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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罪-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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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进行调查的刑警带来了消失,说是有老百姓在晚上的时候看见有一辆大油罐车进入镇子。目击者声称,他家住在沿街住房的二楼,他当时正坐在窗边的电脑桌旁玩游戏,无意间瞥见了有辆大车经过。他十分肯定,那辆大车是东风的油罐车,因为目击者就是一名罐车师傅,所以对这种车十分熟悉。只可惜目击者是住在镇口,不知道罐车入镇以后会向什么地方行驶。

    但是这名目击者提供的线索十分关键,至少我们能够确定,车型没有错,而且这车来到了武陵镇。

    幸亏曲默还不能扰乱人的视线,呵呵。

    老吕现场进行了交代,让当地的警员和刑侦队的刑警分散对整个武陵镇进行摸排走访,寻找一切有可能的目击者,确定油罐车的确切行动方向。

    这种方式虽然略显笨拙,但是在现实的侦破过程中,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切实有效的。

    经过大半天的摸排走访,所有人再聚集到派出所进行了讨论,我将意见进行了汇集,推测出了油罐车的去向。这车,从水路离开了武陵镇。

    我们一行人来到武陵镇的渡口,这渡口与长江对岸的新乡镇相通,每天会有渡船定点往返,方便两岸村民和车辆的出行。

    我们询问了渡船的船长,他最近并没有渡过一辆油罐车,而且他表示,就算有,他也不会渡,油罐车和行人共渡,太危险了。

    难道我的推测有误?

    我没有放弃,走到河边,检查了一下靠近河岸的公路,我发现了一些情况。于是又转回渡船,向渡船船长问道:“一般上渡船的车都是小车吧,有没有重型车辆?最重的能上多重?”

    皮肤黝黑,留着络腮胡的船长说道:“小车居多,大型车辆都很自觉,不会上渡船。最重的也就两三吨的小货车吧。”

    我点头笑道:“感谢!”

    我将老吕带到渡口的公路边说道:“船长说这里不会有重载车上渡船,但是你看,那渡口处的公路,明显被重型车辆碾压过。”

    老吕显然是看清楚了那公路的情况,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因为渡口位置长期被江水冲刷浸泡,所以导致末端有些松软,在一般车辆碾压下,是不会出现太大问题的,但是被重载车碾压的话,就大不一样。地面明显出现了变形,而且一些水泥面出现裂痕,这些裂痕我检查过,出现时间很短,也就是在最近几天发生的。说明在渡口末端,被超过20吨以上的重型车碾压,那么根据前面目击者证实有重型油罐车进入武陵镇,我们可以推断,这碾压路口末端的重型车,就是那辆装载燃料的油罐车。”

    老吕说道:“这么说来,油罐车从长江水路跑了。那只要监控周边港口,就能确定这油罐车是在什么位置登陆的。”

    我说道:“还有一种可能。这油罐车根本就没有登陆,而是一直藏在渡船上。因为这种大型油罐车停在外面,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老吕说道:“那这就好办了,封锁区内所有的港口和渡口,让它无法登陆,这燃料车也就无法作恶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他选择进入港口,并在在渡船上爆炸呢?对港口的破坏也是十分惊人的。”

    老吕捏了捏拳头,嘴里骂了一句,然后说道:“那就来个大搜捕,控制住区内所有的渡船和转载船,找出这辆油罐车。”

    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最行之有效了。

    老吕联系了水上公安,我们也驾车驶离了武陵镇。

    当我们还没有回到刑侦队的时候,老吕接到了电话,电话里有一个焦急的声音嚷道:“出事了”之后听筒里的声音我听得不太清楚,只能等待老吕在挂了电话后向我们进行解释。不过从老吕严肃的表情上可以看出,真出大事了。

    老吕挂了电话,扭过头来对我说:“欧阳,你猜对了,有一辆装载着不明物体的汽车渡船停,已经行驶到万安大桥桥下,而那不明物体,很可能就是那辆消失的油罐车”

