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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来婚往:我在情深处等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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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差点摔成高位截瘫，她能有这么缜密的计划和心思，做完这么多的事情？
指向得太明显，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薛琰为了伍云峰发疯，对我做过一些激进的事情，那才是一个二十几岁女孩的正常反应。
还有谜未解，我抹了一把脸，妈的，可真累啊。
或者，我暗中去看一趟薛琰，看看她能不能说实话，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小。在车里坐了半天，思来想去，觉得头都大了，我也没能理清那乱得跟头发似的棋局。
手机响起来，我回过神来才发现都快一点了，伍云峰问我回不回家吃饭。我告诉他我已经到楼下了，马到家。
我进家门时，伍云峰坐在沙发看着一份资料，见我走进去，他立刻放进了他身旁的公文包里。
“吃饭了。”他起了身“云峰。”我走到他身边，“你在看什么？”
“一份资料。”他的眼神有一些闪躲。
“什么资料，怎么？你的脸色有点奇怪。”我说着就要去拿他的公文包。
“刚才老蔡送过来的资料，我公司的。”他从我手里抢回了包。
他不抢还好，他这一抢，我就觉得不对劲，一定是有什么秘密。我心里起了疑，使了蛮力夺过了包，然后从他包里抽出了他刚才看的那份资料。
那是一份审讯笔录，罗纵口述的，他详细的述说了我们在山那十天的生活，包括怎么跟我发生性关系。
我看得手脚全凉了，罗纵这个杀千刀的，他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
209。那团堵着的棉花
我抬起头看着伍云峰，山那十天，我只在做笔录的时候详细讲过。伍云峰从没问过我，我也没有刻意去解释什么。现在罗纵居然这样颠倒事实，我像吞了一千只苍蝇一样恶心。他把细节描述得那么详尽，我现在告诉伍云峰我和罗纵压根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他选择相信我，他也没有办法真的忽略罗纵的那些细节描述吧。
“小西。”他的眼中全是焦虑。
我捏着那份笔录，转身往书房走去。
“小西。”伍云峰跟来。
我们进了书房，然后我关了房门。伍云峰拉住我的手，我抽了出来。
“云峰，你在想什么？我要听实话。”我平静地问他。
“你能平安回来，对我来说，已经是天的恩赐。”他很认真的语气。
我仰头看天花板，努力地将眼中的泪意逼回去，半晌后，我说：“云峰，我不要听这样假大空的话，你就告诉我，你看到这份笔录时心里的真实想法。”
“小西，我现在要听你说，你告诉我山的事情。”他说。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确和我睡同一个房间，但他睡的是地铺，你来的时候应该有看到地的被子。云峰，我和罗纵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点了点头：“小西，我相信你。”
我退了一步靠到墙：“你先出去吃饭吧，我想冷静一会儿。”
“小西……”他有些急切。
“求你。”我看着他。
他张了张嘴，大概看出我此刻情绪很坏，他慢慢的转过了身，然后出了房间。
我看着那扇门关，顺着墙，我蹲到了地。就在这个瞬间，我感觉我全身的力气全都被一种无形的怪物吸光了。
这两年来，我的命运就像遭遇了滑铁卢，每次我以为够惨的时候总会有更惨的事情出现。我妈死了，何音南死了，夏亦琳死了，像我这种没死的，遭起殃来生不如死。
我想，我该去街头找个大仙算一算了，看看接下来我会怎么个倒霉法，实在不行的话，我还是趁早的自我了结吧。
我攥着那几张纸，视线又落到那些方块字，罗纵说：她的左胸下有一颗痣，两边大腿内侧有妊娠纹……
伍云峰说相信我，但这些事实描述太直观了。如果我是伍云峰，在将来每一个跟何音西亲热的时刻，我的脑海中都会跳出那些可怕的字眼。杀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诛心。罗纵说过，他得不到的，宁愿毁了我。
我哭不出来，整个人空空的。这两年来，我经历的伤害和看到的人性，此时此刻让我产生了强烈想逃避的心理。
死或者走，我想二选一。
我只想自己一个人，不想再见到相关的任何人。
