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罪-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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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了老吕，老吕问道：“那么你认为曲默会通过什么办法来蚕食腾云化工厂呢？”

　　　　这个问题我早就思考好了，虽然只是我的推断，但是却有着可行之处。

　　　　我说道：“要蚕食腾云化工厂，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与曲默有关系的王顺北继承腾云化工厂。而现在，王顺北在国外，如果王老厂长忽然暴毙，那么王顺北不但不会遭受怀疑，而且极有可能以儿子的身份，继承腾云化工厂。”

　　　　老吕一听，倏的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瞪着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现在王厂长有危险。”

　　　　我说道：“是的。”

　　　　对于我的这个推测，老吕深信不疑，于是带上人马，与我一起前往腾云化工厂。

　　　　在那件宽阔而明亮的办公室里，我们见到了这位老厂长。

　　　　在之前，我们对这位厂长做了调查。他是腾云化工厂的创始人，名叫王献阳，今年已经六十一岁，他是改革开放后的一位资深民营企业家。腾云化工厂创始初期，他与名合伙人经受了许多的大起大落，那名合伙人因为对化工厂业绩的失望，相继离开，独留王献阳一人坚守。在其孜孜不倦和顽强拼搏的精神支撑下，王献阳带领厂里的职工，硬生生的打出了一片天地，成为我国西南地区的重点化工企业。其资产也累积到几十亿人民币。王献阳，可以说是成功民营企业家的典范。

　　　　我们见到这位老人时，他正戴着老花眼镜，右握着黑色的钢笔，在专心致志的研读的件，并在件做出勾画和批示。我想，这位王厂长之所以能将这腾云化工厂做大做强，就是因为其具备一般年轻人所不具备的专注精神吧。

　　　　“王厂长，您好。我是区刑侦队的吕劲锋。”老吕首先做了自我介绍。

　　　　王厂长见我们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办公室时，就放下了的笔和件，笑容满面的站起身子来迎接我们，没有半点大厂长大企业家的高傲。

　　　　“请坐请坐，小梁，快上茶。”王献阳一边说一边指引我们坐到那宽阔舒适的真皮沙发上。

　　　　老吕说道：“上茶就不必了，我们这次来，有重要的事情与您商议。”

　　　　王献阳做了这么多年的企业一把，那察言观色的本领绝非一般人能比拟的，于是对秘书说道：“你出去吧。”

　　　　秘书很知趣的离开了办公室，并且将办公室的大门给关上。

　　　　我们目送这位婀娜的女秘书离开后，就纷纷入座。

　　　　“各位，不好意思，因为最近身体不适，所以没有香烟准备，还望见谅。”王献阳在坐下后，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观察了一下那办公桌和沙发前的精美茶几，发现上面没有烟灰缸。看来这位老人因为身体原因，是不能吸烟的，当然，二烟也是不能吸的，吸烟有害健康嘛。这种有钱人，在到了一定的年龄后，是十分懂得养生的。我们也十分知趣的，在攀谈期间，并没有吸烟。

　　　　“闲话不多说，我们这次来，是警方准备安排对您进行全天24小时的保护，并征求您的意见。”老吕性子直，开场就切入了主题。

　　　　这话着实让面前这位满头银丝的老人震惊了一下，他取下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放在了茶几上。我观察了一下那老花眼镜，是德国的罗敦司得，看来这有钱人的品味的确与我们这些普通人不同，一个简单的老光眼镜都是大公司大品牌。

　　　　王献阳缓缓的说道：“全天候的保护我？为什么？难道是有人想暗杀我？警察同志，你开玩笑的吧？”

　　　　没想到王献阳也是个直爽的人，从警察的保护马上就联想到有人想加害于他，并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老吕说道：“王厂长，你猜得不错，我们担心有人会加害于你。”

　　　　王献阳笑了笑说道：“我这一生，做生意从来是以和为贵，从没得罪过人，而且小亏都是自己吃了。在我的印象，我只有朋友，没有敌人。你们警方是哪得到的消息，会有人来加害于我？”

　　　　老吕看着王献阳说道：“是一个可怕的犯罪分子，他要加害于你，其目的不是你的生命，而是你的企业。”