    老吕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我们都明白,那怪人这样做的目的。

    不错,他准备利用那20吨燃料,炸毁万安大桥。

    刘三巡此时已经提速,不用老吕指挥,他已经把控方向盘,飞速向万安大桥驶去。

    万安大桥是沿用了老万安桥的名字。

    老万安桥俗称大桥,民国15年(1926年)由万县商埠局主持兴建,商埠局工务科工程师任海暹、况鸿儒、刁果仙等设计施工,著名建筑工匠陈裕发承建。民国18年该桥竣工落成,耗资4225万银元。

    此桥是较大型的石拱钢筋混凝土桥,桥长100米,宽约21米,高40米,分三孔,中孔跨度20米,下筑护桥牙堤高16米。桥面车道宽135米,两侧人行道各宽36米,并有护栏。该桥解放前后历经多次维修加固,为万州城区第一公路大桥。

    2003年6月1日三峡大坝下闸蓄水。为了清库,老万安大桥被迫爆破拆除。

    新万安大桥于1999年3月30日开工,2001年7月16日竣工。完工的第二天,举行了隆重的通车典礼,四五万市民前来祝贺,几百辆汽车通过。新万安桥还荣获第四届重庆市市政工程金杯奖、巴渝杯优质工程奖。

    新万安大桥主桥采用双塔单索面钢管砼组合桁架斜拉桥,全长920米(包括引桥),宽23米,桥高64米。工程总投资4700万元。

    它作为万州城市东西两方连接的咽喉之道,它的修建,在万州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史上记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如果万安大桥被怪人摧毁,那他摧毁的不仅仅是一座桥,而且也摧毁了万州人民的心。所以这种事,决不允许发生。

    当警车来到万安大桥的时候,大桥上早已设立了警戒线,往来车辆只能从远处的天仙湖拦砂坝坝顶过河。因为临近过年,汽车数量剧增,所以造成了现场拥堵不堪。那天仙湖的坝顶公路也是堆满了车。

    而一艘白顶蓝底的汽车渡船正停在万安大桥的桥下。渡船上,一块黑色的布遮挡住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因为我站在远处的岸边,所以感觉那鼓鼓囊囊的东西不大。但是可以想象,如果走近了之后,肯定黑布下面的东西是一个庞然大物。从那形状上看,正是一辆巨大的油罐车。

    渡船上的扩音器播放着令人恐惧的音乐,我知道这首音乐的名称,它正是臭名昭著的世界禁曲黑色星期五。黑色星期五被定义为禁曲,在黑色星期五存在的13年里,听过的人纷纷自杀,竟数以百计。自杀者留下遗书都说自杀是因为无法忍受着无比忧伤的旋律。

    这首歌几乎已经绝迹,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下听过一次,没想到这怪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下播放出这首歌,可见其内心是多么的变态。

    还好在嘈杂的环境下,这首歌并不能体现出它的杀伤力。

    但是那20吨燃料的杀伤力,却是不容小觑的。

    我观察了一下现场的情况,万安大桥虽然不被封锁,上面没有半辆车,但是天仙湖的拦砂坝上全堵满了车。如果那油罐车爆炸,里面20吨的燃料不知道会激发出多大的破坏力,会不会对相隔不远的拦砂坝造成威胁,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未知数。

    刘三巡递给我望远镜,我向他点了点头,接过那漆黑而沉重的望远镜。

    此时的天空飘洒下来毛毛细雨,这雨是雪雨,它在高空的时候还是雪片,到了低空受到城市中散发的热流而融化,但是这些融化的小水滴,落在肌肤上还是冰冷刺骨,加上寒风一吹,更是让人战栗不停,哆嗦不止。

    我拿起望远镜,观察汽车轮渡上的情况。无论是驾驶舱、普通船舱或是夹板上,都没有一个人。

    难道这船在驶向这里后,上面的人员都已经撤离了?

