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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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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大首长沮丧的求助脸色,她心里偷偷的乐:所以说嘛,上天是公平的,为你开了一扇门,必然关上其中一扇窗。

    哈哈哈,事业顺风顺水又如何?求子不得啊,还不是要求助于我这妇科圣手?聂皓天,原来你也有栽在我手里的时候。

    被自己的“心理”暗示得非常满足的杨红,心满意足的问他:“老同学,要不要我给你助助攻?”

    “……”

    聂皓天走回房间,林微站在露台上做“广播体操”,摇摇手,扭扭腰,伸伸腿……

    他走近了,她唇边浮上俏皮的笑意,扭着的腰身故意向后弓:“哎呀哎呀……”

    他飞扑上前把她抱住,她笑眯眯的,伸手向后吊着他的颈:“吓坏了?”

    “嗯。”他笑:“别调皮。”

    “杨医生说,孩子很好,很听话,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就成了。”她又不满意的嘟嘴:“说得好像我不正常似的。”

    “是她不正常。”他陪着她笑,搂着她的细腰,看漫天残阳晚霞。夕阳的光影里,满满的全是她的笑貌。

    相拥醉日出、携手看残阳,这样的日子,他要和她长长久久。

    他吻下去,挑逗的亲她的颈,她的耳垂,手掌抚上她的敏感地带,她已站不稳,靠着栏杆摇摇晃晃,在越潜越近的霞光中,他挑开了她宽大睡衣的下摆,手指缠绵的绕。

    “皓天,不要……”她紧张的捉紧了他,他呼吸粗促,不依不饶的求着:“微微,我想,给我!”

    “不行,我……怀孕了。”

    “没关系的。”他用唇瓣咬住她的,不让她的嘴巴说拒绝,她摇着头拼命向后靠,人却刚好倚上了栏杆,这简直就是摆好姿势邀他入怀嘛!

    他温柔、细碎的嗓音性感而魅惑:“我会轻轻的,宝贝……”

    他不能再粗暴的得到她,但是他却又一定要得到她,希望这一次,上天能眷顾,再给他们一个孩子。

    夜里,温柔细雨滴着侧窗,细细的沙沙的雨声,像相拥的男女一样缠绵。她一直握着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里轻轻的画,突然哑着嗓子说:“皓天,我想吃最新鲜的、还喷着热气的乞丐鸡。

    “什么?”正醉在温柔境地里的大首长,惺忪睡眼微眯着看她。

    她咬唇、抿嘴、皱眉,娇娇的就要哭:“人家怀孕了。”

    “这……”他看了看表,她抽了抽鼻子,他立刻投降:“真的想吃?”

    “嗯。”头点得这么的重,可见她果然馋得不轻。

    他曾听陆晓说过:孕妇的嘴啊,到她犯馋的时候,要是吃不上,那就是能和你拼命的。

    陆晓家的彩云姑娘,怀孕之后,胃口变得十分奇特。就是要吃陆大处长亲手做的,为了彩云姑娘肚里的那张嘴,现在陆晓都快成了厨房杀手了。

    他那时并不明白陆晓描述这些苦况时,那无奈却又甜蜜的神色。

    但今日他像已能全部领悟。

    如果她怀孕,如果她就在他的身边……

    4年前,她怀孕,不但没他照顾在侧,还在敌营里受尽痛苦磨折。这4年,于她是艰难度日,于他是万箭穿心。

    倘若时光能重来,她怀孕时突然梦醒,想要吃一口香喷喷、油腻腻的乞丐鸡,别说只是倒春寒里的冷雨夜出去为她买,就是要他枪林弹雨里抢,他也会为她抢回来。

    林微睡到半夜,依旧淅沥的细细窗前雨,男人在她的身侧轻轻俯下身来,喷在她腮边的呼吸带着清凉的冷意,他就连呵出的气也是冻人的。

    “皓天?”她坐起来,伸手去握他,发觉掌中的大手湿湿的,她才坐起,他的另一只手已向她托起一个油纸包着的油渍很重的大泥块。

    他兴奋得像捧着个宝贝,眸子里光华掩月:“微微,你看,乞丐鸡。香喷喷的,刚出炉,还很热……”

