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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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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两个人没有?唐子川正要出门去找陶福,被前来搜捕的军警堵在屋内,问他:“认识画像上这两个人吗?”
唐子川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冷云吗?日本宪兵队为什么要抓冷云?他装做不认识的样子,反复看了数遍画像,然后摇摇头说:“不认识。”
一个警察凶恶地问:“你见过这个人没有?”
唐子川一看是李霆的画像,暗想,李霆也出事了?他还是摇晃着头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警察骂他一句:“八嘎。”气哼哼地走了。
这群日本宪兵和警察走后,唐子川一个人在屋内思索,日本宪兵队这样兴师动众地抓冷云做什么?唐子川怎么也想不出原因来,他还挂念着茶馆里的冷霞,是否也被牵连进去,他想去茶馆里看看,由于全城戒严,他不能去,只能呆在屋内。
下午戒严解除,唐子川首先来到唐记茶馆看冷霞,当他来到茶馆门前时,他愣住了,往日茶馆门前人来人往的兴旺景象没有了,房门大开,屋内黑洞洞的,没有一个茶客。他走进屋内,静悄悄没有一点生气,来到后屋里,哪有冷霞的踪影,零碎东西散落在炕上地下到处皆是,显然是经过严秘搜查翻腾过的。冷霞和李霆的行礼全在,她俩使用的东西一样也不少,就是不见人影。唐子川估计冷霞走的匆忙,没有时间拿自己随身带的东西。冷霞为什么要逃走?日本宪兵队搜捕的画像中没有她呀唐子川摸不透冷霞是被日本鬼子抓走还是逃跑?他把前后门用大钉子钉好,也离开唐记茶馆。他要去找冷云,问个明白,也顺便给冷云送信,告诉冷云日本宪兵队到处抓他。唐子川知道冷云在城西的住处,他一个人出城,看看身后确实没有跟踪尾巴,才放心地来到冷云住的房屋前,冷云并没有在家,一把大锁头锁着屋门,他又想到冷云经常去帽顶山上打拳练武,便信步来到帽顶山下,他望望高耸入云的帽顶山,有两年没有来玩了,回想过去同冷云等几个要好朋友登山情景,心中升起一股童年的幸福,他刚想往山上走去,突然看见路旁有一个木牌上写着:“山上发现噬人猛虎,行人且勿登山。”唐子川站在木牌前犹豫了,山上有吃人野兽,自己不能去冒险登山,再说冷云也不能上山练武,上哪里去找冷云呢?他坐在山坡上踌躇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从山上走下一个人来,唐子川抬头一看,大喜过望,自己要找的人,确在这里遇上,能不喜欢和兴奋吗?
昨天晚上冷云被日本宪兵队抓走不久,欧阳玉蓉来找冷云,说抗联养伤的刘大海团长明天要回部队,临走前要见一见冷云,她来茶馆里找冷云。当欧阳玉蓉听冷霞说冷云被日本宪兵队抓走的消息,立即要去日本宪兵队里救冷云,冷霞劝说:“你一个人去,人单势孤,不但救不出冷云,还得把你也搭进去,这样连个回山送信的人都没有了,你还是赶快回岩洞里去送信,叫大家想办法赶快救冷云出来。”
欧阳玉蓉觉得冷霞的话也对,回山搬兵来救冷云把握大,她二话没说,立即回山。王永刚听到冷云被抓,感到焦急,立即要下山去救冷云,被刘团长阻住,刘团长说:“进城劫牢,要有计划,不能盲动,去人多,会惊动全城敌人,去人少,又怕遇到阻截抵挡不住,最好先去牢房周围侦探一番,再做决定,才能万无一失。”
大家同意刘大海团长的意见,准备明天派人进城前去了解清楚,回来再决定如何救法。
冷云李霆和冷霞回到岩洞里,正遇上欧阳玉蓉和孙同下山去打探日本宪兵队的情况,看见冷云突然回来,大家欢欣鼓舞,过来问长问短,冷云把越牢房经过和救出冷霞的事,向大家述说一遍。
刘团长过来拉住冷云地手说:“冷司令,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我准备今天回部队去,我在这里养一个多月的伤,感谢大家的照顾和关怀,说句心里话,我真不愿意离开你们啊”
冷云说:“我们这些人没有打日本鬼子的经验,你给我们很大帮助,我们也不愿意你离开,你就别走了,留下给我们当团长吧?”