　　　　王献阳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笑话，就算那个罪犯有能力刺杀我，他有什么能力夺取我的企业呢？”

　　　　“利用你的儿子，王顺北。”我看着站起身子，一脸怒容的王献阳说道。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王献阳的心，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沉，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坐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儿子要杀我？”老人用低沉到几乎绝望的声音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推断出曲默可能在下一步的行动，会向王献阳动，那么王顺北必定是知道这件事的，如果他在知情的情况下，任其将他的父亲杀害，这与他亲自动，又有什么区别呢？

　　　　老人见我们都没有回答，只得落寞无奈的再次摇头。

　　　　我说道：“王厂长，你知道你的儿子挪用厂内资金的事情吗？”

　　　　王献阳本就落寞的眼神忽然闪烁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道：“之前不知道，之后经侦科的人来厂里调查，查出了这个事情。我已经停了他的职务，并且将他从厂里开除。”

　　　　我说道：“您就这样惩罚了他？”

　　　　王献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还能怎么样？难道将我的儿子告上法庭，并把它送到监狱里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其实内心深处倒是希望王献阳能够大义灭亲，因为这样做了以后，不但能化解曲默的计谋，而且或许能保住王献阳的性命。

　　　　王献阳说完以后，再次的摇了摇头，他低声说道：“你们要如何保护我？”

　　　　他这句话说出来，说明他是明白的，他的儿子为了夺取他的产业，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老吕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保护王献阳的方法，当然就是派遣刑警，24小时对老吕进行贴身保护。

　　　　我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曲默的犯罪。但是，我们万万没有料到，曲默用了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段，还是将王献阳杀害了。

　　　　就在对王献阳进行保护的第二天晚上，王献阳就在刑警的眼皮子底下给人杀害，而杀人者，居然是王献阳的儿媳妇、王顺北的妻子，李倩双。

　　　　我和唐振国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风尘仆仆的跑到了王家，才发现王家的情况简直惨不忍睹。

　　　　死者王献阳的脖子缺了一块，显然是被咬掉的，而且从伤痕上可以看出，不是什么猛兽咬的，而是人咬的。

　　　　一个披头散发，身材有些臃肿的女人趴在地上，全身是血，也已经身亡。她正是王顺北的妻子，李倩双。而她是被乱枪打死的，我查看了一下，这个女人居然了枪，正好是一个54枪弹夹的容量。

　　　　我找到了那名开枪的刑警，原来是刘巡。他正面色苍白的坐在这豪华别墅的角落，两眼发直，也还在微微的颤抖。另外一名刑警坐在他旁边，不停的拿着矿泉水往嘴里灌。而老吕就站在他们的旁边，不住的叹气。

　　　　我知道，他们必定经历了可怕的事情。

　　　　我连忙问道：“小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巡看来还被恐惧支配着，支支吾吾的没有开口说话。

　　　　老吕看了看那正在喝水的刑警，说道：“小张，你向欧阳汇报一下情况。”

　　　　喝水的小张把那一瓶矿泉水全都灌进了肚子里后，扔掉瓶子，抹了抹嘴说道：“今天下午四点左右，王献阳的儿媳李倩双，带着他的儿子来到了王家，说是好久没带孙子来看爷爷奶奶了，特地把孙子带来，看望一下二老。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王献阳和他的妻子正好在家。于是就让保姆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没想到在晚餐期间，李倩双利用盛饭的会，绕到坐在饭桌边的王献阳身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牙咬断了他的脖子。我和巡赶紧上前阻止，虽然将两人分开，可是王献阳的脖子还是被咬掉很大一块，鲜血直流。他拼命的抽搐了几下，就断气身亡了。我本来想用铐锁住李倩双的，没想到她忽然变得力大无比，挣脱我以后就扑向了王献阳的妻子，王妻惊恐之余准备逃跑，却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被那李倩双咬住了腿。刘巡见情况紧迫，连忙开枪。没想到打李倩双以后，根本没有作用，她还是在疯狂的撕咬王妻的腿。巡于是又开了六枪，才彻底制伏那发狂的李倩双。”

