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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来婚往:我在情深处等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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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和你说了些什么?”我问。
“我爸的一些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他说。
“想开些,总会过去的。”我有些苍白无力的安慰他。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又闭眼睛开始养神。
从疗养院回到了家后,伍云峰就开始加紧速度奔走出国的事情。因为他爸的关系,一切进展都很顺利,眼见着离出国的日子只五天了,我不禁患得患失起来。
新西兰也许很安全,可这里毕竟是根,而且盼盼一时间走不了,至少要一年后,她才能跟着我出去。
这几天,我夜里都睡不安稳,南南还这么小,跑到那么人生地不熟的国家,只为了躲避国内纷纷扰扰……我又翻了个身,悄悄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两点半了。我轻轻起了身,先是看了小床里的南南,他睡得正香,我给他换了纸尿裤,小家伙翻了个身继续睡。站着看了一会南南后,我又往外走,出了房间进了盼盼房间。
她又踢了裤子,整个人横着趴在床中间睡。
我把她抱着放回了枕头,她惊醒过来,然后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咕哝着喊了一声妈妈。我拍了拍她,帮她盖好了被子。我坐到床沿边,默默地看着她的小脸。
在盼盼房间坐了好半天,我才回了自己房间,推开门我就看到床头灯亮着,伍云峰靠床头坐着,他手里拿着手机,眼睛却并没有盯着屏幕。
“云峰。”我走到床边喊了他一声。
他吓了一大跳,手机掉到床:“你去看盼盼了?”
我点头,指了指他的手机。
他亮起屏幕,解了锁后,点开了短信,然后递给了我。
我有些不解的接过,短信只有一句话:出国事宜,必须延迟。发短信来的人我不认识,我把手机还给了他。
“我本来想争取尽快出国,眼见着时间都快到了,但还是迟了一步。”他搂住我的肩膀,“小西,我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扛了。”
我笑了笑,有些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怅然,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注定吧。有些劫,想逃也逃不掉,那就没有办法了。
“没事儿,我们什么样的风浪没经过了,就看接下来还有没有新鲜的招数了?”我故作轻快。
“我妈昨天离开了疗养院。”他说。
“什么?”我惊了。
“那个盘……”他看着我,“我妈还有一份。”
“天啊。”我惊呼了一声,然后立刻下了床,跑到衣柜里,从大衣口袋里找出了那个盘。
“你这个是备份,原本就是我妈用来诱敌的。”他说。
“她诱到了薛家的人?”我猜测,我记得他曾经告诉过我,周炎堂费尽力气从薛家拿到的盘。我以为是独家秘闻,万万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峰回路转。
“那天我们去找我妈,我问她薛家和周家的事情,她只字未提。只是对我说,她手里有筹码,我是困不住她的。然后她跟我说了盘的事情,并且告诉我,很快会有人来接她走。”伍云峰道。
“你妈出来是为了整倒你爸吗?”我问。
“不止吧,还有周家。”他说。
“周家?”我更加惊了,“为什么?”
他摇了摇头,“她那天是这么警告我的,不但我爸要完蛋,连周家一起完蛋。”
我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就像一切都要豁然开朗了,但那灵光闪得太快,我一时间又串联不起来。我想了半天,思绪又乱了。
第二天是周期六,周友成来接走了盼盼,我带着南南去了工作室。大家都很忙,南南又很闹,我便和沈姐带着南南去了超市。
逛生鲜区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是盼盼她奶奶。
“喂。”我接起了电话,以为盼盼找我。
“小西,你现在有空吗?”她的语气有点儿奇怪,“我们见个面吧,我去找你好了。”
我抬手看表:“行,我在工作室等你,你过来吧。”
“不去你工作室了,我们约个咖啡厅,离你工作室不远那家,我们在那里再联系。”她说。
“好。”我挂了电话,随后我送了沈姐和南南先回了家,给伍云峰打了个电话,我才开着车去了咖啡厅。
我和盼盼奶奶差不多时间到的,她次病了一场后,现在看着瘦了好多。
“阿姨,你找我?”我点了喝的后开门见山。
“是啊。”她有些微微不安,放在桌子的双手不停的摆弄着,“有些事情也不知道和谁说,想来想去,我就厚着脸皮给你打电话了。”
“阿姨,你别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不撒泼的话,还算是个明理的老太太。
“老周次被人打,然后你被那个罗纵绑架。”她停下来看我,似乎还没想好要怎么说下去。
“嗯。”我以为她需要回应。
“老周住了快半个月的院。”她又停顿下来,脸也转过去看着窗外。
我耐心的等着她。
她端起旁边的柠檬水灌了一大口,转回头后,她说:“这次住院,老周做了很多检查,包括那方面,你明白吗?”她难为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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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有没点没明白。
“我和老周五年前就没有性生活了。”她的双手握交握着,手指握得泛白,“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年老色衰,他对我没有兴趣了,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毕竟老夫老妻了。”
“所以呢?”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飘。
“这次的检查报告里,医生告诉我,他早就不行了,也就是说,小南的孩子不是他的。”她说道。
………………………………
213。如果可以有如果
我万万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还会发生这样的转折。如今何音南已经化作了一堆白骨,我连揪着她的衣脖子质问她孩子到底是谁的机会都没了。
“你有没有问盼盼爷爷这件事情?”我问。
盼盼奶奶叹了一口气:“还没有,他这次住院,组织已经来找他谈过话了,他可能要提前退休了。他心情很坏,我哪里敢去提这件事情。”
我也端过旁边的柠檬水喝了一大口,这才感觉冷静了许多。
“阿姨,你有什么猜测吗?”
