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带只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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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你放心吧，姑爷对小姐好着呢，你先看看姑爷给你写的信吧。”

　　　　朱员外看完李斌的信对后来的农民起义感到迷惑；大明朝风平浪静，国运昌盛哪来的匪患？朝廷那么多军队还对付不了泥腿子？就问春桃：“姑爷平时都干什么？”

　　　　“老爷咱们家姑爷是仙人，道法可厉害呢。”接着把大雾退敌，拍掌唤蝶等事一古脑说给朱员外听。把个朱员外听的云山雾罩，难道真如道长所说李斌有帝王之像能预测后事？如果是这样情况就不同了。

　　　　春桃又把耿直和杜亿佰介绍给他。耿直把李斌的计划告诉他；利用朱员外的商队做掩护调查走私商人的情况。李斌借朝廷的名义朱员外不得不照办，跟耿直把晋商运作规律，一些行规交代一遍。

　　　　此时太原城内已经有了调查结果；他们发现城郊有两座山庄每天都有大量内地物品在这里集结，有一次因为运货时翻车露出铁器，而且从内地来的货物还有军队押送。山西只有煤矿没有铁矿，所以铁器是从内地运来。

　　　　李斌感到一；人手不够。二；事态严重明显有官商勾结的迹象。又把汪锡和他的三十人调过来协助调查，派他查清货物从内地何方运过来的，押送军队属于谁的部队？而四个家丁负责暗中监视山庄的幕后指使人，同什么人来往密切一一记录在案。

　　　　有一个人引起李斌的注意，太原巡抚张大人的管家经常出入叫“聚仙庄”的商人家里，而且每次回来马车上装了一个大箱子。使李斌感到棘手；他这层官员没有皇帝意旨任何人都不能动，而且证据无法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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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妇人之仁

　　　　李斌决定从巡抚管家下手看他有什么弱点，发现他热忠于听戏，经常去一家会馆里听。

　　　　山西的戏曲有54种，特别是“山西棒子”最为有名，后来改叫“晋剧”它唱腔激越粗犷，又圆润工细，经常用大量唱词表现戏曲情节，用对唱代替对白，还有许多技巧表演；如鞭子功，梢子功（甩发）等。

　　　　特别是山西出了几个戏曲大家像关汉卿、白扑等，中国“四大爱情剧”有三个是山西人，白扑还是最早的“梁祝”故事创作人，文士荟萃，优伶辈出，所以后人把山西誉为“中国戏曲的摇篮。”

　　　　李斌从未听过明朝时期的戏曲，特别感兴趣顺便看看巡抚管家的动向。本来想带娘子一块看，可她太惹眼怕出事再说春桃也回来了又有任务，就带红红去看了，走进会馆一层是散客，二楼有包厢；里面前厅可以看舞台演出，后面有包房应有尽有可以点戏在包房里面看，就是服务太差，服务员个个是店小二的打扮。

　　　　当天演出的是关汉卿《感天动地窦娥冤》不说演的咋样还是戏剧鼻祖关汉卿写的好，情节感人；哭的红红稀里哗啦，手帕都可以拧出水来了，演出结束后，李斌想巡抚管家的爱好还挺高雅，这也不算弱点，反而是优点，可到管家包房一看还没有动静。李斌纳闷演出结束了，他还干什么？已经很晚又带着红红，只有回去，路上红红双手挽着李斌的胳臂，他感觉手臂总碰着一团软软的肉坨在摩擦：“小爷你下次还带我来看戏好吗？”

　　　　“好就是要多带几条手帕。”

　　　　“小爷你坏死了。”李斌已经感觉她春情蠢蠢欲动。

　　　　过了几天李斌看巡抚管家究竟搞什么名堂？一人来到会馆包厢，店小二端茶、倒水、放上瓜子、花生说：“这位大爷，我们这里还可以点戏，点外面看不到的戏。”

　　　　李斌才知道这戏中有戏：“哦、怎么点法？”

　　　　“大爷我们有雅戏、俗戏、杂耍、花戏。”

　　　　“什么叫花戏？”

　　　　“就是唱词风骚、淫秽些，优伶穿着露骨些，如果大爷您兴趣来了还可以宿夜。”

　　　　李斌在深圳花花世界斗混过，这跟卡啦OK包房差不多，全套服务。没想到了明朝也不例外，难怪巡抚管家不愿走，名堂在这里。他可不敢在这玩，听说宋朝时连皇帝都得性病死了。

　　　　“吴大朗、我出钱让你玩个痛快，不过事情要办好，先收买一个店小二了解巡抚管家情况，再收买那个优伶设个套。”吴大朗玩了几天告诉李斌；管家喜欢一个唱戏的每次来都是睡到天蒙蒙亮才走。