　　　　听完小张的描述后，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心寻思，我的天，这李倩双的举动，不就是一具活生生的丧尸吗？

　　　　老吕皱眉说道：“记住，这个情况一定要保密，不能宣扬。”

　　　　那小张抬头看着老吕说道：“吕队，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那么多枪才倒下，而且她的力量、尖叫的声音、狰狞的面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类，完全是一个怪物。”

　　　　老吕瞪了他一眼说道：“不要瞎猜，记住你今天看到的，绝对不能向外张扬，这是命令，明白吗？”

　　　　小张点了点头。

　　　　我将老吕叫到一边，说道：“这件事太蹊跷，你刚才也听到了，王献阳是被咬死的，就像是丧尸电影，丧尸攻击人类一般。但是它攻击人类不是毫无目的的，而是有指向性的，就是攻击王家的老夫妻。一个女人，在身枪以后才倒下，其体质远远超过了一般的人类。老吕，这个事情与之前我遇到的怪物，好像有所吻合。”

　　　　老吕皱眉无语，我知道，我们两人同时遇到了这辈子最棘，最不可思议的案件了。

　　　　老吕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欧阳，我有个想法，说出来你帮我分析一下。”

　　　　“洗耳恭听。”

　　　　老吕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李倩双身上真的携带丧尸病毒，她咬了人以后，会不会将其他人也变成丧尸？”

　　　　我知道老吕的顾虑，因为科幻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而丧尸病毒的急剧扩散，也是通过撕咬传播的。但是我相信，这种只存在于科幻世界的东西，在现实社会是很难出现的。至于李倩双为何会发疯攻击自己的公公？为何会变得体质异常，还需等待尸检结果。

　　　　当然，为了打消老吕的顾虑，我们来到了医院，找到了腿部被撕咬的王献阳的妻子。

　　　　在经过医生的诊断后，仅仅只是较为严重的皮外伤，并没有发现什么病毒感染。

　　　　老吕是个心细的人，他要求医院对患者做全面的检查，特别要注意患者身上是否有未知的病毒。

　　　　将受伤、恐惧和悲伤的王妻折腾了个多小时，并没有在她体内发现什么未知的可怕病毒。

　　　　知道这个结果后，老吕才松了一口气。看来，真的不存在什么丧尸病毒。

　　　　离开医院，我们又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司法鉴定心。

　　　　此时，尸检室内，只有刘丽丽一个人，那个质彬彬的陆剑飞不知道去哪了？当然，他没在，或许我们办案的效率会更快一些。

　　　　刘丽丽此时正在对李倩双的尸体进行尸检。看到我、唐振国和老吕人，于是说道：“快来看，这尸体好奇怪。”

　　　　我和老吕当然是冲了上去，唐振国依旧是走到门外，一边玩一边等我们。

　　　　刘丽丽说道：“这具女尸很奇怪，覆盖在她脂肪下面的肌肉组织，其密度特别高，但是其内脏都出现坏死的情况。这种坏死，和之前九池乡发现的焚尸内脏极其相同。”

　　　　我说道：“能改变肌肉组织的，显然又是使用了类固醇之类的药物，但是这种药物似乎更加恐怖，其副作用也是相当严重的。估计这种未知的药物，就是那密室实验的东西。”

　　　　老吕点了点头说道：“之前宋胡超的尸体被严重焚烧，之后的九池乡怪尸也被焚烧，那么现在这具李倩双的尸体，终于还是被我们发现了其秘密。”

　　　　我摇了摇头说道：“老吕，我们并没有发现太多的秘密，因为李倩双杀害王献阳，是被人操控还是自愿的？我们不能确定。而且李倩双在之前是清醒的，她忽然性情大变，通过撕咬的方式杀害王献阳，这种类似野兽一般的攻击方式，是不是和这种药物有关呢？”

　　　　老吕说道：“混蛋！这曲默居然研制出这么可怕的药物，能将一个柔弱的女子变成野兽一般的杀，这王八蛋，不抓到他，还不知道他还要搞出些什么破坏全人类的名堂？”

