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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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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东旭面露难色,“王爷,属下听闻玉凉国各个耍刁得厉害,万一他们反唇,岂非要伤及王爷自身?”

“你觉得本王会傻到做人棋子的地步吗?”苏城池胸有成竹,面如鬼魅般的冷笑,“万事皆在本王的掌控之中。”

“如此自然是好的,只是属下一事不明。”耿东旭凝眉。

苏城池斜眼看他,“说!”

“王爷要将美人供于皇上,为何要借玉凉国之手?王爷自己上表岂非更好?还能多些眼线为王爷办事。”耿东旭不明白,何以要这样的便宜让给玉凉国。自己送美女,不是更讨皇帝欢心吗?

苏城池嗤冷,“你当皇帝是傻子吗?他岂会让本王的眼线留在自己的身边。若本王送人,皇帝拒绝倒也罢了,反倒教他疑心更重,对本王更防备。唯一玉凉国上供的美人,皇帝不能不收,也不敢拒绝。本王既能避开嫌疑,教玉凉国欠本王一个人情,又能缓解皇后当下的危机,岂非一举数得,何乐不为。”

“王爷英明!”耿东旭急忙施礼退下,“属下即刻去办!”

临窗而立,苏城池双手置后,面色无温。

倾城,你等着,终有一天,本王会教你乖乖臣服在本王的脚下。终有一天,本王会教你与本王并肩而立,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只有这样,你才能无路可退,终归为本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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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想你了

临窗而立,苏城池双手置后,面色无温。

倾城,你等着,终有一天,本王会教你乖乖臣服在本王的脚下。终有一天,本王会教你与本王并肩而立,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只有这样,你才能无路可退,终归为本王所有。

夜深沉,各自筹谋,各自为营。月明星稀,到底是谁抹去了谁的光环,又是谁沦陷在谁的璀璨里难以自拔?一场爱恨犹如艰辛的战役,鲜血淋漓的畅快,换来的是多少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些流年从指间流逝,宛若沙尘,终究消失在掌心,紧握亦不得。

一场楚河汉界的战局,到底谁才是棋子?

清晨的光,带着曦露的微凉,风过窗棂,发出细碎而和谐的声响。那一句句誓言在梦中回荡千遍,即便不去想,也会萦绕心头,经久不去。

若倾城在睡梦中凝眉,终于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眸。外头的阳光很好,头很沉很疼,怕是酒后的症状。身上凉凉的,只穿着一件内衣,不觉心头一颤。记忆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个男人,却看不清脸面。

骤然捏紧遮身的被褥,若倾城痛苦的按了按太阳穴,“寒云!寒云!”

下一刻,寒云端着面盆从外头匆匆进来,二话不说放下面盆向若倾城施礼,“奴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本宫是如何回来的,为何本宫丝毫不记得?还有本宫何时解衣安榻的,这些……”这才是若倾城急于知道的事情,要知道,记忆的空白往往会成为致命的破绽。也怪自己昨夜太沉不住气,竟然喝了酒,还喝的酩酊大醉。依稀记得与萧漠南在御花园相遇的情景,其余的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难道是萧漠南送自己回来的?应该不会!男人怎可踏入后宫?那么,自己又是怎样回来的?

寒云起身,笑了笑道,“娘娘不必心惊,原是皇上送您回来的。见娘娘酒醉不醒,皇上便嘱咐奴婢好生照顾,领着窦公公等人回了春风殿。因为娘娘醉酒后吐了一身,奴婢斗胆,换下了娘娘的衣裳,故而娘娘不必疑虑有它,安心便是。”

说完,寒云捏了把湿毛巾递与若倾城。

若倾城怔了怔,“是、是吗?”待擦了把脸,若倾城觉得自己有些清醒了些,复又开口,“皇上可曾说了什么?”

“皇上什么都没说,放下娘娘后还亲自为娘娘擦了擦脸,这才回去的。”寒云的眼睛始终垂着,也没有看若倾城的眼睛。所幸若倾城还处于恍惚中,并未注意到寒云的异样。

身上隐隐有些酸痛,酒这东西当真不是好的。若倾城心里这样想着,便道,“寒云,为本宫更衣,本宫要去春风殿。”

寒云颔首,“是。”忙不迭取来一套金色绣木槿的碧色锦衣,“娘娘这件如何?”

