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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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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困了啊,睡了啊!”她转身,想想又疑惑的咬牙:“项飞玲会那么容易就招供了?”

    “我有特殊的逼……供方法。”说到“逼”字,他重重的一咬:“死没良心的,不认我。”

    “哎呀,别闹了。说说是什么逼供方法?”

    “我把她再扔到沼泽地里了。”

    “……”她瞪着大眼睛,跷起头来看他,给他竖起个大大的拇指。以当时项飞玲劫后余生、怕到要死的情况,再扔她到沼泽里一次,别说招供了,招魂她都认了。

    果然是特别的逼供技巧,可叹这样逼供完,他还谋得一个勇救同僚的英勇好名声。

    可叹她只记得佩服他的手段,却忘了提防他的手心。当热烫的胸脯被他微凉的指尖滑过,忘情的揉了几下痛的,她才清醒过来。

    “喂,聂皓天,你不能。”

    但今晚的聂皓天不比往常,从前他还有一丝背叛的阴影和顾虑,今晚他却已疑惑尽消,色气攻心,精虫上脑,要让他安静下来,那就困难了。

    她推推挡挡的,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不受控。从前,她还敢和他慢慢的**、细细的贴近,但现在她知道如果不把他推开,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没想过给他,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沦陷容易,抽身却难!

    她揪住他的发:“你不是说不背叛林微的吗?”

    “你是微微……”他不依不饶的又是一顿乱啃,唇尖里传递的急躁样儿,像是个委屈的要吃糖却一直吃不上的孩子。

    为什么不让我吃?我要吃,嗯,我要吃?

    这委曲求欢的味儿,从这个霸气傲气的男人身上传递出来,真是让人心软得要命。她闭着眼睛,被男人食指画过的大腿漫上一阵难忍的悸动。

    他正要持枪挺进,却被她大力的推,耳边响起她的尖叫:“不准,我不同意!”

    “微微,你开什么玩笑,4年了,你憋死我了。”他苦着脸,眼神儿里的可怜味,她侧过脸不看他:“反正我不要。”

    “为什么?”他又来亲她,誓要把她撩到情动,她快哭了:“你坏蛋,不见4年,就只想着这回事。整天就想这事,你根本就不伤心,也根本就不爱我。”

    “微微……”坚挺的男人顿时就慌了。这样等待的4年过去,终于盼回了她,他如何还硬得起心肠看她落泪?

    不禁就把身上的劲儿松了,在后搂着她柔柔的哄:“算了。别装了,哭得都不真。”

    “你。”她回身就打他,红红的脸,气鼓鼓的腮:“反正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做。”

    “哈,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是微微啊!”她一手挥开他,调皮的在床上立起身子,指着他的鼻子趾高气扬地:“我是林微你知不知道?林微最大你知不知道?从今天起,林微让你去东你不能去西,让你吃草你就不能吃肉。现在林微姑奶奶要洗澡,你给我滚一边不准捣乱,哼……”

    他傻了一般的呆在旁边,看着她踮着脚尖小跑进浴室,室外灯光这一刻刚好洒进来,照着他幸福而满足的脸。他的脸趴在床上,指间滑过的床单柔软烫贴着他的手心,如他掌心的幸福。

    项飞玲躺在病床上呆滞,自从发生沼泽事故以来,她在病床上一直不曾开口,不说话、不吃不喝。

    急得她的老子项胜华将军如热窝上的蚂蚁。项太奶奶向来最是心疼这唯一的孙女儿,今天号召了全个家族都到病房里开小会,看怎么样能劝好这个孙女儿。

    项家的小会,却也相当于国家最高层的军政会议,单间病房里坐满的这些人的职务职级,把见惯大世面的军总医院高干区也惊骇到。

    兴许是太过星光煜煜,几天没开口的项飞玲,竟然乖巧的吃了半碗小米粥,露出惨兮兮的我见犹怜的笑容来:“大伯父……”

    “嗯。”项胜文走近她,慈爱的拍拍她的手背:“好好吃饭,好好养病,年轻人身体是本钱。”

    “谢谢大伯父,我其实有一件事求大伯父。”项飞玲一汪泪水含在眼眶中,此刻终于盈盈落了下来,那一副可怜样子,真是让在场的亲人们也忍不住心酸。

    “说吧,这孩子,有什么奶奶给你作主。”项太奶奶心疼的哄她,项胜文也陪着笑:“是啊,和大伯父有什么好客气的?”

