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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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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皓天,你残忍的时候,让人很难过。”

    窗子关得很严,没有风,但毕竟是冬季,室内的温度还是冷得让人颤抖。黑暗里,聂皓天从窗台上步进,站在书桌上望她一阵,抿紧的唇瓣显出他的恼意。

    她从外面带回来的面包一口都没吃,人趴在书桌上,眼边还有湿泪。侧边沙发上一张毯子蒙了尘,他轻甩了甩,轻轻的盖到她的背后。

    手提电脑上蓝光闪烁,电脑桌面上,竟是那张他在军区意外捡到的小男孩的相片。田野边的春色,不,这是秋天。南方的秋天。

    她居然把这相片做成电脑桌面?

    他有点好奇,心底却也奇怪的有了暖意。把室内的暖气调得更大,他站在窗边眺望满城夜景。

    透明的窗子玻璃里,影出她从背上缓缓滑下的毯子。

    “唉……”是谁在夜里轻轻的叹?

    彭品娟又把朱武堵在特警队的门口,一双眼红通通的,像是哭过的样子:“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我有正事。”朱武很无奈,特警组的任务烦重,像他这种骨干,哪能天天陪着彭品娟瞎闹?

    所以,光从职业上看,他和她就不配。

    她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委屈地:“彩云姐被陆晓给弄走了,微微姐也没回来过,我担心她。”

    他瞥一眼她,嘴嘟着委屈的样子可怜到让他头痛:“林微不在北京了。”

    “啊?她去哪儿了?”她扁着嘴儿真的要哭了,眼里的泪花儿闪得很晶莹:“是不是不回来了啊?”

    “也许吧!”他长叹气,有感而发:“有些人,于你的生命中,终究是过客。”

    “喂,你别忧伤嘛。”她很善解人意的晃着他的肘子:“我不会跑的。我在你的生命里,是,是……反正不是过客。”随之又点头坚定地:“我要住一辈子。”

    “什么一辈子?”他茫然的,眼里掠过暗伤:“谁能保一辈子?老大当年和238,好成什么样子,我们都有眼看。可是,人说不在就不在了,感情说没有就没有了。”

    “你怎么了?”她绕到他的身前,抿了抿唇:“我知道我很烦,我也不想打扰你工作,可是,我实在很想你。”

    他定定的凝视着她,她少有这样乖巧顺从的样子,委屈到让人心碎。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应该一直嚣张任性的扬着眉,不可一世的告诉他:朱小呆,你是我的人,你得对我负责。

    这阵子,她虽然一直都很欢脱开心,但是,他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她眼底的黯然。

    她已经没有耐心了,已经快要放弃了吧!

    她捕捉到他眼底的心事,又再摇着他的肘子晃:“我问过你的副手,他说明天你休假,是特批。为什么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不害羞的向他下命令:“我要霸占半天……嗯,半晚?要不1小时?半小时?”

    她跺脚:“朱武,你是不是半分钟都不留给我?”

    他沉默了一下,咬了咬牙细声道:“明天我妈妈会过来。”

    “啊?这样啊……”她脸忽地红了,手指绞着衣角:“我,陪你接她好不好?”

    “什么?”

    “丑媳妇终须见家翁啊……何况我又不丑。”她努着嘴,大而水灵的眼睛瞪着他,一副“你说我丑我就和你拼命”的表情。

    是的,你不丑,你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可爱的女孩子。

    他叹气,酸涩的心里泛着甜:“我请你吃饭!”

    “哗……”她跳起来,搂着他的手臂就往车子里赶。

    林微在遥远那方收到彭品娟的电话,千金小姐很高兴:“小武说你离开北京了。你去哪儿?”

    “嗯,找个人。”林微淡淡的,火车的汽笛声在耳边发出巨响。

    “今晚小武请我吃饭了。整晚看我的眼神都很温柔。”彭品娟甜甜的笑声,再远都能感受到她的幸福:“我知道你忙,但彩云姐不在,除了你,没有人可以陪我分享了。”

    “你那个圈子里没有朋友没有闺蜜?”

    “有的,但是……”但是她们,都看不起小武。

    感觉电话那头彭品娟又再闷声不乐的,林微安慰她:“你随时可以打给我,我忙的话,过后也会回你信息。我要上火车了。”

    “微微姐,你会有危险吗?”

