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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罪-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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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影图形’就是根据一张模糊的人像,画出这个模糊图案背后清晰的人脸。

    这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其画出的人像与其真实容貌有着极高的相似度。因为这一绝活,他破获过不少奇案,令我深深的折服。

    现在吴琼琼案件出现了瓶颈,而这瓶颈就是我们无法判断出嫌疑人的容貌和身份。

    于是我将嫌疑人的那幅模糊正面视频截图发给了林警官。林警官很快对我回复道:你是在考我的绘画技术还是案情所需?

    我回复道:案情所需。

    林警官回复道:好,这是正面照,给我两个小时。

    我回复了一声多谢。

    两个小时后,林警官将一副工笔画发给了我,然后发来一条信息:这画像和视频真人的容貌相似度可以达到90%以上。

    90%,几乎可以将这画当做照片公布在公安网上进行缉拿了。

    我将这画像交给了老吕,老吕很快将其发布到公安网上,希望全局同志协查寻找这名罪犯。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老吕的电话,老吕在电话激动的说道:“刚才缉毒队的王队长给我打来电话,说是画像的人像极了他们跟踪了半个月的毒贩,而且王队长还确定,那名毒贩也穿过在视频的黑白相间,条形花纹的短袖衫。他还发来了一段跟踪这个毒贩的视频,你来刑侦队看看。”

    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刑侦队,老吕给我打开了那段王队长发来的视频。

    视频是截取的一段宾馆走廊监控录像,从录像,清晰的看到这名嫌疑人的穿着,的确和生态种植公司视频的嫌疑人穿着一致,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名男子还带着一个大挎包。

    老吕说这大挎包是携带的毒品。我有些纳闷,老吕怎么这么肯定?

    而且我发现,这个视频的男子,其走路的姿势也和之前视频,那嫌疑人的走路姿势相同,都是右脚外八字,左脚正常。

    我当立断的说道:“这人就是杀害吴琼琼的嫌疑人。老吕,赶紧把他抓起来。”

    老吕笑道:“这人已经被缉毒队控制住了,在他的大挎包,发现了10多克冰毒和90多克海洛因。”

    我说道:“赶紧提审。”

    我和老吕来到了缉毒队,缉毒队的王队长正在审讯这个嫌疑人。

    嫌疑人名叫周其克,男性,今年4岁,但是从他苍白的短发和爬满脸颊的皱纹上看,他更像是五十多岁的人。他坐在审讯桌前,显得很是镇定,面无表情,目光却带着残忍和狡黠。

    他穿的就是那一身黑白条纹短袖衫,裤子不同,是一条灰白的西裤,但是鞋子仍是那双皮鞋。

    王队长是将此人抓了个现行,所以他对于贩毒是供认不讳的,因为他知道现在已经难逃法网了。

    老吕一直在打电话,他要查一查这个周其克有没有案底。

    这一查,果真查到了。

    这个周其克在95年因为故意伤人罪曾经服刑,在2010年的8月释放。

    在2011年的12月又因为吸毒被抓,在今年的月释放。

    没想到这才个多月,这周其克又被抓了起来。

    王队长将审讯的位置让给了老吕,老吕严肃的说道:“周其克,一个多月前,你做过什么?”

    周其克居然谈笑风生的说道:“一个多月前啊,吃饭睡觉拉屎啊。”

    老吕用力的拍了拍桌子说道:“董家屠宰场被你杀害的女孩,你不记得了吗?”

    我能看见周其克的双眼闪烁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笑着说道:“警官同志,你不要污蔑好人啊,我可没有杀过人。而且什么屠宰场,我根本没有去过。”

    周其克显得十分的镇定,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杀人,老吕拿他也没有半点办法。但是周其克说没有去过屠宰场,那显然是在说谎。

    在老吕审讯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办法如何能让周其克开口。我首先是想到了dna勘查技术,我可以假装说是在吴琼琼的指甲发现了残留皮屑,只要提取周其克的血样dna与那皮屑对比,就能确定他是不是作案人。

    但是回头一想,这周其克已经入狱两次,他的dna应该早就在数据库,如果是警方在死者身上发现了他的dna,那还需要来审讯他吗?

