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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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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和脑子仍旧受麻醉的影响,但已明白自己实在无力再支撑另一场战事,他必须及早离开。

    他刚割下绳索,屋外凌乱脚步声狂乱的扑进来,他持枪伏身,单手向后不停的扫射,他这种状态,虽是漫无目的地扫射,但门口仍旧倒下一大片。

    窗外,射进一粒子弹,精准的射中他的颈部穴位。

    “咚……”聂皓天捂着颈端跌倒,没有血液流出,但却倒得如此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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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聂皓天现在能不能用

    聂皓天混沌的意识里,一直有个女人娇媚又焦急的在他的耳边说:“天哥哥,你不能死,你要活着。”

    迷糊中,他的身体擦着尖刺丛生的青草地,那个女人抱着他向地上滚,滚动的时候始终以手护着他的头:“天哥哥,不怕,我们快到了。”

    半途间有冷枪袭来,子弹甚至贴着他的耳朵而过,她挡在他的身前,仿佛枪弹穿透了她的手臂。

    枯草成堆的叠在他们的身上,她以手捂着他的嘴巴:“天哥哥,别出声。我去引开他们。”

    她走了,他麻醉的身体不能动弹,眼睛视物却开始清晰,看到她在炮火中走远。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急切的回到这个伪装过的枯草堆,扒开覆在他脸上的枯草,她声儿细细,哭泣着挨在他的怀里:“天哥哥,你快醒来,我要撑不住了。”

    他挣扎着要起来,自命坚强的特种兵,不能让一个弱女子来拯救,何况现在她的身上还有伤。她肩头新鲜的伤口上滴出新鲜的血,朝阳窜上云层,她有一张年轻的新鲜的脸。

    她在阳光下,喜悦的望着他,托着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滴滴泪珠润湿他的手心:“天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侧边有响亮的军靴声,整齐的步伐,即使是任务中,也有规模有布置的行进方式,是训练有素的兵营色彩。

    站在高处,逆着阳光,高大的军中将领慈祥而和蔼,喜悦的瞧着他细看:“聂皓天,你小子命真大啊。”

    “我小子?”聂皓天微侧脸,越过军中将领的肩膊,看见广阔天穹下艳丽的日头,日头洒在碧绿的树顶,千缕万缕阳光在高处散出耀眼金辉。

    “骆司令,谢谢你。”

    “骆司令?”骆司令重复着他的称呼,与女子对望的眼神疑惑,手指轻轻的按紧了袖中的手枪。

    聂皓天以手在额头撑开遮挡着刺眼阳光:“骆刚,我虽然像是中了麻醉剂,而且量也不少,但还不至于会认错你。”

    骆刚袖中的枪就要拔出,女子却突然向他偏近,捉紧他的手肘,侧倒在他的怀中。骆刚把握枪的手伸出,抱住了虚弱的女子:“来人,送小姐去医院。聂司令也得去,检查检查。”

    “我没事,但是天哥哥,一定得仔细检查。”女子泫然欲泣,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聂皓天:“他被打了很多毒针,我……没事!”

    她说没事,人却向后晕倒。骆刚激动大喊:“还说没事,这都中了多少枪啊。”

    医院的病房里,聂皓天站在窗边,眉头拧得像一根细线,窗外,触眼所及,南方的春天花红柳绿、万紫千红。他认得这些花草,在他的记忆里,草地、绿树全都如此熟悉,但是,他却叫不出这些东西的名字或用途来。

    不应该这样的,他有惊人的记忆力和鉴赏力,即使不是园艺专家,但也不至于会不认得这些普通的花草。

    如果不是骆刚的兵在后泄露天机,他也不记得当时眼前那张熟悉的将领的脸,隶属于哪一个名字。

    这种情况,他约摸懂得,麻醉剂过量使用,或是被使用了一种更厉害的药物,以致他的脑子混乱,出现了不太好使的情况。

    至于是定向力障碍,还是部分感官、记忆缺失,还有待观察。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住进病房休息了4个小时,肢体开始慢慢恢复力气,已能自行起床行走。

    轮椅的车轮声擦着地板传来,他微转头,女孩子欢喜的来到他的面前,娇俏的样子,精灵的表情:“天哥哥,你醒了。”

    她拢了拢自己的发:“都怪爸爸,他不让我来看你,说我会打扰你。可是我怎么会打扰你呢?我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好起来!”

