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是吗?”一声清澈而冰冷至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抹鬼魅般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带着地狱般的色彩与肃杀之气。

他不该觊觎本王的女人

“是吗?”一声清澈而冰冷至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抹鬼魅般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带着地狱般的色彩与肃杀之气。

司马敬的视线狠狠落在由远及近的男人身上,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杀了他的弟弟,毁了云国所有的希望。正是这样一个男人,现在还想带走他的女儿,窃取云国的江山。心,恨之入骨,司马敬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慕容元楹!”

眉目森冷,慕容元楹毫无顾忌的站在司马敬跟前,扫一眼空空荡荡的寝殿,“国主有何吩咐?”

“本王要杀了你!”司马敬切齿,目色如血。

“白日里,你有的是机会,只是现在……”慕容元楹缓缓走进,轻蔑耸肩,“你自己看看,这里所有人都被支开,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人来的。国主,如今局势已明,你还要做垂死挣扎吗?”

“你!”简单的几句话,却叫司马敬骤然打了个冷战,心里浮起不安的冰冷。

慕容元楹已经坐在床沿,笑得这样骄傲,这样的目中无人,这样的冷漠无情。视线都斜睨司马敬一眼,慕容元楹沉下容脸,“你就不想亲口证实,司马逸是否本王所杀吗?”

司马敬脖颈间青筋暴起,“到底……是不是你!”

“是!”慕容元楹目露凶光,“司马逸是本王杀的,那支箭,就插在他的心口。任凭萧漠南有天大的本事,亦是回天乏术。”

“为何?你为何要杀他?他与你八拜之交,想你身处云国之际,英王待你亲如手足,想不到你竟狼心狗肺,做出这样不仁不义恩将仇报之事!”司马敬激动得浑身打颤,话刚说完,登时一口鲜血喷出,身子晃了晃,重重靠在床柱上,气息奄奄。

“因为他该死!”慕容元楹瞪大眸子,恨意阑珊。

司马敬不敢置信的望着慕容元楹突如其来的转变。

“他不该觊觎本王的女人!”慕容元楹切齿,一想起司马逸为了若倾城而奋不顾身舍命的模样,他便恨之入骨,“知道司马逸为何偷偷返回大毓吗?不妨告诉你,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只有本王才配拥有的女人!”

“你、你说什么?”司马敬仿佛早有所料,却一直得不到真实的答案。垂下头,宛若自言自语般,司马敬不断摇头,“本王早该想到,那年他回国后,一直魂不守舍。原来,原来他……”

“不错!司马逸动了心思!你可知道,那个女子到底是何人吗?”慕容元楹的眼神忽然变得极为可怕,犹如吃人的老虎,带着嗜血的残忍和痛恨。声音低沉,带着愤怒的低吼,“她是大毓皇帝慕容元策最爱的宠妃,当朝皇贵妃!哦,对了,当时她还只是个小小云嫔。一曲百鸟朝凤舞,换得英王心动垂帘。也莫怪英王多情,连皇帝都视如珠宝的女子,国主该明白会有怎样的绝世。”

“竟然、竟然是大毓皇帝的宠妃……”司马敬赫然抬头,“你为何要告诉本王这些?”

慕容元楹徐徐站起身子,笑得无温凄寒,“因为……”他慢慢俯下身子,伏在司马敬耳际,阴阳怪气的低语,“你会死!”

话音刚落,司马敬的瞳孔霎时瞪得犹如铜铃一般,低头的瞬间,他看到慕容元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此刻,匕首已经没入自己的身子,鲜血止不住从伤处涌出,顷刻间染红了床褥。

“你、你……”司马敬整个人像风吹的稻草,缓缓倒下去,重重仰卧在床,只剩下呼出去几口气。

漠然拔出匕首,锐利的刀口还在淌血。慕容元楹面无表情,“本王早就料定萧漠南会进宫,所以刻意留心。没想到,萧漠南果真来了。只是……国主你不该相信他,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

司马敬胸口的鲜血如潮喷涌,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撑着最后一口气忽然大笑了几声,“就算、就算没有萧漠南,你也早就、早就下定决心杀、杀本王,难道、难道不是……不是吗?”

