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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罪-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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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
四楼就客厅的门是开着的,天仙配的戏曲声也是从客厅的电视里传出来的。
我走上最后一步楼梯后,就唤了一声:“吴先生。”
可是没人应答。
戏曲声兀自唱得欢快。
我眉头一皱,和老吕对视一眼,连忙冲到了那件客厅。
吴仕途此时坐在面对电视的沙发上,耷拉着脑袋,面色惨白,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口吐白沫。
一个深绿色的瓶子掉在吴仕途的脚边,那是一瓶‘敌敌畏’。
“不好!”我大叫一声。连忙冲上去抱起吴仕途就往楼下跑,吴仕途体重很轻,应该不会超过90斤,凭我的臂力,抱着他跑完全没有问题。
“我去开车!”老吕说了一句后就大步向楼下跑去。
我感觉吴仕途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出,就像是灵魂被什么东西往外拉扯一样,死亡,距离他越来越近。
老吕拉响警笛,开着警车横冲直撞的冲到了中心医院。
幸亏抢救及时,吴仕途总算是保住了性命。
病房外,老吕对我说道:“现场情况来看,吴仕途应该是自己喝掉的敌敌畏,他是自杀的。不过他为什么要自杀呢?”
我说道:“的确,我检查过吴仕途的颈部和唇部位置,没有强行灌药的瘀痕,他是自己喝的敌敌畏。至于自杀原因,很难说清楚。但是一个人想到死,那么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这个坎要么是情感上的,要么是经济上的。”
老吕说道:“这个吴仕途与陶存芳早就分居没感情了,情感上会有什么坎,肯定是经济上的。”
我疑惑的说道:“照理说陶存芳死后,财产的第一继承人就是作为配偶的吴仕途,吴仕途不应该会为经济担忧才是?”
老吕说道:“两人都分居那么久了,说不定早就扯了离婚证,只是还住在一栋楼里也说不定。这种事情在现在这个社会太多了,只是你没有经历婚姻,不知道而已。”
我看了看老吕说道:“你这个假设很有可能。不过我们在这儿胡乱猜测也不会有个结果,等吴仕途醒来后问问便知。”
老吕联系到了吴仕途的子女,不过很奇怪,他的子女表示吴仕途不是他们的父亲,他的死活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事情让我和老吕都是十分的纳闷和气愤,这两个王八羔子,太不懂孝道了。不过这是家事,我们哪里能管得了呢?
现在想来也怪,陶存芳死后,她的两个孩子是回到了万州的,可是并没有住在那栋楼里,而是住在外面的宾馆。难道孩子还忌讳母亲曾经死在这栋楼里吗?
洗胃后的吴仕途很虚弱,加上一心求死的心态,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一具空壳。
我和老吕来到他的病房时,他正打着点滴,一双痴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医院天花板。
我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老吕没有坐,而是靠在临近病床的窗台边。
吴仕途知道我们来了,因为他的眼珠左右动了两下,但是他并没有搭理我们,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意识未完全恢复。
我看着吴仕途苍白的脸说道:“吴先生,你为什么要自杀?”
吴仕途没有说话,眼睛仍是看着天花板,好像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一般,深深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我等待了十来秒钟,说道:“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子女,但是他们不愿意来见你。”
吴仕途的眼睛还是看着天花板,只是眼珠在左右的晃动,苍白的脸上慢慢出现一种痛苦的表情。
我继续说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认死理,钻牛角尖,死,不是一种解脱,而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你妻子的死因还没有水落石出,你又自寻短见,你难道不怕死后背上骂名吗?”