    她的眼里柔情满满,有比朝阳更亮的金色。他记得她,骆刚的二女儿骆静宜,在昨夜的那场战事中,背着他逃出密林,滑下巨石,扑到梯田,隐在草后……是她,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为他挡下了两处暗枪。

    她救了他,看上去这么弱小天真的一个小女孩。一看便知道未曾受过任何军事训练,却以这么单薄的身子,把被麻醉后只余残弱意识的他,逃出险境重重。

    他脸上浮上真诚的笑容,扶着她轮椅的两侧:“你还伤着,不应该来。”

    “可是,我想天哥哥啊。”

    “我可以过去看你的。”他轻笑,抚一抚她的头发,她抬起脸来,笑容像晨光里开放的蔷薇。

    蔷薇?他的心突然一痛,像被蔷薇的尖针扎中,极轻的伤口,却漫开一朵散大的血花。

    “天哥哥,你怎么了?”骆静宜伸手扶住他,大声的唤着:“护士,医生,快来人啊!天哥哥不舒服。”

    聂皓天又再陷入昏睡。骆刚和骆静宜,和研究组的专家,在密室里紧急商议。

    白大褂的男人声音难掩疑惑:“这么说,他居然能抵抗药效?不但没有疯癲,也没有丧失记忆力和智商?”

    “智商完全没变,就连性情也不变。”骆刚极不满意的冷哼:“还是从前那一副傲到要死的表情。”

    骆静宜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张博土,那么,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张博士认真的拧着眉头:“目前尚不可知。这种药,最高层次的试验只用在猴子身上,药效和副作用还有待研究。但唯一一次用在一个流浪汉的身上,那个人后来记忆尽失,智力下降。”

    骆刚止住他的长篇大论:“我只要你回答我,聂皓天现在能不能用。”

    “研究表明,用药后可致使用者记忆混乱、思维迟钝、意识疯癫,但在聂皓天身上暂时都没有出现。”

    “你先回去吧。”骆刚一挥手,张博士离开,骆刚“啪”的一掌拍向桌子:“反正迟早也是杀,不如今日。”

    骆静宜惊讶的拉紧骆刚的手:“爸爸,你要杀他?”

    “哼,他既不受药物控制,就是我们的死敌,哪能不杀?”骆刚脸上阴鸷更狠:“我知道你也像你姐姐一样喜欢他,但是,你忘记了你姐姐的教训了吗?这个男人,你们没有喜欢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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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药量是不是还不够

    骆静宜扯住冲动的骆刚,甜甜的笑着道:“聂皓天他一生经历丰富,受过的专业训练,必然也受过我们难以想像的各种折磨,才能成此大器。他的意志力、辨识力都比一般人强上不知多少倍,所以,那些药物显著的侵占记忆思维的效用,在他的身上并不明显。但是爸爸,始终还是影响了他的判断,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

    “我那么艰难的在万军丛中救下他,现在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最信任的人了啊。爸爸!”

    “对。”骆刚翻然醒悟。现在聂皓天虽然智商和性情没变,但记忆处于混乱不明状态却是实打实的,而静宜救了他,也是实打实的。

    只要聂皓天在这几个月内被他蒙骗,便足以让他们骆家再度风生水起。

    骆刚狡猾地瞧着自己聪明的女儿:“我觉得,药量是不是还不够?”

    聂皓天轻易的便找到了位于本市的一间安全屋。这间安全屋似乎年代很久远,屋内的家具蒙上了厚尘,但即使放到现今,这些家具摆设仍旧是令人咋舌的高档。

    这是他8年前在本市为自己布置的一间安全屋。当时他亲自负责保护还只是本市书记的蓝部长,住的便是这间安全屋。

    他和蓝部长在这里,共同度过了3天。

    当时的蓝书记摇着红酒杯子笑着说:“本应是同甘共苦,皓天你却把它酿成贵族奢华。”

    那时的他笑容张扬又潇洒:“搞革命,也可以是一件有品位的事。”

    所以,他一直是军中最有品位的军人。他似乎从不晓得节俭是什么一回事。

    如同桌上的电脑,8年后,仍旧能匹配上他的要求。他打开通讯录,找了一个名字出来。

    视频里面,黑框眼镜下斯文秀气的脸,一身白大褂正脱了几颗扣子:“聂司令,你居然记得找我?”

