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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医废后-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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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子,能做到这份上,是个人都会为她的心疼而心疼。

    “这是你的想法并不是我的意愿。”刘燕死死的盯着她,恍若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吼道:“我要你活着,你懂不懂!”

    要他活着,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他安好便可。

    夜行欢怔住了,如一潭春水般的眸子起了波澜,一丝莫名的感情在心底慢慢的升华,止不住的,心思荡漾起来。

    他的心,到底为谁而颤动?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感情什么时候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


………………………………

第八百四十六章 不情之请

    月,呈弯钩挂在苍穹,像是谁微笑的嘴角。

    刘燕脚步缓慢走出了天牢,回头又不舍的看了天牢一眼,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搭救夜行欢了。

    回到侍郎府,悄然的从后门而入,已经丑时,夜深人静,她想,大概都已经睡着了吧?

    可刚走到院落里,便见自己厢房还亮着灯,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连忙往房中走去。

    刚走到门口,映入眼帘的却是骇人的一幕,只见地上散乱的全是陶瓷的碎片,而冬儿正跪在桌脚的那些碎陶瓷片上,膝盖上全是血迹,染红了白色的陶瓷,看起来惨不忍睹。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刘燕惊呼着,连忙上前作势就要将冬儿扶起来,裙摆上早已经被鲜血晕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

    刘隐之不以为然,懒懒的瞥了一眼她搭在冬儿手臂的手,厉色道:“你敢!”

    刘燕微微一愣,错愕的看着刘隐之:“爹爹,你到底怎么了,无端端的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丫头是为什么?”

    冬儿跟着她六年了,虽然总是笨手笨脚又总说错话,可是和她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比那庶女的妹妹还要好上几分。

    就算冬儿做错了事,她生气也只是当下,从来都不曾罚过冬儿的!

    “哼。”刘隐之冷哼一声,挑着眉眼笑道:“你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难道还要为父一一点明么?”

    刘燕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刘隐之说的是关于她去天牢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知道了,想必,是那些侍卫通报。

    “爹爹,再怎么说廉王也是女儿曾经的夫妻,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也有十多日,去探望他又怎么了?”刘燕伶牙俐齿,上过几天私塾的她,平素里不与人争辩,与人争辩之时也是炮语连珠。

    她的狡辩只换来刘隐之的冷眼:“恩情,他写下休书之时可曾惦记过你这份恩情?”他瞪了刘燕一眼,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都这样了还帮着夜行欢说话,索性落下狠话来:“你急着,今日冬儿看护你不利,小惩大诫,若有下次,可不单单是罚跪这么简单!”

    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如果是惩罚她,她倔起来可以生死不顾,唯独对重视之人,分外的在意。

    刘燕缄默着,瞅着刘隐之拂袖而去,赶忙将冬儿扶起来问道:“有没有事,我这就去给你拿药膏,你稍微坐一会儿。”

    她将冬儿扶着坐到了椅子上,连忙就进了殿中寻找创伤药,冬儿疼得龇牙咧嘴,却一个‘疼’字也没说,反倒一边吸着凉气一边哭丧着脸道:“小姐,冬儿对不住你!”

    说罢,眼泪汪汪,她想,若非是她多嘴,现在也不会被责罚,说到底都是咎由自取还连累了刘燕。

    “说哪的话,不要哭了。”刘燕拿着药膏出来,便蹲下身,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挽起了她的裤管来,膝盖上鲜血还在汨汨的往外冒。

    刘燕心疼的掏出丝绢来将血迹擦拭,轻轻的,生怕弄疼了她,心想,爹爹还真下得去手,对一个丫鬟这般。

    “小姐,奴婢自己来吧。”冬儿哪能让刘燕为自己上药,弯下腰又疼得嗷嗷叫,还不忘去夺她手中的药瓶。

    “乖乖的不要乱动,一会儿就好了。”刘燕没能让她拿走药瓶,稍稍擦拭着她的伤口,那些伤口并不深,但是却坑坑洼洼大大小小,整个膝盖都破了皮。

    白色的粉末附上肌肤,不多时又被血染成了红色,刘燕皱着眉头,心里想着夜行欢的事。

    其实,就算刘隐之不出言威胁,她也没打算再去一趟天牢,那种地方去一次也就够了,她差不多已经想到了救夜行欢的办法,但,把握不是很大。

    “小姐,好了。”她想得出神,连药膏几乎全给抖完了也没发现,经冬儿这么以提醒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她膝盖周围多余的粉末抹了去又将药瓶盖好。

