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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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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披挂上了蓝、红、白、绿、黄五种彩带。据说这五种颜色分别代表着蓝天、红日、白云、绿地和黄土,包含着国泰民安、辟邪避难、老人长寿、多子多孙和子女前程似锦的意思。同时,祭湖船还被各种彩旗和花朵插满了,祭湖船成了一只彩旗飘飘的“花船”。
既然五色彩带是出自祭湖船,而祭湖船只在博斯腾湖的捕鱼节中使用,那么说明将五色彩带放在程晓维坟头的人,肯定与博斯腾湖有关。
博斯腾湖,位于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博湖县,那么这个放五色彩带的人,会不会是新疆人呢?
我此时我的脑海中闪出一个若隐若现的面容,这个面容就是那晚在残红酒吧中见到的大个子。那人高高的鼻梁和深邃的大眼睛,显然不是当地人,更像是面容轮廓分明的维吾尔族。那个大个子会不会与这五色彩带有关呢?
回到程晓维父母的餐馆,我向程父了解了一下情况,看来一切都将真相大白了。
程父告诉我,八年前,程晓维于新疆大学完成学业,回到本地。本想在家度过夏季后就返回新疆参加工作,没想到却在八月末上吊自杀。只是自杀的原因,连其父母都不知道。
程父还向我们透露了一个信息,她说自己的女儿应该在大学里有个男朋友,只是她并没有将这个事情告诉家里。程父当时怀疑,女儿的自杀与这个男朋友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是没有直接的证据,也无法向别人提出质问。但是程父知道,这个男人在八年前程晓维的葬礼上出现过。程父记得很清楚,这个男人很高,远远的站在程晓维的灵堂前,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因为这个男人特别的高大强壮,所以一般人也没敢靠近他,但是程父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当地人,而且他在程晓维的手机中,翻出过女儿和这个人的合影。
我向程父索要了程晓维生前所使用的手机,虽然是一款老式的步步高手机,而且由于放置时间太久,已经无法开机了,但是我相信技术科的同志们是能够从这手机中提取相关信息的。
步步高手机中的信息果然在技术科被破解,不但找到了程父口中那大个子的照片,而且手机里残留的几条短信耐人寻味。
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判断出,照片上的大个子,与我那日在残红酒吧中看见的大个子是同一人。
而手机里最后几条短信内容,让人痛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这样做是彻底的毁了我!”
“我已经没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要化作厉鬼将你们生吞活剐!”
“蒋秋柳,你将一辈子活在我的诅咒下,你会不得好死!”
这几条信息是发给一个当地号码的,其储存的名字为柳柳,短信内容里面也出现了蒋秋柳的姓名。而且从怨毒的话语中可以肯定,蒋秋柳做了什么让程晓维无法原谅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直接导致了程晓维的自杀。
最后一条信息是发给一个外地号码的,储存的名字是‘我的爱’,看来这就是程晓维生前男朋友的电话号码。只是那条短信内容让人心碎。
“别了,我的爱。我多想和你漫步在宁静的天池边,多想和你牵手在夕阳下的楼兰古城,多想喂你吃上一颗甜甜的吐鲁番葡萄,多想尝一尝你亲手为我在博斯腾湖中抓的青鱼。别了,我的爱,我会在天堂祝福你,而你,从此就忘了我吧。”
刑侦队联系了新疆警方,新疆警方通过我们提供的照片,在新疆大学查询到了照片中大个子的信息。
大个子名叫尼加提热合曼,是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博湖县人,新疆大学04级学生,与程晓维是同班同学,而且是男女朋友。
尼加提在新疆大学是传奇人物,他的家族在博湖县以捕鱼为生,所以自小熟悉水性,并掌握了各种捕鱼技巧。加上其热爱运动和健身,身高达到一百九十公分的尼加提被多家影视公司和模特公司看上,本是前途无量的。
