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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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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小林纯子心里想,如何摆脱这个少尉,自己和小林正雄好脱身,
说道:“好吧,我下午就搬,我现在准备一下,收拾一下东西,你现在先回去吧。”
“不行,东西的不要带,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征兵,四十岁以下的女子到随军慰安队去,你儿子入伍当兵,你参加慰安队,过集体生活,不需要带东西,立即就走,城内不安全,由我来护送你们走。”
小林纯子一听可傻眼了,自己正想逃避搬家,躲开警备区。如今来人押送自己娘俩搬家,而且也不是真正的搬家,自己越怕的事越降到头上,自己到慰安队到无所谓,已经是中年人了,不在乎生死耻辱,小林正雄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怎能去当兵呢?给日本帝国主义当炮灰?
这个少尉见小林纯子坐在那里出神发呆,便催促他:“快快的,马上的跟我走。”
小林正雄扑到他妈妈的身上倔强地说:“我们不搬家,就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少尉终于露出狰狞面目,骂道:“八嘎,不搬的不行,统统地处死。”
小林正雄坚决地说:“就是死,我们也不搬。”
“嗖”的一声少尉把战刀拔出来,双手握刀高高举起,劈向小林正雄头部,小林纯子为保护自己的儿子扑向小林正雄,喀嚓一声,小林纯子倒在血泊之中,小林正雄一看自己母亲被砍杀,蹭地窜上去要和少尉拼命,少尉二次举起战刀,砍向小林正雄,眼看小林正雄,命在旦夕,当啷一声,一把刺刀挑开战刀,救了小林正雄一命。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躲藏在西屋内的冷云,他在西屋听得清清楚楚这两个日本鬼子是押送小林母子搬家,他要救小林母子,要先解决门口的岗哨,他故意在屋内弄出响动,引诱哨兵进屋察看,冷云隐藏在门后,鬼子端着带刺刀的大枪,先把大枪伸进屋内,冷云一把握住枪身顺势往屋内一带,枪被冷云夺下,这个鬼子咕咚一声趴在地下,冷云照鬼子脖颈狠狠踩下一脚就结果这个鬼子肮脏的性命。这时就听小林正雄要和少尉拼命,急忙奔过来,正见战刀劈向小林正雄的头部,被冷云刺刀挑开。少尉见闯进来一个中国人,就是一愣,忙问: “你的是什么人?”
冷云豪爽地一阵冷笑:“专杀日本鬼子的中国人。”
少尉一听,知道遇上抗联的人了。“呀”地大叫一声,战刀劈向冷云头顶,冷云原地不动,用刺刀轻轻往外一拨,战刀歪向一边,日本少尉就感到战刀上像有千钧之力传到手上,虎口处发麻疼痛,顿感大吃一惊,又一刀斜劈下来。冷云闪身前进,两个动作一气呵成,来到少尉身后,用枪托猛砸在少尉的后腰上,他站立不住,朝前跑了两步撞在墙上,才拿桩站稳,刚转过身来,又挥刀劈向冷云。冷云知道,要速战速决,小林纯子受伤不轻,需要赶快救护,他没等少尉落刀,一个前刺,噗哧的一声,正刺在少尉鬼子的左胸口上,当啷一声鬼子手中战刀落地,冷云拔出刺刀,一股殷红的污血喷射而出,鬼子死尸摔倒在地上。冷云撂下手中大枪,赶紧过去看望小林纯子的伤势,小林正雄正在呼喊他妈妈,冷云一看小林纯子伤势不轻,右肩连同胳膊被砍掉,鲜血染满一身,这时小林纯子清醒过来,用左手拉着冷云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不…不行了,你…你又一次救…救了正雄,我…我欠你…你的恩情太…太多了,我…我来世做…做牛做…做马也要…要报答你…你。正雄就…就交给你…你了,就当做你…你的亲弟弟吧,我…我死也就…就瞑目了。”说完,手一松头一歪就断了气。小林正雄趴在母亲的身上,不停地凄惨喊叫着:“妈妈,妈妈,你不能死。”
