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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学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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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就在这时，黑子突然惊呼一声。
我正有些不解，就见一块长砖直奔脑门而来，是王贺从身下掏出来偷袭我的，看到时有点晚，就本能地伸手推了一把。
王贺手臂受阻，长砖没打中我的头，却砸在了肩膀上面，我掐吧着抢过来，照着其脑门子就是一砖。
“文哥！”
看到我还要挥砖，王贺捂着脑袋喊出来，声音多少有些不甘。
我丢掉长砖站起来，想起沈晴头上那个包，又狠狠踹了他几脚才作罢。
“你他妈的敢玩砖？”黑子暴戾地冲过来，忍不住要收拾王贺。刚刚要不是他提醒，现在脑袋破的一定是我。
“算了吧。”晨晨和壮壮一起拦下黑子，刚刚那一砖已经是警告了，人没必要把事做太绝。
我冲高兵伸了伸大拇指，然后一拍脑门：“糟了。”再摸出手机一看，晚自习下了有二十分钟，这么晚，沈晴估计都回去了。
“操。”气不顺的我又踢了王贺几脚，本来还想利用今晚单独相处的机会，约沈晴周末出去玩，现在被他给整泡汤。
踢完就郁闷地离开，哥几个跟在后面嘀咕，我回过头来：“你们聊啥呢？”
“我觉得，有些话是时候挑明了。”高兵正色地说道。
“什么话。”
“就是表态咱们拒收保护费。”
“你刚咋不说呢？”我再回望一眼，王贺那帮犊子早跑没影了。
“我们都在等你说。”晨晨和壮壮同时附和。
“靠，谁说不一样？”
“不一样，我们几个骂人还行，这些真说不了，还得是你来。”
“为啥？”
“我们都说不明白。”
“别扯犊子。”
“真没扯犊子，你说的绝对比我们有震慑力。”
“你大爷。”
正闹着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抓出来看一眼，是个陌生号发的短信：你今天不来了吗？
………………………………
第042章 约会前提
我不可置信地抓着手机，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
这个点能这么问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沈晴，我赶忙往手上呵了口气，编辑短信问她人在哪里？
沈晴回了个在教室，一下子冲淡了我所有的阴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示意他们几个先回去，说表态的事稍后再议，当务之急是解决周末的约会。
“看到了吗，这就是典型的有异性没兄弟。”壮壮说着还比划个介绍的手势。
“你大爷的，别指望那两顿肯德基了。”
“文哥，我闹玩呢。”
“逗你的。”
我冲壮壮笑了笑，叼支烟直奔教学楼，在冬季，这个点很少有老师出来挨冻，只要把烟挡严实点，别人还当你吐出来的气，一般没人怀疑。
当然，这是捡着夜晚的便宜，白天要是这么干，随便一个老烟民都辨得出来。
六班静悄悄的，只剩下三两个女生在学习，沈晴捧着个水杯端坐着，俨然是一副学霸模样，见我进门就开始收拾书桌。
我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来，问：“咋，专程等我那？”
“刚好今天作业多，写完了顺便问一嘴。”沈晴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到任何心虚之嫌，她凑着鼻子嗅了嗅，“你身上烟味这么重？”
“别这副表情，男人不抽烟，枉在世上走一遭。”
“都是歪理！”沈晴在鼻子前扇了扇，“赶快走吧，再坐会儿都被你呛晕了。”
“有这么夸张吗？”我在衣服上嗅了嗅，觉得还和平时一样，并不觉着哪里呛。
