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往:我在情深处等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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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伍师兄的好感度大打折扣。”夏亦琳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而且，我还有盼盼，要送她学接她放学，还要班，根本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小爱。”我苦恼道。

　　　　“盼盼不是四点半就放学了吗？你能每天去接她？”她问。

　　　　“你一说，我才发现这个问题，怎么办？”我靠到沙发仰看天花板，“亦琳，看来，我得向你求助。”

　　　　“我答应你了。”她道。

　　　　“你看我，将日子过得如此艰难。”我沉默半晌才道。

　　　　“不不不，这不是艰难，是堵心。说起来都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但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持续着，这才是真要命。伍家莫名其妙，周家根本主是缺德。”夏亦琳呼了两声气，“算了，我过来吧，今天我就做你的树洞，你好好吐吐苦水，让我这个未婚少女坚定不结婚的决心。”

　　　　我苦笑了一下，温水煮青蛙，多么形象的比喻。和夏亦琳又聊了几句，我嘱她不用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给盼盼洗澡，她睡下后，我又忙着收拾屋子。

　　　　等我洗完澡时已经到了晚的十点半，靠在沙发，我在想，我得给伍云峰打个电话。我要怎么跟他说，我不想和他继续在一起了？我又要怎么说，我实在没有精力去管小爱的事情？握着手机，我心里挣扎得厉害。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我的手机倒先响起来了，定晴一看，伍云峰打来的电话。我看着他的名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点了接听。

　　　　“小西。”他沉声喊我的名字。

　　　　“嗯。”我应了一声，开始在心里打草搞接下来要讲的话。

　　　　“我跟你说个事儿。”他道。

　　　　“好。”

　　　　“我考虑再三，还是同意了小爱父亲的提议，让小他身边生活一段时间。”他说。

　　　　我没说话。

　　　　“其实我心里一直明白，孩子最应该的还是跟父母生活在一起，但小爱从小就是我妈带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如果不是她今天来找你，我可能也就由着她。她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来找过你后，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伍云峰打了个哈欠。

　　　　我感觉他极累，心生不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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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西，我明天就回来，你等我。”他低声道。

　　　　“哦。”

　　　　“我很想你。”他又说。

　　　　“早点睡，晚安。”我说完飞快的挂断了电话。起了身，我走到阳台，看着远处的灯火，我心里非常难受。伍云峰要把小爱送走了，他为了不让我有心理负担。

　　　　次日下午，夏亦琳去帮我接了盼盼，她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下班去她家。

　　　　要下班时，罗纵冲进了我的办公室。他脸色惨白的，见了我一把拉着我就往外走，一个字不说，直把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惊得张大了嘴。

　　　　“罗纵。”我拼命的甩手，出了办公室下了台阶才把手抽出来，我很生气：“你干什么呀？”

　　　　他把手机递过来。

　　　　我困惑地接过，是何音南给他发的微信：“就此别过，你珍重。”这句话下面配了两张图片，是她躺在浴缸里，那水是血红的，她割脉了。

　　　　看完信息，我的手脚也冰凉起来。

　　　　“我刚才给她打电话，她说她想见我最后一面，说是在喜来登酒店，我问她哪个房间，她就挂了电话。我打过酒店前台了，她们不肯查，说要保护客人的**。”罗纵也急疯了。

　　　　我和罗纵打了辆车直奔喜来登酒店，到了大堂后，罗纵又打电话，挂了电话后，他回头说了声快走。

　　　　我们了28楼，然后跑到了何音南住的房间门口。

　　　　“小南。”罗纵用力拍门，里面没有回应。

　　　　“不行，我还是去找楼层管理员吧。”我慌得腿直哆嗦，就在我要转身时，房门开了。

　　　　何音南站在那里，穿着件暗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衣，手里拿着个高脚杯。

　　　　三个人都惊呆了，何音南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也来了。而我则没有想到，这是她对罗纵的一个恶作剧。她跟了周炎堂，却仍然放不下罗纵，只是平常的约法约不到罗纵，便出了这样的下策。