    老吕此时也拿着望远镜,看来他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我于是对老吕说道:“如果轮渡上的犯罪分子全部撤离,那么这个轮渡爆炸的可能性就会增加,他们所做的,可能就不是威胁而已,而是要真的摧毁万安大桥。”

    老吕皱眉说道:“你不是说曲默不是kong怖分子吗?他这样做没有半点好处,只能将自己置于与国家为敌的位置上。”

    我摇头说道:“这可能不是曲默的注意,应该是那个怪人私自决定的。他对旗鼓投资公司做的几起谋杀案,不但没有得到曲默的承认,而且被我识破,他在黄金玉米生物燃料厂设计的机关也没能起到半点作用。我估计他已经恼羞成怒,这种天生的犯罪分子,性格本就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他们反人类反社会的性格缺陷,指不准他们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像这类人,拥有这样大的权力和财力,对社会的破坏那也是无法估量的。”

    老吕点了点头,但是也十分的无奈。因为这件事已经超越了他的职权范围,不但整个行动由市局统一指挥,连中央都已经惊动。

    怪人的这种行为,已经不是刑事犯罪那么简单了,而是被定性为kong怖袭击。

    为了与我争个高下,这样做值得吗?

    此时的雨停了,但是寒风开始呼呼作响,之前平静的江水也开始翻腾起来,白色的浪花击打在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丧钟一般。

    我拿着望远镜,看见几辆造型特别的车辆出现在桥头,这种全副武装的汽车显然与特警部队的汽车不同,这应该是特种部队的车辆。

    车辆上快速冲下几队特种兵战士,他们全副武装,狙击手向岸边事先观测好的狙击点进发,更多的特种兵是直接来到了万安大桥上。看来他们是准备从桥上放绳索,登上汽车轮渡。

    就在这时,轮渡的汽笛声响起,低沉而响亮的汽笛响彻云霄。

    难道是怪人已经发现了特种兵的行动。

    在望远镜中,我看见那硕大的黑布开始慢慢的向一边滑落,渐渐的,一辆油罐车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只是那油罐车后面的油罐上,密密麻麻的绑着雷管。

    油罐车的曝光,让现场一下混乱起来,之前在沿岸围观的群众像是被潮水袭击的蚂蚁一般,纷纷逃散,尖叫声此起彼伏。

    特种兵们也停止了行动,看来现场情况绝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我更担心的是,要是那怪人一个沉不住气,引爆了油罐车,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因为现在不仅仅是20吨燃料的问题,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雷管。

    现场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

第一百二十八章 魅惑天使(十)

    现场一度混乱,全是因为那令人恐惧的、捆满了雷管的油罐车。

    寒风更加的凛冽,江水翻滚得更加的凶猛,天空已经彻底的被乌云覆盖,抬头望去,分不清是云还是天。

    那风呼啸着,开始夹杂着雪片向大地万物袭来。

    “下雪了!”人群开始惊讶的叫唤起来,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欢乐。

    万州这种南方城市,城区内下雪那是少之又少。人们的惊讶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这雪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要挑在这个危机关头来下,是不是有些太过戏剧化了。

    人们还在逃窜,连拦砂坝上,汽车内的人们也纷纷下车,弃车而逃。是的,车,哪里有性命重要?

    当然,我认为这是个好事,至少在油罐车爆炸的时候,现场没有那么多无辜的群众受到伤害了。

    那汽车渡船的鸣笛声结束了,不过那雪下得越来越大,沿岸花园里的常青植物和树冠上,都开始蒙上了一层白膜。

    此时汽车渡船的喇叭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这种嘈杂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能够听到,可见这喇叭是开足了音量。

    “怎么样?欧阳先生,我这份大礼你还满意吧?”喇叭里传来嘶哑残破的声音,不过我还是能很清晰的听清这音调,它必然是怪人说出来的。

    “我猜你此时正听着我的声音在瑟瑟发抖,你的心跳肯定已经超过了120,我能想象你满脸的汗渍,在这大雪纷飞的天气里,满脸是汗肯定很滑稽,哈哈哈哈”怪人在自说自话,沉浸在他此时的优越感中。

    我没有瑟瑟发抖,心跳也没有加快,脸上也没有布满汗渍,我只是在想,如何才能应对现在的情况?

