老狗还惦记着自己。屋内又响起肖群逸声音:“金花,这你就不懂了,我把翠绿玩够了,像她那样俊俏的模样,卖到窑子里,准能卖个好价钱,还能换回一笔钱花,哈哈。”翠绿听到要把自己卖给窑子,吃惊地手一颤抖,“咣啷”一声,手里端着的茶盘掉在地上,壶碗摔得粉碎,吓得翠绿转身跑回后院屋内。肖群逸和金花在屋内听到门外摔坏茶具声音,赶紧出来,见门口地下散落摔坏茶壶茶碗和茶盘碎瓷片,知道这是翠绿着天给他俩送茶端着的东西。如今摔坏了,翠绿也跑了,一定是听到他俩刚才说的话。肖群逸一想,吃惊地说道:“坏了,这个丫头都听去了,不能叫她逃出去。”肖群逸说完,大步流星奔向后院,来到翠绿屋里。真叫肖群逸猜对了,翠绿回到屋里正在收拾东西准备逃出这个杀害父母的狼窝,她抬头看见肖群逸狞笑着站在门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翠绿见杀父母仇人分外眼红,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你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还来问我?哈哈”肖群逸边说边走进屋内,随手将房门关上。翠绿想逃跑也不可能了,门口被肖群逸堵死,她攥紧拳头准备与这条吃人色狼拼到底。肖群逸说:“你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这样也好,窗户纸早晚也会捅破。自从见到你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今天你就陪你大伯乐一乐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来,快过来,哪一个做姑娘的都有这么一天,不要害羞吗?”说完就扑向翠绿姑娘,肖群逸早就惦记上翠绿姑娘,碍着金花在旁边不敢动手。肖群逸是个出名的大色鬼,每天晚上都离不开女人,特别是见到年青貌美姑娘,连脚都不会迈步。翠绿姑娘一边躲闪一边大骂:“你这个魔鬼,不得好死,必遭五雷轰顶,把你雷击得稀巴烂喂老鹰,喂乌龟王八蛋……”肖群逸根本不理会翠绿姑娘的叫骂,也不吱声一个劲地扑捉翠绿姑娘,屋内地方很窄小,肖群逸向翠绿姑娘扑捉几个回合,翠绿姑娘就落入肖群逸手里。无论翠绿姑娘怎么样挣扎,拼命嘶喊,还是没有逃脱被肖群逸糟蹋厄运。肖群逸完事后,边提裤子边说:“我本想玩完你,再送你到一个吃喝玩乐的好地方,叫你享一辈子艳福。如今你既然知道是我把你父母杀害的,我就不能留你活口,坏我大事。”肖群逸话音一落,眼露凶光又扑到翠绿姑娘身上,翠绿姑娘刚才遭到肖群逸狂风暴雨般地摧残,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反抗肖群逸双手掐住她的喉咙,她两眼冒金星,头脑发涨,胸部窒息出不来气,不一会她就昏迷过去,四肢不动了,肖群逸恐怕翠绿姑娘不死,两只手还在死死地掐着翠绿姑娘脖子不放,直到翠绿姑娘浑身出现尸斑,身体僵硬挺直,肖群逸才肯放松掐在翠绿姑娘脖子上的双手,站起来擦拭一下头上冷汗,喊来瘸老头冯四,帮助肖群逸把翠绿姑娘尸体用绳子套在脖子挂在房梁上,伪装成翠绿姑娘上吊自杀现场,并嘱咐瘸老头冯四这件事不准说出去,如果要说出去,就送瘸老头冯四到日本宪兵队里灌辣椒水,再送去当劳工,瘸老头冯四当然不敢往外说了。瘸老头冯四把翠绿姑娘和她一家死因对佛祖说完,又一连给佛祖叩三个头,嘴里还在祷告:“我佛祖慈悲,恕弟子冯四罪孽。”隐藏在佛像后面冷云听完瘸老头冯四的讲述,气得心中怒火中烧,想去医院一飞刀把肖群逸杀死,给方家报仇。瘸老头冯四还跪地不起来,是在等待佛祖问话,如果佛祖不问话,今天就算白讲了。冷云装成佛祖用低沉声音说:“冯四,汝为虎作伥,罪孽深重,吾佛念汝有悔改之心,并能向吾佛道出冤案真情,前罪解脱,并增汝阳寿五载,今后吾佛派灵山道童下去查看民情,不得慢待,回去吧。”瘸老头冯四,听佛祖训语,叩头不止,什么时候叩完头,冷云并不知道,冷云说完就离开了广华寺,回到家里。第三天下午,冷云来到肖家当铺瘸老头冯四家里,瘸老头冯四正在家中自斟自饮一个人喝闷酒,看见道童走进来,赶紧起身让坐,说道:“道童,我已经向佛祖说过了,还增我阳寿五年,多谢道童指点。”说完站起身来给冷云深深鞠躬到地,冷云赶快扶起,说:“无量天尊,善哉善哉施主,请不要客气,吾佛祖以慈悲为怀,只要弃恶从善,均得善果,今天贫道前来受佛祖旨意送肖群逸一封信,劝其从善弃恶。”