    他看她愣住的样子,自己便拿了块报纸把地毯垫着,坐在床边就给她剥鸡,一只鸡腿递到她的嘴里。

    肉质香滑、焦皮酥脆,酱汁甘香……

    她咬住了唇,泪珠儿忽然就扑簌簌的向下掉。他瞬间懵了一下,用手想帮她擦眼泪,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沾着油。

    他就这么僵住了手,她却扑的倒进他的怀里,小手扯着他松乱的衬衣,哭得比窗外的雨还要滴答:“原来,原来……我怀孕了,你会为我做这些。”

    原来,我怀孕了,你真的会为我做这些。

    万人景仰的大首长,在无边雨夜里,为她寻一只新鲜出炉的乞丐鸡。只因她突然任性又矫情的,想求得那一丝从前不敢奢求,而今不敢拥有的宠爱。

    “微微……”他仰脸,让自己的泪花不致于与她一起失控。

    微微,你是不是想起了4年前?4年前,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是不是也曾经在一个平凡的夜,想要吃一口平常的肉?

    而那些日子,不管你如何呼唤,如何苛求,我都去不到你的身边!

    微微,那时候,你一定很乖很听话,还很坚强吧!

    可是我却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一直这么任性着——任性地无耻地要他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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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生机

    205

    吃完愿望中的美食,林微眯着眼睛,懒懒的由得他搂着哄。她强撑着精神:“虎爷他……”

    话才说出口,她又哽咽,当天虎爷鲜血铺出的血路,即使是今夜的温柔绵雨,也无法冲淡那时的悲痛和愧疚。

    聂皓天把她往自己身边又搂紧了一点:“饱暖思什么好呢?微微。”

    “啊?”她登时警觉,紧张得把虎爷当天的样子也冲淡了:“人家怀孕了。你不要总这样……”

    她细细的求,他满怀遗憾地恐吓她:“除非你乖乖睡觉。”

    “嗯。”怕再遇兽行的她,立即眯着眼睛装睡。滴答的雨声里,他的吻落下来时,她困倦的伴着雨声睡着。

    未到拂晓,便雨过天晴。窗外只亮出一丝鱼肚白,聂皓天便整齐的穿好军装,肩膊上的星星杠杠显示着他的尊严。

    他信步走出去,上车之前,不舍的凝视了一眼睡房的露台。

    军事检察院的门前,陆晓跟了上来:“前天,已把部分徐展权的证据提了上去。”

    “结果呢?”聂皓天踏上台阶,陆晓摇头:“果然不出你所料,如石沉大海。”

    “这种类似于擦边球的证据,老检们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聂皓天冷冷地:“我要的,只是一种效果。让徐展权坐立不安、狗急跳墙的效果。”

    徐展权一把扫掉桌上的文件,撑着手肘踱了几步,又不解恨的一脚踹向桌子:“妈的,聂皓天还真的告了。”

    徐展权的得力手下全昆汇报道:“据检察那边,我们的人说:只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聂皓天光凭这些证据,便想治我们,异想天开了点。”

    “聂皓天没有把握,他会出手?”徐展权冷盯着前方,突然走向密室里,室内,赵伟恩又惊又喜的呼唤着:“徐爷,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赵伟恩被徐展权的人劫回来已有三天。他自然知道,回到徐展权的身边,自己是凶多吉少。

    昨天开始徐展权便派了尖兵给他作检查,把他全身上下,就连头发根都拔出来搜了一遍,没发现任何的窃听和追踪装置,才把他送到徐展权这里来。

    赵伟恩哭跪在地下求:“徐爷饶命啊,你相信我,我从来就没有出卖过你啊。”

    “哼,没有?”徐展权目露凶光:“你没对聂皓天示好,他会一直留你的狗命?”

    “冤枉啊。”赵伟恩两眼泪汪汪:“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招,姓聂的手上没有证据,才故意向外放风,说我已背叛你,让你恐慌,才会落入他的圏套。”

    “你是说?”

    “徐爷,我对你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我哥哥为了我,都差点把新疆一兵团的特种兵都送掉了,虽然没要了聂皓天的命,但也让他打了这辈子最狼狈的仗啊。我们兄弟怎么可能背叛你?”

    “哼……你说有聂皓天的秘密爆给我听,要亲自见我,结果就是让我信你所谓的忠心耿耿?”

