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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医废后-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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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后半句话咬的分外的重,是想表明她不知道金家已经遇害的事实,也是想告诉苍凛尘她什么也不知道。
苍凛尘也不知金家怎么样了,金家遇害的事情还不曾上报,朝中官吏为临江城难民涌入京城照成的后果善后,这时哪顾得上金家的事。
他想想却是如此,金珍珠顾忌族人定不敢胡言乱语,但他依旧心存疑虑:“你到底是怎么逃回来的?现在欧阳晨他又身在何处?”
不管金珍珠说的是真是假,至少还是问清楚的好。
苍凛尘问道此,金珍珠突然眼神一转,垂下了头不敢去看苍凛尘的眼睛,心虚的紧,支支吾吾道:“陛下,民妇是……事趁着欧阳晨睡着的时候逃走的,当时是在甘露寺的破庙里,民妇沿着山脉一路往下便到了官道沿路归来通风报信的。”
金珍珠压根没想过苍凛尘会问她逃走额细节,她也不曾规划过自己应该是怎么逃走的,所以言词之间不免有些含糊,敷衍的味道。
苍凛尘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并没有多说,而是看了夏吟欢一眼,谁知她已经退到了门口好似害怕金珍珠恐怖的模样似的,苍凛尘连忙走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来,放在自己手心,试图给她一丝安慰,并说道:“我们还是回宫吧?”
夏吟欢点了点头,她并非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大大小小的场面都见过,在战场上也亲眼目睹了不少血腥场面,断手断脚的也没少见过。
可那些都不如金珍珠面目可怖,她的头皮生生被剥开了一层,好像整个脑袋都溃烂了一半,头皮上粘着黄色的油脂和血痂,看起来恶心到让人反胃,
临行出偏殿,苍凛尘不忘嘱咐侍卫说道:“将这里看押起来,重兵把手,切莫让她逃了出去!”
安排好这些,他才紧握住夏吟欢的手返回东宫正殿之中。
他可还记得,金珍珠是个武功高强的女人,功夫不在他和夜行欢之下,虽然现在身负重任,有句话说的好,瘦死的的骆驼比马大,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金珍珠送来信物就没想过还能活着走出皇宫,死了也就死了她不在乎一条贱命,只在乎苍凛尘跌入谷底后痛不欲生!
回到东宫正殿的夏吟欢一直都心神不宁,想到金珍珠恐怖的样子背后已经是冷汗瀑流,紧紧的拽着苍凛尘的手越发的用力。
苍凛尘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也明白她心中所想,不停的告诉她不要怕。
“为什么对她下那么狠的手?”夏吟欢介意的是这点,她从来都不知道苍凛尘居然对金珍珠用了极刑。
以前身居现代的时候,她曾在书上听过极刑种莲花,但是从未亲眼见过,如今看来真是恐怖万分,手段太过残忍。
金珍珠福大命大居然还活了下来,夏吟欢想,若是她的话,定然是忍受不了那样残忍的痛楚,宁愿死个痛快。
“都是她活该,谁让她居然易容成你的样子,而且还勾结拓跋策欲对你图谋不轨,她自作自受,你不必为了她受苦而心疼。”苍凛尘不以为然,他不允许任何人对夏吟欢有威胁,金珍珠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没让金家一家老小全族为她陪葬已经是仁慈之举了。
夏吟欢秀眉紧锁,并不认同苍凛尘为了她这般残忍,叹了一口气说道:“她纵然是有错,但是也不至于要受极刑之苦,可以小惩大诫,关押天牢也可啊。”
金珍珠于她也有些情分,虽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要看着金珍珠受尽磨难而死,她还是不愿的。
。。。
………………………………
661。第六百五十八章 檀木佛珠
事情已经过去了多许时日,苍凛尘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听夏吟欢这么为她求情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那就依你的,等到找到了母妃,便将她收押天牢,但是她可不一定感激你这份情。”
苍凛尘说着将夏吟欢搂在了怀里,她的女人宽松大度,美艳不似凡人又聪明伶俐,难怪受人青睐,不由得他搂的更紧了些。
“她领不领情是一回事,我做到了我该做的又是另一回事。”这是夏吟欢一贯的做事准则,旁人不仁但是她不能无义,人生在世就要活个心安理得不是吗?若是金珍珠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绝对不会再股息,可一可二到不能再三!
