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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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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拥抱,他无法回应她的深情,也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激动与隐忧。

不是不担心,而是不想惹她担心。所以在她面前,即便有天塌地陷的困境,他也不敢轻易表露,不敢教她心惊。他能为她做的,唯有给她想要的宁静生活,而非地动山摇。

可是元策,你虽不言,我却比任何人都明白。

今日的状况,俨然昔日国破之前的平静。

虽然是你夺了我父皇的江山,可是我从未怪过你,因为我何其明白,父皇的江山早已摇摇欲坠,国早不成国。我不原谅的是你的无情,你的冷漠。

痛苦的拧眉,若倾城坚决不教自己落下泪来。既然无路可退,就让我们坚守一生吧!

门外,窦辞年小心的轻叩门面,“皇上,小公爷奉旨在春风殿候着呢,您看要不要……”

“夕儿,乖乖待在宫里,哪也不要去。朕很快就回来。”慕容元策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若倾城颔首,“是。臣妾会守在宫里,等皇上回来。”

会心一笑,慕容元策转身出门。

若倾城的笑在房门关闭的瞬间敛下,眉目间升起的是无尽的愁结。轻叹一声,心中不安至绝。连萧漠南都被传唤入宫,想必眼下的情势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除非皇帝已经不相信任何人,否则绝不会启用不理政事的萧漠南。

兄弟之诺

若倾城的笑在房门关闭的瞬间敛下,眉目间升起的是无尽的愁结。轻叹一声,心中不安至绝。连萧漠南都被传唤入宫,想必眼下的情势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除非皇帝已经不相信任何人,否则绝不会启用不理政事的萧漠南。

眸色流光微暗,不知道弄痕身在何处,现下可否周全?

那司马逸他……

对司马逸所有的寄托与想象,都在那个锦盒之中。好在有弄痕保管,若倾城也能放心安然,不必成日悬心。

算了,且不管以后怎样,如今最要紧的是腹中的孩子能平安出世。要知道,还有苏流云虎视眈眈,栖凤宫那一双双眼睛,可是从未放过自己。正了颜色,若倾城重重吐出一口气,眸色微冷。这次,她就算拼尽全力,也不会让人伤她的孩子分毫!绝对不会!

萧漠南已经等在春风殿的书房内,容色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

“微臣参见皇上。”萧漠南施礼。

“平身吧!”慕容元策走进来,挥手便合上大门,窦辞年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进入。

待坐定,慕容元策才道,“此处没有旁人,你也不必拘礼,权当是兄弟之间的和睦之情,勿要惦念君臣之分。”

萧漠南颔首,“是。”语罢,顾自坐下,依旧垂眉顺目。

长叹一声,慕容元策看着他,“外头发生了何事,想必你比朕更清楚。”

“皇上是指英王秘密来朝之事?”萧漠南虽然不理朝政,但不是眼瞎耳聋之辈。手下的能人异士有多少,至今无人说得清。

“朕想知道,英王如今身在何处?”慕容元策直奔主题。

看了皇帝一眼,萧漠南知道已然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可否容微臣探查一番?”

“好,朕给你时间。”慕容元策的语气有些沉重,“如今除了你,朕确不敢再信任何人。宫里多少耳目,朕心知肚明。”

“皇上的意思是……”萧漠南神色微微紧张。

冷笑几声,慕容元策颇有深意的望着他,“别人不知道,朕却不得不晓。否则哪日被人杀了,也是冤枉至绝。你也当心些,大抵各方势力都会按捺不住。换做是朕,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必然也不想错过。”

眉色一沉,萧漠南浅浅施礼,“微臣明白。”

“靖王府已经先行动了起来,如今靖王业已开始调度兵马。连平阳王府都在调遣军士回朝,便可知朕已经四面楚歌。”慕容元策说得淡定,听在萧漠南耳里却惊心动魄。

“靖王爷与平阳王?”萧漠南一顿,这两者都是不能惹的主。

只是靖王爷慕容元楹看上去一贯的低调,怎么也会……

慕容元策斜睨他一眼,笑得轻蔑,“怎么,你没想到靖王也会参与其中?”

仿佛被看穿,萧漠南微微颔首,“微臣该死!”

