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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学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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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汗颜地点点头。
那警察又瞅了瞅沈晴，无奈摇摇头说：“给你五分钟时间，想说什么去吧，你这次的事件挺恶性的，估计要拘留一段时间，去吧，别让她再跟着了！”
“谢谢！”
我一直认为，尊重这个东西是相互的，想要别人尊重你，首先你得学会尊重别人，这名警察的做法，足能让我给他鞠一躬，虽然他可能更多是看沈晴的面子，毕竟可爱的小姑娘总是能得到他人的爱怜，但我却觉得，这和看谁不看谁没关系。
向那名警察道谢后，我回过头去找沈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们所站的位置和初次见面的位置很相似，都是在行政楼前，只不过上一次是在马路上，这一次实在楼前广场。
面对面，静静地站着，她抿着嘴不出声，睁大了眼睛只是看着我。
这样安静的沈晴真的很少有，平时她在我面前不是小疯子也会无限接近小疯子，当然，只在我面前这样，跟其他人不会，我看着她咧嘴一笑说：“怎么，你也想去喝茶吗？”
“那有没有咖啡呢？”
我用头点了点后方，“你去问问那位蜀黍，问他给不给你备咖啡？”
“不跟你闹了。”沈晴抓了抓衣角，“事大吗？”
“应该不会大吧。”沈晴和早上完全判若两人，早上是无理取闹，现在则是温柔知性。
“柳老师刚去找我了。”她又攥了攥衣角道。
“那你是来道歉的？”我微微眯着眼睛，她还真有点来认错的意思，要不然语气不会如此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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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吗？”沈晴抬起头，正色地问道。
“需要。”我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
沈晴寻思片刻，眼珠子转了又转，最后指指我身后不远处的警察说：“蜀黍们在呢，等你回来，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逗你的啦，只要弄清楚就好，不然我死的太冤了！”
沈晴蹦蹦跳跳跑过来，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面按摩，“那能让你冤着吗？”
“嗯，舒服，再使点力！”
“陈文，时间到了，该走了！”
“这么快？”
我疑惑地看了看时间，还真是过去了五分钟，这时间也太不经造了，拢共没说几句话呢。
“回去吧，我得走了，这笔先欠着，等回来你给我按！”
“美的你！”沈晴挥了挥手，“放学去看你！”
………………………………
第152章 提人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我夹在两名警察当中沉思，想着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尤其是今天，壮壮那憔悴到几乎没有血色的脸，让我一阵阵心绞。
怎么才能做到自己不被人欺负，包括身边的人都不被人欺负，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要比别人强，比欺负你的所有人都要强，只有这样，欺辱和压迫才会离你而去，才能头顶自由天。
想要做到比别人强，前提是人得够狠，手段得够霹雳，人的名树的影，什么时候能让别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心生敬畏，那距离真正的强者便不远了。
所以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单单是金五想让我称霸二中那么简单了，就是我自己，潜意识里也想那么去做，做一个被所有人提起都心生敬畏的人，这样的想法从最初的萌生到今天已变得越渐迫切。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波折，我被带到了警察局，但就在询问过程记录案底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两道西装革履的身影站在门外，为首那人戴着金丝眼镜，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儒雅气息，如果不把他和铜雀台联想在一起的话，那他留给我的第一印象更像是个书生，在我的认知中，似乎只有书生身上才有这种气息。如果这儒雅当中又没有那一丝威严的话，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把他和掌管众多小弟的大哥联想到一起，因为那几乎没有一点贴合之处。
