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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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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活了不活了!这日子没法做了……
“聂皓天,你……”她连责备的话儿都说不出。
他的眼神调皮而宠爱:“这儿是你的家。”
“哼……”她扭过脸。
他抱她踏上二楼:“我没有骗你的意思。我爸,我外公,他们的财势,在我眼里真的微不足道,所以,也就一直没对你道。”
温柔的话语,话题却转严肃。说到赵长虎和聂进,她心里的郁闷又起,嘟着嘴儿不说话。
“难道,如果以前我告诉你,我是赵长虎的外孙,是聂进的儿子,你就会更加的爱我?”
“当然不会。”她瞪他:“我是这么贪慕虚荣的人吗?他们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我们的爱情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的。”
“嗯,那就是了。”他眉心舒展,长长的睑缘笑成一条线,眼里丝丝的柔光却迷得死人:“他们和我们的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你还生什么气?”
她被他眼底的柔光迷得心思绵软,待得明白过来,自己又进了首长设好的套时,她已经整个人被他抛进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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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辜负她的信任
第90章辜负她的信任
“什么叫和我们的爱情没关系?”林微往聂皓天的身上沷水,气愤填膺:“你又挖坑给我跳。”
让他这么一扯,倒是她亲口承认,不管是聂进还是赵长虎,都和他们的爱情没关系。也就是说:她不能生气。因为没、关、系!
林微的额头被首长深深的亲,他呼吸急促的站起来:“你自己洗。”
“我不要。”
“要我帮你洗。”首长把本就松乱的衬衣一脱:“好,我来!”
啊,这是要“再来一局”的节奏啊。
她赶快拿起毛巾在头顶扬了扬:“举白旗投降,我自己洗。”
“哼,快点。下去吃饭。”
首长跑下楼的脚步很急,可想而知他逃离美女出浴的现场有多狼狈。
唉,我身材有这么诱人吗?
洋洋自得的女人,躺在像个小温泉池般大的浴缸里泡了个美美的澡,心情洗得美美的起来。
她扯了一套他的军装,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趿着拖鞋下到楼下,餐厅里传来食物的香味。今天一整天被绑架,被欺负,一口饭都没吃,她饿得肚皮贴着背脊了,立马奔到餐桌前双眼放光。
“哗,好丰盛啊!”
最近的一碟甜酸排骨的香味儿直钻进鼻子,那酸味儿惹得她口水都要往下掉。饿极了的人才顾不上仪态呢,手指向下一抓,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嗯,香。”
身后男人以手揉她的发,他坐下来,牵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来慢慢吃。”
“香。”她除了这个词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一桌子的家常菜式,却道道都做得极考功夫,比外间的星级酒店的味道好了不知多少倍。她狼吞苦咽着:“是不是我太饿了,所以这桌子上什么都那么好吃?”
他搂她在怀里,双手绕过她的腰放在桌面上,帮她剥好了一只虾,塞到她的嘴里:“任姐从前是傲天酒店的大厨。”
“是吗?好吃啊!”她对着站在旁边的任姐点点头,甜甜的笑。任姐微笑着走开,他摸着她的头发:“好好吃。”
“嗯。”她吃得开心,人也就欢脱,油油的手反过来以肘子圏住他的颈,眯着眼儿笑:“首长大人,是不是打算等小兵吃饱了,你就吃小兵啊?”
“嗯?”他呆了一下,才笑着刮她的鼻子:“胆子大了?”
“那是,首长训练的。”她的眼儿笑得弯弯,俏皮的以唇瓣去撞他和额头。
她居然敢和他开这种带颜色的禽兽玩笑了?
是说她真正的溶入首长女人的角色了,晓得和他色迷迷地打情骂俏了。
曾经的千年女处,既已积极挑逗,首长如果不剥了小兵来吃,那岂不是很对她不起?
二话没说,他把坐在大腿上的女人向上一推,拉下她松松垮垮的衣物,再压着她的肩膊向下一按……嗯,一杆到底!