可是南南还那么小，盼盼也需要我，我不但是一个人，我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有伍云峰，他几度经历失去我的恐惧，我现在又要让他经历一次。
我的心口仿佛塞着一大团棉花，我真的太难受了。靠着墙，我呆呆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南南的哭声，我撑着地板爬了起身。
想走到门口，才迈步，我就重重地摔到了地。
“小西。”门外传来伍云峰轻轻的喊声。
我伏在地，脸贴着冰冷的瓷砖，咬着牙，我双手撑地再次爬了起来。挪到门边，我拉开了房门。
“小西。”伍云峰看着我，神色大骇，“你怎么了？你说话，你别吓我。”
我看着，我想说我没怎么啊，我就是挺难受的，但又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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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紧我，双手不停的帮我搓着我的身体：“小西，你很冷是吗？你怎么一直发抖……小西，你快说句话，或者哭一哭也好。小西，我明白罗纵的险恶用心，他就是为了恶心我。”他又慌又乱，见我还在抖着，他一个打横赶紧将我抱起来。
“沈姐，你照看好南南，我带小西去医院。”伍云峰往大门口跑去，等电梯时，他的眼泪滴到我的脸，他的嘴角抽动着。
电梯往下，我们到了地下车库，从通道拐出去时，他踩到一块碎石，踉跄了一步，我们一起跌到地。
他跪到地，想要再将我抱起来，我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小西，你不要再吓我了，我真的再也经不过你这样吓我了。”他弯腰再次将我抱了起来。
我想挣扎，想哭，想伸手用力扯把堵在心口那团棉花。地下室里，回响着他的脚步声和低沉的呜咽声。
“小西，你不知道，你被罗纵带走的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看我头顶的白发。小西，我现在在加速的处理公司的一些事情。我要带你和南南盼盼走，我们去新西兰，我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他的眼泪一串一串的，他侧头用肩膀擦泪时，我看到他头顶的一圈白发，之前，我都没注意。
“如果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会受这么多的苦，那么，我一定不会靠近你。不管我多爱你，多想你，我都会克制我自己。你和周友成离了婚，再找一个简单的男人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我愿意让你过平静的日子。可是现在，小西，你不可以放弃我。请你，我求你为我想一想，没有你，我怎么办？”他抱着我穿过长长的阴暗的地下通道，终于走到了他的车旁。
要拉后车门时，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手一滑，我顺着车门滑到了地。
“小西，小西。”他不停的拍我的脸，“你说句话，你想想南南，他还太小，他不能没有我们。”
“你……”我吃力地吐出了一个字。
“小西。”他继续拍着我，“你快说话，骂我也行。你就骂我混蛋吧，好不好？我承认，在我看到罗纵那份笔录时，我内心是很痛苦的。但退一万步，就算他欺负了你。那也不是你的错，你戴着脚镣，一切的行为被控制。小西，你相信我，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虽然，在过程中，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会受到点打击，但我一定会走过这个心理障碍。小西，你说你和罗纵什么也没发生过，我真的相信，不是为了敷衍你而随便说的。”
我“哇”一下大哭出声，那团堵着的棉花终于被我冲破了。
………………………………
210。去疗养院
我和伍云峰在地下室里抱头痛哭了一场，我哭得眼睛都肿了，最后，他帮我擦干了泪，两个人手拖着手回了家。
这场痛哭后，我和伍云峰之间曾经存在的那些隔阂就全化作了烟云飞走了。
自此，我全心全意信任伍云峰，我们开始暗中计划去新西兰的事情。
一个月后，老朱那边传来消息，罗纵交代了何音南死的那天，他去过一趟浅水湾别墅，然后趁机在何音南喝的水里下了药，导致了她的早产和死亡。