若倾城顿了顿,“还是拿那件素色兰心的吧!”

“是。”寒云又换了一套。浅浅的天蓝,近看似白,远看似蓝,如云如雾。上头的兰花绣得栩栩如生,仿佛老远便能闻见涧水幽兰的香气,穿在若倾城的身上甚是好看。

“谁也不用陪着,本宫自己去便是。”若倾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有些泛着青黄,想必还没有从深度醉酒的状态里走出来。脑袋沉甸甸的,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晃了晃头,若倾城推开寒云的搀扶,径自走出寝殿。

寂寥在门外站着,忧心忡忡的看了她一眼。

“我没事。”若倾城仅此一句,也不多说话,半低着头朝宫外走去。

倾城,你已是贵妃,可为何我在你的脸上,再也看不到阳光的色彩?我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为何不拦着你,让你重新回到这样一个人间炼狱?也许在你心里,始终放不下的不是仇恨,而是赋予你仇恨的那个人,是不是?

难受,不是因为恨,因为恨只会带来毁灭。难受,是因为爱,爱上不该爱的人,所以只能痛苦一生。

寒云走出寝殿,只看到寂寥黯然远去的背影。

是慕容元策吩咐不许告诉若倾城有关昨夜的任何事,若然问起,只说是送回来而已,其余的一概不许提及。寒云虽然不懂皇帝的意思,但既然是皇命,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如方才这般说与若倾城听。

一夜之间,若倾城从妃尊为一人之下的贵妃,放眼后宫,独夕贵妃一人而已。只是若倾城没有预想中的喜悦,相反眉梢间多了些许挥之不去的忧伤。

“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窦辞年欣喜的跪在殿外,冲若倾城躬行大礼。

羽睫扬了一下,若倾城面无表情,“起来吧!皇上在吗?”

窦辞年颔首,“是,皇上在里头呢!”心里却松了口气,所幸皇上早回来一步。

“皇上一直未离开春风殿吗?”若倾城问得古怪。

心头一愣,窦辞年伺候了慕容元策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功夫早就练得炉火纯青。若倾城这样一问,窦辞年便知她对寒云的不信任,忙不迭道,“回娘娘的话,皇上自昨夜从云藻宫回来,便一直都在殿里,没有出来过。奴才在外头守着呢,可是丝毫不敢懈怠惫懒的。”

若倾城颔首,“既然如此,本宫进去看看。”

“娘娘请!”窦辞年急忙撩起帘子,笑脸迎人。

垂着眼,若倾城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慕容元策高坐在上,埋头批着折子,仿佛入了神,未觉察若倾城的脚步。若倾城的脚步很轻,宛若那夜的春风一舞,身如翎羽般轻盈。

视线紧紧定格在他异常认真的脸上,若倾城站在殿内,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苟言笑的脸上,曾经漾开阳光般的笑容,炯炯有神的眸子也有个凄寒如霜的颜色。到底怎样的你,才是真的你?

好似觉察到房内气氛的不对劲,又或者察觉了若倾城不安的呼吸声,慕容元策缓缓抬头。视线触及璀璨的明眸,顷刻间扬起嘴角温暖的笑意。慕容元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大步走到若倾城跟前。

下一刻,温暖而宽厚的手轻轻拾起若倾城的柔荑,紧握在手心里,再也不舍得放开。

耳边,是他恍如隔世的温柔低语,“你怎么来了?”

也不知怎么了,若倾城的笔直微微泛酸,竟不由自主的说出一句话来,“臣妾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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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在床

下一刻,温暖而宽厚的手轻轻拾起若倾城的柔荑,紧握在手心里,再也不舍得放开。

耳边,是他恍如隔世的温柔低语,“你怎么来了?”