“咝……”首长爽得飚汗,咬牙舞动着自己的机关枪。
她被他颠啊颠的,颠到云端的最高处。
虽然从前的她是个纯洁纯情的女孩,但如今既然已成为他的女人,让他开心快乐,欲生欲死,也是她此时心里,最重要的头等大事。
只是,首长太强壮了,取悦他,体力牺牲实在太大。
以后,再也不主动了啊!呜呜呜,差点被首长给弄死。
黄昏,倦透的林微,朦胧里被他抱上了军用直升机。螺旋桨旋转的旋律里,她眯着眼儿望着浮在机窗边上的万千霞彩,蜷在他的怀里,没有问下一站目的地。
有他在身边,还需要问什么,怕什么呢!
可是,真的不需要问吗?
“猎岛”的风声响在耳边,林微从站着的山头,可以鸟瞰整个“猎岛”的景色。天然森林之外,猎岛海傍的海岸线也一览无遗,最远处的海平线,黑沉沉的天空与幽蓝的海面连成一色。
已入秋,这个枯寂的海岛,风刮过来是刺骨的冰凉。
是的:枯寂、刺骨、冰凉!
两天前,聂皓天把她关在这里。
这里是猎岛上,在海滩的另一头屹立的山头。山体从岛上平地直直耸立,陡峭难行,除了军用攀登之外,基本上无人上得来。
山顶全是岩石,寸草不生,岩石后便是山崖,在崖体的顶端有一间石砌的小屋。屋内的格局原始又简单,一张石床铺了张行军被,此外便别无一物。
他,把她关在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比起从前在特种军区的关禁闭,境况还要差上几百倍。
她加入特种兵之后,所受的训练和遭遇其实比这“荒凉禁闭”更要凶险上十分,但是,那些时日的心态和今天截然不同。
与其说是关禁闭,更贴切的词儿应该是放逐、遗弃吧!
你如何能想像?半天前还在你的身上忘情索取的男人,刚刚还笑开了眼线以指尖描你的眉的男人,转眼间,便把你抱上飞机,直达这个山头,把你丢弃在这儿,然后一声不吭,直升机盘旋不下二秒,便消失在你的视线?
她觉得,自己没有从这个山头一跃而下,已属坚强不屈。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她有想过从这里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看他以后会不会后悔。
可是……她畏高。
这个孤立的,远看像削尖的铅笔一样的山体,没有攀登工具,她不可能逃得出去。
前天,飞机将要到达猎岛时,他捧起她的脸,眼神里的留恋和爱惜显而易见:“微微,别怕!”
那时候,她还傻傻的:“我不怕啊,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就这么坚定的相信着他,然后无奈的任他放逐在这里。
“238,你在岛上袭击队友,还挟持队友干扰任务,严重违抗军纪,为彰军威,预以重罚!”
好一句“为彰军威”。
她违纪又不是这两天的事,为什么只等到现在才来办她?因为项飞玲的干预?因为赵长虎的压力?
所以,他便牺牲了她,杀鸡儆猴?
她自进了军营之后,便不太爱多愁善感。而她又天性开朗,和他一起,即使出现太多祸患的苗头,她也自动自觉的把它们忽略。
比如:首富聂进是他的爹,而他爹不喜欢她。
再比如:军界一哥虎爷是他的外公,而他外公讨厌她。
再再比如:总参谋处处长的女儿暗恋他,而项飞玲这些暗恋者巴不得她死。
而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隐瞒着这些事实。
这么多的东西,她也没认真的去计较过,只因她相信他。
而他便这样利用了她的信任,扔她在这10月底的凄清风雨里。
开始时,她甚至还以为,他只是和她开玩笑,他一会儿就会回来接她。像那次生存训练,她迷失山头时,他驾着战机,潇洒十足、威风凛凛的来接她回营。
但是那天,任海岛的晚霞积满跳跃的晨雾,他还是没有来接她。
天阴、大雾、冷风、寒雨。
今天不是好日子,全岛都灰蒙蒙的不能视物,急风刮得山崖下的碎石“噼噼啪啪”的响,雨打在石屋顶上像是催命的音符。
她裹着那件沉重的军大衣,上岛后,终于撒开声儿痛哭。
歇斯底里的哭号,被暴风冷雨掩没了声音。压抑了两天一夜的情绪,终于排山倒海的向她袭击而来:“聂皓天,你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
“你这样对我,你它妈的这样对我。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皓天,快来,我怕,我好冷,我想你,快点来救我……”
“微微……”漫天风雨中,恍惚传来聂皓天唤她的声音。她凝神细听,雨声潇潇,想是心里对他纠结,因而便出现了幻听。
她晃了晃头,抹着眼泪走近石屋的窗子。黑沉沉的天幕,倾盆大雨就像把这个山头与天空连接起来了似的,陡峭的悬崖边上,却传来几发枪响。
“谁?”身为战士的职业敏感,她瞬间从伤春悲秋的情绪中抽脱出来,从石屋的侧角小洞里掏出一支手枪握着,缓缓的走近崖壁。
大雨扑面打得刺痛,眼睛强力睁着才可视物,右边悬崖发出几声碰撞的闷响,然后是聂皓天在崖下的警告:“微微,不要出来!”