“我这几天就一直在琢磨,老周对自己的身体肯定是清楚。可当时他看起很确定孩子是自己,那种确定不是装的,老夫老妻的,这一点我还是能保证的。我就百思不得其解,小南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孩子还活着,还可以验个,可偏偏那么不幸,孩子没了。小西,我就觉得吧,那个孩子应该是罗纵的……”她连连叹气,“周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想要个传宗接代的男丁就这么难?”
我觉得她实在是不可思议,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后,她还是对生个男孩的执念这么深。恰逢服务员送来了果汁,我们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你觉得小南的孩子会是谁的?”她压低声音问我。
我摇了摇头,但我莫名觉得孩子不是会是罗纵的。
“阿姨,你等盼盼爷爷心情好点时,问清楚吧,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结果来。”我淡淡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你和友成离婚后,我们家就一直没顺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跑来了。我以前就和友成说过,你八字好,旺他,要他无论如何和你好好过。他又偏不听,非要去搞什么婚外情,还帮林竹那个小贱人养了一年多的儿子,真是倒霉透了。现在又谈了个女朋友,看面相就是个花钱的主,当着友成的面会哄我开心,友成不在,连话都懒得和我说。”她絮絮叨叨的抱怨着。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顶得她哑口无言。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阿姨,我有一个事情也想问问你。如果你知道的话,还请你告诉我。”我看着她。
“什么事?”她伸头过头,眼中略带兴奋。
“薛家扬,你认识吧?”我道。
“我听老周说,前段时间薛家扬被双规了。我听着老周的意思,好像他们之间有些过节,暗中较着劲,但这次,谁也没落着好。”她啧啧着,“这官场的事情我是不太懂,老周平常也绝不允许我过问他的公事,这些都是老周偶尔回家时和友成聊起,我听到的。”
“哦。”我有些失望,还想着可以从盼盼奶奶的嘴里听到一些什么,但看她的样子,也是毫不知情。
“你问薛家扬干嘛?”她好奇地问我。
“没事儿,随口问问,薛家声的女儿薛琰和林竹是朋友,所以想打听打听。”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你说起林竹,你最近和她有联系吗?她那个儿子最近怎么样了?”她有些急切地问,大概怕我嘲笑她,她又自嘲着解释,“小西,你也别笑话,那孩子我带了一年多,总是有点感情的。”
我倒不想嘲笑她,这就是人性吧,有恶有善。握着果汁杯,我提了一下林竹的现况。
“居然那么惨啊。”盼盼奶奶有些难过的样子,“林竹那个人还是太蠢了一点,又好吃懒做,沦落到现在的样子也是活该,只是苦了孩子。”
“是啊。”我轻叹了一声。
“呀,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盼盼下午有钢琴课,我得回去盯着点。”她说着就起了身拿过了一旁的包,“小西,我走了。”
“好。”我应了一声。
“对了,那事儿,你留着着点。”她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提醒我。
“什么?”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孩子那事情。”她俯到我耳边说道。
“行,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我道。
盼盼奶奶这才放心的走了,我目送着她出了咖啡厅,坐了一会儿,我买了单也离开了餐厅。了车后,我靠着座椅随手打开了音箱。
“……给时间一点时间,让雨穿过这座城市,你耐心等待,我的到来。给时间一点时间,让风吹过这个季节,你耐心等待,我的到来……”
我惊得心狂跳,那是罗纵的歌,压着胸口,好一会儿后我才冷静下来,然后我注意到我开的不是,而是电台。
听了一会儿,我听明白了,应该是有人把他的歌送去参赛了,听主持人的语气,好像反响还挺不错的。
“比较遗憾的是,我们暂时没能联系得罗纵,他的声音很有特色,如果能得到导师的指点,相信他会是歌坛即将升起的一颗新星……”
主持人说了一大通话后,电台又重复放了一遍罗纵那首歌。我想起他那时请我听歌,他坐在那里拔弄着吉他弦,那么专注,仿佛音乐是他的全部。
谁能想到,命运在覆手间,大家的命运会发生这么大的巨变。如果真的可以有如果,如果可以再选一遍,罗纵还会那么执着的留在城吗?当年,如果他能为了何音南留在北方城市,也许他们的人生就是另一番模样。就算他心里始终留着对我的执念,在琐碎的生活面前,他迟早会接受命运的安排。等他们有了孩子,被命运磨去了棱角,白月光和朱砂痣也就根本不重要了。
为什么人生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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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时间一点时间,让雨穿过这座城市,你耐心等待,我的到来。给时间一点时间,让风吹过这个季节,你耐心等待,我的到来……”
那么有才华的一个人,彻底毁了。
我伸手关掉了音箱,打着方向盘,我往家的方向开去。关于何音南这件事情,我得去和伍云峰聊聊,然后看能不能去一趟监狱。