    “等等就可以止血了,稍微忍一下。”刘燕说完,拿着药瓶往内殿走去。

    冬儿将她失神的样子全都看在了眼里,这一日她忙忙碌碌,愁眉不展,到现在还不曾合过眼。

    “小姐,你不用管奴婢的,下次若还要去天牢,奴婢帮小姐挡着!”冬儿如今肠子都悔青了,如果时光倒流的话,她万万不会自作主张在刘隐之跟前说出那番话来。

    刘燕叹了一口气,拉开柜子的抽屉将药瓶放下,扭头看了眼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冬儿道:“现在去天牢也没用了,明日去一趟皇宫吧,现在恐怕不止我一个人在担心。”

    依照苍凛尘、夏吟欢往常和夜行欢的关系,想必现在也急得团团转,夜行欢他不想活,可是他有没有想过,还有这么多人在担心他?

    她想到的办法,只能放手一搏,至于结果如何还是全靠夜行欢。

    如刘燕所料,经过了整整一夜,凤栖宫中二人,一个坐在美人靠上一个坐在椅子上,面目憔悴,都彻夜未眠。

    “陛下,娘娘,喝点茶提提神。”琉璃也陪同着没有歇息,天刚蒙蒙亮,便去沏了一壶新茶来。

    苍凛尘接过杯盏,轻抿了一口,只感觉到温暖和清香,却起不了丝毫提神的效果,他现在脑子里千头万绪一片混乱。

    “你到底想到法子没有!”夏吟欢拿着杯盏凑到了嘴边,眼看他又要上早朝了,这一刻不能解决夜行欢的事,她一刻不能安心。

    苍凛尘愁眉深锁,深深叹气:“当下也只能铤而走险了。”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今日应该会定下处决的日子,等到了那日偷梁换柱,只要无人察觉,蒙着头套砍了头,保行欢一命!”

    他唯一能想到最好的方法就是如此,只怕到时候有人提出要亲眼见他砍头,那从中就做不了假了。

    “就这样?”夏吟欢显然对他的办法不怎么满意,嘟着嘴站起身:“你就不能现在放了行欢?”

    “不能。”苍凛尘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如今满朝文武都在盯着这件事,若朕私自放了行欢如何服众,朝臣不服,你让朕如何执政?”

    他也有他的难处,凡人都说天子好,掌握生杀大权,可是这生杀大权都是朝臣赋予的,黎民赋予的,若他一意孤行会引起轩然大波。

    夏吟欢懂,他的话他的难处夏吟欢都很清楚,然而,她是太过担心夜行欢了,偏偏她又不能去看望。

    若有所思的她,突然灵光一闪道:“不如这样。”猛地敲了下手心,笑道:“如果在斩首之日还没能想到更好的办法的话,就派人劫狱!”

    苍凛尘眉头缓缓舒开,恍然大悟:“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劫狱谁都可以劫,硬闯天牢的话,他安排落叶去必定能成功,就算文武百官心知肚明是他在从中做手脚,没有确凿证据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

    “就这么定了。”夏吟欢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还带起了几分得意的笑来:“我聪明了吧?”

    “聪明,普天之下就你最聪明伶俐。”苍凛尘也忍不住夸她两句,看着殿外的天色已经微微泛着蓝,站起身来搂着她的腰抱在怀里再松开:“朕去上早朝了,记得按时上药,调养好身子。”

    说罢,他又摸了摸夏吟欢微微隆起的肚子,他们的孩子再过不久就能降生到这个世界上了。

    “别摸,他在动呢!”夏吟欢分明感觉到,肚子里好像有东西踹了踹自己的肚皮,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真的?”苍凛尘双眼发亮,猫下腰附耳倾听,清晰的听到血脉跳动,又似乎好似真的有婴儿在踹着肚皮。

    隔了一会儿,果真感受到了动静,苍凛尘也激动起来,抚着她的肚子喊道:“皇儿,叫父皇,父皇在这!”

