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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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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安璧不似一般妃嫔,见着慕容元策就欣喜若狂。相反,她沉静无语,面色依旧。仿佛天家富贵,皇帝恩宠,于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
“你的身子可有好些?”上次安璧为了救若倾城而病了很久,慕容元策心知肚明,只是碍于种种原因,没来看她。
欠身施礼,安璧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好些了。”说完,不知为何竟轻轻咳嗽起来,身旁的秀儿顿时面露焦急。
须知,安璧此举,无异于推皇帝出门。
皇帝好不容易才来甘露宫一趟,若是就这样走了,别说安璧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就连整个甘露宫,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偏偏安贵人,一不求宠,二不争宠,当真急死秀儿了。
慕容元策微微蹙眉,颇有深意的望着安璧,鼻间冷哼了几声,“看样子,安贵人尚未痊愈。”
“有劳皇上挂心,臣妾无碍。”安璧越说越咳得厉害,最后整张脸都涨得绯红。
看着安璧身量纤纤,一副病态,慕容元策冷眼肃杀。
身后的窦辞年看出了端倪,随即上前道,“启禀皇上,晚膳时分,宛英宫的丽贵人派了新言姑娘来,说是请皇上晚上过去一趟。”
扫一眼甘露宫一殿众人,慕容元策一步步靠近安璧,最后跟她只有一寸之距。指尖挑起她美丽的下颚,对上那双如寒潭般的眼睛,慕容元策邪冷笑,“安贵人好生休息,朕改日再来。”
羽睫微扬,安璧依旧是似笑非笑的姿态,“臣妾恭送皇上。”
下一刻,在秀儿与纪年的焦虑视线里,慕容元策甩袖而去,消失在夜色里。
秀儿搀起安璧,关慰而轻叹,“娘娘好些吗?”心头却生了疑:这咳嗽,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今日不巧,又犯了?还当着皇上的面。
看出秀儿的怀疑,安璧没有说什么,径自走回寝殿。待坐定,确定周旁无人才冲秀儿道,“你便说罢,憋在心里也不好受。”
闻言,秀儿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娘娘为何不愿承宠呢?”
第一次被皇帝宠幸后,秀儿便发现安璧偷偷喝了药。秀儿也悄悄拿了药渣给太医院的人看,说是避孕的汤药。此后,安璧再没被皇帝召幸。即便有一两次机会,她也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什么葵水、风寒,都不过安璧的借口。
秀儿闹不明白,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挤破脑袋的争宠,为何偏偏自己服侍的主子,一味的避宠呢?
其中,莫非还有不为人知的缘故?
“箭射出头鸟,这个道理本宫不说,你也该明白。”安璧幽幽的开口。
“奴婢明白,只是……在这深宫之中,没有恩宠的话……”秀儿欲言又止。
安璧轻叹一声,“本宫知道,宫里的女人,没有恩宠便不能活。”视线远远落于窗外漆黑的天际,明眸犹如星光璀璨,瞬时又黯淡下去。可惜她要的,从来不是皇帝的雨露恩宠。红唇微启,幽然吐出几句话,“自古红颜尽妖娆,多少英雄笑折腰。萧郎一去无踪影,寂寞深谷空回音。”
“娘娘,您说什么,奴婢不明白?”秀儿着实不明白,安璧这自言自语的话,愈发的深奥。她有些看不透,安璧心中到底怎么想的,总之与一贯的妃嫔不同。
“你无需明白,若你当真明白了,那么……”安璧低头苦笑,“秀儿你下去吧,让本宫静一静。”
秀儿颔首,施礼退下。
临窗而坐,安璧容色哀伤,眼底流露着无尽的凄楚。一滴泪,滑落唇边。心,痛得无以复加。
薛哥哥,你到底身在何处?为何我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始终无法得到你的消息?可是薛哥哥,即便找到了你又该如何?这样残破的我,你还肯要吗?瑾若已经不是以前的瑾若,什么都变了,变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管以后如何,瑾若都要找到薛哥哥,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
犹记那年明月夜,一曲琴瑟立中宵。如今倚窗空相忆,人不在,情荡然。莫道不消魂,思千万,梦幽然。只愿日日执君手,相生相伴不相离。
薛哥哥,你我之间,是否还有这样的一日?
瑾若等着,一辈子等着。你一定要活着,千万活着,否则瑾若所有的牺牲,都会白费,尽化乌有。
薛哥哥……
毒杀
薛哥哥,你我之间,是否还有这样的一日?