回到东宫正殿不久,苍凛尘便叫人传了夜行欢进宫,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金珍珠归来这事有诸多的疑点。
首先,她说她是逃出来的,她一个身负重任的人想要逃出欧阳晨的手掌心几率不大。其二,她带着的是虞太妃大信物,如果能逃走,为何虞太妃没有跟着逃出来?
而且至于逃出来的细节,她却说的含糊,苍凛尘的下意识里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蹊跷在何处,只得找夜行欢一起商议。
是夜,东宫之中,灯火通明,正殿中又数十只蜡烛,将大殿照亮,明亮如昼。,重兵把手,殿门紧掩,隐隐可见房中人影晃动。
苍凛尘负手来回踱步,剑眉紧蹙,一边走,一边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向夜行欢叙述了一遍。
夜行欢仔细的听,听着,一会儿故作沉思,一会儿神游太虚。
直到苍凛尘将事情经过讲完,他这才说道:“却是有问题,那金珍珠一心想要害皇嫂,她真正的意图我们都还不知晓,谁知道她会不会好心归来告诉我们太妃在欧阳晨手里的消息,有可能是欧阳晨故意放她回来,也有可能是旁人刻意……”
夜行欢亲自领教过金珍珠的厉害,清楚金珍珠不是泛泛之辈,她若想半路逃走就算是欧阳晨防不胜防的情况下也有可能成功的。
但是,她没有选择逃走,而是又回到皇宫中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苍凛尘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找夜行欢来一同商议。
“她手里确实又母妃的信物,现在可以断定的一点是,掳走母妃的人和救走金珍珠的人是同一人无疑,至于那人是不是欧阳晨就很难断定了。”苍凛尘走的累了,索性坐在了夜行欢和夏吟欢中间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不如严刑拷打让她说实话,省去了诸多烦恼。”夜行欢最不喜欢这种猜谜的游戏,速战速决懒得浪费时间。
“别了,还是不要再折磨她了。”这时候到是夏吟欢舍不得了,想起金珍珠那个样子,若是再动刑她怎么可能受的了。
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她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又种莲花又动刑,那不比死还难受么!
“这样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夜行欢也是皱了眉头,他做事绝对会比苍凛尘还要狠,若是当初他下决定,就该将金家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不如去问问吴王。”夏吟欢眼前一亮提议道:“听人说,欧阳晨出宫时候曾同太妃见过一面,也有传闻说太妃和大漠有联系,或许吴王会知道一些什么呢?”
这些流言苍凛尘也听说过,但是那时候从未怀疑过虞太妃和吴王心怀不轨,所以也不曾在意过。
如今被夏吟欢提起,觉得却有其事,无风不起浪,既然有流言传出必然有他的道理。
“好,明日先去问问吴王。”苍凛尘这般说着又吩咐夜行欢道:“你连夜去甘露寺一探究竟,看看是否有留下线索。”
“好。”夜行欢答应着,刻不容缓就转身出了房门。
夏吟欢愁眉不展,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手上被揪得青一块白一块的,心中焦急也只能揪手来发泄。
苍凛尘看在眼里,连忙拽住了她的手颇为担心道:“你怎么了?”