    项飞玲瞄了侧边的项子翼,才怯怯的道:“其实这一次,真正救我的人不是聂皓天,而是郝清沐。”

    “郝清沐?”太奶奶犯迷糊,项子翼在旁插话:“是我的女朋友。”

    项飞玲点头:“清沐她在最危急的关头死死的拉住我的手,被我拖累也掉到沼泽里去也不肯松手,如果不是她伸出援手,阻碍了我被沼泽吞噬的过程,我根本就等不到聂皓天来,就已,就已……”她又捂着脸哭,似是不忍回忆那一幕。

    太奶奶感叹:“子翼,你那女朋友还真是不错。”

    项子翼甜笑:“奶奶,你看见她的话,更会觉得她不错了。”

    “我和清沐当时以为必死,携手赴黄泉了,我一边下沉一边听到她说: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还没来得及和子翼结婚。”项飞玲捉住奶奶的手,情真意切又有点耍赖皮:“奶奶,你就让子翼和清沐早点办婚事吧。她是飞玲的救命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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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和好如初

    听项飞玲口沫横飞的说着郝清沐救她的英勇事迹,太奶奶握着项飞玲的手,对项子翼赞扬的道:“找到个这么好的女孩子,还不快点娶人家进门?奶奶我都这年纪了,也不打算让我快点抱曾孙?”

    项子翼笑容诚恳,乐呵呵的:“我也想快啊,要人家女孩子愿意才行啊。”

    “你不行动,人家怎么愿意?”太奶奶再望着项胜文:“我说你也不能整天忙什么国家大事,儿子的婚事,你也得管管。”

    “是的,妈妈。”项胜文微笑,瞪了一眼项子翼便借机退了出去。

    项胜文带着项子翼出到前厅,现场只有父子俩,话就能说得亮堂了。项胜文又手反在背部:“你和飞玲合演这一出,是要向我逼婚来着?”

    “爸,这事真的是飞玲一个人自作主张的,我只是配合演一下。如果你不喜欢,我进去向奶奶解释?”

    “不用了。飞玲为什么要对这事上心?”

    “这次是聂皓天救了她,旧情噼啪的死灰复燃了呗。据说清沐长得和聂皓天的前未婚妻林微有几分相似,聂皓天对她便一直有所不同。估计她又犯醋了。

    “她醋了,却要你娶郝清沐?”

    项子翼摊摊手:“飞玲她又不能直接嫁聂皓天,便只好曲线救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郝清沐,我想娶她,她也未必情愿,先应付着吧。”

    “你奶奶不是这么想。”

    “她老人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嗯。”项胜文微沉吟:“徐展权那边,最近与聂皓天接触很频繁。”

    “是吗?”项子翼紧张的皱眉。

    项胜文淡淡的道:“赵长虎你怎么看?”

    “虎爷年纪已老,退休也很正常,就怕他不愿意。而且,他退了之后,他的旧臣部下,也未必就全受我们所控,还不如让他继续留任。”

    “林定之是我们的人。”

    “嗯,这倒是好办,林定之在虎爷一系中实权在握,虎爷若退下来,我们办事就方便多了。虎爷一直恋栈不去,为的都是聂皓天。我已很讨厌聂皓天继续强大下去了。”

    “所以呢?想想自己手上的牌,还有哪一张可以好好利用?”项胜文拍了拍儿子的肩膊,感慨:“项家10年影响,不能因我退下而起风云。你好好想想。”

    项胜文任期届满,离去已是必然。但政坛多有退而不休的格局,明里换了一拔人当权,实质仍是一家天下。

    险就险在谁能在换天之时掌握大势。

    这样微妙的局势,像聂皓天这种实权人物,就很难做到独善其身。但他这人,要想收卖拉拢,难度却很大。

    你说像聂皓天这种,靠山安稳、还有个富豪老爹,自己又早年富贵,正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脸有脸,你挖座金山或送一堆美人绝对不能把他腐化。

    他的欲求,已不是寻常人能够给予,所以这也是聂皓天在外人眼里可怕的原因。因为这个人没有软肋,没有打击点。

    他军功显赫、行事正气、又天生具备王者之风,深得万军拥戴。

    不能拉拢他留为己用,又无法打趴他让他不致于旁生枝节。近来林展权的属下对他暗地动作颇多,他懒懒散散的没理。

    这天在练靶场,陆晓“哭着”来投诉:“妈的,我被林家帮阴了。”

    “怎么阴的?”聂皓天看都不看他,举枪向着远方瞄准一枪:“就凭个林家帮的,也能阴到你哭,我是要赞人家进步神速,还是要表扬你终于有点感性了?”