她向后退,躲在门后。但悬崖边上跳起的男人仍旧飞速来到她的面前。
一身特种兵劲装,朴实的长相,额头一道伤疤直达耳后,此人握枪的手坚定,枪正指着她的方向。
几乎是同一时间,聂皓天已从悬崖上跃上山头,飞跃的身体还在半空,他已开枪射击。
男人扑在门边的身影向后坠,转而又顽强的向前扑。大手伸向门内的林微,她壮起胆子走近,男人的身子已被聂皓天一手扳转,“嘭”的一脚正中他的胸口,手枪指着刀疤男子的脸,凄冷风声中,他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诧异:“是你?”
在面对聂皓天的一刹那,刀疤男人的脸上现在痛苦表情:“老大,我……”
聂皓天站在雨中,腰背挺直,一张冷脸除了威严,更多是的意外和痛惜。
崖边又跳上赵天天,他走过来,看了一眼刀疤男子,赵天天惨然道:“大鹏,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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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内奸
第91章内奸
袭击林微的匪徒,竟然就是猎狼分队里的队员?
大鹏胸口被枪击,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淡红的血水滴落地面,他的脸色灰白,从眼旁倾泻下来的水,他在痛苦的哭泣:“老大,我对不起你!”
“为什么?”聂皓天闭上了眼睛,手枪正指着大鹏的脑门,却始终没扣动扳机。
“跟着你这5年,是刘大鹏这一生最快乐最有价值的5年。我以为,能一直跟着首长,到死……”跪在地上的大鹏突然大声嚎叫,双手抢握着聂皓天的手,枪声响起,刘大鹏悔恨的声音响在风雨中:“对不起……”
“大鹏……”赵天天抱着地上的大鹏用力的摇,他哭得哀切。但被手枪正中脑门,大鹏一个字都没再说便咽了气。他圆瞪着的眼睛,像有无数的不甘和痛恨。
聂皓天静静的立在雨中,良久,他手中的枪扔下,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沉默着回身把石屋门边呆立的女人拥进怀里。
“微微!”他亲她,她的唇、她的额冰凉冰凉的。他把自己的军用雨衣褪下,让干爽的自己紧紧的拥抱着她。
她似乎还在害怕,双眼定定的望着地上的尸体,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聂皓天回身对赵天天命令:“下去。”
赵天天从崖边沿着绳索腾挪向下,只一会儿,山顶便只余下他们两个人。
他拥抱着她坐到床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她的小手,关切地捧起她的脸:“吓坏了?”