　　　　趁管家不在，李斌再次来到会馆专门点了管家喜欢的优伶，只见手如玉笋乍茁新芽，脚是金莲飞来窄瓣，似飞燕轻盈，玉环丰腻倒是个美人胚子。李斌让他随便弹几个曲子，女子便轻抚古筝自弹自唱；古典音乐虽然是单音节，只有五个音符变化少，却崇尚与自然的和谐，听起来如高山流水，身临其境，清新自然李斌沉寂其中音乐戛然而止。

　　　　“大爷要听花戏吗？”

　　　　李斌从前学过古筝虽然不精也能弹几首：“要不我来弹一首你听听。”弹起当代最流行的《红楼梦》插曲《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6�1�6�1�6�1�6�1�6�1�6�1。

　　　　“啪，啪大爷好手段，弹得一手好曲子，却与奴家曲调不同，词有新意，是从何而来，能否与奴家写下曲谱，唱词？”李斌写歌词可以，写曲却不行，又弹了几遍，女子对音乐有天赋，也能照猫画虎弹下来。

　　　　音乐的探讨使两人距离拉近了，女子不时瞟瞟李斌，心中泛起涟绮本来就是风月场所的女人：“公子可否夜宿于此，奴家不收分毫。”李斌心想老子又不是收破烂的，借故不方便推辞。接连几天常去跟她探讨音乐，又边弹边唱一首《笑傲江湖》中插曲《沧海一笑》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6�1�6�1�6�1�6�1�6�1�6�1豪情仍在痴痴笑笑。这是一首用古典音乐谱写的歌曲，前面一首《枉凝眉》是女声发挥不了，这次是男声李斌演绎的畅快淋漓。

　　　　女子听的如醉如痴：“公子好嗓音，好听极了，不想公子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倒精通音律真是妙人。”明朝时对戏子不屑，看成是最低下的职业，今非昔比。听了李斌的演唱她激情四射更加不放过他，坐在李斌腿上搂着脖子不放手。

　　　　“听说有位管家对姑娘挺钟情？”一句话让她泄了气，松开手一屁股坐到床上。

　　　　“那个老家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长期霸占奴家，不是看他出钱大方老早就不搭理他。”

　　　　“姑娘给我办件事他出的钱我出双倍如何？”

　　　　“奴家不要公子的钱，只要陪奴家一晚也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优伶从管家嘴里慢慢套出李斌需要的情报；原来巡抚利用职权，指使山西临汾（靠近中原）的官员调物质到太原，甚至把明朝军中的火药，军械卖给女真族，并派兵保护商队。隔一段时间派管家就到“聚线庄”收取五层的利润。巡抚为了不被人发现在巡抚府内假山底下挖了个地下仓库，把所有金银珠宝藏在里面。

　　　　这时监视两个山庄的家丁也来汇报；晋商每次交易完后所有的钱财都进了山庄。

　　　　李斌把这些情况跟李如松一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只是缺少中间环节，没有账目和他们相互勾结走私贩卖军火的书面文字，如果要取得证据时间就要延长。

　　　　“九弟你怎么糊涂呢？到时一搜、一审什么都有了，只要我们能抠出银子管他是谁？”

　　　　“大哥如果没有搜到证据，人又不招，抓巡抚不合朝廷法度，大臣们弹劾你，内阁要制裁你易如反掌。”

　　　　“怕个屁，老子把钱一装到辽东天王老子也管不了，以前我和爹爹经常干，大明朝少不了咱们李家，皇上不松口内阁大臣算个屁。”李斌也感到悲哀，就连李如松国家栋梁都是这种想法，大明朝如何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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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可敬可佩

　　　　李斌把汪锡推到面前说：“他是我的手下，马上升百户前途无量，你看他给你作女婿怎么样？”商人默默无奈点点头。

　　　　当天晚上，神机营2000多人分六波分别包围了在通州、河曲的六大商家。这也是李斌为了防止消息透漏商家转移财产的行动，人跑不要紧，钱不能跑。

　　　　没想到在通州，有两家商人组织家丁、运货人员进行反抗，其中还有火枪、火炮，就是用起来不熟练，半天也装不好火药，哪里抵挡李斌训练的士兵，一排又一排枪，目标准确，打的商家手下溃散，自己还是伤了十几人。李斌气坏了命令把这两家人当场屠杀一个不剩，到了古代妇人之仁不可为，李斌的心肠越来越硬。

