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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来婚往:我在情深处等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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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狂风暴雨,我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
“没刷牙……唔……”我拼命推他,哪里推得动。
“小西,你爱我吗?”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待会我得跟他说工作室的事情,我得怎么说跟他说我想让夏亦琳做法人,他肯定要追问我为什么吧?我难道要告诉我何音南告诉我,他们伍家很可能要倒台了……
“宝贝。”他的声音低沉得跟陈年老酒一般。
“轻点儿。”我推开他的手,他情绪这么高,我的情绪却根本调动不起来。
被他这么折腾。心里忍不住吐槽:每次小别他就跟三年没跟女人睡过一样急吼吼的,就不能洗个脸,陪我好好说会儿话吗?
他在我身趴了好一会儿。我的思想又神游到早餐要吃点什么?
“坏了。”他突然叫了一声。
我有点儿想吃广式肠粉了,反正也睡不了了,干脆洗完澡去祥广记吃早茶好了。
“小西。”他捏捏我的脸。
“啊?”我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现在是不是安全期?”他问我。
“什么安全期?”我眨着眼睛看他。
他在我眼睛亲了亲:“还引诱我,还想再来一次?”
“你还行吗?”我脱口而出。
“要不要洗完澡试试?”他坏笑着。
“别别别。”我捂住他的嘴,“我饿死了,赶紧去洗澡,待会去吃个早茶。”
“天啊。”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后应过来了,他没用避孕套,“你,你,你没用……”
“我不是故意的。”他很内疚的看着我,“太激动了,我忘了。”
“我是这几天是危险期,你,我……”我急得赶紧往厕所跑,“伍云峰,我告诉你,我要是怀孕了,我跟你没完。”
“哦。”他闷声笑起来。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
118。起疑
我洗完澡从厕所出来后坐到了沙发,抓着头发,我盯着地板发呆,我现在多了一件事要烦躁了,我担心我会怀孕。
“对不起。”他裹着条浴巾走到我身边坐下,揽过我,他又向我道歉。
我靠到他怀里,伸手在他腰拧了一下:“对不起有什么用?”
“嗯,我也觉得没用,那你想怎么办?说吧,只要我能力范围内的,都行。”他抱住我,又开始吻我。
“我想和你好好说会儿话。”我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他按紧了我的后脑勾,舌头又搅进了我嘴里。
“我……”我推不开他,真是的想哭了,说好的男人三十岁以后不行了,女人三十以后如狼似虎呢。为什么我和伍云峰反着来?快感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水龙头啊,打开了就能有啊。
折腾了两次后,我真的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沙发,我扯过抱枕将脸遮住,脑海里模糊的想着一些黄色低级笑话。说是有一个女生澡堂着火了,大家都往外跑,跑出去后才惊觉只有一双手,不知道该遮面还是下面,然后有个高人大喊,遮面吧,下面都长一样。
我的脸烧起来,完蛋了,我怕是疯了,我打哪看来这种低俗的内容?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洗澡。”伍云峰扯掉我的抱枕,“脸怎么那么红?”
“没事儿。”我心虚,避开他的视线撑着沙发艰难的爬了起来。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他将我拉了起来。
我捂着脸进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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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出了厕所后,我躺到了床,我现在也不想吃祥广记了,只想补个觉再说。伍云峰也折腾够了,跟着我钻进了被窝,然后把我揽进了他怀里。
“小西。”他轻声喊我。
“睡觉,睡醒了再说,好不好?”我打了个哈欠。
“我们聊聊工作室的事情,你想听吗?”他问我。
“你说。”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又打了个哈欠,有点迷迷糊糊的了。
“设计师我这边有眉目了,成衣加工的工厂也不用太愁。现在比较愁的是,面料这一块,我接触了几个大的布商,他们都不做零碎的生意。所以,小西,这一块,我准备找个懂行的人,再加你之前的人脉,你亲自下市场,行吗?”伍云峰低声道。
“嗯。”我实在是太困了,他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太听清,就那么睡着了。
等我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午的十一点半了,手机有几通周友成的未接电话,不知道他又找我做什么?
