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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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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会有那么多的交易,只是因为想要得到一个人。而这个人死了,再也不会回来。

    她曾经那么的恨,恨他的负情狠心,更恨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专情专一。因为太痛,恨不得他死。

    但当他安静的躺在墓园,她那颗恨不得他死的心,却荒凉得这么的绝望。

    “他是死在林微的枪下的?”她喃喃的问狂讯:“他居然想死都甘心,连死都要死在她的手上。”

    “你恨林微?”

    “我当然恨她。”她拔自己凌乱的额发:“说吧!有何贵干。”

    “我在海外的帐户,被聂皓天与国际刑警做了手脚,户口被冻结,我的钱拿不回来了。”

    “狂讯。”项飞玲讶异地:“你的帐户冻结,和我有关吗?”

    狂讯不以为意地:“林微和你有关吗?”

    “你的意思是?”说起林微,项飞玲醉红的脸上更加红得厉害:“除非你让林微死,否则免谈。”

    “那是不可能的。”狂讯正色的样子,显出几分狰狞:“但我可以,给你林微的孽种。”

    “林微的孽种?”

    “对,她和聂皓天的儿子。我如果不是穷途未路,也想着要和微微、聂臻做个快乐的一家三口。但虎落平阳,我如果一定要出卖一个,才换得回我的财富,我当然选择出卖那个孽种。”

    “项飞玲,看着林微幸福和儿子一起,你难道就不恨吗?”

    恨,她当然恨。她如今所有的不幸都因林微这个女人,而林微还杀了聂皓天,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还能得到幸福?还有聂皓天的儿子陪伴左右?

    “狂讯,你想我怎么做?”

    “只要你能帮我把帐户解冻,我就把聂臻送到你的面前。”

    “我要个孽种有什么用?”项飞玲长长的叹气:“聂皓天都死了。”

    “泄气用啊。”狂讯踏近一步:“我只要你帮我想办法把资金解冻就行了。”

    项飞玲东倒西歪的坐到长椅上:“狂讯,我不是不想做你这生意,是这生意我没本领做。徐展权已死,各个部长都心机深沉,别说我了,即使是大伯,也不敢轻举妄动。你的钱,我估计国内没人会冒险帮你。”

    “那笔钱,我们可以分成。”

    “哈哈哈……”狂讯最后的急切暴露了他的企图心,项飞玲不禁大笑:“就你那一点点钱?我们会和你冒险分成?狂讯,你果真是穷途末路了。”

    窗外,闪电突起,刺破这黑暗的天际。项飞玲的三层宅子,有几辆黑色车子驶近。狂讯迅猛的转身,项飞玲在后小跑着跟了几步,狂笑着望着他退如丧家之犬:“哈哈哈,我一定会让你的帐户被冻结一生一世,我要让林微和你一起,共贫苦共卑贱。”

    狂讯从后院子里走出去,等候他的亲信属下野牛,与他一同从后巷子夺路而逃。

    风声中奔走的他们,听得陆晓在项飞玲的院子里大声嚷:“狂讯,你所有的资金都被冻结,这辈子,就让你的手下和你一起,在异国他乡捱苦捱穷、受尽人情冷暖吧。”

    狂讯回到老巢,闭门不纳。他们这一行人,除了他和林微母子,还有10余名心腹亲信,目标巨大,因此藏身之点极难寻找。

    这一处,乃是当初徐展权为他专门开僻的秘密基地,极端隐秘。林微站在院子外,看着高插云宵的绿树林带绵延千里,野牛走近她,问了句:“红蔷姐,讯哥的海外资金被冻结了?”

    林微冷洌的睥着他:“徐展权已倒台,他对付的人是聂皓天,陆晓那帮子能让他安乐的出国享福?6亿,他只是消失了6亿而已。”

    “6亿?”野牛那满脸横肉狠狠的抽了几下。

    聂臻在旁边用棍拍打着树枝,有妈咪在身边,小家伙明显活泼又调皮了很多。他看着妈咪,大大的眼睛张着,童言无忌的嚷嚷:“6亿是多少啊?妈咪,是不是有6亿,狂讯叔叔才能给野牛哥发工资啊。”

    林微细心想了想,微笑道:“野牛哥是不用发工资的。”

    “哗,野牛哥难道不用吃饭的?”

