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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学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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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给他们制造些接触的机会，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小采并不反感阿文，不管有没有感觉，只要不反感，那就有机会。”
“就你这个人还知青呢，那缘分能是人为可控制的吗？如果真的有缘，时间和地域是打不败的，相反如果真的没缘，一点点考验就能打败。年轻人的事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你跟着瞎凑的什么热闹？”
“我还不是怕，错过了小采，阿文再遇不到靠谱的吗？你寻思寻思，又有几个女人能如小采这般为阿文着想？”
“唉……”
一阵叹息之后，二人皆沉默下来。
陈家村外，我和何采正围着大雪人打雪仗，对家里二老的谈话全然不知。
可能是跟警校训练有关吧，何采躲的特别灵活，丢十个雪球有九个打不中。
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要不是我爸打电话提醒，我们估计真的会玩到错过发车时间。
回家取了东西，我爸问人借了面包车，全家一起去送何采，在公路边，我跟何采来了个大大的拥别，真不知道这次告别，再相见又是几时。
“再见阿文，再见世叔婶婶。”
何采站在客车门口挥了挥手，转身随着人群坐上车。
“再见。”
我在心里默念一声，一直目送着客车走远，才跟我妈折回去，我爸早就在车里等着了，在看待离别这方面，他比我们要成熟的多，看的比较豁达。
我爸这个人很奇怪，说他是陈家村地地道道的老文盲吧，他看待一些问题和世事比知青都要透彻，说他人生阅历丰富吧，他又时常没个分寸，总之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都看不清他。
……
新年过后，金五打给我的第一通电话是在元宵节的晚上，当时我刚吃了元宵，正跟沈晴聊天呢，就被他一个电话打断。
他的第一句话是元宵节快乐，而后开门见山，让我明天去铜雀台上班，说接下来的半个月，会安排一些人来培训我。
我说在老家，问他可不可以请假。金五说不行，他好不容易才请到这些师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让我一定尽快回去。
“好吧。”
我其实挺好奇他到底请的是些什么人，但却没有过问太多，因为此刻横在我面前最大的难题，是怎么找个借口离开陈家村。我爸倒是没什么，最关键就是我妈那边不太好糊弄。
挂了电话我没跟沈晴聊，而是拨给壮壮，先跟他串了串口供，然后拿着手机去找我妈，说同学帮忙找了份短工，想在开学前赚点生活费。
我妈投来疑惑的目光，看得我那叫一个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她的目光。
“去吧，阿文你长大了。”
我妈在我鬓角处抚了抚，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沓钱，说是我这学期的学费和前两月的生活费。
“妈，我这里有。”
“哪来的？”
“你忘了世伯给我找的那份工作吗？”我当然不敢说把自己卖给别人了。
………………………………
第110章 培训
“那钱你自己留着花。”
“真不用。”看着塞到手里的钱，我想给它推回去。
“别拿回来！我知道你懂事了，这一趟没白出去，但只要你没满十八岁，我和你爸就有义务管你，等什么时候满十八了，想要都不给你。”
“……”
正月十六那天，我告别了爸妈，告别了陈家村，没跟沈晴打招呼，一个人悄无声息折回市里，到铜雀台报道。
由于是正月，铜雀台云集了很多年轻的顾客，这个也比较好理解，毕竟对经济还没独立的年轻人而言，正月是一年当中最富裕的时候了。
门口的两个保安我见过，他们见来人是我，并没有出声拦截。我顺利通过一楼大厅，直奔楼上金五的办公室。
站到门外，我平定心神扣了扣门。
“进来。”