她拔开了他的手。
他皱眉,看着她惨白的脸。她加入军营日子太短,除了训练,未经历过任何真正的战斗,未曾体会过昔日战友血溅现场的惨况,今天对她来说,必定是残忍的。
他叹气,把她僵硬身体紧紧的按在怀里,直到怀里的身体有了正常的温度,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大鹏5年前,从集团军二炮兵队考过来跟我,后来被挑选进了猎狼分队。他和天天,是我手下最信得过的两个人。去年他就到期退役,以他在特种兵立下的战功和勋章,我为他准备的后路,他转业到地方,一辈子都前途无忧。可是,他拒绝了,留了下来,发誓要一辈子效忠于我。”
他苦笑,语音苍凉:“你挟持小武的事外泄,我们当晚的行动计划和事后部署也成了公开的秘密。我肯定队里有内奸,但我怀疑过每一个人,就是没有怀疑过他。而今晚,我才知道背叛我的那个人是他,而现在,他自杀在我的面前。”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林微能听懂他背后的心痛。
当兵的人,战友是生命里最重的最重。他们一起走过的日子,都是生死交托给对方的日子,是以诚相交、以命相结的情谊。
而他信赖和倚重的这个人,不但背叛了他,还一死自绝于他。像他这么自信自傲、年少得志,风头无俩的军区领袖,这一打击是多方面的。
她理解他的悲伤。但是,她没法子安慰他。
难道因为他很惨,她的悲惨就能减轻了吗?
当赵天天扛着尸体下山,她冷静下来,也能想明白,把她幽禁在此,原只是聂首长布下的一盘棋局。利用她在这里,引猎狼分队的内奸出来。
她就是钓鱼时,鱼钩上勾着的那条可怜又丑陋的蚯蚓,而更悲剧的是:她这条蚯蚓还有感觉,能感受到被穿到吊勾上时那刺肉透骨的痛。
聂皓天,你说你爱我,却毫不怜惜的把我当成一个诱饵。
看似重要,却随时可弃!――这就是我对你的价值?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聂皓天,滚!
首长办公室里,聂皓天站在窗前背对着门,训练场边,低着头路过的女人,是他的女人,整整一个星期把他当透明的林微。
他知道她生气了,而她生气得甚至连骂都不曾有一句。她没有和他说过一个字,一个字都没有。
他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心狠起来时,能有多凉薄。
身后,陆晓轻咳了一声:“大鹏的弟弟警校毕业后,在家乡做公务员,是大鹏和母亲的骄傲。但骆刚却命人故意诱惑他的弟弟,他弟弟因此而贪污数十万,骆刚握有这些罪证,要挟了大鹏。所以,上次围捕赵春孟、林微违反军纪这些事都是大鹏泄露的,而他此处上山,也是奉命要亲手了结林微。”
“老大,大鹏虽然罪有应得,但和我们战友多年。而这次,他私下里却故意漏出风声让我们知晓,是他早就内疚,他根本就不可能会真的杀238。忠义难全,能死在老大的面前,他死而瞑目了。”
陆晓脸色沉重,把大鹏留下的遗书交给聂皓天。
聂皓天接过,看了一眼把遗书捏皱了握在手里,语音冰冷狠绝:“陆晓,准备资料,把骆刚拉下马。”
“是。”
“通报全军,陈大鹏在猎狼分队一次绝密行动中英勇牺牲。”
“是,首长!”众人立正,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办公室。聂首长终是念了旧情,没有把陈大鹏作叛徒的事实公布于天下,保留了大鹏的清名。
但是,他弟弟贪污渎职的事,看来却是不可能再掩盖得住了。可怜了大鹏家里的老母亲。
当然,聂首长这几天也可怜。被爱将背叛,和爱人冷战,明天还得上京都活动策划。
骆刚因为女儿被下牢,迁怒于聂皓天,半年来,连续针对特种兵团闹事,这次居然直接要取林微的性命,聂皓天这一次自然是不能再忍。
聂皓天近年来收敛了锋芒,有些人便以为他脾气变了温驯。骆刚倚老卖老,为朝中老臣,便因报仇而不惜触怒聂皓天。
但他近年只在军中打造实绩,刻意低调只是为了积蓄实力、飞得更高。并不是放弃了官威仕途,他在军中的势力,又岂是骆刚等旧臣所能项背的?
春花从食堂里出来,急匆匆的差点撞到首长的身上。她慌忙站定敬礼:“首长好!”
“嗯。”他示意她休息,望了一眼她手上的饭盒:“微微她?”
