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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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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无子无嗣
低眉嗤笑般冷哼几声,若倾城眸色微黯,“弄痕,你怕吗?”
闻言,弄痕的眉头不自觉挑了一下,“此话何意?”
“兰姬说得清楚,只怕你的劫数到了。。”若倾城转身看她,绝世的脸漾开一抹素冷的担忧,眼底如雪凄寒。
“避无可避,不如直面灾劫。若上天垂帘,也许还有绝处逢生的一日。”弄痕幽然说着,眼底蒙着淡淡的哀伤。
若倾城望着她,忽然极度内疚,声音都有些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会不会恨我?”
“恨你什么?”弄痕凝眉。
“恨我用承诺困住你一生,原本你的人生,不该如此寂寂。我用金碧辉煌的高墙,换走了你的海阔天空。”若倾城说到动*情处,几乎要掉下泪来。强忍住心中的悲恸,若倾城深吸一口气,“如果你现在反悔,我绝不会怪你。”
弄痕神情哀戚的望着她,笑得凄楚悲凉,“如何反悔?还能反悔吗?除非弄凉能活过来。倾城,我做不到自欺欺人,你也不能。”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弄凉临死前的眼神,无限眷恋,无限绝望。是她,让弄凉成了一滩血水,连最起码的尸身都未能留下来。她不恨若倾城,因为若倾城是弄凉视为性命的人,所以她不悔。哪怕为若倾城背叛无极山庄,亦不觉可惜。。
两行清泪陡然滚落,若倾城凄美的笑着,“你知道明天会发生何事吗?”
微微摇头,弄痕眨了一下眼睛,抑制自己的泪。
“明天……也许会、会让你置身险境,更有甚者,性命堪虞。”若倾城坚定的蹙眉,表情极为痛苦。
“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活得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背过身去,弄痕潸然泪下,“若是弄凉还在,她也会这么做的。”
语罢,弄痕大步离去。若倾回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手抚上自己陌生的脸,这样美丽的面容却无法绽开如花笑靥。那些流失的岁月都在指尖化为乌有,那些纷飞的繁华都有尘埃落定的一日。
拾起案上华丽的红宝石琉璃枫叶珠钗,指尖无温的拂过尖锐的簪子顶端。若倾城微微拧眉,目色如霜凄寒。蓦地,簪子狠狠扎进指尖,若倾城眸色如夜,阴冷生绝。羽睫媚然轻扬,嘴角溢开深不可测的笑意。
外头的阳光愈发灿烂,金色的光带来某人的毁灭。
天牢之内,铁索森森。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清脆,一步一挪动,声声震在人的灵魂深处。兰姬面目凄寒,重兵押解,朝暴室走去。醢刑,想不到慕容元策竟会对她施以醢刑,当真无情得令人心寒。。
站在天牢的大门口,兰姬仰面望着天,笑得古怪,“这样好的阳光,只能下辈子再见了。”
“娘娘岂不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凡事皆有定数,娘娘还是请吧!”窦辞年监督在侧,话语刺心。
“自作孽?”兰姬低头冷笑几声,“窦公公真会说笑,其他书友正在看:。”眉色一冷,“难道公公就没有做过吗?”
窦辞年一怔,有些愠色,随即冷下脸,“奴才有没有做过,娘娘不必知道。奴才今日还能尊称您一声娘娘是出于对你的同情,过了今日,只怕奴才想叫,都没有机会了。”手一挥,身侧的侍卫当下一左一右挟住兰姬。
“慢着!”兰姬忽然厉声怒喝,狠狠甩开侍卫的禁锢,“我要见皇上。”
“你还以为皇上会愿意再见你这样恶毒的面目吗?”窦辞年脸色剧变,方才的有礼之态悉数扫尽,“兰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多咱家会让行刑的人下手快些,不教你痛苦长存。”
兰姬嗤冷,目色妖娆,“不知道皇上是不是也像公公这般,对无极山庄之事也可以置若罔闻,无动于衷呢?”
闻言,窦辞年僵在当场,目瞪口呆。
许久才吐出几个字,“无极山庄?你……”
得意的冷笑,兰姬斜睨窦辞年一眼,冷傲伫立,“窦公公,还不快去请皇上过来?!”