    “因为,我现在只能找你了。”聂皓天坐在椅子上叹息:“宁大医生,在我的脑海里,我能记住并且信任的医生,便只有你了。”

    “什么意思?”宁医生在那边坐下来,微讶的脸色:“你出事了?”

    “我想……”聂皓天又再长叹气,才严肃的道:“我的记忆里,以我在中缅边境与连城干的那一场,成为节点。”

    “什么意思?连城那一场?那是8年前了。”宁医生对聂皓天在中缅边境的那一场战役记忆犹新,因为那一次,他是连城大毒枭挟持的人质。是聂皓天亲自解救了他。

    “对,那一年你刚出国。我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也只能记到那里。”

    “你是说,你失忆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8年后的所有事情,我几乎都忘记了。”他以五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我这阵子曾经被囚禁挟持,应该是被注射了过多的麻醉针,引起的副作用。”

    宁医生收住惊讶的反应:“但是麻醉针应该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作用。我想,你是不是被下了毒性更强的药物?”

    “可能。”聂皓天并不似宁医生那么受惊:“我想问你,有没有这样的药?我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发生?又有没有可能恢复?”

    “人的大脑是生物界里最复杂的器官,人类至今只用了脑神经的10%,便成为地球的主宰。因此,你中毒后,到底脑细胞被侵害到什么程度,脑神经又作了何种修复,我们都无法解答。但是,如果你只是忘记了近8年,而以前的事情却又极端清晰的话。就类似于老人痴呆症的早、中期患者,对近段事情遗忘突出,但是却能清晰的记得童年时、少年时的一些人或事。”

    “你是说我提前进入老人痴呆了吗?”聂皓天苦笑,宁医生是世界脑科权威,他既然如此说,事实便应该如此:“那么,有办法吗?”

    “所有的药物在体内的毒力都有时限,也许明天醒来,你就什么都记得了。”

    宁医生是安慰他。但以聂皓天的智商,不难知道:自己也许明天就能清醒,也许一辈子都继续糊涂下去,甚至比现在还要严重。

    宁医生陪着他叹息,但看聂皓天的眉心轻展,唇角浮起笑容。宁医生好奇地凑近身子:“你难道不难过?”

    屏幕前的男人微笑侧脸,眼角弯出美妙的弧度:“我不难过。因为,我还记得她。”

    “谁?”

    “我的女人。”他的眼睛望着遥远的窗外,浓密而细致的温柔:“我记得我很爱她,我记得她的脸!”

    即使8年后的一切,他都已忘记。但他还是记得,她的脸,她的笑容——虽然,他忘记了她是不是也很爱他,他又为何如此的爱着她。

    即使忘记8年岁月里,时间赐予他的一切,他还是把她留住了!

    “今天我们的谈话,你要删除,并不得向任何人提起。”聂皓天叮嘱完宁医生,把视频关掉,并删除了一切资料之后,便重新下楼去。

    l市,他在这里当特种兵时,还只是蓝箭特种兵的团长,军队里最年轻的副团级军官,与当时的蓝部长缔结了不能分割的秘密伙伴关系。

    而今天,他已是第一集团军的司令,而蓝书记已成为蓝部长。他们在10年前便谋定的路,正式进入收获期。

    他遇险醒来,便是在这个城市。他孤独前行,夕阳把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而萧索,旧地无旧人。

    脑海里的那一张脸清晰得很,比这个城市的任何一处风景都艳丽温柔,他抿着嘴笑:聂皓天,你不但会选路,还会选女人。

    脑里那个少许俏皮、少许狡黠、少许美艳的大眼睛女子,是他的心上人,他失去一切,却仍旧固执的不肯放开她的那一个人。

    他转过街角,隐身进入一条横巷。与闹市形成鲜明对比的沉静,一个女子快步走近,站在与他只隔几步的檐下。

    他听到与他处身的墙壁形成直角的夹墙外,她迷茫又丧气的叹息:“聂皓天,你为什么要躲我?”