“靖王一贯擅于掩藏自己,没有十分把握是绝然不会出手的。他不似平阳王张扬,向来城府颇深。莫怪你不敢置信,想必朝中忠心于朕的大臣们,也不会相信的。但事实就是事实,并非人力可以更改。靖王早晚要出手,而且还是大手笔!”慕容元策说得言辞凿凿,胸有成竹。

“请皇上示下。”萧漠南心惊。

眸色微转,慕容元策笑得冷然若霜,“朕现在要你做两件事。”

“但凭皇上吩咐,微臣万死不辞。”萧漠南扑通跪地。

“一,尽快找到英王下落,决不能教英王落在任何一路兵马手里。二,不许靖王府与平阳王府有一丝一毫的牵连,断断不能让他们联手。”慕容元策眸色如雪,掠过冰冷的的寒意,“唯有这样,朕才有胜算。”

萧漠南抬头,“微臣领旨。”

找到了司马逸,才能安稳住云国的兵马;也唯有找到司马逸,才能让慕容元楹与苏城池断了联系,没有机会合作。慕容元策心知肚明,一旦两方联手,势必强强相合,他的胜算微乎其微。

“起来吧!”慕容元策幽然。

沉默了良久,慕容元策与萧漠南谁也没有再开口。

许久,慕容元策才直视萧漠南一贯垂着的眼眸,轻浅一笑,“可否容朕为你一事?”

“微臣一定如实回答。”萧漠南的心里咯噔一下。

“为何你迟迟不婚?”这样的问题着实教萧漠南顿住,他没想到慕容元策忽然有此一问,当即愣在当场。

脑海里是若倾城嫣然回眸时的浅笑,还有那夜御花园,落泪饮酒的女子。这样一个眼里带着哀伤,内心却坚强得令人心疼的女子,教他刻骨难忘。眼底的光颤了一下,萧漠南不禁略带苦涩的笑了笑,“皇上明察,微臣誓愿为长姐守孝三年,故而无意于此。何况,微臣觉得现下的生活很好,一个人,无牵无挂,没有负累。”

没有负累?是吗?那为何还会有心动?为何还会有心痛?那挥之不去的影子,何尝不是牵挂?

慕容元策触及他躲闪的眸子,也不想继续追问,只是想到了自己。不禁有些感慨,有些心酸,“各人自有断肠事,菩提树下何须明。但愿来生换执手,回眸一笑又见卿。”

萧漠南没有说话,心头颤了颤,很疼。

“答应朕一件事。”慕容元策眼神坚定。

“皇上请讲。”忙敛了心神,萧漠南垂下头,躬身施礼。

视线远眺,慕容元策扳直身子,容色微戚,“若然朕无法控制大局,若然一切超出朕的预料。答应朕,无论如何带夕贵妃离开,务必护她们母子安全。”

“皇上?”萧漠南一怔。

“答应朕!”慕容元策的眼神瞬间暗淡无光,“就当朕以兄弟之情恳求你。”

重重颔首,萧漠南深吸一口气,“微臣遵旨,必不负皇上。”

“如此,朕再无后顾之忧。”慕容元策笑得微凉,眼底闪烁着湿润的晶莹。多年前,他曾视她为无物,多年后他百般凌辱,几度置她于死地。可是现在,他却将她置于性命之上,江山之巅。其中的落差与纠葛,谁人知晓?

若倾城不会知道,当她说出那一句,不会成为他的威胁时,他是怎样的痛彻心扉。那一刻,他多想亲口告诉她,她从来不是他的威胁。她只是他心中的那个人,永远站在那里,从不是替代而是永远的无可取代。仅此而已!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她要的,你给不起

若倾城不会知道,当她说出那一句,不会成为他的威胁时,他是怎样的痛彻心扉。那一刻,他多想亲口告诉她,她从来不是他的威胁。她只是他心中的那个人,永远站在那里,从不是替代而是永远的无可取代。仅此而已!

可是他不能说,因为一开口,她的身份就会被揭开,前尘往事就会成为他们之间无可跨越的鸿沟。他不忍,也不愿。所以他们之间,一个佯装不知,一个佯装不识。可是无论哪一种,都累得筋疲力尽。

司马逸坐在密室里,失神的望着桌案上的白纸,烛火下,那些过往的记忆缓缓浮现。他只要修书一封,云国的军队就会大举入侵,到时候生灵涂炭,又是一场浩劫。仍然记得,若倾城听闻他是云国英王时那一闪即逝的不屑,如今他才明白,那不是不屑,是怨恨。

“倾城,若知道那是你的国度,本王绝不会举兵践踏。”司马逸心痛如绞。是他与慕容元策联手,毁了本该属于她的繁华,毁了她原有的生活。除了慕容元策,他才是她真正该恨的头号元凶。

如今,他又要让悲剧重演,她还会原谅他吗?