    野牛哥嘴角的横肉又再狠狠的抽了抽:妈的,野牛哥不用吃饭,野牛哥只喝酒吃肉嫖女人。

    他哪一样的喜好,不用花钱?奶奶的,6亿,够他吃几十辈子了,就这么没了?

    狂讯向来对属下大方,收卖人心的本事也强。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年来,他们跟着狂讯出生入死,拿命相搏,就是为了能嚣张跋扈、大鱼大肉的生活。

    因为狂讯的金钱和他许下的宏伟蛋糕,野牛们都是以性命赌明天,但这明天眼看就要输得干干净净了?

    野牛不甘心的走进狂讯的房间,犹豫良久才道:“当年,我们与意大利黑手党的汤姆士曾有过交集,据闻此人在欧洲政商界手段滔天,我们应该找他,碰碰运气。”

    狂讯:“我知道,但他哪能轻易联系上?”

    “我有办法。”

    野牛从院子里开车外出,他接狂讯的密令,要联系上汤姆士,为海外资金的解冻贡献力量。

    车子开出大片林区,到达蜿蜒山路,车子巅岥,车后的箱子里传来几声敲击。野牛停车,把车后座的真皮扯开,皮夹里钻出一个小小的身子,小家伙长长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闷死我了。”

    野牛又开动车子,白了身后的聂臻一眼:“能出来就不错了,哪还那么多意见?”

    聂臻在车后座上瘫着睡好,一边大呼吸一边道:“野牛哥,我妈咪给了你那么多钱,一会儿,我爹哋又要给你好多钱钱。”

    “所以呢?”

    “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不然,小臻死翘翘了,野牛哥你就收不到钱了呵。小臻好值钱的呵。”

    “哼……”野牛抽了几下嘴角。要不是你这小东西真的很值钱,他才不会冒险把聂臻送出林外。

    狂讯的资金已冻结,他跟着狂讯,性命攸关不说,最重要的是以命打拼多年,最后连毛都没抓到一条。

    聂臻,这个聂皓天的亲生子,却是一笔流动的巨大宝藏,他审时度势,自然会应了林微的交易。

    林微在据点,私下给了他一个秘密户口的存折,数额巨大,即使狂讯资金冻结,他也赚不了那么多。

    而林微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野牛能把聂臻安全的运出去。除了这个户口,还会有另两倍的进帐。

    只要他把聂臻交给接头的人,此后金山银山享之不尽。

    同是虎口谋食,还是为自己谋后路比较实际。

    他为狂讯联络汤姆士,根本就是个幌子,目的便是运聂臻出山。

    据林微所言,在林区外约30公里的陡峭海岸的第三块礁石,会有人在此等候,与他接头。

    但他并不会全信林微的话,钱这东西,放在银行其实并不如想像中安全,正如狂讯的6亿。

    他在乡镇的一个小银行里,把存折里的钱汇到自己的帐户,并取出大笔现金装箱,这才稍稍安心。

    驱车往海岸线上奔,林微所指示的接头地点,极其隐蔽。因为这一处海岸礁石林立,水深陡峭,现又是冬春交界的倒春寒时节,阴雨连绵中,海边甚是寒冷,因此鲜少人在此经过停留。

    野牛牵着聂臻爬到海傍的礁石,远处的第三块暗礁在雨中被洗刷得像一块黑色的宝石般光滑。他正要爬上石礁的顶部,越过这块礁石,到前方与接头人会合。

    细雨突然变大,从海洋那方泼过来的冷水微咸,带着海洋的湿冷,极大的雨点打得他眼前迷蒙,远处礁石后,一个矫健敏捷的男人向着他的方向飞跃而来。

    他举高手,雨点淋在头顶,沿着额角流到他突然暴张开的嘴巴里,腥甜的血液带着海风的咸意,直达他最后的感观。

    “啊……”他的惊叫声散在风雨中,身子向后急速坠下,头部重重的跌进礁石之间的缝隙里。

    “野牛哥……”聂臻在雨中的呼声急切,他倒下时袋里的现金在空中撒开,一张一张的被雨打湿落在他的头顶。

    眼前一片又一片的现金,如此的迷眼。最后的意识里,从后礁石向野牛跃过来的男人语气焦急,提着他的衣领:“人呢?小臻呢?他在哪里?”