刘团长说:“我是有组织的人,个人行动要听从组织安排,我回到部队里向上级组织把你们的意见反映上去,我是希望能再回到这里来,和你们一同打日本鬼子。”
冷云高兴得拍着手说:“你能回来,那太好了,我带表大家热烈欢迎你的到来。”
刘大海团长是中国**领导的东北抗日联军长白支队一个团长,老**员,他在岩洞里养伤,看见这群年龄在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们,自己组成的抗日武装,感到惊奇,内心佩服,特别是对冷云等几个领导的才智过人,更是器重,他是个**员,也是一颗革命种子,他真想留在这支队伍里,播下革命火种,燃烧起来。他着急回部队,就是请示组织同意他留在这支部队里,他要把这支没有政治倾向的单纯打日本帝国主义的人民武装力量,改编为中国**领导下的人民武装,为中国革命进行斗争。
冷云从来不过问什么是政治,他认为政治是为一些想做大官人服务的,冷云不喜欢政治,也不依附于政治,他也听说过中国有两个大政党:中国国民党和中国**。这两个党孰好孰坏?冷云目前分不清楚,他也不想去分清楚。他认为这两个政党都在争权夺利,扩充地盘,壮大自己的力量,想统治中国。所以他不依靠任何一个政党,也不过问政党的事。刘团长早已看出冷云这种厌烦政治的心里,是出于阶级觉悟低的缘故,所以他一直没有向冷云透露出自己是一个**员的身份,他想将来有机会对冷云详细介绍**的最终目的,相信冷云会接受中国**的主张,因为冷云是苦大仇深的穷苦孩子,是一个无产者,他能够为实现**社会而奋斗。
冷云考虑,刘大海团长回山区部队,他路途不熟悉一个人走路危险,便派两名武馆里武术高强的人护送他回山。冷云送走刘团长后,回到岩洞里还是想着是谁透露给陶福自己是打飞刀的人?他想下山再去找一找唐子川,问一问他就清楚了。冷云下山是找唐子川,唐子川上山是找冷云,所以两个人在山下相遇了,相互感到欣愉,冷云说:“我正要去找你呢。”
唐子川也说:“我来就是找你。”
冷云先问:“你先说说找我有何事?”
唐子川叫冷云也坐下听他慢慢地说,唐子川当然不知道冷云昨天被捕过,他说:“今天上午全城戒严,进行大搜捕,日本军警手里拿着你和李霆的画像叫老百姓辨认,说出你两个人在哪里?我怕你不知道这件事,冒然进城出危险。下午解除戒严令,我到茶馆里去找冷霞给你送信,我赶到茶馆里房门大开,冷霞也不知去向,茶馆里也被日本鬼子搜查过,东西散落一地。我不知道冷霞是被鬼子抓走了还是自己逃跑了。我跑到你家找你,碰到门上一个大锁头,我就来山上再找找你。这里还立个木牌说山上有吃人的野兽,我不敢上山,便坐在这里正在犯愁,你确下来了,真是吉人天相。”
冷云听唐子川讲述过程中,听出来他还不知道昨天自己被抓到日本宪兵队的事,便说:“昨晚我刚到茶馆不大功夫,就闯进一伙日本宪兵,把我和李霆抓走,夜里我打死看守宪兵便和李霆逃出日本宪兵队。”
唐子川吃惊地问:“日本人没有抓走冷霞?”
“没有。”
“这就令人奇怪了,鬼子把李霆抓走,而不抓老板冷霞,真使人莫解。”
“更奇怪的还在后头呢,我和李霆逃出日本宪兵队就来到茶馆里来找冷霞一起逃跑。”冷云说。
唐子川插话问:“看见冷霞没有?”
“看见了,我来到茶馆屋门前,见房门大开,我知道有事,一进后院就听里屋内有男人狞笑地声音,我知道冷霞遇险,进屋看见一个圆胖子男人正骑在昏厥过去冷霞身上,被我一脚踢倒地下,我拽到外屋审问。”
“是谁?”
“永兴远绸缎庄的二掌柜陶福。”
“怎能是他?”唐子川大吃一惊地问。
“就是这个王八蛋。”
“这个人呢?”