    但是我马上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于是我说道:“周其克,你最近洗过鞋底吗?”

    周其克笑道:“警官同志,谁没事洗鞋底呀?”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好,请把你的鞋子脱下来,因为董家屠宰场周边的土壤很是特别,有些动物的血迹残留,如果你没有洗过鞋,我们就能从你的鞋底提取土壤残留物与屠宰场附近的土壤进行对比,并且确定你是不是去过屠宰场?”

    周其克一听,脸一下子就煞白,并且不停的擦拭他的鞋底。

    我故作大声的对审查室的民警说道:“拉住他的脚,别让他把证据给擦掉了。”

    两位民警连忙摁住双脚拼命擦拭地面的周其克,不然他的脚再接触地面。

    我冷冷的说道:“周其克,你现在承认,可能还能保住小命,要是等我们侦查对比出来,你必死无疑。”

    周其克此时已经瘫软,喃喃说道:“我认我认。”

    原来周其克那天是去董家贩卖毒品,在经过屠宰场的时候,发现颇有姿色的吴琼琼,于是色性大发,就尾随吴琼琼,最后用匕首威胁吴琼琼来到偏僻的地方,对其实施奸污,并在事后残忍的将其捂死。至于在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精斑的原因,是因为周其克经常逛窑子,随身携带了避孕套,他也知道警察会通过*的dna找到他,所以带上了避孕套作案。

    老吕之后问我,那通过土壤甄别凶的办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说:“瞎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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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畸爱 一

    ()  2012年的秋天,有一件案子让我记忆犹新,这件案子让我觉得人类的思维模式有时候总是会出现畸形,但同时,这件案子也发人深省。

    长江水滔滔不绝的向东流去,只是因为峡大坝的建成,现在的长江水显得格外的平静。我记得在孩提时,站在江边,总能听到惊涛拍岸之声,总能看见冒着白色泡沫的漩涡将那些掉落在江面上的落叶杂物卷入江底。那种景象,现在实难看到了。

    落日的余晖洒在江面上,金灿灿的,在这个本应该惬意的时光里,北滨路却并不安宁。

    不少的行人在驻足观看,他们当然是不明就里的。但是他们在看什么呢?

    因为在北滨路的堤岸旁,一群身着制服的刑警和法医正在忙碌着。

    有警察出现的地方,当然对于群众来说就是有热闹看的地方。

    我也在其,当然,我不是来看热闹的。

    “谁报的警?”我看着岸边一个湿漉漉的墨绿色编织袋问道。

    老吕说道:“是一名清理河道的工人,他在今天下午清理河道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编制口袋。起初他以为是什么人扔的垃圾,但是打开一看,就被吓得半死。回过神来才报了警。”

    这个编制口袋将河道工人吓得半死的东西,是一具男人的尸体,其已经高度的**,而且因为泡在水的时间超过48小时,已经是严重的浮肿了。

    法医对其进行了尸检,发现这名男尸的致命伤在头部和颈部,伤口多达1处,均是锐器砍伤。

    我对锐器伤有一定的研究,所以很快便判断出,这种砍击伤是由菜刀造成。

    从尸体上可以看出,这些砍击伤都十分的重,别说是1处伤口,随便哪一处,都能致人死命。真可谓是刀刀致命。

    如此凶狠的砍杀,我判定出凶的几个特性。

    第一,这是一位臂力很足的男人下砍击的。之所以判断是男人,当然从力度上是一个方面。而另一个方面,是从死者的身高进行判断。死者约有1公分,可是他的伤口全都集在头部和颈部。头顶、后脑等部位均有刀伤,可见这种伤不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造成的,而是在与人争斗的时候造成的。

    在争斗时能砍到身高1公分的男性头部,那么凶的身高必定是高于1公分的,这个身高的女性,在万州是很少见,所以我推测是男性作案的可能性更大。

    第二是这起凶杀案与仇杀有关,不会是因财杀人。因为我们在男尸身上发现左腕戴着一块表,而且在裤兜发现了五百多元现金。而且只有仇杀,才可能拼命用死劲砍了死者1刀。这是典型的泄愤。