    这一个声音,清甜的语音,嗔怪的语气,瞬间便让他如被天鹅的羽毛轻轻扫过,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适,又无一处不痕痒。

    “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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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为什么我会想亲你?

    聂皓天正从角落里转身,前方,骆静宜在向他奔过来,他停下脚步皱眉,骆静宜已奔近他的身边,手肘牵上他的臂:“天哥哥,你去哪儿了?我好担心。”

    “出来走走。”他走出巷口,街角里的女子已不在,前方的人群匆忙的经过经绿灯,他轻拍了一下骆静宜围紧自己的小手:“我从前曾经在这里驻军,对这个城市有一定的感情。”

    “嗯,旧地重游,故人不在,的确令人伤怀。”她体贴的牵他上车,踮起脚尖撑开小手掌为他挡太阳:“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太劳累。”

    “好像,你身上的伤比我的更重。”他低头看着她胳膊和胸脯处的伤口:“是不是我不乱跑,你就能定下来养伤?”

    “天哥哥真聪明。”

    车子开出,与密集车流汇成无数的黑点。林微从名店里走出来,心间疑惑更重。

    聂皓天既然平安,为什么一直不给她报消息?她凭着攻占黑罗据点时,自己在他身上放的追踪器,才寻到他的行踪,一路追踪而来,在最后的落脚点,狂讯横尸其上,地上倒了一地的尸体。

    在这种搏斗下,他逃脱了。他是无所畏惧的兵王,狂讯果然不是他的对手。

    念着和狂讯也曾有过情谊,她收拾了狂讯的尸首,为他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安葬。4年前,她的那一场离劫,终于画上了句点。

    亲手给她施下无尽苦难,却又护了她4年的男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从此后,她真的可以和聂皓天、聂臻一起,海阔天空,万里同行。

    但是,聂皓天为什么要躲她?为什么那个女人会那么亲密的挽他的手?而他看她的眼神,竟然温和带着宠爱?

    聂皓天?你敢?

    她噘着嘴儿气得半死,但是,终归他是活下来了,不是吗?共过这么多的患难,她有什么理由再怀疑他?

    聂皓天坐在骆刚府宅的院子里看夕阳。书房内,骆刚和骆静宜听着电脑中的监听视频喜出望外。

    骆刚阴笑:“8年前,我还未曾与聂皓天为敌,他还真会选时候。哈哈哈……”

    骆静宜点头,把监听的视频删除:“聂皓天始终不改狡猾,记忆错乱之事只与宁医生提及,就连我这个救命恩人,他也一分未泄。害得我还以为,药物对他无效。”

    “聂皓天一生谨慎,这个事关自己的大秘密,他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天机的。”

    “那我们要怎么办?”骆静宜忧虑重重:“即使天哥哥而今信任我们,我们也得和张部长一起,把他铲除的。”

    “你错了,静宜。”骆刚望向院子中的聂皓天:“张部长大势已去。”

    “你是说我们要改投蓝部长和聂皓天的门下?”

    “不。叛徒,即使再有价值,都得不到新东家的绝对信任。因为,这是人性,我背叛过张部长,蓝部长就会认为,我也会背叛他。即使此时改作同一阵营,好处也不多。但是,我们可以,装作一直是聂皓天这一队的。”

    “爸爸。”骆静宜的眼睛亮了。

    如今聂皓天只有8年前的记忆,8年后骆刚与张部长合谋的事情,聂皓天自然懞然不知。此时与聂皓天同路,那么当蓝部长得了大势,论功行赏,骆家便是屈指可数的大功臣。此后功名浮华,将享之不尽。

    骆刚笑得阴沉,撩着女儿的发:“你不是喜欢聂皓天吗?比你姐姐当年还要喜欢。”

    “是的,我喜欢他。”骆静宜凭窗看着院子里斜倚着的男人,如此伟岸骄傲,又清俊潇洒。

    是她年少时便爱上的男人,使她和姐姐骆晓婷同时疯狂的男人。

    聂皓天的睡房,他睡得香甜,骆静宜用力去推,他也没有苏醒。

    碗里的汤,空调水里放进的迷药,聂皓天即使是铁人,也只有被迷倒。骆静宜手持一支极细小的针筒,对着他的肘间静脉注射进去。

    淡蓝的药液一会儿便注进他的体内,她俯下头,以手细细的抚着他俊美的五官,舌尖舔向他最性感的唇,她呢喃:“天哥哥,你说,你还记得她,记得她的脸,记得你爱她。”

