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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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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缓了缓,慕容元策的眼底尽显哀戚,许久不说话只是低眉望着自己的脚尖,五指微微的颤抖却无法紧握。慕容元策忽然推开窗户,呼吸急促,那个熟悉的名字卡在喉间却无法喊出,心底的痛一直刻入骨子里,与血液融为一体,再也不能分开。
重重的闭起眼眸,慕容元策的手摆了摆,口吻极为疲惫,“你退下吧!”
“谢皇上宽宥,奴才告退!”窦辞年一抹额头细汗,忙不迭施礼告退。
窦辞年刚刚关好殿门,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却又心急火燎的叩门而入,身后跟着哭啼不已的瑞香。
瑞香一下子扑到在慕容元策的脚下,浑身颤抖着哭道,“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不见了……”因为哭泣,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你说什么?”慕容元策的心骤然揪起。
“瑞香你别只顾着哭,快些说清楚。”窦辞年也暗暗焦急。
一抹眼泪,瑞香狠狠抽着气,“晚膳后贵妃娘娘带着、带着太子殿下去御花园散步,到了御花园娘娘说天有些凉,叫奴婢回宫拿披风。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娘娘和太子殿下都不见了。奴婢已经找遍了整个御花园,都没有找到,只好……呜呜……只好求皇上……”
慕容元策二话不说直奔殿外,站在园子里一声怒吼,“来人,立刻调御林军搜查御花园,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萧贵妃和太子。朕就不信,谁敢在朕的宫里玩什么花样!”
话音刚落,御林军带着清脆而整齐的脚步声立即包围整个御花园,守住各大出口。大批御林军地毯式,一点一点的搜查御花园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
窦辞年望着瑞香哭肿得像核桃般的眼睛,不禁低语责怪,“那跟着娘娘的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娘娘去御花园向来不许人跟着,奴婢一时大意……”瑞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果娘娘有什么意外,奴婢也不想活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窦辞年瞪了她一眼,“贵妃娘娘吉人天相,小太子亦是有上天庇护,云嫔娘娘在天之灵绝不会允许意外的发生。你便少说话,有这胡思乱想的功夫,还不如再去找找看。”
瑞香狠狠点头,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呼喊声一夜惊魂,在御花园的上空不断徘徊。慕容元策就坐在御花园的假山凉亭里,肩头披着大氅,眸色因为彻夜不眠而略略发红。不找到慕容长忆,他是绝难安心的。自己千保护万保护,想不到一个松懈果真发生了意外之事。如果慕容长忆有什么事情,他该如何向死去的若倾城交代?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下半辈子?
抬眼间,阳光普照大地,黎明带来更深的寒意。
窦辞年焦急的走到慕容元策面前,望着他手中紧握的已经冰冷的茶杯,深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皇上,找到……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了。”
闻言,慕容元策陡然站起,笑意在唇,“果真?快!快教朕看看太子,这一夜不见,太子可还好吗?”
蓦地,触及窦辞年灰暗的脸色,慕容元策的心颤了颤,猛然间一股酸涩的寒意从心口涌向全身每个角落。耳边是窦辞年幽然之音,“皇上,贵妃和太子殿下……殁了。”
手中的杯子被生生捏碎,碎得四分五裂。随着破裂之音袭来,鲜血从五指间不断滚落,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艳丽。慕容元策不敢置信的抬头,死死盯着窦辞年的脸,眼底漾开冰冷的氤氲,“你说什么?”
“侍卫们找遍整个御花园都未能找到他们,清晨时,终于在御花园的湖里找到了漂浮的贵妃娘娘,娘娘的手里还托着小太子。可是,侍卫们找到得太晚,娘娘与小太子早已、早已没了气息。”窦辞年哭着跪下。
失魂落魄的走下凉亭,慕容元策一步一顿向着不远处抬来的担架走去。白色的帆布盖住了前世今生,像极了当初若倾城死去时的模样。白色,隔断了一生一世的爱恨离愁,遁入另一个世界。
侍卫们将担架放在慕容元策跟前,而后全部下跪高呼,“请皇上节哀!”