    陆晓无语。这两天,聂皓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骂人的话也晓得转弯抹角了。

    “你不要说我笨。我要是真笨,就真的上了那妞了。”

    哦,看来,林家帮出了“送美女”这一绝招来腐化陆晓了。

    “林家帮出手,那妞水平不至于太低啊,你居然忍得住?”

    “我有啥办法,让彩云捉奸了。”

    “啊?”聂皓天不禁向他竖起拇指,他哭丧着脸:“我裤子都脱了,明星没碰到,却让彩云抓到了,这回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假意哭了两哭,他又咬牙道:“妈的,那可是明星来的。”

    “你没见过明星啊,明知是糖衣炮弹,你还上赶着去。”

    “我就是想看看,他们想玩啥?结果我一进门,那女的就脱我裤子,脱一半,彩云进来了。死了死了,彩云啊……”

    聂皓天把枪放下,侧脸望他:“我一直以为,你和彩云是单纯的……床上关系。”

    “是啊,是单纯的床上、男女关系。”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怕她捉奸啊?”

    “啊?”陆晓默了,他从酒店赶到靶场时那一颗又徬徨又急躁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心,像这个世界塌了一半,想要时光倒流重新再来的感觉竟是这样子的么?

    因为怕她误会,所以徬徨,因为在乎她的感受,因为怕失去她,这些情绪才会纷至踏来。

    这些日子,他和彩云的关系,可算是刺激、激烈、激越……激情四射,激到发抖。

    自那天在湖畔中了药与他疯狂过后。再后来的每一次特殊地点的沟通交流,在他的带领后,兴奋时的她都令他醉生梦死,要生要死……所以最近,只要有一晚,身体不在她的身上过,他就像被虫子咬啊咬的整夜整夜的不舒服。

    聂皓天在旁似笑非笑:“恭喜你,陆少,你和彩云的关系由禽兽关系,升华到男女关系了。你爱上她了。”

    陆晓恍然大悟:他爱上她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爱上了她。既然**关系有上升到灵魂关系的趋势,他就不能再让捉奸后的彩云继续哭哭啼啼。

    看他心急火燎的滚去求彩云原谅,聂皓天八卦问了一下:“你打算用什么法子,与她和好如初?”

    陆晓提了提裤子,极嬉皮地:“要用什么法子的?上她不就行了么?”

    “滚……”聂皓天真想一枪打爆他那儿。

    世上无人理解他的苦衷,晚晚爬进酒店露台上得人家的床,却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虽然说只是聊聊天,摸一摸,亲一亲,已是上天见怜的大快事,但人总是贪心的啊,得一想二,上了床就想那个。

    他血气方刚大好男儿,4年来为她守身如玉,如今近在身边、玉人在抱,却一直被禁欲。

    他定力好,吭吭哧哧的起来淋个冷水澡,抱着她心里安稳,一晚下来也睡得倍儿香。但额头上的青春痘不争气啊,今早一起床又憋了两颗出来。幸好他的头发长了,短短刘海遮住了额角,不然,又得被陆晓一顿爆笑。

    今晚的聂皓天完全不听话,不受控制。刚洗完澡,脱了上衣便抱着郝清沐往被子里钻。对于他把酒店当成自家的,想来就来,赶他走也不走,她也毫无办法。

    但总这么抱着粘着,实际上她也憋得慌。今晚他似是认了死理,抱她翻过来背对着他,然后他就把力量集中起来在后把她往死里顶。

    虽然隔着薄薄衣物,腿儿中间却还是被这男人强硬顶得快爆炸。她心慌气短,气喘吁吁又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他战事休整。

    身后潮湿,他咬着她的颈端儿抽气:“你这妖精,是要玩死我。”

