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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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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凉,你当真没事吗?”若倾城忽然问。
在场的三人皆为一怔,好在玉玲反应快,急忙道,“劳小姐牵挂,弄凉好些了,只是余毒未清,体力尚不如从前。”
“既然如此,你便下去。”慕容元策适时开口,恰到好处。
闻言,若倾城却道,“弄凉你扶我起来,一直睡着倒教我愈发没有精神了。”说着,又坐了起来。
看了慕容元策一眼,玉玲有些踌躇。慕容元策微微颔首,便起身走向门外,他也是到了该换药的时辰。
“恭送皇上。”玉玲跪身施礼。
送走了慕容元策,玉玲小心翼翼的为若倾城更衣。生怕一个不慎,行差踏错,以至万劫不复。
临窗而坐,若倾城眼神空洞,脸上的神采却不错。大抵因为弄凉没事的缘故,心情开朗很多。玉玲格外谨慎的站在若倾城的身后,一言不发。尽管如此,若倾城还是隐隐察觉了异样。
上次弄凉一说起下雪便立刻止住,生怕惹来她的伤心,可是方才弄凉偏偏又提及此事,不似上次的仔细。再者,弄凉向来不是个安静之人,怎解毒后倒显得异常安静?若倾城胡乱想着,也没有答案。
最后晃了晃头,只当自己多思罢了。
到底,她什么也看不见。
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好似弄凉出去了。若倾城不自觉的瞥了一下头,却见身旁的窗户不知被谁砰然关上,不禁一顿,“谁?是谁?”
“外头下雪了,风大。”是慕容元策的声音。
若倾城起身,“皇上怎么还留在此处?算算时候,早就过了上朝的时刻。”眉头拧起,心头生疑。
“朕留下陪你,难道不好吗?”慕容元策不愿教她知晓自己受伤之事,免得徒增烦恼。说这句话,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真心,但也绝非全然的虚情假意。
“外头下雪了吗?”若倾城转移话题,有些事是心底的痛,不该触及,更不需企及。言罢,她摸索着朝门口走去。门口有风,朝着风口走去就对了。
慕容元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走到门口站定,而后唇角扬起些许笑意。这样的情景让他想起很多,他们之间的往事。
犹记得那年她出嫁,第一次来到常年落雪的趾幽国,高兴得像个孩子般蹦跳。她会出其不意的拿雪团砸他,而后咯咯笑着跑得无影无踪。他总会在固定的一个地方找到她,将浑身湿漉漉的她扛在肩头,强行带回房间换衣服。
那时的她,何等的明亮活泼,全不似现在的郁郁寡欢。
“想知道这次的雪是什么样子吗?”慕容元策忽然说。
若倾城怔了怔,而后重重点头。
冲进风雪里,慕容元策抓了一把雪跑回来,放在若倾城手心里。望着她满足欣喜的表情,慕容元策不知何时也绽开了笑颜。
“这次的雪,有温暖的感觉。”若倾城笑得很干净。
四周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与她并肩而立。若倾城腾出一只手,摸索到慕容元策的肩头,细细的为他拂去肩上雪花。慕容元策一把握住她微凉的手,眉头一蹙,“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说着,解下自己的大氅,二话不说披在若倾城身上。
“皇上……”若倾城怔住,仿佛身旁站着的,还是昔年那个宠爱她的丈夫。到底,也只是一瞬间的恍惚,若倾城迅速清醒。他已不是曾经的男子,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从前。
手中的雪很快融化,慕容元策陡然牵起她的手,笑看漫天飞舞的雪花。原先从不觉得,看雪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如今平静下来,倒觉得如此美妙。
若倾城的手松了一下,几欲抽回,却被慕容元策死死捏在手心里。罢了罢了,就放纵一回,不去想那些纷繁的事情,只当他们还是从前的璧人,深爱的夫妻。
心,好疼。
他会这么对她,是因为她怀着他的孩子,此时此刻唯一的孩子。若倾城的鼻子酸了一下,眼眶湿润润的。
雪,小了些。慕容元策看着她冻红的脸颊和鼻尖,笑了笑,“你还是这样喜欢下雪。”(人)
“可惜我看不见。”若倾城有些低落。
深邃如鹰的眸子荡开浅浅的笑意,慕容元策忽然拉起她走进雪里,沁凉的雪朵纷纷扬扬的落下。将她拥入怀中,慕容元策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温柔表情,“若是这样,会不会让你的悲伤更少些?”