    尸体的检验基本结束,法医会将尸体带回司法鉴定心,提取死者的dna数据和指纹数据,看能不能在全国dna数据库找出与之匹配的dna数据和指纹,以确定死者的身份。

    当然,我对这起谋杀案的调查才刚刚开始。

    我检查了一下那个装尸体的编织袋,这种编织袋很大,上面没有商标之类的标志,说明这不是装饲料肥料之类的编织袋。

    这种墨绿色的编织袋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那种快递公司常用的编织袋。

    难道凶和快递公司有一定的关系?

    当然不能排除这一点,不过我也不能忽略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种编织袋或许是凶在网上购买大型物品后,存留下来的。或许这跟快递公司根本也没有关系,只是凶从杂货店购买来专门存放这具尸体的也说不定。

    总之,以这种墨绿色的编织袋来判定凶的身份,那是难上加难的。

    我让勘查组的队员将这编织袋存放妥善,并且要求他们提取一下编织袋内部的残留血样。因为我怀疑,在这么激烈的搏斗,凶也可能受了伤,并且在存放尸体的时候,将自己的血液留在了编织袋内部。

    这只是一个猜测,但是侦破工作就是这样,有时候一个不着边际的猜测,或许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编织袋的调查就此结束。

    当然我还有一点要说明一下,那就是凶的化程度应该不高。他在编织袋没有放入石头等重物将尸体沉入河,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尸体在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后,会浮出水面。

    人的呼吸运动停止后,由于人体的密度大约和水的相等;所以尸体最先是沉入水底的。随着尸体**的逐渐产生;体内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气体;尸体内充满**气体后(就像人形气球);尸体才会逐渐地浮出水面。由于**气体先是在头面部及有空隙的胸腹部产生;最后才发展到下肢。所以水尸体浮出水面的顺序都是先上体后下体。只有当**气体充满了整具尸体时;脚才开始逐渐上浮;最后;全尸才浮露于水面;而呈现出仰卧位或俯卧位。因此;凡是全身都已经漂浮在水面上的尸体;体内肯定已经高度**了。这时;大量的**气体充斥在尸体,这些**的气体把尸体“吹”成了一个人形大皮球;这个人形大皮球足以使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变成一个大肥胖子;足以使一副五官秀美的面孔变成一副双目怒瞪、口唇外翻、肥头大耳、面目狰狞可怕的大“鬼”头。

    男性的骨盆均较小;臀部肌肉不发达;而胸廓则较宽广;胸肌也较发达;这就使得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前方。所以男尸在水常呈俯卧位。而女性的骨盆均较大;臀部也较发达;因此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后方。所以;女尸在水常呈仰卧位。

    显然,凶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他明白这个道理,既然是抛尸沉河,那么就必定要在这编制口袋放入配重,以保证尸体不会浮出水面。

    老吕和侦查员们现在正向上游走去,他们是在寻找抛尸的地点。

    当然,寻找到抛尸地点这是有必要的。因为在抛尸地点很可能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比如脚印、车辙印,甚至是一些擦过血迹的餐巾纸之类。

    不过这长长的北滨路,要找到抛尸地点谈何容易?而且抛尸地点甚至都不是北滨路,或许是更远的长江上游,甚至是在别的区县也说不准。所以这抛尸地点,在最终还是没有发现。

    虽然没有发现抛尸地点,但是并不影响案情的进展。因为法医鉴定心很快就确认了死者的身份。

    通过提取死者的dna数据与全国dna数据库的数据相匹配,很快就找到了完全吻合的dna数据。

    死者名叫杨万权,曾经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现年4岁。

    而且法医在死者体内发现了酒精成分。照理说在水泡了长达48个小时,酒精早已应该稀释,但是死者的体内为什么还有酒精成分呢?