　　　　“你没事儿？”罗纵问了一句。

　　　　“我……”何音南看了我一眼，举着高脚杯往房间里走。

　　　　“你没自杀？”他再问，何音南将高脚杯放到了柜子，背对着我们。

　　　　罗纵抬脚狠狠的将房门踹开，他气疯了。

　　　　“罗纵，你冷静点。”他之前打林竹的姐姐就没有手软过，现在何音南这样骗他，他肯定要揍她了吧？

　　　　“你干什么呀？”何音南回过头来。

　　　　“我干什么？”罗纵捏住她的肩膀，“好玩吗？有意思吗？”

　　　　“松开。”何音南狠狠一甩，“逗你玩一玩，那么激动做什么？”

　　　　“逗我玩一玩？”罗纵用力推了她一把，何音南踉跄着跌到了床。

　　　　“你疯了是不是？”何音南爬起来。

　　　　“何音南，我们已经分手了，从此以后，你要死要活，麻烦你都不要给我打电话。”罗纵大吼，吼完后就转了身，走了两步，他又补了一句，“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我后悔爱过你。”

　　　　罗纵跑了，我还呆站着。

　　　　“出去。”何音南朝我吼。

　　　　“你太过分了。”我看着她。“这个玩笑太恶劣了。”

　　　　“滚。”她怒骂，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

　　　　我转身也出了她的房间，罗纵等在电梯口，我们俩个人默默地进了电梯，出了酒店大堂，走到了路边。

　　　　“我先回去了。”我陪着他站了一会儿后，道。

　　　　罗纵呆呆的。

　　　　“你也回去吧，别站这儿了。”我叹了一口气，劝他。

　　　　他别过头。

　　　　我看到他眼角的泪珠，退了一步，我转身走了。

　　　　每一个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鱼和熊掌岂能兼得？蓦地，我想到那夜我做的梦，命运之神是是否在对我暗示，终有一天我将一无所有？

　　　　快到夏亦琳家时，伍云峰的电话打来了，他已经回来了，这会儿已经到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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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盼盼的反应

　　　　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来气，挂了电话，我走到旁边的大榕树下站定，侧头看着路来来往往的行人，我有点想哭。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因为不能忍受周友成出轨，因为我想要做一个独立自主有尊严的现代女性，所以，我拼死拼活的要离婚。可现在呢？做一份工作，拿一份不多不少的薪水，在焦虑与无奈中挣扎度日。在最应该清醒的时候，我偏偏还稀里糊涂的和伍云峰在一起了。

　　　　我说得很好听，我不主动也不拒绝，反正我不对他动心动情，一派洒脱的做派。可我这明明是不负责任啊，他是认真的，我却拿敷衍去应付。

　　　　他自然是一个好人，我想只要我愿意，他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都会给我。

　　　　然后呢？

　　　　我享受着伍云峰为我带来的便利，心里却左摇右摆终日迷茫。

　　　　这就是我追求的独立吗？

　　　　我和那混帐的周友成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去接了盼盼，搭公交车回了我住的小区，眼看着就要到家了，我很不安的告诉她关于伍云峰。

　　　　“妈妈，你是说我待会会见到伍叔叔，对吗？”盼盼听了半天，总结出了重点。

　　　　“嗯。”我轻轻点头。

　　　　“伍叔叔为什么在你的房子里？”她不解。

　　　　“他……”我不想说得太多，便模糊道，“他是妈妈的朋友，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你和爸爸离婚了，你们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在一起了？”她接着问。

　　　　我点头。

　　　　“爸爸和林阿姨在一起了，你会不会和伍叔叔在一起呢？”她继续问。

　　　　我语塞了，好一会儿后才说：“盼盼，妈妈目前没考虑这个事情。”

　　　　盼盼沉默了，低着头牵着我的手往前走着。

　　　　“盼盼，怎么了？”我停下脚步看她，两行眼泪挂在她的眼角，我大惊，蹲下来帮她擦掉眼角的泪水，然后一把抱住她，“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妈妈，那你以后要是和伍叔叔生了小弟弟，小弟弟要是淘气的话，我骂他，伍叔叔也会关我禁闭吗？”她含着泪问我。

　　　　我被她问得心都要碎了，再次帮她擦掉眼泪，我柔声道：“不管妈妈将来选择一个怎样的叔叔，我都向你保证，那个叔叔不会关你禁闭。”