瑾若等着,一辈子等着。你一定要活着,千万活着,否则瑾若所有的牺牲,都会白费,尽化乌有。
薛哥哥……
后宫的女子,富贵荣华,不过皇帝的唇齿之间。皇帝一句话,你便是尊贵的宫妃;也是一句话,你会突然被贬为宫奴,人人可践。
皇帝的恩宠,是福也是祸。好比若倾城,俱失恩宠时,她是人人可践的宫奴,受尽欺辱;而今她荣登云嫔之位,却又成了后妃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成了众矢之的。是福是祸,谁又说得清?
“小姐,已经过了子时,皇上肯定不会过来了。”弄凉望着若倾城倚靠在床柱的模样,猜测她在等慕容元策。
若倾城一震,“谁要等他?弄凉莫要胡猜,我不过睡不着,坐坐罢了。”
弄凉一笑,小姐真是嘴硬得很!婢女端上安神汤,弄凉笑着接过,瓷碗触手有些烫。放在唇边吹了吹,弄凉小小的抿了一口,“小姐,安神汤有些烫,放一放再喝吧!”
“好。”若倾城颔首。
“小姐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弄凉笑着,冷风吹进来,弄凉起身关好门窗,“好似起雪风了,这两天可能要下雪呢!”
“是吗?”若倾城的眼睛亮了一下,却又很快黯下去。
自知自己失言,忘了若倾城看不见的事实,竟还在她跟前说这个。弄凉懊恼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忙不迭扑到若倾城的床前,“对不起小姐,弄凉忘了你……都怪弄凉这张破嘴,又惹小姐伤心了。”
若倾城摇头,忙抓住她的手,“弄凉,不关你的事。其实我现在也挺好,眼不见为净。我倒觉得自己的心境较以往好了很多,可以安安静静的独处,是件极好的事。”
鼻子酸酸的,弄凉没有说什么,只好拿起安神汤搅拌一下。此处不比皇宫,也没什么玉碗银匙,好在若倾城也不计较。事实上,她也看不见。
舀了一小勺,弄凉品了一下,不似方才的滚烫,温热的刚好可以喝。坐在床沿,弄凉端着药碗道,“小姐,该喝安神汤了。再放着,怕要凉了。”
“好。”若倾城端正身子。
蓦地,一口黑血自弄凉口中喷出,手中的药碗砰然落地,碎得不成样子。颤抖的望着自己喷出的黑血,弄凉面部扭曲,痛苦异常。
许久未见弄凉动静,若倾城心头咯噔一下,急忙道,“弄凉?弄凉你怎么了?怎突然不说话?”
“小姐……我……”一声闷响,弄凉一头栽倒在地,晕死过去。
“弄凉?弄凉!”若倾城惊呼着摸下床,赫然摸到地上倒伏的弄凉身体,登时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手,摸到弄凉脸上黏糊糊的东西,凑近鼻尖,竟是浓郁而略显异臭的血腥之气。一瞬间,若倾城的精神崩溃得不成样子,厉声嘶喊,“来人!来人哪!弄凉!弄凉你怎么了?怎么回事?弄凉!来人哪!”
李沧木就在园子守着,听到若倾城的呼救,第一时间跑进来。瞬时被眼前的一幕震了住:弄凉倒伏在地,脸上还有新鲜的黑血。若倾城瘫坐在旁,惊慌无助,双眸没有一丝光彩。
“娘娘?”李沧木一顿,迅速奔至若倾城身边,一探弄凉鼻息。还好,一息尚存。
“弄凉、弄凉她到底怎么了?”若倾城身子颤抖,神情惶乱。
观弄凉面色青紫,嘴唇发黑,血中带着异臭。李沧木翻看了弄凉的眼睑,终于下了肯定的结论,“弄凉姑娘中毒了。”二话不说,李沧木取出腰间一个瓷瓶,倒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弄凉的嘴里。
“来人!”李沧木一声怒喝,宫婢、侍卫们顿时涌入房内,“立刻封锁行宫内外,严密搜查可疑之人。马上带着本官的令牌,快马加鞭进宫禀报皇上。事态紧急,所有人各就各位,谁敢玩忽职守,一律按军法处置!”