冷云年龄不大时,自己的双亲就被日本鬼子杀害,今天看到小林正雄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要妈妈的声音,和八年前冷云母亲遭日本鬼子杀害的情景完全一样,感到有一把刺刀扎在他心脏上一样难受,他也陪着落下了痛苦的泪水。
冷云劝住小林正雄,赶紧离开这里,说:“警备区见你们母子没有去,还会派鬼子来催促你母子俩,被他们堵住就走不了啦。”
小林正雄指着地上他母亲的遗体说:“我怎么能丢下我母亲而走。小云哥,你走吧,我没有母亲,活着也没有意思,我要和他们拼了。”
“不行,你赤手空拳,不但报不了仇,还要白搭上一条性命,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总有报仇的机会。”
“我不能丢下妈妈不管。”
冷云对小林的倔强性格一时真没有办法,急得在屋内转游。忽然他看见桌上放着的一盏洋油灯,他知道日本人死后火化,不如把小林纯子火化,小林正雄就能走了,想好后便说:“小林君,这样好不,把小林老师的遗体火化。”
“怎样火化?”小林正雄仰起头问,显然是同意这种主张。
“把煤油倒在小林老师身上,点上火,我们就离开这里,这火会连同这所房屋烧毁的。”
“我屋内还有汽油。”
“那就更好了。”
小林正雄拿来汽油,喷洒在小林纯子的遗体上,冷云也把煤油浇在木家具房梁窗棂上,他叫小林正雄脱下日本学生装,换上普通衣服,装扮成中国孩子,容易混出城去,然后他叫小林正雄先走,自己来点火烧房子。小林正雄刚出城,就听城内人们喊叫:“不好了,失火了。”
他回头一看,城内他家住的方向,火焰冲天,人声嘈杂。他站着望着火势等候冷云的到来。一个小时过去,城内火势低落,渐渐地火焰熄灭了,还不见冷云出城,他心中挂念着冷云的安危,他正想回城内寻找冷云时,就见冷云从城门走来,小林正雄喜出往外,急忙迎接过来,问道:“小云哥,怎么才出来,把我急坏了,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城去找你。”
“我点着火,并没有走远,我在看着,当火烧上房顶,救火车才赶来救火。用汽油和煤油放的火,是不容易救住的,等他们把大火扑灭,房屋也烧毁了,你家变成一片瓦砾。”
“我妈妈呢?”
“你放心,和房屋一样也化为灰烬,魂归天国了。”
小林正雄眼睛里噙满泪水望着家中的方向,不愿意离开,冷云催他快走,防止敌人出城搜寻。
两条人影消失在绿色原野之中。
小野司令听到小林家中着火,也来到火场,这时大火已经熄灭,
只剩一些余火,冒着灰蓝色的烟雾,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尸体烧焦气味。原田大尉跑来向小野报告说:“报告司令官阁下,佐藤少尉和一个士兵也被烧死。”
小野司令不相信大白天一所平房里失火会烧死人,便问:“是烧死的吗?叫军医仔细地检查。”
“哈依。”原田大尉立正回答,转身跑下去。
小野司令是华北战场多次参加过三光政策,用汽油烧房屋非常有经验,他在烧毁的屋前屋后转了一圈后说:“这是放的火,不是失火,是用汽油引燃的火。”
原田大尉又跑来报告:“佐藤少尉是被刺死,士兵是被踩断脖颈而死。”
小野司令又问:“小林母子两个人找到没有?”
“屋内还发现一具尸骸,因完全烧毁,只剩一堆骨灰和没有烧透的一两块骨头,分辨不出是谁?”
小野司令一摆手,说:“看看去。”
小野司令一行人来到小林纯子的骨灰堆前,小野司令叫原田大尉把没有烧成灰的大块骨头送给军医验看是女是男。
为什么小林纯子的遗体能烧成灰烬呢?这是借助浇上的汽油作用,同时女人的脂肪比男人多,容易燃烧。
不大功夫,原田大尉和一个军医回来报告说:“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的骨骼。”
小野司令听后,自然自语地说:“要西,这一定是小林纯子了,小林正雄跑到哪里去了呢?”
他又命令士兵:“再仔细检查灰烬中有没有另外的骨灰或骨骼?”
原田大尉接过说:“所有瓦砾和灰烬中都仔细地检查过,只有这三具烧毁的尸体,没有见到第四具,有可能小林正雄逃跑了。”
“一个日本孩子能逃到哪里去?”