　　　　“妈妈，你抱我。”她搂住我的脖子。

　　　　我为难起来：“盼盼，你都这么大了，妈妈抱不动你了，我背你行不行？”

　　　　“我想你抱我嘛。”她撒起娇来。

　　　　我只好使出全身的劲将她抱了起来，她贴着我的脸破涕为笑：“妈妈，我好爱你。”

　　　　“我也很爱你。”我亲了亲她。

　　　　“妈妈，伍叔叔凶吗？”

　　　　“不凶。”

　　　　“那……伍叔叔帅吗？”

　　　　“不帅。”

　　　　“伍叔叔喜欢你吗？”

　　　　“盼盼，我们要进电梯喽。”我回避了她的问题。

　　　　伍云峰给我们开的门，他第一次和盼盼正式见面，显然也很紧张。

　　　　“伍叔叔好。”盼盼非常主动的喊了他。

　　　　“盼盼好。”伍云峰蹲下来，“真的很抱歉，叔叔来得太匆忙，没有给你带礼物。”

　　　　盼盼回头看我一眼：“妈妈，我可以收伍叔叔的礼物吗？”

　　　　我有些尴尬，拉着她的手：“那要看伍叔叔给你送什么礼物，走吧，我们先进去。”

　　　　“盼盼，你可以告诉我你爱吃什么菜吗？叔叔给你做好吃的。”进了客厅后，伍云峰又蹲下来问盼盼。

　　　　盼盼退了一步，她有些害怕的样子：“妈妈。”

　　　　“盼盼，没关系，你可以告诉叔叔。”我坐下来，摸了摸她的头。

　　　　“我喜欢吃蔬菜。”她小声说。

　　　　伍云峰哑然失笑：“好，叔叔给你多做两个蔬菜。小西，你们休息会儿，我来做饭。”说完，他起了身往厨房走去。

　　　　“伍叔叔看着有点凶。”盼盼拉了拉我的衣服，踮起脚尖到我耳边轻声说，“他要是生气了会不会打你啊？”

　　　　“不会。”我拉过她，“来吧，盼盼，佩奇今天应该洗澡了，我们去给它洗澡吧。”

　　　　“好啊好啊。”盼盼毕竟是个孩子，立刻就开心得拍起手来。

　　　　我和盼盼给猫咪洗了澡，吹干出来后，伍云峰把菜也煮了桌。

　　　　“洗手吃饭喽。”他笑呵呵的。

　　　　盼盼看着他，不自觉的又紧张起来，拽着我的衣角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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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盼盼一句话都没说，不管伍云峰说什么，她都只是抿着唇笑一笑。吃了一碗饭后，她放下了碗。

　　　　“妈妈，我吃饱了。伍叔叔，我吃饱了。”她跳下了椅子，然后进了客厅。

　　　　“我吓着盼盼了？”伍云峰轻声问我。

　　　　我摇了摇头，干笑道：“她性子慢，随我，随你，你别介意。”

　　　　伍云峰嘘了一口气，压了压胸口：“好紧张，谈判桌都没这么紧张。”

　　　　我看了他一眼：“夸张。”

　　　　“一点儿也不夸张。”他看着盼盼，“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要加油。”

　　　　“哼，我没说要给你机会。”我喝下碗里的汤，也放下了碗。

　　　　“你去陪盼盼，我来洗碗。”他碰了碰我。

　　　　“你别这么好，我受之有愧。”我坐着没动。

　　　　“快去吧，快去快去。”他催促我。

　　　　伍云峰收拾了碗筷，我陪着盼盼看动画片。

　　　　“小西，那我先回去了。”伍云峰的声音传来。

　　　　“哦，好。”我起了身，“盼盼，我送叔叔下楼，你好好看动画片。”

　　　　盼盼飞快地扭头，声音清脆而轻快：“叔叔再见。”

　　　　“盼盼再见。”伍云峰拎过了公文包。

　　　　我和他一起往外走，出了大门后，他关了大门，然后他就拉过了我的手，我们往电梯口走去。他握我的手握得很紧，却并不说话。

　　　　“云峰。”我看着电梯数字键跳着，犹豫着要不要今天晚就跟他说分手。

　　　　“嗯？”他看我。

　　　　电梯刚好又来了，我和他一起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的开始酝酿接下来要说的话。

　　　　“想和我说什么？”他揽住我的肩。

　　　　“你猜。”我拿开他的手。

　　　　“想和我说，你考虑良久，觉得不能和我继续走下去了。”他敛了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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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情难自禁