可是倾城,若本王不这么做,你又该如何脱离这样的纠缠与折磨?

纤长的手微颤着拾起狼毫,沾上漆黑的墨水。也许,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也许真的没有后路可退。为了倾城,他唯有一搏。

白纸黑字,铿锵有力。一纸行书龙飞凤舞,只是落笔收笔见,溢开丝丝情节,仿佛不舍,又好似坚决。

放下笔,司马逸的心情何其沉重。

蓦地,室外响起刀剑撞击之音。司马逸还不待回神,耳边便传来石门被打开的声音。下一刻,颈上一凉,顿时眼前一黑。

破旧不堪的佛像,杂乱无章的稻草。寂静的午夜,寂静的破庙,沉睡的男子,哀伤独立的佳人轻叹。

“你醒了?”弄痕转身,无温的望着从稻草堆上醒转的司马逸。

“是你?”司马逸腾然起身,脖颈处传来阵阵酸麻,脑子晕晕得极为难受。

弄痕斜睨他一眼,满脸的不屑一顾,“若不是为了你的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会如此费心救你出来?”

“你说过,你是皇帝的人。”司马逸森冷凝眸,嗤然冷笑,“本王就算死,也不会随你回宫!”

“你就这么恨皇帝?”弄痕邪冷。

司马逸恨然,脖颈间青筋暴起,“他杀了倾城,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弄痕冷剑出鞘,直指司马逸的眉心。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王绝不屈服。”司马逸一身傲气不减,眉目间的桀冷无与伦比。

冷冷的干笑几声,弄痕的脚踩在稻草上,发出惊悚的声响,“ 不错,像个敢担当的人。可是,你以为这样做就是为倾城好吗?凭你是谁,大肆杀戮就能换回以往的倾城吗?痴心妄想!”

司马逸狐疑的望着弄痕,“你知道倾城在哪?”

一声冷哼,弄痕眼神轻蔑,嘴角扬起清冽的冷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怎样?与你何干?”

“倾城在哪?”司马逸疯似的冲上来。

弄痕眉头一蹙,纵身一跃,登时落在司马逸身后。长剑抵在他的脖颈上,只差分毫便能见血。傲然伫立,弄痕无温凄寒,“你现在才想起倾城,会不会为时过晚?这样的惺惺作态,未免令人不齿。”

深吸一口气,司马逸没有转身,也没有反抗,“只要你告诉本王倾城在哪,你要什么,本王都会满足你。”

“你是指这个吗?”弄痕将白纸黑字丢弃在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司马逸要调兵入侵的意思,百万虎师,得令夺城。

“你可知道,多少人想要这个而不能。”司马逸冷然。

弄痕嗤冷,“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爱倾城,要保护倾城,却不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倾城是亡国公主,历经朝代更替,岂会愿意你们再起兵戈,生灵涂炭。亡国之痛,你们又有谁能体会?”

心头狠狠疼了一下,司马逸的眼睛不经意的眨了一下。

长剑咣当一声归鞘,弄痕衣袂翩然。眼睛里闪着晶莹,脑海里满满都是千燎浑身是血的模样。那样浓烈大火,那样焚烧熄灭的生命,“你们手眼通天,权势无比。可是倾城要的,你们谁也给不起。”

“倾城她……”司马逸哽咽。

“是,倾城没死!”弄痕冷眼看他,惯有的冰冷,“如果你挥兵入朝,那么她真的会死。”

司马逸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你说什么?”

“有些痛,只能痛一次。倾城没有第二条命,堪与承受亡国之痛。”弄痕说得很轻,却很疼,连带着自己的心都跟着抽搐,“我知道你是云国英王,我也知道你有多大的权力,可是你想过倾城没有?你甘愿付出,但倾城未必愿意承受。她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璧人,从来不是至尊荣华。”

五指紧握,司马逸的眼角溢出泪来,“倾城她,还好吗?”

“心死之人,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弄痕低头苦笑。

“本王想见她一面,烦劳姑娘……”

“相见不识,你会更难受。”弄痕没有告诉司马逸,若倾城易容之事,因为没有必要。看着一改桀骜,低声下气的司马逸,弄痕不是没有心软。只是她明白倾城的心思,明白她所谓的情有独钟。看眼前的情势,要想宁静生活,怕是不易了。

弄痕所能做的,唯有减少若倾城的困扰,尽量不让旁人打搅她的生活。

“她……忘了本王?”司马逸眼里噙泪,重重的喘息。

“若是能忘,她会更好过些。”弄痕轻叹,“英王,你若真心为倾城着想,切莫大兵犯境。倾城历经苦楚,再也不想看到兵临城下。你也不想有一日,与倾城刀剑相向吧!”