李沧木一把抱了弄凉起来,冲一旁惊慌的宫婢道,“好生照顾云嫔娘娘,若然娘娘有什么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
言罢,匆匆而去。他已用解毒丹护住了弄凉的心脉,接下来必得用内功将弄凉的毒逼出来,否则弄凉必死无疑。
看弄凉的面色,此毒甚是厉害,但到底是何种毒药,李沧木一时也下不了决断。事急从权,还是先救人要紧。保住了弄凉的命,也就等于保住了若倾城的命。这点,李沧木比任何人都清楚。
宛英宫,恰是一夜春风不虚度,承欢君王下,日夜难相弃。
窦辞年焦灼的驻足寝殿外,事态紧急,他也顾不得什么。轻叩殿门,窦辞年慎慎道,“皇上,宫外来人了,说有要事禀报。”
慕容元策本就浅睡,登时坐了起来,心里沉了一下。宫外?是若倾城!掀了被子下床,端坐床沿,“进来。”
听到慕容元策开口,窦辞年暗暗捏了把冷汗,还好皇帝没有怪罪。须知,慕容元策休息时,是万不许人打扰的。上次有个小太监不知轻重,扰了慕容元策的休息,竟被送去暴室,挨了脊杖一百,生生打成残废,最后不治而死。
推门而入,窦辞年急忙跪在慕容元策跟前,“启禀皇上,宫外来人说,弄凉姑娘中毒了。”
“什么?”慕容元策陡然凝眉站起身,眸色愠怒。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在他眼皮底下作恶?愤然怒色,“更衣!”
窦辞年忙不迭为慕容元策更衣,脊背一身冷汗。
“皇上?”滕丽华搓揉着睡意惺忪的眸子坐起身,一脸的倦怠。陡然见到慕容元策穿衣服,登时清醒了不少。脑子嗡的一声,“皇上您要去哪?”
回眸狠狠瞪了滕丽华一眼,慕容元策最忌女人多嘴。
好在窦辞年手脚利索,不消片刻已经为慕容元策穿好衣服,“皇上,外头冷,披上大氅以免冷风扑着您。”
扯了肩头的大氅,慕容元策面色黑沉至极点。他倒不是担心弄凉的死活,怕是怕若倾城知道了会发疯。难得日间来人上报,说若倾城已经肯吃饭服药,他原以为一切都会照此发展下去。谁知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下毒杀人。
马车飞速,直奔东郊皇陵。
就在即将到达之时,慕容元策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咯噔一下,陡然沉入深渊。不对,怎会有人下毒要杀弄凉?难道……难道是冲着若倾城来的?弄凉不过是误中副车!思及此处,慕容元策整个心都高高悬起。
杀机四伏:行刺
马车飞速,直奔东郊皇陵。
就在即将到达之时,慕容元策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咯噔一下,陡然沉入深渊。不对,怎会有人下毒要杀弄凉?难道……难道是冲着若倾城来的?弄凉不过是误中副车!思及此处,慕容元策整个心都高高悬起。
刚跨进行宫大门,慕容元策便觉异样,仿佛身后有人影闪过。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注定杀机四伏。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看弄凉!”远远的,便听见若倾城愤怒的嘶喊。
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慕容元策砰然推门,笔直走到若倾城跟前。宫婢们扑通扑通跪了一地,一个个吓得面色煞白,浑身颤抖,“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神情一震,若倾城万料不到慕容元策竟会漏夜离宫,是为她而来吗?她可不可以告诉自己,他担心着她?
窦辞年一挥手,所有宫婢悉数退下。
“皇上,弄凉中毒了,好多……好多血!”至今,若倾城的手上还残留着弄凉身上的血。
慕容元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心里的不安随即平复许多。扭头冲窦辞年道,“去拿湿毛巾来。”
“是。”不消片刻,窦辞年便将温热的湿毛巾递上。
扶了若倾城坐下,慕容元策小心的为她擦拭手中的血迹,面色肃穆,眼底却没有半点寒气。事毕,他才抬头注视若倾城空洞无物的眼睛,眉头微蹙,“朕陪你去看弄凉。”语罢,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若倾城身上,忽然将她抱起,大步走出去。
见状,窦辞年急小心的跟在慕容元策身后。
李沧木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好在他及时将弄凉的毒逼出,才保住了弄凉一条性命。但是李沧木自身因内力损耗过度,显得有些虚弱。额头大汗淋漓,气息都有些沉重。
一见慕容元策站在门口,怀中还抱着若倾城。李沧木急忙抽身奔向门口,跪在慕容元策跟前,“微臣未尽职守,请皇上降罪!”