    我拿着望远镜,搜索着整条渡船,希望能看见怪人的身影,可是船上依旧是半个人影也没有。

    他藏在哪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是十分在意的。因为怪人要是在船上,那么引爆的几率会不会小一点呢?这个我不敢保证,因为这种变态的天生犯罪人,很可能已经到达了癫狂的状态。就和炸弹人和*者一样,他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如果他没在船上呢?那么会不会在能够观察到渡船的位置,而且又不会被爆炸波及,同时还能远程遥控炸弹和船上的喇叭。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位置又应该在哪呢?

    我考虑到了三个位置。第一是岸边的车上,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在车里无非是自找麻烦,因为此时滨江路已经全线瘫痪,车辆根本无法通行。第二是在岸边的高楼内进行观察,这种方法显然是有可行性的,但是这种方法对控制船上的炸弹可能会有一定影响,主要是距离问题。第三是在河道附近的船上,这种方式的可能性更大,首先是距离更近,更方便遥控指挥。其次是在河道更有利在引爆油罐车以后逃跑。

    我观察了一下河道内的船只,一共有二十一艘。于是我对老吕说道:“你通知一下水上公安,对这河道内的二十一艘船只进行搜查,或许能够发现那怪人。”

    老吕听了我的话以后,摇了摇头说道:“恐怕现在不行了,因为指挥权已经全权移交到省厅。而且现场已经完全封锁,现在要是派人去的话,很可能是徒增伤亡。”

    老吕说的很有道理,这时候开展对船只的搜查,很有可能激怒那怪人,弄巧成拙。

    我一直是不相信个人英雄主义的,我认为那都是在电影和里的浪漫主义情怀。但是在这样的情况,我还能依靠谁呢?

    我看了看老吕的侧脸,他拿着望远镜正焦急的看着那渡船,脸上有些许的水珠,我不知道这水珠是他的汗水还是那雪片融化的水。

    雪更大了。

    远处花园里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沿岸除了警察,几乎再没有围观的群众。不过在很远的屋顶上,仍能看见人头攒动,看来好奇的人还是不少。

    我悄悄的离开警方设置的观察点,将上衣裹了裹,慢慢的向岸边走去。

    我刚走出不到十米,身后就有人拍了一下,我扭过头去,原来是唐振国。

    唐振国低声说道:“你去哪?”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江面。

    唐振国皱眉问道:“你是想去那艘船上?”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唐振国看着我,停顿了两秒钟,说道:“我陪你去。”

    我笑了笑,摇头说道:“你有孩子,还有迟雪,你不能跟我去冒这个险。”

    唐振国依旧坚定的说道:“我陪你去。”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但是现在,我的心中也没有半点底。

    我说道:“我们不去那艘船,我们去岸边停着的船上。”

    唐振国不解的问道:“去那些船上做什么?”

    我说道:“我怀疑怪人就在这些船上。”

    唐振国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道:“可是这么多船,我们要一艘一艘的搜查到什么时候?说不定在我们搜查的时候,这家伙就把油罐车给炸了。”

    我笑了笑说道:“振国,你现在考虑事情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的的直来直去了。我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唐振国有些着急的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你看我这急的,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有!”

    唐振国说道:“什么办法?”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跟我来。”

    我和唐振国迎着风雪,快速的向岸边跑去,路上的泥泞让我多少次都差点滑倒,还好我有些功底,让我身体在摇摆了多少次后,还是没有倒下。革命尚未成功,我怎么能够让泥泞的道路先放倒了我伟岸的身躯呢?

    或许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但是在越是危难的时候,越需要进行自我的调节,这样才能让心神更加的稳定,想出破敌之法。

    我之前在观察点上,就看见了在岸边有一艘小渔船,我当时就想到了一个怪诞的方法。这种方法虽然有些荒谬,有些儿戏,但是对于怪人那种更加荒谬更加儿戏的思想,或许有用。

    拴着小渔船的粗麻绳被我用力的绕了几圈,终于从那铁敦子上取了下来。

    唐振国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不会是准备划这小船过去吧?你就不怕那疯子引爆油罐车?”

    我说道:“放心,他不会引爆。”

    唐振国更加的不解:“你就这么确定?”

    我说:“你听听,他这不是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吗?”