“我窝囊的活到现在,我是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呜”
吴仕途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没说几个字就开是哭泣起来。不过他的双眼还是盯着那天花板,眼泪从眼角留下。
一个男人能控制不住眼泪,那他的心中是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呢?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在他的手臂上拍了拍。
此时吴仕途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说起来。他因为刚刚从死亡边缘转回来,所以神志还不是十分的清晰,说话有些断断续续而且吐词不明,但是我还是听出了大概的意思。
原来吴仕途年轻的时候是区里文工团的,有一副好嗓子,最拿手的就是黄梅戏。在那个年代,吴仕途也算是一个角。
在一次演出中,家境富裕的陶存芳看上了吴仕途,于是主动向吴仕途示好。在过去那个年代,一个奔放亮丽的女孩向男孩示好,男孩是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的。
吴仕途和陶存芳很快就好上了。
不过没过多久,陶存芳就怀上了孩子。这件事让吴仕途大为震惊,因为那个年代,年轻男女谈恋爱也就牵个手而已,怎么可能怀孕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陶存芳上了其他男人的床。这种事发生在现在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那个年代,就是伤风败俗。
陶存芳十分的害怕,于是央求吴仕途不要抛弃她。吴仕途本就深爱着陶存芳,看着楚楚可怜的陶存芳,他做出了改变他一生的决定。
他决定娶陶存芳,为她瞒过这个未婚先孕的事情。
结婚不久,陶存芳就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在别人的眼里,吴仕途和陶存芳一家是那么的幸福和快乐,但是只有他们知道,这幸福的背后,有太多的无奈和可耻。
吴仕途是真心对陶存芳好,对于她生下别人的孩子并不计较,并且将这两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
但是吴仕途有一个愿望,希望陶存芳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
可是陶存芳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到了后来,甚至拒绝与吴仕途同床。
心灰意冷的吴仕途想过离婚,不过在那个年代,离婚会给他带来太多的负面影响,甚至会影响他在文工团的工作。
为了化解这种尴尬的局面,吴仕途申请到外地工作,本想以距离化解这份心中的郁闷。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吴仕途去外地工作的第三个月,他就染上了重病,呼吸道严重感染,医治也需要大量的医药费。
这些医药费凭吴仕途那点微薄工资根本不够,而他的父母都是农民,家境贫寒,更加拿不出这医药费。
这时候,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只剩下妻子陶存芳了。陶存芳家境殷实,拿出这些医药费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此时的陶存芳却提出了条件,她的条件就是,她为吴仕途出医药费,但是吴仕途不能再以夫妻之名,要求与其同床,同时不享有夫妻共同财产。
吴仕途为了保住性命,同意了这个私下的协议。在之后吴仕途才知道,其实陶存芳当时已经出轨。
吴仕途因为心中一直回想着陶存芳对自己的种种荒唐行径,所以久病不愈,就这样一病就是大半年。就在病情渐渐好转过后,吴仕途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不行了,根本没有办法唱黄梅戏了。
文工团可怜吴仕途,将他安排在后勤组工作,吴仕途也是忍辱偷生,默默无闻的在那薪资不高的岗位上工作了十来年。
第一轮下岗潮的到来,吴仕途被这浪潮冲垮,成了无业游民。当然这就更加的令陶存芳看不上了,而且进入上个世纪90年代,离婚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两人就私下的协议离婚了。
离婚后陶存芳并没有撵走吴仕途,或许是因为吴仕途曾经在陶存芳最为难的时候帮过她吧,于是留下吴仕途为其看茶馆,也就是之后的麻将馆。
他们两人对外还是声称为夫妻,只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吴仕途虽然平时看上去唯唯诺诺的,但是内心是明镜一般。他知道陶存芳是个水性杨花的性格,这些年也不知道换了多少男人,有的男人还只有她的儿子一般大小。而那些男人,或许在陶存芳年轻的时候,是看上的她的姿色。但是在陶存芳年迈以后,看上的就仅仅是她的钱了。
不过吴仕途不得不承认,陶存芳很会赚钱,她炒股的确有一套。
陶存芳除了让吴仕途留下看麻将馆,两人就再没有任何交集。而且陶存芳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的两个孩子,说这个男人不是他们的父亲。这也是为什么之前联系这两个孩子时,他们对吴仕途不理不顾的原因。
而吴仕途的自杀,就是因为在陶存芳死后,陶存芳的两个孩子准备卖掉这栋楼,并且要赶走吴仕途。因为他们知道,其实吴仕途和自己的母亲早就离婚。在他们眼里,他其实就是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不交房租的外人。
这是何等的悲剧。
吴仕途感觉自己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再回想过去的种种,一时心塞,于是买了敌敌畏,服毒自尽。
吴仕途的这些话应该憋在心中有几十年了,他一直在默默的忍受,当全部倾吐出来以后,他开始哭泣。因为刚刚洗胃,所以他的哭泣显得是那么的无力,上气不接下气。不过,这更加显出他的悲伤和无奈。
在哭泣了一阵子后,吴仕途便沉沉的昏睡过去。我知道,这一觉他将会睡得很好,因为他将多年的积怨全部倾吐了出来,或许这也算是一种解脱。
只是吴仕途和陶存芳的这段故事,的确让我和老吕唏嘘不已。
一个痴情到愚蠢的男人,一个浪荡到无耻的女人。
我此时居然在想,陶存芳的惨死,是不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呢?