冷云说完,将一封黄色信交给瘸老头冯四,然后告辞。瘸老头冯四不敢耽搁佛祖书信,急忙来到医院里,走到肖群逸床前,看见肖群逸嘴歪眼斜,口不能言,四肢不会动弹,眼睛盯着瘸老头冯四,说明肖群逸心里什么都明白,就是说不出话来。瘸老头冯四说:“昨天我去广华寺向佛祖上香,求我佛保佑肖掌柜早日康复,也真灵验,今晨灵山道童下山送来一封佛祖信,命我交给您看。”说完将信交给床边坐着的小儿子肖斌,肖群逸目视肖斌叫念给他听,肖斌撕开信,是黄纸用朱砂。写成,念道:“汝陷害方化年一家性命,汝又掐毙方翠绿姑娘一命,她已在地府告汝,今差牛头马面索汝赴阴曹地府受戮偿命……”瘸老头冯四看见肖群逸头歪向枕边,急忙叫停止念信,看看肖群逸如何?这时医生护士也赶来,医生检查肖群逸眼睛和心脏,证明已经死亡。原来,肖斌念信时,肖群逸仔细地听着,当念到方家命案时,心中害怕,又听到牛头马面前来索命,血压突然增高,造成脑血管崩裂,脑出血死亡,这是肖群逸做恶太多,死有余辜。高春雨听说肖群逸死了,跑来问冷云:“外面传闻,肖群逸死了是阴曹地府差牛头马面到医院把他命索去的,是否是真?”冷云说:“你看我像个牛头还是像个马面?”高春雨恍然大悟说道:“这又是你干的除霸平冤?”冷云说:“肖群逸做孽太深,应该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留在阳世,他还要继续为恶害人。”高春雨说:“你成了水浒传里智多星,一肚子计谋。”冷云说:“当前豺狼当道,计谋多点没有亏吃。”高春雨临走到门外,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又回身问冷云:“差点忘了,小耗子陈林告诉我,他看见火车站南头大仓库里日本鬼子运进去不少小木箱子,他想偷出几个箱子做书柜,准备明天晚上去弄,你去不?”冷云想了想,说:“去,到时你们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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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二天放学后,冷云高春雨和小耗子陈林一起去城西的火车西站,察看车站南头大仓库。这个仓库是车站存放货物临时堆积栈,有两层楼高木板库,木板外面钉一层镀锌铁皮,最上面有几个通风窗口,离地面很高,没有梯子从地面是爬不到通风口上,而且窗口非常小,连小孩头部也难钻进去。两扇大门用大铁锁锁着,从库门和通风窗口没有办法进去。他们几个人围绕仓库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白铁皮上有破洞。不过这个仓库距离车站较远,有三里多地,离最近的站台也有一里多地。仓库南面是一大片高粮地,庄稼已经割倒,还没有拉回去,平常没有行人路过,比较偏僻。从南面接进仓库,有仓库遮挡,从北面车站方向是看不见的。如果有一个人在仓库北面放哨,注意车站方面动静,从南面下手撬开铁皮木板可以进到仓库里,他们商量的办法就这样下手。决定今晚在车站下班时间动手,为了防止狼狗嗅味,拿到木箱后顺着库房南面东西走向一条小河趟水而走,过小桥绕过菜地再上岸,狼狗就嗅不到气味了,商定晚上六点在小耗子陈林家集合出发。冷云从车站回到家,带些吃的,把棉衣和皮大氅也带上,急忙上山来到岩洞里。关青山问冷云皮大氅和棉衣是哪里弄来的?冷云如实地告诉师父,关青山用关心和责备语气说:“你还小,今后可不要再冒险干这种事,这是大人干的事,孩子们干有危险。”冷云知道师父是好意,怕自己出事。冷云认为师父一点也不了解自己,论年龄自己是个孩子,论心计并不比大人差多少,他看过许多书,学会使用很多计谋,同学们都佩服冷云的谋略出众,送给他一个绰号叫:“小诸葛。”冷云想多做几件大人能干的事给师父瞧瞧,证明一下自己已经不是个孩子,以后再干啥事好叫师父放心。冷云晚上有事,没有和师父多唠,便借口回家做作业,太阳卡时,下山回到家里。刚吃完晚饭,高春雨就来找冷云一同去小耗子陈林家。小耗子家住小河南岸,青砖瓦房,独门独院,家有几垧薄田,维持母子二人一家生活。他父亲原是东北军中营长,九一八事变当夜,在奉天城与日军作战时牺牲,母亲是奉天城内一座小学教师,听到丈夫阵亡消息,悲痛欲绝,抱着三岁儿子陈林回到吉林老家。