金五的身后站着面容冷峻却尽显坚毅的费强，这人平时不苟言笑，不过在看到我的时候，嘴角却不自觉地咧起，估计是回忆起了陪我训练的那段日子吧，那段充斥着汗臭味却欢乐充实的日子。
“金兄，您要找的是这个小兄弟吗？”
就在我准备起身向金五和费强问好时，金五的身侧传来一个声音，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是一个身着警服的中年人，只不过刚刚被门框阻隔着，我没有注意到罢了。
“是他，有劳张组长了！”金五微微欠了欠身，神色谦逊，并无倨傲之意。
“金兄客气，小李小侯你们两个出来下。”
张组长对着里面招呼一声，负责审讯和记录的两名警察起身出去，他们是在门**谈的，不过我听力不错，大致可以听到一些。
这位张组长原名叫张义杰，是刑警第一小组的组长，曾破获过无数起案件，其中大中型案件不下十起，在如今的h市警局里也是位不可或缺的重要成员，手底下的警员都称呼他张哥，他今天来的主要任务是替金五保走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但依旧为金五的能量而感到惊讶。
一番交谈之后，小李和小侯回到审讯室，通知我可以领东西回去了，还特别叮嘱我今后要少生事，少给长辈们添忧，最后当着我的面将记录那一页丢到垃圾桶里才离开。
从审讯室里出来，只有费强侯在门外，金五和张义杰不知所踪，我望着走廊愣了愣问：“五哥呢？”
“他们两个是老朋友了，来了自然要叙叙旧，我们到外面去等吧，里面待着不太自在。”
费强耸耸肩带我去领了手机，然后一起到外面的车里等金五，他们开的是金五平日外出公干用的商务车，并没有车队护行。
“哎强哥，五哥和那个张组长真的很熟吗？”刚坐进车里，我就好奇地问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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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熟到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刚跟五哥那会儿他们俩就是老相识，那会儿张组长只是一名普通的执行干警，还没有今天的成功。”
“那真的是很熟了。”我点点头，似在回答费强更似在自言自语。费强跟着金五有七八个年头，那金五和张义杰绝对算得上老友。
“强哥，五哥这次得花不少钱吧？”
“什么啊，张组长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只在乎胸前勋章的多与少，从来不在乎自己过得富与贫。五哥保你出来，只需要做一个保证绝对私了的承诺即可。噢对了，在五哥面前千万不要说这种话，他不喜欢听这些，别说是没花钱，就是花了钱他也不会提及一分，从来都是这样，对每个兄弟都是。”费强面色严肃地提醒着，不想我将来因此而犯错。
铜雀台的几家分会里，唯独燕春街这家业绩蒸蒸日上，营业额永远是持高不下，而且底下的兄弟都很卖力，这和金五的御人之道脱不了关系，金五的御人之道除去唯才是用，更多的是道义，他对每个人都讲道义。
金五大概半个小时后才出来，一上车就冲我笑，最后正了正脸色道：“尽管放手干，出了事情我来兜。”
“那我可使劲造了啊？”时至今日，我面对金五不会有任何的拘谨和客套，原因是他不喜欢那些，他觉得凡是刻意做表面工夫的都是虚伪。
“造的越狠越好！”金五朗声一笑，示意费强开车。
车子背着警察局的方向越驶越远，到最后彻底淹没在人海和车流中，费强直接将车子开到二中，等我下车才载着金五回铜雀台。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汪磊被我们挑翻之后，再没有不开眼的敢来二班和六班收保护费，而作为高二最大势力的赵坤，作为保护费的直接受益者的他竟然没一点动静，两个班级的保护费不是小数目，赵坤的反应有点怪。
这天，我正在班里看书，翻阅着从街上书摊买来的报刊。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变了一个人，上课非但不睡觉反而渐渐喜欢上了阅读。
我个人觉得，不管将来干什么，走哪条路，知识永远都是一个人必需的储备，人不可能仰仗着力量野蛮一辈子，得学会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灵活运用，智慧的潜力是无限的，我现在越发深信这个道理。
最关键的是脑子里积累的东西多了后，再面对那些原本晦涩的科目时，接受能力也有明显的提升，看来学有万道，最终结果还是殊途同归。