也不知怎么了,若倾城的笔直微微泛酸,竟不由自主的说出一句话来,“臣妾想你了。”

慕容元策的手,抖了一下,笑得愈发浓烈。轻柔将她揽入怀里,口吻酸楚而释然,“朕喜欢听你这样说。”一瞬间,再多的言语,都成了多余。

若倾城的羽睫颤了一下,忽然觉得心口生疼,仿佛有血在滴。

宁静了好久的靖王府再次波澜掀起,终究女人太多了,矛盾也会更多。

花颜是慕容元楹刚纳的妾室,也是容颜神韵与若倾城最相似的一个。尤其是那双灵动至绝的眸子,一颦一笑间,恰似若倾城重生。花颜原是舞坊的姬女,无依无靠的孤女,却因靖王府选歌舞姬而被选入府内。

只一眼,慕容元楹便宠幸了她,这段时日一直贴身相伴,不离不分。

府内谣言四起,说是花颜不久之后便能取代王婉柔的地位,成为靖王府正妃。如此,王婉柔便视花颜为死敌,处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说花颜得宠,却不是个恃宠而骄的人,行事颇有若倾城的风范,极为谨慎低调。

但,再小心的人,也有纰漏的时候。

“如何?”花厅里,王婉柔冷颜而立。

秋儿颔首,“王妃放心。”

王婉柔冷冷笑了几声,“很好。”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在王爷回府之前,必须处理掉她。”

“可是娘娘,这样做,万一王爷回来,岂非……”

望着秋儿迟疑的模样,王婉柔冷然,“怎么,本妃平日可曾薄待你?”

“秋儿不敢!”秋儿吓得扑通跪地,“秋儿的娘亲病重难治,多亏王妃娘娘施以援手请来太医,才能侥幸捡回一命,大恩大德秋儿没齿不忘。”

“如此最好。”王婉柔嗤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想必你也不会教本妃失望吧!”

秋儿战战的点头,“是。”

花颜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却听见有人一脚踹开房门的巨大声响,登时睁开疲倦不堪的眸子,勉力撑坐起来。下一刻,她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呆若木鸡的僵在当场。突然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花颜立时滚到地上,一把扯过床上的杯子胡乱遮住不着寸缕的身子。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浑身瑟瑟发抖。

房门大开,外头的光笔直照进房里。靖王府里各色各样打扮的侍妾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闯进来,面上或冷笑或嘲讽,更多的是阴狠至毒的肃杀。

人群分开两边,王婉柔从门外走进来,容色无温凄寒。

蓦地,王婉柔挥手便是一个巴掌落在花颜脸上,姣好的容颜登时呈现鲜明的五指印。但听得王婉柔厉声呵斥,“贱人,你身为王爷的妾室,虽不得正式的名分,却也是有夫之妇,理该遵守三从四德。如今你与人苟合,寡廉鲜耻,真正将女人的脸都丢尽了。”

花颜失魂落魄的望着躺在床榻上光溜溜睡觉的陌生男子,此刻的慌乱可想而知。

仿佛才听到动静,床上的男子突然睁开眼睛,吓得一屁股滚下床榻。跪在王婉柔跟前,又哭又磕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你是何人,竟也敢爬上这张床,你不怕王爷生吞活剥了你吗?”雅兰怒喝。

“小人是刚来的长工富贵。求各位娘娘饶了小人吧,小人当真冤枉啊!”富贵大哭大喊,一脸的委屈与无辜。

“所谓做贼拿赃,捉*奸在床。怎么,这样众目睽睽,这样证据确凿,你也敢喊冤?”侍妾刘氏,妖里妖气的指着富贵的鼻子冷笑。

“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花颜不知该怎样解释,一张美丽的脸犹如梨花带雨,当真是哭也迷人至极。

富贵急忙哭道,“是花夫人勾引小人,不是小人自愿的。”

“我没有!我没有!”花颜疯似的抓扯富贵,“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我何时勾引你?”婢女上前,一左一右架开花颜,花颜只能哭着挣扎,“王妃娘娘,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王爷之事。我连他为何在此都不知道,怎么会勾引他?我冤枉!冤枉啊……”

“还说没有,王爷才一夜不在,你便这样耐不住。果真是娼*妇浪荡,还敢砌词狡辩。”那刘氏继续道,“王妃娘娘,您怎么看?这样的伤风败俗,若是王妃置之不理,将来传出去,怕会污了娘娘的名声,累及整个靖王府。”

雅兰入门最早,却也不敢说什么。她知道慕容元楹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原本她也是风尘出身,有些事情有些话自然不能出口。但既然刘氏出头,又有王婉柔在场,自己何不落得干净,什么都不说,反倒能撇得清清楚楚。

“秋儿,告诉花夫人,如此淫*乱会有什么下场!”王婉柔目光如刃,一刀刀割在花颜的脸上,嘴角是森冷的笑。

秋儿站出来,一字一顿,“回王妃娘娘的话,按律当车迟。”

花颜登时身子一晃,无力的倒卧在地,睁着空荡荡的眸子面如死灰。

“不过本妃不会这样做,否则教全天下人都知道靖王府出来个淫*妇,岂非连累王爷的名声。”王婉柔笑得尖锐,眼底成霜,“来人,给花夫人穿上衣服送入荷池,溺!毙!”