    唐振国看了看那渡船,说道:“这家伙,真能废话,不知道他这么多废话是干什么?”

    我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这个怪人毕竟不是kong怖分子,他说这么的废话和垃圾话,其根本目的就是想引我现身。你想想,人类的本能是什么?那必定是遇到危险赶紧离开啊。这汽车渡船上那么多的炸药,那么大一个油罐车,我也是人类啊,我能不害怕吗?我之前是没想到这个怪招的,但是我发现这个怪人一直哔哔哔哔的不停,我就知道了,像这种废话多的家伙,那必定是想炫耀点什么?他的根本目的就是在说,‘我在这里就设计了这么大一个炸弹,你欧阳揭敢现身吗?’说实话,我之前还有些犹豫,现在我肯定会现身,而且还是很潇洒的现身。”

    唐振国侧头看着我说道:“你没毛病吧?你这个是在赌啊,你要是真现身后,他轰隆把那油罐车给引爆了,你还不得给炸个四分五裂啊?”

    我捡起渔船上一个破旧的大斗笠,一下戴在头上,说道:“你敢不敢跟我赌这一局?”

    唐振国将渔船一推,自己也麻利的跳上了船,说道:“我都走到这儿了,刀山火海也得去了啊。”

    “你就不担心小糖糖和迟雪?”我一边将渔船上湿漉漉的蓑衣披在身上,一边说道。

    唐振国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妈啊,我振国,这个这个晚上我和欧阳来咱家吃晚饭,您准备点菜。”

    虽然没开免提,但是电话的听筒传出的声音仍是很大,老人家说电话都喜欢用吼的:“好呢好呢,等会喊老头子去明海(卤菜店名)买点卤菜回来,记得早点过来。”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也很欢快。

    电话挂断,我看见唐振国的眼圈有些红红的。不过他没有抬头看我,而是低着头在飞快的按着手机,我知道他是在给迟雪发信息呢。

    这条信息应该很短,他很快发完后就关机了。

    “你还是别跟我去了。”我看着唐振国说道。

    “废话!”唐振国瞪了我一眼,这表情怎么和迟雪那么像呢?只是从迟雪那精致的脸庞上做出这表情是一种乖萌乖萌的,从唐振国这黝黑糙汉子的脸上做出这表情,我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了。

    “那就划船!”我一下将一个漆上蓝色油漆的木浆扔给唐振国说道。

    他的双眼虽然还是大大的瞪着,但是已经坐在了小船尾部,开始左一下右一下的划起船来。

    我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你划船还有些本事。”

    唐振国‘切’了一声说道:“我可是参加过区里举办的龙舟会的。”

    我翘起大拇指说道:“牛。”

    我跟唐振国这一来二去的对话,似乎让他忘记了现在的危机。这是我的目的,因为这次计划,我真的没有底。

    “嘿唑嘿;我们穿恶浪哦,嘿唑,嘿唑嘿;一起迎激流哦,嘿唑,嘿唑嘿;大家齐心协力,嘿唑,嘿唑嘿;我们爬险滩哦,嘿唑”

    我站在船头,迎着风雪和江浪,仰天长歌,唱的是那川江号子。

    唐振国在我的影响下,也跟着在后面和声,“黑唑黑唑”的吆喝不停。

    小船慢慢的从停靠的码头驶向了渡船,这时候,我猜岸边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们,当然,那怪人肯定也看到了我们。

    “戴帽子的,滚开!”渡船的喇叭里传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此时是面对南岸,而且我是仰着头,尽量让南岸停靠的船只能面对我的脸部。可是喇叭中,怪人还是让我滚开。

    我明白,怪人肯定是在北岸的某艘船上。

    我大声说道:“振国,掉头,黑唑!”

    唐振国也大声说道:“好嘞!黑唑!”

    唐振国臂力惊人,加上划船的经验尚可,所以这艘小船缓缓的在河中央调转了船头。

    这船头刚一调转过来,喇叭声音就传出来大笑声:“哈哈哈哈,欧阳先生,没想到你胆子还真不小,不过你现在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了,我要杀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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