    “项……”野牛咽下最后一口气。后礁石扑来的男子狠狠的把他的尸首摔开。他越过礁石,雨水把血迹冲淡,就连礁石边本应留下的脚印也清除。

    他飞身向前急奔,海边公路一辆黑色车子在雨水中绝尘而去。

    他跃上野牛的车子,才开了几米远,突觉车内异常,瞬间他敏捷的打开车门,跳了下车。

    “噼啪”的爆炸声,在他的身边升起漫天黑烟,熊熊烈焰在雨水下烧了很久才停歇。

    男子站到海傍的最高处,盘延向下的海边山路,一辆黑色车子极速向下漂移。他开了通讯:“陆晓,黑色大众别克越野车,1分钟前驶出海边山路,到达r镇国道205。”

    “是。”

    陆晓尊敬而焦急的声音顿住,黑衣男子在雨中急速转身,回到野牛的身边,在他的尸体上摸出手机、通讯号和一个定位跟踪仪。

    “漂亮姐姐,你是我爹哋派来接我的吗?”聂臻稚嫩的童声响在身边,项飞玲侧脸看着他。

    果然是聂皓天的孩子,长得帅气俊朗不说,还有这种胆色和定力。

    她紧跟着野牛的车子,伺他不察时把野牛一枪击毙,从野牛身上迸出的血花就溅在聂臻的脸上,她冲近时,野牛的身子正急速的向着缝隙处坠落,又是脑浆与血肉齐飞。

    这样的画面,聂臻站在礁石前,虽无措,却无普通人家小孩应有惊慌。他坐上她的车子来,一直安静,并无过多挣扎,但一双沉静的大眼睛动都不动,项飞玲却直觉他在打着坏主意。

    只因他是聂皓天的儿子,再小,她也不会对他掉以轻心。

    她眉头轻皱,却笑得灿烂:“对啊,我和你爹哋是好朋友,他有事,让我先来接你。”

    “唉……还有什么事,比自己儿子还重要?”

    他小大人的叹气,显得真实的失望,项飞玲突然冰冷的道:“你爹哋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

    “没有。”一直安静的小聂臻终于抬起头来,急急的与她争辨:“我爹哋没有死。我妈咪说的,还没有见到小臻,他一定不会死。”

    “呵呵……我改天带你去给他扫墓。”看他着急生气,大眼睛里涌上了急切的泪水,项飞玲不禁心头大畅:“什么是扫墓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地里埋着你的爹哋。”

    “不是的,你这个坏蛋……”聂臻急红了眼睛,在侧方突然扯向项飞玲的方向盘,捉住她的胳膊狠狠的就噬了一口。

    “啊,痛……”项飞玲把手从他的嘴里抽出来,看着手腕处一口整齐而又深刻的牙印,愤怒的向他一巴掌就扇过去:“小王八蛋,敢咬我?总有一天,我掘了你爹哋的坟,再扒了你妈咪的皮!”

    狂讯从屋内出来,瞥见林微站在窗边,凝望着远处山林的方向。他心中疑惑走近:“小臻呢?”

    她淡笑着偏过脸,并不看他:“在后面玩吧?”

    “后面?”狂讯转身,急急的奔向后院子,院子里隐蔽的高墙下,只有几名手下在打盹。但聂臻的影子都看不到。

    林微为怕聂臻受到迫害,向来与他形影不离。虽然近日因着聂皓天的意外身故,她意志消沉,不好说话,但还是不让聂臻脱离自己的视线。但今天……事情有些邪门。

    本文来自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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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是否安然无恙

    狂讯一脚踢向旁边的手下:“聂臻呢?”

    手下惊跳起来:“不是在屋里,和红蔷姐一起吗?”

    另一人忽然惊奇道:“今天下午,好像就没见过聂臻的影子。”

    不祥之兆升起,狂讯回头,林微站在雨中,笑得安详又快慰:“此时,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

    “回家?”

    林微,你做了什么?

    他才转身,林微已急速的扑向院门,狂讯的手下从正面袭击林微,她不退不闪,迎面挨了两拳,人却快速的跃上院门旁的一棵大树,抓着树杆借力跃上房顶,跳下高墙。

    因为有聂臻做人质,狂讯并不怕林微会私自逃跑,因而对她的看顾及防守并不严密。

    他从没有想过,聂臻有一天会失去控制,而林微会跑。

    狂讯踏着脚下的落叶,前方林微疾走如电,他久追不下,向着她的方向鸣枪,子弹擦着她的身侧,把她身旁的树桠击中,树上飞鸟齐起,她顿住脚步,缓缓的转过身来。

    傍晚的最后一抹落霞隐在天际,村梢漏进的微光使她的脸迷蒙得不真实:“小臻已经送走,狂讯,你认为,你还能用什么方法留我在身边?”