慕容元策充耳不闻,染血的手在掀开帆布时颤抖得无与伦比,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女人。萧贵妃表情惊恐的僵卧在担架里,双手呈现托举状态。想来她是想用一己之身托起慕容长忆在水面,可惜湖水太深,最终她也没能保全慕容长忆的性命。
萧丹青的身旁,放着毫无血色的慕容长忆,他才几个月大,小小的面孔小小的手。慕容元策抚上他的脸,抓住他的手,却只能感受到死亡的冰冷与无情的僵硬。那一刻,慕容元策忽然嚎啕大哭,声声断人肠。即便若倾城死时,他都不曾这般哭泣,如今再也无法藏住心中的悲伤。
若倾城死的时候他还有他们的孩子,而现在他的希望彻底破裂。
不久之前他还握着孩子的手,听着慕容长忆咯咯的笑声。以为上天眷顾,欠了若倾城的能还在慕容长忆的身上,可是现在他才明白欠了的就再也还不清。
“忆儿……”慕容元策跪在地上,冲着担架上的一大一小声嘶力竭的哭喊,俨然不似威严在堂的帝王。此刻,他只是个死了妻妾的丈夫,死了儿子的父亲。上天对他开了个玩笑,在他不经意间让他痛失所爱,在他最风光的岁月里,抹上灰暗的一笔。他什么都有,如画江山,如玉美人,如山财富。可是他什么都保不住,保不住苏青宁,保不住若倾城,保不住慕容长忆。
长忆长忆,长相忆。
以后也只能化为记忆,久久回忆。
“皇上请保重龙体,若娘娘地下有知,也不舍得您这样啊!”窦辞年哭着叩首。
“死了好!死了好啊!”慕容元策起身,晃晃悠悠朝春风殿方向走去,不断垂泪呢喃,“死了,就不用再面对宫闱倾轧,就不用再担起如画江山。忆儿,若有来世,不要再来找父皇,不要再投生帝王家……不要再来了……”
整整一天一夜,慕容元策把自己关在暖阁里,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呆呆坐着,依稀想起那日若倾城说的话:这样残破的我,你想要吗?皇上,你还敢要吗?
抬眼间泪如雨下,慕容元策的唇止不住颤抖,“对不起倾城,我没能保住你,可是最后连我们的孩子……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一夕之间,慕容元策仿佛苍老了十年。待殿门重新打开,所有人都看到慕容元策两鬓间的散发,化为白发飘落肩头。
纳你为妾
抬眼间泪如雨下,慕容元策的唇止不住颤抖,“对不起倾城,我没能保住你,可是最后连我们的孩子……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一夕之间,慕容元策仿佛苍老了十年。待殿门重新打开,所有人都看到慕容元策两鬓间的散发,化为白发飘落肩头。
窦辞年终于知道,世间真有一夜白头的事实。只看慕容元策两鬓间的白发便可知其心痛,知其哀伤。
“皇上,南陵王来了。”窦辞年眼泪汪汪。
慕容元策站在门口,神情呆滞的望着跪在园子里的萧漠南,哀伤到了极致便是如灰的绝望。空洞的眸子令人痛彻心扉,好不凄凉。
一步一顿走到萧漠南跟前,慕容元策俯身搀起他,却见他亦是眼眶泛红,好似哭过的痕迹。喉间哽咽,慕容元策面无表情,“见过贵妃了吗?”
“臣在徽雨宫见到了姐姐的灵柩,因为尸身僵硬太久,所以即便下葬姐姐还保持着死前的姿态。双臂始终无法放下,就好像臣的心,再也放不下。”萧漠南强忍住眼泪,眉头紧紧蹙着。
慕容元策抬眼望了望天,尽量将眼泪逼回去,许久才长叹一声,“你姐姐是想救忆儿,所以……”
萧漠南的眼泪突然滚落,扑通跪地,“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揪出杀人凶手。否则贵妃娘娘和太子殿下死不瞑目,臣万死难安。”
“查!查!朕就算倾尽一切都要查出真凶。”慕容元策的眼底陡然迸发出浓烈的恨意,一身杀气腾然,“此事由你全权处理,不管是谁,朕照杀不误!”此刻,他再无眷恋。空有万里江山,怎抵他心中凄冷。