    原因我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死者的体内存在大量的酒精,也就是说,死者在死亡前,曾经大量饮酒,而且饮用的是高浓度的白酒。

    这一点现在就让我疑惑了,那么死者是不是因为酒后与人发生争执而被杀的呢?而凶也是因为大量饮酒后失去理性对其下的杀呢?

    如果有酒这个东西的存在,那么仇杀这一条就得打个问号了?因为在大量酒精的作用下,人类完全可以丧失理智,做出反常的举动。那么连砍死者1刀,到底是仇杀下残忍,还是因为酒精丧失理智,现在就很难判断了。

    不过既然已经确认了死者的身份,那么就得从死者的亲人朋友入调查。

    在调查,我和老吕找到了杨万权的老家。

    杨万权是万州区小周镇人,他的父母早已离世,与他最亲的人,就是他的哥哥杨万钱。

    找到杨万钱的时候,他正在地里务农。他的皮肤黝黑,穿着十分朴实的蓝色上衣,黑色的裤子卷得老高,一双有力的大脚踩在田里,并没有穿鞋,小腿以下全是泥浆。

    杨万钱看见老吕一身警察制服,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阴沉,喃喃的说了一句:“万权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从杨万钱的这一句,我就能听出,那死者杨万权应该是个经常惹是生非的主。

    杨万钱将我们带到了他的家,这是一间农村常有的两层楼砖房。从外面看上去像是一栋小别墅,但是里面的家具陈设却是相当的简陋,客厅上就一张桌子几个条凳。

    我们坐在条登上,老吕首先开口说道:“杨万权是你的亲弟弟吗?”

    杨万钱说道:“是的。”

    老吕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很不幸,你的弟弟被人杀害了。”

    老吕的这句话并没有给杨万钱带来多大的冲击,他看上去还是很平静。只是他点起了旱烟,那刺鼻的烟味马上就不满了整个客厅。

    “这是迟早的事情,万权是个惹事的种,这种下场也是他自找的。”

    从杨万钱的语气可以听出,他和杨万权的感情并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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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畸爱 二

    ()  我看着杨万钱一口一口的叭着旱烟,虽然他的嘴上说着杨万权的不是,但是那死去的人必定是他的弟弟,他的眼神还是能看出一些悲伤。

    杨万钱抽了几口旱烟后,说道:“哎!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我这个弟弟,成天好吃懒做,我在家干活,他就只知道睡懒觉。而且还喜欢喝酒,一次都能喝一两斤,喝多了就跟人干架、骂人,六亲不认。那次他喝多了,跟我干了一架,之后就离开家里去城里了。”

    我问道:“杨万权是不是特别能喝酒?”

    杨万钱说道:“是的,他早上起来要喝,午饭晚饭都要喝,整个就一个大酒缸,他赚来的钱,除了供他的儿子上小学,大多也就是花在了酒上。”

    我心想,这个杨万权的个人资料是未婚的,怎么会多出了一个儿子?这其必定有什么蹊跷,不知道跟他的死有没有关系?

    我就问道:“杨万权有个儿子?可是在他的户籍资料显示,他是没有结婚的,他哪里来的儿子?”

    杨万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个弟弟自从出来后,就在城里打工,主要也就是在工地上帮帮忙,拿点散碎钱。十年前,他在工地上认识了一个女娃,比他还大岁,来自城口,是个寡妇。那寡妇在老家有个孩子,不过孩子是丢给她死去的丈夫家人在代养。万权和这个寡妇一来二去的,就好上了,于是两人就在城里租了房子同居,就生了这么个儿子。不过两人没有去民政局登记过,他们的这个儿子也是个黑市户口。”

    没想到杨万权还有这么一段历史,只不过杨万权的社会关系比较简单,之前民警没有想到他还有一个同居的女人和儿子。

    当然,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我们在了解了杨万权的具体租住位置后,就径直来到了他的租住房。

    可是让我们出乎意料的是,杨万权早就没有租住在这个地方了,那间租住房都已经换了两次租户了。从杨万钱那里了解到的信息,还是多年前的信息。两人因为关系不和,也有好些年没有联系了,所以我们得到的信息,也是好些年前的信息。

