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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罪-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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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觉得很是蹊跷,为什么我到车祸现场的时候,伤员和死者都被带走了呢?

    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拨打急救心diànhuà的时间,比拨打报警diànhuà的时间早很多。以至于警方抵达现场时,现场的急救工作已经处理结束。

    那么报警人为什么要如此做呢?我暂且将这个问题保留,因为两名肇事司都在接受交警部门的盘查。

    我还是对现场再进行一个更加详细的勘查。

    我先是检查了一下这辆红色大货车,这是一辆运送青砖的卡车,因为车祸,一些青砖从货箱颠簸出来,落到公路地面上。

    车上的青砖还有一定的热量,说明这是才从砖窑里出来的新砖。

    我又进入损毁的车头进行检查。在副驾驶,我发现了一些点滴状的血迹,那么说明大货车的副驾驶是有人受伤的。

    检查了大货车,我又来到白色轻卡这边进行勘查。

    这辆白色轻卡是一辆崭新的车。还未上牌照,驾驶室内还没有任何装饰品,连座椅套和脚垫也没有。

    这么一辆崭新的车,加上之前大货车司的描述,我感觉驾驶轻卡的司应该是一名新司。

    之后,我查看了交警的笔录。大货车司名叫吴正磊,今年岁,已婚,经营着一家砖厂。

    这个吴正磊有着1年的大车驾驶经验,有合法的驾驶执照,而且从未发生过什么重大交通事故。在交警的检查下,也不存在酒驾和毒驾,是正常驾驶车辆。

    事发当天,他正从自家的砖厂赶往一处工地送砖,不过他驾驶的大货车不是自己的,而是他弟弟的。没想到才出门两公里左右,在弯道上就发生了车祸。发生事故的大体情况,与他之前描述的一致。

    轻卡司名叫李右翔,今年26岁,小学毕业,已婚,无正当职业。

    在交警的调查发现,这个李右翔刚刚才考上驾照不到一周,而且这辆轻卡也是天前才买的新车。所以交警认为,这起事故,是李右翔驾驶技术不成熟,而且违规驾驶,占道行驶造成的,要对这起事故负全部责任。

    我事先是赞同交警的推断,因为我在事故现场的地面上,完全找不到轻卡的刹车痕迹。说明轻卡在遇到车祸时,轻卡司没有做出应急反应。

    但是在调查的深入后,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李右翔面对调查的态度十分的镇定,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好像根本就不清楚事故的严重性,也不清楚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惩处。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怪异的地方。更加怪异的是,那轻卡的车头遭受了那么大的撞击力,他居然是一点擦伤也没有,这让我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我已经有所怀疑,我认为当时在轻卡车上的,不是李右翔,而是另有其人。不过这车的的确确是李右翔的,而且李右翔又信誓旦旦的说,当时在车上的就是他本人,而且没有别的人了。

    虽然轻卡上有驾驶员没有半点损伤的疑点,但是这疑点也不是全然不能解释。或许在事故发生时,就那么奇迹的产生了一个空间,让李右翔免遭任何伤害呢?

    轻卡的疑点虽然能够牵强的解释,但是大货车上却是疑点重重。

    首先是大货车上留下的血迹找不到主人,因为留在事故现场的吴正磊是没有受到皮外伤的,即使他在调查时一直用左捂着右臂,但是经过医生检查,他并没有受到皮外伤。他自己说是被撞了一下,但是这并不能解释现场的血迹。

    之后吴正磊又说那血可能是副驾驶的装卸工留下的,在车祸发生后,装卸工见撞死了人,担心jinghá来调查自己,觉得麻烦,于是在事故发生后就离开了。

    对于这个说法,我感觉很是不理解。因为装卸工在车祸受伤了,他是受害者,理应会得到相应的赔偿,他又怎么会离开事故现场呢?所以我认为吴正磊在这个事情上说了谎。

    于是我向交警建议,一定要找到这个装卸工。

    装卸工最终被找到了,但是找到的装卸工却是两名。当然,找来这两名装卸工的,就是吴正磊。至于这两名装修工是不是当时就在大货车上,就只有他们人心知肚明了。

    不过在我的眼里,这两名装卸工很可能是前来顶包的。但是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副驾驶的装卸工会出现顶包的现象呢?这有违常理。(http://)