可是在他刚刚毕业那年,尼加提就神秘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就连其父母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曾经还报警寻找过,可是一直了无音讯,截至今日,尼加提仍在失踪人口之列。
在得到这些讯息以后,我觉得尼加提是杀害四人的嫌疑更大了。
首先是解世坤和孔保华两件命案,作案人必须拥有极好的水性。尼加提的家族是捕鱼世家,水性不在话下。
其次是李舒建的命案,死者是被飞掷的鱼叉贯穿身体击杀,从技术和力量上,尼加提再次吻合。
最后是蒋秋柳,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掐死,推测出的身高和力量也与尼加提吻合。
那么只剩下最后的重要一环了,就是谋杀的动机。从程晓维的手机短信中,得知蒋秋柳对程晓维做过无法原谅的事情。而从张萍莲的口中得知,解世坤、孔保华和李舒建曾经花钱玩弄过一个处女。那么这个被玩弄的处女会不会是程晓维呢?而谢世坤三人又和蒋秋柳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我想,只要找到其中的关联,就能确定尼加提杀害四人的动机了。
不过老吕觉得,以现在所掌握的情况,完全可以将尼加提列为最重要的嫌疑犯了,于是他决定对尼加提进行逮捕。
因为尼加提的体型高大魁梧,所以他的行踪很快被发现。
原来他匿藏在尼克特斯酒店,老吕亲自带队进行抓捕。只是尼加提岂是泛泛之辈,在老吕对酒店进行封锁之前,尼加提就早已转移。
这让老吕很是气恼,因为尼加提的转移,必定是警局内部出现泄密,不然秘密缉拿尼加提的行动怎么会被其识破?
正是因为尼加提的出逃,促使老吕更加坚信他就是犯罪嫌疑人。于是加大警力,封锁全城,不抓到尼加特誓不罢休。
我认为这次抓捕行动的成功几率很低。因为从尼加特的杀人手法以及能够事先获取警方的信息就得知,他不是一般的犯罪人,他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强大的犯罪组织在支撑。
我必然会首先怀疑曲默犯罪集团。但是令我费解的是,这次曲默犯罪集团的目标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以往的犯罪,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高额的经济利益。而这次,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杀人复仇吗?
在全城搜索尼加提一周后,仍是没有半点头绪,这个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的大个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了半点踪影。
这天中午,我忽然收到了一封信,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封信居然是曲默寄来的。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封信居然是曲默的一封道歉信。
他的大体意思就是说自己的属下尼加提热合曼私自行动,并因为私仇杀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叨扰了我,希望我能够原谅尼加提这种粗鲁又愚蠢的行为,并对尼加提的这种行为向我道歉。
这道歉信本就让我感到纳闷和怪异,但是这并不是曲默在开玩笑,他十分的认真。并在信后告知了尼加提的作案动机和曲默是如何帮尼加提逃离警方追捕的方法。
曲默说尼加提的做法让他很生气,但是曲默说自己是个爱才的人,他不希望身边的天才犯罪人就此陨落,所以救了他。但是他认为犯错的人必须要给予惩罚,于是砍掉了尼加特左手小拇指,并通过信件寄给了我,以表道歉的诚意。
我实在无法理解曲默的思维模式,他所谓的这些道歉、惩罚,似乎与我没有半点的关系,他根本不必这么做。
但是曲默在信中是将尼加提的犯罪动机向我阐明了的,而这个动机,与我心中揣测的相差不远。
尼加提杀害四人的真正目的就是为自己曾经的女友,程晓维报仇。
程晓维在八年前回到万州,重遇蒋秋柳,可是当时的蒋秋柳正处于吸毒期。蒋秋柳为了筹钱买毒品,以拉皮条的方式,用五千元招嫖到解世坤、孔保华和李舒建。之后将程晓维骗到娱乐场所,并用*将程晓维迷晕,然后将其带到附近宾馆,提供给招嫖的三人。三人轮番对程晓维实施了奸污。这件事导致了程晓维的自杀,也导致了尼加提意志消沉,沦落到曲默犯罪集团的手中。