    虽是隔靴搔痒,但他总算是泄了身体之火,脑子里的理性回来了,轻轻亲她一口,到洗手间里冲澡。

    水龙头落下的水花声,隔着透明的玻璃窗门,她撑腮看着他在迷离光线下,那完美无瑕的身材,水帘从他的头顶下落,他抹着脸,水珠从他健壮的双臂流下,没入胸前健美的肌群……真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像被刀雕似的好看。

    那么劲度十足的身体,冲撞时……呃,停!她不敢再想下去,今晚疯狂的男人让她想起许多旧事,即将把持不住。

    他只身下包着张浴巾便出来,光着膊子用毛巾对着她扬了扬。她撑着腮帮子望着他目不转睛,那双追随着他的身影飘来飘去的大眼睛格外的醉人。

    他走近她,托起她的脸,溺爱得像想把她溶化掉:“以前你也这样。”

    “哦?”

    “死活不肯给我。害得我,老是爆青春痘。”他抹起自己额角的湿发,她果然便见着那两颗新鲜冒起的青春痘。

    “哈哈哈……”她笑,他纵容的由得她在自己的额头对着青春痘调皮的挤啊挤。

    微微,你记不记得,我们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光?我紧追不舍,你欲拒还迎。我总是如狼似虎,却总让你这小白兔狡猾逃掉。

    不是我没用,是我不忍,不忍让这么美好的东西,在你心里留有任何不愉快的记忆。我要你,从来都得你自己心甘情愿。

    她在后抱着他的颈,脸贴着他的脸,唇一点点移到他光裸的肩,拿着手机远远的举到他们的前方:“来,聂爷,笑一个!”

    聂皓天早晨步出酒店,没料到会在大堂遇到项子翼。项子翼一脸怒气,和他走进车里:“聂皓天,我们一场兄弟,你是不是过份了点?”

    “直接点。”聂皓天似是没了耐性:“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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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婚令

    车子缓缓开出,项子翼有点恼怒的望着聂皓天:“你以为我在要挟你?现在人尽皆知,清沐是我的女人,你缠着她不放,这事情传了出去,我和你的面子都不好过。”

    聂皓天:“所以,麻烦你出一条澄清声明,和她撇清关系。”

    项子翼眉间暗喜,却凛然道:“聂皓天,我为什么这样做?”

    “你愿意和她装情侣,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这样做吗?”聂皓天解开安全带:“项子翼,在我面前,又何必绕着弯子说话?”

    项子翼叹息着搂着他的肩膊:“我和你20多年的兄弟,难道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她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她要跟着你,我也自然会把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的。……对了,虎爷近来身体不好,有没有想过要退休?其实人到了这个年龄,什么最重要?安全、健康最重要啊!”

    赵长虎虽然年纪已老,近些时日曾入院调理身体,但身子骨其实还挺硬朗。却在这时,突然放权,以病提早引退。引得军中大片哗然。

    一时之间,新臣旧部,都发出惋惜之声。赵长虎的亲信部下,上将林定之暂接管权责。而聂皓天的正式执掌陆军南*集团军的命令,也即日生效。

    军中日月,在寻常市民百姓的生活,实在感觉不出其中变化的差异。普通百姓要开饭的还是开饭,要生娃的还是要生娃,想结婚的还是要结婚。

    临近初冬,聂皓天回到南*集团军履新已近半月。年轻俊朗又英武气派的气质、雷厉风行又机敏睿智的行事风格,成为军中传唱的典范。

    这一日,公务忙得太晚,他和刘政委一起下到食堂吃饭。军中食堂极少见到如此高级首长亲临,本应该隆重其事。但聂皓天不想扰军,只和余政委除了肩上徽章,压下帽檐,坐在食堂的最边角处安静吃饭。

    梁大生去给他们领饭,他和刘政委坐在旁边,却听得邻桌几个老兵在八卦:

    老兵甲:“按说太子爷那么显赫的身份,办婚事应该四海皆知的啊,但实际却低调得很。”

    老兵乙:“呵呵,太子妃啊。这婚礼再低调又能低调到哪里去?”