伍云峰把老朱的话转告给我听时，我皱了皱眉，没有多说。在山时，罗纵详细的和我说过何音南的事情，他是不承认何音南最终的死亡是他的责任。可现在他却认罪了，也许他真的去过浅水湾别墅，毕竟那个中年女人是薛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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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这事儿……你怎么看？”伍云峰问得有些迟疑。
“我没什么看法，他可能一心求死吧。”我想了想才说。
“老朱说，最重也就是判无期。”他说。
“那可能他觉得牢里的生活比较有安静吧。”我笑了一下，“谁知道呢？小南死得蹊跷，当时身边又只有那个中年女人，他们基本是一伙的。所以，他一定要认罪也没人能给他洗脱得了。”
“嗯。”伍云峰点了点头。
“薛琰那边什么情况？”我问。
“小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事情，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不瞒着你。”
“你说。”我的心往下沉。
“薛家扬被双规后，薛琰和她妈妈就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老朱那边因为证据还没收集，所以一时间还不能下逮捕令。”他停顿下来。
“你直接说结果。”我急得不得了。
“薛琰在去派出所路被人劫跑了。”他说。
“跑了？”我惊呆了，“你不是说她在牢里吗？”
“那天抓了薛琰，半路出了车祸，现场大乱时，有人趁机把薛琰带走了。”伍云峰抿了抿唇，“老朱调过监控，是薛家扬的人。”
“你觉得薛琰会去了哪里？”我问。
伍云峰沉吟半晌：“有人在泰国看到了她，但也只是打了个照面，随后人就不见了。”
我也想了半天：“云峰，你知道薛家和周家之间有什么过节吗？除了政务的，私人之间有没有什么恩怨？”
“私人恩怨我不太清楚，但政务，周炎堂和薛家扬没什么交集。你那天跟我讲了她撺掇林竹做过的那些事情后，我也有点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者不是她做的？”我质疑道。
“薛家，周家。”伍云峰敲着椅背，又想了一会儿，他起了身，“走，我们去一趟疗养院。”
“去看你妈。”我也起身。
“我想，她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他说。
“我们快走。”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结完，我想过安静如鸡的日子，最后我的后半生每一天都普通平凡得没有任何水花。
我和伍云峰开着车到了丽水山庄的疗养院，那里住的都是离休的老干部。环境很不错，到处都是草坪和绿荫。
我和伍云峰到的时候，伍云莱扶着她妈在小径散步。母女俩在聊着什么，见我和伍云峰走近，她顿了一下脚步，然后黑下一张脸，转身就往另一条路走去。
我和伍云峰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追了去。
“云莱，我有点事情和妈聊一聊。”伍云峰对伍云莱说道。
“滚。”伍云峰的母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小西，我们到那边走走吧。”伍云莱喊了我一声。
我想，我要是非要跟在伍云峰身边的话，他母亲可能半个字都不会说。这样想着，我便跟在伍云莱身后，两个人沿着林荫小径往前走。
“最近还好吗？”伍云莱主动问我。
“还可以，工作室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南南也挺乖的，盼盼前几天去市里参加一个钢琴表演，得了个一等奖。”我和她闲聊着。
“日子平安最好。”她带着点感叹。
“是啊，平安就是福。”我跟着她感叹。
“坐一会儿吧。”她走到休闲椅前坐了下来。
“妈在这里，住得惯吗？”我问。
“肯定住不惯啊，要不然，我哥就不会把我安排在这里了。”她冲我狡黠一笑。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云莱又做了什么坏事，伍云峰连她也不放过。原来她在这里，是为了看住她妈。
“我妈一辈子争强好胜，你不能相信吧，我爸在工作一半决策，都是我妈的意思。”她说。
我知道余念虹厉害，但我确实没有想到，她强势到这种地步。不过，伍春城看起来也不弱，居然能被余念虹控制。
“我爸的把柄握在我妈手里，我爸不敢不从。裴颜的死……”她侧头看我，“事实就是我妈一手策划出来的。”
“天啊。”我捂住了嘴。
