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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域重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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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也吹在他的身上,洛宁更是打了个冷战,但是随即又稳住了身子,秦无忧已经分明的看到了他咬紧的牙关,此时洛宁的情况,更是好笑。

    屋子里面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秦无忧也终于感觉到了魔灵犬在自己身上抓的伤口似乎还在留着血,废了好半天的劲,终于也把上衣扒了下来。

    肩头处的伤口,似乎深可见骨。

    此时此刻,完全放松下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才猛然间涌了上来,秦无忧看向洛宁,果然,他写字握笔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看来两个人都受了不轻的伤。

    秦无忧又一次想到了半个月之后的族试,脸上的神色不免有些担忧,但是又想起了洛宁所说的灵药,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手臂现在着实很疼,魔灵犬的外伤都是次要,刚刚施展冰雷的那一下炸裂的冲击,让他的整个手臂的经脉都有些错乱。

    整个手臂,就是连抬起来都有些费事。

    秦无忧缓缓闭上了眼睛,借着外面的风雨声和洛宁落笔的声音,轻轻的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情况。

    月华精魄完好无损,丹田处的精魄雏形也丝毫没有损坏,脑海里面,一本血色的小书,还是安安静静的漂浮在那里。

    上面打开的那一页还是刚刚记载这冰雷功法的那页,之前的几页,也就是月华瞳和冰焰的功法,神识微动,轻巧的翻开了一页书,然而,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依旧是空无一字。

    秦无忧把月华录缓缓的合上,转回精力,用灵力轻轻的安抚着自己肩头的伤口,月华和戾气本来就难缠,用的自然是自己本身的冰蓝灵力。

    过了许久,两个肩膀处的伤口已经不再那么疼痛,秦无忧的灵力,轻轻的探向了手臂的经脉。

    手臂的经脉已然扭曲,灵力触碰,自然无比疼痛,一道钻心的疼痛猛然袭来,秦无忧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暗哼了一声,睁开了双眼。

    这个伤,确实有些麻烦。

    暗自运转灵力调息着,秦无忧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洛宁,只是这一会的功夫,洛宁竟然已经密密麻麻的写出了小半页,表情一会凝重,一会又有些嬉笑。

    秦无忧摇了摇头,外面的雨声似乎已经小了,有人踏着水声回来的声音,想来是伙计,洛宁越写越起劲,最后摇头晃脑竟然哼唱起了小曲。

    伙计重新推门进屋,也显得有些狼狈,雨披被甩到了一边,看着摇头晃脑的洛宁和那幅字画原先所在已经空白的墙壁,还不等关门,脸上不免有些心疼的神色。

    “少爷,那可是统领赐的画。”
………………………………

第二十六章 千里家书

    “我当然知道。”

    洛宁神情淡漠,继续动着手中的墨笔,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把门关严了,别让这个冷风进来。”洛宁被冻的一哆嗦,开口说道。

    秦无忧停止了冥想,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洛宁写的那一片白纸,密密麻麻的字迹虽然很密集,但是看的出来,还是什么工整的。

    “真是搞不懂你这个人。”秦无忧叹了一口气,把目光投向了洛宁的怀里,眼神之中多了一分好奇。

    怀里就是怀里,从那里,洛宁曾经掏出了过价值不菲的玄母铁和锋芒毕露的秋水剑。

    窗外的雨声似乎越来越小,倒是风声渐渐变得大了起来,摇摆的风声让秦无忧的话语近乎隐没在了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中,但是洛宁还是十分清楚的听清了。

    他知道秦无忧在想什么,因为他此时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刚刚秦无忧冥想的时候不经意流露出的寒气灵力和对付魔灵犬的时候那个古怪的眼睛和灵决,已经让他对这个少年有了些许的感兴趣。

    虽然他见过很多的天才,当然,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天才,十四岁造魄境巅峰的实力,不论是在他们的家族,还是在大陆上,甚至天朝,都是真正的天才。