    “你死开,他哪能听得懂你说话,赶紧上早朝去!”夏吟欢一把推开他,看他兴奋得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也笑出了声。

    苍凛尘不甘不愿的上早朝,每一天总是这样,朝堂之上不如意之事多半,也只有和夏吟欢在一起的日子才能得到片刻的安逸,可惜也是短暂的。

    用过了早膳,夏吟欢有了困意,本打算去歇息一会儿,却听琉璃来报:“娘娘,廉王妃来了。”

    琉璃还没能习惯发生的事,没能改过口来。

    夏吟欢撩开珠帘的动作微微一顿,想到刘燕,立马又打消了歇息的念头,辗转到厅堂对琉璃说道:“请她进来。”

    刘燕还是那样子,温婉得体,着装又大方,只是不难看出微微着着淡妆也掩饰不了的憔悴。

    “臣女叩见皇后娘娘。”她欠了欠身,抬眼,眼角的乌青有些重。

    “不必多礼。”夏吟欢想来,她应该是为了夜行欢之事,上次和刘燕之间虽然有些不愉快,但是,夏吟欢不计较反倒是很欣赏刘燕这个人。

    刘燕点了点头,坐在了她身侧,直言不讳道:“娘娘,臣女此来是想问娘娘,可有救得了廉王的把握?”

    她直接明了的发问,不是问的‘有没有办法’而是问‘有没有把握’,她猜想,夏吟欢多半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否则也不会这么平静。

    “有八成的把握。”夏吟欢也毫不隐瞒,刘燕是真心喜欢夜行欢,她看得出来,将刘燕完完全全的当作了自家人,将计划和盘托出:“本宫和陛下打算,若无比别的办法,只好等着行刑之前劫狱,不管怎样,保住行欢性命最为要紧。”

    “原来如此。”刘燕满意的点了点头,劫狱这种事,她办不到,但是夏吟欢和苍凛尘绝对是有能力去做的。

    顿了顿,她想了想又说道:“臣女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娘娘可否成全?”

    !!


………………………………

第八百四十七章 爱错了一个人

    这事过了两天,夏吟欢从苍凛尘的口中得知,夜行欢的处决日在三月六,也就是说只有九天的时间了。

    想到办法,夏吟欢也不那么着急,这些天来,都坚持涂抹雪莲籽的膏药,皮肤是越来越光滑。

    琉璃总说她的疤痕淡化了不少,她觉没什么改变,琉璃就是心理作用罢了。

    这日,殿中熏着今年新到的夜合香,淡淡的味道,幽香扑鼻,有安神的作用,她单手支颐坐在美人靠前昏昏欲睡。

    天牢里,苍凛尘已经打点过了,美其名曰:廉王毕竟还是王爷,顾及皇家颜面,故,以礼待之。

    她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可担心的,等着时日已到,救下夜行欢,功德圆满。

    “娘娘,你猜谁来了。”不知何时,琉璃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她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谁?”她打了个激灵抬起了头,见琉璃不怀好意的捂嘴偷笑,立时皱了皱眉猜测道:“你别告诉本宫湘妃来了。”

    琉璃笑得更开了,背着手道:“哪能啊,今日一早湘妃身子养好就被打入了冷宫,此生再踏不出冷宫半步,连她哥哥秋连柯也不得相见,哪能脱身来见娘娘您啊!”

    “那你神神秘秘的,说,是谁?”她想,这凤栖宫除了以前湘妃会来,杨乐师来过一次,也就刘燕来得最多了。

    不过,上次入宫后,她说过是最后一次入宫觐见,因为达成了一致的协议,她们的计划等到那时候逐步实施。

    “是翎贵人。”琉璃咯咯直笑,“翎贵人从湘妃出事后就一直。销声匿迹了一般,不知道哪阵风给吹醒了,想起来这凤栖宫了呢!”

    “原来是这样,让她进来吧。”夏吟欢懒懒的摆了摆手,大约也明白翎贵人此时到凤栖宫到底所为何事了。

    多日不见,翎贵人的气色到是越发好了些,着着红白相间的儒裙,葡萄叶点缀在袖口,精致的纹路栩栩如生,衬着美人越发的好看。

    “翎贵人今日来凤栖宫所为何事?”夏吟欢不等她俯身行礼便开口问道,笑颜相待拍了拍旁侧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翎贵人回一一笑,照旧福身行礼,却不落座:“臣妾此来是向娘娘告别的,湘妃已然没有兴风作浪的机会,陛下也答应了放臣妾出宫,走之前想起娘娘故而来请辞。”

