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学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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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实在压不住众男士的热情，王颜答应和壮壮交杯，甚至主动勾住壮壮的手臂。

　　　　“瞅见没，说明她自己也有意。”我对沈晴耳语道。

　　　　沈晴咬着嘴唇用鼻尖顶顶我，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模样。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壮壮和王颜结束了交杯酒，这时晨晨盯着我和沈晴，挑挑眉笑道“人两个伪的都交杯了，你们两个正牌的，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就是。”

　　　　大伙儿的目光瞬间集聚在我们这里，我揽着沈晴“啃”了一口，“这算意思不？”

　　　　“谁要你亲了，我们要的是交杯酒。”

　　　　“就是，要交杯酒。”

　　　　“嗯？媳妇儿？”我想沈晴投去询问的目光。

　　　　“主要是我看着你就想笑，怕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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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践行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行不行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晨晨捧着酒杯做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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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晴姐，痛快点！”壮壮随之附和着。

　　　　“小心扎你。”

　　　　沈晴摸出电击棍对壮壮比划一下，吓得壮壮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再不敢出声催促。

　　　　在我们这一小队人中，壮壮一直充当着能给人带来欢乐的角色，说白了就是比较逗比，谁没事都爱跟他开开玩笑，主要是他性格不错，开玩笑不会冒惹恼的风险。

　　　　再一个沈晴挺“记仇”的，有一次我无意中说漏嘴，说当初追求她的套路都是壮壮出的主意，当然只泛指前期的王氏追爱法则。

　　　　沈晴当时听了就说这招真损，从那以后见了壮壮就没好脸色，还时不时以言语进行“敲打”，当然这些都只是玩闹，她要是真小家子气给壮壮小鞋穿，那我还真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晨晨几个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沈晴也不驳面子，学着王颜大方地勾着我手臂，不过一跟我对视就咯咯笑个不停，端酒杯的手都不稳，我还真怕她喝好好的喷出来，就说“喂，你可是淑女，别整埋汰的。”

　　　　沈晴噘噘嘴说“那要是实在忍不住也没办法。”

　　　　“你要是忍住了，等过了春节回来，我就带你去抓娃娃。”

　　　　为防止她故意使坏，我只能忍痛使出杀手锏，沈晴最喜欢玩的两样，一是娃娃机，二就是跳舞机，这两样里最痴迷的自然是娃娃机。

　　　　有句话叫得不到的才最想要，沈晴在舞蹈班子学过，会跳鬼步舞和古典舞两个舞种，但却从来没抓着过娃娃，所以她比较痴迷于后者，就在几天前，因为何采回来，我们只能在外面约会，实在冻不行就陪她去抓娃娃，这家伙专注地抓了整整两个小时，愣是一个没抓着，而且凡事最怕对比，当时有个女生抱了满满一堆回去，把她都羡慕完了。最关键她还不要人帮忙，我说帮她抓吧，她还死活不让。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沈晴伸出手掌，一听到抓娃娃眼睛都直了，果真不再发笑。

　　　　“一言为定！”我和她击了击掌。

　　　　“这回你要陪到我抓着为止。”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我脑海里竟然会浮现出“一个月”这样的词汇。

　　　　答应了她最想要的，交杯酒喝得非常顺利。

　　　　两箱酒下去，晨晨让壮壮打开窗户，从兜里摸出一包中华，沉着脸挨个散了一支。

　　　　可能见他脸色不对吧，王颜她们也没反感烟味，至于沈晴早让我熏陶出来了，每回去出租屋，首要做的事就是开窗放烟味。

　　　　晨晨连吸好几口才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瞅着有点像犯烟瘾的老烟民，这口吐出来他头往下沉了沉，说“明年开春；；我就去西藏当兵了。”

　　　　“哈哈哈。”我捂着小腹大笑，“晨，这也没过愚人节，你可别在这逗人，还当兵，你够年龄了吗？”

　　　　“就是，蒙谁呢？”壮壮靠在椅子上附和。

　　　　三女皆沉默下来，我和壮壮怎么都不肯相信，唯独高兵，坐在那里闷闷的干了杯酒，却是没有言语。

　　　　“我身份证早登了两年。”

　　　　“不是吧？别人都是晚登，咋到你这块儿还能反着来呢？”

　　　　“找的关系。”