    !!
………………………………

第两百七十一章 横祸 二

    ()  在对两名装卸工进行调查的时候,才知道这两人都是吴正磊的长辈。其50岁左右的男人,是吴正磊的幺爸,60岁左右的男人,是吴正磊的二爸。

    这两个男人在面对交警询问的时候,那是态度镇定,对答如流。我为了识破二人是否顶包,于是详询了出车祸时的情况。

    不过二人一致表示,当时正互相扭头看着对方聊天,出车祸的一瞬间没看清,只看到车撞到了两个人和一辆摩托车,之后就撞到田里了。

    二人的描述不能说详细,但是也与真实情况的出入不大。我皱眉寻思,这二人是不是之前串供呢?但是他们串供的目的又在哪?他们到底要隐瞒什么?

    当然,在询问,一定是会询问到血迹问题的。不过吴正磊的二爸说道:“这是他流的血。”

    交警说道:“你流的血,那么你伤在什么地方了?给我看看。”

    这皮肤黝黑的老人说道:“我伤到了鼻子,当时出车祸,我的鼻子被撞了一下,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流了几滴血。”

    他的这个解释其实是十分合理的,因为流鼻血的确是不容易看出的外伤。但是要证明他是不是说谎,其实也很好办。只要对比大货车上发现的血迹dna,是否和这个人相符合就清楚了。也可以对他的鼻子进行验伤。

    但是这个老人并不是嫌疑犯,他属于受害人的范畴,而且这里是交警部门,不是刑侦队,这种方法是不可行的。

    那么我要如何去证明这两个装卸工是顶包的呢?

    只能通过一定的推理和实地的走访。

    照正常情况来说,砖块装卸工是体力活,而且是属于高强度的体力活,有哪个人会雇佣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去干这种体力活呢?就算是有,又怎么会去雇佣自己的长辈呢?这很是不符合常理。

    虽然两位老人信誓旦旦,赌咒发誓的说自己就在那大货车上,但是我绝不会相信。

    我向交警部门提出,这起车祸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其一定存在很多的未解之谜,其不乏隐藏着一些阴暗的东西。

    我在警界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既然我插了这个交通案件,那么交警部门就愿意全力的配合我。

    在我调查的过程,我还接到了老吕的diànhuà,他说我是不是最近没有接命案,心里发慌了,发现车祸出了人命就神经大条了?

    不过老吕调侃归调侃,但是他也是全力支持我的,他还和交警队长进行了沟通,说被我看的案件,这其一定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

    言归正传,调查继续进行。

    那么现在就得从这辆大货车上找线索,来破除这疑点重重的车祸了。

    首先大货车的第一个疑点就是,为什么开车的人不是车主,而是车主的哥哥吴正磊?

    为了了解这个情况,我找到了吴正磊的砖厂。

    此时砖厂的工人正在厂外的空地上忙碌,我走到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带着黑色鸭舌帽的年轻工人身边问道:“这里是吴正磊的砖厂吗?”

    年轻工人说道:“呵呵,现在这个工厂到底是属于谁,那还说不准呢!”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里面大有章,而且看面前这个年轻人,尖嘴猴腮,眯眼薄唇,面带小人之相,所以我认为,在这种人的身上,很是容易打探到一些消息。

    于是我拿出两只软华香烟递给这位年轻人,不动声色的问道:“没听明白。”

    年轻人笑了笑,接过两只香烟,将一只抿在嘴里,另一只夹在耳朵上,自顾自的拿出打火,点燃香烟,吐出青烟,说道:“兄弟,看你是个实在人,我告诉你一个我们砖厂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我嗯了一声,微微点头。

    年轻人又叭了口烟,说道:“你别看这砖厂现在这么大这么红火,其实在几年前,还是个破砖窑。砖厂的老板也和我们差不多,只不过是个泥瓦匠。不过他的运气很好,先是库区移民安置到了上海,给了一些补偿款。然后回乡开了砖厂,没想到因为建造高速公路,又得占他的砖厂,又赔给他不少的占地款。这一下就麻雀变凤凰了,将这破砖窑改建成了这么大一片的砖厂。不过这砖厂老板吴老爷子,现在的年纪也大了,一年前,就把这砖厂一分为二,交给了两个儿子打理。”

    我说道:“你说的是吴正磊和他的弟弟?”