走出病房,我将刚才的故事中出现的,可能和案件有关的事情向老吕梳理了一下。
我说道:“在吴仕途不幸的故事中,我猜你也发现了一点与案件有关系的事情。”
老吕点了支烟说道:“你是说陶存芳的那些情夫?”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对陶存芳的生活规律如此了解的人,或许就是和他关系紧密的情夫也说不准。”
老吕说道:“嗯,但是我们不知道谁是陶存芳的情夫,这点就难办了。”
我说道:“老吕,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还是快要过年了,一心想着放假,脑袋开始迟钝了?”
老吕一听,瞪着我说道:“胡说八道。”
我笑了笑说道:“那你之前要调查与死者有密切关系的嫌疑人,会用到什么办法呢?”
老吕不假思索的说道:“首先是调查通话记录,通话频繁,每次通话时间较长的人。”
“那么又通过什么办法来确定他们是情侣或者是暧昧关系呢?”
“通话时间一般是在闲时,多是在半夜,而且有短信来往,而且短信来往频繁。”
我笑了笑说道:“看来你的脑袋并没有僵化嘛。”
老吕愣了一下,说了一些老实话:“欧阳,有你在身边,我就爱偷懒不动脑筋了,反正有你替我出主意,而且就算我动了脑筋,可能想出的方法跟你的方法一对比,那也立马被pass掉。”
我看着老吕,摇头说道:“你这是在恭维我呢?还是在自嘲啊?”
老吕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他严肃的说道:“不过你可是我挖掘出来的人才,没有我的赏识,你的才能可没有用武之地。”
我抱拳说道:“多谢吕大人提拔,你简直就是我的伯乐,我的再生父母。”
老吕一大巴掌狠狠的推了我一把,说道:“正经点。”
其实我们现在的思想慢慢的轻松下来,是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案子的结果即将揭晓了。
照着老吕的办法,调取了陶存芳的通话记录。
从通话记录中显示,的确有一个本地号码和陶存芳联系的十分紧密。
警方调查了这个电话号码,很幸运,电话号码是录入了使用者的身份信息的。
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叫付其明,今年29岁,万州本地人。
警方拨通这个电话进行联系,但是电话关机了。
通过电话号码信息中的身份证号码,查询到了付其明的照片信息。
根据照片,警方调取了案发前一天,麻将馆周围的监控录像。
在监控录像中,发现了付其明的踪迹。
付其明是在1月9日的下午三点,出现在监控画面中的。他的出现很奇怪,他先是站在路口抽烟,足足抽了四根,才开始往麻将馆走。在抽烟的时候,还不停的在玩手机,应该是在发短信。
在监控画面中,我看出一个细节,那就是付其明带着一双黑色的手套。当然,在冬天戴手套是十分正常的,但是这也给我们留下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和作案现场没有指纹相符合。而且警方如果能找到这双手套,并且从手套上提取到陶存芳的血液dna。那么就能很好的证实付其明的作案事实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或许付其明根本就不是杀人凶手呢?