“我真想一刀把他宰了,又怕在唐记茶馆里杀人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我把他放了。”
“你饶了他,我可决不能放过他。”
“你认识这个陶福?”
“不但认识,还是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
“今后你交朋友可得注意,像陶福这种心如豺狼的人是不能和他交朋友。”
“陶福这个人对我够朋友,我在外面的一切开销都是他全包。”
“你考虑过没有,像他这种人肯在你身上大把花钱,能没有意图?”
“我也想过,他这个人好色,总惦记着冷霞的美貌,在我面前表露过几次,我却于情面不好说他什么,我对他警告过说:冷霞有个弟弟叫冷云非常利害,要是你对冷霞起歹心,冷云会扒你的皮。他还是不相信你的利害,我担心他总有一天会对冷霞下手,我还吓唬他说你会打飞刀,也向他讲了你用飞刀扎过老鬼子古熊敬一救出白玉的事,我的目的是想震住他。”
冷云听完唐子川的话,心里完全明白了,自己会打飞刀的事是由唐子川的口里泄露出去的,便埋怨他说:“你怎么这样糊涂,这件事怎能向外人讲。”
唐子川也感到非常后悔地说:“我哪里想到陶福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畜生,他当时向我保证决不向任何人讲,他还当着我的面发了毒誓,我能不信吗?”
冷云听后分析道:“准是陶福跑到日本宪兵队里告密,说我就打飞刀的人,日本宪兵队把我和李霆抓去。”
唐子川气得脸上肌肉痉挛不停地颤抖着,咬牙切齿地说:“我决不放过这个披着人皮的豺狼。”
冷云急忙阻止唐子川不要冲动,也不应盲动,便说:“我劝你不要单独去找陶福算账,我觉得陶福这个人不单纯是个商人,可能与日本宪兵队有什么勾结,也许还是个日本特务,你一个人去找他算账,会吃亏的。”
唐子川怒气难消,恨声说道:“不找他算账,我这口气难消。”
冷云一旁劝说着:“陶福是个神秘人物,在没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你最好不要去找他,如果他真是个日本特务,我从日本宪兵队里逃出来,日本宪兵队为了再抓住我,能不找他吗?极有可能他正在各处找你呢。想从你嘴里探听我的消息。你前去找他,等于是自投罗网。”
唐子川一听陶福还要找自己,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气呼呼地说道:“我不会再上他的当,要揭露他狗特务嘴脸。”
冷云进一步劝解道:“你想过没有,如果陶福问我在哪里?你如不讲,他能答应吗?他要与你翻脸,指使日本宪兵队把你抓进去,搞逼供刑讯,你怎么办?”
唐子川更来气了,他霍然站起来声色俱历地说道:“我不怕,要命有一条,要口供没有。”
冷云也站起来,安慰着说:“你和日本鬼子有不共戴天杀父之仇,我知道,你是不怕日本鬼子的。不过,我们要与日本鬼子和走狗斗争,也要讲究一点策略,不能蛮干,这样会吃亏的。”
唐子川哪里能听进冷云的话,陶福出卖了冷云,也出卖了自己,这股怨恨之气不发泄出来,心中不能平静。冷云越是劝说,他越感到自己对不起冷云,为了报仇,哪管个人安危,一心要找到陶福算账,冷云的一席劝说言辞,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冷云见唐子川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就不再往下说什么,冷云把唐子川送到大路上两人分手告别而去。唐子川并没有回到自己住处,他找个小馆胡乱吃点饭,来到永兴远绸缎庄找陶福,店里的上下伙计都知道唐子川是二掌柜陶福知心朋友,他每次来店里找陶福都不用伙计进去通报,自己一个人进院来找。唐子川今天进来,做活的伙计都向他打招呼:“唐爷来了。”
唐子川一面朝院里走,一面向伙计点头问:“二爷在家吗?”