“没错!”慕容元楹笑得犹如鬼魅般,眼底透着晶亮的光泽,隐隐如禽//兽般森冷,“你若不死,本王如何能执掌云国朝政,如何能动用云国的兵力反败为胜?司马敬,到底是你太天真还是太傻?如果你一早杀了本王,也许今日躺在这里的就不会是你。”

“就算、你杀了本王,你也休想、休想……”司马敬的眼神开始涣散,眼皮止不住打颤,却仍有游丝般的气息撑着。

“是吗?”慕容元楹不紧不慢的从怀里取出一掌黄绢,缓缓在司马敬眼前铺开来,“看清楚,这是什么?也教你死得瞑目!”

骤然间,司马敬怒目圆睁,似哀怨,似愤怒,更多的是绝望!

手,重重垂下,登时没了气息。

看一眼死不瞑目的司马敬,慕容元楹若无其事的收好黄绢,随手将带血的匕首丢弃在地,眉目冷至极点,“若你不是如此固执,本王原也不想杀你。奈何你已知晓真相,留下你,势必成为祸害!到底欠了你们司马家,到了地下遇见司马逸,权且替本王说声对不起罢!”眼帘微微垂了一下,慕容元楹幽然轻叹。

其实,他不想双手染血,奈何时局所迫,他亦身不由己。

“父王?”一声惊呼,司马玉容疯似的冲进来。乍一见司马敬浑身是血的躺在床榻上,司马玉容脚下一软,登时跌跪在床前,失声痛哭,“父王?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

蓦地,司马玉容一下子揪住慕容元楹的胳膊,“是你?是你杀了我父王?是不是?是不是?”

慕容元楹面不改色,冷冷的注视司马玉容煞白的脸,“如果你不想让自己死得很难看,最好现在就给本王闭嘴!”

仿佛被震住,司马玉容望着突然变得极为陌生的男子,整个人呆若木鸡般僵在当场。

“只要国主的死讯传出去,本王保证,明天早上你就会站在云国的刑场上,等着身首异处!”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狠狠掐起司马玉容精致的下颚,眸色如血凄寒。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谋的是江山

“只要国主的死讯传出去,本王保证,明天早上你就会站在云国的刑场上,等着身首异处!”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狠狠掐起司马玉容精致的下颚,眸色如血凄寒。

一松手,司马玉容重重跌倒在地,目光凝滞。

慕容元楹绝傲伫立,自上而下冷看光环尽卸的女子,面上没有丝毫怜爱,“你可知道走出这个大门,有多少人等着你父王死?等着你死?”

司马玉容愕然抬头,止不住颤抖,不敢置信的望着慕容元楹神祗般骄傲的容色。

“从此刻起,你给本王记住,杀你父王的是萧漠南,是大毓朝的护国公,并非本王!明白吗?”慕容元楹无温低吼,温热的气流吹过她的耳际,却一直冷到了心底深处。

熟悉的手抚过她美丽的脸庞,那一刻,司马玉容看到属于慕容元楹的无情。眼底一掠而过的杀意让她止不住打了个冷战,唇齿都有些微颤。手,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滑至脖颈处,突然间,她感到冰冷的窒息,他已用力扼住了她的颈项。

他要杀她?

还不待她挣扎,慕容元楹却出人意料的松开了手,仰面轻笑。爽朗的笑声听在司马玉容耳里,格外刺心。她一动不动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幻想着血色的匕首刺入父亲胸口的惨状,顷刻间泪如雨下。

猛然间,慕容元楹捧起她梨花带雨的面孔,嘴角扬起轻蔑的笑意,一如床榻上那个温柔的男子,“从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会与你生死相依。”

“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父王?”司马玉容泪眼迷离。

慕容元楹的笑,凝在当场,“如今还有问清楚的必要吗?”眸色一敛,慕容元楹轻轻搀起司马玉容,将她温柔的揽入怀中,口吻轻柔绵延,“本王说过,国主是萧漠南杀的。你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本王怎舍得教你失去父亲,教你难过?本王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想要保护你。你可知道,现在的云国一个个都等着抢夺你父王的位置。如果没有本王保护你,很难想象你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折磨。你可知道,但凡你损伤分毫,本王都会痛彻心扉。于你,本王倾注了全部,如何舍得你难过?”