　　　　老吕这样的的牢骚其实我也想发一发，因为在侦破曲默制造的案子时，他有太多太多的未知给我们。我之前觉得，案件越是诡异神秘，我越是兴奋。但是现在我慢慢的有些改变了我的观念，因为曲默给出的那些未知法，都是残忍可怕，极具杀伤力。他只要一出，就必定要有生命被残忍的剥夺。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我说道：“老吕，对于保护王献阳，我们已经尽力了。真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会应验在我们的身上。但是我们也不能就此沮丧，至少我们的判断是没有错的，那么下一步，就是等待王顺北的出现了。因为曲默即将要走他的最后一步棋子了。”

　　　　老吕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我倒要看看，这个王顺北要通过什么方法来获得王献阳的化工厂？”

　　　　我说道：“王顺北只是曲默的一步棋子，但是不知道他是一只什么样的棋子？是不可或缺的，还是当做弃子？拭目以待吧。”

　　　　老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狰狞的女尸，眉头深锁。因为他知道，这案情的复杂，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们的相像，而曲默的恐怖，几乎可以与魔鬼相提并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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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抵抗天使　十七

　　　　（）　　初春的夜里是很难见到星星的，但是今晚却格外的特别，天上不但挂着一轮明月，而且还写点点的星光，虽然不如夏夜里的星光那么璀璨，却也让人心有了些许浪漫的遐想。

　　　　当然，这个浪漫是留给唐振国和迟雪的，受伤后的迟雪第一次外出，她的身旁，有看上去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的糙汉子，却心思缜密的唐振国。

　　　　滨江路上，能隐隐约约的听见浪花声。唐振国陪着迟雪，看着街灯霓虹和月明星闪，听着车鸣人欢与江涛拍岸，那是无比的惬意。

　　　　我当然是不会充当灯泡这一角的，于是知趣的踱步在滨江路的音乐广场上，欣赏着人来人往和大妈大叔们精彩绝伦的广场舞蹈。

　　　　今天是这滨江路音乐广场喷泉的开放日，离开喷泉开放的时间还差十分钟，所以此时在广场上的人是越来越多。

　　　　其实这喷泉在这广场上已经有些年月了，只是我一向秉承着，对于观看这种人造景致，对我来说就是浪费时间。

　　　　不过现在我的观念似乎在一点点的改变，其改变的原因就是在认识了唐振国，而唐振国又认识了迟雪以后。

　　　　唐振国之前对我的评价就是了无生趣。当然，我并没有与唐振国争执，因为我觉得我之前的生活并不是了无生趣的。我对研究案件的兴趣，就像是人们沉迷麻将和网络游戏一般，觉得是那么的充实和有趣。

　　　　此时，我驻足观望那喷泉池，这宽阔的喷泉池上，成百上千的喷头纵横交错，那水的彩灯也是那么的绚丽夺目，我可以想象，这样规模巨大的喷泉池，那绽放起来，会是多么的美丽壮观，我越发的期待了。

　　　　“欧阳先生好兴致啊！”在这嘈杂的环境，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闯进了我的耳膜。

　　　　我对这个声音是十分熟悉的，因为我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声音，正是曾经在‘长江神龙号’上，遇到的那位能勾人魂魄的女人，牧秋水。

　　　　我用略带惊讶和防备的眼光看着身旁这个蛇蝎美人。

　　　　她的确很美，她的美，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是千变万化的，她高贵、她冷傲、她妖娆、她性感，她拥有男人渴望去保护的柔美。但是我知道，无论是哪一种美，只要存在于她的身上，对于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欧阳先生，您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不美吗？”牧秋水转动着她那一双秋水般的眼眸，似乎比天上的星光还要璀璨了许多。只是这种璀璨，就是能勾走男人魂魄的死光。

　　　　一般的男人，在面对这样的女人时，就已经彻底的败下阵来。但是我没有，因为我对女人一向是抱有平和心态对待的，只有这样，在面对女人，特别是美女时，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非分之想时，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笑都会在有意无意间出现变形。至于变形的程度，那就要看这个男人的内在修养和自控能力了。而聪明的女人，往往就能察觉出男人言行上的变形。从而判断，是要利用这个男人还是防备这个男人。当然，这仅仅是限于那些聪明绝顶的女人，至于头脑简单的女人，那当然只有等着吃亏的份了。