伍云峰已经不在床了,外面听着他在说话,可能在接电话吧。我起了床,拉开房门要喊他时,站在客厅过道的两个人吓得我猛的将门甩了。
我的老天爷,那不是伍云峰和周友成吗?周友成好好的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我手忙脚乱找衣服,换掉睡衣后,我又用手顺了顺头发。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我才再次拉开了房门。
“小西,我找你有点事情。”周友成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大门。
我漱了个口才出了大门,周友成站在消防通道那里,他等得有些不耐烦,背着手来回地踱着步。
“找我什么事儿?”我问。
“我问你,次你真的是被陆崇绑架了吗?”他低声的,急切的问我。
“你什么意思?”我被他没头没脑的话给问得莫名其妙的。
“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他的脸色很难看。
“我被陆崇绑架这事儿,沿路都有监控,而且后来警方也去过了陆崇落脚的那套房子,那套房子是他的一个远亲家的。这样的事情,我能撒谎吗?”我正色道。
“好,那我再问你,你确定你从陆崇那里抱回来的是弟弟吗?”他又问我。
“周友成,你把话说明白吗?我确定我从陆崇那里救出来了一个孩子,那孩子是不是弟弟,应该问你们啊,你问我做什么?孩子也不是我的,我拼了命的把孩子救出来,没落着你们夫妻俩个的半点好就算了,反而跟我欠了你们一样。周友成,你满脑子除了传宗接代,除你的那点可怜的血脉,你还能不能讲点道理了?”我高声起来。
“嚷那么大声做什么?”他烦躁地甩甩手,“我怀疑陆崇调了包,可能把弟弟转手了,换了个别的孩子送到我家来了。”
我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周友成,弟弟那么大了,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儿三天能变一个样子。是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会认不出来,你认不出来,林竹还能分不清楚吗?况且,鉴定技术这么发达,你觉得可疑,验个确定一下不就好了?”
他不说话,仍然来回踱步,晃得我眼晕。
“你来找我就是这件事情吗?”我打破沉默问他。
“我就是觉得弟弟越大越变样,也不像我,也不像林竹。加陆崇一直没抓住,我心里就有点琢磨起来了。昨天晚,我给她和盼盼拍照,家里的保姆也说他们姐弟一点不像。”他叹了一口气。
“啊。”我再次提醒他。
他挥了挥手:“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强调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不就是等着看我笑话,弟弟不是我的种你才高兴。我是型血,弟弟也是型血,我很确定弟弟是我的儿子。”
“我可没说弟弟不是你的种,我只是让你去验个,万一真的抱错了孩子呢。”我无奈道。
周友成又踱了一回步,然后他的手机响了,接了个电话,他说得有点事情先走。
我目送着他进了电梯,思索了好一会儿,那天晃眼间我觉得孩子的眉宇间有点陆崇的影子,刚才我想提的,但周友成肯定会认为我挑拨离间。管他呢,爱谁谁。
我回到了家里,伍云峰坐在沙发开电话会议,我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饭菜桌后,我的手机响了,我擦了擦手拿过了手机。何音南打来的电话,她找我一准没有好事儿,我皱着眉点下了接听。
“不,不好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惊慌失措的,是那个魁梧的女人。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小南要生了,这时间还有两个多月呢,早产了,她痛得一直在打滚,让我给你打电话。”那女人道。
………………………………
119。危急
早产?提前了两个多月,我立刻想到民间的说法,七活八不活。
“我马上来。”我说完就立刻挂断了电话往房间冲。
“好,你得快点,我一个人按不住她。医院那边现在没有救护车过来,让我想办法把人送过去。”中年女人说话时,何音南凄厉的尖叫声传来。
我的手哆嗦起来,我流产那时,也是这么尖叫的。
“不要慌,你不能慌。”我大声道,“你想办法把她先抱上车,我马上来,保持联系。”
“好,好,我先挂了。”那女人明显也六神无主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伍云峰追进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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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出去一趟,你自己吃饭。”我道。
“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他也要换衣服。
“不要。”我拎上包就往外跑,何音南和周炎堂在一起的事情,除了夏亦琳知道真相,在伍云峰面前我一直都是含糊其词。何音南怀孕的事情,我更是只字没提过,现在她早产,我更不想让他和我一起去。
“到底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事了?”伍云峰追出来。
“何音南的事情,我得赶紧去一趟,云峰,我下楼去找夏亦琳,你不要担心。”我匆匆道。
让我没想到的是夏亦琳却不在家,我给她打电话,她在客户那里喝茶。我也没有多说,下了楼跑出小区打了辆出租车往浅水湾别墅赶。
出租车到半路时,中年女人又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已经把何音南弄上了车,这会儿已经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让我直接到医院。
那是一家台资企业的医院,何音南的产检一直是在那里做的。
我让司机掉了头,一路上,司机在我催促下将车开到了最快。即使这样,我还是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赶到了医院。
“大姐。”我一路狂奔到了手术室门口,中年女人拿着手机捏着几张单子在拔号。
“小西,你可算来了。”中年女人收起了手机,“周先生的电话一直关机,不知道是不是在开会,急死我了。”
我喘了几句粗气:“医生怎么说?”