出了教学楼，我拎着暖水瓶，她张开双臂深呼吸一口：“好新鲜的空气。”
“别被雾霾呛晕。”我跟着回呛一句。
“你放心，不会的。”沈晴笑声特别得意，她说新鲜就是故意呛人。
这家伙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得再绕操场走一圈，不过倒也好，正愁没机会单独待一待呢。她玩起来挺活泼的，自顾自地在前面走，偶尔会跳一跳。
“你周末走空吗？”我在后面试探着问她。
“干嘛？”沈晴直接一个向后转身，双腿交叉着停顿下来。
“你先站稳点再说。”
“这个我练了上千遍，很稳的。”沈晴说着又转回去，接着又猛地转回来，证明了自己所说的稳。
“那你有空吗？”
“周末吗？”沈晴眯着眼睛问道。
“嗯。”我飞快地点点头。
沈晴低头思索片刻，最后说：“那得到周末才知道！”
“你就没个大概安排吗？”
沈晴双腿还原，快步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你想约我？”
“想。”
“明天吧，早课下了给你答复。”沈晴说着用手套蹭了蹭我肩膀，“你刚刚在外面？”
“没有。”
“那这灰哪来的？”
沈晴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肩膀上蹭的砖灰，我反应也很快，赶忙道：“一不小心就被你看穿了。”
“这话让你说的，我又不是老眼昏花。”
“我自己来吧。”我赶忙拿开她的手，再蹭一会儿白手套得脏了。
“你别沾手了，手套洗一双就行了。”沈晴比我还执拗，直接把我的手打开。
到了女生公寓，看着站在门外的大妈，我很识相地没过去，冲沈晴摆了摆手：“期待你明早的答复。”
“暖水瓶给我。”沈晴见我又要溜，情不自禁地乐了乐。
“晚安。”我把暖水瓶递到她手上，丢下一句话转身跑了。
一路哼着曲儿回寝，哥几个穿得特别整齐，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我疑惑挠了挠头：“你们要出去？”
“不是。”壮壮猥琐地笑了笑。
看到他的笑容我腿哆嗦着退了退：“那是干嘛？”
“约到了吗？”晨晨的笑容也很异常。
“她说明早给答复。”我如实说道，对于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走起。”
高兵大喝一声，四人分别抓住了我的双手双脚，一路抬出公寓楼，看着他们往旧操场走，我一个劲地挣扎：“各位大哥，饶小的一命。”
这个旧操场是废弃的，落在上面的积雪没人铲，他们这是要拿雪埋我。
“我们提前庆祝你约会成功。”
“她还没应呢。”
到了小操场，我感觉自己的重心先是降低，接着就直接落地。来不急歇口气，大大小小的雪球就迎面而来。
壮壮捧了个大雪球扔到我小腹上面，雪球落下来只开了边，我顺手抄起来按他面门上。
28
这是一场晚来的雪仗，本应该刚下就玩的，但因为种种原因晚了些，但我们还是赶在雪融化前，弥补了这场遗憾。
开始是四个人围攻我，接着是壮壮、晨晨，最后挨个围攻一遍，打到服气为止。
“阿嚏”
一个小时后寝室里喷嚏连连，只有黑子妥妥地泡脚，半个喷嚏都没打。
“黑子，你到底是不是人？”壮壮吸了吸鼻子打趣道。
“你才不是人。”
“好想要一个黑子那样的体质。”晨晨对着窗外祈祷一番，最后给大家分发了感冒药。
我吃了药就躺下休息，怕耽搁了明早的买粥大业。
第二天的早课，我整个人充斥着一种期待，时不时瞅一眼手机，因为不确定她是当面说还是短信回复。
下了早课，沈晴在门外勾了勾手指，当然她的动作很不仔细根本瞅不出来。
“有空吗？”
“你要是能拼好这个，我们就约会。”沈晴从口袋里取出快塑料板，翻转过来是打乱的一幅图。
“这是几乘几的？”我错愕地盯着那块板。
“七乘七。”
“”我接过来打量着，“有没有原图？”
“没有原图。”沈晴微微摇头，然后冲我比了比拳头，“加油哦！”
她说完就转身回去，我去卫生间抽了支烟打气，然后就开始研究拼图。
刚开始想的很简单，但真到拼起来，才发现根本找不到任何头绪。
壮壮点子多，我就叫他做过来，两个人研究了整整一上午，终于拼好了一个角落。
“终于有眉目了。”
“哥，想要拼下面的，还得转开才行。”
