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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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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庚仁鳄鱼脸上的疙瘩隆起来,闪露出一丝狡黠地微笑,说道:“当然我们不能白白地丢掉这四条枪,这四条枪就算是我们撒下的钓饵,用这四条枪可以把那十几条枪钓上来。”
黄耀fèng听到能弄到十几条枪,面露喜色,心里有点痒痒,急忙追问:“怎样钓法?”
王庚仁并不急着回答黄耀fèng地问话,却回过头来命令黄琛:“黄副官快去把这四个人给我叫来,我有话问他们。”
黄琛立正回答:“是。”快步走出门叫那四个人去了。
黄耀fèng被王庚仁弄得云山雾罩,一时摸不着头脑,投过疑惑的目光瞧着王庚仁,意思是说:“你在弄什么玄虚?把我给弄糊涂了。”
王庚仁两眼微露鼠光,抖动着几缕黄胡须说:“孙子兵法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们要吃掉这十几条人和枪,要先了解这伙人马住在哪里?武器装备如何?战斗能力强弱……等。这四个人是亲眼目睹者,最了解这些人的情况。”
黄耀fèng恍然大悟,不住地点头称是,暗暗佩服自己的这位参谋长,足智多谋,又善解人意,他满意地看了王庚仁一眼,心里说:“王参谋长真是我的周郎也。”
功夫不大,副官黄琛将四个人领进来,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人,腆着一个大圆肚子,满脸落腮胡须,蛤蟆嘴,一对母狗眼,两个朝天大鼻孔里伸出两撮黑毛,活像鼻孔里长出来的八字胡须,面孔狰狞,眼睛闪动狡狯目光,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老兵油子。另三个人,面色苍白,浑身哆嗦,低着头不敢仰视,像待宰的三只小羊羔。
王庚仁眯起两只老鼠眼,把这四个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才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说说,枪是怎么样丢失的?说清楚了能活命,说不清楚,死了死了的有。”
王庚仁把日本人说中国话的口吻也用上,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是日本走狗的本色。细高挑个子哆嗦着说:“报告团长参谋长,我们在城门外看见几个可疑之人,准备过去盘查,这几个人撒腿向城西逃跑,我们四个在后边就追,当我们追到帽顶山西面时,这几个人就不见了,我们正在寻找,突然四面窜出十多个拿长短枪的人,把我们四个人包围在中间,这伙人把我们手中枪抢走,我说的都是实话,绝无谎言。”
肚子圆鼓鼓的人补充说:“是这些人从我们手里抢走枪,不是我们交的枪。”
黄耀fèng生气了,两目瞪得溜圆,说道:“抢和交都一样,反正你们四个人手里枪没有了。”
王庚仁换一种口气问:“你们丢失了枪,先不怪你们,你们必须讲真话,你们到底看见是十几个人?有多少条枪?”
肚子圆鼓鼓的人说:“十四个人,每人都有枪,有的人腰间插着两把匣枪。”
王庚仁满意地说道:“要西,都穿什么衣服?”
“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好像还有女的。”
“这些人年龄有多大?”
“都是年青人,不会超过廿五岁。”
王庚仁听完转过身来对黄耀fèng说:“看样子不像是土匪,好像是抗联队伍。人数这样少,又不像是抗联,这是一只什么队伍呢?”
黄耀fèng想法非常简单,马上说:“管他是什么队伍,吃掉算了。”
王庚仁晃晃头,说:“不行,抗联可不是土匪,有刺不好吃。”
“抗联就是土匪。”
“那是日本皇军的叫法,如今我们是**了,口气也得改一改。”
“改什么?我当协和会本部长时,就与**思想相抗衡,日本一倒台,**就治我汉奸罪,我与他们誓不两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抗联就是**,我恨**,坚决吃掉他们。”
“我也恨**,我在黄埔军校学习时,蒋介石校长谆谆告诫我们,**不适应中国国情,**是苏俄在中国设立的一个支部,是出卖中国给苏俄的卖国党,在中国坚决不能允许**存在,必须坚决彻底地消灭**。我毕业后,唯一目的是消灭**,我和日本皇军合作目的也是为了消灭**。但是,目前不行,因为老百姓最痛恨的是日本人,中国老百姓都知道,真正打日本的是中国**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和东北抗日联军,而不是国民党的中央军。蒋委员长密令中央军把挑起内战的祸首加在**身上,混淆视听,指责**是挑起内战的罪魁祸首借口消灭**。如果这是一支**抗联队伍,不能公开去吃掉它,我与**部队在江西打过多次仗,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一支军队,他们武器简陋,战斗精神如猛虎,手拿大刀长矛和土枪土炮,我们有飞机大炮都打不过他们,何况现在抗联手中握着的是从日本人手中夺得的东洋枪,我们恐怕非其对手。再说,也没有十几个人的抗联,肯定后面还有大股部队,我们抓不着鸡反到丢失一把米,这是不上算的事,我们拉起这支五十多人和枪的队伍不容易,这是我们看家本钱,可损失不起啊”
黄耀fèng还是不死心,便问道:“难道这样算了不成?”