………………………………
第153章 战争狂人
其实真正让我下定决心提升自身知识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金五，另一个是赵小龙，他们是很鲜明的两个对比，金五奉行的是脑力，能用脑子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动一个手指头，而赵小龙崇尚的是武力，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费一点吐沫星子。
同样的，他们的结果也是一个鲜明的对比，一个是站在金字塔上的成功者，而另一个则深陷囹圄之灾。
我不反感用武力解决问题，但一定不会做只懂武力的莽夫。
下课铃声响起，我正准备整理桌堂去缠沈晴，好女怕缠，在我的坚持不懈之下，沈晴开始真正的依赖我了，有的时候我不去，她的心里就会变得空落落的，感觉像是丢了什么，而且也会主动往我身上赖，恨不能融为一体。
正准备出门时，卢熠从外面跑进来，走到我身旁压低声音说：“文哥，赵坤的人要见你！”
我闻言皱了皱眉，“什么时候，现在吗？”
“嗯。”
“告诉他，除非是赵坤本人来，至于其他人我没空！”我一来想去陪陪沈晴，二来赵坤这一套整得有点类似于传唤，我怎么可能任由他摆布呢？
“这个人你恐怕得见一见，他是赵坤手底下头号人物，二中名副其实的战争狂人，赵坤能混到今天这般，功劳有一半是他的。”卢熠见我爱答不理的，便重新说明了一下情况。
“战争狂人？王斌？”我刚迈出的一脚收回，要是这么整的话还有点意思。
“就是王斌。”卢熠点点头确认道。
王斌，熟悉的人管他叫大斌，绰号“战争狂人”，是二中有名的好战分子，打起架来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赵坤崛起之路上，有无数的对手被其踩在脚下，而且这个人极其好狠斗勇，战争狂人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
招呼上壮壮，我们仨一起跑下楼，见篮球场上有两伙人对峙，一伙是高兵带的十多人，另一伙则是王斌带的七八人，两伙人如临大敌，个个严阵以待。
高兵本来是想趁着课间带人打会儿篮球的，却没想到碰到了王斌，两伙人一见面就这样掐着，谁都不肯服气谁。
离不远处我看到了王斌，是个平头小子，在这个各种发型满天飞的时代里特别好认。
“草，磨蹭什么，还真他妈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仨刚过去，就听到王斌身后有个瘦得像猴一样的家伙骂道。很像是之前就编排好的，见到我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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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找死！”
高兵一听这话，压抑许久的血液轰地炸开，一个箭步跨到那人身前，很是暴戾地轰出一拳，这一拳直接命中那人面门，那人踉跄着栽倒在地上。
王斌根本没料到高兵说打就打，短暂的错愕后飞快还击，真不愧为战争狂人，心里素质和反应能力绝非一般人可比。
高兵大半的注意力都在被打倒那人身上，实在忍受不了他人对我的侮辱，哪怕只是言语上的侮辱，也不行，大意的他没注意到王斌的动作，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被对方一个贴山靠撞倒。
从这一靠就可以看出，王斌不只是心理素质过硬，身体素质同样过硬，高兵在我们当中属于那种爆发力比较猛的，而且体格也不错，饶是如此依旧被对方这一贴给撞翻，不过转瞬他就爬起身来，暴戾地向对方冲去。
双方带来的人全部混战在一起，我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本来以为过来能说上几句话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已经开打，就应该不留余力地击垮对方。
“面对战争狂人，不手痒吗？”我眯着眼睛看向卢熠，刚刚来的路上，他一直反复强调自己还没跟王斌交过手，如果有机会他真的想试一试，看看战争狂人到底是真的猛，还是徒有虚名的外强中干。
“痒死了！”
卢熠大笑一声，当即替下高兵和王斌打在一起，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们体验了一把视觉上的盛宴，王斌和卢熠的对打，可以称之为残暴对抗残暴，两人下手都非常狠，不时各自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
整整十多分钟，从最开始的拳头对轰到最后的撕扯扭打，两人的力道渐渐匮乏，不过却没有分出最终胜负。至于王斌带来的人，早就被高兵带人打躺下。