　　　　我沉默着，不多一会儿，电梯停了，我们往外走。出了电子感应门，他牵着我走到了他的车子旁。

　　　　他松开了我的手，拉开了后车的车门，他道：“那我们聊聊吧。”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他了车，他紧挨着我坐着，我侧头看着他想着要怎么开口。

　　　　他抹了一把脸，然后靠到了座椅看着车顶发呆。没有开车顶灯，借着黯淡的夜色，我看不太真切他的眼神。

　　　　他在等我开口。

　　　　“云峰。”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我在想我们可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呆呆的。

　　　　“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对你的感情完全不确定。而且，周友成现在把盼盼给了我，盼盼跟着她爸爸那段时间，林竹给她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云峰，我得顾及盼盼的感觉，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做这样的选择。”我有些困难地说完这些话。

　　　　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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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峰，我之前的想法比较混蛋，就是想着过一天算一天……”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伍云峰就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他抱得那么紧，几乎要将我揉碎，我吓住了。

　　　　我想推他时，他就吻来了。那吻一点儿也不温柔，他将我压到车门，他那么急切，慌乱，仿佛一场狂风暴雨，我被刮得晕头转向。

　　　　“唔。”我想推开他，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也不知道他吻了我多久，我感觉我脸一片水渍。我骇然，那不是我的泪，伍云峰哭了？他那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哭了？我真的吓坏了。我们在一起才几次而已，要说爱情真的够不吧。如果这样也算爱，那么这爱情未免也太肤浅了。

　　　　“小西，一定要这样吗？”他哑着声问我。

　　　　我慢慢地回了神，推开他，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我推开了车门。

　　　　“小西。”他喊我，声音里充满了痛楚。

　　　　“对不起。”我狠心道，说完，我就小跑着往电子门去了。了楼，我回到了家里。盼盼跑来给我开门，见了我，她拍拍胸口。

　　　　“吓我一跳，以为你跟伍叔叔走了。”

　　　　“当然不会。”我强颜欢笑，“谁也没有我的盼盼重要。”

　　　　“妈妈，我困了，你给我洗澡吧，我们早点睡觉。”盼盼说着还打了大哈欠。

　　　　“嗯。”我拍了拍她。

　　　　进了房间，我才发现，伍云峰的行李箱还在那里。衣柜里，他的衣服也还在。唉，明天再说吧。

　　　　给盼盼洗了澡，我把家里的卫生做了一遍。躺到床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拿过一旁的手机，我点开了微信，除了几个群里聊得火热，微信一片寂静。

　　　　我关了灯，听着盼盼均匀的呼吸，我睁着眼睛看着黑暗。我没有看到伍云峰的泪眼，便那一脸的水渍真的让震撼到我了。

　　　　他对他对前的妻子也这么爱吗？我忍不住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间一分一秒，我翻来覆去，明明困得要命，却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我和他就这样分手了吧，以他的修养，既然我提了分手，他肯定不会再来打扰我。我又想我是不是太残忍了，他从海赶回来，想见我一面，想和我好好说几句话而已。

　　　　我却说，我们到此结束吧。

　　　　还没来得及好好开始，我就喊了停。

　　　　我看着微信他的头像，点开对话框，又关。丢下手机，我趴躺着。我的心为什么这么乱？我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凌晨一点，我还是了无睡意。从床爬起来，我从冰箱里找出了半瓶红酒喝了下去。睡意总算袭来了，躺回床，我的手又不受大脑控制了。它点开了伍云峰的对话框，在我颤着手要点下一个表情时，他的信息先发过来。

　　　　“睡了吗？”他问。

　　　　“没有。”我回。

　　　　“在想什么？”

　　　　“不知道。”

　　　　“我还在你楼下。”

　　　　“……”我借着酒意，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翻身下了床，抓着手机，我赤着脚跑出了房间。在玄关处，我汲了一双拖鞋，慌里慌张的跑到了电样口。头晕得很厉害，等电梯来时，我的心脏砰砰的跳着，从没有过的感觉。