“”
………………………………
第043章 史诗级难题
壮壮也是满面愁容：“关键它不是想怎么摆就能摆的，它需要不停地转，七乘七，一个空格，除非是玩到出神入化那种级别，一般人根本捯饬不了。”
“那能不能先拆下来，拼好了再粘回去？”
“好主意。”
壮壮打了个响指，兴奋地掰开缝隙瞧了瞧，顿时又萎靡下来：“拆不了的，这个一拆就坏，而且也不像是塑料材质，胶水估计粘不拢的。”
“那怎么办？”我突然感觉摆在面前的是一道史诗级难题，根本找不到破解之法。
“要是实在拼不上，那只能周末去商店转一转，看看能不能买到同款，不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这个一看就不便宜。”
“再看看吧，不行的话也只能这么着了。”
我盯着那块质地不错的图板，暗忖沈晴此举的意图，有没有空赴不赴约，按道理说就是一句话的事，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现在她既然这么做了，我就有点怀疑，她不会是压根对我没兴趣，然后故意找个难关卡着吧？
疑惑之余，我就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壮壮。
“不会的！如果她真的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那天就不会等你，也不会要你送她，而会想最开始那般，咋周都不搭理你。”壮壮一口咬定道。
“那拼图怎么解释？”
“估计是在考验你的耐心吧。再说追女孩这个东西，本来就需要足够的耐心，切不可操之过急，谁都不可能一步到位。”
“真是这样吗？”
再次看向图板时，我心里又涌现出无限的干劲，壮壮的一番话，拨开了堵在我心底的迷雾，又一次看到了晴天。
壮壮说：“至于是不是，一试便知。”
“怎么试？”
“周末你直接约她就对，也别管图拼没拼好，她如果肯出来，就说明你的担心是多余。”
“有招。”
我向壮壮竖了竖大拇指，他确实挺懂男男女女这方面，但有一点我很不理解，他这个号称“情圣”的人，为何至今没有女朋友，而且他对这些话题，也是闭嘴不提。
拼了一整天图都不见起色，傍晚快放学时，赵小笙发来一条短信，问我放学回不回出租屋。
我开始还有些纳闷，后来一看到那个雷人的备注，一下子就豁然了。
她在我手机上给自己备注的是“小笙笙”，一个看着有点雷人还带着几分可爱的称呼。
微笑着编辑个“回”过去，没一会儿赵小笙就回复了，让我在校门口稍等会儿，她处理点事就来载我。
我一想还有顺风车搭，就欣然同意了。
很快就是每周最讨人喜的铃声，老师还没说放学呢，半数以上的学生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看着归家心切的学生们，老师笑着挥挥手，在一阵嘈杂之后，教室就空荡荡了。
我在六班等到沈晴和那帮损友，一块打闹着出了学校，但不知怎么回事，沈晴一路上都很局促。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到了校门口，沈晴冲我挥了挥手。
“你怎么回去？”我见她没推车子，还想再往前送一段。
“你别往前了，我姐在呢。”沈晴压低声音提醒道。
“在哪？”
就在这时，一个长发飘飘戴着墨镜的女人走过来，站在沈晴身后喊了声“小晴”。
沈晴喊了声姐，又回头对我眨了眨眼。
这女人皮肤很白，一席职业装加身略显干练，她在后面拉了拉沈晴，催促道：“快点啦，姐今天没穿棉服。”
“嗯。”
沈晴冲大家摆摆手，然后乖乖跟着她姐离开，我一直目送着，她们最后上了一辆白色轿车，是那个女人开车。
“卧槽，是宝马哎。”看到车标后高兵忍不住惊呼道。
“车气派，人更有气场！”壮壮摸了摸下巴。
“都是废话，你把沈晴往大想个几岁，就能想象到她姐的样子。”
“那照你的意思，看着她姐就能想到沈晴以后的样子喽。”壮壮立马举一反三道。
“精辟！”