    她的手移到他的心口,捂着他心前区的位置,阴柔眼波凝视着他:“对我来说,你可以记住全世界,只要忘记她就可以了。”

    “对爸爸来说,你是他的前途、富贵和天下。而对我来说,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无可取代的男人。你的心,一定要忘了她。”

    早晨,聂皓天醒来时,颈间微痛,坐直了身子,腰膝竟感觉到酸软。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骆静宜安静的躺在他的身边。

    他拉开她搂在腰间的手,掀开被子才坐起,骆静宜便眯着眼睛醒过来,揉着睡眼,对他茫然的道:“天亮了,天哥哥。”

    “嗯,天亮了。”他微不可察的把自己的身子挪远了点:“你怎么睡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吗?”她娇羞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噘着嘴儿坐起来:“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对不起,静宜,最近我脑子还有点乱。”他规整了一下自己的睡衣:“但我确定,我没对你做什么。”

    “哼,没做什么啊?”她站起,背对着男人的脸容却紧张不安:难道,第二次的药力没有发作?

    他微叹一口气:“我一直是个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不会对你强行做什么的。”

    “你没有强行,是我愿意的。”她跳下床,心中纷杂的想:不必理会事实上有没有做过什么,只要他的心里认为有做过就行了。

    下到早餐桌前,骆刚精神爽利,对着聂皓天敬军礼:“聂司令,早。”

    “早。”聂皓天坐到餐桌前,看了一眼还在端正行军礼的骆刚道:“不用客气。我虽是你的上级,但是你和静宜救过我。大恩,我总是要报的。”

    “司令客气了,作为共和国的军人,保护司令是我的职责所在。”

    “嗯,吃饭吧!”聂皓天微抬手,拉着骆静宜坐到身边,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昨晚,你孤身一人,在枪林弹雨中救下我,我很感激。”

    骆静宜甜丝丝的笑着:“我救过你,这一生,都不准忘记呵。”

    昨晚在枪林弹雨中救下他?哈哈,离那一场有预谋的救援,其实已经过了3天了。

    昨晚的药,果然还是加重了他混乱的记忆。

    天哥哥,那个女人,现在你心里还记得她吗?

    聂皓天在午夜出行,对于自己的现状,他一直都清楚。忘记了近8年来的旧事,但幸好他并没有变残疾或弱智。

    记忆这东西,没了就没了。毕竟他前面的那一段长路,才是命中最重要。

    男儿忘了前尘,却不改胸中一腔热血。他是军中的兵王,是和蓝部长缔结盟约,为国家为社稷死而后已的顶天立地的男儿。

    他这几天冷眼旁观、从旁枝侧节里,也能感觉到,国内形势正处于最关键时期,蓝部长应该正等待着他来收网。

    从骆刚的家到达8年前的那间安全屋,下车后,途中经过一片广阔田野,涉着溪水而过,便到达安全屋的那一区。

    溪水清澈见底,水中小鱼穿棱游曳,鲜软碧绿的水草贴着溪壁的小石块不停的晃,他停下脚步,似是观赏水中美景。

    大手却迅速抓起水中一块石子,向后精准一掷。岸边一声娇呼,扑通一声,被石块击中膝盖的女人扑倒入河。

    她在溪水中狼狈的站起,溪边石子湿滑,她一个没站稳,头仰着向后一滑,又再扑通下河。

    她在水里扑通几下,湿透的发粘着脸面,站起来以手拔开遮脸的长发,熟悉的男人气息围绕周遭:“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啊?”她的声儿动听,只“啊”那一声,便让他有一种浑然不知何处的恍惚。

    女人的大眼睛眨得快,长而密的睫毛像一把刷子,几滴小得几乎看不到的水滴沾在她的长睫上,雾蒙蒙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如此让他心动的美人。

    她迟疑的望着他,眼里疑惑渐重:“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跟着你?”

    “嗯。”他突然大步踏近,溪水被踢起几朵浪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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