“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金珍珠很可疑不说,就是欧阳晨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真的有跟虞太妃合作的话,当初虞太妃逼宫时候他就应该现身才对,为何要在虞太妃失败之后才掳走虞太妃呢。”夏吟欢心乱如麻,许许多多残缺不全的头绪搅和在心头,让她理不清事情的真相来。
每每好似要触碰到真相,眼前又好是蒙上了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
“可能有别的企图吧。”苍凛尘牵起她的手抚在自己的面颊,她的手有些冰凉。
至于欧阳晨到底是不是真凶,也只有等查探之后才能确定。
“好了,休息吧,时辰已经不早了。”苍凛尘说道,拉着她往床榻边上走,夏吟欢总是为了他的事情愁上眉头,这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事。
白驹过隙,转眼便是次日清晨。
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秋天的雨,下一场就凉上一分。
夏吟欢最近总是睡的很少,睡着就总做一些噩梦,很早就醒来,推开窗页站在轩台往殿外看去。
东宫的背后是一处院落,院落里种着的都是些应季的花卉,此时刚过了盛夏,苦情花的花絮掉落了一地已经没了最初的艳红,隐隐发黑。
而窗户两旁则是种着两棵金桂树,正值初秋,小小的花蕊结伴成群占据枝头,一簇簇站着雨露看起来分外鲜活。
深深呼吸,便能闻到浓密的馥郁,带着雨水的清新之气,心烦意乱的人都能稍稍平静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轩台站了多久,直到有了些凉意,她抬手搓了搓胳膊,恰好一双大手从背后绕过了她的腰将其榄在了怀里。
“醒了?”夏吟欢也不回头,将自己的身体重量都倚在了身后的人身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声音慵懒。
“恩。”他的声音很沉,很浑厚,带着磁性,很动听。
夏吟欢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依靠着他,从他身上摄取微薄的温暖,这样静静的靠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
只想一起慢慢变老,这样惬意的日子,他们却享受不了,生活中有太多的波折和阻碍,经过逼宫之事后,她最担心的就是苍凛尘会再受到危险。
“砰砰砰……”突然敲门声重重的响了起来,门外是夜行欢焦急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有线索了!”
夏吟欢立马脱离了苍凛尘的怀抱,苍凛尘也从短暂的恬静中清明过来,依依不舍的松开手,这才边走边将夏吟欢递过的外衣披上道:“来了。”
他的衣裳还披在肩头,打开了门,只见夜行欢发丝上湿漉漉的,眉睫上还带着雨滴,衣衫也是被雨水淋个湿透。
“什么线索。”苍凛尘连忙让开门口,示意他入屋,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彻夜未眠的查找,这才从甘露寺赶回来。
夜行欢用手抹了一把脸,依旧是**的,也不进殿只是占在门口说道:“微臣在甘露寺中找到了些烧过的木材,而且还有一些血迹,还有这个……”
他摊开手心来,左手一直攥着的是一个佛珠,佛珠是用檀木做的,表面很光滑没有丝毫的磨损迹象。
“这不是母妃平素戴手上的?”苍凛尘接过一眼就认出来,佛珠并没有任何的特征表明它是属于虞太妃的佛珠。
但,看一眼就能推测的出这佛珠必然是虞太妃的无疑,那甘露寺荒废多年,就算有佛珠也应腐朽,然而夜行欢拾回来的却完好无损。
再加上金珍珠所言,就更能断定虞太妃是在甘露是呆过了。
“有血迹是怎么回事?”夏吟欢注重的是仓凛尘的前半句话:“难道说欧阳晨对太妃她……”
“应该不会,如果欧阳晨真是抓了太妃的凶手的话,他应该是有目的的,不会轻易对太妃动手。”夜行欢立马否决了她的想法继续问道苍凛尘:“皇兄,现在应该怎么办?”
苍凛尘眉头皱紧又舒开,叹了一口气道:“你先进来换身干净的衣裳,再同朕一起去东临宫看看,问问吴王,收集齐了证据才能断定。”
吴王虽被抓获,但毕竟是王孙贵族,而且苍凛尘也并未公诸天下治罪,也只能将其扣押在宫中。
若关押天牢就等于判了他的死罪,苍凛尘还没狠心到要弑母杀弟的地步。
东临宫是收录宫中典籍的地方,空下来一处殿门,倒是恰好成了软禁吴王的地方。
“我去吧,我想你们就算去了,他也不会告诉你们。”夏吟欢提议道,她觉得吴王对她而言应该还是有感激之情的,但是对苍凛尘和夜行欢却很反感。
苍凛尘去逼问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去了也没用。
“不行!”苍凛尘和夜行欢异口同声的驳回了她的提议,两人相觑,是夜行欢低下了头,苍凛尘继续说道:“不能再让你去冒险,你难道忘了他曾经是怎么对待你的么?”
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情,苍凛尘如今还心有余悸,当时吴王可是要杀了夏吟欢,若是夏吟欢再靠近吴王,悲剧重演该如何收场?