我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伍云峰,两个人一前一后将车开到了地库。
“咖啡喝完啦?”他小跑着到了我面前。
“是啊,有一个惊人的消息要告诉你。”我挽住了他的手,“何音南的孩子不是周炎堂的。”
“不会吧,这件事情还有反转啊?”他吃惊极了。
“可不是,我这一路都在琢磨,那孩子到底是谁的?看来,你得陪我去一趟监狱。”我道。
………………………………
214。医院打来的电话
伍云峰沉吟着,好半天都不说话。
“云峰。”我有些不安起来,“我真的就只是想去问问罗纵,我有点怀疑孩子可能是罗纵的。”
“等等。”他打断我,“你别说话,我在想一些事情。”
“哦。”我闭了嘴。
我们一起进了电梯,了楼,然后进了家门。南南的哭声传来,我快步了几步往房间走去,沈姐已经在房间了,她在帮南南换纸尿裤。
“小西。”伍云峰匆匆跑来,“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啊?”我赶紧问。
“老朱那边,我不在家吃饭了。”他说着就转身走了。
“哎……”我追到门口时,大门口传来了关门的声音。什么事儿那么着急?我有些担心起来。不会是薛琰有消息了吧?还是罗纵出问题了?这么急,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小西,你抱一下南南,我去把垃圾丢了。”沈姐把南南送过来。
“哦。”我这才回过神来,接过南南,我往外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我陪着南南午睡,伍云峰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他只让我下楼,他说他在小区门口等我,让我带着沈姐一起出门。
我立刻意识到事情又有变,一骨碌我就起了床,迅速的收拾了南南的日常用品,我拎着背包出了房间,然后来到了保姆房。沈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抱着南南很匆忙的样子,她吓了一跳。
“沈姐,你跟我出去一趟。”我喊了一声。
她也没有多问,立刻关了电视跟着我往外走。
伍云峰的车子连火都没有熄,沈姐抱着南南坐到后面,我了副驾位,安全带还没有拉好,伍云峰就启动了车子。
“去哪啊?”我扣安全带后喘了一口气后问他。
“医院。”他说。
“医院?”我有些愣愣的。
“你爸……情况不太好。”他说。
我呆了一下,我次去看我爸时,医生说他的情况还挺稳定的,我以为他已经早就出院回家了。却没有想到,他现在情况不太好了。
“他是不是要走了?”我试探着问。
“嗯,赵医生给我打的电话,刚抢救过来,你爸还撑着一口气,我想,他应该想见你一面。”伍云峰道。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竟然很平静。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要死,我一点儿难过的情绪都没有,我觉得他活到这个地步,应该是很渴望死亡了。
“盼盼呢?你有没有给周友成打个电话,也让她去见见外公吧。”我道。
“嗯,他们估计已经到医院了。”他踩了刹车,前面是红灯。
“我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看他了。”我低下头,“想起来,我这个女儿有点过于绝情了。他再过分,总归生我养我,我身还留着他的血。”
伍云峰叹了一口气,伸手过来拍了拍我。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到了医院。搭着电梯了病房,我爸已经回到了病房,一堆医生和护士围在他的病床前。
周友成和盼盼也站在其中,我和伍云峰进去后,站在床边的护士让了位置。
我站到床头看着我爸,他的鼻孔里插着氧气管,他瘦得已经脱了相。双眼看不出来睁着还是闭着,留着一条缝,要不是心电图还是走着波浪线,我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爸。”我俯下身喊了一声,“我是小西,我带着盼盼和南南来看你了。”
好一会儿,我爸都没有反应。
“再打一针吧。”我对面的医生说道。
不一会儿,护士端着托盘来了,这一针打下去,又等了一分多钟,我爸的手指才开始微微颤动,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小西。”他噏动着嘴唇。
“嗯。”我应他。
“你们,都,出去,我,和小西,说,说几句话。”他看着床边围着他的人。
伍云峰和周友成带着盼盼和南南先出去了,然后留了一个医生和护士以备急救,其他医生和护士也出去了。
“你们,也,也出去。”我爸非常固执。
“你们出去吧,他没多少时间。”我道。
医生和护士没办法,只好出退出去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我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我爸看着我,他的嘴唇颤着厉害,看了我十几秒钟的样子他眼角滚下两滴泪:“我要死了。”他说。
“是。”我冷漠道。
“这,是我,我的报应。”他说得很吃力。
“你没有多少时间了,还是把想告诉我的说了吧,否则,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我提醒他。
“你,是不,是,恨极了我?”他困难的移动手。
“不恨。”我道。
“我,看,到你,妈,和小南了。”他断断续续的,“小南恨我,恨,极了我。”
我抿着唇,盯着他干枯的手背。
“是我,害,了小南。”他咳了一声,床头的仪器尖叫起来,站在门口的医生冲进来。盯着看了一会儿,确定我爸一时半会死不了才又走了出去。
“你怎么害她的?”我问,“爸,你告诉我,她的孩子是谁的?”