    “你居然能收买野牛?”他持枪向她逼近。

    她冷笑:“他们为钱给你卖命,为什么就不能因为钱而背叛你?”

    “你哪里来的钱?”

    “我是聂皓天的女人,小臻是他的儿子,收买野牛的钱,我们难道还会没有?”

    “你是什么时候和聂皓天勾结好的?”对话之间,狂讯已走近她,手枪正指着她的脸部:“说!”

    她移开目光,把脸偏开他的枪口指中的方向,神色决绝:“我不会再回去,即使是死……”

    “林微,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舍得又如何?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她笑,身形急骤向前再扑开,狂讯再次鸣枪,子弹在她的身侧不断的射中枯叶,她闭着眼睛,身后传来狂讯颠狂的嘶叫:“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一样……”

    我也一样,如果你是要回到他的身边,那我宁愿你死了……由我亲手打死你,亲手了结我们的恩怨、姻缘。

    他的枪对着被枪火短暂逼停后,又打算决绝往外奔的林微,手指微微颤抖,眼里却有疯狂的被刺痛的怒焰。

    林微,他宠她多年,对她怜爱珍惜,但直到如今,她始终坚守着一点:她是兵,他是贼,她永远不会和他融合。

    此时此刻,在这林间看着她决绝的、冷情的样子,他才忽然明白,这些年,即使没有聂臻事件的打击,她亦不会对他有所恋栈。

    她心里的那个人,太优秀太强大,而她又把那个人种在心里太深太久。

    他一直在努力,以为聂皓天死后,他和她便可安然到国外重新再来。然而真相却是: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机会。所谓三人世界,一家团圆,全是他的空心妄想。

    因为,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会如何对她,她都不会给他机会。

    他把手枪瞄准着她,她没有回头,黑色单衣在风中萧索,他想:是时候,和她彻底的诀别。

    不要再纠缠,不要再承受这么无望的爱情,从不存在过的爱情!

    如果注定得不到,那就毁掉!

    狂讯下定了决心,林中飞鸟飞得更高,扑簌的枝叶带来极大的危险,他本能的向着侧方一闪,背部却还是中了枪,但他去势未退,在重伤之下向着林微的方向更加精准的射击。

    背脊处的鲜血涌出,狂讯靠着树干隐藏。

    林中一个黑衣劲装男子扑出,他几下飞跃,越过高高的灌木,便落在林微的身边,他抱起林微,语声焦急而关切:“微微,微微……”

    狂讯的脑子瞬间充满了血,脊背的血腥味和着急冲上脑的冲动,把他的斗志浓烈的燃点,他冲出来,以枪指着林微的树下方向:“聂皓天,滚出来……”

    刚才还在树下的两人,却已不见,前方树林里草丛、灌木都被踩踏出新鲜的压痕,凌乱的现场,他的手下在身后围拢上来:“讯哥,怎么样?”

    狂讯沉着脸,无奈的看着草丛堆,两个人的压痕,两个人的脚步,聂皓天扶着她,在这一刻,离他远去。

    林微,我认命,此生我得不到你,从此,我也不再把你追逐!

    身边手下帮狂讯把衣服披上,失血的他终于不支将倒,被扶上车子,再次进行大逃亡。

    他望着前方漆黑的公路,对着车内亲信手下冷笑道:“野牛背叛了我,把聂臻运送出去。此人,必不得好死。没错,我的海外资金已被冻结,但是没有林微母子的牵绊,我和你们荣华富贵、共享富贵的日子不会遥远。”

    林微慢慢醒转,医院白色的墙格外的熟悉。她翻一下身,脚边的疼痛袭来,她痛得大力的嘶气,侧边男人立刻跳醒,坐起来,把她环进怀里:“别乱动,你脚受伤了。”

    她压下脚边的疼痛,疑惑的转头望着他。疲倦但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安心的笑容,是他一直没有改变过的宠爱样子,他唇边轻抿着笑:“微微,是我。”