若倾城打了个冷战,心底却暖到极点。
这个拥抱,她曾何等眷恋。今日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
她不知道,慕容元策为何忽然对她这么好,但既然他这么做了,她便安然接受。这种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过完一天少一天。他与她所剩的美好,早已不多了。
雪,飘落在肩头,虽然寒凉,却暖透人心。
“不许在雪地里太久。”他一如从前般说着,这次不再扛着,而是横抱回房间。房内生着炭盆,暖和非常。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用呼出的热气暖和,不断搓揉着若倾城冰冷的手,“所幸不是站了很久,不然真要冻僵了。”
若倾城笑着,睁着没有聚焦的眸子,幸福洋溢。
慕容元策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笑着,眼底抹开一丝霜冷。
他的爱,不过一场阴谋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用呼出的热气暖和,不断搓揉着若倾城冰冷的手,“所幸不是站了很久,不然真要冻僵了。”
若倾城笑着,睁着没有聚焦的眸子,幸福洋溢。
慕容元策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笑着,眼底抹开一丝霜冷。
出奇的,慕容元策夜夜都来,几乎都是抱着若倾城安然入睡。若倾城虽然拒绝,但也拗不过他,毕竟他是皇帝,她还是他的嫔妃。这场雪,足足下了三天四夜,虽然一直断断续续的,地面仍积了厚厚的一层。
停雪后的天气特别好,晴朗之中带着瑟瑟的风,清晨时站在雪地里,安静得几乎可以听见融雪的声音。待宫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一个个忙着扫雪,整个行宫变得格外热闹。
玉玲搀着若倾城走在雪地里,耳边听着踩雪时窸窣窸窣的声音,若倾城有些兴奋。
蓦地,玉玲忽然松开若倾城的手,若倾城的眉头骤然拧起,“弄凉?弄凉你做什么?弄凉你要去哪里?”
回应她的是一双温暖的大手,厚实而有力。身子颤了一下,若倾城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手,骤然缩回,却被对方牢牢捏在手心里。
“莫怕,是朕。”慕容元策温和的声音令人心醉。
“皇上?”若倾城一怔,站在雪地里没有反应过来。
唇角漾开一丝浅笑,“走吧。”慕容元策牵着她,一步一顿的走在雪地里。他知道她的喜好,喜欢这踩雪的声音,喜欢让他牵着一直走下去。
坐在廊环处,慕容元策与她四目相对,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颊。略显粗糙的大拇指指腹,轻轻的抚触她滑如凝脂的肌肤。若倾城不自然的笑着,脸上泛着处子般的红晕。他的碰触很轻,很柔,也很缓。
若倾城已然忘记,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心,微微的疼。五味陈杂,悲喜交加。
“能否告诉朕,为何你每次躲起来,都躲在同一个地方?”这是慕容元策曾经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羽睫止不住抖动一下,若倾城缓缓垂下头,眼中含着泪光。深呼吸一口气,倔强的抬头看他,笑得酸楚悲凉,“因为我怕你会找不见我,怕你因此疯狂。”
慕容元策的手僵在当场,下一刻徐徐收回,逐渐蜷握成拳。
仅是这样一句话,却教他恍如隔世。
原来她对他的爱,如此之深……以至于他,从未细细体会。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到底只是我的痴心妄想。你要找的,从来不是我。”若倾城起身,摸索着转身。
忽然,他从背后一把拥住她,好多话梗在喉间,此时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来。
微颤着掰开他的手,若倾城始终没有回头,有些事确实也无需回头。痛心的昂起容脸,只为不让自己有泪可流,“皇上有后宫三千,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等到沧桑过尽,便不会再记得倾城这样的残破之躯。”
“若朕说,会记得世上有个若倾城,你是否还会继续爱朕?”慕容元策的声音仿佛被风吹散在空气里,混入呼吸,进入身体。
唇角带笑,心底凝血。
多少胭脂泪,多少离人醉。她倾尽一生繁华,为的不过他的回眸。而今,她已一无所有,何曾还有这样的奢望?
没有回答,不是心死了,而是早已万念成灰。如今除了弄凉与腹中的孩子,她什么都不想再费神在乎。该在乎的不该在乎的,她都不配拥有。一个国破家亡的人,还谈什么爱恨离愁,说什么沧海桑田?