一个伙计说:“在,正在屋里陪一个日本宪兵军官说话呢。”
唐子川听到这话,心里纳闷,平常没有看见陶福与日本宪兵队有过来往?今天怎么会有日本宪兵军官来找他,唐子川脑海里带着一团疑云向院内走去。
陶福住在后院,离柜上很远,他自己住三间瓦房,没有家眷,就自己一个人住,东屋是会客厅,西屋是寝室,自己不做饭没有厨房,一进门是一个走廊还有一个小屋,唐子川经常来这里玩,天晚了,就住在这个小屋里,屋门的钥匙唐子川自己带着。唐子川来到屋门前,就听到客厅里有说话声,他小心翼翼穿地穿过走廊,来到自己住过的小屋门前打开锁进到屋内,这个小屋和东屋客厅只隔一层木板墙,木板风干后出现的板缝用报纸糊上,唐子川为了弄清楚来的宪兵军官是谁,他轻轻地将糊纸弄破一个洞,看清客厅里的一切。靠东墙放着一张红木八仙桌子,两边的太师椅上坐着两个人,北面是陶福,南面是一个中尉日本军官,两人谈得非常投机,不时传出一阵哈哈笑声。
陶福说:“朝仓中尉,你回去对本乡中佐说,请他放心,我一定能探出冷云的下落,如果唐子川不肯向我说,那就采取第二种办法,你们把他抓到宪兵队里,严刑拷问,他一定会说。”
朝仓中尉说:“本乡中佐的意思最好由你来找唐子川探出冷云的下落,要留着唐子川这个人,为我们所用,如果把他抓到日本宪兵队里,以后他就没有用处了。”
陶福点头说:“是,是,我一定效力,想尽办法套出他的口风来,唐子川非常信任我,有什么心里话都对我说,他现在已经离不开我,我教会他逛窑子,下赌馆,最近我又领他去大烟馆学抽大烟,一但他中了鸦片烟瘾,唐子川就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到那时,我叫他干啥他就得乖乖地去干。我真没有想到,当初我接近和拉拢唐子川是为了得到唐记茶馆女老板冷霞,没成想他会知道打飞刀的人是冷云。我在唐子川身上花掉的钱财,没有白花。”
朝仓中尉举起右手大姆指赞佩地说:“要西,陶君,我的衷心佩服你,你是大日本皇军的好朋友,再抓住冷云,皇军会大大的奖赏你。”
陶福美的有些飘飘然了,说:“感谢大日本皇军对我的栽培,为了大东亚圣战,为了日满亲善我愿意为皇军效犬马之劳。”
朝仓中尉说:“大日本皇军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陶福又说:“我的上司原田大尉好像也闻到一些风声,今天早晨把我叫去问我日本宪兵队抓冷云这个人做什么?”
朝仓中尉着急地插断陶福的话问:“你说了吗?”
陶福摇摇头说:“我当然不能说,我也说不知道抓冷云做什么?”
朝仓中尉高兴了,眉飞色舞地说道:“你今后身在特高科上班,心为日本宪兵队干活,我们再给你一份薪水,这样可好?”
陶福喜眯笑脸地站起来向朝仓中尉恭敬地行个礼,然后说道:“多谢朝仓中尉的提挈和栽培。”
朝仓中尉说:“陶君,关于抓冷云的事和唐子川的事一定不能透出风给特高科知道。”
陶福拍打着胸膛说:“冷云的事,我陶福保证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朝仓中尉满意地说:“要西。”
……
陶福又和朝仓中尉谈论一些妓院的事,然后两人一起走了,到外面去吃饭。唐子川在小屋内听得一清二楚,完全明白陶福与自己好是为了拉拢自己为他所用,陶福原来是个特高科的日本高级特务,也是宪兵队里的特务。这样一个危险人物,自己却当成知心朋友,吃人的老虎就在身边自己还不知道,拿他当朋友,有多么危险啊唐子川认清陶福后,见到他心中就恶心,不想在这里多呆一会,他出来把屋门锁好,出了永兴远绸缎庄大院,回到自己家中。唐子川最恨给日本鬼子当汉奸特务,他的父亲就是死在汉奸王翻译官手中,他要除掉陶福这个汉奸特务,他想好了铲除陶福的办法,他找出他父亲留下的一把匕首,坐屋内等候陶福到来。
太阳偏西的时候,陶福带来酒烟和一只熏鸡和两个肉罐头,笑嘻嘻地进来说:“老弟,上午你到哪里去了,叫老哥好找。”
唐子川为了怕陶福起疑心,像往日一样,见陶福进来赶紧迎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陶哥,你每次来总是不空手,叫小弟多难为情啊。”
“咱哥俩,还分什么彼此,你再这样客气,老哥我可要生你的气啦,哈哈。”
陶福说完一仰肥胖脖子像只大公鹅,“哦,哦,”地大笑起来,唐子川厌恶地瞧了陶福一眼,他真想一刀刺进他那肥胖脖颈里。
这时,炉灶上的水开了,唐子川沏上好茶叶,说:“这是上等龙井,陶哥品尝一下,味道如何?”