“我看,佐藤少尉两人就是小林正雄杀死的。”
“不,决不可能,佐藤少尉是有名的日本武士,小林正雄没有这个力量杀死佐藤少尉,一定还有另外人杀的,他们杀完人,放火焚尸灭迹。”
“小林正雄是被人给抓走了?”
“不,小林一家和满洲老百姓处的关系不错,他们不会加害小林一家的,有可能是来阻止小林一家搬家,而打起来。”
他命令原田大尉:“快快的,全城立即戒严,捉拿小林正雄和杀日军的凶手。”
原田大尉立正答应一声:“哈依。”回去部署。
城内顿时喧嚣起来,电驴子突突声警笛声和警察吵杂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全城像炸营一样,鸡飞狗跳墙,百姓吓得蹲在家中不敢出门,军警特务整整闹腾一天一夜,才安静下来。原田大尉来到警备区司令部向小野司令报告说:“报告司令官阁下,全城仔细搜查一遍,没有发现小林正雄和杀佐藤的凶手。”
小野司令一听,搜查一天一夜一无所获,又吃惊又恐惧,他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城内杀害日本军人,焚烧房屋,救出小林正雄,凶手逃得无影无踪这太可怕了。他立即感到宛如自己坐在一颗定时炸弹上,随时都会爆炸似的,从此他惶惶不可终日,深居简出,蹲在警备区司令部里不敢出来。
………………………………
第六十九章
冷云把小林正雄领到帽顶山上岩洞里安顿好后,他惦记着唐记茶馆里的冷霞和李霆二人,在全城戒严中是否会出事,他有些放心不下。
第二天他听说城内解除戒严,午后下山来到唐记茶馆,见茶馆没有开业,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念头,为什么停业?难道出事了?他没有从前门进去,转到后门,见院内没有异样,不像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他刚迈进里屋门,就见冷霞和李霆两人惊慌地喊叫:“有鬼,有鬼。”
冷云闹愣了,她俩为什么看见自己这样害怕,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有鬼,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昨天上午冷霞告诉冷云说小林正雄来找过他,叫他去小林家里找他有事,冷云听后就到小林家去了,临出门冷霞追出门外,叫冷云回来时到茶馆来一趟,还有事与他商量,冷云答应着走了。冷云走后不久,外面就传言说日本人小林纯子家失火的消息,冷霞挂念着冷云,她和李霆打声招呼,叫她照顾茶馆营业,自己便跑出去看失火现场。小林家周围被警察宪兵把守,不准闲杂人靠近火场,她只好站在远远的地方望着,火势越烧越旺,须臾之间,整个院落成了一片火海,她的心也像被烈火燃烧一样,火烧火燎地难受,替冷云安危担忧。
当救火车赶到的时候,大火已经吞噬了房屋,足足燃烧两个多小时,房屋落了架,大火才算熄灭,是水车救住的?还是大火烧尽房屋,自然熄灭的?谁也说不清楚。小林家须臾之间变成一堆瓦砾,军警们在灰烬中像是在搜寻什么?不准人们靠近火场,冷霞想进去看看的打算也落了空,后来冷霞听人们议论说:“火场里烧死三个人,两男一女。”
冷霞听到这个消息,她暗暗一算小林母子和冷云正是两男一女三个人数,她头嗡的一声,眼冒金花,感到天旋地转,咕咚一声摔到在地,昏厥过去,观看失火的人中有认识冷霞的,指着冷霞说:“这不是唐记茶馆里的女老板吗?”
因为唐记茶馆名声好,立即过来几个人,把冷霞抬回茶馆里。李霆一看刚出去不久的冷霞昏迷不醒被人抬回来,魂都吓到九霄云外去了,一时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好。不大功夫有人找来医生诊治,医生号完脉说:“不要紧,是精神过度紧张才昏厥过去,我给她扎一针,等醒转过来就没有事了。”
果然扎完针不久,冷霞就苏醒过来,医生和大家看看没有什么危险都相继离去。这时冷霞嚎啕大哭起来,把李霆哭蒙了,忙问:“冷姐,你这是怎么啦?这样伤心悲痛欲绝?”
冷霞边哭边说:“我再也见不到冷云了。”
李霆听后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冷霞刚才在外面中了什么邪,昏迷不醒,如今醒过来,又大哭起来喊着再也见不到冷云了,不知这是何意,忙问:“冷云怎么啦?你快说呀?”