　　　　“；；”

　　　　听到这话时，我手里的半支烟扁了下来，沈晴静静地挽着我，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面。

　　　　“一定要走吗？”就在不久前我还想不要再缺员，可前后两个小时没到就又缺了一个。

　　　　“已经体检完了，我爸也给那边打了招呼，不能失信于人。”

　　　　“你最近一直在忙这些？”壮壮手撑在额前轻轻捏着。

　　　　“嗯。”

　　　　再次确定这是真的，我闭上眼睛仰靠在椅子上，沈晴依偎在耳旁低语“当兵蛮不错的，我们应该祝福，为他践行。”

　　　　“服务员，再拿一箱酒来！”我先冲包厢外喊一声，然后盯着晨晨，“明天我就回去了，今晚不醉不归吧。”

　　　　“不醉不归！”晨晨扬了扬手里的大号酒杯。

　　　　没有人问晨晨为什么，聪明的人都能揣摩出来，可能他去西藏，就是那十万律师费的代价吧。

　　　　也没人劝阻这顿酒，包括沈晴也没劝我，在这特殊的日子里，端起酒杯，要走的人敬故乡，留下的人敬远方。

　　　　喝到最后我们四个都吐了，一直到凌晨才散去，沈晴拦了车要送我回去，我叼着烟在晨晨身上捶了一拳才坐进车里，刚坐进去眼泪就不争气地流出来，叼在嘴上的烟也顾不得吸，直接顺着窗户撇出去。

　　　　得知晨晨要走时，包括黑子被捕以来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通通释放出来。

　　　　沈晴将一只手搭在我胸前，头也跟着靠过来，默默地陪了我一路。来二中两个月以来，她亲眼见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有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

　　　　到了出租屋，沈晴摸出我的手机打给何采，她一个人扶不动我，只能向何采求助。

　　　　何采接到电话没用两分钟就下楼，穿戴整齐看样子还没休息，一来年长二来从小帮外婆挑水淋菜的何采，力气要比沈晴大一些，有她的帮助沈晴要轻快些。

　　　　“那采姐，我就先回去了，晚安。”确定我睡踏实，沈晴跟何采打个招呼离开。

　　　　“晚安。”何采将沈晴送出门外，“路上小心点。”

　　　　“嗯嗯。”沈晴不是不害怕，是口袋里的电击棍给了她几分倚仗。

　　　　刚刚送走沈晴，再回屋里就见我撅在床边要吐，“等一等。”何采惊呼一声，赶忙去卫生间找个水盆接着。

　　　　其实已经吐不出什么食物，只是少量的酒和胆汁，何采鼻子里拍着至今，轻抚我的后背，“这是喝了多少呢？”

　　　　“今晚送个人！”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吐完这回舒坦了不少。可没躺一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原来不知不觉间小腹已经空了。

　　　　“等着，我去买点吃的。”

　　　　“几点了都，超市早关门了。”我拉着何采，这地我比她待得久，自然清楚得很。

　　　　“我去瞅一眼，空腹很难睡着的。”何采临走前用热毛巾擦了擦我的脸和胸膛，以防她不在的时候我嗅到异味再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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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我亲爱的文

　　　　当时将近一点钟，小区的卖店早就关门了，我说她还不信，非要再下去溜一遍，结果什么没买到不说，人也冻得直哆嗦。

　　　　“我去房东那里看看，他那儿应该有。”在屋里捂了一会儿，何采又要出去，她是怎么着都不肯让我空腹睡觉。

　　　　我拽了拽她：“这么晚打搅别人不好。”

　　　　“我刚在楼下看到他那里亮着灯，应该还没休息。”何采说着拿开我的手，整了整衣服再次出门。

　　　　这一趟她去了有会儿工夫，回来带了一碗面和一袋榨菜，招呼我趁热吃。

　　　　“这面是你下的？”

　　　　“不然呢？”何采瞪大眼睛，“咋的，信不过姐的手艺？”

　　　　“快拿来！”

　　　　我特别猴急，毛毛躁躁的差点把碗碰翻，如果不是罩着塑料袋这碗面估计就报销了。

　　　　空腹睡觉的滋味很难熬，我坐起来狼吞虎咽地吃面，简单的榨菜和面，嫩是让我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排面。