玉玲远远的跑上去,搀了若倾城缓缓而去。
慕容元策停在原地,待若倾城没了踪影,瞬间敛了脸上所有表情。鼻间冷哼几声,眸色寒凉无温。
他看得出,她动心了,再次为他动了情。他在用实际行动,一点点消融她的戒备与隔阂。成功,近在咫尺。
嘴角扬起胜利的喜悦,带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狡黠。
不远处,窦辞年匆匆走来,面色不是很好。扑通跪在慕容元策跟前,窦辞年低着头道,“启禀皇上,八百里快报,平阳王近日便可回朝。”
眉头骤然挑起,慕容元策眯起冰冷的眸子,“看样子,朕也该回宫了。”摸了摸受伤的胸口,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倒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别有深意的望着若倾城消失的方向,慕容元策冷然凝眉,“让玉玲加快进程,必得在平阳王回朝前办妥。”
窦辞年会意的颔首,“奴才明白。”
“弄凉怎样?”慕容元策面色沉冷。
“李大人还在想办法,不过好似有些起色了。”窦辞年哈着腰回答。
以手指抵着额头,慕容元策若有所思,“要打开缺口,还得弄凉才行。”
“是。”窦辞年道,“而今有了玉玲,想必会容易些。只不过若以后娘娘知晓……”
慕容元策陡然起身,“没有以后。”语罢,面色顿时呈现微微的愠怒,立刻甩袖而去。窦辞年轻叹一声,不是皇帝没有想到后果。外表的冷漠不过他自欺欺人的表达方式,只是他不愿去想那些令人不快的结局罢了。
是啊,谁会费心去想那些还未发生的,虚无缥缈之事?
来日若知今日事,不知身为帝王的他是否会后悔?也许会,又或者,不会。只是无论会与不会,就算是帝王也无法回到此时此刻,重新来过。
在平阳王苏城池回朝前,这件事,他必须拿下。
思及此处,慕容元策的眼眸竟徒生一抹难掩的阴狠,脚步骤然顿住,“让玉玲来见朕,记着,不许教云嫔知道!”
“是!”窦辞年神色一收,忙退去。
玉玲趁着若倾城午睡时,点上安息香,悄然去见慕容元策。
窗棂下,慕容元策背对着她,没人能看清他此刻的神情。只是这般遥遥眺望,俊逸的背影隐隐透着一丝温凉,让人为之沉沦。
“找到没有?”慕容元策没有转身。
“皇上恕罪,奴婢尚未找到。”玉玲有些胆颤,说话都不是很利索。
“朕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午时之前还没有结果,你便不用再来见朕了。”慕容元策说得很决绝,貌似势在必得。
狠狠磕头,玉玲深吸一口气,“奴婢遵旨。”语罢,退去。
回房的时候,若倾城还在安睡。玉玲将整个房间几乎都翻了个底朝天,仍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整张脸的显得阴暗无比。
许是若倾城睡得不安稳,又或是玉玲的动静扰了若倾城。眸子疲惫的睁开,若倾城突然坐了起来。
真相!傻瓜?!
回房的时候,若倾城还在安睡。玉玲将整个房间几乎都翻了个底朝天,仍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整张脸的显得阴暗无比。
也许是若倾城睡得不安稳,又或是玉玲的动静扰了若倾城。眸子疲惫的睁开,若倾城突然坐了起来。
吓得玉玲险些脚软,惊出背上一身冷汗。
忙凑到床前,玉玲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小姐,你醒了?”
“弄凉,我听见有动静,是你在找东西吗?”若倾城失明后,耳朵却变得格外的灵敏。也许,这就是有失必有得吧!
“哦,没、没有小姐。弄凉只是见房里有些凌乱,想替小姐整理一下,看看哪些没用的,改明儿丢掉罢了。放着也是占地方,惹灰尘的。”玉玲反应很快,顺势编出个理由,合情合理。
若倾城颔首,“你便看着办吧!”
眸子一转,玉玲心想:到底是云嫔对弄凉信任到无话不说的地步,还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压根不在房里?
见若倾城没有睡意,玉玲脑子里盘算了一会,试探性的坐在若倾城床沿,“小姐,你可是饿了,弄凉与你弄些米粥吧?”
“弄凉,我不饿,你别忙了。”若倾城心疼的拉起弄凉的手,眼底空荡荡的,却很温暖。唇角溢开欣慰的笑意,如今弄凉安好,自身母子平安,于若倾城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心情愉悦的?