这样的甜言蜜语,司马玉容如何逃得过?这样的温柔至极,她怎舍得放弃?司马敬已死,就算她纠结其中又有何用?难过是一时的,但慕容元楹的话却是实实在在要面对的问题。一旦外头知晓司马敬的死讯,各方势力一定会乘机而起,到时候她这个公主……

小心的拂去司马玉容脸上的泪水,慕容元楹的吻无声无息的落在她的额头,“听着玉容,按本王的话去做,或许你我还有一线生机。”

司马玉容抬头看他,这样俊俏的容脸,这样神情的回眸,这样温暖的话语,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神使鬼差的,司马玉容重重点头,泪如泉涌。

“照着你父皇的笔迹拟旨,明日你我成亲,齐邀各文武大臣务必入宫参贺。剩下的,便教给本王处置。本王保管你安安稳稳的坐上皇后之位,不教你父王的百年江山落入他人手中。本王不要三宫六院,以后的云国后宫,独尊你司马玉容一人!”慕容元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这样的小心,这样的温柔刻骨。

“你真的要娶我?”司马玉容望着床榻上鲜血淋漓的司马敬,泣不成声。

慕容元楹用指尖轻点她的鼻尖,“傻瓜,本王非你不娶,你连这都要怀疑吗?”

紧紧抱住慕容元楹,司马玉容忽然放声痛哭,“父王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再也不能没有你!楹哥哥,不要离开我,答应我,永远都不可以不要我!”

“好!本王答应你!”慕容元楹抱着她,眼底掠过一抹彻骨的寒意,“此生绝不相负。”

司马敬的尸身被禁在寝殿,对外司马玉容宣称养病。一纸圣谕,一场急促的婚礼,一场莫名其妙的下旨朝贺。

谕:

本王身感不适,怕时日无多。今有半子慕容氏堪为托付,故而许配公主,赐以厚恩。待朕百年,承继大统,然必得册玉容公主为后。婚期匆忙,意在为本王冲喜,值此普天同庆,一扫前事阴霾。特谕百官来朝,文武来贺,任何人等不许推诿。违者,以忤逆论处!

一时间,整个云国皇宫锣鼓喧嚣,鞭炮齐鸣,红绸漫天,好一派喜庆氛围。

望着梳妆镜里泪痕未干的自己,司马玉容只觉得憔悴,只觉得好想哭。父王惨死,她却不能发丧,还要与人成亲。这样的不孝,哪里尽到女儿的本分?奈何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就像慕容元楹所说,性命攸关,她不得不为之。

敛了容色,司马玉容冲着身边的婢女喜儿道,“戴上吧!”

喜儿颔首施礼,将象征着最高荣誉的凤冠戴在司马玉容的头上。珠帘垂下,美丽的容颜若隐若现,教人看不清真实的表情。行动间,珠翠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记记敲在司马玉容的心头。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想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场面。她唯一清楚的,再过不久,司马敬的死讯会传出去,而那时,她已是慕容元楹的妻子。以正大光明的身份,与他站在一起,并肩天下。

喜儿与喜婆一左一右搀着司马玉容,缓缓朝着天坛走去。进入那里,是整个云国的最高荣耀。

拾阶而上,红色的喜服耀眼夺目。长长的裙摆逶迤拖地,在寂静的天地间发出细碎的声响。左右两侧齐聚文武百官,一个个交头接耳,冷眼看着急促到不能再急促的,云国公主的婚礼。何况,没有君王到场,怎么能算公主出阁之礼呢?

心,颤了颤,司马玉容越走越心虚。

蓦地,一双温暖的手不失时机的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暖透人心的温度。抬眼间,却是一袭红色喜服的俊色男子,眉目间蕴着无限江山风情。嘴角勾勒出摄魂的弧度,阳光下,这样迷人,这样倾世。

宫变

蓦地,一双温暖的手不失时机的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暖透人心的温度。抬眼间,却是一袭红色喜服的俊色男子,眉目间蕴着无限江山风情。嘴角勾勒出摄魂的弧度,阳光下,这样迷人,这样倾世。

并肩而立,仿佛天下便在脚下。

裕亲王上前,厉声高喝,“国主未至,你们何为为凭?这般成亲岂非儿戏,难道当咱们都是傻子瞎子吗?国主呢?国主何在?”

司马玉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视线紧紧落在慕容元楹身上。

只见慕容元楹上前一步,面不改色,“裕亲王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怎么,国主不在,你便可以这般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吗?”