　　　　有的人说大鱼大肉好吃，也有人说粗茶淡饭好吃，其实要我看来，讲究的还是一个心态。

　　　　何采亲手下的面，在我眼里就是山珍海味，不，比山珍海味犹有过之。

　　　　“有点淡。”一碗面下肚，我擦擦嘴点评道。她这碗面只放了葱花和少许盐，确实是很淡。

　　　　“对啊，就是淡口的。你现在很需要一碗面汤来暖胃，太咸可不好喝。”

　　　　何采一直守着我喝完面汤才去刷碗，我感受着小腹传来的温热，一阵阵失神。我想，这应该就是女人中的典范吧，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而且待人体贴细致，谁娶了，是谁的福气吧。

　　　　“赶紧睡，上午还要去商场。”

　　　　何采说完合上房门，猫到客厅的小床上睡觉。我等了将近十分钟，估摸着她应该睡了，才摸出打火机点了支烟。

　　　　在何采面前我从来没抽过烟，也不敢，因为她讨厌这些坏习，会管我。

　　　　可我还是估摸错了，刚点着没吸两口门突然大开，借着月光，依稀看到门口有一道黑影，此刻正环抱双臂站在那里。

　　　　那家伙把我吓的，烟头差点就摁到胳膊上，赶忙丢掉地上用拖鞋拍灭。

　　　　啪！

　　　　卧室的灯打开，何采手搭着开关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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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姐你早点休息，晚安。”

　　　　老实说何采当时的样子挺吓人的，我都不敢跟她对视，直接往被子里一卷，顺便蒙住头。

　　　　等了两分钟没听到动静，就漏个缝往门口瞅了一眼，灯还开着何采人已不在。

　　　　“玛德，一声不吭跟鬼是的，咋感觉去趟南方变厉害了呢，唉看来南方也造悍妇啊，吓得老子都突突了。”

　　　　正当我全身心放松下来时，右耳突然被什么东西揪住，回过头就见何采俯身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她本来是想不动声色地找找我烟藏在哪里，没成想会听到我背后议论

　　　　“我亲爱的文，姐语文不太好，想请问下悍妇是什么意思？”何采眼睛眨得飞快，手上也缓缓使力。

　　　　“呃采姐，是这样的咱们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有些词汇的理解并不像表面那般，悍，表面上看是个形容词，可它也有引申义，是指在某些领域达到极端，就比如我采姐，在美丽和贤惠等诸多领域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嗯悍妇指的就是这种登峰造极的女人。”我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胡诌水平，什么都能给她整点新花样出来，感觉掐在耳朵上的手没松开，继续谄媚道，“真的采姐，我对你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看你是欠收拾！”何采手上再使力，“烟藏哪了，给我拿出来。”

　　　　“烟，什么烟？”

　　　　“跟我搁这装糊涂是不？”何采板着脸表情严肃起来，“快点的，大晚上的不想跟你生气。”

　　　　“拿，我拿。”

　　　　我一边应承着，另一边双手在被窝里鼓捣，想从烟盒里往出取几支，这特么要是一晚上不抽烟，还不得憋死我这个资深烟民吗？

　　　　“快点的！”何采那般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小把戏，呵斥一声用力拽出我一只手，只留一只手让我拿。

　　　　将烟盒压在腿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取出三支，本来还想多取两支，结果何采一个耳光扇过来，让我老实点。

　　　　当然她只拿捏了三分力气，打上去不痛，只是为了警告。

　　　　“给你！”我没好气地拍给她。

　　　　何采接过去翻开烟盒看一眼，再次伸出手，“打火机。”

　　　　“烟都给你了，收不收打火机有必要吗？”

　　　　“那你烟都交了，留着打火机还有用吗？”何采的回复很犀利，感觉她这趟出去嘴皮子功夫见长，我就纳闷了，难道警校还培训这个？

　　　　“给你。”

　　　　我说不过她，只能乖乖交出打火机。

　　　　何采把打火机插到烟盒里，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适当的饮酒对身体有益，但烟这个东西百害而无利，姐希望你不要沾它。”

　　　　何采此番话绝对是肺腑之言，再一个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到我抽烟就不舒坦，莫名的生气。