    林微握着电话静了静,这丫头不愧生长于军事世家,少不更事的外表下,也有敏锐的观察力。

    “不用担心。我会回来的。”她放下电话,踏上身边的火车阶级。侧边沿伸出去的路轨,绵延万里,遥远得像是不会有尽头。

    回来?

    她叹气,决绝的踏上火车,汽笛的长鸣声里,她的双手被两名铁路警察装扮的男子捉紧:“这位小姐,请下车协助调查。”

    “喂,我又没犯法。”她望着徐徐开走的列车,其中一名铁路警察把证件递回给她:“对不起,林微小姐,你已被限制出境。”

    “限制出境?我又不是出国,我去外地旅游也犯法了?”她甩开把自己“礼貌”的请回铁路办公室的男人的手:“你让聂皓天来见我。”

    除了聂皓天,谁会闲到限制她出境?不让她靠近,但也不准她离开,真是够了。

    她被带进军事指挥室,准备了一肚子的台词,要把胆敢“限制她出境”的臭男人骂个狗血淋头。

    但是,指挥室里坐着的却是沉静淡定的苍老面容。阔别不久,赵长虎竟然又苍老了不少。

    难道退休,真的会让一个人迅速老去吗?即使是一个曾经强大到让人胆寒的军界一哥。

    赵长虎并不疼她,但她对他从来都很尊敬。她在他的面前立正,端严地:“首长好!”

    他抬头瞧着她,指了指前方的座位,看她坐下,他的眉头皱得更紧,眼角的皱纹深深的爬了一圈:“你,要走?”

    “嗯。”

    “那皓天怎么办?”

    “啊?”她实在惊异得不知如何回答。

    这对话,难道是,让她留下来?难道他利用职权限制她出境,是因为她走了,皓天就不知道怎么办?

    虎爷,你有毛病吗?你别吓唬我!

    赵长虎抚着额,并不在意她的惊异,只是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头,苍老的声音觉痛得没有一丝旧日英雄的踪迹:“我前些天见过皓天。”

    “哦?”

    “他告诉我:你不是林微,你本名叫郝清沐。你们已经分开了。他惭愧从前没有听从我的判断。”

    “你一定很高兴吧。”她冷嘲道,赵长虎的眼里掠过沉痛:“是的,我当时很高兴。你终于离开他了,你,林微都离开他了,他可以重获新生。可是……”

    可是,赵长虎不敢忆及那一天的聂皓天。

    他沉静平淡的表情,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外公,我以后会多点时间陪你。”

    “外公,等我辅助他正式成功,我差不多就能退下来了。这么多年,我其实也有一点疲惫。”

    “是的,晓子快要做爸爸了。女孩子是微微的闺蜜,很好的女人。我想:等他们的孩子出生了,我脸皮厚点,让晓子的孩子认我做干爹。”聂皓天那时在笑,但却是苦涩的:“不过还是算了,晓子肯定会舍不得,他醋劲儿特大。”

    “其实我有过更疯狂的想法,朱武,曾经在我猎狼分队的战士,你记得的吧?现在在特警大队,他在乡下有个未婚妻,早早定的亲。他这种情况可以生二胎,我想过,让他把其中一个过继给我。不过算了,没有妈妈,有孩子也没意思。”

    赵长虎永远都忘记不了,他这个高傲高冷的外孙,强装沉稳的笑容下,眼里的苦涩和不甘。

    “我曾经很想,和微微有一个孩子,可是不可能了。外公,微微她走了,我对不住你!”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左右互握着的手掌显出粗粗的青筋:“4年多前,我和她如果顺利结婚,孩子应该都会叫你‘外公’了。”

    赵长虎被惊骇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打算结婚生子了?”

    “你不知道,我答应过她,一辈子!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我都会给她一辈子!”

