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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要有希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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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从我丫头上一年级他就没给过我生活费好不好,我是自己养活自己的。弟弟又说:他还有个儿子,孩子上学娶媳妇也要花钱啊。本想把实情告诉弟弟,想想又放弃了。我说真的没什么事情,他说:那你怎么不回家。我说:回啊,我只是想让丫头来这里写几天作业。
后来他就走了。原来弟弟也是挺关心我的。他是在提醒我,已经四十岁了,过了任性的年龄。我可不是很成熟了吗?想当初挨个骂都要哭哭啼啼,现在竟然都哭不出来了。也不愿意给任何人诉说了。诉说的结果只能让事情变的更复杂。
中年人不是不痛苦,不悲伤。成年人悲伤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孩子,其次考虑到的是生存,再次考虑到的是自强。只要是有理智的成年人都不想麻烦任何人。不想看到父母伤心,不想看到别人同情。暂时的低头不代表她原谅了谁,她会更加的发奋图强。直到能掌控生活。
我是一个有自尊的成年人,我不想听任何人的说教,我只想静静的用功。母亲说我跟她见外了,我并没跟她见外,父母对我的疼爱我从不怀疑。我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前几十年我没有好好学习,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现在我不想再浪费一点点时间。
我跟老黑总是吵架,就是因为我不想按他的意愿活着。如果我把看书,码字的时间都用在打扫屋子研究菜谱上,我相信我也会做的很好。可是我是个有理想的人啊?我不想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不想像个佣人似的看着男人的脸色生活。
大家都觉得我的梦想遥不可及,或者是痴人说梦。我就不给大家说这个事情。说了大家又要讥笑我死性不改。我浪费打扮的时间,浪费做家务的时间,浪费看父母的时间。我就是想实现自己的梦想啊。。
既然所有的人都不理解我,我就自己坚持好了,难不成别人说我不行,我就真的不行吗?即使我真的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我也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呀?我按自己喜欢的样子活着不行吗?难道你们说我怎样就怎样才正常吗?口口声声说爱我,如果真的爱我就不能多做一点家务吗?如果爱我就不会那样骂我了。你口中所谓的爱大概只是骗傻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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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善被人欺,驴善被人骑
老黑的姐姐跟我视频,我懒得接,后来她又发微信说去我家跟我起面。我没回复,她又视频,我还是没接。后来回复了一个“哦”,后来他的大姐又给我发微信说要起面。我想了很久,回复了好的。
老黑常常把我说的一无是处,每次过年份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做什么菜总是跟他姐姐商量。真不明白他当初娶的老婆干嘛。跟他姐姐过不是挺好吗?他姐姐每次总说:要过的大气,为了他的母亲要好好的散。
宰一只羊就把一只羊全部煮上,谁要是说留下点肉,她就说:煮上,让大家吃木,过年份就要大大方方的。羊肉的油总是很多,而现在的人最不爱吃的就是油。到最后剩下只能倒掉。而老黑总是听他姐姐的,他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每次干活的时候,我家要突然没了什么,她就笑话我不够细致,不像个女人。要不就笑话我家的碗不好,盘子不好。我常常是活干了很多,气也受了很多。老黑只知道助纣为虐。合着他的姐姐说我的不是。好像家中所有的不是都是我的错。
我们老家过年份的人家也有很多,每家过年份都是量力而行,菜炒的好了,大家就多吃点,菜炒的不好了就少吃些。别人也不会把这当成多大的事情呀。可是嫁给老黑,我怎么觉得过个年份咋就这么累呢?
我连婆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每年却为了她受这么多的累,这么多的气,感觉真是不划算。过年份,要捞油饼,要做一大桌子菜。在捞油饼的时候要洗大净,洗大净之前要洗小净。我常常省略了洗小净,让老黑的家人知道了,不知又要怎样的笑话呢?在我看来这只是无尽的麻烦。
谁生来就是厨子呢?炒不好菜就是莫大的罪过吗?那那些不会做饭炒菜的女人在他们的眼里是不是就该死掉呢?男人难道就没有责任吗?只是站在那里责怪女人就行了。难怪人家找对象不找单亲家庭里的孩子。父母的早亡都是因为不开心呀。不停的生气才会得病呀!