　　　　其实人总会出现各种莫名的状态，莫名是正常的，真正能看透所有的没几个。

　　　　“早点睡。”何采一边走一边把烟盒捏扁，又使劲扭了几转。

　　　　“晚安！”我挺心疼地说了句。

　　　　又等了几分钟，我跳下床蹑手蹑脚翻出一包火柴，用窗帘遮挡点着烟，舒舒服服地抽了一支。

　　　　后来回想起这一幕都觉得好笑，简直把何采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自制力真的很弱，不然得胜过多少成年人。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何采整醒，我们定的是今天下午赶车回去，上午她要去逛商场。

　　　　当然，看到地上又多出个烟头，她又对我一通数落，要不是认错态度比较诚恳，再加上她急着去买东西。估计免不了要被她收拾一顿。

　　　　沈晴知道我今天要回去，早早发来消息问我上午什么安排，听说要陪何采买东西，这丫头还挺失落的，叮嘱我放假常上陪她聊，不然她的寂寞无处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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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仇人见面

　　　　我连着发了几条安抚信息，沈晴的心情才好一些。

　　　　由于时间有限，何采不让我磨蹭，催促快点洗漱，小小的卫生间，我俩硬是挤蹭着洗完，其中有个细节我至今都记得，她当时洗漱完，只涂了点护肤霜，整了整头发就出来了，打扮的特别真实，再次向我证实了她那纯天然没有一点弄虚作假的颜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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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回家要带的东西收拾出来，之后何采带我去了服装城，一人买了身衣服，当然只有外套、裤子和鞋，至于贴身衣服她在南方就买好了，还给我带了一套，有天我闲着没事试着穿了穿，非常合身，一想到她如此了解我的尺寸，脸情不自禁的红了。

　　　　买衣服都是何采付钱，买男装时我还在试衣间她就把钱付了，买女装时我总就得该自己表现了，可何采换衣服前就跟商家说好，不准收我的钱，不然就算衣服再漂亮她都不会要，对此，我是既无语又无可奈何，因为很了解她的脾气，所以也没做让她反感的事。

　　　　何采选了一双高脚的平底靴，看样子这个冬天，她打算在陈家村“大展拳脚”一番。其实我也打算带她好好玩玩，正准备建议她买平底鞋，没想到这一次，我俩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默契？

　　　　何采试靴子的时候，老板还拍着我说“小伙子你真的好福气，找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我情不自禁地看向何采，她当时头埋得挺低，脸梢好像有点红。

　　　　“就它了，老板多少钱？”何采穿在脚在镜子前走几步，又前后左右转了转，一副少女心烂漫的样子，噢，人家本来就是风华正茂的少女。

　　　　“八百块…；…；姑娘我真没多要，这绝对是好的皮料…；…；”老板怕何采讲价，直接一口气讲了一大堆。

　　　　“装起来吧。”何采微笑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服务态度友好，反正那天买的所有商品里，这双靴子是何采唯一没讲价的，甚至连提都没提。

　　　　女人逛街为何不累，大概是本世纪最难解的题目。沈晴是这样，何采也是这样，一会儿这边踮踮脚，一会儿那边踮踮脚，时不时翘首顿足，一个午下来体力依旧充沛。

　　　　买完衣服和一些个人用的小首饰，何采又给她的世叔和婶婶，也就是我的爸妈买了新年礼物才罢休。

　　　　去陈家村的车是下午两点半发，我们中午就在外面吃，我请她，何采饭量小，吃了一半就推给我，我当时挺不知耻的，竟然伸手去拿她的筷子，结果被很无情的拍了回来。

　　　　吃了饭也没多耽搁，回出租屋收拾一番，又找房东提前预付两个月房租才离开。

　　　　最让何采记挂的就是两盆香雪兰，直接带走吧太碍事，任其自生自灭吧又舍不得，最后只能去找花店寄养，前两家的店主何采都不中意，直到第三家遇到个中年大叔，她才放心留在那里。

　　　　出来后我问她为什么，何采嫣然一笑说“养娇气的花，就要找稳重的人，就像娇气女人要找稳重大叔一样。”

　　　　“那我替你养了三个月，你觉得我稳重吗？”

　　　　何采伸了下舌头，笑容怪怪的向前走去。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自己意会去…；…；对了，不和你小女友告个别吗？”

　　　　“时间来不及了！”我看了眼手机，“回去再给她发信息吧。”

　　　　“她叫什么？”何采转过身问道。

　　　　“沈晴。”