    赵伟恩吓得哆嗦,看着徐展权的脸色越来越冷沉,以他对徐展权的了解,自己是再无生还的可能了。

    他谎称自己手上有聂皓天的秘密,本打算在徐展权面前演一场戏,还能有一线生机,结果……他无望的跪倒在地,抱着徐展权的腿哭求:“徐爷饶命啊,念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出生入死……“

    痛哭流涕的兵,注定是个贪生怕死的鬼。

    “我当初怎么就养了你这个不忠不义的货色?”徐展权转头对着全昆恼道:“我不要再见到他。”

    “徐爷,徐爷……”

    全昆领命,心中杀机已起,单手把赵伟恩从屋子里拖出去。

    他把赵伟恩扔进车厢里,赵伟恩顽抗要逃,但全昆是徐展权在警界最信任最得力的头号手下,不管是智谋还是身手,都比赵伟恩好上几十倍。他既然已起杀心,赵伟恩便难有生机。

    聂皓天抬手看向对面浮云:“这个时候,赵伟恩的尸首应该已经凉了。”

    陆晓摇头:“徐展权主仆皆无德,却还想作天下第一。他就没有称一称,他配不配得起?”

    “他要没有一点野心,也走不到今时今日。但是,欠过的债总是要还的。”

    陆晓还是不解:“我不明白,你这一步棋,后面的杀着是什么?”

    “没有杀着,晓子。”他闭上眼睛长叹气,声音竟已有些微的颤抖:“我要的是生机。我儿子的生机。”

    暗沉的天色,看样子又要下雨。全昆的车子经过市区的交通岗,红绿灯前整整一条长街塞得满满。

    “靠,又得塞到天黑半夜。”全昆浮躁地拍着车子的方向。

    或长或短的急躁的司机们的喇叭催促声里,他被塞车折腾得发胀的脑袋,突然钻进一声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全昆,饶了我。求你放过我。”

    “全昆,你会有报应的,你迟早也是这个下场。”

    “救命啊!”

    ……赵伟恩临死前的呼喊哀求,竟在他死后的18小时后,阴魂不散?

    全昆虽然在警界为官多年,但人却杀得不多。只因职位更高的时候,寻常案子便不用他粘手,会牵连命案的,也大多有心腹手下去做。

    这么多年没练过手,昨晚却把赵伟恩扭断脖子埋了,今天想起,手指关节还酸痛着。

    如今,在纷乱的喇叭声中,赵伟恩的声音如鬼语催命,把他吓得失神的东张西望。

    侧边一辆黑色越野车子寻常,并不显眼,与他的车子贴着安全距离。越野车子里的男人,侧抬起手,指了指车子前的吉祥挂饰。

    全昆把自己车子的挂饰取下,才发现里面装着一个小小的耳塞。他塞好耳塞,聂皓天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送过来:“昆爷风采不减当年啊。”

    聂皓天要谈判,自然也得找徐展权才对,怎么会找上他。全昆强压着疑问,装得沉静地:“聂司令,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昨晚,我有幸参观了昆爷和赵伟恩的对抗杀人游戏,精彩啊精彩。”

    “哈哈……聂司令,你这是,吓我啊?”全昆握方向盘的手已颤抖了:“赵伟恩不是一直由聂司令你看住的吗?什么时候,能出来搞对抗了?哈哈哈……有人能从聂司令的手下抢出人来,不可能啊,不可能。”

    “嗯。”聂皓天懒懒的很不在乎的样子,全昆的手机上,突然传来几幅相片。

    一幅相片中,凶相毕露的全昆正扭着赵伟恩的脖子;另一幅:在沓无人烟的荒野外,赵伟恩倒卧在地,而全昆正把他的尸体拖进挖好的深沟里……

    车子侧窗里,聂皓天以手撑着车座,隔着玻璃窗子,他唇边的笑意玩味:“如果你现在觉得,我还是没资格和你谈条件,那,我不介意让你看看自己整套杀人行动的丰姿。不打码,无马赛克,童叟无欺,不含人工色素添加剂。”

    陆晓在侧边忍笑摇头,威胁人却打起小广告来,老大,你真是够了。

    玩智谋就是捉心理,聂皓天这近乎调戏般的淡定,让全昆明白,自己已是捏在别人手心里的蚂蚁,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自己杀人的把柄被聂皓天牢牢的握在手,他还能跳哪里去?