    但是眼前这个少年,虽然境界没有任何突出,甚至凝魄境初期的实力确实差了一点,给他的感觉却比见过的任何一个天才都要有压力。

    这种压力的感觉,也许是来自秦无忧的沉稳淡漠,呆闷冷淡,也许是来自那份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杀机和果干。

    杀死魔灵犬首领时候的秦无忧,便就是这种感觉,连他这种骄傲的人在心里都不得不承认,敢于把自己的破绽买给和自己境界相差如此的魔灵犬,只为换取后者一个破绽,这种心性,确实不是少年该有的。

    好在,两个人确实是朋友。

    洛宁听着窗外的风声,挑了一下有些耷拉的油灯,沾好了墨汁,沉默良久,说了一句也许只有秦无忧才懂的话。

    “很好。”

    秦无忧一愣,但是下一刻又明白了洛宁的意思,看着脖子上已然挂着的玄母铁挂坠,轻笑道,“确实是很好。”

    很好?什么很好?

    两个人虽然各自有各自的秘密,但是是朋友,就很好。虽然在白四海的府邸中险象环生,但是终于平安出来,也是很好。

    不过,话说回来,洛宁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形象还没有消散,但是手握秋水剑,星辰三落的少侠风范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拿着玄母铁签去撬锁的时候那个贼眉鼠眼的模样,确实不像是能力敌十只魔灵犬的少年。

    秦无忧的嘴角笑容还没有消散,外面的雨几乎已经停了,只是还有着风声。

    洛宁手里的笔略微有一些迟钝,一滴墨滴在了白纸旁边的空地上,洛宁看着这一粒墨点若有所思。

    “烦劳你还得跑一趟,这封信我虽然写完了,但是十分的紧急,明天夜晚之前告诉家族那边必须给我答复。”

    洛宁小心的把这幅画卷了起来,背面便是他的笔墨,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着一番韵味。

    “少爷说的这是个哪里话,真是折煞我了,少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伙计受宠若惊,急忙接过了洛宁手中的那幅字画,转身离开,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去送了信。

    “你又怎么了?”洛宁明显感觉到了背后那股寒气又一次逼了上来。

    油灯晃了几晃,照的洛宁的影子有些发长,屋子里面一时间十分安静。

    秦无忧看着伙计离去的背影,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静静的想了一会,但还是开口说道,“我想起你之前跟他的态度,总觉得,还是客气一些说话好。”

    “那个玄母铁的挂坠送你了,以后不用还了……”

    洛宁从旁边的地下捡起来了刚刚扔在地下的衣服,说道,“你那个伤势,最好还是自己不要用灵力随便干扰,明天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答复。”

    洛宁轻轻瞥了一眼秦无忧两个肩头处几乎入骨的抓痕,脸色也有一些微变。

    但是还是没有好意思说话,洛宁那只还健全的手端起了油灯,说道,“走吧,折腾一宿了,也该睡一会了。”

    终于,在几乎也全部脱力的洛宁的搀扶下,顶着大风和一些没有完全下完的,秦无忧又一次回到了客栈中。

    刚刚洛宁来的时候点亮的油灯还在,只是没想到,这一夜的光景过的竟然如此之快。

    秦无忧扶了一下床边,却被手臂的疼痛弄得一阵无力,直接一头栽在了床上,肩头处似乎已经开始了肿大。

    少年此时的身体更加的疲惫了起来,想着要起来去锁一下门,可是眼皮却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抬不开。

    过了片刻,**着上身的秦无忧终于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沉沉睡去。

    ……

    ……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惆怅,有人在睡觉,自然也有人睡不着觉。

    比如说现在的白四海。

    不是他不想睡觉,也不是因为他睡不着觉,而是因为他确实没有了睡觉的地方。

    眼前已经被雨水浇灭之后现在在雨停了之后还冒着些烟尘的房屋瓦砾,让白四海的整个身体都有一些颤抖,双拳早已经握的紧紧的。

    眼前似乎还有着自己为了种植这一片树林和这一个房屋当年所耗费的心血。

    白四海的眼睛,几乎都能滴出血来。

    眼前站着一众仆人,自然也有门房的那两人,衣服已经湿透,但是这帮下人却也没有任何一个敢离开甚至说是大喘一口气。

    因为白四海现在的情况,和他们本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也是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火不是他们扑灭的,也不是白四海扑灭的,只能感谢这一场大雨,但是,房屋毁了,远处的树林,似乎也只剩下了寥寥无几。

    那几个为首人的脸上,已经全是汗珠,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汗水。

    “我真的不知道要你们这群人干嘛。”白四海沉默良久,终于说了一句话,语气很轻柔,但是却如同石头一般压在了那几个人身上,着实有些沉重。

    “那个门锁怎么开的?”