“不!”司马逸陡然泪落,“本王断不会伤倾城分毫!绝对不会!”

“谢谢。”弄痕凄楚一笑,看着司马逸将一纸书信撕得粉碎。纷纷扬扬的碎片,好似纷纷扬扬的一生,碎了,也要尘埃落地。

突然,弄痕眉色一敛,骤然怒视门外,一生暴喝,“谁?出来!”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一个人的孤寂

“谢谢。”弄痕凄楚一笑,看着司马逸将一纸书信撕得粉碎。纷纷扬扬的碎片,好似纷纷扬扬的一生,碎了,也要尘埃落地。

突然,弄痕眉色一敛,骤然怒视门外,一声暴喝,“谁?出来!”

话音刚落,四周哗然巨响。门窗碎裂,屋顶破出无数洞,黑衣人黑压压的涌进来。明晃晃的刀剑何等刺眼,外头的月光从顶上泄进来,格外冰冷。 风,越发凄寒,带着呼啸的声音从耳鬓间划过。

一缕青丝垂落眉间,弄痕冷魅伫立,长剑在手中嗡声长鸣。

耿东旭从人群后走来,目色如霜,恨不能剁碎了弄痕。要知道,独一女子闯入密室,竟将他精心设置的防备顷刻间瓦解得四分五裂,心中的羞耻和恨意,该用千刀万剐来替代。冷眼看着恍若冰铸的弄痕,耿东旭眯起危险的眸子,“是你劫走了英王?”

“哼,凭你是谁,也配与我说话?”弄痕嗤冷。

“你!”耿东旭怒然,“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长剑一横,弄痕笑得轻蔑,“你也不问问,英王愿不愿意跟我走!”

耿东旭的视线陡然落在傲然伫立的司马逸身上,随即躬身施礼,“王爷,我家主子请您回去。”

“既然本王在这,就不劳平阳王担心。本王很好,却不想再回去。”司马逸冷然。

“王爷别忘了,您与我家主子的交易。”耿东旭皮笑肉不笑。

“交易?”司马逸越发冰冷,“本王从不觉得,倾城是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本王不会任人鱼肉,更不会被人利用,枉做小人反倒害了倾城。”

弄痕笑得清冷,看着耿东旭的笑一点点黯下去,面皮越发青紫。眉色一敛,扫一眼里三层外三层的黑衣人,丝毫不放眼里,“你可听清楚了,英王不愿随你回去。现在,马上,立刻滚!”

“是吗?”耿东旭直起身子,一脸杀气,“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能敌多少?”

“弄痕姑娘?”望着虎视眈眈的黑衣人,司马逸不免有些担忧的望着孤身作战的弄痕。毕竟是个女儿家,再高深的武功也抵不过车轮战术的疲乏。女人,到底精*力有限。

耿东旭的笑骤然凝住,不觉脱口而出,“你是独孤弄痕?”

闻言,弄痕斜睨他一眼,“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电闪火石间,弄痕的长剑已经划开周旁黑衣人的脖颈,顷刻间鲜血喷涌,霎时染红了地上的稻草。纵身一跃,长剑划过夜空,凌厉的剑法,锋利的剑锋,宛若地狱的勾魂使者,所到之处残肢断臂。

如今的弄痕,心无尘杂,出手越发阴狠。

如果这些人知晓,无极山庄庄主千燎便是死在弄痕手里,只怕早已逃之夭夭,不敢再在弄痕眼前逗留片刻。可惜,弄痕不会教任何人知道《天意诀》的秘密。出神入化的左手剑,只能用来清理门户,绝不能教外人知晓。

长剑穿过黑衣人的胸膛,瞬时将那人破开两半,剑锋森冷,霎时又让身后来袭的黑衣人身首异处。

许多人会因为鲜血而红了眼,因为有欲*望。当心里的魔战胜了理智,人就会陷入疯狂,疯狂的做一件事。疯狂的杀人,疯狂得连自己都忘了是谁。但弄痕不是,即便杀再多的人,她还是她,独孤弄痕。即便双手染满血渍,内心深处依旧清晰无比。

有时候,她宁愿自己疯狂,至少那样能忘掉千燎的死,忘掉自己的剑,穿过他身体的一瞬间。

弄痕的剑,极快,极准。绝不会给人任何还击的机会,这是杀手的准则。

当冰冷的剑刺穿最后一个黑衣人的眉心,黑衣人在弄痕面前缓缓躺下,双目圆睁,血涌如潮。弄痕冷剑环视,确认无一人生还,这才冷剑归鞘。蓦地,心里咯噔一下,惊叫一声,“坏了!”