“如何?”慕容元策此时不想追究这些责任,关键是弄凉的死活。若是弄凉死了,若倾城定会疯掉。低眉望着怀里的女子,见她一言不发,竖耳倾听,不觉心头微疼。
李沧木抬头,“回禀皇上,微臣已经用内力将弄凉姑娘体内的剧毒逼了出来,暂时保住了弄凉姑娘的性命。只是……什么时候才能醒转,便要看弄凉姑娘的造化了。”
“是何种毒,如此厉害?”慕容元策放下若倾城,许是冷风吹的缘故,面色愈发难看。
“微臣还有待勘验。”李沧木垂下头,有些懊恼。在自己的职能下发生这样的事,于情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
慕容元策的眸子微微眯起,漾开冰冷的寒意,“弄凉最后所食为何?”
李沧木顿了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若倾城的身子颤了一下,好在慕容元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气息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若倾城面无血色,“方才我与弄凉在房内好好说这话,弄凉一直没有异样。只在最后准备侍奉我服药时,突然就没了动静。怎么、怎么会……难道是……”
“去查,务必给朕查个清楚。”慕容元策大怒,“朕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皇妃的主意!”他已经万分确定,这毒就是冲着若倾城下的,只不过被弄凉误食。慕容元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若倾城喝下了汤药,那么此刻躺在这里的也许就不是弄凉了。或者更糟,若倾城会一尸两命,就此退出他的生命。
“是。”李沧木随即退出,他必得去厨房看看,这煎药的罐子是否还在。既然是药有问题,那这药渣里定会有端倪可寻。
拳头握得格格作响,慕容元策青筋暴起,死死拥着若倾城不放手。
聪明如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关窍,若倾城登时脚下一软,“原是我……害了弄凉……”话音刚落,已然晕倒在慕容元策的怀里。
“倾城?倾城!”慕容元策疯似的抱着她向房间跑去,眼看便到门口。
“嗖”的一声,于午夜发出惊悚之音。慕容元策骤然站住,却见一支利箭笔直朝自己射来。当下抱紧若倾城,心头一颤,随即背过身去。
长箭从他的右胸,当胸穿过。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皇上?”窦辞年惊呼,“来人!有刺客!有刺客!快保护皇上!”随行侍卫立刻冲进来。却见一道黑影从屋顶降落,稳稳落于园子里,手中长剑凄寒。
脚下一软,慕容元策霎时跌跪在地,胸口鲜血如注。硬撑着身子撞开房门,安稳的将若倾城放在床榻上,这才腾出双手捂住出血不止的伤口。
“皇上?”窦辞年吓得面色雪白。
外头传来李沧木的声音,紧接着是兵刃碰撞之音。窦辞年忙不迭搀了慕容元策走出房间,声音都颤抖得如同被人撕裂般,“李大人,快来看看皇上。”
慕容元策整个人都躬起来,面部表情极为痛苦,手脚冰凉。
“皇上?”李沧木飞身落在慕容元策身旁,随即点住慕容元策的穴位止血。
“朕没事,立刻拿住刺客,要活的!”慕容元策冷颜。
李沧木犹豫了一下,随即施礼退下,瞬时出剑迎敌。
窦辞年心底暗叹,皇帝原本可以避开这一箭。若非怀中抱着若倾城,生怕冷箭伤了她,他也不至于会受重伤。
“此事不许教倾城知晓,否则拿你是问。”慕容元策冷冷开口,伤处疼痛难忍。因为血液的流失,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
窦辞年忙道,“是,奴才明白。”好在行宫里有专门照料若倾城的太医,不消一会就来到慕容元策身边,手脚麻利的为他止血上药缠绷带。
拧头去看园子里激战的两人,李沧木的功夫原就是数一数二的好。只是方才为救弄凉费了不少内力,此刻才会久战不下。渐渐的,对方已经出现弱势的趋向,忽听得李沧木一声冷喝,长剑顿时穿过那人的肩头。鲜血喷涌的瞬间,李沧木腕上一抖,剑光闪过,顷刻断了那人的手筋。
黑衣人哀嚎一声,长剑落地,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人擒住。
“皇上,微臣已将刺客擒住!”李沧木近身慕容元策跟前行礼。
突然一道黑衣闪过,侍卫们应声倒地。原本被擒的黑衣人却被那道黑影挟住,以最快的速度飞身窜上屋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是林子里的人。”李沧木认得这武功路数,这身手,断然不会错。
慕容元策一震,又是她!
无极山庄
突然一道黑衣闪过,侍卫们应声倒地。原本被擒的黑衣人却被那道黑影挟住,以最快的速度飞身窜上屋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是林子里的人。”李沧木认得这武功路数,这身手,断然不会错。
慕容元策一震,又是她!