五指握得格格作响,慕容元策傲然冷立,眸中无半点光华。
他已经绝望,绝望得只剩下自己的存在。
“臣遵旨!”萧漠南跪身叩首,顷刻间泪流满面。以后再也不会有姐姐的庇护,他只能自己坚强。姐姐,以前都是你护着我,可是你不记得自己的弟弟已经长大,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以后我会好好的活着,你若魂魄有知,也能安心了。
萧丹青的以副后之礼出殡,隆重至极。而慕容长忆因为才几个月大,是不能出丧的。慕容元策将他们母子埋于一处,尽付梅林之中。从此,若倾城的墓旁多了一座新坟,写着年幼的孩子的名字。
两人之死,也成了皇宫里最大的悬案。
从此,宫中再无专宠,再无独宠,有的是雨露均沾,有的是夜夜笙歌。
平阳王府内灯火通明,即便国有大丧,平阳王府的喜事照办无误。可见苏城池的嚣张与漠视,他人生死苏城池从不放在心上。无情的人,对谁都无情。
昏暗的房间里发出刺耳的铁索声响,苏城池傲然伫立,含笑望着眼前被铁索牢牢锁住腰际的女人。黑暗中只听见女人发出的不屑冷哼,以及隐隐透出的嗤冷。
“明日,你便会成为本王的妾室。”苏城池低低的开口,带着一丝得意。
“你休想!”却是若倾城的声音,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脚步渐渐清晰,若倾城从黑暗中走到烛光下,面色如月清冷,“苏城池,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
“错,不是你嫁,而是我要纳你为妾。”苏城池的冷笑,“怎么,这会子你倒学起清高来了?本王不嫌你残破之躯,你就该谢天谢地,在本王面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若倾城眸色无温,“苏城池,天下女人何其多,为何你就不能放过我?”
“放过?哼,当初若纣可曾放过苏氏一族?”苏城池陡然动怒,一把捏起若倾城的下颚,“若倾城,如果不是你,苏氏一族何以全族皆灭?”
狠狠甩开她,苏城池缓下怒意,斜睨看着若倾城略显心虚的容色,“不错,天下女人何其多,本王身边从不乏美貌的女子,但是……让本王刻骨的,只有你若倾城一人。”
若倾城骤然昂起头,愣在那里。羽睫颤了颤,指尖抚上脸上的疤痕,“如今我已是这副模样,你又何必不死心呢?”
“你真以为本王是爱你容色倾城之貌吗?你错了,有些东西不是岁月可以磨灭的。”苏城池死死盯住若倾城的面庞,陡然将她揽入怀中,“你最好记住,本王要的是你若倾城这个人,不是你这张脸。”
奋力推开她,若倾城带着些许哀戚,“我不会跟你成亲的。”
“这可由不得你!”苏城池冷然。
拼命拉扯身上束缚的链锁,若倾城显得有些焦躁,更多的是愤怒,“你不会得逞的!”
“若你敢死,我便让当日的那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当日耿东旭是提及过寂寥的,虽然不知名不知姓,但苏城池是知道寂寥存在的。这样拼死保护若倾城,苏城池也是男人,其中的情谊他当然知道。
神情一顿,若倾城猛然注视苏城池冰冷的眸子,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之人。心头还是一喜,“寂寥还活着?”
“如果你不听话,那他会成为一个死人。”苏城池傲然,眼底闪着嫉妒。没想到若倾城竟还会在意别的男人,口吻极尽讥讽,“原以为你心中只有皇帝一人,想不到才离宫多久,你便另有心属,当真是寂寞难耐啊!”
“你!”若倾城嗔怒,“我与寂寥乃是生死之交,不似你这般龌龊。”
“龌龊?”苏城池忽然扣住她的双肩,欺上她的红唇,这个吻迟了那么多年,今日他总算如愿以偿。拼命索取她口中的甜蜜,苏城池的手加大了力道,紧紧拥住颤抖的女子。抬眸间笑得锐利如霜,“既然你喜欢龌龊,本王便教你知道,何为真正的龌龊!”