不过曲默将其培养成出色的职业杀手,让尼加提有了复仇的本钱和残忍的性格。所以才有了四起离奇而完美的凶杀案。
有曲默的庇护,警方实难抓住尼加提。而我明白,要终结罪恶,只有抓到曲默。这个隐藏在背后,有着强大犯罪实力的大魔王一天不终结,犯罪,一天也不会停止。
………………………………
第一百一十章 迷失(一)
我的探案生涯中,其实有很多案子是没有发生谋杀事件的,这样的案子虽然少了几分惊心动魄,但是案件中的诡异以及犯罪嫌疑人的狡诈,依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记得那是在2011年的冬天,我接到老吕的电话,说是在观音岩附近的一住宅小区内,发生了一起绑架案。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一刻了,于是匆匆的赶到了事发地点。
从老吕那里了解到,被绑架的人名叫马普国,男性,今年49岁,与其妻子冯娟经营着一家包装厂,生意还算是做得红红火火,有声有色。他们的儿子在北京念大学,妻子冯娟为了不影响儿子的学业,所以并没有将马普国被绑架的事告诉儿子。
我见到被害*子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典型的持家型女人,她体型微胖,留着齐耳的短发,带着一副枣红边的眼镜,眼睛有些红肿。
她身穿桃红色带着卡通图案的棉质居家服,显见在丈夫被绑架前,她一直是在家中。
而且我见到餐厅里还摆着三菜一汤,桌上放着两副碗筷,只是碗里并没有盛饭,应该是妻子还在等待丈夫回家用晚餐。
老吕向冯娟问道:“你是如何得知你的丈夫被绑架了的?”
冯娟说:“是老马打电话来说的,他说他被人抓了,让我准备筹钱,说他今天回不了家了。”
老吕又问:“他是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的,是用的自己的手机吗?”
冯娟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看了一下,说道:“是晚上七点五十七分打来的,是用的自己的手机。”
我皱眉向冯娟问道:“马先生平时也回来这么晚吗?”
冯娟说:“今天因为厂里有个会议,所以老马回来的比以往晚一点。以前都是六点半左右到家,今天因为开会耽搁了,所以估计要八点才能到家。”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为什么会估计到他是八点才能到家呢?”
冯娟说:“因为老马开完会给我打了个电话,那时候刚刚七点,他在电话里说准备回家了。老马开车从厂里到家,差不多就一个小时,所以我估计到是八点左右到家。”
我对冯娟说道:“马先生给你打电话的时间是七点五十七分,看来马先生应该是已经到家并停好了车,在下车后被绑架的。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车库找一找马先生的车?”
冯娟说:“我们没有买小区的车库,因为老马的车是一辆旧车,他觉得车库一年的租金要八千,不划算,所以一般就停在小区外的路边。”
我说:“那也行,带我们去找一找他的车。”
于是我、老吕、冯娟和三名刑警来到了小区外的岔路。
此时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小区外的这条岔路光线很暗,老吕拿着手电筒一辆一辆的照着路边停着的车,那细雨穿过手电的光,形成密密麻麻的光影。
“啊,车真的停回来了,就是这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冯娟有些惊讶的叫道。
老吕和几个同事将手电光照射在车内,发现车内很正常,没有发现搏斗的痕迹,那么显然马普国就是在下车后被绑架的。而且绑架者必定也开有小车,他们的车应该就停在附近,因为只有拥有小车,才能快速离开作案现场,确保绑架的成功性。
我向冯娟问道:“马先生的行踪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冯娟说:“今天他开会,除了厂里的人和我,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了。”
我思索了一下,说道:“这起绑架案,应该是马先生的熟人所为。第一,他知道马先生的回家时间;第二,他能确认出马先生驾驶的车辆;第三,他甚至知道马先生停车的习惯位置。冯女士,你能想到是谁与你的丈夫熟识到能知道他的这些信息吗?”