    老兵丙:“不是都提倡大事从简,不得铺张浪费嘛。太子爷这是为民作表率,果然有大将之风。”

    老兵甲:“不知道新娘是哪位,居然有福气嫁进第一帝王家。”

    老兵乙:“你不知道?据说此女很神秘,和太子爷是不打不相识。开始时差点绑架了太子爷要赎金。”

    老兵丙:“哗,劲爆劲爆,太子爷口味还真独特。”

    几只讨论一番,齐齐感叹:现今这世道,真是“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正讨论得兴起,身边扑过来一阵飓风,老兵甲的上衣领子被人提起,刚荣任自己顶头再顶头最顶头上司的聂皓天一脸震惊:“什么?你们刚才说什么?”

    “我们就是,说说太子爷的婚礼。”老兵甲吓得声儿颤抖,太子爷此次婚事低调,自己公众场合谈论犯了大忌?这是得罪了太子爷,继而得罪了自己顶头上司的节奏。

    “什么婚礼?什么时候?说……”聂皓天全无平时的冷静沉定,把老兵甲提着领子举得高高,大吼道:“它妈的给我说!”

    明天便是婚礼,郝清沐坐在房间里欲哭无泪。一周前聂皓天离开京都,还温存温馨的和她约好,等他事情安排好了,便接她离京。

    聂皓天认为,京中现在政局浮荡,她此前又树敌太多,和各方牵扯密切,他不放心让她长期留在这是非之地。

    当时,她呵呵的笑而不答。虽然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实在没法和他离开,但是,如若有一天,能重回他的羽翼之下,那才算是重拾幸福安稳。

    但哪料到明明规划得好好的,项子翼竟然突然要娶她。虽然能进项家的门,寻常女子都得上香还神,但她自然是不想的。

    抛开感情事,但就政事而论,项家将来能走多远也是个谜。而她接近项子翼,也全是组织上的安排,突然要她与项子翼结婚?

    无端端的以身相许,她还没笨到这个程度。所以,当天下午项子翼才通知她周五行婚礼,她晚上就背了背包打算逃婚。

    但酒店内外重兵镇守,她还没走出酒店大堂,便被几个黑衣大汉绑了来这里软禁,一禁就是3天。

    这种强抢民女的戏码,居然现实世界还能上演。郝清沐觉得,人这一生,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80岁没死都还有新闻看。

    她居然被逼上花轿?真是悲了个摧的。

    今天婚纱送了进来,没得挑选款式,但婚纱和头纱都相当不错,钻饰也很闪很耀眼,看得出项子翼为这婚礼耗了点心思。

    她逃不出去,但在婚纱上撕10个8个破洞这种事情,她还是胜任有余的。

    果然,当婚纱被撕成抹脚布,头纱被她拿来擤了鼻涕之后,项子翼黑着一张脸走进来。

    他背着双手,看着地上的婚纱碎片怒火中烧,但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神之后,他叹了叹气,温柔走近她,握紧她的小手:“这婚纱不喜欢?好了,既然都撕烂了,我让人再备一套。”

    她伸回自己的手,冷冷的笑:“换婚纱有屁用,我想换的是新郎。”

    “哼,聂皓天?你想都不要想。”

    “太子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还老土到出逼婚这一招?我不喜欢你,娶我进门又能如何?你们项家有头有脸,我以后闹得太大,你还不是得乖乖和我离婚?”

    他冷笑:“离婚不是也很好?我有的是钱,你到时候还可大赚一笔。”

    “可是,这么亏本的生意,太子爷怎么可能会做呢?我来历不明,你家项大爷怎么就肯让你娶我这妖精进门?”

    “爸爸这次没办法,是奶奶的主意。”项子翼冷冷的:“其实也不是我的主意,是飞玲求奶奶的。你要怪就怪聂皓天,在沼泽里救了飞玲,和她旧情复炽,她顾忌你,因此让你嫁给我,她就可以和聂皓天双宿双飞。”

    “你们姓项的都阴毒。”郝清沐鄙视地:“早知道当初我就落井下石,让项飞玲死在沼泽地,也就免了今天这一场苦。”

    “可惜,机会你错失了。”他伸手强力的拉她到怀里:“我有什么不好?嫁给我,享尽荣华富贵。聂皓天心里爱的只是林微,你只是个替身。跟着太子我,你这辈子还有什么不安乐?”

    郝清沐被他抱在怀里,也不挣扎,只皱着眉头在思索:“赵长虎在这关键时刻肯放权,分明就是受了某一方面的唆摆。能使唤得了赵长虎的,就只有聂皓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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