当金五的声音传出来时，我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一进门就看到办公室几个陌生人，都是老板打扮，几人正坐在沙发上和金五谈事，我尴尬地望一眼金五，打算退出去在门外等着。
“进来坐陈文兄弟，自己人用不着回避。”金五双手扣在一起，一如既往的和气。
我初来铜雀台，很多规矩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这么做算不算冒失，但见金五没在意，索性折回来坐到沙发最末端，安安静静地等着。
这几个人都是来找金五谈合作的，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至于谈什么我没听懂，而且他们都准备的是书面合同。
约摸着有一个小时吧，这几人先后揣着合同离开，应该是没谈拢，但离开时没一个神情不悦，当然，说成色厉内荏更恰当一些。
金五活动几下肩关节，回头望着我说：“本来也没想这么早让你过来，但这几位师傅实在难请，错过这回，再请指不定得等到猴年马月。”
我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同时更加好奇，能让金五如此重视的几位师傅，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样，这个年过得放松吗？”
金五这人好像没什么大哥架子，讲起话来平易近人，不过目前仅限于对我和费强，他对其他人什么样子，至今我还没见到过。
“还好。”
“肯定比我要强，铜雀台初七就开业了，年初这段时间是最忙的。”
“那自然不能跟五哥你比了。”
金五温和一笑，问：“知道为啥找这些师傅来培训你吗？”
“为啥？”
“因为我想让你，将来和我一样忙！”金五让我靠他近一些，拍着我的肩膀说，“陈文兄弟，我们是做什么的，你心里应该有个大概吧？”
“嗯。”
我再次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们算不算黑社会，但绝对是混社会的。
“了解就好。干我们这行的，机遇和危险并存，我请这几个师傅，让他们教你一些生存本领，你一定要好好学，因为这是和性命挂钩的。”
“我会认真学的！”我望着金五，心里同时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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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这股劲，真的。接下来这半个月，费强会带你接受一切培训，本来是想多几个月的，但这几个师傅实在没空闲，所以只有这半个月，你苦一些累一些，咬牙挺一挺，将来绝对会无比受用。”金五神色认真地说道，“这个机会，费强都没有过，你可一定要珍惜！”
“我明白，谢谢五哥！”我再次正色几分，决定认真对待这次培训，至少从金五的表情里，他好像很希望我学有所成。我不清楚他为什么如此优待我，但却明白，一定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哎，我不要听你的谢，至于想要什么，你应该明白。”
“我一定全力以赴去学，不让五哥你失望。”
“哈哈哈。”金五大笑着站起身，走到办公桌附近拨通一个电话，“叫费强过来。”
电话拨完不到两分钟，一身黑西装加身的费强赶过来，对金五躬了躬身，“五哥，你找我。”
“带陈文兄弟去培训，时间安排紧一些，累一点没关系，这半个月你没有其他任务，只有这一个，给我办好了。”说到最后一句，金五的表情挺严肃的。
“好嘞，五哥。”
费强再次躬了躬身，招招手勾着我的肩膀出了办公室，直接奔着铜雀台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采用多功能灯照明，光线自然比不了自然的阳光，而且我走在里面隐隐有点缺氧的感觉。
“强哥，你不觉得这里很难呼吸吗？”我看着费强，他脸色一如既往平静，就好像没有半点影响。
费强捶捶我的胸前，说：“放轻松，第一次来都这样，多来几次就习惯了。这是五哥故意交代的，呼吸不顺是事实，但绝对不会让你窒息的。”
“是这样啊。”我松了口气，为自己的大惊小怪而汗颜。
“陈文兄弟，我很好奇一件事，你到底什么来头呢？”费强搂着我的肩膀，“五哥可从来没这么对过一个人，从来没有过，搞得我都有点羡慕了。”
“强哥你可别逗我。”我打趣地看着费强，他才是金五身边的大红人，怎么可能会羡慕我。