“裴颜和我哥结婚后，她一直未孕。她那时候年轻吧，很有点性格的人。因为不孕这件事情，我爸妈对她颇有微词，裴颜当着众人的面顶过几次嘴。说她一早就和我哥说过，要丁克，这辈子都不生孩子。后来，我爸妈暗中合计，于是把我哥支使去了外地。我哥一走，我爸妈就各种找裴颜的茬。”
“裴颜也是绝不轻易低头的人，在一次我爸和她的争执中，我爸打了她，后来就变成了侵犯。他对裴颜做这些事情时，我妈当时不在。但后来我爸又侵犯裴颜时，她没有声张，而是暗中拍下了照片和视频。因为这些照片和视频，我爸的把柄被我妈拿捏住了。”伍云莱不亏是律师，在讲到这些往事时，她就像在法庭陈述事实一般平静。
“你知道，人性其实是很丑陋的，我爸怎么甘心被我妈拿捏住。所以，他就想反抗。他开始尝试着不带我妈去出席任何正式的场合，包括一些外地的考察。我妈很快意识到我爸的用心，她冷眼旁观着，然后，她策划了裴颜的死。”伍云莱道。
………………………………
211。还原
我默默地听着，在此之前，对于裴颜的死，我通过盘里的那些照片有一些大概的推断。如今伍云莱添加了细节描述，证实了我的推断基本都对了。
“你知道的，伍家和薛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而薛琰一直喜欢我哥，她的喜欢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只是我哥已经结婚，再加两个人年龄差得多，我爸妈也就当个糊涂，把她当干女儿般疼着。我爸和裴颜的事情发生后，我妈的内心极其愤怒，不单单我爸想要架空，她作为妻子的尊严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所以我妈开始利用薛琰对我哥的爱，我妈跟薛琰的聊天有意无意透露她对裴颜的失望，薛琰自然是很高兴听到这些。时间长了后，我妈安排了一场，她让薛琰无意中撞到裴颜衣衫不整从我爸房间跑出来。薛琰很震惊，她偷偷地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妈。”
“我妈向她诉说了内心的苦楚，并且多次明示自己很后悔，说我哥应该娶个像薛琰那样懂事端庄的女孩。事情到了这一步后，薛琰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她花了一大笔钱去夜店找了个做皮肉生意的男人，处于痛苦挣扎中的裴颜当了。”
“没多久，我妈安排了我爸发现裴颜外遇这件事情。裴颜在多重压力之下，再加我哥那时总是很忙，对她的关心极少。终于，在她和我妈的一次争吵中，她当着我妈的面打电话给我哥提出了离婚。我妈立刻通知了她的父母，她父母来的那天，她去机场的路出了车祸。”伍云莱说到这里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叹了一口气。
我顺着她的视线，隔了大概十几米的距离，伍云峰和她妈面对面的站着，他们像是在说着什么，声音不够大，我听不到，只能看到伍云峰的母亲不停的比划着手势。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我问到。
“这段时间。”她低声道，“突然很质疑自己的职业，因为我从未对裴颜的死产生过任何怀疑。这些年来，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
“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出的车祸？”我问。
“出车祸前，我妈给她打了电话。”她说，“我妈告诉了她，她知道她和我爸之间所有的事情，并且录了视频。那通电话之后，裴颜就出车祸了。当时的路面监控显示，她闯了红灯，和一辆货车相撞，车毁人亡，120还没到，裴颜就走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伍云莱将裴颜的死完整的讲出来了。我回想她在照片后写下的那些话，她贴在墙，其实她心里早就有想死的打算，只是一直没勇气对伍云峰说出真相。所以，她把话写在照片后面，想着伍云峰总有一天会发现墙的秘密。谁会想到呢，是我先发现照片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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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泉下有知，她曾那么寄予深情的男人，并没有回报她相应的深情，而是在她过世两年后，将深情种到了我的身。
这人世间，情之一字，总是这么迷幻。
“薛琰被抓那天，被人救走了，老朱那边得到消息，说有人在泰国看到薛琰。”我说。
“逃了？”伍云莱略略诧异。