    “皓天……”她举起手指,细细的抚着他的眉他的眼:“皓天……”

    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她对着他有过太多落泪的时刻,所以,她安静时总是劝自己要刚强,但当再次直面他的爱怜,她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伤悲。

    他果真没死,他果真没有令她失望。

    当初在空屋中,狂讯以聂臻的命来要挟她杀了聂皓天。上次要挟时,她害死了虎爷,这次,狂讯又要聂皓天的性命。

    那时的她,跪在地上,伏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喃着:“皓天,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他的声音果敢,坚定的命令她:“开枪,238。”

    “我不,皓天,我不!”

    “这是命令!”他命令她开枪,以首长命令238。

    她摸到他的迷彩服下穿着紧身的防弹衣,但是那么近距离的一枪,还是令他晕倒,她无法确定在自己的枪下,他是否真的能安然无恙。

    官方传来他的死讯,她也惶恐得哭肿了眼睛。

    本書首发于看書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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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甜得我的心都化了

    果然,他还活着,他救出了聂臻,还救了她回来,他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团团圆圆。

    聂臻?喜悦顿时盈满林微的胸口,她激动的扯着他的领子,狂喜着问:“小臻呢?他在哪里?你见过他了吗?你喜不喜欢他?他有没有激动到要哭?”

    “……”他定定的望着她,眼神里有一刻的怔忡,她的狂喜化为担忧,望着他的眼睛:“你?还没有……”

    “对,我见到他了。”他的眼睛、唇边全是笑意,幸福而又满足的亲她的额:“他很帅,才4岁,看上去就长得好高了,他叫我爹哋,那声儿甜死了。”

    “对啊对啊!”她的眼睛放着光,摇着他的手臂:“他整天装作很老成的样子,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撒娇的时候最甜最甜了。”

    “对,甜得我的心都化了。”他亲在她额际的力度加重,搂着她的背,眼睛望向窗前远远的一点。

    他的聂臻,他还没来得及抱起,便又落入了险境。可是,这些事情,他再也不会让微微知道。

    她曾经独力承受过这么深的痛,所以,现在开始,一切都由他自己来承担。

    “那小臻呢?不在家吗?”

    她疑惑的张望,聂皓天淡淡笑道:“他在陆晓那,晓子会好好的照顾他的,你放心。”

    “可是,为什么不是我们照顾?”

    “在外界,聂司令已死于非命,我暂时还不能活得光明正大,而且我也有任务,不能让小臻跟着我居无定所。在陆晓身边,是最理想的安排。”

    “嗯。”她轻点头,挨进他的怀里,4年来,心里从没一刻有这么的安宁和舒适。

    终于一家人在一起,终于他和她的面前再也没有歧路。

    “你的任务,是很重要的任务吗?”

    他抚着她疲倦得快要睡着的眼睛:“是的,很重要。”

    要他以诈死,不以军方身份而进行的任务,可想而知,除了重要之外,还涉及机密。

    林微回到他的身边,却又是一次受伤。狂讯的子弹射中了她腿间的肌肉,但只擦着肌肉而过,并没伤及深层组织及骨骼,因此,在屋内,由聂皓天简单急救、包扎之后,便护着她歇息。

    她环视着清洁但简单的内室,明白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也不会是聂皓天任何一处的房产。

    和她在一起,他所住所用,都不能差。但这里,实在是太简陋了。

    他淡笑,把她搂得更紧一点:“微微,我已经死了有一个月了。”

    对,叱咤风云、家财万贯的聂司令已经被她杀死了,在一个月之前。她抬了抬肘子,围着他的颈:“手下败将,哈哈!”

    他盯着她俏皮的眼睛,“凶狠”地注视着她:“杀人凶手,我饶不了你。”

    她被他的胡子搔得“吱吱”的笑,全身第每一处细胞都是舒爽明快的。他的吻落在颈边、耳际,热情像潮水连绵不断的袭向她,她安然承受着。良久良久,悸动的男人伏在她的颈沿喘气,压抑的暗哑嗓子:“微微,你就是能害我。”

    她受伤了啊,伤处还是大腿,他再禽兽,也不能就地处罚她。

    可叹,他身体对她的思念一点儿也不少。而她,居然还俏皮,还风情万种的故意挑逗他。

    他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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