    ……空气中凝聚着难言的沉重和伤感。林微居然能够清晰的想像得到,这个在赵长虎的面前淡淡说着“一辈子”的聂皓天,他当时的表情动作,甚至是一抿嘴时的强自压抑。

    他要给她一辈子,但却认不得眼前人。

    她望着苍老的赵长虎叹气:“他说不给你生个胖娃娃抱,你就伤心成这样了?世间的事,哪有说说就如愿的?他说不要生,说不定明天晚上就给你抱一个娃娃回来了。不但会叫外公,还会和你打架、下棋了呢。”

    “不会的。皓天的性子,他对林微的感情,从前我不明白,今天却已又太过明白了。他说了不变,就不会变。”

    “感情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她安慰他,轻拍一下老人的肩膊:“说不定他明天就能爱上别人了呢。”

    “是的,所以,非你莫属。”

    “啊?”

    “从4年前林微失踪开始到现在,他就只有过你。他对林微再深情,感情也曾在你身上迷路。所以,郝清沐,我现在需要你。”

    “你需要我干什么?”她向后退,警惕心起:“他已经不爱我了,他赶我走的。赵长虎,啊……”

    她晕倒了,虎爷待她不错,致她昏迷的麻药带着芳香。让她醒来时,鼻间犹有淡淡梅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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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187章 如果我们在一起

    虎爷发表一番奇奇怪怪的言论之后,便把林微迷晕了。她醒来后,摸着脸一头雾水。纵观整齐的衣服,她显然没有被虐待,再看眼前这环境,窗帘紧拉,室内只有一盏昏黄壁灯。灯光幽幽的照在她的身上,嗯,眼前迷离的室景,很有情调,尤其是配上靠墙倚立的高大男人,情调更是迷人得不似是真的。

    她捏了捏下巴,证实自己并没有做梦。才难掩欢脱的跳下床,一边磨磨蹭蹭的走近他,一边咬着唇分析道:“虎爷把你送来了?他说……”

    细心想了想,前方聂皓天冷着的脸还绷得紧紧,唇瓣儿抿得很用力,让她看得有些痛:“你这样咬嘴唇,难道不痛吗?”

    她单手抚上他的唇瓣,他像触电般往旁边缩,配上一个挣扎的“嫌弃”眼神:“别过来。”

    她扁了扁嘴:“虎爷说你不肯给他生小外孙了,所以,这事情非我莫属,啊……难道他给我下药了?”

    她眯眯眼睛自己用力的领会了一下,身体并无异样啊,别说药性发作那不可控制的欲念了,就连一丝暧昧色心都没泛起。

    耳边他强力吞涶沫,向着侧边缩了缩,眼神故意看着窗子,轮廓完美的侧颜迷人,这会儿却不是咬嘴唇了,是咬紧了牙关……

    “难道……你被下药了?”她恍然大悟,再看他那难掩气恼的脸色,不禁就捂嘴大笑:“你也有今天啊。”

    虎爷好样的。

    她嘻嘻的笑,干脆坐到侧边椅子上,托着腮欣赏他。他双手摊开扶着墙,细心看指节有明显的青筋,靠墙的身体挺得直直,别说下方了,就连颈项都绷得紧紧,僵直的紧张的表情,眼睛里没有太多欲念,但是却也看得出失了方寸,正强自按捺着。

    嗯,原来聂大首长对付下药中毒,用的是“死撑”这一招。这撑得也太帅了,要不是她聪明,还真相信了他冷漠得不着痕迹。

    “看、够、了、没有?”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声儿有些颤。

    她兴致勃勃地:“没看够,挺好看的。”

    “你。”他又侧过脸不看她。

    的确他真的被虎爷下药了,如若面前这个是个普通女人,他咬牙一忍就过去了。但偏偏是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昏睡之际,就能让他看着那一张脸,差一点就办她。

    更别说现在,她托腮精灵的故意挑逗他。那噘着的嘴儿、忽闪的长睫毛,那舌尖轻轻扫过的唇,每一处都是他曾经爱抚亲吻过的地方。

    即使闭上眼睛也没有用,脑里还全是她的影子,还变态的总是出现过去她在自己身后欢娱时的勾人样子。

    “你打算忍多久?”她终于欣赏够了,贴近他,颈脖儿徐徐吹来她呵出的气,让强自冷静的男人连全身的毛孔都起来敬礼。

    “你觉得你忍得了?”她的指尖滑进来了。

    “靠……”他爆了粗话,腰肢却挺得更直:“一定要忍。”

    “你这么固执做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现在忍住了,也不代表你从前没那个我。”

    “够了……手放开。”

    “我赌你忍不住。”

    他喘了两口气,沿着墙壁向外再滑出一点,声音已弱不可闻:“我在赌,我到底能忍多久。”

    呵呵,还算有点识时务,知道忍不住,只想知道能忍多久。她指尖在他光光的颈边上游移,那力度不轻不重的撩拨他的心智:“忍久一点,有奖状领吗?”