狠狠的跺脚,窦辞年有些恼羞成怒,奈何也不能将这样的大事隐瞒。拂尘一挥,窦辞年恨然离去。
兰姬朗声笑着,有种胜利者的喜悦和将死之人的冷漠绝望。尤其是看到慕容元策冰冷的表情,凝滞的目光,她的笑意更加浓烈得无可复加。
“还能在临死前看皇上一眼,兰姬也算死而无憾。”兰姬望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人,他是皇帝,也是她付出一生代价的丈夫。如今要杀她的,也是他。不知为何,她心想恨他,奈何一见他时,又恨不起来。
“死而无憾?”慕容元策嘲讽的冷笑,“兰姬,朕已在此,事关无极山庄,你最好说个清楚。否则,朕会让你明白,除了醢刑以外更残酷的刑罚。”
“皇上对我,一点都不会眷恋了吧?!”兰姬低眉痴痴笑着,陡然滚下泪来,“自古君王多薄幸,原是我自掘坟墓,却还在那里窃窃自喜。到头来,情这一字,误我一生。皇上,你当真没有爱过我吗?”
慕容元策冷眸无温,死死盯着她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你从来只是充当替代的角色,而今朕已清醒,所以你的戏码也该落幕了。”
踉跄的跌退几步,兰姬面如死灰。下一刻,脚下一软,登时跌跪在地,“皇上不是要找无极山庄的情报吗,我就是无极山庄的人。”
“什么?”慕容元策心头一惊,不敢置信的瞪着兰姬,忽然有种被人蒙骗耍得团团转的感觉。不觉怒从中来,恨意难平。五指握得咯咯作响,指节的青白犹如他的面色,难看至极,“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迷惑皇上,祸乱朝纲。用后宫的力量,让皇上陷入绝境。还有就是……”兰姬顿了顿,陡然间笑得格外凄凉,“还有就是,让皇上你无子无嗣,枝叶凋零。”
话音刚落,慕容元策骤然掐住她的脖颈,血红色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所以你不惜用自己的孩子去换倾城的命,其实你真正的目的是倾城肚子里的孩子!朕只问一遍,太子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要借、借皇上的手,杀了若倾城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兰姬面如猪肝之色,双目翻白,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在慕容元策的手下几乎要窒息而死,“但是太、太子真的不是、不是我杀的。”
“贱人!”慕容元策一声怒吼,狠狠将兰姬丢掷在地。
兰姬冷冷笑着,捂着生疼的脖子干咳着,“皇上恐怕不知道,在这宫里除了我,还有一人出自无极山庄。”
弄痕,非死不可
“贱人!”慕容元策一声怒吼,狠狠将兰姬丢掷在地。
兰姬冷冷笑着,捂着生疼的脖子干咳着,“皇上恐怕不知道,在这宫里除了我,还有一人出自无极山庄。”
慕容元策恨然挑眉,“谁?”
“弄痕!”兰姬无温生冷。
“什么?”慕容元策的怒意骤然消了大半,如果弄痕是无极山庄的人,那夕妃她……眉目一敛,慕容元策眯起危险的眸子审视兰姬脸上的表情。
收到慕容元策诧异而略显疑虑的表情,兰姬忽然笑得欢愉,“皇上觉得很失望?因为事关夕妃,所以皇上不舍得了是不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不妨告诉皇上,弄痕不但是无极山庄的人,而且还是无极山庄至高无上的两仪阁主之一。除了庄主,唯有弄痕功夫最高。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她染过的血,何止我的千倍万倍。”
“住口!”慕容元策掠过一丝惊慌。
“皇上觉得怕了?如果弄痕是无极山庄的人,说不定夕妃也逃不了干系。皇上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夕妃跟我一样,也是奉命而来,皇上还会像以前这样喜欢她吗?”语罢,兰姬朗声大笑,笑得恣意张狂,直到泪流满面。
窦辞年急忙教人搬来椅子,慕容元策无温的坐定,冷眼怒视疯子般又哭又笑的兰姬,“带弄痕来见朕。”
闻言,窦辞年急忙施礼,“是,奴才马上去。”
事实上,若倾城早已料到会有这一日,早早的与弄痕等在云藻宫门口。看见窦辞年远远的跑来,若倾城的心咯噔一下,骤然沉入无底深渊。
弄痕轻浅一笑,“该来的总会来。”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若倾城回应她的些许哀伤。挺直身躯,若倾城大步迎向窦辞年,尊华备至。
直到看见瘫软在地,神情呆滞的兰姬,若倾城总算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就像弄痕说的,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携着弄痕,若倾城向慕容元策浅浅施礼,眉目温婉,“臣妾参见皇上。”
执起她的手,慕容元策没有说话,脸上仍是无温的表情。
“皇上,这是、这是怎么了?”若倾城笑得勉强,羽睫轻微颤动。
慕容羽神色一冷,骤然瞪着弄痕怒喝,“来人,将她拿下!”