    “我已经检查过了,定是一个开锁的高手,里面有着灵力的线条,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却偏偏没有触发。”白隐看着眼前大门上已经被拆卸下来的巨锁,颤抖着说道。

    “是秦无忧那个那个小子吗?”白四海甩了甩已经全湿的头发,咬着牙问道。

    “秦无忧那个小子,怎么会有实力去杀了死那么多的魔灵犬?”白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近几日来秦无忧确实表现让他们有些惊奇,但是毕竟还在可控范围,但是要是说他自己一个人杀了这么多的魔灵犬,又怎么可能?

    “难道我白四海还得罪了旁人不成!”白四海的身体剧烈颤抖,黑色的灵力波动有些狂暴的意味,此时的他,已经彻底愤怒。

    伴随着一声,瓦砾的碎石直接破碎了不少,那两个门房的守卫,被这一道灵力的波动震的直接吐血昏倒在了地上。

    “告诉你们,下次要是在不给我长眼睛,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白四海从白隐的手中抢过了那颗巨锁,直接捏成了一团,咣当一声甩在了旁边的地上。

    “换一个锁!府邸墙上的那些灵力屏障,也马上就给我加固了!”

    白四海看着眼前的碎石,心情实在是完美的糟糕,灵力席卷,无数的碎石都直接被碾压成了粉末,过了好半天,白四海才终于安静下来。

    众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几个趴在地下已经被吓的一动不敢动的仆人,一个个站起了身子,急忙争先恐后的去清扫那些砖头瓦砾。

    那两个倒在地下的门房没有人敢去扶,鲜血已经流出去了好远,应该已经丧命了。

    “秦无忧这个小子,我必须要抓到他,然后亲自问问他!”白四海猛然握拳,一声清脆的骨节响声在夜空中听的格外明显。

    ……

    ……

    一只信鸽迎着马上要升起来的朝阳在天空中快速的飞翔,与别的信鸽不同,这只信鸽脚上不是绑着信,而是用长绳牢牢地挂着一封很大的画卷。

    画卷很大,与信鸽的身体不成正比,但是信鸽甚至比一般的信鸽甚至更加的平稳。

    没有人知道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因为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长空划过,似乎只在一瞬间。

    但是虽然如此快,它的翅膀却扇的非常急切,似乎是有一些什么要紧的事,转瞬之间,又是几里路飘忽而过。

    风吹在下面的画卷上哗啦啦作响,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它飞翔的速度。

    它在往南边飞,记忆之中,这封信要送很远,所以它飞得非常急切。

    穿过了气流,穿过了白云,又穿过了高山,不是它急,而是求它送信的人比较急。

    总之,南边就是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山,山很高风景很美,而且有一个强大无比的家族。

    它带着这封似乎很碍事的信,竟然看到了从东方升起来的朝阳。

    信,虽然大,而且有些碍事,但是却不是一般的信。

    这是一封家书。

    千里家书。
………………………………

第二十七章 只为此事

    天山从远处看去就像一个冰川,在朝阳的照耀下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但是在山的上面,确实是没有一点冰雪。

    如果离得近了,便可以看到,似乎是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在了方圆数十里,似乎是一道灵力的屏障。

    这道灵力的屏障笼罩着方圆数百里的天山,山脚下的数十里,也在其间。

    一只猛兽从屏障的旁边经过,旋即重重的撞在了灵力的屏障之上,一道无形的力量猛然间将它弹开了数米,灵兽抬起头颅,悻悻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天山山顶,转身离去。