王庚仁继续往下说:“那也不行,桌子上放盘香喷喷的肉,哪有不爱吃的道理?在吃肉之前,也要搞清楚,这肉里有毒药没有,了解清楚还是要吃的。我想,先派人化装成老百姓混进去,摸清楚,如果不是抗联,就是这么十几个人,咱们就公开去吃掉它,如果是抗联再研究吃掉的办法,团座意见如何?”
黄耀fèng一仰脖子哈哈大笑,说:“我完全同意参谋长的意见,你回去安排吧。”
王庚仁站起来,立正说:“哈依,卑职回去安排,团座还有事吗?”
黄耀fèng把手向外摆一摆,意思是没有事,可以走了,王庚仁向他敬个礼回转身走出办公室。黄耀fèng闭上眼睛,嘴里哼着昨夜在春香楼跟春红窑姐学会的五更调,《十八摸》,做起他的黄梁美梦来。
欧阳玉蓉和冷云在一起的时刻,感到冷云身上有一种看不见的潜力,冷云就像块大磁石一样吸引着她,使欧阳玉蓉浑身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青春活力。欧阳玉蓉是个爱唱爱跳的姑娘,美丽脸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一路上,她像个小姑娘似的在冷云身前身后,唱着蹦着好像是在逗引冷云高兴,她唱累了,也跳累了,便滔滔不绝地天南海北谈论着新颖离奇故事,总之她是一个一时也不会安静下来的姑娘。冷云也真喜欢欧阳玉蓉这种天真无邪坦磊性格,再加上她的武术功夫高超,聪明伶俐,机智果敢,所以冷云出外办事都离不开欧阳玉蓉陪伴着,天长日久,欧阳玉荣就成为冷云随身保镖和参谋。
冷云和欧阳玉蓉这次进城是找赵平的师兄姜山,姜山曾在伪满警察大队当过武术教练,警察大队里有不少警察都认识姜山,日寇投降不久,冷云派姜山混入由伪警察大队改编成保安团里当上一名上尉军衔武术教官。冷云和欧阳玉蓉两个人来到保安团部,向门岗说明来意,门岗打电话给姜山说门外有人找他,功夫不大,果然看见姜山快步走出来,他们三人找个僻静的树林子里,坐下细谈起来。姜山将黄耀fèng与王庚仁研究要吃掉小股土匪的打算讲完后,说:“王庚仁又派出便衣去帽顶山西侧打探出现的武装人员是土匪还是抗联,是土匪他们全员出动吃掉,如果是抗联,再研究吃掉的对策。”
欧阳玉蓉不理解,便问:“保安团怕抗联?”
姜山说:“保安团的胃口可大了,他要把所有部队都吞掉,他们是蚂蚁口想吃大像,谈何容易。黄耀fèng知道抗联人数多,战斗力强,连日本鬼子都害怕,一个小小保安团岂能对付得了,所以他们不敢对付抗联。”
冷云问:“保安团武器装备如何?有重武器吗?人员素质怎么样?有战斗力吗?”
姜山说:“保安团是伪满警察大队的班底,武器弹药全是警察大队留下的,有两挺轻机枪,没有重武器,更没有炮,每人一只长枪,由于经费不足,除城门口站岗的几个人穿的是现做的黑警察服装外,其余人还穿着伪满警察的黄衣服,只是把警衔换成国民党中央军的军衔。保安团是个衣服混杂,颜色不一的非警非军的国民党杂牌军,国民党政府并不发给粮饷军服枪支弹药,完全自筹,所以他们依靠自己控制地盘抢夺民脂民膏养活自己,国民党的杂牌军实际上是一群官办的土匪,为害百姓。保安团里大部分是一些亡命之徒,汉奸特务警察都投靠保安团里找保护伞和避风岗,社会渣滓和地痞流氓参加保安团是找发财之地,这些人没有什么战斗力,是一群乌合之众。”
冷云思考一会问道:“富丘和黄耀fèng之间有没有矛盾?”