冯娟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如果非要说有人了解这些信息的话,那就是我了。警官先生,你不会是怀疑我绑架了自己的丈夫吧。”
冯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显然是有些愤怒的,老吕此时也皱眉看着我。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我绝不会怀疑你,因为你的一切行为习惯在今天并没有出现反常,对于你来说,这也是一起突发事件。但是还请你仔细回忆一下,还有没有人能够了解到这个情况。”
冯娟沉思了一会儿,给出的答案仍是摇了摇头。
我们将冯娟送回了家,一行人坐在她家的客厅沙发上,我说道:“现在这个情况是,绑匪并没有与冯女士联系,如果是绑架,那么绑匪必定是要获取赎金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等待,等待绑匪联系冯女士,索取赎金。”
当然,在冯娟等待绑匪电话的过程中,警方也并没有闲着,他们调取了绑架地点周边的监控录像,可惜天色很暗,支路的照明不是太好,加上下雨以及绑架地点是监控盲区,所以既没有发现绑匪的身影,也无法确定哪一辆车是嫌疑车辆。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冯娟的电话终于响起了。
来电显示是马普国,但是电话里的声音却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你的老公在我们手上,你要是还想再见到你老公的话,就赶紧准备一百万赎金,不准报警。我稍后还会跟你联系。”
这人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冯娟已经泣不成声。
我们安慰了冯娟几句,告诉她一定要稳定住情绪,在绑匪再次来电话的时候,尽量以筹钱不容易拖延时间,警方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确定手机所处的地点。
我在绑匪来电的通话中听出几个细节。第一,绑匪提到我们,说明绑匪不止一人,是团伙作案;第二,电话里十分的安静,有可能在荒郊野外,也可能在密闭的房屋内;第三,说话的语气不是当地人,但是发音依然属于巴蜀方言,所以绑匪肯定是属于西南范围省份的人。
一个小时以后,冯娟的电话再次响起,同样是那年轻绑匪的声音,他在电话里询问冯娟把钱筹得怎么样了,冯娟有些情绪失控,哭着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一下去筹一百万现金。绑匪在电话里大骂,说她家老公是包装厂的老板,区区一百万怎么可能没有?绑匪勒令冯娟继续筹钱,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这通电话,说明绑匪对马普国的经济状况是了解的。
此时警方确定了第一个电话的来源地,是位于万州区分水镇的茶坪村。老吕本想即刻出警,但是我劝老吕再等等,一来是贸然出警会对被绑架者不利,二来等到第二个电话的来源地出来后再出警也不迟。
没多久,绑匪第二个电话的来源地出来了,却是在三正镇三正村,不出我所料,狡猾的绑匪在乡下绕圈子,就是为了规避警方可能对他们具体位置的锁定。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绑匪的电话再次打来,同样是催促冯娟尽快筹钱。因为之前警方担心一直向绑匪拖延筹钱,绑匪会起疑,并迁怒于被害者,恐对马普国不利,于是让冯娟告诉绑匪完成赎金的筹集。
冯娟在电话中告诉绑匪只凑齐了三十五万的现金,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钱了,没想到绑匪松了口,居然承认收下三十五万现金后就放人。说完又挂了电话。
绑匪暂时还没有告知如何交付赎金,看来绑匪很谨慎。以我的判断,绑匪会让一个马普国认识的人前来交付赎金,这样就可以避免交付赎金的人是便衣警察。
第三个电话的具体位置也出来了,果然地点又变换了,位于万州区高升镇七里村。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绑匪是在万州以西的分水镇、高升镇和三正镇活动,那么关押马普国的具体位置,或许也在这三个范围之内。
不过这个范围还是太广,警方要是贸然出警,很可能会打草惊蛇,引起绑匪的怀疑,从而威胁到马普国的生命安全。
在便衣民警的陪同下,冯娟取来了三十五万元现金,并将现金放在一个蓝色的运动挎包之中。