丈夫阵亡后她无心思再出来工作,一个人在家吃斋念佛,供奉观士音菩萨,她虽是佛教徒,日军杀害她丈夫,非常憎恨日本鬼子,经常教育陈林长大要把日本鬼子赶出东三省为他父亲报仇雪恨。由于陈林幼年失父,生活艰难,又受族人欺凌和白眼,身心受创伤,精神遭到压抑,发育不好,身材瘦小,今年十四岁长冷云一岁,比冷云还矮一头,他聪明伶俐,手巧心眼多,会做一手好木匠活,经常给班级修理破桌椅,老师和同学对他印象很好。他性格非常活泼爱闹,像个小老鼠似地,到处乱串,同学们都叫他“小耗子”。时间一长,陈林的大号也就被淡忘了。有一次上课,老师提问他时,也喊他“小耗子”,顿时引起全班同学哄堂大笑,从此小耗子名声大振,全校无人不知,没人不晓。冷云和高春雨来到小耗子陈林家,天已经暗下来。小耗子母亲从不过问孩子的事,她当过小学老师,懂得孩子们心里,她说孩子有孩子的世界,有孩子自己的事情,大人不应该过多干预孩子的事情,这样会对孩子心灵造成创伤。和我们打过招呼后,她一个人回到自己屋里诵经念佛去了。小耗子带上起铁皮的工具,推辆手推车,准备拉木箱用。他们三个人没有直接去大仓库,绕道南面的大地里,先把手推车藏到高梁垛旁边,再趟过小河,高春雨到仓库北面监视车站方向动静,小耗子和冷云去撬仓库铁皮和木板。仓库的白铁皮很好撬,没费多大劲就撬开一个大洞,他俩钻进去,库房没有窗户库内很黑,刚进去什么也看不见,过一会眼睛适应了,才看清楚库内堆放着很多小木箱子,他俩掂量每只箱子都在廿斤左右,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小耗子撬开一只木箱,里面用蜡纸包着,揭开蜡纸,下面全是饼干,这下可把他俩乐坏了,本来是偷空木箱子的,却意外地发现了饼干。在日本统治的东北,中国孩子是吃不到饼干的,如今看见这么多箱饼干,能不兴奋吗?冷云赶快跑出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高春雨知道,高春雨叫冷云在外面放哨,他要进仓库去看看。这时小耗子正在往外搬木箱子,已经搬出来三四箱,高春雨过来帮助小耗子搬木箱,一推车能装九箱,重量不大不超过二百斤,推起来并不沉也不费劲。他俩来到冷云身边,告诉冷云已经装好车,高春雨建议:“冷云家离城远,又僻静,家里就一个人,都拉到冷云家吧?”冷云不同意直接往家中拉,便说:“拉到谁家都不是上策,日本人发现仓库饼干丢了,一定要挨门挨户进行搜查,如果发现了怎么办?所以应该先拉到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藏好,我们再慢慢地分散开。就是发现了,也不知道是谁偷的。离我家不远有座废弃不用的烧砖窑,离车站又远,也没有人注意,先藏在那里。如果车站暂时还没有发现仓库丢饼干,我们就赶紧分掉。如果车站发现仓库丢了饼干,又开始查找,我们就按兵不动,等待风声过去再分。”小耗子和高春雨都同意冷云的办法,他们三个人商量今晚拉两趟,还叫高春雨留在原地监视车站,注意是否有人过来察看仓库,如果被人发现,他要立即回来,就不能再拉第二趟。冷云和小耗子回来搬运二趟时,高春雨看看手表已经十点多,车站方向,除站台上几盏昏黄灯光摇晃外,屋内灯光逐渐熄灭了,人们已经进入梦乡。高春雨认为无事,便钻进库内帮助搬木箱,冷云见高春雨也进来,不放心地问:“你不在外面放哨?有人来怎么办?”高春雨满有把握地说:“车站里都关灯睡觉了,站台上连个人影都没有,用不着打眼,多一个人搬运还快一点。”冷云心里不同意高春雨意见,心里想,“大意失荆州”,出事往往由麻痹大意所造成的,想到这里,正要出去看看,忽听西面铁皮响,他们三个人,闭住呼吸,隐藏在木箱后面,注视着有响动的地方。功夫不大,库西面掀开一个洞口,爬进一个人,手中拿个电棒,在库内晃来晃去,好像在找什么。冷云想这个人肯定不是打更的,打更的不会从洞中爬进来,库内很黑,看不清来人面孔,见他来到饼干箱跟前,用改锥撬开箱盖,两手捧出一些饼干放到一个布兜里,重新钉好盖,再打开第二箱。冷云弄明白,原来与自己一样,也是个梁上君子,偷法不是整箱拿,打开每只箱子只拿一点,再盖好,动作手法非常麻利,是个老手。冷云想,这个人不出去,就无法往外搬箱子,趴在高春雨耳边低语几句,高春雨点点头,从那个人钻进来的洞口偷偷地爬出去。功夫不大,库的北面响起走路和说话声,渐渐地来到库房东边,停住了。