顿了顿,玉玲忽然压低声音凑近若倾城,“小姐,弄凉方才路过皇上的房门口,隐隐听到一些事情。好像关于先帝……还有小姐您的。”
眉头微蹙,若倾城有种不安才错觉,“何事?”
“皇上好似提及宝藏,大概意思是您的父亲在国破之前,将一批旷世奇珍偷偷的藏起,如今去想不明。想来,皇上是想得到这些东西。”玉玲别有居心的说着。
“宝藏?”若倾城陡然凝眉,不觉压低声音嘀咕,“他怎会知道?”
听出若倾城的诧异,玉玲隐约觉得,若倾城定是知情人。心中更是下定决心,必得从若倾城口中探出点实情不可。好在借着独孤弄凉的身份,说起话来,若倾城也大半是相信不疑的。
“小姐,果真有宝藏吗?”玉玲佯装惊讶。
若倾城没有回答,只是面色极为难看。许久才道,“弄凉,此事不许向外头说起一个字,否则朝廷上又要风波不断了。”低下头,若倾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到底还是教慕容元策知道了,不过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蓦地,脑子里冒出一张脸。若倾城陡然昂起头,“是她!”
玉玲一震,“小姐,怎么了?”
“定是花未眠告诉皇上的。”若倾城十分肯定。除了花未眠,没有人知道此事,因为知晓此事的都已经去见先帝了。
“这么说,先帝真的有宝藏?”玉玲欣喜得难以自抑。
若倾城听出玉玲的欢喜,不觉一震。弄凉这是怎么了?没的这么高兴吧?换作平日,这些身外之物何曾叫她如此欣喜若狂过?心中有恙,总觉得弄凉中毒前后变化好多,难道是因为剧毒导致心性乃至思维方式都发生了改变?
“父皇确有宝藏。”若倾城幽然开口,心底却压下了最深的秘密。这世上,什么都可能是假的,尤其现在她什么也看不见。
“那小姐可知宝藏……如今在何处?”玉玲急忙追问。
若倾城顿了一下,心底愈发生疑,但嘴上没说什么。只是漫不经心道,“这倒不知。父皇的东西,自然只有父皇知晓。”想来花未眠也不知道宝藏的确切位置,否则慕容元策早早便取走了,又岂会按捺不动。
心里一沉,玉玲的希望凉了一截。
见若倾城有些怀疑,玉玲也不敢再问,只好缄口不语。
“对了弄凉,这会子我倒真的有些饿了,你去帮我弄点米粥吧!”若倾城撇开刚才沉重的话题。
“是。”玉玲急忙离开,终于打开这尴尬的僵局。方才,她是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好在若倾城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才能缓解气氛。
听到清脆的关门之音,若倾城凭着触觉摸下床,摸索着来到门口。弄凉方才的言行令她极为不安,她必须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弄凉中毒前后,心性截然不同,恍若两个人!两个人 ?'…fsktxt'心,陡然漏跳一拍。
打开门,迎着冷冽的风,摸着廊柱胡乱走着。皇陵的行宫,原是若纣在世时她跟着来过几次。对行宫的各房位置,廊环道路还是有些模糊的记忆。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地方,若倾城不知是哪里,但有两个侍卫拦住了她的去路。
“参见云嫔娘娘。”任谁都知晓,整个行宫里,瞎了眼的便是云嫔。
“这是哪里?”若倾城一震,心头一慌,难道行至慕容元策的住所?但是,她真的不记得这里是何处。
“回娘娘的话,此处是李大人的住处。”侍卫恭敬的回答。
心头大喜,若倾城当然知道,当初抱了弄凉出去解毒的,正是李沧木。激动无与伦比,若倾城连声音都跟着打颤,“李大人在吗?”
“大人出去寻药,此刻不在房里。”
“那本宫进去等他。”
“娘娘!”侍卫们面面相觑,依旧死死挡住若倾城的去路。
心,咯噔一下。若倾城的面色陡然剧变,“本宫得皇上旨意,来看弄凉,你等为何苦苦阻拦?”
皇上?侍卫们显然被若倾城的话恫吓住,言语都有些紧张,“娘娘见谅,未见到皇上圣旨,奴才们不敢放娘娘进去探视。”
探视?若倾城脚下一颤,面色煞白无光。薄薄的唇抖得厉害,悲凉而愤怒的话语瞬间匍出,“弄凉她……”
“娘娘请回。若然请来皇上圣旨,奴才们再放娘娘进去不迟。”侍卫们的话像一柄利刃,狠狠扎进若倾城的心窝,疼得鲜血淋漓。他竟然骗她!骗的她好苦!骗得如此天衣无缝!唯有她才会傻傻的以为,他真的回心转意,真的动了情!
