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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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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虫子甩掉,怎么又爬上来了,还咬了自己胳臂几口。她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掀掉,想找胳臂上咬她的大毛毛虫子。她一抬头看见一个似生又熟的胖男人坐在自己面前,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胳臂。女人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从冷霞心中升起,她立即向身后挪动着,历声喝问:“你…你是谁?为什么私闯民宅?”
“冷姑娘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看你的。”陶福瞪着那双充满血丝双眼贪婪地说道,他那一双色迷迷地眼睛盯着冷霞那丰满的胸脯上不愿意离开,又一点一点地向冷霞身上靠近,冷霞急向后闪,说道:“你不要过来,再往前走,我就要喊人了。”
陶福认为冷霞是自己口中的佳肴,先不着急吃,他要先欣赏个够再吃,于是他不再向冷霞身边靠拢,口里说:“冷姑娘,我是来看你的,没有歹意,你不认识我了吗?你每月给唐子川的营利钱可都是由我转给唐子川的,我是唐子川最要好的朋友。”
冷霞想起来,这个圆脸胖子就是永兴远绸缎庄的二掌柜陶福,她碍于唐子川的情面没有马上撵陶福出去,便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陶福一看冷霞没有立刻赶他走,胆量大了,说:“我和唐子川非常要好,他的朋友有难,就是我的朋友有难,我能不来看看吗?”
“唐子川本人为什么不来?”
“唐子川这些天生意上太忙,分不开身,特意叫我前来代表他来看看你。”
冷霞心里产生疑惑,冷云刚被抓走,消息传播得再快,唐子川也不会这么早就知道,除非他是……她不敢再往下想这件事,问道:“我的朋友刚被日本宪兵队抓走,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这…”陶福没有想到冷霞会有如此一问,被问的口吃起来,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冷霞对冷云这次突然被捕就感到怀疑,又见陶福回答不上来,对他顿起疑心,冷霞柳眉倒竖,厉声问:“准是你去告的密?说?”
“不,不,姑娘千万别误会,确实不是我告的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这样,今天我正坐在对门酒楼里喝酒,看见宪兵队抓走了冷云和那个跑堂的,我才知道,我担心你出事,一直没有走,又见你屋内灯没有熄灭,我才走进来瞧瞧,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陶福的一席鬼话,冷霞听起来头头是道,可是从他那一对色迷迷贪婪的眼光里,露出馋涎欲滴的模样,知道他今晚进来不会怀好意,立即警惕起来。
“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冷霞下了逐客令。
陶福当然不会走,他来的目的没有达到怎么能走呢?便说:“冷姑娘,你也太不给我陶某人面子,我屁股还没有坐热乎,茶还没有喝一口,你就要把我赶走?这是待客的态度吗?哈哈。”
“我没有请你来,是你自己钻进来的,你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你要赶快离开。”
“哈哈,我要是不走呢?”
“我就喊人来。”
“你喊人?深更半夜的谁敢出来?再说,我一个大男子,能叫你喊叫出声来。不信你就试一试?”
陶福的话并非吓唬冷霞,她自己也知道,半夜三更里喊人,是不会有人来的,她这样说也是想吓走陶福,没有想到被陶福戳穿,一时,她还真想不出摆脱陶福纠缠好办法。
陶福见冷霞无言以对,以为她害怕了,露骨地说:“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自从上次我来茶馆里喝茶,看见你后,我就朝思暮想,总想和你亲近,我着天在茶馆周围转游,你要是跟了我,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比你开这个小小茶馆强胜几百倍。”
冷霞气得柳眉倒竖,怒目而视,骂道:“快闭上你的臭狗嘴,你是异想天开,赶快给我滚出去。”
“我今夜既然来了,就不想走了,再说有你这样一个大美人陪伴着我,我能舍得走吗?哈哈。”
“你别白日做梦,休想?”
“对,对,我是怕白日做梦,所以白天不能来,现在可是黑天半夜,不是白日做梦了吧?我看你就痛痛快快地答应我吧?”