冷霞边抽泣边伤心地说:“冷云叫大火烧死了。”
李霆听完就是一愣,这怎么可能呢?刚才冷云还是好好走的,怎能会烧死呢?冷霞一定是中什么邪了,在胡言乱语,便安慰她说:“别胡思乱想啦,冷云是吉人天相,他不会出事的。”
冷霞仍然止不住悲痛,继续说:“冷云确实被大火烧死了,我再也见不到冷云,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把头往墙上碰撞,李霆赶紧过来拉住她,问道:“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我是在街上听说的。”
“听说不准,你不要哭,我再出去打听打听,摸到准信再说。”
“不会错的,小林家失火,烧死三个人,是两男一女,着火时冷云正去小林家里,他和小林母子加起来正好是两男一女三个人,冷云岂能有命在。”
李霆听冷霞的话,也相信了,眼睛也红起来,流下了眼泪,这俩个人谁也不能劝谁,伤心地痛哭起来,茶馆也不开了。
她俩正哭得伤心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冷云从后院走进屋里来,冷云看到冷霞和李霆痛哭不止,也是一愣,他不知道她俩为什么这样痛哭,而且哭得这样丧心悲戚,冷云便问:“你俩为什么哭?”
她俩听见有人问话,抬头一看是冷云,吓得两人面无血色,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直向后退,嘴里不停地喊着:“鬼,有鬼。”
冷云见她俩吓得神魂颠倒直往后退,手指向自己嘴里不停地喊着有鬼,也回头向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什么也没有,才回过头来问道:“哪里有鬼?”
李霆大着胆量问:“你是人是鬼?”
冷云仰头一阵大笑,说:“我是个大活人,怎么能变成鬼呢?你俩中了什么邪?”
冷霞听冷云说话走路形态和活人无异,大着胆子问道:“你没有烧死?”
“我怎么会烧死,你俩听谁说的?”
“我听说小林家中着火,我不放心你,便出去看看着火,听大家说烧死两男一女正合小林家母子和你的人数,难道传言有误?”
“传言没有误,是烧死两男一女三个人,但不是我和小林正雄,我要是被大火烧死还能来到你的面前吗?”
“烧死的三个人到底是谁?”
“两个男的一个是日本军少尉,一个是日本兵,女的是小林纯子,他们都不是烧死的,小林纯子是被日本少尉劈死的,我又把这两个鬼子杀死,给小林纯子报仇,然后放一把火烧毁房屋焚尸灭迹。”
“小林正雄现在哪里?”
“在山上岩洞里。”
冷云介绍完昨天上午发生的一切,冷霞才放下心来,转忧为喜地说:“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
冷云这次来茶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与冷霞商量把茶馆关闭停业的事,冷霞和李霆撤回山上岩洞。他说:“日本鬼子快要灭亡了,他们没有力量再打下去,军国主义分子是不会自动灭亡的,必须由各国民众起来共同消灭日本鬼子,日寇越是接进灭亡,越加疯狂,城里更不太平,鬼子经常抓人,上街非常不安全,人们很少出来,茶馆的营业也不好做,再说你俩在敌人眼睛底下非常危险,不能留在城里开茶馆,我来时曾和大家研究过,准备关闭这座茶馆,今天我是来争求你俩的意见。”
原来开这个唐记茶馆只是为几个人吃饭糊口,现在来喝茶的人少了,生意不景气,冷霞从来没有想过关闭这个茶馆,冷云提出来关闭茶馆的意见,冷霞感到茫然,她不好表态,若是不开这个茶馆,这里几个人上哪里去吃饭?她想了一会,说:“按理说我不应该说什么,我来的时候是你叫我来的,我走也应由你来决定。我虽然做了两年茶馆老板,这所茶馆并不是我个人的,是唐子川家的,一旦要关闭停业,也得争求他的意见,或者我把茶馆的工作交给他来经营。”
冷云听冷霞说得有道理,当初的唐记茶馆是唐子川父亲开的,父亲死后,他继母开,继母走后,由唐子川开,后来冷霞来后接着开的,停业按理应由唐子川来决定,冷霞并没有说错,就是冷霞要走,她也应向唐子川交待清楚,不应扔下茶馆不管。至于茶馆开业不开业应由唐子川来决定。冷云说:“冷姐说的对,我们不是茶馆的主人,是无权决定茶馆的关闭,应由唐子川来决定。我认为冷姐继续在这里开茶馆,危险性太大,再说也不挣钱,你和李霆应撤离茶馆回到岩洞里去,我去找唐子川,叫他回来,你和他交待一下,茶馆开不开业,由他自己决定,你俩与唐子川交代完速速撤回岩洞。”
“你上哪里去找唐子川?”