    “聂司令,有话好好说!”

    “这样才对嘛!”聂皓天暗暗吁一口气,不露声色的道:“我会再找你。”

    刚刚还塞得像便秘一样的大街,突然就像喝了一剂泻药一样,药到病除。伴着前方的车子,陆晓把车开进下班高峰期的滚滚车流。

    这一役,他们又要赢了。

    聂皓天冷静的注视着前方,一直闷声不出的他,在转高架桥时,突然伸手揪着陆晓的手脖子:“晓子,你说……”

    “说啥呢?”

    “在你孩子出生之前,我能见到我儿子不?”

    “……能的!”

    “好,一定能!”他重重的靠进后座,长久压着巨石的胸口,稍稍平缓。车子转回到大院子,他跳下车,厅里安静,他踏步便要上楼。

    群姐却从厨房里转出来,急切的向他汇报:“林小姐去医院了。”

    “为什么去医院?”他的心拧到了一起,群姐安慰道:“也许是她自己紧张的吧。也没见肚子痛,哭着说流产要去医院找杨医生,大生便开车送她去了。”

    他暗叫不好,拔通了杨红的电话,杨红在那头讶异的说:“流什么产?她根本就没怀孕。”

    “所以,我想问,她有没有去找过你?”

    “没有啊,我今天没手术,一直在办公室,也没见着她啊。”

    “……”群姐看见他转灰的脸色,感觉一定大事不好,跺脚疼惜的说:“真出事了?唉,我就说,怀孕的人,流那么多的血。”

    他盯着群姐:“流很多的血?”

    “对啊,简直比来月事还要猛,这孩子恐怕……首长,你要放宽心。”

    他抱头坐在楼梯角上,杨红给林微打的推迟生理期的针,看来并没有起到作用。他,没能把她瞒住。

    这是天意吗?要你再一次这样离开我!

    他对陆晓下命令,语气却像是求助:“陆晓,她还背着杀人的罪,全国警局里都贴着她通辑她的相片,她还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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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短兵相接

    狂讯站在密室中,在京城,他仍旧挑选了城市中最平凡的住宅大厦。这些寻常的楼宇,不高调不张扬,又不猥琐到夸张,普通寻常百姓家的日子,谁晓得却是他的安全屋。

    林微自进入屋中,一直默不作声的在想事情。他叹气,想把她搂住,她厌恶的甩开他的手,他容色渐狠,捏紧她的下巴:“前些天,不是还舍身相救吗?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拔开他的手指,愤恨的望着他:“如果还记得我舍身相救过,就把聂臻还给我。”

    “我和你之间,还谈什么救命之恩?”他叹气道:“你欠我的,难道还少?”

    “你威胁我回来,只是为了和我谈旧情吗?”她唇边牵扯起冷漠的笑纹:“以聂臻威胁我,你如今就只有这一个计划了?狂讯,你有点新意行吗?”

    “哼,计划实在实用就行,要什么新意?”

    前阵子,虎爷因她而死。她受打击之一,人冷冷淡淡的显得万念俱灰。但只在聂皓天的身边待了几天,她却又似是活了过来,能这么冷着嗓子鄙视的骂他了。

    他生气,冷沉的脸色蒙上阴影:“你还真的不在乎聂臻了?从前,你认为我对小臻始终有爱,舍不得下狠手。你一向和我,总难免有娇纵任性的地方,我也能宽容就过。但是,现在小臻是在徐展权的手里,姓徐的对聂臻,不会有我这么仁爱为怀。”

    “那又如何?”她低头,语声冰冰的砸在这空阔的空间:“我又怀孕了。”

    “什么?”他握紧了拳头,挟着怒气的嫉妒让他把她推到窗边,她的腰撞到窗子侧栏,却忍着痛笑道:“我和皓天会有另一个孩子。”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孩子,失去了,我可以再生一个!”

    “……”他从没想过,这么残忍的话,会从她的嘴里吐出来。聂臻于她的意义,他自然明白,也自以为握住了她的命脉。

    可是今天,她说,她可以不要聂臻?