老吕却是坚信付其明就是凶手,否则为什么曾经和陶存芳频繁联系的电话,为什么在陶存芳死亡以后就关机了?是不是有做贼心虚的可能性?
技术科的刑侦人员继续对监控录像进行分析。他们在案发当天凌晨1点55分,从监控录像中再次发现付其明经过那个街口。
因为是晚上,路灯昏黄,所以人物画面不是十分的清晰,但是从着装和身形上可以判断,这就是付其明。
我还发现了几个细节,第一是付其明走的很快,行色匆匆的样子。他走这么快是赶着回家呢还是在逃避什么呢?第二是他的左手一直插在上衣口袋中。他是冷呢?还是担心口袋中的东西掉出来?第三是他的右手没有戴手套,这么冷的晚上,为何却将手套取了下来呢?是刚从麻将馆出来不冷呢?还是手套上沾满了血迹?
无论如何,至少现在有了一个侦破的目标。
我同时提出了侦破的思路。第一是调查付其明最近的资金流动情况,看最近他的银行账户中有没有大款项的流动?第二是调查万州的金店,看有没有付其明的活动轨迹。
刑警们雷厉风行的完成了这两项工作。事实证明,这两件事,付其明都做过。
他在工行的账户中多出了7500元钱,而这7500元钱不是工资收入,而是他自己在重百旁边的工行自动存取款机上存入的。我们也调取了那台atm机的监控,果然是付其明亲自操作的。
在市区的一家金店也了解到付其明在几天前来卖过一些散碎的黄金首饰。根据金店店员反应,这些黄金饰品是被人用老虎钳剪断的。他说那个卖黄金的人说,这是些做工失败的残次品,愿意低价出售。当时金店以9000元收购了这些断碎的黄金饰品。可惜这些饰品已经被融掉,不能辨认出是否陶存芳的黄金饰品。但是这也足以证明,付其明有极大的犯罪嫌疑。
老吕当机立断,下达了对付其明的逮捕令。
可笑的是,就在逮捕令下达后的两个小时,就将付其明抓获。而抓获的地点,就在他的家中。
付其明对杀害陶存芳的罪行供认不讳。
审讯中了解到,付其明果然是陶存芳情夫。而他杀害陶存芳的原因,并不是为了抢劫陶存芳的黄金首饰,而是为了向陶存芳要回自己一万块钱的股金。
原来付其明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这个女朋友年轻漂亮,当然比陶存芳要强多了。于是他就打算和陶存芳划清界限,不再往来。但是他曾经投给陶存芳一万元人民币,让陶存芳代为炒股。当然这一万元也让他赚了一些蝇头小利,所以他也很相信陶存芳的炒股技术,也一直没要回这一万元股金。
如今要分手,他当然得把经济账弄清楚,于是就向陶存芳提出拿回股金。可是陶存芳不知是哪得到的消息,知道付其明有了女人。所以以此为由,不愿给出这一万元。
付其明收入并不高,这一万元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他知道陶存芳的性格倔,于是决定强行索取。
案发前一天,他就到了麻将馆,装着在里面打麻将,一直打到晚上十点左右,他看准机会,偷偷的溜到了陶存芳的家中。当然,他去过陶存芳家多次,对路线了如指掌。
而且当晚运气不错,陶存芳没有锁门,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进去,藏在桌下。
之后的事情就和我预料的一样,陶存芳发现了桌下的付其明,付其明跌跌撞撞的冲出桌底,与陶存芳发生肢体接触,将陶存芳推倒撞伤额头。
之后在陶存芳放下狠话后,索性将其杀死。并盗窃了她身上的黄金饰品。
付其明表示十分的后悔,他看着死去的陶存芳,看着那床头柜上可怕的血手印,他就知道,他这辈子完了。
这个案件在年前终于结案。其实案件十分的简单,只是背后深藏的故事让人唏嘘,让人感叹。
………………………………
第一百三十四章 旅馆杀手(一)
老吕和刘三巡还在整理他们的卷宗,而我看完了血手印这个案子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一个我认为很让人回味和思索的案子。
这件案子发生在2007年的夏季,是一起抢劫杀人案,而作案目标,是在偏远地区的农家乐内。
夏季的炎热让我有些昏昏入睡,特别是午后,感觉大脑因为空调制造出不协调的凉爽而罢工。
此时的我需要什么事情来刺激我的大脑,让它重新进入活跃状态才行。因为我认为,大脑只要处于罢工状态,就会衰退,让我的推理能力出现严重的下降,这是我不允许的。
手机响起,在这种炎热的午后,我知道不会有谁来问候我和关心我。因为我的交际圈本就很狭窄,狭窄到几乎没有朋友。所以我知道,这个电话一定是老吕打来的。
我的推断一向准确。
“快来长滩镇,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了两人。”老吕用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说道。
我的大脑瞬间被激活,只凭借老吕短短的这几句话,我就开始设想起案件的可能性。是不是仇杀?亦或是情杀?还是杀人越货?是怎么被杀的?枪杀?刀杀?钝器?