我点了点头：“云莱，你觉得薛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一只手搭到座椅背看我：“是一个很天真，很单纯，很冲动，很决绝，很恶毒的人。”
我道：“那么在你看来，她也不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了？”
“不是。”她回答得很肯定，“她如果心思缜密的话，她就不至于被我妈利用了。她陷害裴颜出轨这事儿，也成了我妈拿捏她的把柄。裴颜车祸，我妈甚至还直接将责任归结到她头。为此，她还去国外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对我哥的纠缠也消停了。”
“她那次差点高位截瘫，跳楼之前，她说她接到了你哥发给她的短信。短信你说他想明白，想要带薛琰走，到外地去生活。她出不了家门，情急之下，从二楼的阳台跳下去了。后来我问过你哥，你哥一再保证，他绝对没有发过那条短信。我一直在想那条短信到底是谁发的？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也是你妈使的绊。”我说。
伍云莱皱眉，半晌之后，她似乎陷在了沉思之中。
她不说话，我也呆怔着看远处。现在我更迷茫了，薛琰从一开始就有目的的接近林竹，到底是奉谁的命？
“云莱，你知道周家和薛家之间的渊源吗？”我打破沉默。
她愣了一下：“周家和薛家？他们两家没有渊源吧，怎么了？他们两家又有什么牵涉？”
“林竹和薛琰有一段时间，关系挺好的。”我道。
“她和林竹好很显然是为了整你啊，否则，一个官二代怎么可能和一个靠小三位的人做朋友。”伍云莱一脸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转不过来弯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在我和你哥不认识之前。她的目的是什么？我和她也根本不认识，她不可能是为了得到周友成而去帮林竹吧？”我强调了时间。
“不认识我哥之前她就和林竹是朋友了？”伍云莱表示很震惊。
“对，我今天和你哥来，就想和你妈聊聊这事儿。她应该清楚周家和薛家有什么渊源。”我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还有一件事情，我的妹妹何音南死于大出血。她怀孕后，身边有个照顾她的中年女人，那个中年女人说是周炎堂请来的人，但实际是薛琰的人。从这一点来推断，我妹妹死很可能也跟薛琰有关系。”
伍云莱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样吧，如果我哥问不出什么。我来想办法问问我妈。”
“好，那就麻烦你了。”我客气道。
她没说话。
我再抬头时，远处只剩下了伍云峰站在那里，他的母亲却不见了。
“你妈呢？”我随口问。
伍云莱赶紧起身：“估计又和我哥吵了，我去看看。”
我跟着伍云莱起身，她跑着去找她妈，我走到了伍云峰身边。伍云峰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你怎么了？”我拉了拉他的手。
“我们回去。”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你和你妈谈得怎么样？”我看着他的脸色，不安起来。
他握着我的手收紧：“不怎么样。”他说。
………………………………
212。他早就不行了
我没再继续问他，心里想着等他情绪平复下来我再去问他好。但他这么激动，肯定是从她妈那里得知了更坏的事情。
返程的路，是我开车的，伍云峰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小西，我想这个月底就去新西兰。”车程过半时，他突然道。
“这么急？”我有些吃惊，这只有十来天的时间了，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处理得好？
“我爸的情况可能又会有变。”他斟酌着开口，“必须得趁着我爸的权利还好用时，我们赶紧走。否则再迟，可能就再也走不了。”
“你妈和你说了些什么？”我问。
“我爸的一些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他说。
“想开些，总会过去的。”我有些苍白无力的安慰他。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又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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