“逗？我没事逗你干嘛？你知不知道，五哥请的这两位师傅，半个月就要两百万，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请得到！”费强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我惊讶的合不拢嘴，金五可没跟我提这些，他只是心平气和地交代我好好练习，“你是说真的？”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费强拍拍我的肩膀，解释说，“这两位是缅甸某雇佣兵组织的指导教官，个个都是精英，都是人中佼佼者，两百万请半个月，还是碰巧这半个月他们没有训练任务，如果有任务的话，根本请不到。”
“五哥为什么这么做？”我挺不解的，签协议给了五十万我都觉得多，现在两个师傅就要二百万，他难道就不怕，投入的得不着回报吗。
“当然是看重你了呗。我当年跟五哥时，他为我请了个咏春师傅，教我打了两个月咏春拳，而现在，我将和两位指导教官一起教你。”
………………………………
第111章 反应力
“也就是说，你不仅可以学到我学过的，而且可以学到一般人学不到的，好好加油吧，你将来一定能强过我。”
费强面色平静，从他的表情当中还真看不到有任何羡慕的意思，想来是在打趣我吧。
铜雀台的地下空间很大，走起来感觉像在走迷宫，其中用来仓储的房间占了七成以上，剩下的三成才是平时训练用的，其实也用不到这么多，毕竟喜爱训练，又能坚持下来的人少之又少，但金五还是执意准备着，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平时多流汗，将来少流血，他希望平时闲着没事的人，都能来这里锻炼锻炼。
当然，希望只是希望，他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一个人，完全由他们自己做主。
这就导致地下训练室刚创办之初人满为患，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走了一个又一个，留下的人寥寥无几，倒不是他们真的不想练，而是对比于在此洒汗的煎熬，他们更愿意去楼上做个足疗、保健什么的。
毕竟生活嘛，如果能享受着过，没有人愿意去遭罪。
人各有志，金五对此也不会说什么。
而在这其中有一个特例，那就是我眼前的费强。
自从金五接手燕春街铜雀台并设置了地下训练室以来，只要不是有外出任务，他每天都会到这里训练，对着拳桩练练咏春，摆弄摆弄拳脚什么的，这很可能就是金五看重他的原因。
当然，这也是他出来混了这么久，依旧能安然无恙的保障吧。
我暗暗下定决心，虽然只有为期半个月的训练，但也要学出点成绩来。当然，这不是为了让金五多么看重我，而是我一直深谙一点，当一个人的才华撑不起自己的“野心”时，那就静下心去学习。
“到了，就是这里，这是设备最齐全的一间训练室。”
又通过长长一道走廊，费强推开一间训练室的大门，果然如他所说，这间训练室里陈设着各式各样锻炼器械。
然而此刻我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那两个正在操练器械的人，那是一对欧洲男女，尽管他们的肤色被烈日所改变，变成了正宗的小麦色，但他们的体态特征，依旧能证明自己的血统。
“不说是缅甸教官吗，怎么成了欧洲人？”
“谁跟你说欧洲人就不能当缅甸教官的？”费强双手一摊，其实他开始也没料到是欧洲人。
看到我和费强进来，这对欧洲男女停下锻炼，并肩朝我们这边走来。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将是你接下来半个月的指导教官，这位是莫妮卡教官，她主抓你的反应能力，这位是巴西勒教官，他主抓你的实战能力。”
费强先后指着两人介绍道，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介绍到实战能力时，我看到巴西勒的大肌肉块子嘴角直抽搐。
“两位教官，这是你们负责教授的学员，陈文。”
“泥壕！”
当莫妮卡和巴西勒说出生硬的话语时，我才明白费强为什么不请翻译，感情这两位会讲中国话，这倒是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等后来熟悉了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学话语，因为缅甸那里有不少华人，会点话语才能畅行无阻。
“你好。”我伸出手和两位教官握了握。
“陈文兄弟，咏春拳最佳练习时段是每日清晨，今天时间不早了，你先跟两位教官学习，有什么问题就去找我，我就在隔壁的训练室。”