    就在它离去的一瞬间,一只来自千里之外的信鸽,却是直接无视的飞进了灵力的屏障。

    一个似乎是七八岁的小孩,在一座山顶修行,早上的初生朝阳时刻的灵力有助于修炼,特别适合如此磨练,他明显是知道这一点,万千的修炼法则,都在其中。

    但是他明显不知道这不变的真理法则对于千里之外躺在客栈里面此时正在呼呼大睡的一个人并不奏效。

    要不然他的眼睛里肯定会出现许多的惊异和好奇。

    当然,此时他的眼中,同样出现了这种的情绪,不是为了那个千里之外的人,而是因为一只千里之外飞来的信鸽。

    他认得那个信鸽,整个天山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

    小男孩猛地站起了身子,似乎有些激动,看着远处天穹的信鸽,不由得指手画脚

    是洛宁的信鸽,洛宁在三天前偷偷跑出了家族,已经惹得很多人大为担忧,信鸽飞书,必定是有要事。

    信鸽脚下悬挂的那幅画,自然让这只在天空中本来就很明显的白色线条显得更加的耀眼,很多人都目视着这只信鸽一只飞远。

    小男孩重新坐了下来。

    小小的眼睛注视着雪白的信鸽挂着那幅画,一直飞进了天山的雪白云雾之中,再也没了踪影。

    天山的里面很大,虽说是山顶,但是有一大片平川,上面有很多屋子,一眼看不到头,有云雾缭绕,自然很高,高处生活的人,肯定自然也很了不起。

    比如现在一个正在打拳的中年男子,和远处屋檐下摇椅上晒着太阳正在品茶悠然然自得的老者。

    从那只信鸽钻进天山屏障的一瞬间,两个人就同时有了感觉。

    老人看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轻轻吸了一口茶香,脸色上有着一些陶醉。

    而那个中年人,拳法和身法之间,也丝毫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不过是一套最为普通的拳法。

    两个人的院子相隔着数里,此时却同时在院子中抬起了头。

    老者轻轻敲着茶杯的边缘,温热的茶杯似乎还有一些烫手,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老者的口中发出,“宁儿又在外面惹什么事了?”

    老者的周围本没有人,这句话不知道说给谁听的,天空中的信鸽开始了盘旋,寻找着这封信到底该送给谁。

    几里之外的中年人还在保持着一个出拳的动作,却笑着凭空回答道,“宁儿来信,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必定是有事来求我这个当爹的。”

    两个人隔着几里,相隔谈话却如同近在眼前,虽然只是对话一句,两个人的境界,着实已经有些深不可测。

    信鸽扶摇而下,落在庭院里,一个小童走出去,摘下了信鸽腿上的字画,转回来呈给了中年人。

    白鸽在天空上飞得及其的稳当,又腾空而起,盘选了几圈,最后终于落在了小童的肩膀上。

    “这是什么?”中年人挑了下眉,似乎对这幅字画有些眼熟,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看着小童稚嫩的脸蛋,中年人微笑着把字画接了过来,缓缓的打开,随着字画的一步步打开,中年人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冷了下来。

    “这个洛宁……”

    小童稚嫩的目光看着中年人一刻都没有变,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上的图,让他觉得和大厅中的那幅竟然那么想像。

    中年人如炬的目光如同天山远看的如冰一般的寒冷冻结,脸色有些哭丧。

    远处那个品茶的老者,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也泛起了一丝笑意,轻轻摇了摇头,喝了一大口茶水。

    ……

    中年人面前站着四个青年,那封字画的信就放在他们五个人面前,那四个人的脸色,也有一些难看。

    本来这幅画就是他送给十里香的掌柜的,现在这幅价值连城的画,居然被洛宁当做了信纸,果然换作是谁,心情都不能美丽。

    “你们看到了吧,自己来选一个。”中年人阴沉着脸,看着面前的四个青年,四个青年的脸,阴沉的比中年人还要可怕。

    纸上写的很满,看着很多,但是却写的很清楚,几件事情,非常分明。

    要上品的内外伤灵药百斤,金子百斤。

    要十枚精魄域灵兽的本命精魄。

    要杀死白四海家其余所有剩余的魔灵犬。

    青年们看着中年人,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去杀魔灵犬吧。”迟疑了片刻,一个青年终于开口,却马上引来了一阵目光。

    “那要运送百金和百斤灵药去那么远的白城,你怎么不去?”