“报告首长,238她胃口很好,吃得很多,比春花还要多。”
“……”就连春花也落井下石,故意气他。
聂皓天一口气噎住提不上来,女朋友生气他能理解,毕竟被自己首长兼男朋友关在山上两天一夜,当然是气得头痛胸闷,但是,他是为了任务。
猎狼既然有内奸,戏要是演得不逼真,就会被识穿,这引蛇出洞的计划便会功败垂成。
他知道敌人还动不了他,目标锁定的便是自己的女人,因此,他只能瞒着林微,把她关在崖顶。
他在监听器里听着她生闷气自言自语,听她自怜自艾的哭泣,听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声说:聂皓天我恨你。
然后便是可怜的撒娇:皓天,你快来,我想你!
那些时候的他,在崖下难道不煎熬,不怜惜?好了,终于内奸被除,她却真的计较上了。
她给他的感觉,虽然很任性撒娇,但大事大非却很有分寸。他以为,这一次,她也能明白,也能体谅,他好好的哄一哄,事情也就结了,她还是他抱在心窝里疼着的238。
但是,她从崖边下来,到了如今,三天三夜过去了,她对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哪怕是打,哪怕是骂,哪怕是瞪他一眼也好。
但是,她只是冷冷的面无表情,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见着他时恭谨的敬礼走开,连“首长好”也不说。
他有几次气毛了,拉她到怀里来,死命儿的亲她、咬她,但她不挣扎不推拒,也不迎合,只把脸侧到一边儿去,眼神定定的望着地面,让他再狂热的激情和爱意都被歉疚冲走,只能讷讷的放开她的手,任得她自己一个人走开。
就连大情圣陆晓也认为,事情很严重。这种消极到不抵抗的策略,是女人对一个男人完全心死的象征。
聂皓天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他从没想过会失去她,但他却又好像真的在失去她。
从前,他枪林弹雨都不会害怕,但现在失眠夜里,想到她淡漠离开的身影,心丝儿便痛得厉害,伴着一种陌生的恐慌,把他煎熬。
他抢过春花手里的饭盒,站在女兵宿舍门外,从没怯场的他,面对门内的女人,他居然几番踌躇。
推门进去,窗明几净,林微正趴在凉台上发呆。高大的老芒果树枝桠散开,绿叶伸到她的头顶上摇啊摇。
她捏着一块叶子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细腰便被男人密密的搂住,聂皓天的脸枕在她的肩膊上:“你到底,还要气我多久?”
她硬着身子,既不回头,也不转身,任得他紧紧的抱着。能把她宝贝的抱在怀里,即使不说一句话,于他也是一种幸福。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后,以唇去亲她冰冷的颈脖子:“站这儿多久了?风大,会冷到的。”
哼,风大?够那几天在思过崖上的风大?冷到?那时候,我都冷死了!
她动都不动,他把军衣的扣子解开,摊开了把她拥进大衣里,她本就娇小,被高大的他拢在怀里,把男人的心萌化了。想起那几天,她在崖上所受的罪,他也不由得骂自己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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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要娶微微
第92章我要娶微微
聂皓天心中还是些许愧疚:虽说是为了引蛇出洞,但她是他立志要呵着、守着、疼着、含着的人儿啊。那时候,他怎么舍得?他居然舍得。
心尖抽痛抽痛的,但怀里的女人却依然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这么好看的嘴唇怎么就这么倔呢?
骂不得,疼不够,好吧,那就好好的疼吧。
她现在奉行的是消极不抵抗政策是吗?那就不要抵抗好了。
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时,脑子里发散的黄色思绪,是分分钟都能变作火红火红的。她越是这般软软的使着性子,越是让男人想要征服、蹂躏的。何况是好战的首长?
明天就得上京都了,今晚不把她哄热了,他还怎么离得开?
誓要把这冰冰的女人身再烧成一块热乎乎的奶油膏。首长的嘴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就咬住了她冰冰的唇,强硬的吮咬,怀里的女人腰身颤了一下,强抑的情绪似要破土而出。
这似有若无的回应,引得男人更加情动。多少天没抱过亲过,好好爱抚过的身子了,管她气不气,管她恼不恼?先吃饱了再说……
“喂,聂皓天!”她终于骂了出声,一张俏脸气得红彤彤的,伸手要推他:“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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