记忆中那双眼眸瞬间在眼前重现,清晰无比。
“皇上,接下来该怎么办?”窦辞年慌了神,总不能让慕容元策拖着受伤的身子回宫吧!万一被人知晓,势必会引起朝廷的轩然大波。再则被有心人利用,以前朝为借口,趁机掀起清剿的混乱用来清除异己,到时候天下都要为之震荡。
新朝初立,这些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传旨下去,云嫔胎气不稳身体欠佳,朕要留待皇陵行宫一段时日。期间罢朝休政,凡有要事,可递折子于文渊阁,再由你送来行宫。”原本皇帝不朝,奏折该送去军机处,再由军机处分门别类送去六部。但是慕容元策何其清楚,军机大臣王德与慕容元楹同气连枝,他不得不有意无意的削弱军机处的势力。
这就是皇权的谋略。
古往今来,多少帝君以女人作为成败的借口,撇开了世间多少骂名。柔弱的双肩,挑起江山的起伏,是真是假无人去考究,世人只看结果。或博得贤良淑德的美名,或落得个红颜祸水的污秽。
所以此刻以若倾城为借口,是最好不过的。
一则符合现实,不教人胡乱猜疑;二则静静养伤,免受无谓的打搅。
“是。”窦辞年算是松口气,但看到慕容元策伤口处的斑斑血迹,不由的再次将心悬起。长箭穿胸而过,想来是要取人性命的。若非慕容元策天命保佑,只怕要命丧于此。好险,若是慕容元策有个闪失,他们这些人恐怕都要被疑为凶手,为皇帝陪葬。
窦辞年搀起慕容元策缓缓若倾城隔壁的房间走去,李沧木面向一众侍卫,冷色厉喝,“今夜之事不许透露一丝一毫,若是有人不想要自己的脑袋,尽管开口试试。你们权当今夜什么也不曾发生,什么也没有看见,谁敢有违圣谕,别怪本官手下无情,军法处置。”
侍卫们面面相觑,扑通集体跪地,“奴才领命,誓不相悖。”
眸子微微眯起,李沧木眼底泛着杀气。查遍整个行宫,都没发现一个可疑人员,可疑之物。难道不是内部的人 ?'…fsktxt'又会是谁想要毒杀弄凉?看这情形,怕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杀的,十有八九是若倾城。
想不到即便出了宫,若倾城依旧难逃杀机。
正了颜色,李沧木守在房门外。今夜是不能睡了。万一再起意外,他当真是万死难辞。睁着戒备的眸子,时刻握紧手中之剑,随时等待出击。
月黑风高,冷风呼啸。
孤零零的深宅大院,庄园门口的牌匾上,赫然写着“无极山庄”四个大字。黑衣一闪即逝没入庄内,在漆黑的正殿里,一支烛火腾然亮起。魁梧的人影闪现在屏风之后,若隐若现。人未靠近,已先摄于他的无边煞气。
黑衣女子放下身边刚刚被李沧木挑断手筋,身负重伤的黑衣男子,孤傲伫立。看了受伤的男子一眼,随即冲上头屏风里的人道,“庄主,我已将灵蛇安然带回,请庄主示下。”
“灵蛇无能,未有杀死皇帝。请庄主看在灵蛇忠心无极山庄数年,一直未有纰漏,饶灵蛇一次。下次、下次灵蛇一定会杀死皇帝的!”被称作灵蛇的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断了筋脉的手被包扎好,无力垂着。另一只手,死死捂着仍在流血的肩头。李沧木这一剑着实太狠,险些刺穿了他的肩胛骨。好在他当时极力一撇,才躲开一些,没有命丧当场。
“灵蛇,无极山庄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屏风后传来寒彻骨髓的声音,一直冷到人的心坎里。
闻言,灵蛇吓得险些瘫软在地,“庄主饶命!庄主饶命!灵蛇忠心耿耿,请庄主看在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属下一命!就当是留条犬马在身边,灵蛇一定会肝脑涂地报答庄主的不杀之恩。”
轻咳一声,高处的男人口吻冰冷,声音似笑非笑,“灵蛇,如今你的手筋都被挑断,还拿什么来报答本座?”
话音刚落,黑衣女子陡然昂起头,“庄主……”
不待她开口,忽然一道寒光闪过,灵蛇闷哼一声扑到在地。双眸怒睁,脖颈处有一道被剑气划过的血痕,鲜血如注。
黑衣女子俯身一探鼻息,却也是回天乏术。
“好歹他也是四门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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