“表面上看他们很和睦,实际上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一直没有停止过。”
“矛盾的焦点在哪里?”
“相互之间都想吞并对方,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冷云正在静静地听看姜山介绍保安团的事,突然把目光射向密林深处,立即紧锁眉头,在思索什么?然后才收回目光。
欧阳玉蓉像是听到了什么?递给冷云一个眼神,冷云会意地冲她点点头,欧阳玉蓉站起来走出树林子外面,她四处看看没有发现一个人影,这里十分僻静,刚才她确实听到有人进入树林子里的脚步声音。她饶道树林子南侧,向林中张望,也没有发现什么?她隐蔽地进入树林子里,向冷云和姜山坐处靠近。突然在她前面廿米左右有一个黑衣人趴伏在一块大岩石后面,好像监视他面前的冷云和姜山行动。欧阳玉蓉小心翼翼地接近这个诡秘人,看看他究竟要干些什么?欧阳玉蓉闪目观瞧这个黑衣人,穿一身青衣青裤短打扮,光头无帽,欧阳玉蓉在黑衣人背后,看不清楚他的面目,猜不出是个什么人。是保安团?还是富丘先遣军?
这时正是下午时光,天空无云,强烈阳光,穿过稠密树叶落到地上,把阳光撕成碎片,地上闪耀着碎光,树林里明亮起来。欧阳玉蓉接近黑衣人的背后,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问道:“喂,朋友,偷听别人谈话,可不道德。”
黑衣人像触电似的,心神一凛,吓得浑身一抖擞,回身急看,见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冲着自己微笑,他一颗紧张的心顿时放下来,反问道:“你是谁?敢管你大爷的事。”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听声,你绝对不是好人?”
“你一个孤身女子在树林里出没,准是个野妓……”
“啪,啪。”黑衣人的两腮上发出两声脆响,欧阳玉蓉气愤地打了他两个嘴巴子,骂道:“你披张人皮竟吐狗语,姑奶奶先教训教训你。”
黑衣人,岂肯吃亏,腾身而起,一拳奔向欧阳玉蓉胸部,欧阳玉蓉闪身移步跨到黑衣人身后,轻轻一掌印在他的后背上,低叱一声:“趴下。”
黑衣人也真听话,向前跑出两步,“咕咚”一声趴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欧阳玉蓉来到他的跟前,问:“快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黑衣人突然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欧阳玉蓉狞笑道:“老子是干这个的。”
说完他的枪口一直不离欧阳玉蓉的胸口,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说:“现在是老子审问你的时候,你是干什么的?”
欧阳玉蓉担心黑衣人是黄耀fèng暗中派来监视姜山的,如今事情败露,不能叫这个人活着回保安团,她故意发出一阵冷笑,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我才能告诉你。”
黑衣人警惕性很高,他手枪不敢放下,一直不离欧阳玉蓉胸口,说道:“我是城防司令部的,你是干什么的?”
欧阳玉蓉听黑衣人自称是城防司令部的,知道是富丘派出来的暗探,替姜山担心放下一半,她坦然地说道:“我是来树林子里闲溜达玩的。”
欧阳玉蓉这种说法难以令黑衣人相信,他又问道:“我早就注意上你和那个男的了,你把保安团的姜教官找到这里来干什么?说。”
欧阳玉蓉心中在琢磨如何夺取他的手枪,把黑衣人擒住,故意地拖延时间,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是来溜达的。”
“胡说八道,鬼才相信你的话。”黑衣人恼怒地叫嚣。
“是谁在那里大呼小叫的?”欧阳玉蓉听出是姜山的问话声音。
黑衣人急回头寻找是谁在说话,欧阳玉蓉一招“旱地拔葱”跃起一米多高,半空中,折腰伸腿,踢在黑衣人拿枪的右手腕上,手枪飞出一丈多远,黑衣人左手捂住右手腕不住声地“哎哟”乱叫喊。欧阳玉蓉一式“平沙落雁”落在黑衣人的背后,一把抓住黑衣人的左手腕一抖,发出一声轻微地错骨声,黑衣人的左手腕立即脱臼垂下来不能动弹。这时,姜山和冷云也走过来,姜山问欧阳玉蓉:“他是什么人?”