“放肆!本王的作为何时轮得到你这黄口小儿评论?你不过就是大毓赶出来的狗,一条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仗着自己有点手段,不知做了什么下三流的事情,哄得国主将公主下嫁与你!告诉你,在天下人面前,你兴许是未来的驸马,但在本王眼里,狗屁不是!”裕亲王指着慕容元楹的鼻子,破口大骂,狂妄至极丝毫不将司马玉容与皇室放在眼里。

裕亲王是司马敬的表叔,于司马玉容,是表叔公。

此刻,司马玉容泪眼盈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知道,司马敬身死,她心知肚明,可是天下人文武百官不知啊!

慕容元楹面色一沉,“看样子,裕亲王对晚辈是十万个不满意。”

“何止不满意,似你这般谋逆之臣,理应腰斩于市以儆效尤。如今国主大恩,肯赦你进入云国之境已是皇恩浩荡。你竟异想天开要取我云国公主,却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裕亲王高声叫嚷,底下百官已经是交头接耳,话语纷纷。

要知道,裕亲王乃是三朝元老,又掌管云国兵部,多少将员皆出自其门下。于武将这般,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只要裕亲王跺跺脚,云国的江山都要抖上一抖。于司马皇室,裕亲王堪称老者,辈分极高,大有一言九鼎之意。

除了司马敬,裕亲王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扫一眼开始陷入混乱的局面,慕容元楹一声冷哼,“怎么,你们跟裕亲王也是一样的心思吗?”

话音刚落,四下陡然一片死寂。

裕亲王张扬惯了,更是来了气,“慕容元楹,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着你在这里颐指气使?来日你若有本事,真做了云国的主,再来发号施令!”

“不必来日了!”慕容元楹冷眼斜睨,自袖中取出一纸黄绢,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司马敬的遗诏。

谕:

慕容元楹临危受命,本王自知不起,故传位于慕容元楹。即日起,传慕容元楹为云国之主,册公主司马玉容为王后,同尊九五。文武百官,司马皇室见诏如见本王,皇天后土不得有违。忤逆者以叛国罪处,三族祸连。

落笔处,司马敬三个字极为刺眼,那代表着至高无上皇权的玉玺,不偏不倚的落在上头。

太监刚刚宣读完圣旨,裕亲王腾然怒起,“竖子狠毒,你们竟想谋夺我云国江山!快叫司马敬出来见本王!快点叫司马敬出来!”

“叔公爷怎可直呼我父王的名讳!”司马玉容的身子微微颤抖,眼泪噙着,不敢落下来。

“怎么,难道要看着我云国的江山落入外姓人之手,本王也要任由你们胡作非为吗?”裕亲王气的直发抖。

慕容元楹上前一步,“圣谕遗诏在此,裕亲王难道还不跪下接旨?”

一语既出,底下文武悉数跪地,顿时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什么万岁?”裕亲王怒视慕容元楹,暴喝一声,立刻去夺圣旨。

左右侍卫忽然上前,竟出人意料的帮着慕容元楹按住裕亲王,跪在地上。裕亲王怒声抬头,“你们要做什么?本王是裕亲王,你们敢!”

突然间,不远处跑来一个太监,边哭便跑,甚至可以用连滚带爬来形容。在众人惊惧的目光里,太监扑通跪在司马玉容跟前,“公主不好了,国主……国主驾崩了!”

霎时举国同哀,百官跪地,凄声高呼,“国主……”

裕亲王的目光敛了一下,骤然狠狠落在慕容元楹的脸上,“是你!是你们杀了国主?一定是你们害了国主!一定是!”

司马玉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险些跌倒,所幸慕容元楹扶得快。

一把揽过司马玉容在怀里,慕容元楹终于愠怒,“裕亲王休要血口喷人,公主乃国主至亲,岂会心生歹意谋害生父?裕亲王这般言语,莫不是要陷公主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地?裕亲王,你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你想借此谋夺云国江山?”

底下一片哗然,裕亲王狂佞人所众知,却没有人敢这么跟裕亲王说话。由此看来,这个慕容元楹的确是个狠角色,至少比之司马敬更有魄力。狂妄的人,张扬久了,难免会有人等着看你的笑话,看你的下场。

“放肆!本王乃是亲王,你凭什么……”

不待裕亲王说完,慕容元楹骤然牵起司马玉容的手,傲然伫立百官之前,“就凭本王乃现任国主,云国至尊!”话音刚落,忽然一阵急促而繁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顷刻间,重兵把守,将整个天坛围得水泄不通。兵刃绽放着瑟瑟寒光,倒映着每个人的心惊胆战。

裕亲王好似突然醒悟,“你们……你们要造反?”