刀剑霎时出鞘,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将弄痕团团围住。长剑凌厉,剑尖悉数指向弄痕。唇角牵出一抹不屑,弄痕扫一眼四周虎视眈眈的侍卫,“奴婢不知所犯何罪,还望皇上明示。”
“你与无极山庄什么关系?”慕容元策起身,将若倾城揽入怀中,死死的箍住她的肩膀,不教她靠近弄痕半步。
闻言,弄痕低低的干笑,冷哼几声,“皇上心如明镜,何必再问。”扭头看了兰姬一眼,弄痕眸色如刃,“兰姬,这就是你要的结局,现下你可满意了吗?”
兰姬无力的抬眼看她,笑得轻纵,“满意,当然满意。黄泉之下,有阁主你陪着,兰姬一定不会寂寞。怎么,阁主这样看着兰姬,莫非想杀人 ?'…fsktxt'”视线狠狠落在紧拥着若倾城的慕容元策身上,兰姬说得阴阳怪气,“对了,我倒是忘了提醒皇上。这些个侍卫,在我们尊贵的阁主看来,实在是不堪一击。所以皇上要小心了,两仪阁主的剑一旦出鞘,当真是鬼哭狼嚎啊!”
弄痕嗤冷,“兰姬,我不杀你,因为太脏,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抬眼望着怒目圆睁,戒备森冷的慕容元策,他这样小心的护着若倾城,突然让她有种心酸的冲*动,却颇感欣慰。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弄痕凄然轻笑,“我不会反抗,因为已经没有那种必要。”
若倾城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微颤的唇突然喊出她的名字,“弄痕!”
顷刻间,侍卫们一哄而上,铁索镣铐不断缠绕,弄痕重刑在身。
“皇上!”若倾城扑通跪地,凄然泪下,“弄痕跟着臣妾甚久,绝不会有异心。请皇上明察,莫要听信谗言,枉添人命。”
俯身,慕容元策温柔的拭去她的泪,笑得有些疼,“朕知道,朕都知道。”
若倾城透过朦胧的泪眼看他,身子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花容失色。
弄痕却大笑几声,“兰姬,到底还是你先死。而我是否会赴你的下场,你却无颜可见。”
慕容元策骤然起身,长袖一挥,兰姬随即被拖下去。耳边是她不甘的挣扎,“皇上!皇上!皇上负情薄幸,来日必遭世人非议。皇上……我是这样深爱着皇上,为何皇上一心只念着夕妃这个贱人 ?'…fsktxt'独孤辰夕,贱人,你不得好死!我会在下面睁着眼,看你鲜血淋漓的下场!皇上……”
话音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暴室里。
谁也不知道,醢刑执行时是怎样惨烈的状况。鲜血喷涌,支离破碎,最后只剩下一滩血肉模糊。
弄痕脚下的镣铐上,左右分别挂着一个铁球,以防她的挣扎。手铐乃是精铁铸就,牢固至极。最后看了若倾城一眼,弄痕笑得无温,笑得空洞,好似被人掏空了一切。
“弄痕!”若倾城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泪如泉涌,“对不起对不起,一直是你护我。可是我好没用,生死关头却保护不了你!
轻轻摇头,弄痕幽然轻叹,好似如释重负的轻松,“夕妃娘娘,保重!”
慕容元策重新将若倾城拉回怀里,死死禁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弄痕被押入天牢,那回眸一瞬的不舍,教若倾城肝肠寸断。一把抓住慕容元策的胳膊,若倾城声泪俱下,“皇上,不要杀弄痕!臣妾求您了!不要杀她!就算她是无极山庄的人,就算她以前真的杀人无数,真的罪不可赦。看在弄痕三番五次救过臣妾的份上,请皇上不要杀她。求您了!”
望着哭声哀戚,跪在自己脚下不断磕头的若倾城,慕容元策的眼眶骤然泛红,“她、真的如此重要吗?”
若倾城泣不成声,“相濡以沫,情同姐妹。”
那一刻,她看到慕容元策眼底深沉的疼痛,闪过一丝灰暗的凛冽。重重闭起眼眸,慕容元策痛彻心扉,脖颈间青筋暴起。许久,他才幽然开口,“弄痕,非死不可!”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要我吧,我是你的
那一刻,她看到慕容元策眼底深沉的疼痛,闪过一丝灰暗的凛冽。重重闭起眼眸,慕容元策痛彻心扉,脖颈间青筋暴起。许久,他才幽然开口,“弄痕,非死不可!”