    “没有。”但是,忍久一点可以,……可以做什么?

    “啊……”他几乎是哀嚎的惨叫,这女人,竟然亲上来了,那让他从头到脚都颤抖的轻吻。

    他忍不住含着她的唇儿亲,紧靠墙壁的头向着她的方向追,她却一下子退了回去,站在床边,坏笑着:“忍吧!一定要忍一辈子呵,为4年的林微守寡嘛。首长,我欣赏你……”

    太坏了,这女人!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而且,这么美好的事情,有这么个好借口,为什么还要忍呢?

    “啊……救命!”屋内再次响起的是女人的哀嚎。

    首长平时温顺时她也敌不过他,更何况是现在这个被动发狠的禽兽?

    给她一百个脑子,她也想像不到自己今日竟然遭遇到这样的奇葩对待。想起从前她也曾这么对待彩云。

    果然是坏事做多了,得到报应?

    坐在外面院子的虎爷,一直憋住的气终于扜发出来。

    一室春光,她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撑着疲累的身子坐起,阳光从密闭窗帘的缝隙漏进一抹光明。耳边恍惚还有他的眤语:“我输了!”

    然后又说了什么?她迷糊的记不分明。

    环顾室内,没有他的身影。也对,狼给喂饱了,自然就回大本营了吧。

    她本能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这里,他真的又能种出果实来吗?其实,她也很期待。

    房间没有锁,走出去是一座海边别墅。徐徐海风吹过,聂皓天站在栏杆边极目远眺,手里一根香烟明明灭灭。

    她嘟嘴要走,他在前朗声道:“过来。”

    “过来就过来。”她磨蹭着走近他,他轻笑:“腿还走得动?”

    “走得动。”她咬牙:“杀人的力气都有。”

    “嗯,体能好了不少。”

    好吧,你狠,不和你斗嘴。她站在栏杆边,悬崖下远处的深海碧绿迷人,虎爷给他们选的地方,是个好地方。

    “估计这几个月,你都得被关这儿。”

    “为什么关我?”她恼了:“你不能这么没良心。难道,你怕一次不成功,要关我几个月不停的……”

    再下去的剧情她已不敢脑补,他斜眼看她:“虎爷既是要你生子,就得你生了才放你走。以你的性子,出去一通胡闹,惹出事来不说,最后说不定还丢了命,那他昨晚的心机就白费了。”

    他以手指了指各个角落,果然可以隐约看见兵将的布防。她极恼火:“现在这当官的,越来越没节操。”

    他一副看穿世事的通透样:“虎爷谋事,自然是滴水不漏。”

    “滴水不漏不是也被你看穿了?”她扶着栏杆,攀上去,被他狠劲扯下来,他微恼:“你干嘛?”

    她眨眨眼睛,突然就拔开他的手:“以你的聪明,怎么会被下药?虎爷能算计得了你?”

    “他是我外公。”他做出“我也没想到”的样子摊手,她却不信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我有好处?”

    “你没好处?难道我得了好处?”她真的想在他的额头写个“服”字:“你不会是明知虎爷要干嘛,然后故意跳下来让他坑吧?”

    他耸耸肩,眼里的狡黠一闪即逝:“我以为,我忍得住!”

    “你……”

    真是够了。

    早饭他吃得很香,她咬着筷子瞧他。和他好像已经很久不曾一起吃饭了,那些被关在他的豪宅里被喂饭的日子似乎已经很远了。

    他抬头,对上她闪闪的目光,微皱眉头,往她的碗里瞧了瞧:“吃不习惯?”

    “没有。”她摇了摇头:“你一会儿要走?”

    “嗯,军中有事。”

    “哦。”她满怀期待地:“什么时候来?”

    “如果种子顺利发芽,应该就不来了,如果不顺利……”

    如果不顺利,他还得多辛苦几趟。他唇边扯出不易察觉的笑意,忽然就很希望:不要太顺利好吧?