　　　　明朝时家族式的商家逐渐兴起，历经百年有的已经延续几百年，人丁兴旺，大的家族有的上百口加上众多的家丁、仆人、丫鬟、老妈子甚至达到千人之多。杀的两家商人庄里血流成河，尸体遍野，李斌到底还是现代人看到此惨景心里发渗手脚颤抖。命令先把那四家人员关起来。

　　　　李如松看到李斌的脸色知道怎么回事：“小九啊，这算什么，我们在辽东时追歼蒙古人有一次把一条河都染红了，反正皇帝下旨了该杀还得杀。”

　　　　“大哥我是下不了手了，你看能不能让军中在商家妇人里挑些女人娶了，仆人、帮工、丫鬟充军做奴，能少杀一个是一个。”

　　　　“唉、像你这种妇人之仁心肠怎么当军人？反正都交给你了看着办。”

　　　　晋商那四家被抓了2000多人，看到一家老小男男女女无辜人太多，直系男丁不能放过，免得后顾之忧。李斌把青壮年遍入神机营当附兵负责搬运，老一点，老妈子打发走，丫鬟有人要就领走，没人要就成立一个救助队负责伤兵、救治。最后还是杀了200多人包括临汾的官员。就这样晋商“八大家”葬送在李斌手里，剪除了努尔哈赤一只臂膀。

　　　　哥俩回到总兵府偷偷计算起获的钱财，越算心越惊，李如松边看边呼：“我妈呀，这比朝廷户部都有钱。”六大商家共抄出黄金100万两，白银三千万两其他价值连城的物品数不胜数。

　　　　“这可怎么办？这么多钱如何处理？皇上哪要不要给。”

　　　　“大哥事不宜迟马上派五百人护送钱财回辽东，皇上哪里给多了反而让他生疑，我们把过去朝廷欠的太原军饷补齐，再选几件稀奇古怪的物品送过去，皇上就喜欢这玩意。再说马上就要打仗了，皇上还要依靠你。”

　　　　汪锡、吴大朗已经升为百户，这次吴大朗也找了个媳妇。李斌只有派汪锡率500人护送钱财回辽东，交代他快去快回。

　　　　处理完晋商“八大家”的事，李斌抓紧了骑兵火枪队的训练，可还有一人不放过他。这一天收到一张帖子邀请他到会馆看戏，李斌知道欠的帐还要还。

　　　　这些天会馆里的优伶寂寞难捱，从前时不时还有张管家来找她，后来又有了李斌挑逗每天乐在其中。张管家被抓，两大商家被抄会馆生意清谈许多，也知道有她的功劳，特意点他一下要点好处。

　　　　李斌是现代人，对古人贞节看的不重，对她的才艺挺欣赏，在现代也算明星。李斌出现在会馆时女子笑容满面行礼道：“不知是大人到来，请恕小女子怠慢之罪。”李斌也不多话两人行起苟合之事，李斌曾御女无数，经验老道，一张一弛掌握恰到好处，奇怪反应并不激烈，表面看似风骚的风月女人并不见的是真的风骚。

　　　　事毕后优伶娇气楚楚说：“大人可是风月老手，小女子怎么感觉异样？挺舒服的。”李斌才明白她跟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大海里腌咸菜…白费劲。尝到了甜头她搂着李斌脖子说：“大人如果能把奴家脱籍到府上做妾，甘愿终身侍奉大人。”

　　　　明朝户籍制度很严格，分军籍、民籍、乐籍等像她属于乐籍低于军籍、民籍是明朝的最下等人，子女没有资格考科举，连上学的资格都没有。乐籍的女人嫁到民籍中要受到人们的排斥和责难。有个著名，冯梦龙写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最后把杜十娘卖掉也是出于这方面考虑，是当时社会真实的写照。

　　　　李斌虽然是现代人没有那么多顾虑，但社会现实一些道德标准要遵守，家里还有两个母老虎他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李斌风流快活时，北京城皇宫内，内阁大臣掀起轩然大波；宁夏蒙古人叛乱，已经占领了宁夏城。内阁票拟出兵平叛，这次得到司礼监、皇上一致同意，但谁来带兵又吵的不可开交。

　　　　明朝的军队制度是每次有大战时由兵部临时派主将，召集各部军队汇集；同时司礼监派出监军，战争结束后各回原处。明朝后期一般是进士出身文人主将，武人上战场杀敌各有分工，弊病也很明显。