　　　　下了楼后，我冲出了电子感应门，一口气跑到他的车旁。他真的没有走，我站在那里，他从后座下来。

　　　　我们隔着两步左右的距离对视着。

　　　　“小西。”

　　　　我跨了一步，然后抱住了他的腰，话是说不出来，疯了大概是这样吧。

　　　　“我喝了点酒，可能现在说的话你不能当真。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从理智来说，我们应该到此为止。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整个晚都在想你以及和你相关的事情。坦白说，我真的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给我递字条，单恋我，大学之前，我父母管得太严，所以，我没有过早恋。大学之后，是有好些同学追过我，但我忙着学习，也没怎么在意，后来周友成出现了，他先攻克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说他好，我就跟他在一起了。”我絮絮叨叨的，“云峰，我很纠结，也很矛盾。一方面，我觉得我才离婚不久，我不可以这么快就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因为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另一方面，无论我怎么的不承认，你和周友成认识在先，我是有心理负担的，总觉得自己不道德。最最重要的，是盼盼。如果我们在一起，盼盼会怎么想？她能不能接受你？我心里都没有底。云峰，我要怎么办？”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你呀。”

　　　　“我怎么了？我是不是像个神经病？”我掐着他的手臂。

　　　　“不是。”他捉住我的手。

　　　　“那我像什么？你说。”我胡搅蛮缠起来。

　　　　“一个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女人。”他道。

　　　　“你爱我吗？”我借着醉意肆无忌惮地问。

　　　　“你说呢？”他反问。

　　　　“那你前妻呢？你还能爱一个女人超过爱她吗？”我不管不顾地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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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坦白说

　　　　伍云峰低头在我嘴闻了闻：“喝了多少酒？”

　　　　“快说，我想知道。”我推开他的脸。

　　　　“好，我说。不过这里蚊子有点多，我们车坐会儿。”他退了一步转身拉开了车门，然后把我拉了车。

　　　　我眼皮有些沉重，靠在他的肩，我乱了一晚的心慢慢的定下来。

　　　　他沉默片刻后才开口：“我和裴颜是高中同学，后来是大学同学。我们从大一开始谈恋爱，她研究生毕业那年我们结了婚。三年前，她去机场接她父母的路出了车祸。”

　　　　寥寥几句话，将十数年的光阴浓缩，多少情深多少悲伤融于其中，我作为后来者，其实并无资格再去探究。我不过逃不了女人的天性，对男人的前任同样充满好奇，说起来，我这行为实在不光彩。

　　　　“坦白说，没有那场意外，我和裴颜就会像这个世间大多数夫妻一样。生儿育女，同甘共苦，相扶相携走完这一生。”伍云峰微微叹了一口气，“但世事总是不如人愿，唐韵过世后，我一度也沉溺于痛苦之中。”

　　　　他说到这里时停下来了，我靠在他肩有点半梦半醒的。

　　　　“日子这么长。”我低低的说道，“有什么能永垂不朽呢？随着时间，都会消逝。”

　　　　“不，我的理解不是这样的。”他搂紧了我，“任何一段人生经历，在当时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也无可替代的。但时间具有不可逆性，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结果。我们在不断往前走的路，不断的经历，然后再遇见一个人，尘封的心因此打开。但不能因此就否认过去就消逝了，那段曾经的经历只是浓缩成了记忆，存放在了记忆库里。有一个悖论，一个人如果曾经深爱过，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按照许多人希望的那样，最好活成一个传奇，这样才符合我们对爱情的想像和希冀。比如梁山伯和祝英台，比如贾宝玉和林黛玉，再比如罗密欧和朱丽叶。我是一个人，从没想过要活成传奇。”

　　　　“小西，如果因为这一点你对我感到不确定，我认为你大可不必。裴颜活在我的记忆里，我感谢她曾经对我的陪伴。而我在人生的这一个阶段遇见了你，我在经过了三年的沉寂之后，我很清楚自己对你产生的感情不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但你要具体追问我爱你哪一点？是怎么产生的爱？我可能有点难回答你。有时候，爱情的产生是没有办法具体到某一件事情。”

　　　　“哦。”我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睡着了？”他轻轻捏我的脸。

　　　　“好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