费强拍拍我的肩膀，跟两位教官打个招呼后离开。
“锅来吧。”
两位教官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跟他们走。
他们将我带到一个锻炼器械前，让我和他们一起进行练前热身。
热身半个小时左右，我开始了训练的第一环节，也就是反应力，教官是莫妮卡，至于巴西勒，他就在附近操练其它器械。
听到第一环节是训练反应力而不是实战能力时，我心里是松了口气的，玛德，要是让我一上来就和巴西勒对打，那他妈绝对是上去受虐。
当然，即便是训练半个月，我打赢的几率几乎为零，这世界没那么多武学奇才，什么根骨天赋通通都是扯犊子，很多有点功夫底子的人，那都是经过后天的不断练习，勤能补拙成就的。
“我们两个不会教你任何功夫，因为我们也不会，只能教你一些适用的技巧。”莫妮卡比划着双手，用生硬的华语讲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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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最擅长的就是反应力，所以由我来教你。首先，在练习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反应力重要吗？”
“重要。”
“有多重要？”
“这个……”
很快我就发现，刚刚的随口一答，自己却说不上详细，因为我真的不清楚，一个人的反应力有多重要。
“这么跟你说吧……抱歉，我懂的华语不是很多，不知道你能否听的明白。”莫妮卡做个抱歉的手势，问：“你觉得，人使用什么武器最厉害？”
“枪？”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虽然我没接触过枪这个东西，就连老式的沙喷和五连发都没碰过，可通过一些电影，以及人们的口口相传，就觉得这个东西挺神乎其神的。
“咔咔。”
莫妮卡从腰后拔出一把枪，快速拆卸弹夹装了几枚子弹进去，然后递到我手上，“给你，里面装的是空包弹，你用它来打我……我说开始再开始。”看我抓着枪就要打，莫妮卡没好气地瞪我一眼。
我抓在手里好奇的把玩，第一次摸到这么精致的手枪，沉甸甸的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而莫妮卡已经趁着这个空闲站到我对面。
“只有五发子弹，怎么用你自己把握，开始吧！”
话音刚落她身影如鬼魅一般开动，迂回着朝我靠近，说看不清吧有点夸张，总之我是怎么也瞄不准她。
嘭嘭！
我一连开了两枪，每次都打在她的落脚点，并没有击中她本人，空包弹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打在哪里，哪里就会留下特殊的印记。
………………………………
第112章 魔鬼
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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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两枪，还是没有击中，枪里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
我将手枪握紧，活动手指观察她的运行轨迹，想从中找出些规律，可很快发现，她前行的步伐杂乱无章，根本没有任何规律可寻。
食指动了动，最终没有扣下扳机，最后一枪我想等她离近些再开。
莫妮卡似乎看出我的意图，脚法不再多变，直直向我冲来。好时机，见她如此大意，我毫不犹豫扣向扳机，可食指刚刚搭上去，一只手就扣住我手腕，明明还有两米的距，她竟然可以这么快，只是一瞬间，她就卸去我手腕的力道，看着脱手而落的手枪，我想挽回，却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莫妮卡微微一笑，不等手枪落地，直接用脚尖顶起，顺手别在腰带上面，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我是一阵阵羡慕。
“用脚捡枪，我练了整整三个月才见初效。”莫妮卡看着我缓缓说道，她真的很会察言观色，能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现在，你明白反应力的重要性吗？”