“文哥，要不要帮一把？”壮壮看一眼那边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嘴角抽搐地问道。那场面的惨烈程度，足以令任何一个人动容。
“忘了卢熠刚说过的话了吗？”
我不是没有一点担忧，但却明白如果比时搭手，伤到的就是两个人，卢熠说他想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战斗狂人，言外之意已经很清楚，今天他定要和王斌分出个高低胜负来，如果这个时候上去搭手，即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其实卢熠绝对有拿这个称号的实力，他的实力不比王斌弱，但打过的架绝对比不上对方，因为他们两个的位置不同，卢熠曾是一伙人的老大，许多事情不可能亲力亲为，而王斌不一样，他不需要操老大操的心，赵坤每一次干仗他都有参与，所以在量这一方面略有优势。
两人打到最后完全扭在了地上，你锁我，我锁你，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挥拳头，只能是扯着不松手。
可在最紧要的关头，王斌却晃了神，他竟然大意到去看周围，也就是这个机会，卢熠进行了最后一击，一记重拳打到王斌下颌，王斌失去了所有反抗力，仰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然而赢了的卢熠脸上没有任何欣喜之色，他压根没想到这一拳可以奏效，蹲在王斌面前说：“你没使出全力！”
王斌没有回答，双目空洞地望着天空，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回去告诉赵坤，他什么时候来都行，我们一定接招。”卢熠留下最后一句话，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回来，神色之中充斥着些许失望和不尽兴。
………………………………
第154章 有这回事吗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尽管最终的结果是赢了，可却赢得胜之不武，这对他而言还不如输来的痛快一些。
“他明显心不在焉，到最后完全不在状态。”卢熠走到我身边，对王斌刚刚的发挥做了个概括性总结。
卢熠这人是这样的，他从来不会把自己定位成正人君子，或者说他从来都不会给自己定位，不过在行事方面却力求磊落，就拿刚刚的对决来说，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输了说明自己技不如人，而且有了失败的鞭策，一定可以更好的督促自己，往后勤加练习。
失败是成功之母，关键的前提是能否认清失败，如果能将失败转化为鞭策自己的动力，那就是成功之母，如果将失败转化为消极堕落的情绪，那只能是下一次失败之母。
“没关系，咱们这就算和赵坤正式开战了，往后机会多的是。”我拍拍卢熠的肩膀，示意他真正的对决才刚刚开始。
卢熠望一眼还仰躺在地的王斌，眉头微簇些说：“但愿吧，希望下次再交手时，他的状态能更好些。”
包括卢熠在内，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王斌有些反常，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又没有人说得清楚，对于我们几个而言，这是第一次和王斌打交道，所有的了解都来源于人们的口口相传，卢熠和王斌在同一个年级，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还是他的感觉比较准一些，而他在觉得诧异的同时，也把这种感觉跟我说了。
我们和赵坤势力的第一次交锋就这样落下帷幕，赢得很轻松，轻松到令人不可置信。
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小插曲，我真的会以为我们赢了，可就是这个插曲，又让我觉得此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事情就发生在我们和王斌交手的当晚，我从女生公寓门口折回来，路经楼前广场，正陶醉于那一晚安吻的时候，恰好遇到了白天失利的王斌，当时王斌的对面还站着一道略显纤弱的身影，瞅身形是个女生。
当然，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完全算不上什么插曲，毕竟小情侣幽会在这个年纪也算屡见不鲜，最关键是他们两个的谈话内容，让我听了以后颇为不解。
记得我到的时候那个女生刚好说了句“至于吗这样，还是不是个男人，你不是我认识的大斌。”
王斌整个人的状态略显萎靡，他说：“辛鑫，快两年了，我从来没觉得哪天，有像今天这么累，我真的累了，想退出！”