若倾城霎时瞪大眼眸,看着苏城池的脸再次在自己眼前放大。湿润的感觉从唇上传来,蔓延到脖颈间,带来一阵酥麻与腹中翻涌的作呕。
“你放开我!放开我!”若倾城挣扎着,奈何手脚被掣,动弹不得,任由苏城池的气息在她的裸*露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等本王好好享用完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苏城池冷冷的笑着,伸手便撕碎了若倾城的衣衫,只露出她粉红色的亵衣,以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烛光下,晶莹剔透极尽完美诱*惑。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午夜不速客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午夜不速客
“等本王好好享用完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苏城池冷冷的笑着,伸手便撕碎了若倾城的衣衫,只露出她粉红色的亵衣,以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爱耨朾碣烛光下,晶莹剔透极尽完美诱惑。
“苏城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若倾城不断挣扎,奈何动弹不得。
蓦地,门外一声细碎的动静,苏城池骤然直起身子怒喝一声,“谁?”话音刚落,只听得类似衣衫扶风的声音,一个身影陡然翻身上了屋顶。
苏城池一把拉紧衣服,夺门而出。
若倾城竖耳倾听,外头传来万箭齐发的声音,伴随着许多纷繁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想必有人夜入王府惊了苏城池,此刻苏城池正派人去追。心底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生怕苏城池再次返回。
耿东旭自屋顶跃下,行至苏城池跟前施礼,“王爷,屋顶上有血迹,想必刺客定已受伤。”
“沿着血迹去找,务必找到这个人。不论生死,都给本王带回来!”苏城池冷颜,谁敢在他平阳王府作祟,他必要此人付出血的代价。
“是!”耿东旭手一挥,立刻领着人冲出平阳王府。
血迹蔓延至大街上,一点一滴而且有越涌越烈的趋势,耿东旭蹙眉,“此人伤得不轻,必然走不远。你们分开去找,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手下们顿时分成好几对,一条街一条街的挨着找。耿东旭偏不信,大活人还能飞上天去。反正苏城池说了,生死不论!
紧紧捂着鲜血不止的小腿,也怪自己不慎,竟未料到平阳王府内箭手四伏。好在箭上无毒,否则当真性命堪虞。黑衣人面色惨白,拧眉去看小腿处的利箭。虽已被截去箭身,但箭矢却深深刺入肉里,尽管没有伤到骨头,却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小腿动脉。如果贸贸然拔出来,必定性命难保。
悄无声息的伏在屋顶,看着屋檐下的平阳王府家将四处搜寻。
待来人寻到别处,黑衣人陡然翻身跃下屋顶,二话不说朝前方奔去,而后直接跃入一座高墙之内。鲜血滴落院墙之外,痕迹到此为止。
“大人,这里有血迹。”一声高呼,耿东旭急忙跑过来。
抬头望着高门前的牌匾,耿东旭紧锁眉头冷然伫立,身旁是家将的声音,“大人,血迹到这里就消失了。怎么办?如何向王爷交代?”
耿东旭心一横,“走!回府!”
苏城池经过这样一闹,自然没有心情顾及若倾城,只是伫立在园子里怒目圆睁。有人动心思竟然动到他的眼皮底下,岂非无视他的威严?简直该死!无论是谁,都该死!
可是,到底是谁?是皇帝还是靖王?抑或另有其人 ?'…fsktxt'难道朝廷里还有谁对自己虎视眈眈,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王爷!”耿东旭面色焦灼的领着众人返回,目光有些闪烁。
“怎么样?”苏城池冷然凝眸,一身肃杀之气。
耿东旭手一挥,退开所有人,苏城池立时感觉事态严重,陡然立眉。但听得耿东旭跪身施礼,“属下无能,未能生擒刺客。只因那刺客……进了护国公府。”
苏城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护国公府?”
想那萧漠南向来不问政事,如今怎么……?果真是世道变了,连一向寂寂无闻的萧漠南都开始蠢蠢欲动。
“是。属下追至护国公府,便没了刺客的下落。因为事关重大,属下不敢打草惊蛇惊了小公爷,所以赶紧回来禀报王爷,请王爷定夺。”耿东旭低着头,不知苏城池会怎样处置自己的失职。
苏城池冷冷哼了几声,目光如月凄冷,“看样子本王又多了个对手。到底是萧漠南隐藏得好,还是本王太大意了,竟教他钻了空子。既然他要插手,本王便要他自食恶果,让他明白跟本王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耿东旭颔首,“王爷英明。”
“起来,照本王的吩咐去做。”苏城池心生一计,眸色阴狠。
“是。”耿东旭附耳苏城池,只见苏城池的唇不住的一开一合,主仆二人不知在密谋什么。须臾,耿东旭重重点头,“属下明白,王爷请放心。”
“此事绝不容有失。”苏城池长袖一挥,笑得邪魅无比。微弱的光落尽他的眼底,迸发出迫人的凄寒。
明日!明日会是个好日子,是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佳人入怀,了却多年之愿。
苏城池的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处,心底漾开一抹无温清冽。
萧漠南正在书房内挑灯看着有关萧丹青与慕容长忆的记档,宫人们的口供与瑞香一致,并无空隙可查。翻查当夜进出皇宫的记录时,他却看到了一个刺眼的名字——平阳王苏城池。原本平阳王入宫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偏偏发生了萧丹青与太子被杀之事,萧漠南敏感的认为此事与苏城池逃不了干系。
要知道,去往后宫,必得经过御花园。
无论苏城池是否做过,他都是一个难脱嫌疑之人。两条活生生的人命,萧漠南告诉自己,决不能就此算了!血债必得血偿,这是天道!