    他瞅着她,她的眼神看上去很悲苦,但也坚定:“我想过了:聂皓天只有一个,但是孩子,我可以一直生,生完一个又一个。”

    “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小臻吗?”他细心的端详着她,看着她眼神里的淡定一点一点的化作慌乱。他摇头轻亲她凉透了的鼻尖:“你啊,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戳自己的心呢?明知道,这也不可能骗得了我。”

    “那你说,你要怎么才肯放了他。”她大力的捶他的胸膛,无助的捂着脸在屋内踱步:“我不知道,我快死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

    她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盯着他:“你们到底还要我做什么?我已经杀了虎爷,成了通辑犯。你们还要我做什么?”

    “现在,我们已不需要你做什么了。”狂讯长长的叹气,望着窗边的夜景若有所思:“我们要的是,聂皓天能为我们做什么。”

    她哑声吼:“什么?你们打算要胁皓天?”

    “他是小臻的爸爸对吗?把这么好的儿子藏着掖着,你难道就不感动内疚吗?”狂讯想像着聂皓天得知真相的时候,因此而被挟持的时候,不禁仰头狂笑:“聂皓天,哈哈哈,你会不会也疯掉?”

    多么期待,聂皓天疯掉的那一刻!

    但是,能不能让聂皓天失去理智,而受要胁为己方所用,不但徐展权,就连狂讯都没有把握。

    聂皓天虽然一直对林微情深,但是在军途上却全是冷血强势,他的心冷硬得比钻石还要硬。

    他亲眼看着林微一枪射杀了虎爷,也在林微的以死相逼下放走了狂讯,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居然还能像没事儿似的,把林微抱回家里藏着,百般宠爱。

    究竟是他爱林微爱得失了常性?还是他残忍冷血的性情本就如此?

    即使是最敬佩最亲爱的外公的杀身之仇,他也可以淡然不理,只记得怀里美人,座上江山?

    那么这样的男人,当一个素未谋面、没有培养出丝毫感情的儿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又能否让他冷血的心,稍稍偏移正轨?

    林微的心沉甸甸的,狂讯和徐展权,已经想要以小臻来要胁聂皓天了。即使是虎爷临死的一刻,也不忘嘱托她:不要让皓天知道!

    不要让皓天知道,因为,不能让孩子阻碍他的前路。男儿志气高远,军人保家卫国视为天职,哪能因一时私欲而埋没良知?

    徐展权等人,如果要胁他得手,到那时别人封王,他为寇,那是多么凄凉的结局。

    所以,她必然要在聂皓天知晓之前,把小臻救出来。

    宝贝儿,原谅妈咪刚才的胡言乱语,妈咪绝不会放弃你。

    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聂皓天的号码隔着遥远的距离,传送到她的身边。她在狂讯的注视下,淡定的接听。

    “微微,回来,我们谈一谈。”

    她轻笑着:“皓天,我爱你!”

    “微微,回来……”平生头一次,听到她说那三个字,没有甜蜜的感觉,却反而让他抓狂:“我已打算原谅你,你为什么还要挑战我?”

    “原谅我?因为虎爷的事吗?”她苦涩的笑:“我没要求你的原谅。”

    “微微,微微……”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再拔打,已无人接听。他抱头,把手机向着前方砸。

    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呆在我的身边?

    手机在墙壁上砸得粉碎,刚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被这个一身冷狂怒意围绕的首长给吓到。

    聂皓天斜睥着来人:“谁?”

    来人一身警服,赶快正容,递上警员证:“我是北区警局刑警大队警官徐大可,奉上司命令,到此辑拿通辑犯。”

    聂皓天的眼睛像淬了剧毒:“你不知道,这是谁的住所?”

    “属下刚刚得知,这是聂司令的住宅。”来人表面尊敬,口中却不留情:“日前接获线报,杀害退休长官赵长虎的真凶林微,一直潜藏在此,故特带队来捉拿?”

    “带队?捉拿?”聂皓天冷笑:“谁给我这胆子?”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徐大可阴惻恻的笑:“我这胆子不是谁给的,是共和国给的。”

    这还真是个笑话。

    在他沉思之间,室外炮火已短兵相接,聂皓天听着这漫天枪火,怒道:“你采取强攻?”

    “属下手上握有军令,如若聂司令意图包庇,视作同案包庇犯,可酌情处置。”

    “处置”二字才出口,聂皓天已如鹰般向着徐大可扑过来。徐大可早有防备,向后一跃,跃出厅门之外。

    聂皓天才踏近厅门,子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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