    年轻人说道:“就是的。大哥吴正磊,弟弟吴正群。这哥俩本来关系挺好的,可就是在砖厂的生意上总是走不到一块儿,经常闹矛盾,几乎到了互不往来的局面,连面对面的走过,都不会正眼看对方一下。于是这砖厂看上去是一个,其实却是他们两分别经营着。不过这哥俩还是挺能干的,都有自己的客源,而且还各自买了一辆大货车亲自拉货。估计也是在互掐,所以干劲才这么大。不过最近听说老二的大货车出了车祸,他的生意也暂时搁浅了。”

    从年轻人这里得到的信息让我觉得有些蹊跷。

    兄弟二人关系不好,但是老大又怎么会帮老二开车送货呢?而且在送货的过程,还出了这么大车车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呢?难道是老大故意将老二的大货车撞毁了?

    显然这是不太可能的。第一,这次车祸十分的惊险,在出车祸的一瞬间,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老大吴正磊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第二是车祸调查结果,轻卡占了主要责任,说明吴正磊开的大货车是被撞一方。

    那么吴正磊为什么会在这次开着吴正群的车去送货呢?我就得从这个方向入调查了。

    当然,交警部门也是考虑到了这个情况的,并且着了调查。

    调查的结果是老二吴正群当日正在其岳父家帮忙修缮房屋,可是接到一个老客户的diànhuà,急需青砖。于是没有办法,只得让自己的哥哥帮自己运货,并承诺了高额的人工费。

    从这个调查结果来看,似乎是无懈可击的,不过我是个究根问底的人,而且当我了解到这个调查只是吴正群的口供而已,我就更加的怀疑了。

    于是我找到了吴正群的岳父家,他家里的确是刚刚修缮过,而且吴正群的岳父岳母都很是肯定的说,在车祸当天,吴正群就在这里帮他们修缮房屋。

    虽然吴正群的岳父说得信誓旦旦,但是其岳母的眼神还是很飘忽的,有说谎的嫌疑。

    于是我向周围的人了解,帮助吴正群岳父家修缮房屋的师傅是谁?

    这个小镇能修缮房屋的师傅就那么几个,我很快就找到了帮助吴岳父修缮房屋的师傅,并且证实,在车祸当天,只有他们几个专业修缮房屋的工人师傅在场,并没有看见吴正群。

    这么看来,吴正群是说了谎话。那么他为什么要说谎呢?我猜测,当时驾驶大货车的,不是吴正磊,而是车主吴正群,吴正磊只是来顶包的。

    不过这也很是奇怪,关系不好的兄弟,哥哥为什么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呢?

    我的理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吴正群在出车祸时,一定有特别的情况。比如酒驾、醉驾或者是毒驾。

    如果出现上述情况,吴正群在判定车祸责任上一定会处于下风,而且吴正群极有可能还要担任刑事责任。

    所谓血浓于水,在这么重大问题出现的时候,当哥哥的一定会不计前嫌,帮亲生弟弟渡过难关的。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不过我是有依据的。

    这个依据就是之前我发现的,救护车到达车祸现场的时间要远远的早于交警抵达现场的时间。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那就是为了让顶包的人赶到现场。

    我到医院调取了救护车的出勤时间,证明了这一点。而救护车的出勤时间,就是最接近事故发生的真正时间。

    那这么说来,吴正磊顶包吴正群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为了进一步证明这一点,我调取了吴正磊和吴正群的通话清单。

    通话清单,可以看出吴正磊和吴正群在个月内从没通过diànhuà。

    而且就在车祸的当天,二人也没有通过话。没有互相通diànhuà,又怎么会去顶包呢?