被称为“辛鑫”的女生怔了怔，语气突然失落下来，“大斌，不要再欺骗自己了，如果你真的想退出，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懂我？”王斌低沉着呵斥一句，双手插兜转身离去。
“喂！”辛鑫在王斌身后大喊，“我也不想这么了解你呀，可谁让你每次喝醉了，就来我这里撒酒疯呢，而且走之前还会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这能赖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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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在辛鑫“喂”出第二声时，王斌的步伐停顿下来，回过头，语气不在阴沉，反而有些汗颜：“有这回事吗？”
辛鑫“切”了一声，非常窈窕地做出个鄙视的手势，撇撇嘴说：“也不知道是谁，一喝大了就往我这跑，那丑态真叫一个不堪入目！”说完还做个鬼脸。
“有吗？”王斌挠了挠头，这个时候就是有也得装糊涂，他和辛鑫可谓是真正的发小，小学坐过同桌，初中和高中都在同一所学校，如果要问这个世界上除去父母外谁最了解他，那这个人无疑是辛鑫。
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做基础，再加上相互之间的熟悉程度，他觉得自己只有在面对辛鑫时，才可以撕掉一切的伪装，做回她口中的那个“大斌”。
在二中，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好战分子乃至是混世魔王对待，然而还有这么一个人，他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印象，一个从始至终没变过的印象，这个印象就叫“大斌”。
“有！”
辛鑫双手箍在嘴边，放大声音喊了一句。
也正是这一句，让两个人再次沉默下来，气氛又一次安静下来，最安静的时候，就好像这个地方没有半点生气。
“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你跟着赵坤，可你就是不听，说什么还人情还人情，我问你，有这么大人情吗？有吗？”
沉默的空气里并未传来回答，辛鑫干笑一声说：“没有吧！而且我相信，今天的事全是由赵坤一手策划的，他就是一个无比阴险的彻头彻尾的小人，你退出吧，如果你真的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还像小时候那样，一起掏掏鸟窝唱唱儿歌不好吗，来吧！”说到最后，辛鑫向着王斌的方向伸出手掌。
其实我本无心偷听他们的对话，但辛鑫的一句“今天的是全是赵坤一手策划”信息量实在庞大，彻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掏鸟窝，唱儿歌，我看你是这辈子都不会长大了。”王斌无奈地笑笑，神经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这点足以说明辛鑫对付王斌的造诣，她很会对症下药，知道说哪些话可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辛鑫没有反驳，因为她搞不明白，一个人长大的标志是什么，难道只是不掏鸟窝就是长大吗，她觉得不然，但有一点她清楚，她很愿意为一个人做一辈子的小孩儿，哪怕是永远不会长大，她也乐意。
“你到底来不来？”
看着对面平举着的手臂，王斌实在找不到不过去的理由，于是一步一步缓缓走去。
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我不清楚，因为他们拉手走远的时候，我并没有跟上去，这个夜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我想我不应该去打搅他们。
但辛鑫的那句话却像是烙印在我脑海里，怎么挥都挥之不去，赵坤到底策划了什么？他又准备做什么？
类似的问题时刻萦绕着，我却思索不出究竟。
………………………………
第155章 放人
然而这份不解，因为第二天发生的一件事变得清晰起来。
第二天下午，我、壮壮、高兵，三个人在篮球场陪沈晴玩投球游戏，是带有惩罚性质那种的，别看沈晴端球姿势弱弱的，但投篮准星很是不错，几轮下来，我们仨都受到了蹲起惩罚，唯独她一个弱女生，却成为了常胜将军。
我们没有因为她是女生而相让，起初是有这个想法，可后来发现，不让都赢不了，让的话岂不是输得更快。
又一轮战罢，我是这一轮命中率最低的，正热汗淋漓地做着蹲起，卢熠突然打来电话，我寻思要不要再拉个垫底的来分担一下，可刚接通就听到对面一阵嘈杂，隐约能听到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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