我没有参与讨论，一直目送那辆车走远，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怪不得开始壮壮他们劝我换个目标，现在看来，两个人的差距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我扶了扶揣在怀里的图板，突然间变得迷茫起来，好似深陷迷途找不到方向。
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大伙儿先后散去。
不时，我的耳边响起一声清喝：“喂，你站这发什么呆呢？”
再回神时赵小笙已经站在面前，手在我面前一个劲地挥。
“没什么。”
“活着就行，我还以为你神游太虚去了呢。”赵小笙拽了拽我胳膊，“快点，车凉了不好着。”
“嗯。”
我们两个一起回了小区，其实离学校也没多远，走快些二十分钟就能到。
赵小笙把我载到单元楼下，没想到那天匆匆一指，她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你一个人不无聊吗？”赵小笙摘掉头盔问道。
“还行吧。”
“我一会儿过来！”她说完不等我回答，戴上头盔就走了。
我三步并两步跨上楼，一进屋就开始研究图板大业，到最后都忘了晚饭这回事。
正拼得起劲就听窗外有人喊，打开窗一看是赵小笙，她拎着几个方便袋站在楼下不停地往手上呵气。
“这呢！”我趴在阳台冲她招手。
“开门吧。”
赵小笙干脆利落地走进单元楼，只消一眼就能确定房间位置。
我在门口等着，她一踮一踮地上了楼，扬了扬手里的方便袋：“吃饭了没？”
看到饭菜，我的肚子立马不争气地叫出来，声音有些响，赵小笙捂嘴乐了乐：“刚买的，一起吃吧。”
“雪糕我不要。”
“还不给你呢。”赵小笙像护崽子一样护着雪糕，那模样超级逗人。
进了屋，她厨房卧室挨个打量一眼，嘀咕道：“你这也太干净了，什么玩的都没有。”
“有这个，你玩吗？”我扬了扬手里的图板。
“对付着玩一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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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笙接过图板平放到桌子上，双手不停地扒拉，讲真，她的操作特别熟练，在她的手指下，那些图块飞快地变换着位置。
………………………………
第044章 踏冬
看到她数根手指一起拨弄，我突然想到壮壮说的那种出神入化级人物。
像，她当时的那个样子，简直太像了。
那一刻，我好似看到了希望女神。
“小笙笙。”
“咦，不要那么喊。”赵小笙捂着脸嗫喏道。
“笙姐。”我赶忙剥个雪糕递到她面前。
“干嘛？”赵小笙盯着我，“你不是不赞成我吃雪糕吗，怎么又开始献殷勤了？”
“我是赞成少吃。”
“切。”赵小笙白了一眼接过雪糕，惬意地咬了一口，跟着露出满足的表情。
我那会儿就寻思了，不就是根一块钱的雪糕么，她至于那么开心吗？
“笙姐，你以前玩过这个吗？”
“玩是玩过，但只是二十五格的，没有这个难度系数大，不过吧，有挑战才好玩。”
“笙；；”
“别叫姐，人还未必有你大呢。”
“我是从年级论的，你高二我高一，叫笙姐不是很正常吗？”
“那也不兴叫！”赵小笙脸一板语气有点霸道。
“笙，这行了吧？”
她这回微笑着颔首，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
“你能不能帮我把图还原出来？”
“这很难额，一时半会儿弄不了。”
“不急的，你可以带回去，慢慢弄。”
“真要还原？”赵小笙吃惊地问，她还以为是说着玩呢。
我严肃地点点头，她略作思索后将图板揣起来：“好吧，那我要是想吃雪糕了；；”
“买。”
“拉钩。”
赵小笙说着伸出小指，我勾着她的手指晃了晃，她不光人长得漂亮，手也一样好看。
好在她带来的饭菜没凉，我们两个对付着吃了晚饭，之后她认真地研究拼图，我点支烟在旁边观摩，希望从里面学点道道出来。
但很快就发现一点，我的眼神根本跟不上她的手速，而且她是两只手一起弄，许多地方都被挡着。
赵小笙认真干一件事时，整个人都会投入到忘我境界中，一鼓作气拨弄两个小时才停下来，但图板还是很凌乱。