她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没说什么话就把小南弄进了手术室。对了,我赶紧去交钱,你在这里守着。”
我看着她跑远,呆站了会儿,有护士跑来让问了是家属什么人,问完后就让我签了手术同意书。护士拿着同意书了,我走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坐了十来分钟后,有个护士匆匆出了手术室,我赶紧起了身。
她朝我摇了摇手,小跑走了。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从包里拿出手机,我拔下了我爸的电话。
我爸听说何音南要生了,他倒是很激动,说马上过来。
中年女人交费回来后,又有两个护士推着推车往手术室去了,我看着推车上的血浆,头皮开始发麻起来。
时间很慢,慢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又二十多分钟过去,我爸来到了医院,听说何音南在抢救,孩子也还没出来,他的脸就沉了下去。
“孩子可千万不能出事儿。”他竟然合起双掌祈祷起来。
“爸。”我无法置信地看着他,都到了这种时候,他先担心的是孩子,“小南可能有生命危险。”
他看我一眼:“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觉得我爸亲情淡薄,现在才发现,他岂止是淡薄,他分明就是没有人情味。
除了升官,他眼里还能不能有点其他的了。
我还想说什么时,又有护士跑出来,这回我赶紧一个箭步上去:“护士,我是何音南的家属,请里病人现在什么情况?”
“很危险。”护士扔下这三个字又跑了。
我呆愣着。
“我就知道她给我争不了气。”我爸嘀咕了一下。
我瞬间就炸了:“爸,小南跟姓周的在一起,你明明知情,你为什么不阻止?这天底下有你这样的父亲吗?姓周的年纪都和你一样大了,你要是狠狠教训小南,小南哪里会沦落到这一步?可你呢?你不但不阻止,你还默认,爸,我和南小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摊上你这样的父亲?”
“啪。”我爸狠狠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没大没小。”
“是,我就没大没小了。”我觉得我要疯了,捂着脸退了一步,“生为你的女儿,我感到耻辱。”
我爸又朝我扇耳光,这回我躲开了。
“哎呀,你们父女就别吵了,这里是手术室呢。”中年女人赶紧劝架。
我恨恨地看着我爸:“爸,小南都这样了,你还在怨她不争气。爸,你把我和小南害毒”
我爸抬脚狠狠地朝我踹过来,我毫无防备,退步几步摔了下去,坚硬的水泥地板,我感觉屁股都摔得要裂了。抬头看着我爸,他还想踹我,中年女人拉住了他。
我冷笑着看他,撑着地面艰难地想站起来,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搀了起来。
“小西,你没事儿吧?”罗纵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来了?”我甩开他的手。
“有个护士给我打了电话。”他有些不安,“说小南想见我,我就赶紧过来了。”
我抿着唇,瘸着腿走到了墙根下站定。
“你的脸肿了,我去帮你找点冰吧?”罗纵跟过来。
“别烦我。”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罗纵这才闭嘴。
我爸出了气,这会儿坐到了休息椅上。
走廊里一片寂静,中年女人持续不断地给周炎堂打电话,但一直没能联系上他。我思虑再三,拿出手机给周友成打了电话,周友成告诉我周炎堂去开会了,进了山,手机没有信号。
何音南进手术室一个多小时后,周友成和他妈也来了。
气氛变得微妙而尴尬,大家都变成了哑巴,站在我旁边的罗纵一直低头看着地板。
“喂,喂。”中年女人打了无数遍电话后,终于接通了,“周先生,听得到吗小南要生了,你快回来什么?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我说小南要生了,医生说很危险,你得回来还没生周先生,喂,喂。”
电话断了,中年女人连喂了十几声才罢休,看着满走廊的人,她有些讪讪的说道:“周先生问生的是不是儿子?护士也没说,我哪知道?”
我恨得简直要将后牙槽咬碎,儿子儿子,哼,他们周家就该断子绝孙。
………………………………
120。死生契阔
何音南进手术室后两个半小时,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们出来了。大家都跟被点了穴一样,都那么愣愣的站着。
几个医生走到距离我们几步之远时,集体朝我们鞠了一躬,然后站在最前面的医生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产妇无求生意志,失血过多。如果你们对手术过程有质疑,可以跟我们到观摩室看视频。”
没有人说话。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着,又道:“节哀。”
“孩子呢?”周友成他妈发出了声音。
“孩子已经被送往新生儿科抢救了,马护士,带家属过去办手续。”领头的医生喊了一声。
立刻有护士跑来:“你们谁跟我去?”
“我去,我去。”周友成他妈忙不迭的应道,又小声问:“护士啊,是儿子吧?”