“我死也不会答应你。”
“我岂能舍得叫你死?你要是死了,不得把我想疯了,你想死也死不了,我是不会叫你这个大美人死的。”
冷霞在用话稳住陶福,是在想脱身的办法,陶福哪有看不出来的,再说,他垂涎已久的冷霞,今晚就在自己面前,岂能拖延太久。在灯光下,色迷迷地瞧着冷霞,顿觉热血奔涌,意荡神摇,心底里升腾一股燥热,冲击着他的头脑,感到口干舌燥,浑身骨头都酥软了。他已经把持不住,全身肌肉在颤抖着,他一个饿狼扑食,奔向冷霞,想一把抱住她。冷霞虽然不会武术,也会几手功夫,再加上跟着赵平欧阳玉蓉在一起,耳濡目染,身体灵活劲比过去强多了,她一闪身躲过陶福的扑势,陶福扑了一个空,还差一点把头撞在墙上。这时,冷霞想夺门而逃,陶福转身,先来到门口堵住冷霞出路,冷霞见无路可逃只得退回屋内,紧握双拳,防备陶福二次扑来。
陶福做梦也没有想到,冷霞的身体这样灵活,他不采取扑食办法,采取步步进逼,向前靠近冷霞,叫冷霞无处闪躲,慢慢地把冷霞逼退到墙角处,冷霞再也无路可退了。陶福见机会不可失,一个猛扑,抱住冷霞柔若无骨的身体往炕上压下去,冷霞不停地拳打脚蹬,嘴里骂着,并没有阻止住陶福的兽行。陶福把冷霞按倒在炕上,用自己肥胖身体的重量压住冷霞窈窕身躯,把冷霞死死压住,再用他的两条膝盖压住冷霞的两条胳膊,使她无法反抗和活动。陶福在冷霞的身上,开始解开她外衣上的纽襻,他一面解还一面抚摸和玩弄着她那起伏不平的胸脯。这时的冷霞连气愤,带羞愧,早已昏厥过去不醒人世,陶福见冷霞不再挣扎,先脱掉她的上身衣服,再解开内衣,露出雪白饱满的酥胸,两只颤巍巍如羊脂般的脱颖而出,陶福馋得口水淌了下来,滴在冷霞凝脂般的肌肤上,他又把冷霞的裤子全扒掉,他睁大眼睛欣赏着一丝不挂的冷霞**,在他眼里冷霞就像仰卧的白玉石雕像,那么纯洁脂白高雅,他贪婪地看着她那晶莹似雪,羊脂般的肌肤,散发出阵阵如吐兰幽香,吸入鼻内沁人心脾欲醉,他不停地吞咽口水,抑制内心燥热。这时他开始抚摸两只高耸圆润的,觉得坚挺似峰,暖滑如玉,手指触动处微微感到颤动,令他神魂飘荡,如醉如迷。陶福对冷霞**猥亵一会感到不满足,一边脱掉自己的衣裤,便趴在冷霞的**上面正要采取进一步行动时,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接着是陶福后背上重重地挨了一脚把他踢飞,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冷云和李霆从日本宪兵队里逃出来后,急急忙忙地赶回茶馆里来找冷霞一起逃走,先是李霆从窗户洞中看见陶福赤身露体爬在一丝不挂的冷霞身上,她知道陶福要干什么?她是又惊吓又羞愧,半天说不出话来。当冷云看见陶福正要奸污冷霞时,气得双眼火赤,冲进屋内,飞起一脚踢昏陶福救出冷霞免遭污辱。冷云对李霆说:“你赶快给冷姐用被子盖上,帮助她把衣服穿好,我带这个淫棍到外屋审问。”
冷云一手提着赤身露体的陶福,另一手拿着他的衣服来到外屋,把陶福弄醒后,把衣服扔给他,命令他:“赶快穿好衣服。”
陶福苏醒后,抬头一看,见是冷云,差一点把他吓死,心想,冷云不是被日本宪兵队抓走了吗?怎么又回到茶馆里来。抓走冷云是他亲眼目睹,不会错的,他以为自己眼睛看花,又赶紧揉揉眼睛再看,眼前站着这个人的面貌还是冷云,这回他相信了,冷云确实是从日本宪兵队里出来了。当然他是不会知道冷云是怎么出来的,陶福吓得魂不附体,混身似筛糠,站在屋中颤抖不已,连穿衣服都找不着哪条是上衣,哪条是裤子,半天也没有把衣服穿好。
冷云闪目观察这个淫贼四十开外年记,油光脸面,一脸奸诈,好像在哪里见过。再看他的穿戴倒像是个买卖人,从眼神中透出一股凶光,是一种豺狼性格,又像是个特务,总之,是个亦商亦奸的人物,决非是善类,便问:“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陶福最担心是怕冷云一飞刀宰了他,见冷云问话,这个老奸巨猾,诡计多端的陶福心中升起一线求生希望,赶忙点头强笑道:“本人是永兴远绸缎庄二掌柜,名叫陶福。”
“不,你是个大流氓,污辱妇女的大坏蛋。”冷云气得骂道。
“先生,您言重了,小的可没有这个胆。”
冷云见他矢口否认问道:“没有?刚才你在干什么?说?”