耿东旭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连带着失踪的还有远远站着的司马逸。

目色霎时如血,难抑心中愤恨。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动心思,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寒光掠过,长剑砰然归鞘,于死寂的夜里发出惊悚之音。

跨过堆积如山的尸体,弄痕面无表情的走出破庙。

外头风声萧瑟,空无一人,唯有荒原的风不断掠过枯黄的地界。

俯身蹲下,弄痕就着月光查探四周是否留有痕迹。寻人,亦是她的一技之长。起身,嘴角展露轻蔑的冷笑,目光如月清冷。

蓦地,小腹传来轻微的抽动,弄痕不由的蹙了蹙眉。

莫非方才用力过度所以动了胎气?纤细而苍白的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眉目瞬间温暖如春,不禁低头呢喃,“孩子,莫怕。待娘亲处理好一切,便与你一起归隐山林,好不好?到时候,娘与你,守着你爹,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会分离。”

抬眼间,已是泪眼朦胧。

真的不会分离吗?那为何如今独剩一人 ?'…fsktxt'荒原漫漫,一人独行萧瑟?

深吸一口气,弄痕握紧手中的冷剑,心头鲜血淋漓。微微昂起头,又是一朝明月圆,月相似,人已非,何用?

千燎,明月尚且每月圆一回,你我却再也没有重逢的机会。你说你不会恨我,可是现在,我却开始恨自己。如果那一剑……如果没有那一剑,也许我们不会落得天人永隔的地步。而我,也不会想你想到痛彻心扉。

顷刻间,泪如泉涌。

弄痕任凭泪水将自己淹没,一人持剑,独走荒原。她此刻的身子,已经经不得再动用过多的功力,否则就会危及腹中骨肉。她不敢,平生头一次,心生惧意。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世,保住他们的孩子。

谁也不会明白,一个人走在冰冷的月光里,哭着想着鲜血淋漓的画面,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压抑的哭声,恍若原野的风,徘徊不去,闻之肝肠寸断。

可惜,世间没有也许。

耿东旭架着马车在车道上飞驰,司马逸被敲晕在内,不省人事。

突然之间,万箭齐发。锋利的箭矢旋转飞速,如雨般射向马车,只需片刻,就能将马车射成马蜂窝。

眸子骤然瞪大,耿东旭一声惊呼,瞬时跃下马车就地翻滚。长剑出鞘,狠狠砍向来袭箭雨。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爱,你没有资格

突然之间,万箭齐发。锋利的箭矢旋转飞速,如雨般射向马车,只需片刻,就能将马车射成马蜂窝。

眸子骤然瞪大,耿东旭一声惊呼,瞬时跃下马车就地翻滚。长剑出鞘,狠狠砍向来袭箭雨。

长箭刺穿耿东旭的胸口,鲜血从箭尖不断滴落。猛然蹙眉,耿东旭瞥一眼着插满箭的马车,陡然身驾轻功,勉力逃离。

不远处,乔律明现身走出黑暗。身后弓箭手收弓待命,一个个都是百发百中的神箭手。长袖一挥,乔律明冷然,“去把人带回来。”

马车被万箭射中,却没有一支箭刺穿车身,可见弓箭手射箭时都是把握好力度的。旨在逼退耿东旭,无异杀人。若非慕容元楹暂时不想与苏城池撕破脸,耿东旭早已是万箭穿身,岂能全身而退?那胸口一箭,算是对苏城池劫走司马逸的警告与惩罚。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自然,等司马逸醒转,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还是那个院子,还是那个房间,唯独不同的是,慕容元楹加重了守卫调度,门里门外都是强装精悍的家丁。司马逸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是官兵,而非普通家丁这么简单。

雅致的花厅里,慕容元楹悠闲惬意的品着香茗,今日的阳光很好,照在人身上和煦温暖。外头的风,有些凉,慕容元楹却毫无寒意,容色淡定。

只抬头看了司马逸一眼,慕容元楹的脸上仍是惯有的从容,“你醒了?”

冷冷坐下,侍女随即奉上一杯温暖的香茗。晾得刚刚好,气愤热,入口甘香。司马逸品了一口,不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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