“没事的,他现在已经被关押起来,对我不会造成伤害的,你们可以站在殿外等我,咳嗽为号,吴王一有不轨之举,我咳嗽你们赶紧救我就行,相信只要有你俩在他就算有坏心也不能奈何到我的。”
夏吟欢对二人是很有信心的,他们的能力毋庸置疑。
苍凛尘看了夜行欢一眼,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下来,嘱咐道:“你一定要小心行事,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告诉我们。”
“恩。”夏吟欢也不笨,她也深谙,若她被劫持,威胁的直接就是苍凛尘,她不会再那么傻,让敌人有威胁苍凛尘的机会。
。。。
………………………………
662。第六百五十九章 宁夏
有伞三支,梅花烙印,雨水落在伞页上,成晶莹的水珠从伞边落下。
三人走过回廊,走过宫墙,走过花园的圆形拱门到了东临殿外。
细雨中,殿门看起来有些缥缈不清,夏吟欢走在前头顿下了步子,扭头看了看二人道:“你们便在此处吧,我自己进去。”
说罢她青绿色的布鞋踩过石阶上的水渍往殿中走去,苍凛尘本想叫住她,却被夜行欢及时的拉住给了他一个不要冲动的眼色。
吴王对夏吟欢又独特的情感,正好可以让她套套吴王的话,说不定能得到什么线索。
夏吟欢走到门口,轻轻将房门推开来,一种书香铺面而来,那是陈年累月的书籍散发出的味道。
若是文人墨客最爱这书香之气,她扫了一眼,贴着墙壁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典故,这是东临宫中最深处,也只有这里书不多。
其他的殿门里满满的全是书,供宫中的一些嫔妃或者是宫女来阅读,这里的书多到堪比翰林院。
房间中,陈设较少,除了书架之外,只有一张简易的床榻和一张古琴搁在中央,空荡荡的像一间无人居住的空房。
好在她看到了一个人,倚躺在古琴旁几乎卧在地上的男人,此刻依旧是一身华装,但却少了原有的自傲。
发丝散乱,青丝披在肩头,一大半摊在地上,他单手撑着太阳穴,手里拿着一本书,懒懒的抬眼看了她,
目光在看到她之后便再也移不开来,惊愕的有些期期艾艾:“你怎么来了?”
他这些日子都在这里安静的度过,企图让心里的不甘平静下来,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见到夏吟欢。
“来看看你。”夏吟欢淡淡的说道,吴王的状况比她想象中要好上不少,她还以为吴王会受不了打击而疯狂。
看来是个很容易冷静下来的人,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看书。
“你来了就好,最近刚作了一首新曲,你若有兴趣的话不如听一听。”吴王笑着坐了起来,曲着双腿盘坐在古琴旁,嘴角是淡淡的笑意。
他做出了那种事,还扬要夏吟欢的命,最让他想不到的是夏吟欢竟然不计前嫌还来这里看他这软禁起来的阶下囚。
“好。”夏吟欢一口答应下来,并不着急从他口中立马得知一些事,总得慢慢的来,如果直接问的话,想来吴王定然会反感。
夏吟欢说着走上前,坐在了古琴前,同吴王有五步之遥,拉开了距离也是盘膝坐下。
不得不说,虽然她敢孤身来见吴王,但是要挟事件过后她对吴王还是有些忌惮,甚至刻意的同他疏远。
那天若非是虞太妃的事,事发突然,吴王冲动之下将酿成怎样的祸事,不敢想象。
吴王始终彬彬有礼的样子,谦和的端坐颇有架势的将手平放在了古琴的琴弦之上。
看得出并非装腔作势,是个擅长音律的人。
夏吟欢不说话,安静的坐着,看他从容的用指尖拨动了琴弦,那好看的双手,修长白皙,比女人的还要好看三分,在他不断的拨动之下,一曲缓和的音律便至他指尖飘出。
好似在叙述一个人身居世外桃源的日常,那种惬意的音律,不带一点悲伤,满满是轻快的调子。
宛如一只只来至世外的精灵,在他指尖跳动,无高亢的音调,没有低沉的音律,整首曲子都很平缓。
夏吟欢专注的听着,吴王的琴确实弹的不错,不过她并没有多认真的在听,反而在脑子里琢磨着该怎么对吴王开口,在心里组织言语。
一曲终了,她竟然有些失神了,还是吴王轻声唤了她的名字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啊?……”夏吟欢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失礼了,尴尬讪讪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似曾相识的音律而已。”
“是吗?”吴王眉头微挑,显然有些郁闷,追问道:“在哪里听过?”