陶福端起扣碗茶,用扣茶盖拨一拨飘浮的茶叶,轻轻地抿一口,说:“不错,好茶,色香味俱全称得是上品,老哥今天想和你喝两盅。”
“好啊,不过在这屋内喝酒有点扫兴。”
“你说到哪里去喝酒能助兴?”
“像这样好的天气,当然是郊外树荫花丛之下啦,喝酒那才有兴趣呢。”
陶福犹豫半天才说:“郊外风景是好,不过时局不稳,毛贼丛生,怕不安全吧?”
唐子川说:“我听说毛贼专打日本人和警察特务,咱俩是商人,又不给日本人做事,有啥可怕的?我可不怕,陶哥你怕吗?”
“不怕,不怕。”
“那咱们就走。”
唐子川也不管陶福同意不同意,站起来把陶福买来的吃喝抽的东西装在一个袋子里拽起陶福往外就走。陶福毫无办法,只得跟着唐子川出了西城,来到帽顶山下,唐子川指着山坡上的木牌子说:“咱们不能上山,你看,山上有吃人的野兽,咱俩就坐在这里喝酒,有多么惬意。”
陶福抬头一看果然前面有个木牌上面写着字,他俩席地而坐,吃喝起来,酒过三巡,两个人的脸上泛起红潮,都有些醉意,话也就多起来了,唐子川问:“昨天全城戒严到处抓冷云是怎么一回事?陶哥知道吗?”
陶福打着饱嗝儿说:“冷云是你的朋友,我正想问你哩。”
“我怎么能知道,我和冷云虽是朋友,交往很少,他的行踪我怎么会知道。”
“老弟说这种话,老哥就有点不信了,你我是好朋友,我住在哪里?你能不知道?冷云住在哪里你也能知道,只是你不肯告诉老哥哥罢了,老弟还是和老哥哥见外。”
显然陶福是用话激唐子川说出冷云的住址,如果唐子川不发现陶福是个日本特务,说不定被他用话真能激出来。如今唐子川识破他卢山真面目,岂能再上当,便说:“我和老哥的交情与冷云不同,咱俩交情深,我与冷云交情浅,所以不能一样。”
“你总该知道冷云经常到哪里去吧?”
“知道一些,常来唐记茶馆,上别处可就不知道了。”
“听说冷云不住在城内?”
“大概是吧?我不太清楚。你可以去问问茶馆女老板冷霞。”
“别提她了。”
“她怎么了?”
“跑啦。”
“你怎么知道她跑了?”
“我……”陶福能说出抓住冷云的事,只是“我,我”半天也没有说出原因来。
唐子川说:“冷霞能跑到哪里去?我知道她这里没有亲属。”
“她和冷云一起跑的……”陶福说完知道说走了嘴,赶紧把话停住。
唐子川岂能放过,紧追不舍地问:“你怎么知道冷霞是和冷云一起跑的?你亲眼目睹吗?”
这一句话把陶福给问住,他张口接舌,回答不出来。
唐子川冷笑道:“是日本宪兵队告诉你的吧?”
陶福脸色煞白,立刻变了一种脸色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子川鄙夷他一眼,反问道:“你做的事反来问我?”
陶福忽然站起来说:“我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
唐子川也同样站起来,面对面地问:“我问你是不是你向日本宪兵队告的密?”
“是又怎样?”
“好,你承认就行,我再问你,你是不是特高科的特务?”
“是,你能把我怎样?”
“我再问你昨晚是你要糟蹋冷霞姑娘?”
“女人就是男人的洗脚水,我玩她,你心痛什么?”
“今天日本宪兵队一个中尉来和你密谋想把我抓进日本宪兵队?有这事吧?”
“你要是不说出冷云的下落,就把你抓起来。”
“好,这些罪状你都供认不违,我今天要为国除奸。”话音一落,嗖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陶福急忙后退,摆着手说:“你可不要乱来,你我弟兄有话好说。”
唐子川把匕首在陶福眼前一晃说道:“谁和你是兄弟,狼永远是狼,总是要吃人的。”
陶福一看说什么也不能阻止唐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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