护士看她一眼:“是。”
“太好了。”周友成他妈搓着手。
“啊。”我抱住头尖叫了一声,然后我顺着墙根坐到了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哭,我哭这个畸形而残忍的世界。我哭,哭何音南的蠢和傻。我哭,哭命运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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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周友成走过来,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用力推开他,然后我一步一步走到我爸面前,他由始至终的坐在那里。
“你现在高兴了吗?你高兴了吗?小南死了。”我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妈死了,小南也死了,你是不是也盼着我死?是不是?”
他不抬头,不理我。
护士推着何音南的推床出来了,我跌跌撞撞的跑过去。白布下,何音南的脸呈青灰,我悲怆的哭叫着她的名字。
她活到二十八岁,直到她死,我才真心实意的为她掉下眼泪。
“谁跟着去太平间那边办手续?”护士问。
“我去。”罗纵站了出来。
我哭得没了力气,顺着推床坐到了地上,护士要推走何音南,我伏在地上,拼命的捶着地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何音南要死?她用死亡能证明什么?
“小西。”周友成把我抱了起来。
我一头就朝他撞了过去:“叫你爸来,叫他赔命来,否则,我就举报他。”
周友成抱紧我:“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不回。”我咬了他一口。
“你是不是疯了?”我爸冲过来,劈头盖脸的连打我几个耳光,我被他打得头嗡嗡直响。
周友成吓了一大跳,赶紧拖着我往外走,我被他拖出了走廊,被他拖下了楼,他把我拖到了停车场。
我被我爸打懵了,整个人披头散发,目光呆滞。
林竹抱她儿子站在车旁,看见我的样子,她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她问周友成。
“她妹妹没救过来。”周友成道。
“还真是不幸,干嘛呀?你准备带她去哪里?”林竹问。
周友成拽紧了我的手,然后他拿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他打给了伍云峰。
“她的脸怎么肿成这样了?”林竹见他电话打完,好奇地问。
“她爸打的,唉,她爸也是,动起手来真吓人。”周友成也看着我,“不行啊,得赶快拿冰敷敷吧。”
“关你屁事啊?人家男朋友不是马上要过来,你着什么急啊?”林竹把儿子塞到他手里,“有空还是多管管自己家的事情吧。”
周友成不得不松开我的手。
我已经没有力气,眼前一直在冒着金星,嘴里痛得麻木了,心里全是悲伤和愤怒,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我晃了晃就那么坐到了地上,林竹和周友成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伍云峰赶到了,周友成和林竹立刻上车走了。
“小西。”伍云峰半跪到地上把我抱起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搂住他的脖子,泪水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淌,伍云峰赶紧把我抱回了急诊科,医生给我处理了一下脸上的红肿。
“小西,发生什么事了?”他把我扶出来后,柔声问我。
我抬头看他,眼泪涌出来:“小南走了,孩子却活了,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接受不了。”
伍云峰叹了一口气,抱紧了我,不说话。
我无声的哭着。
五天后,何音南要火化了。夏亦琳陪我去了,殡仪馆里,没有一个周家人。罗纵来了,我爸来了,我和夏亦琳来了。
我没再哭,周家的虚伪,我彻底看清楚了。
何音南的骨灰端出来时,我爸去接的,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看不出来是喜是悲?我想,他应该喜的,我妈过世,我认命回了周家,周炎堂想办法把他调到了城。现在何音南死了,孩子活了,为了补偿她的在天之灵,我爸想必会得到不少好处。
亲情竟可以冷血到这种地步,枉我阅览古今,在自己亲生父亲这里长了见识。
周炎堂在西郊的灵音山给何音南买了一块墓地,听说那里风水很好。殡仪馆的人和我们一起去了墓地,我看着他们把何音南的骨灰放进土里,然后落土,立碑。
碑石上,贴着何音南的照片,上面只写着何音南之墓以及生卒年,其他的一概没写。
罗纵一直沉默着,何音南的后事,基本上都是我和他一起着手处理的。何音南走后的第三天深夜,周炎堂来了,他带着随从,穿着黑衣,一身萧瑟。
我和罗纵站在灵堂的两边,看着周炎堂给何音南鞠躬,上香,然后再朝我们两个人鞠躬。他没说一句话,又走了。
我爸那天离开医院后就没再来过,直到火化,我爸才赶来了。
我想着这些不再要紧的事情,慢慢弯下双膝跪了下来,给她上了一柱香,我拿过纸烧了起来。
夏亦琳也跪下来,上了香后,她跟着我一起烧纸,跪了很久后她先起了身,然后把我扶了起来。
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罗纵还沉默着站在那里。
“罗纵,这几天辛苦你了。”我朝鞠了一躬,“回去吧。”
他没说话,也朝我鞠了一躬。
“节哀。”罗纵反过来安慰我。
“好。”我应道。
我们在公墓门口分开,他开着车走了,我和夏亦琳目送着他的车消失在了拐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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