“我…我…”陶福半天也没有说出第二个字来,刚才他所做的事,有目共睹,可叫他说什么呢?陶福是个狡猾成性的人,他岂能认栽,想了一会说道:“先生,您是冤枉我了。”
“冤枉你?,那么你说说看,我是怎样冤枉你的。”冷云接着往下问。
“我爱喝个夜酒,永兴远绸缎庄里的人都知道,我今晚来到唐记茶馆对面酒楼里喝酒,喝完酒出来,我发现茶馆屋门没有关上,我以为进来小偷,便信步来到屋内,看见女老板在睡觉。我是个商人,有个寻花问柳的爱好,我看茶馆的女老板生得貌似天仙,睡在炕上宛如一个睡美人,像我这种见色难迈步的人,能不动心,再说,圣人孔夫子也说过:食色性也。爱女色是男人的本性,连孔圣人都承认,何况我一个凡夫俗子,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所以看见女色起了歹意,怨我色迷心窍,我该死,我该揍。”
说完,他左右开弓一连串打自己十几个嘴巴子,陶福以为自己打自己会给别人一种好印象,能减轻自己的罪过。
冷云当然不信陶福的话,接着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到酒楼来喝酒的?”
陶福暗想,冷云问来酒楼喝酒的时间做什么?他摸不清冷云问话的用意,一时不好回答,他沉吟一会,说:“我是七点到酒楼,十点喝完酒。”
冷云为什么要问陶福这些听起来与淫棍无关的问题呢?他认为这次日本宪兵队抓自己决不是偶然性,冷云关押在日本宪兵队里就反复想过这个问题。冷云从来没有以自己本来面目在敌人面前出现过,敌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就是打飞刀的人,一定有人向日本宪兵队里告密,敌人才能准确的抓住自己。再说自己并不常来茶馆,敌人怎么会摸得这样清楚,知道自己来茶馆的时间?一定有人在暗中监视茶馆。这个人是谁呢?肯定是自己的熟人,冷云把自己所有的朋友从头到尾捋顺一遍,知道自己会打飞刀的人只有冷霞和唐子川两人,其他没有人知道。冷霞呢?她决不会说,冷云是绝对相信,不能怀疑,唐子川呢?他也绝不会说,冷云一直没有解开这个疑团。
当他听陶福说到茶馆对过酒楼里喝酒,感到奇怪,冷云知道茶馆对过的酒楼,并不出名,酒菜属于一般水平,永兴远绸缎庄离这里有十多里路,陶福七点多钟来到这个酒楼里一个人喝闷酒,不合情理。再说,陶福怎么会知道茶馆里今夜只有冷霞一个人在屋住?冷云推测,陶福必然知道日本宪兵队来茶馆里抓自己的事,他夜里才敢斗胆来茶馆里污辱冷霞。从这种种的疑点,冷云怀疑陶福有可能就是监视自己和向日本宪兵队告密的人,陶福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打飞刀的人呢?所以他要问个水落石出,解开这个疑团。
冷云又问:“你为什么跑到这么远来到这个酒楼里喝酒?”
“这里酒菜好。”
冷云一柏桌子,斥责道:“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酒楼的酒菜质量好坏?”
陶福以为冷云是个孩子拿话好欺骗,没有想到冷云这样机灵,忙改口说:“我对茶馆女老板早就想弄到手,所以经常来这个酒楼里喝酒,总想能见上女老板一面,以解相思之苦,这都是实话。”
冷云还是抓住问题不放,问道:“你怎么知道茶馆里今夜就剩女老板一个人在家?”
“这……”陶福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低着头再想着主意,想好后说:“我在酒楼上喝酒,听酒楼里有人议论,说日本宪兵队来了不少宪兵从茶馆里抓走两个男人,我猜想茶馆里只剩女老板一个人了。”
冷云突然问:“我是谁?你认识吗?”