    她低下头努着嘴:“顺利就不来?我大肚子的时候,你也不来看看吗?”

    女人怀孕的时候,没有男人在身边有多可怜,你知道吗?我那时候,一个人怀着宝贝,天天梦醒了,身边没有你,有多凄凉,你知道吗?

    坏人!

    眼看她的脸都要埋进碗里了,他叹气:“大得起来再说。你那肚子,从来也没争气过。”

    “是啊,我肚子不争气,你去找争气的啊。项飞玲,项飞玲她一定是个争气机。”

    “蒸汽机?”他莫名的想笑,却见她气鼓鼓的把碗扔了,一个人蹬蹬蹬的跑上楼。

    他瞧着她的背影,让她被虎爷关一阵子也是好的。她不用乱跑,他也就不用扔下正事,整天儿的跟着她。

    这阵子,都乱套了。赵天天被派秘密任务,晓子对自己怀孕的女人严防死守,朱武又正为情所困。

    他得清醒点。

    远处的盘山小路上,聂皓天的军车绕山而行,渐渐的她的眼里便只余下一个小黑点移到山脚。

    他走了,也不知道何日再会来。来与不来,她也没有时间等待他。

    刚才那么期待他回来的心境,是她的奢望。即使来了又如何?终究还是要各自远行。

    对着他,她总无法决绝的转身,但他离开了,她便得清醒的谋划自己的路。

    2小时后,林微背着背包出现在市区火车站。虎爷的几个亲兵,自然是关不住她的。可笑他们都以为,她只是个被首长宠在手心里,闹了小脾气离家出走,没什么真本领的小女人。

    彭品娟从屋里出来,看见朱武那辆不起眼的越野车停在门侧,她双眼放光的跑到窗边,隔着车窗,小武端坐在内,眼神迷惘的望着前方。

    她敲敲车窗:“喂,呆子,接我去接妈妈?”

    他侧脸望她,隔着车子玻璃,她甜笑的脸罩着太阳的微光,这个无忧无虑、天真坦率的小姑娘。

    “上车。”他才打开车门,她已扑的跳了进来。欢快的瞧着他:“快啊,第一次见面就迟到,妈妈会对我印象不好的。”

    “妈妈?”她怎么能把这两个词叫得这么的顺口呢?他叹气开动车子:“她先不来了。”

    “为什么?”她惊讶了一下,转而又开心起来:“那你今天不用陪妈妈,你又放假,那么……”

    “我陪你!”

    “……”她竟惊喜得无言以对。一向吱喳的女孩,眼神定定的瞧着他,竟蕴了丝泪光。手指怯怯的抓过来:“小呆,我没有做梦吧?”

    一天的假期,他陪她走尽京城。城区再大,走起来却又嫌太小。她整天儿都粘着他,而他难得的没有推拒,一直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

    “兄弟们从前在猎狼,都觉得保家卫国,是为天命。大家都认为,残酷的军途,有女人便麻烦了。直到后来,238上了岛。那时候,我们都羡慕聂老大,军功显赫,威名远播,还有爱人相伴左右。”

    “你现在有我了啊。”她的头靠向他的肩膊,站在城中山岳,眺望周边繁华:“首长有的,你也会有。”

    “我从来都不敢奢望,我能像首长一样幸福。”他叹息着,远处的山峦起伏,城市里的路人如蚁一样渺小。

    “我会让你幸福的。”她自信满满,他哑然失笑:“能有多久的幸福?老大和238,也就半年光阴。”

    “那是他们。”她恼怒的用手拍他的肘子:“不准说不吉利的话。今天是第一天。”

    今天是她们相恋的第一天,像对恋人一样相拥抱、相缠绵。

    特警队的单身宿舍,在这个城市还算是中规中矩,一室一厅的小套间,难得的竟还有个小隔间的厨房。

    朱武在剁韭菜馅,他说“他有自信能让她吃得习惯的,便只有饺子了”。

    他不知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做的,她便都能习惯。

    她是个被捧到上天的小公主。彭宇司令出身将门,却是个文职将军,所使所用都品味超然,她的哥哥幼时从商,现已是大型上市公司的主事人。她含着金锁匙出生,什么都不缺,更不缺追求者。

    但这千万人里,她却独独挑中了他。看着他身着黑色t恤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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