欧阳玉蓉把失落地上的手枪拣回来掖在腰间,说道:“你叫他自己说吧。”
姜山走到黑衣人跟前问:“朋友,你是什么人?能告诉我吗?”
黑衣人,见姜山说话十分客气,认为姜山心里害怕,胆量一壮,说道:“我是城防司令部的侦察参谋,富丘司令长官派我监视保安团内的赤化分子,你们赶快放开我,不然,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冷云也走过来一指欧阳玉蓉问:“我俩可不是保安团的人,你们的富司令可管不着我们,我看你在我们面前还是老实一点为好。”
黑衣人两眼闪动着疑惑的目光,扫视冷云和欧阳玉蓉,半天才问:“你们是什么人?”
冷云说:“我们是平寇义勇军。”
黑衣人可能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军队名称,小心地自语着:“平寇义勇军?没有听说过。”
冷云又说:“抗联听说过吧?”
“抗联”两个字像重磅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似的,吓得这个黑衣人倒退数步,才站稳当,吃惊地问:“你俩是抗联的?”
冷云说:“我们是打日本鬼子的。”
在东北打日本鬼子的部队,老百姓通称抗联。欧阳玉蓉见黑衣人这样害怕抗联,一定有原因,便问:“你也不是日本鬼子,怎么一听到“抗联”两字就吓得神魂颠倒,难道你是汉奸警察特务和走狗?”
黑衣人赶紧辩解:“我不是汉奸,也不是特务和走狗。”
“那你是伪满警察了。”
“我只干过几年伪满警察,什么缺德的事可没有干。”
黑衣人一提到他当过伪警察,姜山感到恶心,忽然欧阳玉蓉想这个黑衣人会认识姜山呢?便问他:“你怎么认识姜山?”
黑衣人吞吞吐吐地不敢说出口:“我,我……”
“怎么?刚才说过的话想反悔不成?”
“不,不,我是说……”黑衣人还是说不出口。
姜山有些不耐烦,问道:“今天你不把认识我的过程讲清楚,别想活着离开此地。”
“我说,我说,你在警察大队任教练时,小野司令怀疑你是抗联,我在特高科负责监视你的言行,后来你跑了,才没有抓到你。富丘司令听说你在保安团里当教官,又派我来监视你,如果拿到证据你确实是抗联人,富丘司令就以保安团内部不纯,进行整肃改编成建军,取消保安团的番号,这样富司令就把保安团吃掉,壮大富司令自己势力。”
冷云冷冷地说:“今天你可看见姜山与我们有联系,抓住保安团的把柄,回去请功领赏了。”
黑衣人赶紧地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姜山对这个黑衣人非常气愤,日本鬼子在时他监视自己,现在他还在监视自己,这个人留不得,眼露杀光,看着他说:“你这个狗汉奸,甘心为日本鬼子卖命,如今还不知道改邪归正,继续为恶,留你不得。”
姜山这话无非是吓一吓他,并非真要杀他,却把这个黑衣人吓破了胆,撒腿就往密林深处逃去。姜山一看着急了,说:“这个人不能放跑,他跑了,我就暴露了。”说完站起身要去追赶,欧阳玉蓉也站起来说:“他跑不了。”右手一扬,一道白光奔向黑衣人的后心,就听“噗”地一声,一只梅花钉扎入他的后心,“咕咚”一声摔倒在地,躺倒一动不动,他们三个人来到黑衣人身旁,欧阳玉蓉拔出梅花钉,姜山把死尸翻过来,确实是死了。冷云在死尸衣袋里掏出一个军人证,上写建军高级参谋,日本名八杉贞二。冷云说:“原来是个日本鬼子,被建军收留当高级顾问,继续为恶,今天他死有余辜。”
这时,日影东移,林内暗淡起来,冷云看看天色不早,便对姜山说:“从今天出现的情况分析,你的处境很危险,你不应再回到保安团去,跟我们一起回岩洞去吧?保安团的意图咱们也都摸个一清二楚,没有必要再呆在险地里。”
姜山不同意地说:“现在还不知道王庚仁什么时间出发,我还不能走,虽然处境有危险,我会处理好的。”
冷云见说不动姜山,便说:“明天中午在城西山神庙会面。如果见不到你来,说明你出事了,晚上我派人前去救你。”
姜山点头答应,他们三个人在树林里散开时,谁也没有留意,树林深处还隐藏着一个人影,他见冷云三个人都走远了,他才钻出来,闪着饿狼似的目光盯着走远的姜山背影,狞笑道:“姜山,我看你还有何话说?”