“你就是今天晚上日本宪兵队抓走的人。”
“你怎么知道日本宪兵队抓的是我?既然我被抓去,怎么会在这里?”
“你武术高强,会打飞刀,一定是逃出来的。”
冷云听到第三个人知道自己会打飞刀的人,陶福怎么会知道的?自己与他不但没有往来,过去连认识都不认识,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打飞刀呢?一定是听到别人说的。便问陶福:“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打飞刀?”
“这……”陶福又被问得哑然无语,他想找句谎言来回答这个问题确实困难,要说出是唐子川告诉自己的,今后唐子川一定跟自己没有完,他想来想去,还是用谎言摆脱冷云地追问,说道:“我是在酒楼听别人议论的。”
冷云当然知道陶福在说谎,酒楼里决不会有人议论。冷云也猜到,陶福是不会说出是谁告诉他的,再问也白问,便说:“你不愿意说出这个人没关系,我会查出来的,现在谈谈你的罪行吧?”
陶福一听就傻眼了,原来问了这么一大堆问题,都与这事没关系,他的心立刻像掉进冰窟窿里一样,一下子就凉透了,浑身发抖,嘴唇打哆嗦:“冷先生,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码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想得倒美,还想下次?”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陶福又接连打自己的嘴巴。
“你这句话还说到点子上,你确实该死,而且是死有余辜。”
“求您饶我一命,今后一定改,再不改我就是这个。”说完,他右手中指向前伸,其它四根指头朝下弯曲,做个乌龟状,陶福表示自己若是不改就是条乌龟王八蛋。冷云并不相信坏蛋们的起誓或任何保证,从陶福污辱冷霞的罪行杀他也不为过,不过在唐记茶馆里杀了他,会给唐子川带来麻烦。再说,陶福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打飞刀的事,还没有问清楚,需要进一步了解,留着他的一条狗命,比杀了他有好处。如何放他呢?冷云想了半天,还没有拿定主意。冷云想争求一下冷霞和李霆的意见,可是这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出来。冷云猜测,冷霞醒转过来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感到羞愧不好意思出来,李霆一定是在劝解冷霞。
还真叫冷云给猜对了,李霆喊叫半天,冷霞才慢慢地悠悠转醒,她睁眼看到是李霆,感到吃惊,便问:“我这是在哪里?是阴间地府吗?”
李霆忙说道:“不是阴间地府,还是唐记茶馆里,你并没有死。”
“你和冷云都叫日本宪兵队抓去了吗?怎么能在这里?”
“我和冷云是叫日本宪兵队抓去了,夜晚我和冷云又逃回来。”
冷霞听说又逃回来,心中大喜,四下一看,不见冷云,忙问:“冷云呢?”
“冷云在外屋审问淫棍呢。”
冷霞这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上飞起一朵红云,自己一摸裸地躺在被里,羞愧得想把头蒙在被里。李霆也是女孩,懂得女孩遇见淫贼后最担心的是自己贞洁,冷霞想到的一定也是这个问题,因为她发现自己赤身露体,很容易被糟蹋。李霆赶紧说:“要不是冷云即时赶回来,冷姐你可就危险了。”
冷霞一听又是冷云救自己,转忧为喜地问:“我还没有……”
“对,你没有被这个坏蛋糟蹋,你感觉怎样?”
冷霞在被里活动一下身体,没有异样感觉,相信李霆的话,不过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就问:“你和冷云进来的时候,我身上盖着被子没有?”
冷霞问话的意思,是自己赤身露体是否叫冷云看见?虽然两年前冷云从古熊手中救出自己也是这样赤身露体,不过那时冷云还是一个不懂人事的孩子,如今不同了,他已经什么事情都懂,自己身体怎能叫他再看见呢,所以有此一问。
李霆当然明白冷霞问这话的意思,如果照实说,冷霞一定感到难为情的,便改口说:“冷云忙着去抓淫棍,没有进屋里来,是我进来给你盖的被。”
冷霞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底,便说道:“李霆,你出去看看冷云审问完了没有?”
李霆会意,知道冷霞有意支走自己,她好穿衣服,因为自己与冷霞从来没有住在一起,过去自己是以男人出现的,如今冷霞虽然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她还是不好意思叫自己看见她的身体,站起来说:“好吧。”
冷云见李霆出来便问:“冷姐醒过来没有?”