若倾城的身子晃了晃,直直的僵在当场,面如死灰。
慕容元策拂袖而去,没有回头。那样绝冷的背影,依稀好似旧年,无温无情。
回眸紧紧盯着落锁的天牢大门,森严而冰冷的高墙,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若倾城凄然冷笑,眼底噙泪,眸色如霜。沉沉闭起眼眸,若倾城心痛如绞。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云藻宫,怎么捱过彻骨的心痛。但所有人都知道,当天夜里夕妃高热难退,源于心病,群医束手无策。整个人都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时而清醒,时而疯癫,好似心有死结,再难打开。
一阵风掠过无极山庄正殿,千燎立于正中央,面无表情的背对着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黑影,冷色凝眉,“我说过多次,不要站在我背后,否则哪日伤了你,休要怪我无情!”
“师兄!”却是孤弋拖着血染的胳膊哀戚伫立。若非她及时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坐疗伤,只怕此刻必然血尽而亡。腕上的布条,因为方才的快速运功飞行而变得血迹斑斑,伤口再次裂开。
冷冷转身,千燎的眼眸突然迸发出一抹血戾,“你受了伤?”眉色一敛,仿佛想起什么,千燎嘲冷哂笑,“你遇见了弄痕!”
孤弋深吸一口气,带着浓郁的恨意,“是。”
“我说过,不许跟弄痕动手,怎么,你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千燎的口吻愈发冰冷,仿佛孤弋受伤是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冷哼几声,孤弋挑眉看他,“怎么,师兄觉得弄痕伤我是活该之事吗?如果此刻伤的是弄痕,师兄岂非要杀了我?”
“弄痕受伤了?”千燎一怔。
报之凄然一笑,孤弋的脸上浮起痛苦的表情,“为何师兄的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人 ?'…fsktxt'”
意识到自己受骗,千燎目色如血,略显杀气,“孤弋,你任务失败,该当何罪?”
“师兄是要杀我吗?”孤弋笑得清冽,“可是你别忘了,坏大事者,是独孤弄痕。就算要杀,也该先杀她!”
“你!”千燎怒容。
孤弋愈发恣意凉薄,“如果我上禀主人,师兄觉得独孤弄痕还能活吗?”
千燎的脚下骤然移动,动如闪电,快如疾风,眨眼间近至眼前。冰冷的手狠狠掐住孤弋雪白而纤细的脖颈,目光血戾,“孤弋,如果你不是我师妹,我一定会杀了你。”
“是、是啊,堂堂无极山庄庄主,又岂会、岂会容许威胁的存在。于你,我仅是师妹,仅仅如此。”孤弋面色从容,唇角扯开无温的抽搐。
狠狠将她弃置在地,千燎的表情有些异样。
“为何不说话?”孤弋不依不饶,撑着虚弱的身子执意追问。腕上的剑伤还在不断的滴着血,却比不上心里的痛,来的更彻底。低低的干笑着,孤弋的泪突然滚落,抬眼间已是泪流满面。
“你从不轻易落泪。”千燎的心抖了一下。
孤弋的身子像极了天上的风筝,轻轻摇晃,不安至绝。泪眼看他,孤弋笑得绝色,“那是因为我从未像今日这般痛过。独孤弄痕废了我的手,你无动于衷,却一心只有背叛你的贱人。千燎,你何尝不知我对你的心意,为何你会这样无情,这样冷漠?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何以你的情义都寄托在独孤弄痕身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千燎,你可知我对你的爱,从不你对弄痕的少,为何你要这样对我?”
千燎不说话,只是从外衣角上撕下一块布,什么也不说的为她重新包扎腕上的伤。
静静的看着他,孤弋哭得更厉害,“我为你红妆换戎装,为何你却能这般从容,这般的不为所动?千燎,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的,你都知道!”
“弄痕已经对你手下留情,否则以她的行为处事,绝对会废你毕生武功。”千燎转身就走。
“不要走!”孤弋忽然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声泪俱下,“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不介意你爱她,我也不介意你不爱我。就算你把我当做是她的替身,我也毫不在乎。只求你不要走,不要不理我!我再也无法忍受,不在你身边的痛苦。只要让我时时刻刻看到你,就算要我死,我也甘愿。”
显然,千燎被孤弋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身子微微僵直。须臾他才掰开她的手,转身直面,口吻一如既往的不带任何感情,“她是她,你是你,不能替代,更无法取代。所以,我不会爱你,这辈子都不会。”
身子颤抖着退开几步,孤弋笑得肝肠寸断,泪如雨下,“为什么?为什么我如此卑微的乞求你,你连施舍一丝情感都不愿?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吗?”