    “这样。”夏吟欢对于这翎贵人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相对陌生,和她也没什么瓜葛。

    不过,因为她的缘故,才能顺利的让湘妃落网,也算是帮了她不小的忙。

    “琉璃,去将陛下赐给本宫的玉坠拿出来一对。”夏吟欢吩咐道琉璃,眸光微微一瞥,便见她手腕戴着的青铜铃铛,随着一举一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想必这铃铛就是你和他的定情之物吧?”夏吟欢约莫猜到一些,一般人不会将铃铛戴在手上,而且还是拇指大的铃铛一对,吵不说也不方便。

    翎贵人面上绯红,低下头颔首,她的事,夏吟欢和苍凛尘都一清二楚,她也没必要隐瞒,只是出于女子的娇羞,不敢抬头,声音微弱答道:“承陛下和皇后娘娘恩宠,今日玉滢就先行谢过娘娘了,此番恩情无以为报。”

    “罢了,你帮过本宫,只能说放你走只是一个条件而已。”夏吟欢说着,从琉璃的手中接过陈放着玉坠的盒子,递到了她面前:“这就当是临别的礼物,虽不是什么希世之珍,还望你好生收着,来日当个念想。”

    “谢娘娘。”翎贵人将盒子老老实实的接在手中,此刻退后了半步,又行了礼:“那臣妾就告退了,有缘再见。”

    “琉璃,送送翎贵人。”夏吟欢也不挽留,有些人适合在皇宫呆上一辈子,有些人却不属于这富丽堂皇的牢笼,她有更广阔的天地去翱翔,有更远的路要走。

    琉璃送翎贵人到殿门口,急不可耐的跳着脚冲了回来:“娘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故事,翎贵人她到底是谁啊!”

    琉璃心里像是住了一只猫,时不时的挠她痒痒,现在快痒死了。

    从刚开始翎贵人第一次到凤栖宫见夏吟欢时候,她就觉得二人之间有什么小秘密,后来知道夏吟欢和翎贵人甚至同苍凛尘是合伙人,更是对这翎贵人更好奇了。

    “你不八卦会死?”夏吟欢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近来琉璃是越来越大胆了,在她面前,连个做奴婢的自觉都没有。

    “娘娘,什么八卦八卦的,你就告诉奴婢吧!”琉璃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拽着她的手臂左摇右晃,腆着脸撒起娇来。

    “真拿你没办法。”夏吟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身边也就琉璃和她最惯了,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翎贵人是宫中秀女,其实本应该被处决的,和湘妃的情况差不多,不过她是你情我愿,在入宫之前就同人私定了终生。”

    “那时候湘妃一心想要谋害本宫和本宫腹中胎儿,苍凛尘便救下了要被送往宗正司的翎贵人,让她做本宫的挡箭牌,条件是放她出宫,就是这么简单。”

    后来也听苍凛尘说了,陷害湘妃通奸之事其实最初是翎贵人的主意,那时,恐怕她巴不得湘妃早点失势,好早些出宫吧?

    “啊!居然只是这样!”琉璃大为失望,她还以为翎贵人是何方神圣,其实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

    “不然你以为呢!”夏吟欢又白了她一眼,索性推了她一把:“听完了故事就要干活,本宫饿了,肚子里的孩子饿了,准备好吃好喝的伺候上!”

    琉璃底子好,被她一推只往后退了两步,瞧着她隆起的腹间,眉飞色舞,做着店小二的姿态,丝绢往肩头扬起说了句‘得了’,转身一溜烟就没了身影。

    而这时候的冷宫,处在皇宫最角落的地方,阴暗又潮湿,整日人烟罕至,虽是春日里,却寸草不生,劲风掠过,犹如寒冬。

    “放我出去!本宫不要在这里,放我出去!”声声凄厉的嗓音成了这院落里唯一的音调,尖锐得让人避恐不及。

    几乎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进院子里一探究竟,就是过往的奴婢也是行色匆忙,深怕沾染了冷宫的晦气。

    “陛下,就是这里了。”安德走在前面,推开了殿门,殿中紫色轻纱的帷幔随风扬起,如梦似幻,透着无尽的冰凉。

    他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只见那角落里,蹲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此时嘴里一直叨念着。