库内这个人也听到了,停手不动,静静地倾听外面动静,响起高春雨声音:“咱们进库内查看查看。”又传来一个粗哑声音:“对,我来开锁。”接着是一阵库门锁头声。库内这个人拎起背兜惊慌地从洞中钻出去逃跑了。不大一会高春雨从那个人打开的洞口爬进来,说:“那个人都没敢回头看一眼,没命地跑回车站,这个贼可能是车站里的人,也是个扒窃惯手。”小耗子说:“是车站里家贼,他的偷法特别,不连箱搬,怕露馅,每只箱里少拿点,还看不出来,这招真高。”他们搬够木箱,出来将撬开铁皮照原样钉好,冷眼看不出撬开过,很难发现破绽,只有发现饼干箱子少了,才能知道被盗。他们再去看那个人钻进库内的洞口,,是事先做好手脚,按照一张铁皮大小做一个活动铁板,往上一扣,纹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来,做的真够巧妙,不易被发现。小耗子看后说:“咱们要是知道这里有暗洞,何必撬开铁皮,从这里进去多方便。”高春雨说:“这个人是经常来偷仓库里东西,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是个很有头脑机灵的人,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一定与管理这个仓库有关的人,而且能知道库内存放是些什么物品。”冷云说完,又把这个洞口打开,铁皮板按照原样放在一边。小耗子迷惑不解地问:“你打开洞口做什么?车站会发现的。”冷云接过话说道:“刚才逃走那个人,一定会回来看看,他看见洞口被盖上,一定认为这个洞口被人发现,或者他把洞口钉死,今后就不敢再进来偷东西了。如果按原样摆着没动,他知道洞口没被发现,一定重新盖好,留着以后再用,我们知道这个洞口,也是我们进仓库的暗道。”他俩听冷云说的有理,把周围乱脚印扫掉,拉着车回到砖窑,一共拉回来廿三只箱子,藏在破烧砖窑里,没有立即拆箱,探听外边风声平静后再说。一连三天车站没有任何动静,车站没有发现仓库饼干箱子丢失。第四天起连降两天大雨,冷云对他俩说:“这场雨对我们来说是及时雨,雨水把我们留下的痕迹全部冲刷掉,日本狼狗也不会嗅出我们踪迹,鬼子发现库内饼干箱子丢失也无法查出蛛丝马迹。”三个人一同来到破烧砖窑,几个人一商量,把木箱打开,高春雨和小耗子只拿点饼干吃,都不多要,高春雨还说:“冷云,你一个人生活,没有生活来源,都给你留下吧,有饼干吃今后就不用再买粮了。”小耗子也赞成道:“我同意高春雨意见,我是来弄木箱子,不是弄饼干吃,冷云父亲不在家,没有来钱道,这些饼干够你吃小半年的。”无论冷云怎样表示不同意,他俩坚持这么办,冷云也没有办法,只得同意。小耗子着急要把木箱子拿回去做书柜,冷云不叫一次全拿回去,叫他拿回去一个,立即用木刨刨光,别人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用完一个再拿一个,这样虽然慢点,万无一失比较保险,小耗子同意一个一个地拿。他们打开第二个木箱时,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饼干,是一些铁皮圆筒罐,上面写着日文:“苹果の罐”“桃の罐”等字样,他们虽然是国民优级二年级学生,学很长时间日语,由于痛恨日本人,也同样憎厌日本语,谁都不愿意认真地学习,他们也看明白日本文的意思是“苹果罐”和“桃罐”。说明里面装的是苹果和桃,又一想也不对,水果怎么能装在密不透气的铁罐子里,时间放久会烂掉的。用手摇晃一下铁罐,里面还有水响声,谁也弄不明白铁罐里装的是什么?是吃的?还是爆炸物?冷云在旁边说了一句:“看它样子好像日本兵使用的手榴弹。”冷云随便信口说出这句话,却把高春雨和小耗子吓了一大跳,他俩赶紧放下手中小圆铁罐,不敢再动它,好像它会立即爆炸似地,离得远远的躲起来。冷云现在不同先前了,自从关青山来后,教他许多兵器构造和使用方法,便说:“不要怕,不砸它是不会爆炸的,咱们拿几个带上山,把它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小耗子不放心地问:“砸它要爆炸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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