　　　　“好听，名字和人一样讨人喜欢。”何采微微颔首道。

　　　　我拎着一大堆包裹跟在她后面，问“采姐，你知不知为什么你叫何采我叫陈文吗？文和采，组在一起不就是文采吗？”

　　　　我当时就想，何采比我大三岁，记事早，也许她比我了解多呢。可事实是她也不清楚，摇摇头说“我这个名字是外公起的。他们那边种荷花，我小学的时候经常下水采藕，外公就给起了个采字。”

　　　　“你小学就能采藕？”我下下打量她一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切，小看谁。”何采不满地推搡我一把，“再说了，什么不靠学？人都是通过学习，才慢慢成长的。”

　　　　何采就是这样，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总是少不了正能量，可能也是她常在在耳畔唠叨吧，潜移默化的对我影响不小，很多次都没有迷失本心。

　　　　何采见我发呆，又说“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世叔或者婶婶，为什么给你起个文，因为我比你先出生额…；…；耶！”最后这货还嘚瑟着比划个剪刀手。

　　　　“耶耶耶，小心扎你鼻孔！”我手指在她鼻子前晃了晃，恐吓道。

　　　　“你不敢！”何采非常笃定。

　　　　嘣！

　　　　一个清脆的脑瓜崩响起，我弹完拎起大包小裹撒腿就跑，然后就听到何采的喊声“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

　　　　我们到了客运站时，还有一个小时才发车，何采不想干等着，勾搭着我去打电玩。我是没太大兴趣，就站在旁边看她打，再就是盯着偶尔过路的美女打量。

　　　　“阿文出来！”

　　　　何采冷不丁叫了一声，我目光从一个女人身挪开，回过头看她，之间屏幕里跳出个小怪，被她直接扫射致死。

　　　　“阿文出来！”

　　　　又跳出个小怪，结果还是被扫射致死。

　　　　“…；…；”

　　　　何采就这么玩起了“杀我”的游戏，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要不是我在旁边看着，估计都要误了下午的车。

　　　　期间我心痒难耐想抽烟，就给何采说要尿尿，何采鄙夷地蹬我一眼，“讲文明话。”

　　　　“嘘嘘。”

　　　　“…；…；”

　　　　见其专注地打游戏，我一溜烟小跑到卫生间，点支烟痛快地吸着。

　　　　一支烟抽完，我悠哉悠哉地往外走，结果在洗手间门口遇到一熟人，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是蓝黛起冲突后来去二中打我那胖子，我当时正走着，一抬头就看见他，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几乎下意识地抄起卫生间角落放置的拖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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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对比

　　　　在这里遇到胖子我很惊讶，但对方明显比我还要震惊，震惊之余竟然尥蹶子跑了，我抓了抓手里的拖把，愣在原地觉得不可思议。

　　　　看得出来，胖子绝对不是怕我，也不是怕我手里的拖把，他再怎么说都是一个成年人。那震惊的眼神中分明带着恐惧，还有那脏兮兮的衣服，我总觉得在这之前他身发生过什么，而且还是和我有关联的。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见了我才会如此恐惧。

　　　　那我就奇怪了，一个曾经风光的人混到这等落魄境地，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丢下拖把走出卫生间，再扫视候车区，哪里还有胖子的身影，但他的出现让我很是担心何采，就撒腿朝何采那里跑去。

　　　　等赶到见何采还在专注地“杀我”，这才松了口气。

　　　　由于跑得比较急，停下来气喘吁吁的，何采打好好的突然捂住鼻子，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到这一幕我瞬间屏住呼吸，她问“抽烟了？”

　　　　“没有。卫生间烟味太浓，醺的。”我当时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何采疑惑地皱着眉头，靠近我轻轻嗅了嗅，最后凝视两分钟，见我和她坦然对视，这才转过去打游戏。

　　　　回陈家村大约一百二十公里路程，远远看到候车区人群骚动，我看了看时间招呼何采往过赶。

　　　　坐客车，何采挑了两个空位置，靠近窗户坐下来，我挨着她，刚坐下来这货就对我耳语一句，说她好像晕客车，在南方就是，每趟出门都备个塑料袋。

　　　　“那没事，南方山多，路途颠簸，回陈家村都是平地，放轻松。不要刻意去想，越想你越会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