我爸的表情变得惊骇:“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世没有不透风的墙,瞒不住的。”我冷笑着,“爸,你告诉我,她的孩子是谁的?”
我爸抖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罗纵说他找过你,是他给你指的明路,让何音南去跟周炎堂,为了帮你达成这事儿,他还给了你一瓶催情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南也和我说过,她和周炎堂吃了饭,后面就迷迷糊糊。”
我爸抬起手,他大概想指我,或者是想打我,但抬一点点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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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炎堂早就不行了,他有性功能障碍。爸,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赃栽到周炎堂身的,并且还让他深信不疑小南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我俯下身,盯着我爸的眼睛,“我想了一下,有一种可能,你可以通过科技的办法,让医生从周炎堂那里取精。可是他边勃起都不行,这个精到底要怎么取?我还没想明白。好,我就假设精子取成功了,小南做了人工授孕。爸,只有这一种可能,小南的孩子才是周炎堂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和他,是不,是……”他的眼睛突得厉害,要是他还有力气,他可能会甩我两巴掌。
………………………………
215。一片荒凉
“我怎么知道的?我前婆婆告诉我的。”我平静地说,他都已经气若游丝了,满脑子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爸抬起来的手这才重重地垂了下去,他喉咙里开始发出奇怪的咕噜声,呼吸也开始进气长出气短。
我的心沉了沉,从椅子站了起来,我弯腰看着他:“爸,你是怎么对不起小南的?”
他浑浊的双眼努力的睁着,好一会儿后他才困难地开口:“你,你,猜,对了,小南不,肯,我,逼她,了。”
闻言,我一屁股坐回了椅子,居然是这样。
“我死了,无,颜面,对她,你把我,埋回,回祖坟,离,你,妈,远,远一点。”他似乎已经拼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点了一下头。
他哆嗦着手指了指床头柜,用眼神示意我拉开。我拉开了抽屉,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和一个手机盒大小的纸盒。当着他的面,我拿出来,然后打开,盒子里竟然是一堆首饰,我呆了呆,然后看着我爸。
“你妈,的,我一,直留着。这次,住,住院,我心里,有数,一直带,带着。”他看着我,“留,给你,给你,卡,的密码,是小,南的生,日。钱,是小南的,她留给我的,我给,给你。”
我把那些东西收起来,抱到手里,我朝他又点了点头。
他的神态逐渐安祥下来,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就连呼吸都奇迹般的平顺了。
“小西,你恨我吗?”我爸又开口说话,字句清晰。
我吓了一跳,他说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清晰了。我细看他的样子,估计他这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刻了。
“你总是我爸,不恨。”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何音南就不会死,我当年也不会那么早和周友成就结婚了。只是事已至此,再追究又有何益?
“我知道,你们姐妹俩都恨我,尤其是小南,她恨毒了我。”我爸苦笑,“你们都恨我官迷心窍,可你们权力在手时那种感觉,那种可以控制别人的感觉。这条路走了,想要离开,根本不可能。如果我不死,我还是会想办法再往爬。”
我想起多年前,我一个导师在评价一个伟人,说过一句话,他说,唯权力是春、药,令人迷失,沉论,万劫不复。
我爸不过官场一枚小卒,连他都欲罢不能,更何况伍春城、周炎堂,薛家扬之辈。你死我活,栽赃陷害中,看谁技高一筹,便是暂时的胜利者了。想要在官场做常胜将军,这古往今来,却还没有先例。
“小南是被人害死的,你知道吗?”我急促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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