接下来,是继续等待绑匪的电话。
又过了两个小时以后,绑匪打来了电话,要求马普国的堂弟马兴荣负责送赎金。并且将送赎金的时间定在明天凌晨两点,但是没有交代具体的交付地点,说是到时会电话联系。
冯娟联系了马普国的堂弟马兴荣,马兴荣在知道大哥被绑架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马普国家。
这个马兴荣是个矮壮的汉子,40岁左右,左臂上纹着一条龙,一脸煞气,看来也是属于混迹江湖的人物。这个人显然是绑匪要马普国指定的送赎金人,而马普国看来现在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指定了一个有些江湖经验的人。
此时老吕走到马兴荣身边,说道:“兄弟,把你腰间的东西给我。”
我笑了笑,此时虽然天气比较冷,但是马兴荣别在后腰那鼓鼓囊囊的东西还是被我们一眼看穿。
马兴荣看着一身警察制服,面色威严的老吕,也只能摇了摇头,取下了腰间物品。
那是一把近两尺的东洋短刀。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迷失(二)
冯娟的电话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来电并不是马普国的电话,而是一个陌生号码。
“让马兴荣带上钱,马上出发,过长江大桥去重庆方向的高速路。把马兴荣的电话告诉我,我会通知他在什么地方交易。”
绑匪在电话里就简短的说了几句,很快挂了电话。我能听出来,这个说话的声音不是之前的绑匪。
我分析,绑匪应该是选择在高速公路上进行交易,如果绑匪在高速路的反向车道拿取赎金,就很方便逃匿。
老吕当然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下达命令,对高速路上的各个收费站进行布控,在交易后截取绑匪车辆。
事情真的会像我们想的这么简单吗?
很快的,之后两个电话的来源地也查询清楚,依旧是高升镇和分水镇附近。看来此时可以锁定,绑匪的活动范围就在分水镇、三正镇和高升镇三地之间。
至于为什么这次联系的电话号码不再使用马普国的电话,我估计这个电话的拥有者就是前来取赎金的绑匪,而之前使用马普国手机的绑匪,是负责看押马普国的人。
马兴荣带着装钱的运动挎包,开着自己的轿车从冯娟家的小区出发。
警方派出两辆民用轿车,让七名刑警紧随其后,我和老吕就坐在其中一辆轿车内。
当然,为了不让绑匪有所察觉,所以警方的两辆轿车距离马兴荣的轿车较远,同时,刑警们记录下出现在马兴荣轿车周边的车辆车牌号,以此种方法甄别可能是疑犯的车辆,同时为今后的调查提供依据。
不过这个时间段很奇怪,现在才晚上八点,与约定好的交易时间还差六个小时,但是为什么绑匪在此时要求交赎金的人出发呢?
我能想到的就是绑匪要开始对交赎人进行一种疲劳战术,同时是为了防止警方尾随,并经过长时间的行程,消磨交赎人和刑警的意志,从而方便绑匪的逃匿。
如果真的是这样,可见绑匪不是一般人,而是在绑架案件中有过经验的惯犯。
我对老吕说道:“这次绑架案的绑匪应该是惯犯,否则不会在绑架行动中如此有经验。他们肯定会对我们施以疲劳战术,估计会让我们在万州和重庆之间的高速路上来回奔波。而且肯定不会在约定时间进行交易,而是选择在约定时间之后的一到两个小时。绑匪这样做就是要通过疲劳和焦虑来消磨我们的意志,从而在交易成功后,更快的逃匿。”
老吕递给我一支烟,他自己也面色凝重的将烟点上,说道:“看来是一场硬仗。”
之后老吕进行了部署,我们车上有四人,包括老吕在内,有两人会开车,所以能合理分配休息时间。而另外一辆车上只有一人会开车,在驾驶员的休息上会出现问题。
不过老吕接受了我的意见,因为两辆车是在一起行驶,所以可以三个驾驶员进行轮换驾驶,这样每一个驾驶员都能获得充分的休息。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几位刑警依旧注意着周遭的车辆,以防有绑匪的车跟踪携带赎金的马兴荣。
进入高速,我电话联系马兴荣,让他把车速控制在八十公里每小时。因为在低速行驶中,更能发现有没有人在跟踪。
在高速路上大约行驶了一个小时,忽然接到了马兴荣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绑匪刚刚打来电话,让他一直走,进入重庆收费站后再电话联系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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