    “还有那十个寒冰属性的精魄域灵兽,要去哪里找。”

    “而且要都在今天天黑之前送去,这怎么可能嘛。”

    四个人吵了半天,终究没有任何头绪,中年人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轻声咳嗽了一下,打断了几个人的争吵,“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这几件事情天黑之前必须给宁儿办好了,我还有些事去找老头子商量,要先走一步。”

    “统领,你这也太偏心了!”一个青年有些欲哭无泪,“那信上不还有那么多别的字迹吗?怎么不给我们看看?”

    “你看这些字迹做什么,宁儿的事情办不好,那套拳法你就别想学了,我还得去老头子那告你一状,让你成天偷懒不练功。”中年人转身在桌案上提笔把刚刚洛宁提到的那几条全部写了一边,卷起了字画,转身出了屋子。

    留下的几个青年,一拥而上,疯抢起了那张字条。

    ……

    ……

    “这么说来,宁儿的真正目的在这?”老者看着手中的字画,若有所思。

    信纸上的话很多,但是洛宁虽然字迹工整,但是写的很杂,一眼看去,便是那三条要求。

    但是旁边的字迹,却才是这封信的关键。

    那四个青年没有看清楚,但是中年人和老者却看的十分清楚,这么多的字,只为了一件事。

    这件事,很重要,以至于那些小事都是为了这件大事做铺垫,甚至可以说这些事的本身就是这一件大事。

    千里家书,为求一事。

    “你确定宁儿的眼光吗?”老者手中的茶杯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捋着已经银白色的胡须,淡然问道。

    “如果这次凝天决出世,那个小子真的能拿到手,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中年人寻思了片刻,缓声说道。

    “你也觉得那个小子能行?天朝试的金榜名额,可是要真正的实力才能拿得到的,拿取了名额,便是再以后天朝试的路上可以少了很多曲折。这个东西,全世界的人红着眼睛都想要。”老者不紧不慢,缓缓的说道。

    “不过,看见宁儿在信里说的,那个小子的古怪灵力和功法,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老者的眼神亮了,“你是说,那个人?”

    “没错!”中年人点了点头,“当年那个人凭借一具肉身独战十几条巨龙,在当时的世界,实力也算是天下纵横的强者。”

    “唉,不可能。”老者又摇了摇头,“是咱们想多了,那便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小子的战斗当面虽然有点天赋,但是和那个人绝对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过,我还是想不通,宁儿千里传信,竟然就为给那个小子一个机会。”

    老者看着手中中年人题字的这幅字画,似乎看出了些端倪,有些无奈的笑容,“但愿宁儿的眼光没有错吧,不过,你这么惯着他,不怕他养的一身坏毛病?”老者和声说道。

    “宁儿虽然天性有些贪玩,但是实际上认真起来还是可以的,所以,坏毛病什么的,绝对不会有。”中年人也大笑着说道。

    “如果宁儿这次的眼光不错,把天朝试的金榜名额给了一份给他,同时再试试能不能培养一下这小子。”老者把画纸重新还给了中年人,依旧满脸的笑意。

    “我已经安排好了那几个人去帮宁儿办这件事,也算是一种历练,不过,确实应该让那个叫白四海的长长记性。”中年人狠狠的说道,似乎还在为信中白四海那些个魔灵犬的事情生气。

    老者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了一壶茶,看着外面已经完全升起来的朝阳,抬腿出了屋子,轻轻抿了一口茶,脸上有着说不出的享受,中年人紧跟在他的后面出了门。

    远处,几道白光夹杂着空气的撕裂声飞上了天空,中年人微笑,知道是那几个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幅字画已经放到了屋子中的桌子上,一阵风投过了窗子,带着画露出了一截。

    写着一行字。

    少年名为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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