夏吟欢挠了挠头,她也只是随口说说,不过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像一首歌的调子,于是说道:“宁夏,你肯定没听过。”
他怎么会听过,夏吟欢胡乱的想,他一个古人要是真听过宁夏就古怪了。
“没听过,不过能奏出此曲与我相同也算是一种缘分,若有机会一定要见上一面。”吴王和善的笑开来,他刚作出的曲子,有人相同其实心里不大高兴。
“恐怕永远也没机会见了。”夏吟欢小声的嘟囔道,他要是有机会见梁静茹那不等于穿越到现代吗?
估计得吓死他……
“你说什么?”吴王没有听清楚追问道。
“没什么。”夏吟欢连连摆手,呵呵笑道:“其实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她开始实施计划,从旁侧敲,看看能从吴王口中知道些什么,吴王点了点头,夏吟欢试探的问道:“你知道虞太妃被人掳走的事情吗?”
“还没找到?”吴王当然是知道的,就是因为那件事他才会功亏一篑,对虞太妃被人掳走的事件记忆犹新。
不过,他后来被关进了东临殿后,他越发的觉得奇怪,总觉得自己的母亲不会轻易被抓,很有可能是他们合伙策划来诈唬他的。
也很有可能真的被人掳走了,刚开始很着急,但是后来思绪就慢慢的沉淀下来了。
想到夏吟欢说的,他的母亲不一定真是爱着他,更多的是爱着权势罢了。
“嗯,听金珍珠说是被大漠太子欧阳晨给掳走的。”夏吟欢慢慢说着,仔细观察着吴王的神情,觉得有问题,他居然能这么的淡然,或许早就知道了欧阳晨会掳走虞太妃似的。
吴王眉头微挑,疑惑问道:“欧阳晨,他掳走母妃做什么?”
夏吟欢见他吃惊,一下又拿不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又继续试探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更不知道欧阳晨掳走太妃意欲何为,你知道吗?”
吴王木然神色微怔,夏吟欢表现的太明显,他已经察觉到了夏吟欢来这里看门他目的并不单纯。
突然,他笑了笑,嘴角是自嘲的意味,摇了摇头道:“你来不过就是想问问欧阳晨和母妃的关系罢了。”
夏吟欢愕然,木讷少顷,有些难为情起来,低下了头,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表现的这么明显,直接被他拆穿了意图。
“我只能告诉你,欧阳晨为什么掳走母妃我不知道,唯一知晓的是母妃她确实与大漠关系密切无疑,剩下的我也不知了。”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做君主的料。
也自行惭秽,他确实比不上苍凛尘,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他已经认命了。
每个人生来都带着各自的命运,他没有循规蹈矩,没有遵行天命而行,所以上天惩罚了他,在他误入歧途后才让他明白。
所以,他已经不对皇位有贪念,只想静静的度过余生,那些权势的争斗,已经不想插手了。
“真的不知?”夏吟欢不大相信,这宫里也就吴王和虞太妃的关系最为密切了,要是连他都不知道就再没有人清楚了。
“嗯,你们要查便查罢,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已经如实相告,没有别的事的话,皇后娘娘请回吧。”吴王嘴角带着苦涩下了逐客令。
他现在心里唯一放不下的也就夏吟欢了,他怕,自己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被她打乱,他宁愿不见。
夏吟欢怏怏不乐的出了东临宫的大门,见到苍凛尘和夜行欢就在门口,不由的吓了一跳,明明是让二人在殿外台阶下等候的。
“怎么样了,刚刚听到琴音,你没事吧?”苍凛尘分外的焦灼,见她现身,立马攥过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
“没事,吴王不过兴致一起,为我弹琴一首而已。”夏吟欢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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