那一刻,四下一片死寂,只听见花颜无温的冷笑,和颤抖的抽泣。由卝炫卝书卝网卝整卝理

婢女们七手八脚的给花颜穿上一件薄衫,花颜就像行尸走肉般被拖着,强行拖到花园里的荷池边。像软泥般瘫软在地,花颜面色惨白无血。

“此处寂静,倒也适合你。”王婉柔冷眼,“有你在此,想必没人会在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倒也省了本妃不少心思。”语罢,扫一眼面面相觑的众人,好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气。冷然低眉看着花颜,王婉柔冷喝,“你可还有何话说?”

花颜嗤冷笑了几声,“王妃娘娘好大的威风,果真是生死在握。花颜残躯,生死不辱。今日王妃要花颜死,来日,王爷会要王妃娘娘的命。王妃娘娘,你信不信?花颜会在下面等你!”环视四周翘首企盼自己死的女人们,花颜笑得愈发无温,“不管你们哪个害了我,我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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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你心中的女人

花颜嗤冷笑了几声,“王妃娘娘好大的威风,果真是生死在握。花颜残躯,生死不辱。今日王妃要花颜死,来日,王爷会要王妃娘娘的命。王妃娘娘,你信不信?花颜会在下面等你!”环视四周翘首企盼自己死的女人们,花颜笑得愈发无温,“不管你们哪个害了我,我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婉柔心头一惊,有些心虚害怕。忙不迭冲身旁的家丁怒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家丁们三下五除二便将花颜一番捆绑,下一刻高高抬起,立时丢入荷池。

“住手!”一声暴喝,带着无与伦比的杀气,慕容元楹一脸肃杀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待王婉柔开口,慕容元楹手一挥,一道黑影随即没入水中。斗大的水花翻开来,乔律明托着花颜的身子浮出水面。骤然身驾轻功,乔律明已然带着花颜回到岸上。所幸来得及时,花颜虽然呛了水,但没有生命危险。

“王爷!”王婉柔随即迎上去。

“贱人!”慕容元楹骤然一个巴掌,王婉柔被重重打翻在地,嘴角鲜血淋漓。上前一脚踹在王婉柔的肚子上,她的身子便如离弦之箭弹出去,直到撞到池边的柳树才止停。所有人惊在当场,大气不敢出。

刘氏不知死活的上前,“王爷,分明是花颜与人私通,王妃才会处死她。此事,王爷可得给众姐妹一个交代。”

慕容元楹陡然等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花颜,眉头拧紧,“当真?”

花颜无力的摇头,匍匐到慕容元楹脚下,“王爷,我没有!”

瞥一眼跪在地上浑身战栗的富贵,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嘴角凝然霜色,“乔,去查!想必你们还未忘记如玉的下场,如果教本王知道有人说谎,本王绝不手下留情。”

王婉柔好半天才在秋儿的搀扶下倚靠着柳树坐着,面如白纸,眼神慌乱而惊悚。

“是。”乔律明颔首。

富贵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整个人毫无缝隙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王妃!是王妃要奴才这么做的!王爷饶命啊!”

慕容元楹的骤然大步走向惊恐至绝的王婉柔,秋儿畏缩着上前,“王爷,王妃娘娘她……”

不待秋儿说我,慕容元楹一个巴掌便把秋儿打翻在地,滚了几个骨碌跌出去甚远,硬是倒地许久没能起身。

狠狠捏起王婉柔的脖颈,慕容元楹眉目森冷,“本王说过,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王婉柔,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婉柔不曾想死。”王婉柔憋涨着脸,窒息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晕厥,“不过,如果王爷、要杀、杀婉柔,但请王爷勿忘大业、为重。”

“你以为没了军机府,本王就什么也做不了吗?”慕容元楹最恨威胁。

语罢,无温的松开王婉柔,慕容元楹一脸杀气。

王婉柔无力的捂着疼痛的脖子,笑得凄凉,“王爷也许不需要军机府,但如果此刻伤了我爹的心,王爷就不怕我爹反水,教王爷功亏一篑吗?”