　　　　而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忽然间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来意何在？

　　　　我笑了笑，我虽然不是那种顶尖的帅哥，但是我知道，我有一种一般人没有的自信和倜傥，我的笑容不能说是迷人，却不会令女人讨厌。

　　　　跟随我的笑容之后，是我凌厉而智的言语：“秋水小姐，我又不是瞎子，你的美，怎么可能轻易的滑过我的双眼呢？哦，不对，即使是瞎子，听到你如同莺歌银铃般的嗓音，也会判断出你就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也会浮想联翩的。”

　　　　听了我的一番逗趣后，使得牧秋水的脸颊有些红润了，她捂嘴笑道：“欧阳先生，您可真会说话。难怪曲教授那么的欣赏您。”

　　　　我又笑了笑。不过我心琢磨，这个女人的话好生奇怪，我说话逗趣和曲默欣赏我可有半点联系？当然，这也许就是女人和男人思考问题的不同之处。所以我一直认为，琢磨一个女人的心思，那是比侦破一个案件要难上百倍。

　　　　不过既然说到了曲默，我就得顺着这个话头说下去，因为这牧秋水的出现，显然不会是一种巧合。她今天忽然来见我，会是以一种什么身份来见我呢？

　　　　借着广场上的灯光，我看着牧秋水精致而细腻的脸庞说到：“不知道秋水小姐此次来见我，是不是曲教授有什么口信带给我呢？”

　　　　牧秋水捋了捋她搭在胸前的长发，轻声说道：“难道没有曲教授的允许，我就不能来见您了吗？”她言语间，轻轻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这种挑逗的动作配上这美丽的面庞，的确能在男人的心激起千层浪。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动作，当然对我也是有效果的。我不经意间就回想起了在‘长江神龙号’上，与她单独相处的那短暂时间。

　　　　不过我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而且我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一朵带刺的火玫瑰，那花瓣上不但有着能焚骨侵皮的业火，那刺上还带着见血封喉的毒液。

　　　　我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的说道：“当然可以。看来今宵是一个美丽的夜晚，我既能欣赏明月繁星，又能观看壮丽夺目的喷泉美景，身旁还有佳人相伴，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哈哈。”

　　　　牧秋水也抿嘴而笑，她笑得很甜美，此时的她，如同邻家小妹一般，给人恬静自然的感觉。我忽然心升起一种惋惜的心情，她为什么会是曲默的下呢？

　　　　正当我在思索时，那喷泉倏的喷出，在灯光和音乐的配合下，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声，它变得更加的壮丽和多姿。

　　　　“哇！好漂亮！欧阳先生，您看您看！”牧秋水在我身边如同一个不喑世事的小女孩一般，欢快的叫着笑着。如果说这是她在演，那也演得太逼真了，如果说这是她的本色，却又太令我感到意外了。

　　　　“是啊！是好漂亮！”我或许心态的确是已经老了，在这喷泉刚刚喷出的一瞬间，我对其就完全失去了兴趣。因为我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在思索，牧秋水的出现，到底会给我带来什么？从她的口，能不能套出关于秘密实验室和奇怪病毒的事？

　　　　牧秋水拿出自己的，又是拍照又是录像，她还让我为她拍了好几张。她的确很美，或许在这音乐喷泉广场上，她的美无人能及。我能看见不少的青年都没有再看那喷泉美景，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牧秋水的身上。

　　　　牧秋水欢快的笑着，摆出各种造型让我为其拍照，我能感觉到周围有着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向我投来。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红颜祸水，就能给人这样的感觉吧。

　　　　我不知道牧秋水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态，但是我的心态却是十分明白的，我要一步步逼近牧秋水的心，并将她心的秘密套出来。不过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她，显然不是像现在所表现出的这样清纯可人。

　　　　牧秋水终于折腾完了，在我将递给她的时候，她忽然对我说道：“能不能和您合个影？”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能听出，牧秋水的语气带着一种乞求。这种乞求的语气，令我无法拒绝，我想，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吧。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