“错!”慕容元楹冷喝,“是你要造反!”视线掠过底下的众人,“方才还有谁与裕亲王一般的心思?”

四下地狱般的沉寂,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周旁站着密密麻麻的侍卫,一个个手持刀刃,仿佛随时都会杀人取命。

“就算你做得了云国之主,你也握不住云国的兵权。慕容元楹,任凭你有三头六臂,休想成事!”裕亲王不甘心,仍做着垂死挣扎。想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硬生生夺了自己觊觎多年的皇位!果然是不甘心!不死心!

“那如果本王有这个呢?”慕容元楹忽然笑得轻蔑,刺眼的黄绢,刺眼的印记赫然呈现在裕亲王跟前。眸子骤然瞪得犹如铜铃般,只是一刹那,裕亲王犹如霜打的茄子,顿时傲气全无。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称王的男子

“那如果本王有这个呢?”慕容元楹忽然笑得轻蔑,刺眼的黄绢,刺眼的印记赫然呈现在裕亲王跟前。眸子骤然瞪得犹如铜铃般,只是一刹那,裕亲王犹如霜打的茄子,顿时傲气全无。

连司马玉容都怔在当场,“这是……是皇叔的印记……”

上面,写着司马逸呈交兵权,托付侄女终身等字眼,顷刻间万籁俱寂。凭着司马逸在民间皇室的威望,这样一张黄绢远比司马敬的遗诏来的更管用。

外头一声鞭炮巨响,乔律明已经带着靖王的军队冲入了皇宫。及至慕容元楹跟前,乔律明叩行大礼,“属下参见新国主,启禀国主,整个皇宫如今已在掌控之中,但凭国主发落。”

一瞬间,裕亲王的脸色宛若猪肝,黑沉而晦暗至极。

司马玉容望着慕容元楹,怔怔的,没有回神。

他却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吻着,眸色如水脉脉,“玉容,你听见了吗?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王后!于这云国的江山里,你便是点睛的一笔,至高无上的本王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心,为之颤抖,司马玉容忽然抱着他,几近失声痛哭。

大军围城,慕容元楹凭着两道黄绢强制登位。龙袍加身,帝女在侧,华光万丈。慕容元楹的眼底掠过一闪即逝的疼痛,一直刻进心底深处。

倾城,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站在身边的人,是你!因为我想娶做妻子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人!

司马敬薨,举国哀痛,大丧三日。

裕亲王当场斩于天坛,累及党羽,一概斩杀。司马玉容虽然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身为公主,当然明白慕容元楹这么做的原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倾轧的宫闱,谁也无法逃开杀戮的命运。

终归,还是恢复了平静。慕容元楹以司马敬病逝为由,避开了司马敬的死因,正式成为云国的国主。

“国主?”乔律明匆匆进入书房。

慕容元楹的眸色冷了一下,却见乔律明面色极为严肃,“有弄痕的消息。”

“什么?”两年多的时间,始终没有弄痕的消息,慕容元楹以为弄痕自此消声灭迹,想不到她却自己冒了出来。

“原来她一直在云国边境,难怪我们找不到。”乔律明恨然,“王爷,属下这就派人将弄痕带回!”

“不必了!”慕容元楹冷眼斜睨,面色无温。

乔律明一怔,“王爷的意思是……”

修长的手缓缓抚过掌中的玉珏,慕容元楹眸色如霜,“不必带回来了!”

“是。”乔律明瞬间明白了慕容元楹的意思:杀无赦!

没错,早在两年前,慕容元楹就对独孤弄痕下达了必杀令,今日又何必带回来?一个独孤弄痕,毁了一座坚不可摧的无极山庄。一个若倾城,震撼了一个可以睥睨群雄的男人。可惜,这个男人不是他。至始至终,在若倾城的心里,唯有慕容元策一人!

眸子重重闭上,慕容元楹深吸一口气。乔律明低了低头,缓缓退出去。恰司马玉容走进来,乔律明躬身行了大礼,到底是王后,不似王婉柔般可以轻蔑。

“国主?”司马玉容欠身施礼。

随即换上若无其事的面孔,慕容元楹亲自搀起她,“怎么过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