　　　　兵部推荐兵部侍郎扬镐带兵出征，因为杨镐是进士、大学士。皇上却力主李如松，司礼监跟随。内阁票拟李如松在山西有贪银行为被皇上骂了一通，人家把山西欠的军饷都替你们交了，又立了大功，贪点钱财也是应该的，毕竟要养这么多人。

　　　　内阁看行不通又变换一个理由；说李家在辽东戍边多年独霸一方，势力不容小视，再加上一个李如松势力扩大怕尾大甩不掉成后顾之忧。皇上大骂乱臣贼子，别人还没这意思要造反，你们这是要鼓动别人造反。

　　　　内阁又出个主意说李成梁是朝鲜族人，不是汉人非族不可信。司礼监票拟出来，虽说李成梁祖上是朝鲜人，但已经入汉籍60年了，战功无数，替大明守边疆多年居功至伟。

　　　　皇上不耐烦了英明一回，力排众议，坚决推举李如松为主将。郡主担心到皇上金銮殿说：“皇兄你调李如松入宁夏，就让李如道在山西主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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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不得不放弃

　　　　“皇妹他级别不够怎能主政山西，好男儿当上马杀敌，为我大明建功立业，如果这次能够平叛，他要能立功我就同意你们的婚事如何？”

　　　　“皇兄他一个文人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你让他送死吗？”

　　　　“朕就是那意思并不是让他上阵杀敌，诸葛孔明，张良都是文人可胜百万之兵，你的小郎君不亚于他们，没有他我还不敢力挺李如松。”

　　　　李斌这几天训练火枪队又对几个家丁考察，看他们在院子里练的把式直摇头，靠他们保护自己小命难。让他们把刀扔了换长枪（红樱枪），相互配合组成一个阵式两人一组，一前一后练习刺杀。这是戚继光《练兵实纪》中所记载李斌拿来套用。

　　　　“王虎你们四个白天出去找几个武林高手回来，晚上练习枪法，要快。”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

　　　　“山西总兵李如松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夏叛乱，令李如松为宁夏总兵，浙江道御使梅国帧为监军，统山西、河南、辽东、浙兵、宁夏兵马进行围剿，等粮草一到，着日起程。钦此。”

　　　　“九弟又让你言中，我想你是不是娘生的？”

　　　　“大哥这是何意？难不成我是捡来的？”

　　　　“若不是神仙下凡，怎会出语惊世，行为诡异。”

　　　　“大哥骂我似妖，不连自己也骂了。”两人哈哈大笑。

　　　　李如松命令游击将军张仁哲为先锋，率2万兵马率先入宁夏以探虚实。“大哥不妥，现在各路兵马未到，粮草未至，容易被各个击破，应立刻上折调京城制作的火枪和炮弹入山西后，方可发兵。”

　　　　“九弟好算计又可以大捞一把，火枪队可以扩大了。”

　　　　“大哥不知，此次不捞再也没机会了，马上又要有一场大战等着你，而且是在辽东从此我们将扎根辽东面对虎狼之师。”

　　　　“啊、仙道传给你多少东西，一股脑说出便了省的一惊一乍。”

　　　　“唉！天机不可泄露。”

　　　　“又来这一套。”

　　　　听说要出兵宁夏，山西总兵府女眷们心中忐忑不安，朱淑贞几天来嘴上没说什么，身体不停的索取好像要把他的种子留下来似的。李斌也感觉女人们焦躁不安，心中纳闷大婚有段日子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现代的种子不能在古代的卵巢里发芽？

　　　　红红更显的反常，白天只要李斌在家里她就不离左右，瞅到机会就到李斌眼前晃悠，低头不语，暗含羞涩的样子。李斌大战前军事繁忙，考虑事情很多，晚上被娘子折腾的筋疲力尽也没顾及她。

　　　　王虎带来几个人让李斌看看，其中两个确实不错，基础扎实，拳法实在，没有那么多花拳绣腿，被李斌收在麾下。光靠这些人还是不够，王虎建议说城南有个壮士身高七尺（古人的尺稍短），力大无穷只是很难收服。

　　　　李斌带着王虎前去，原来真是身高马大有2米多高，膀大腰圆，叫葛大彪每天担菜养活老娘。李斌说明来意，他看看李斌说，你能打的过我就跟你走。李斌175米的个头跟他比连肩膀都没到，抓他跟小鸡似的那敢跟他打。李斌不死心连续去了三次都被拒绝，理由是要照顾老娘。