若倾城,你真是个傻瓜!天下一等一的大傻瓜!
恨一个人,恨到连心都丢了
“娘娘请回。若然请来皇上圣旨,奴才们再放娘娘进去不迟。”侍卫们的话像一柄利刃,狠狠扎进若倾城的心窝,疼得鲜血淋漓。他竟然骗她!骗的她好苦!骗得如此天衣无缝!唯有她才会傻傻的以为,他真的回心转意,真的动了情!
若倾城,你真是个傻瓜!天下一等一的大傻瓜!
一次又一次的错付真心,一次又一次的信以为真。到头来,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事到如今,你可以清醒了。为了他,你失去了一切,荣耀、荣华以及深爱着你的父皇。难道这样的惨痛,还不够吗?慕容元策,还不够吗?
黯然转身,若倾城不哭不闹的离开。
闹,又能怎样,不过让自己更难堪罢了!到底,她从不是他心尖上的女子。永远都不会是不可取代,有的,是永远的替代。
玉玲端着米粥回来,却见房门大开,不见若倾城踪迹,当下就慌了神。找遍了整个行宫都未见若倾城的踪迹,直到李沧木门口的侍卫告诉她,若倾城来过并离开时,玉玲才知道一切都为时已晚。
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慕容元策。
窦辞年战战兢兢的领着玉玲进门,慕容元策正在批阅刚刚送上来的奏折,连头都不屑抬一下,只是冷声道,“何事?”
还不待窦辞年开口,玉玲吓得腿都软了,直接跪趴在地上,“皇上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云嫔娘娘……娘娘不见了!”说到最后,声音都带着哭腔。
手中的御笔啪的一声折断,慕容元策怒然抬头盯住玉玲,“你说什么?”
“娘娘方才说饿了,奴婢便去了厨房。待奴婢回来,娘娘……娘娘就不见了!”玉玲连哭带喊的磕头。
抓起桌案上的茶杯狠狠丢下玉玲,砰地一声,玉玲的脑门上被砸出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呼啦往外冒。玉玲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整个人瘫软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别着急,奴才已经派人四处找了,想必很快会有消息。娘娘眼睛看不见,定然不会走远的。”窦辞年忙上前,这一番话,原也是想救玉玲一命。到底,她也罪不至死。同是奴才,都是伺候人的,窦辞年也有软心肠。
慕容元策大步走向门口,“就算把整个行宫都翻过来,也要找到。”
一时间,整个行宫乱成一团。走失娘娘一名,岂同儿戏?!何况若倾城眼睛看不见,还怀着身孕,若然有个好歹,那是何等危险!
倾城,你莫出事!千万不可有事。
慕容元策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听到玉玲说若倾城失踪时,他整个人都慌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仿佛心里的一块肉,被人生生扯掉。
若倾城胡乱的走,直到累了,才站住。双手所到之处,都是冰冷的石头。想必是在假山附近,具体位置却说不上来。心痛的一瞬间,若倾城忽然发现,自己流不出一滴泪。明明好心疼,明明好想哭,明明……明明她接近崩溃。
弄凉还在李沧木房内未醒,那就证明,他们还没把握将她救活。这代表什么?代表弄凉随时会死?随时会离她而去?
指尖深深抓着石壁,她几乎能感受到痛彻心扉的窒息。因为用力,指尖都被抓出血来。
“慕容元策,你就如此恨我吗?恨到连心都没了?”若倾城笑的凄美绝伦,眼底绝望如灰,“我所做的一切,你都看不见。我所失去的,你都视若无睹。就连你对我好,都不过一场阴谋。慕容元策,你真的没有心吗?真的要如此绝情?”
无力无助席卷而来,若倾城低低的干笑,硬是挤不出半点眼泪,“原来我爱你,连眼泪都会干涸。那么欠你的,也该还清了。我宁愿,你杀了我,也好过这无声的折磨。”
眸子重重闭上,若倾城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忘了悲哀,忘了绝望,更忘了,爱一个人该是怎样的滋味。
忘了吧!都忘了,也许才是真正的解脱。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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