“你敢威胁本王!”慕容元楹恨然。

“凡事没有绝对,王爷,小心驶得万年船。”王婉柔轻咳几声,面上是极其难受的表情。紧捂着疼痛的腹部,王婉柔惨白了一张脸,毫无血色。

慕容元楹起身,看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如刃,似要割碎每一个人。

眉色一冷,慕容元楹望着勉力撑着身子站起的王婉柔,无温低吼,“你想怎样?”

冰冷的指尖径直指向花颜,王婉柔目露凶光,一字一顿,“我要,她的命!”

花颜整个人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下一刻,骤然凄厉嘶喊,“王爷!王爷,好痛!好痛啊!”

嫣红的鲜血沿着雪白的裤管,和着湿漉漉的水渍一起蔓延,从下*体缓缓流出,愈发汹涌不绝。王婉柔瞪大眼眸,这样的场景,她曾亲身经历,自然明白到底为何。陡然拧过头去看同样怔在当场的慕容元楹,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没了主意。

慕容元楹一步一顿走向花容憔悴的女子,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双手死死捂着腹部,凄声入耳心酸。花颜的裙摆处,开出了红梅般的颜色,一如梅林的艳丽。这样的容脸,像极了若倾城哀怨的容色,顷刻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当然知道,鲜血溢出代表了什么。

花颜爬到慕容元楹的脚下,泪流满面,颜色泣血,“王爷,我们的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花颜不想死,花颜还要陪着王爷一起白首。王爷,你不是说最喜欢花颜吗?王爷,救救我!救救孩子……”

腹部的绞痛愈发细密,慕容元楹的眉头愈发紧锁。

五指紧握成拳,慕容元楹恨恨的回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如死灰的王婉柔。渐渐地,眸子里的光散了,俯身蹲下,低眉间柔情万千。

乔律明心头一顿,随即蹲下,“王爷!大事为重!”

慕容元楹睨了他一眼,眸色肃杀凄寒。顿了顿,乔律明起身退到一旁,再没有开口。自若倾城消失后,慕容元楹的眼里再没有丝毫情愫,这里的所有女人都不过是若倾城的影子。她们对他而言,除了用来纪念自己得不到的,别无用处。

缓缓伸出手,慕容元楹的指尖轻柔的抚过花颜的脸,这张与若倾城极为相似的面孔,曾让他欣喜若狂,也教他痛彻心扉。

“王爷!”花颜泣不成声,额头细汗涔涔。

“知道本王为何喜欢你吗?”慕容元楹忽然开口。

花颜愣在那里,疼得撕心裂肺。

慕容元楹的手沿着她的脸颊不断搓揉,细腻的肤感教人爱不释手。徐徐闭起眸子,痛心享受恍如隔世的错觉,“因为你与她太像,尤其是这双眼睛,一样的干净。”幽然轻叹,慕容元楹睁开眼睛,眼眶竟泛着猩红,“可是,没有人能替代她在本王心中的位置。花颜,你也不能。”

手,停在纤细的脖颈处,花颜赫然瞪大眼眸。耳边是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响,花颜的表情定格在目瞪口呆的一瞬间。松手的刹那,花颜的身子重重落地,无声无息,双目难瞑。

四下地狱般的冷寂,慕容元楹无温起身,直视王婉柔瘫软在地的模样,发出嗤冷至绝的声音,“记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做你需要的女人

四下地狱般的冷寂,慕容元楹无温起身,直视王婉柔瘫软在地的模样,发出嗤冷至绝的声音,“记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王爷?”连乔律明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杀了他,从今往后,本王不想听见有关花颜的只言片语。”慕容元楹看了富贵一眼,拂袖而去。

乔律明颔首,“是!”

富贵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家丁们拖了富贵下去,不用想也该知道结局为何。只是这样的一幕,仿佛来的太突然,而又结束得太出人意料。

缓步走向王婉柔,乔律明居高临下的低眉看她,“王妃已然身居高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花颜不过是个替代品,何劳王妃出手,也不怕自轻身份?到底,在王爷的心里,没有人能替代公主,王妃何苦为难自己,耿耿于怀。”

“没有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唯一的丈夫!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如胶似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王婉柔忽然掩面痛哭,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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