　　　　三顾茅庐连诸葛亮都收服了，现在一个壮士都收服不了，李斌郁闷哪；想到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以柔克刚施展美人计；到救助队找了一个看似顺眼的，温柔可爱的女子问她愿意嫁人吗？在救助队就是军奴，吃苦不说生命都无法保障，这时候让她嫁人犹如天上掉馅饼满口答应。

　　　　李斌把500两银子放到壮士跟前，又把女人推到前面让她嫁给他照顾老娘。葛大彪高大的身躯“扑通”跪在地上，震的他的破烂房子晃了几下。“恩公在上，小人愿跟大人出征，效犬马之劳，望恩公不计前嫌。”

　　　　李斌偷着乐古人真实诚，重义气，一点小恩小惠就把性命相托，现代人就缺少这些。李斌让六个家丁试试葛大彪的武功；在院内他拿了一个木棍，其他六个各拿长枪，长剑，围着葛大彪开打，只见他木棍一扫，碰上的兵器都被震的脱手飞上天。

　　　　李斌高兴啊又多了份保障，给葛大彪做了一个加长狼牙棒；就是很粗的木棒，上面嵌上密密麻麻铁钉，形状像现代的打垒球木棒，多了铁钉。

　　　　朝廷的粮草、火器、炮弹到了，李斌一看有800支火枪，按计算应该是近日来所做的全部，皇上看样子怕宝座不稳，把大部份家当都拿出来了。

　　　　河南兵马会齐与山西兵凑了6万人，汪锡也回来了，向宁夏进发，临走李斌交代夫人收拾行装准备搬家，写封信给岳丈如果愿意，尽快动身到辽东。李斌现在是千户正好接管神机营这摊，带了十门红衣大炮，三十门佛朗机炮。

　　　　刚出城汪锡带来一个小兵：“大人你看这是谁？”

　　　　李斌定眼一看这不是红红吗？原来红红一直暗恋他总想跟他在一起，知道明说李斌也不会带她去，就找一件小兵衣服跟队伍出城被汪锡发现。

　　　　李斌左劝右劝红红就是不走，非要跟李斌上宁夏一路照顾，还说小爷战死她也不独活的话来。李斌看她铁了心只有找匹马让她骑着随部队前行。明朝军队有规定；军中不能有女眷，哪有打仗还带着女人，成了白天打晚上也打，只有李斌靠李如松罩着色胆包天。

　　　　一路行军劳累李斌也没时间管她，红红却不管多累，到驻地仍侍候他打水洗脸、洗脚、端茶倒水。虽然在一个帐下睡却相安无事，李斌现代人身板从未走过这么长的路，骑马骑的腰都快断了，干那事更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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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大功一件

　　　　大炮已经架好李斌命令朝蒙古兵后面开炮，切断蒙古后续部队支援，再说古人炮不准偏差很大，打不好容易伤到自己人。“轰、轰”十门红衣大炮齐射，有两炮不知飞到哪。再看效果微乎其微；古时的大炮与现代的大炮不可同语，那时候说是用大炮炸还不如说是用大炮砸，炮膛里装一个圆圆的铁疙瘩，用火药把铁疙瘩推出砸入敌群中，铁疙瘩滚到哪是哪，只要碰上就完蛋，开始是躲避不及，后面人一看不对早就跑了。

　　　　还有是放两颗相连铁球叫“链子弹”又叫“葡萄弹”效果也差不多，而且越打越没准，因为一炮发出后大炮自身要倒退十几米，士兵又把它推回来，重新校订目标，往往一着急校都没校就打出去了。也没办法差也要打，十门大炮继续轰鸣。

　　　　骑兵火枪队停马装弹药后又转头追击蒙古兵，打一枪就跑，玩起了游击战。这时佛朗机炮已经到位三十个铁疙瘩打出去效果就不同了，炮弹过去蒙古队伍纵向留下一趟空间，打了几十炮蒙古军队受不了，渐渐攻势减弱。明军步兵投入战斗使部队精神一振，加重了筹码给蒙古人增加压力，最后不得不放弃逃跑。

　　　　双方打了将近五个时辰十个小时，明军骑兵最早加入早已经筋疲力尽无力追击。李斌找到李如松看他浑身是血坐在地上。“大哥受伤了？”急忙去扶。

　　　　被李如松推开道：“这般小贼如何伤得了我，都是鞑子的血。”明朝时一般管蒙古人叫鞑子，有轻蔑的意思。李如松后来战死，死因不详，李斌估计十有八九是冒然迎敌，但愿历史不会重演。

　　　　打扫战场时李斌命令把打出去的炮弹捡回来，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