    原来有其一个diànhuà在从撮合。这个diànhuà正是二人的父亲,吴老爷子。

    从通话时间和拨打接听情况上,我推测出,吴正群在出车祸后,第一时间给吴老爷子打了diànhuà,因为吴正群可能存在酒驾毒驾,所以吴老爷子权衡轻重,打diànhuà给吴正磊,让吴正磊前往车祸现场顶包。

    吴正磊再怎么说是吴正群的哥哥,而且是掌握家族经济大权的父亲的要求,吴正磊当然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而且从这个判断来看,那大货车上的血迹,很可能就是吴正群的。但是为了制造吴正群不在场的情况,所以找了两个亲戚前来顶包。

    这个推断虽然合理了,但是有一点却让我不解。那就是另一辆事故车的驾驶员,李右翔。

    从现在的事故责任划分上来看,李右翔占有主要责任,而且还得担任刑事责任。那么现场顶包,李右翔必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为什么不说呢?而且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么现在最大的疑点,就在这里了。

    我将我的发现告诉了交警部门,他们出警开展了对吴正群的调查。而我,则开始调查这个奇怪的,主动担责的李右翔。

    我首先是调查了李右翔的家庭情况,发现他家并不富裕,买车是显然不可能的。可是在半年内,他不但是学了车,还买了车,但是在这半年里,他依旧是无业游民,那么这学车买车的钱是哪儿来的呢?

    通过调查,发现这个李右翔和一个女人来往很是密切,而且李右翔学车的钱和买车的钱,都是这个女人出的。

    而这个女人,现在却因为发生了意外,左骨折,住进了医院。这个女人对外声称,自己骨折是因为意外跌倒造成的。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让李右翔学车,还给他买车?难道是李右翔的qingrén?

    李右翔身材臃肿,脸上还有青春痘留下的麻皮,绝对不是什么帅哥,加上家境贫寒,这个有钱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他?

    于是我越发的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开展了暗调查。

    这个女人名叫夏亚楠,今年5岁,刚刚离异一年。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吴正群的同学。

    夏亚楠和吴正群是认识的,那么他们之间会不会出现什么纠葛呢?

    我为什么要用纠葛二字呢?因为我本就是一个阴谋论者,两人既然认识,那么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仇怨呢?

    我假设他们是有仇怨的,这个夏亚楠恨吴正群,于是在半年前就培养李右翔学车,并且为其买车。其目的,就是要他驾驶车辆去撞

    不对,我明白了。

    我赶紧调查了一下夏亚楠,发现夏亚楠是有b级驾驶执照的。

    夏亚楠臂又受了伤。我可以肯定,是夏亚楠开车撞了吴正群的车,然后让李右翔去顶包的。

    我来到夏亚楠所在的病房,此时她正躺在病床上,痴痴的看着天花板。

    我缓缓的走到夏亚楠的身边,轻声说道:“我是刑侦队的顾问,欧阳揭,有什么恩怨,非得要以这种自杀式的行为去解决呢?”

    夏亚楠先是一愣,然后开始捂脸哭泣。

    夏亚楠交代了一切。原来一年前,在一次同学会上,吴正群趁着夏亚楠喝多了,就了夏亚楠。

    可是家庭本就不幸福的夏亚楠,却因为这件事反倒和吴正群好上了。两人断断续续的tuqing了个月,夏亚楠无意间怀上了吴正群的孩子。

    可是夏亚楠显然不会要这个孩子,但是吴正群却想要这个孩子。两人因此发生了争执,吴正群甚至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夏亚楠的现任老公,导致夏亚楠的婚姻彻底分崩离析。