    “秋月犹。”苍凛尘连名带姓的喊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湘妃闻声,猛地抬起头来,见竟是苍凛尘,连忙跪着一路就往他跟前:“陛下,陛下,您来看臣妾了,是不是查出什么来了,臣妾是被陷害的,是被夏吟欢那个贱人陷害的!”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不多时已经扑到了苍凛尘的脚边,拽着他的袍子,面容几近狰狞。

    苍凛尘厌恶的踹开了她,听到她嘴里说夏吟欢,他就忍不住想要置她于死地。

    “朕来只是想告诉你,你确实是冤枉的,但是幕后的指使秦昊的不是夏吟欢,而是朕。”他平淡的口吻不疾不徐的将真相说出口:“这辈子,你休想踏出冷宫半步,还是安安分分的给朕老实点,否则,你连冷宫也呆不得。”

    湘妃被他踹开已经懵了,又听到他这样的话,顿时愣在原地,呆滞的看着苍凛尘久久说不出话来。

    苍凛尘特地来这么一趟,就是想告诉她,让她彻彻底底的死心。

    “为什么?”良久,湘妃才木讷的问出了口:“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臣妾,陛下!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苍凛尘冷笑,她的罪状罄竹难书,他可一一都记得清楚,条条数落来给她听:“明知吟欢身份,大胆妄为宣入宫中为婢,其次陷害吟欢企图置之死地,设宴下毒想要加害吟欢,买通宫中宫女在画轴里下麝香想要朕和吟欢的孩子性命。这全是大过错,小细节朕就不必多言了,你说,这其中任何一条不足以让你灭门九族!”苍凛尘声音不高,足以喝斥。

    他现在想到,湘妃在这里太晚了,应该早早的就将她打入冷宫!一系列的循环因果,导致现在夜行欢被收押在天牢,湘妃才是始作俑者。

    “陛……陛下……臣妾做这些都是因为……”她支支吾吾,眼泪涌出了眼眶,“臣妾爱着陛下啊!要不是夏吟欢霸占着陛下的心,臣妾也不会下毒手的!”

    “恶人总有借口为自己开脱。”苍凛尘冷笑道,她的眼泪,丝毫勾不起他的怜悯之心来,她的眼泪根本不值钱,“以后这便是你生老病死的地方,朕不会再来看你,就是你依靠的兄长秋连柯也见不到你一面!”

    说罢,他给安德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去,湘妃见他要走,像是疯狗一般的扑了上去,嘶喊起来:“陛下,陛下不要丢下臣妾,这里好可怕!”

    安德哪能让她接近苍凛尘,待她扑上来,伸手便将她推开,她一个踉跄蹲坐在地,安德已经转身退出了殿门,将殿门掩上再上了锁,钥匙丢给了守门的宫女。

    “陛下,不要将臣妾留在这里,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陛下!”声音依旧刺耳,不时的有捶打门扉的声音传出。

    不管她怎么喊,苍凛尘照旧头也不回,湘妃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几分相似夏吟欢的女子,在她伤害夏吟欢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陛下,臣妾知错了,陛下!”湘妃使力的捶打着房门,几乎房门每次都会颤上一颤,她的手已经生生的发疼,却不知停下。

    喊了许久,嗓子已经沙哑,房门外早就没了动静,泪流满面,一张算得上貌美如花的面庞如浸过了水一般。

    她渐渐没了力气,顺着门扉蹲坐下来,面如死灰,嘴里依旧不停的喊着,现在她总算明白了。

    为什么总是走不进苍凛尘的心里,为什么他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原来,在他心里,她秋月犹从来都是丑陋不堪的女人!

    白绫挂在房梁,了断一生念想,斩断所有痴狂,有时候爱错了一个人就是跌入万丈深渊!

    !!


………………………………

第八百四十八章 给他活下去的借口

    湘妃的死,好似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没有人惋惜,没有人可怜,最多的就是在葬入昭陵的时候,秋连柯泣不成声。

    事情过去了好几天,连宫女都不想议论湘妃,对于死去的人多半是有忌讳,绝口不提,似乎宫里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么一个人。

    夏吟欢没想到湘妃居然这么想不通,自缢身亡,大概也是听说过一些,是因为苍凛尘去找了她后,她才有了自裁的心。

    湘妃死了就死了,夏吟欢也懒得去追究到底苍凛尘对她说些什么,过几日,她就给淡忘了去。

    三月初六这天,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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