“有点懂了，可不是很懂。”
“那这次换你向我进攻。”
莫妮卡连连后退，在十米外停下来，拔出手枪，“你什么时候起脚，就什么时候开始。”
我在原地活动脚腕，从他们两个的外貌来看，他们的年纪应该是二十七八，最多三十左右那样，只比我大十几岁，我就觉得，再次也不能太丢面，咬咬牙全力冲出，也是毫无章法的迂回而行。
嘭……
一连五声枪响，刚跑到一半我就中上，双腿双臂以及前胸，各有一处明显的标记，是空包弹留下的，莫妮卡一口气开了五枪，却是弹无虚发。
“现在呢，懂了吗？”
莫妮卡不太擅长用华语交流，她想仔细给我讲一讲反应力的重要性，奈何措辞有限，言传身教，她现在能利用的只有身教。
“好像懂了。”
直到身中五枪，我才大致明白她的意思，她接连示范两轮，重点都在开枪的人，如果说躲的人有身法嫌疑的话，那开枪的人，绝对靠的是反应能力，当然，由于我是第一次摸枪，枪法因素也有。
不过她现在只是想通过示范来说明反应能力的重要性，并不是在考核，所以一些次要的因素暂且刨除在外。
“我不了解你们注重的训练项目是什么，是功夫还是另有其它，而在缅甸，我们训练的主要项目，都是从实际角度出发展开教学，联系你的实际，你现在最需要学的两项，一是反应力，二就是实战能力，正因如此，上面才派我们两个来。”
莫妮卡对我的教学，是采用逐级加压的方式，第一阶段是躲塑料球，危险系数不大，压力自然不会大。
虽说不会有危险吧，但塑料球里明显灌了什么东西，实心的，打在人身上很疼。
莫妮卡坐在一张靠椅上面，翘着腿从框子里抓塑料球，然后通过投掷训练我的反应力。
一共是一百颗塑料球，她什么时候扔完我什么时候去捡，而且是要丝毫不漏的捡，少一颗都不行。
再反观她，端着个水杯惬意享受，时不时啧啧嘴，眼馋我这个喝不到水的人，坦白说她那个样子真的很欠揍，但没办法谁让人是教官呢。
莫妮卡时不时变换一下坐姿，这和喝水是一个目的，都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猝不及防丢个塑料球过来，而且她没换一回坐姿，我必然会中招。玛德，这原因也不全在我，怪就怪她魔鬼身材，对男人而言简直是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力。
“要做到心无……”
“心无旁骛。”
“对，否则你永远不会有进步。”
很快一百个球打完，莫妮卡摆摆手示意我去捡球，我问她可不可以歇一歇，喝口水，她说不行，这一轮中招太多，如果下轮有进步的话，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因为是真的口渴，第二轮我是全神贯注的应对，可这个魔鬼教官分明是刻意针对，我第一轮不在状态，她也没有太认真，第二轮我想躲一躲，她立马提高投掷的命中率，导致我第二轮表现依旧一般，水，还是没喝到。
“呃！”
第三轮我给自己加油打气，咋周都要比前两轮强，可她再次提高命中率，我的表现还是没多大提升。
足足五轮下来，天色渐渐昏暗，不知不觉竟然练了六个小时，其实她投掷塑料球用时不多，时间主要浪费在捡球上面。
从第一轮到第五轮，从表面上看我没有任何长进，其实我知道那是莫妮卡刻意为之，期间哪怕我有一丁点进步，她就会立马施加压力，不会让我太轻松，她其实就是希望我的锻炼强度能达到标准。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回去歇一歇，晚饭后由巴西勒陪你训练。”
看到我嘴唇干裂，莫妮卡终于按下暂停键，她平时操练新学员，标准都是六轮起步，当然，那些新学员都要比我年长，精力和耐久力都要强些，考虑到这个因素，她才决定把标准降低到五轮。
“谢谢。”
我略微躬了躬身，撒丫子就往隔壁训练室冲去，费强正沉浸在和拳桩的对打中，看得出来他非常投入，没有半点敷衍了事的意思。我没有打搅他，在靠椅上坐了一会儿，感觉气没之前那么喘了，抄起水瓶就往嘴里灌，一瓶水很快见底。
“呼！”
舒爽的感觉蔓延全身，我深呼吸一口气，点上一支烟静静地等费强。
整个过程费强都没有回头看过，直到他完整的一套拳打完，才擦擦汗问我，“怎么样，这两位教官不简单吧？”
“像是魔鬼，一下午不让歇，还不给水喝。”我有点抱怨地说道。
“可能这就是他们的训练标准吧，相信我，他们是非常专业的，你只要撑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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