“刚刚醒过来。”
“李霆,你看这个人怎样处理?”
“杀掉,留下是个祸害。”
陶福“咕咚”一声就给李霆跪下,不停地叩头,说:“好汉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谁相信你这臭男人的鬼话。”
李霆感觉自己话中有语病,偷偷看了冷云一眼,见冷云没有异样感觉才放下心来,她把怒火发泄在陶福身上,照着陶福后背踢了一脚,说:“你给我站起来。”
冷云朝窗外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应该赶快离开茶馆出城,天亮就不好出城,同时日本宪兵队也会发现他俩逃跑。便对陶福说:“今天暂且留下你一条狗命,以观后效,以后再发现你继续为非作歹,新老账一齐找你算。”
冷云说完,把从日本宪兵队里带来的手铐给陶福铐上,又用另一付手铐铐在大铁壶上。然后对他说:“我不杀你,你要老老实实呆到天亮,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回来杀你,你掂量掂量哪头重。”
陶福听到不杀他,哪敢不听话,连连点头说:“我一定听话,不乱说乱动。”
“一言为定。”然后把他的嘴巴用破布堵上,把陶福的双脚又用绳子绑牢固,使他不能活动。
冷云冷霞和李霆回到岩洞里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
………………………………
第七十二章
日本宪兵队长本乡中佐正准备向关东军参谋部报告抓获打飞刀的抗日分子冷云时,突然朝仓中尉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说:“报告司令官阁下,冷云逃跑了。”
本乡中佐像坐在弹簧上似地腾地蹦了起来,一把抓住朝仓中尉的衣领子,睁着两只狼眼,闪耀着惊惶的神色,骇然地问:“什么的跑了?”
本乡中佐方才不是没有听见朝仓中尉报告说冷云跑了,他是不相信冷云关在自己宪兵队里会逃跑,所以又问了一句。朝仓中尉了解本乡中佐的脾气,他从来不愿意听到属下报告不好消息,自己又不能不来报告,便又说了一遍:“冷云跑了。”
朝仓中尉的话,像一颗重磅榔头砸在本乡中佐的头上,他的脑袋嗡的一下,昏昏然然起来,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两只手平放在写字台上,他那黄色的脸皮变成猪肝色,脖子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着,嘴里呼吃呼吃地喘着粗气。朝仓中尉从来没有见过本乡中佐气成这副样子,他既不敢说话,也不敢退走,只好静静地立正站着,等候本乡中佐回过精神来听他训斥。本乡中佐终于遏制住自己的惊诧怒气,铁青脸色稍微和缓一些,两只眼睛在朝仓中尉的脸上扫来扫去,好像要从朝仓中尉的脸上找到冷云逃跑的答案似的。
“冷云是怎么逃跑的?”沉静多时的本乡中佐终于开口问道。
朝仓中尉仍然立正站着回答:“今天早晨,哨兵来报告,宪兵队夜间门岗哨兵失踪,我去察看,现场没有搏斗痕迹,检查大楼时又发现,牢房两名守卫一个失踪一个死于床上,是在睡觉中被重物击破脑骨毙命,我来到地下室,牢房铁门大开,冷云和李霆都不见了。”
本乡中佐在屋内来回地转游,他在思考冷云是怎样逃跑的,自己逃出牢房?还是有人劫牢?自己逃跑不太可能,从现场情况分析,冷云自己逃出牢房不会带走哨兵和守卫,一定有人前来劫牢,而且来人不少,不然不会把哨兵和守卫带走。为了证实自己判断正确,又问道:“你确实没有找到失踪人员?”
“全大楼里里外外搜查数遍没有发现,楼内院内外都没有,我想是否这两个人追逃犯去了?”
“不,不可能,如果他们发现冷云逃跑,不会不报告的,有可能被劫匪虏走了。”
“现在怎么办?”
“立即全城戒严进行大搜捕,你先派人去唐家茶馆搜查,再把那个女老板抓来,我的审问。”
朝仓中尉答应一声:“哈依。”转身出去布置搜捕工作。
在大白天全城戒严进行大搜捕,这几年里没有过的事,人们都猜测一定出了什么重大事情,搜捕的军警们还拿着冷云和李霆两张画像,问谁看见过这两个人没有?唐子川正要出门去找陶福,被前来搜捕的军警堵在屋内,问他:“认识画像上这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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