书房外陡然想起刀剑碰撞之音,萧漠南眉目一敛,长袖一挥窗户骤然打开。一个凌空,身影已然顿出房间,稳稳立于园子里。只见季荒原与浣纱正围住一名受伤的黑衣人,季荒原手中的长剑在夜里发出嗡嗡的声响。
“王爷,此人形迹可疑,夜闯王府。属下与季大人见此人身负重伤便截了下来,等候王爷发落。”浣纱施礼。
萧漠南上前一步,衣袂翩然,目光如炬,“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护国公府,不要命了吗?”
黑衣人却一把扯下自己的遮面巾,微光下展露真是面目。
惊得浣纱登时唤出声来,“李大人 ?'…fsktxt'”
道是何人,正是李沧木!
萧漠南手一挥,一旁的家将全部退下。看了季荒原一眼,萧漠南幽然开口,“吩咐下去,今夜之事不许外泄分毫,否则别怪本王下手无情。”
季荒原立刻收剑跪地,“属下明白!”
顿了顿,萧漠南看着李沧木奄奄一息的模样,眸色一转冲季荒原道,“荒原,带李大人进书房疗伤。浣纱,你去府门外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若有,即刻格杀。”
“是!”浣纱脚尖轻点,立刻身驾轻功,消失在夜幕里。
护国公府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护国公府
顿了顿,萧漠南看着李沧木奄奄一息的模样,眸色一转冲季荒原道,“荒原,带李大人进书房疗伤。爱耨朾碣浣纱,你去府门外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若有,即刻格杀。”
“是!”浣纱脚尖轻点,立刻身驾轻功,消失在夜幕里。
搀着李沧木进了萧漠南的书房,季荒原面色微恙,“还好未伤到骨头,只是伤及了动脉,李大人万请忍耐,容在下与你止血疗伤。”
李沧木面白如纸,重重点头,“有劳了!”
利箭拔出小腿时,鲜血如注般喷涌,所幸季荒原眼疾手快,迅速制住李沧木的穴道,下了止血散并让其吞服血竭丹,这才保住性命。直到包扎完毕,李沧木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萧漠南至始至终都站在窗户边,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待他们疗伤完毕才缓缓转过身子道,“现在李大人是否可以告知本王,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不是护送云国使团归国了吗?为何你会出现在此,而且身负重伤?”
事实上,这确实是个天大的疑问。
但萧漠南也清楚李沧木的为人,想必如此安排,与慕容元策脱不了关系。
果不其然,只见李沧木深呼吸道,“微臣奉了密旨,有关密旨不便与王爷说明。不过微臣受伤,却是另有他事。”顿了顿,李沧木看了季荒原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是本王的心腹,你尽可放心。”萧漠南自然知道李沧木的意思。
“微臣怀疑云嫔娘娘未死,此刻人就在平阳王府。”李沧木一语既出,连萧漠南都怔在当场。
显然一颤,萧漠南眯起锐利的鹰眸,“此话当真?可有证据?”
“微臣刚刚进了平阳王府后院的一间厢房,隐隐听见云嫔娘娘的声音。可惜微臣被人发现,这才落荒而逃,无奈之下才会躲进护国公府。想来,微臣会给王爷带来不小的麻烦。”李沧木想要离开,奈何动辄牵扯伤处,根本无法行走。额头微微渗出冷汗,容色青黄。
萧漠南不以为意,仍是淡淡的神色,“你便安心在此养伤,本王会让人通知皇上,至于其他的事,本王会酌情处理,你就不用操心了。”扭头看了季荒原一眼,“带李大人下去,派几个得力而又稳当的人好生侍候,不许叫太多人知道。”
季荒原明白其中利害,立刻颔首,“王爷放心,属下知晓轻重。”语罢,搀着一瘸一拐的李沧木离开书房。
浣纱脚步轻盈的走进来,“王爷,属下巡视了一遍,确定外头并无可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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