她深呼吸一口气：“几点了？”
“马上十点。”
“那行，我带回去弄吧，弄好了给你。”赵小笙说着要起身离开。
我一路送到她单元楼下，道了晚安才折回来。
回来的路上沈晴发了短信，只有简短几个字：“明天郊外踏冬，你去不？”
看到短信我激动的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只怪一切来的太突然，手冷编辑短信太啰嗦，立马拨给她。
刚响一声就被接通，沈晴低低地“喂”了一声。
“我图还没拼好。”听到她的声音我很兴奋，憋了半天就说了句这。
沈晴噗呲一笑：“我是逗你玩的，那个非常唠叨，我根本没抱多大希望，之所以把它拿给你，是因为你人缘广，万一有人擅长呢，能还原最好不过，还原不了也不打紧。”
“我还以为你是来真的。”直到这时候，我心里才舒缓一口气，先前的疑惑也烟消云散。
“不跟你说了，我姐又要墨迹人。”
沈晴越说声音越我赶忙问了最后一句：“那我在哪里等你？”
“二中，等我电话再出来。”沈晴最后补充一句挂掉电话。
“耶！”
我抓着电话兴奋地跳起来，落地踩到冰上差点滑倒。
回了屋都兴奋地睡不着，想起何采那两盆香雪兰，闲着无事就去阳台摆弄。
本来挺兴奋的，一看到两盆花再也开心不起来，因为这两株香雪兰，隐隐有了要枯萎的趋势。
我一下子就着急了，开始是一周一养护，这两株香雪兰都表现的很正常，我也没觉得其哪里娇气，再后来就收起了担心，松懈下来，又哪里能想到，就是这一松懈，香雪兰就出了问题。
先是打水浇了浇，然后就旁敲侧击地问何采，香雪兰正确的养护方式。
我是发短信问的，结果何采直接回了电话，张口就问：“你该不会给整死了吧？”
“没死。”
她那边似乎松了口气，但声音要比以往严肃些：“阿文，这两盆香雪兰对我很重要，我相信你，才会把它们交给你，一定要好好养着。”
“我会的。”
“有机肥和水，一周一到两次就行。”何采最后补充了一句。
“有机肥？”
那边何采奔溃地叫了一声：“都赖你，非得打电话跟我闹，闹到最后竟然把这茬忘了，你一定很久没施过肥了，明天赶快去买。”
“我明早就去买。”
“花多少钱姐汇给你。”
“不要钱！”
我略带愠怒地挂了电话，每次一听到她跟我算的那么清，心里就很不得劲。
“你生姐气了？”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何采发来的短信。
“有机肥要不了多少钱。”我没有正面回答。
何采最后没再发什么，只是提醒我早点休息，并附上一句晚安。
我翻出她照片打量，不经意回想起工厂的那段时光，笑容也于不经意地流露，最后总算踏实地睡下来。
第二天正睡眼朦胧呢，沈晴就打来电话催促，让我快些洗漱收拾，一个小时后在二中会合。
也得亏她挑在二中会合，如果是别的地方，我真不一定赶得及。
抻个懒腰去洗漱，在楼下早餐店吃了饭，这才悠哉悠哉地往二中赶。
沈晴定的是一个小时，我提前五分钟到位，不过还是比她晚了点。
开始以为她要开车来，来的路上还觉得别扭，当看到停在她身前的自行车时，再没有任何别扭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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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准时哦！”沈晴远远地喊了句。
我大步走过去，问她要从那个方向走。
“你要买东西吗？”沈晴很机灵，一下就想到问题关键。
“我想买几袋有机肥。”
“买有机肥干嘛，你有养花吗？”沈晴疑惑地问道。
“有两盆香雪兰，株身泛黄，再不施肥就枯了。”
“那咱们就先去买，顺便施了肥再去郊外。”沈晴拍了拍自行车，让我坐上去。
“你要载我？”我嘴张得老圆，她拍的分明是后座。
“不能吗？”
我倒是不怀疑她能不能，关键一个男的让女的载，不太好看，“还是我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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