忽然,孤弋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衫瞬时沿着香肩滑落在地。伸手扯去自己的亵衣,将完美的身体彻底呈现在千燎面前。冰肌雪骨,在熠熠烛光下格外迷人。黑色的面纱之下,双眸凄楚,宛若天际弯月,清冷憔悴。
“你做什么?”千燎顿然。
孤弋疯似的扑上去抱住千燎,癫狂的亲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脖颈。喉间,发出迷人的诱*惑,“师兄,要我吧!要我吧……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你疯了!”千燎狠狠推她在地,愠怒非常,无温低吼,“别教我再看到你!滚!”
纵身一跃,千燎消失无踪。
跌倒在地,身上不着寸缕,孤弋就像被抛弃的木偶,断了线,丢了魂。撕心裂肺的笑着,何等讽刺,何等可笑。她不惜以身相诱,却换来这样彻骨的羞辱,到底她输给了弄痕,彻底的输了。
尖锐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内,格外刺心,格外心酸。
“独孤弄痕,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孤弋仰天长啸,泪如泉涌。
皇宫外的皇榜张贴处,一纸圣谕鲜艳夺目: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云藻宫宫婢独孤弄痕实乃异国奸细,心怀叵测。而今事败被擒下入天牢,于明日午时在宫外校场斩首示众。
顷刻间,千燎再也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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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云耍心机
皇宫外的皇榜张贴处,一纸圣谕鲜艳夺目:奉天承运,皇帝诏曰〃&nbp;查云藻宫宫婢独孤弄痕实乃异国奸细,心怀叵测而今事败被擒下入天牢,于明日午时在宫外校场斩首示众
顷刻间,千燎再无法忍耐
夜色深沉,冷月忽明忽暗,云层深厚
“娘娘还是明日去,如今都入夜了,怕是皇上也在呢”锦月小声的凑近苏流云身边道
苏流云顿住脚步,一脸恨意,“本宫就是要皇上知道,本宫这个皇后是有容人之量的如今宫中人心惶惶,兰姬又死得这样惨,现下一个个都看着栖凤宫的笑话本宫是皇后,却教一个妃嫔占尽了风头,当真恨死了”
锦月眉色一转,“娘娘所言极是,皇上白日处理朝政,晚上干脆将奏折都堆到了云藻宫,一边照料夕妃一边批阅,当真教云藻宫得意得不成样子”
“本宫倒要看看,夕妃这病,是真是假”苏流云一脸冷傲,复而举步,朝云藻宫走去蓦地,一阵风刮过耳际,苏流云缩了缩身子,“锦月,你可察觉……方才有股阴风吹过?”
“娘娘怕是冷了呢”锦月忙不迭将手中的披肩披在苏流云身上,“娘娘是凤体金身,绝不会有阴风敢扰娘娘〃&nbp;”
苏流云似是而非的点头,不再理会,大步离去
不远处,千燎神思凝重,夜眸清冷
云藻宫灯火通明,依旧是繁华之景
门外一声高呼,“皇后娘娘驾到”
寝殿内的慕容元策微微挑眉,看了一眼身旁的窦辞年,面色有些生冷放下手中的御笔,慕容元策显得有些烦躁
苏流云在门外行礼,高声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传”慕容元策凄冷
窦辞年俯身施礼,急忙去开门继而向苏流云施礼笑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皇上在里头,请皇后娘娘进去”语罢,看了锦月一眼
苏流云敛了神色,会意道,“锦月,你在外头等着”
语罢,窦辞年带着苏流云进了寝殿,身后的大门随即合上
殿内,若倾城安然卧于床榻,双眸紧闭,面容依旧倾城绝世慕容元策的书案就摆在若倾城的床头处,仿佛要时时刻刻看到若倾城才能安心,这样的细心这样的精心,是苏流云从未见过的〃
案头明灭不定的烛火,像极了慕容元策此刻的表情,阴晴难明
躬身施礼,苏流云一脸的温和,“臣妾得知夕妃妹妹还未醒,所以特来探视一则担心夕妃妹妹的身子,而来也担心皇上操劳过度皇上是万金之躯,是断断不能有所损伤的”
“皇后多虑,朕很好”慕容元策不温不火的回答,顾自批折子,也不抬头看她
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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