    夏亚楠一怒之下打掉了孩子,并且开始深深的憎恨吴正群。

    之后夏亚楠勾搭上李右翔这个老实到有些愚昧的男人,开始了她的fuhu计划。

    让李右翔学车,买车是第一步;找准时,驾车撞死吴正群是第二步;让不懂法的李右翔顶包是第步。

    可惜的是,她这个长达半年的fuhu计划,最后却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而吴正群慌慌忙忙的找人顶包,也给李右翔来到现场顶包给了充分的时间。吴正群找人顶包的理由,就是他在午的时候喝了些白酒,担心划责时自己担任主要责任,所以唱了这么一出顶包大戏,几乎搭进了他大半亲戚为其说谎包庇。(http://)

    !!
………………………………

第两百七十二章 五散人 一

    ()  夜很黑,也很冷,没有一丝丝的声响,寂静得如同死亡之地。

    我盘坐在床上,那厚重的棉被如同一条没有生的巨大的死鱼,被破开了腹部后,扭曲的瘫在地面上。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我并不是要入眠,当然也不是为了入定,我可没有那么高深,那么脱俗。我闭上眼睛,是因为我要在我的大脑,构思出一个繁琐的案件。

    一般在长时间没有出现能令我的大脑完全打开的案件后,我就会通过冥想去构思一个极其繁琐复杂的案件,来运作我的思维。可以说这是我保持大脑活跃的一种方式,或许也可以说我就是个爱做白日eng的怪咖。不过无论何种解释,我自认为这种方式能提高我的侦破水平。

    下面我将进入这光怪陆离的奇案世界,它或许超脱了现实,或许带有幻想,但是这种超现实的案件,却是以真实世界为原型的案件。它在我思维的存在,绝对会给我启发和深省。

    我坐在一间四周漆黑的房间,而隔着一张闪着金属光泽的桌子对面,坐着一个穿着兜帽衫的年轻人。我们面对面的坐着,只有一盏亮得发白的灯照射在那金属桌面上。

    借着散射出去的光线,我扭头看了看两边。左边是一道墙面,由于灯光不是太明亮,我不能确定墙面是白色还是灰色。

    右边是一面巨大的玻璃镜子,这种镜子并不能很清晰的照出人影,而且镜面有些泛黑,我清楚这是单向透视玻璃。

    这灯、这玻璃、这环境、这人,我知道,我在一间审讯室。

    “顾问先生,你进来已经快五分钟了,你的表情显得很迷茫。我很奇怪,这样的表情不是应该出现在我这个投案自首的人脸上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脸上呢?”

    对面的穿着兜帽衫的年轻人用一种极其怪异的语气对我说道,这种语气有一种放荡,有一种慵懒,还有一种不屑一顾。我知道,我对面的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年轻男人,他的内心绝不像他的脸这般清纯。

    我似乎感觉有些寒冷,这种寒冷发自我的内心,我现在无法解释这种寒冷的意义,当然绝不会是不寒而栗,因为面前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并不会引起我的害怕。

    我看着这个靠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用十分平和的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忽然将双放到了桌面上,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我叫。”

    我并没有去纠结这是他的代号还是名字的简称,因为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我继续问道:“你多少岁?”

    说道:“。”

    “你说你是来投案自首的,那么你说说,你犯了什么罪,要来投案自首?”

    的嘴角露出不羁的笑容,他看着我,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我犯了多少罪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椅子上,双叉在胸前,侧着头看着。

    的眉毛和双眼的距离很近,有一双迷人的褐色大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张没有半点胡须的瓜子脸上,有一些婴儿肥。也正是这一点点的婴儿肥,使得他看上去是个娃娃脸。

    这样的脸,很难让我想想,他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犯罪分子。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的讲述你的犯罪经历,在这里,你我都有的是时间,你不用担心你的故事会说了一半而被人打断。”

    笑了笑,说道:“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缓缓的将桌上靠着右边的录音器拿到了的面前,我看见的双眼一直跟着那录音器在移动,在听见录音器的按钮发出‘嘟’的一声后,的双眼猛力的连续眨了几下。

    我知道,他的故事必定有着惊心动魄的地方,以至于到现在,他仍是心有余悸。

    有时候,一个罪犯前来自首,不是因为他的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受到了惊吓甚至是生命威胁。

    开始讲述起了他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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