就因为三人一时大意,杀了螳螂,漏网了黄雀,险些姜山命丧黄泉。
………………………………
第七十九章
姜山是个乐天派,平日脸上总挂着笑容,待人和气,从不与人争长论短,是个讨人喜欢的年青人。这次回到保安团里当武术教官,得到团丁们的热烈欢迎,愿意与姜山交朋友。这里边有一个团参谋王日新总在暗处盯着姜山行动,姜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逃不过王日新的耳目。王日新暗中监视姜山并非黄耀fèng和王庚仁有意布置,而是他自己这样做的,他要找出姜山不利保安团地活动,治姜山于死地。王日新为什么这样恨姜山呢?他与姜山一年多前有过一段过节,他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总想找机会报复,以削心头之恨。
王日新的父亲王庚君在清朝末年花一千两白银捐一个辽阳县知事,他为官贪婪残暴,几年时间,收刮民财十几万两白银。辛亥革命推翻满清政府后,王庚君深知自己罪行严重,百姓不会放过自己,他连夜收拾细软钱财携带妻妾子女逃来此地,投奔一个本家堂弟王庚仁。在城乡广置地产,修建房屋,办商号成为城内一家首富。王庚君很懂得官场内幕,官府是一个瓜分民脂民膏的魔窟,他在清政府官场里收刮的民财,还会被民国的官场再收刮夺去,家中有钱无官,等于钱财无保镖,家中有官无钱,等于做官无后台。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些财产,家中要有人为官,自己的独生子王日新年龄尚小,他的目光投到堂弟王庚仁身上。王庚仁从江西围剿红军回来正当青年,闲散在家,王更君描准邻国日本是个新崛起的强国,虎视眈眈窥视**落后军阀割据的中国,早晚日本要入主中原的。他送王庚仁去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并嘱咐他在日本读书时要广交日本军界上层人物。回国后王庚君又用重金给王庚仁在张作霖东北军里买个作战参谋。不久日寇侵入东三省,又把独生子王日新送到新京中央警察学校学习,毕业后回城在特高科当上一名高级特务警察。
一天晚上王日新和几个同僚朋友在翠花酒楼饮酒取乐,一个父女卖唱来到酒楼上,卖唱女年芳十六七岁,虽然衣衫褴褛,面无胭脂,也掩饰不住她的光采照人俊美姿容。身体凹凸玲珑,十分窈窕,瓜子脸盘,两只大眼睛,宛若一汪清水,水灵灵地带着微笑,樱桃小嘴两旁陪衬着一对酒涡,更增添她的美艳。酒楼上饮酒的人不是倾听她那婉转动人的歌喉,而是被这歌女的美色所吸引,一曲唱完,人们停箸不语如痴如迷地呆看着这个歌女。王日新是个酒色之徒,如今美色在面前,岂能轻意放过,他便对歌女的父亲说:“老家伙,把你的闺女叫到我这边来,给我唱一首五更忙。”拉二胡老者见说话的是个警长,得罪不起,五更忙是个淫秽曲调,怎能叫女儿小红唱呢?再说自己女儿也从来没有唱过,赶紧立起来,皱纹脸上堆满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长官,小女不会唱五更忙,请改点别的歌吧?”
王日新并非是想听她唱歌,而是叫歌女唱淫秽的歌词,满足自己的。他听老者拒唱,立即火了,一拍桌子吼叫道:“不行,老子今天就要听五更忙。”
老者见王日新发怒,吓得浑身颤抖,哆嗦不停,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王日新见老者不答应,站起来一巴掌打在老者的左脸上,把老者打个趔趄,要是没有饭桌挡着,准得摔趴下,脸上立刻红肿起来,嘴角流着鲜血,歌女小红赶紧跑过来扶住摇摇欲倒的老父,回头怒目对王日新说:“你为什么打人?有没有王法?” 王日新一仰脖子像个大公鹅咯咯地大笑起来,然后收敛笑容说:“打人是轻的,我还要抢人哪。”
他话音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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