总之是千奇百怪的想法就一股脑的涌现在脑海里。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也不是我内心有多么的阴暗和多么的变态。在获知案情以前,假设案情是一种侦破前的预热,就像是运动前需要热身一样。
长滩镇地处万州区江南片区的腹心地带,距主城23公里,318国道和区内长江最大支流磨刀溪横贯全镇。镇域幅员1278平方公里,辖11个村3个社区34600人。截至2008年,城镇建成区面积122平方公里,城镇常住人口8904人。镇内煤、矿石、水利、林业资源丰富,有重庆市级风景名胜区龙门峡温泉、采煤厂,是万州区的能源重镇、特色农产品基地和生态休闲后花园。
凶案现场是距离长滩镇两公里外,一家名叫“福来到”的农家乐内。
这间农家乐就在318国道旁,当然它不仅仅是一处农家乐,同时也是一处为长途运输车的司机提供住宿的小旅馆。
我来到案发现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这个时间段让我感觉有些蹊跷。我寻思,难道作案时间是在今天上午?因为接到老吕电话的时间,是中午一点过三分。那么可以肯定,报警的时间应该距离老吕和我联系的时间不远。
那么报警时间就应该在中午12点50左右。这么说来,发现死者的时间也不会与这个时间相差太远。但这就是我所疑惑的,是当真发现死者的时间太晚,还是被人隐瞒到现在才报案,亦或是白天作案,发生凶杀案以后就报了警呢?
此时的‘福来到’农家乐已经被警方全面的封锁了。此时酷暑难耐,太阳当空,加上又是在318国道边,并没有在居民集中的城镇上,所以农家乐的周边并没有围观的群众。只是路过的车辆偶尔会有人探出头来张望。
这间农家乐是一处两层楼的住房,当然并不是简单的两层楼房,它的占地面积还是比较宽比较长的。从外面可以看见楼下有五道门,楼上也有五道门,因为这房子的二楼是有过道的。所以我推测,每一道门内就是一套房,那么楼上和楼下应给是相同的,那就一共有十套房。至于每套房里面有几间房间,那就得进去后才能知道了。
这两层楼房中间的过道外,悬挂着红色醒目字体的招牌,‘福来到农家乐’。而招牌后面的墙壁上,是花花绿绿的瓷砖墙,从那瓷砖墙一部分的图案可以看出,整幅图应该是刻画的仙鹤、寿星老人和迎客松的。
楼外是一片用水泥浇灌的院落,院落的边上都是花台,现在正值夏季,所以花台中的植物郁郁葱葱,生机盎然。可是谁能想到,在这生机盎然的背后,却是发生了一起可怕的凶杀案。
在现场民警的指引下,我来到了农家乐的二楼。老吕正在楼上指挥现场勘查。
“你来了。”老吕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手上的塑料手套,看来他之前已经查看了现场的尸体。
我嗯了一声,首先提出了我的疑问:“尸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老吕说道:“是中午12点半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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