“他还能上天入地不成,只要不离开这座城里,我会找到他的。”
“听李霆说,唐子川和永兴远绸缎庄二掌柜陶福关系不错,两人称兄道弟,形影不离,你要找他可到永兴远绸缎庄里去找。”
李霆说:“我每月给唐子川送钱,也见不到他,是他留下话,让交给永兴远绸缎庄的柜上,再转给他。我有个感觉,唐子川的住址很神秘,好像是藏头掩尾不让人知道似的,故意和我们捉迷藏。”
冷霞担忧地说:“冷云,你要找到他,一定要和他好好谈谈,我真担心怕他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学坏。”
李霆不赞同冷霞的意见,说:“一个人走错路是他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他自己不学好,能怨谁呢?”
冷霞心眼又好又软,她总是替别人想的多,关心别人胜于自己,
再加上她貌似天仙,所以无论是谁和她接触时间一长,立即就会喜欢上她,女人把她看做是自己的知心姐姐,男人呢?心里就比较复杂了,年龄小的把她看做是自己的老大姐,像冷云就是这种心里。年龄大的,把她看做是自己的红颜知己,唐子川就是这种人的典型。冷霞虽然厌恶唐子川对自己的轻薄,又一想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也无可非议,后来冷霞也就原谅唐子川,照样关心他。冷霞听李霆责怪唐子川,不同意她的说法,便说道:“唐子川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关心,谁来关心他,他也是一个失去父母的孤儿,又无亲属,和我们一样都是孤单的人,我们不应该嫌弃他,应该关心他才对。”
冷云是非常敬佩冷霞的,赞成她的意见,说:“冷姐说得对,我们都是孤儿,父母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刀枪之下,古语说:‘同病相怜,同忧相救‘,我们都有相同的遭遇和痛苦经历,应当互相同情互相帮助。”
李霆见冷云姐俩与自己看法违拗,不好再说什么?其实她没有说出唐子川的真像,她给唐子川送钱的时候,曾看见数次唐子川和永兴远二掌柜陶福进出妓院赌场和大烟馆。她见冷霞总是护着唐子川,她回来没有敢告诉冷霞,她知道冷霞心肠软,怕她知道唐子川在外寻花问柳着急上火。再说,唐子川自己堕落,是他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也用不着冷霞替他担忧,所以她就一直瞒着冷霞没有说出来。今天她看见这姐俩一唱一和,关心着唐子川的安危,心中觉得好笑,真像一对亲生姐俩,性格心肠多么相同。当然李霆也不能把看到唐子川的一切告诉给冷云,她要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在自己心里,不叫外人知道。冷云和冷霞见李霆不再说什么,以为她同意自己的观点,也就不说啥了。冷云临走时对冷霞说:“我找到唐子川,叫他回来一趟,你和他把茶馆的事交代一下,开与不开由他决定,他回来你俩就立即撤回山上到岩洞里去。”
冷霞答应着,送出冷云,站在门口,一直望不到冷云的踪影,她还站在那里,呆呆地出神向前望着,李霆提醒她说:“冷姐,人都走没有踪影了,你还看啥?”
冷霞还是不眨眼地向前看着回答:“他还在前边走呢,你怎么说他走没有影了?”
李霆听冷霞的话,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她看见,自己怎么就没有看见,用手擦拭一下自己的眼睛,睁大眼睛再朝前面看,哪里有冷云的踪影?笑道:“冷姐,你看迷啦,前面哪有冷云的影子,你不信再仔细看看。”
这回冷霞回过神来,仔细再朝前面看,哪有冷云的踪影,他早走得无影无踪了,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微微泛起红霞。李霆也是个女孩子,何尝看不出来冷霞心里地微妙变化,知道冷霞深深地在爱着冷云,李霆自己是男装,不便开口说出什么,只是心中暗笑不已。
唐子川究竟到哪里去了呢?冷云说得对,他并没有离开这座古城,他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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