    不过从房东那里了解到,杨万权的确有个女人和儿子,不过房东还告诉我们,这个杨万权不是个东西,经常是打骂他的女人和儿子。主要就是因为酗酒,只要喝多了,就打媳妇孩子,这房东都在半夜起来劝过好几次。

    可惜的是,房东并不知道现在的杨万权住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的女人全名,只知道平时大家都喊她慧儿。但是房东却是知道他们的孩子在红光小学上学。

    从房东这里了解的情况是很关键,第一是知道杨万权有家暴倾向,那么这会不会是引起他被杀的导火线呢?

    但是之前我已经推测,杀死杨万权的不是女人所为,而是男人行凶。那么这间又会有什么样的曲折呢?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到这个叫“慧儿”的女人。而要找到这个女人,就要从她的孩子就读的学校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红光小学,并且找到了孩子的信息。但是却没找到孩子,因为孩子的班主任告诉我们,这孩子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上学了,联系家长的电话也是关状态。

    当然,这个家长的电话就杨万权的电话,杨万权已经死亡,他的电话处于关状态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们在老师这里找到了杨万权的住址,可惜的是,这个住址依旧是之前杨万钱提供给我们的租住地址。

    线索在这里就断了。

    走出学校,我对老吕说道:“从案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天,而老师告诉我们,孩子在这天也没有来上学。我觉得这孩子也是凶多吉少。”

    老吕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头,说道:“但愿不要如此。”

    我说道:“我也希望不会如此。那么我就假设这个孩子还活着,也假设那个叫‘慧儿’的女人还在抚养这个孩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认为她会对孩子如何?”

    老吕点了支烟,皱眉看着我。

    我说道:“我们就假定孩子还活着,那么孩子肯定不久还是会返回学校的。因为家长是最关心孩子的学业,即使是家里出了再大的事情,只要有良知的家长,都会把孩子送还归校的。”

    老吕点了点头说道:“希望那个叫‘慧儿’的女人有这种良知。”

    我们又返回学校,希望校方在那孩子归校后第一时间通知警方。老吕还不放心,就安排了两名侦查员守候在学校,根据学校提供的孩子照片,等候孩子的出现。

    希望这样的做法不是无用功。

    有些事的成功,的确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两天过后,孩子的确返校,而且送孩子返校的,是一个看上去40多岁的女人。

    两名刑警在孩子入校后,很快就控制住了这个女人,并且将其带到了刑侦队。

    我在审讯室里见到了这个女人。

    女人的脸上有很浓的妆容,但是其化妆的技术真的不敢恭维,不但没有掩盖住自己的年龄,反倒有些涂抹得过于俗媚。她的头发被染成了黄色,但是因为缺乏保养,其发质很差,只是随意的盘在头顶。

    她穿的一件桃红色的小西装,下身穿的是一条和她的年纪不相适宜的牛仔裙。这种牛仔裙在二十来岁的青春女孩身上穿起来那就是时尚,但是在这种40多岁又比较俗气的女人身上,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她的鞋子是一种后跟又高又厚的黑色高跟鞋。这种鞋子在乡镇的打折鞋店里随处可见。

    女人的打扮虽然俗气,但是其坐到了审讯室里,却是显得相当的镇定。眼神透露出一种无辜和被冤枉的感觉。

    老吕对其进行了亲自审问。

    老吕用他那威严而且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回答得很干脆:“郑苏慧。”

    “年龄。”

    “4。”

    “家住什么地方?”

    女人的眼睛瞟了老吕一下,说道:“城口。”

    老吕看着女人说道:“我是问你在万州的住所?”

    女人说道:“我在万州没有住所,只是住在宾馆里。”

    老吕皱眉说道:“你的孩子在万州上学,你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具体的住所?那好,我问你,杨万权和你是什么关系?”

    女人将放在审讯桌上,摆弄着她那涂红了的指甲,冷冷笑了一声说道:“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他是孩子的爸,我是孩子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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