婆婆的年份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头上,老黑的姐姐都是很势力的人,就因为老黑的哥哥常给他们些小恩小惠,就说哥哥嫂子忙呀,你们过就行了。上班的人不能过“乜贴”的。都是儿子,凭什么就要推给我。
我过也行呀,凭什么还要给我受气。说这里不好,那里不行,嫌我没本事,有本事的人你们又惹不起。恨不能钻到人家的屁股里。以后老黑要是再这样砸东西,再这样的骂我,我想我们会真的离婚。。
我恨这可恶的习俗。感觉这就像古代大臣要给皇帝磕头一样的繁琐。明明是活人在这里大吃大喝,却要说是在祭奠亡人。每次因为过个年份不知要“衍生”出多少事情呢?什么给他姨爹带个“乜贴”(钱),给她大姨带个油饼,送客,倒水。家里来好多的人,吵的乱哄哄的,而我还要强打起精神陪着他们,要不又被人家说怠慢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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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
周六早晨跟大姑姐捞油饼,周五晚上我已经洗过大净了,周六早晨,老黑的姐姐在捞油饼之前又去洗小净。捞完了油饼,我开始煮饭,煮好了饭,老黑就回来了。吃完饭他去他市场做生意的姐姐那里拿大桶,煮羊肉必须用大桶。
羊肚昨天下午已经烫掉了,羊肺也用清水透的差不多了。姑子姐和面,我洗锅,和好了面用盆子接了水,开始捏面筋,捏面筋的时候,清水就会变成乳白色,像牛奶一样。捏的有些浓度的时候把水倒在另一个盆子。再接上清水继续捏。
捏上两盆水,面就变成了面筋,再捏水就没多大变化了。大姑姐再把那些乳白色的水灌到羊肺里。灌完那些水,羊肺就变的又白又光滑,这算是成功的羊肺。灌羊肺是个耐心活,要是性子急的人,血水就透不干净,羊肺上面拐弯的那点总有些红,再或者就会有个大水泡。
那个大水泡万万不可扎烂,要是扎烂了,灌面糊的时候,就会往外淌。我在灶头上放好接了水的大锅,把火开到最大。等水沸腾的时候,大姑姐就把羊肺放了进去。大姑姐说一定要水沸腾的时候才能放。
很快的老黑就拿来了大桶,我把羊肉的腿子卸掉,又砍成六七块,之后用清水洗了,一块一块的放到桶里。这个时候已经快一点了。老黑说他很累了,要休息一会,大姐也去休息了。我其实也很累了。但我不能休息,我要等着水沸腾了打沫子。
不然煮出的肉会不香的。打完沫子我躺在沙发上,大姐的孙子和女儿在看电视。吵的我的头好晕。刚要朦胧入睡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老黑的二姐来了。她说:你们都干完了呀,我还说油香等我来了再炸。
接下来就是备菜了。大姐说两个热菜,两个凉菜。一个凉拌鸡,一个羊肉手抓,一个粉汤。一共七个菜,二姐说差不多就行了。老黑又在群里问了三姐该备什么菜。他三姐说一个凉拌牛肉,一个干炸鱼,一个手抓,一个凉拌鸡,两个热菜,两个凉菜。
老黑的三姐去上海了,今天晚上才能回来。我们已经累的要死了,她又增加了两个菜。我还没说什么,老黑的四姐私信老黑,不要买牛肉和鱼了。本来就没人干活,那几个菜就成了。三姐是大手笔的人物,每次过乜贴总说要过的大大方方,不要丢人了,给老妈要舍得散(花钱)。
我其实也不反对她大方,要是她愿意一个人干活的话。她一个人干活又怎么可能呢?干的累的时候就怨别人不够能干。菜谱就按我们的原计划进行了,没人理会她的建议。肉快煮熟了。我跟大姐二姐去买菜,老黑去买鸡,鸡肉好贵啊,涨到了十五元一只,一只鸡就一百多元。
二姐的生意很忙,走在路上电话不停的响,她店里的事情好多啊。后来她说店里来了一车货,她要去看就走了。我跟大姐回到家里都五点了,大姐开始捡菜,我开始给大家煮饭。煮好饭,大姐的儿子儿媳来了。三姐的儿子儿媳也来了,他们都没吃饭。。
幸亏大姐让我多煮些饭,要不又得煮。后来老黑的哥哥和嫂子也来了,吃了点羊肉。洗完了锅,又捡了会菜。她们一直在那里聊着,我却觉得无话可说。想睡觉又觉得不礼貌,就跟大姐的儿媳在哪里没话找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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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的早晨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姐把粉条、粉丝、木耳、米都放在锅和盆子里,说明天早晨早些起来泡上,趁现在想的起来放好,要不然早晨一忙就要误事。二姐也住下了。我是一睡下就睡着了。早晨五点20我突然醒了。
我一看手机,赶紧去厨房把粉条,粉丝,木耳、大米用水泡上,跑过来又钻到被窝里。二姐问我几点了,我说五点半了吧。二姐开始穿衣服,她是搞批发的,每天都是五点多起床。感觉好辛苦呀。二姐穿好了,洗完脸就走了。
老黑也起来上卫生间,我想再睡睡吧,睡到五点五十就起床。感觉只是一眨眼,就到了五点五十,老黑说该起床了。我就翻身起床。屋子昨天晚上已经打扫过了。大姐开始切羊肺,羊肚,凉粉,准备做粉汤用的东西。我开始洗菜,先洗木耳,摘掉木耳上的那个白点点,一个一个摘,感觉很麻烦。
洗完木耳别的菜就好洗多了,辣椒,红萝卜,韭菜,菠菜。看我洗的差不多了,大姐又让我炒做粉汤用的肉臊子,她说炒点肉,红萝卜,葱姜蒜,西红柿。大姐洗菜的时候,发现韭黄还没捡。我没吃过韭黄,买的时候,看着挺干净,以为是直接洗的。没想到它跟韭菜长一个样,只是颜色不同,还得捡。
大姐越捡心越急,看老黑坐在那里玩手机,就让他也帮着捡。老黑捡了没几根,就说:这个菜怎么这么难捡呀,我最讨厌捡这些东西了。我想那有什么难捡呢?他只不过没有耐心,干什么希望一下子就干完,对于这些费时间的活总是觉得难干。
炒好了肉臊。门响了三姐也到了。大姐又让我炝三花醋,她说炝的香香的。我问她放生姜不,她说你问三姐。三姐说不放,只放点蒜苗,葱蒜和尖椒。三姐开始用刀片肉(把肉切成2至3毫米的薄片31手掌大小)切这些肉要包油香,每个油香上面放两到三片,之后再放上一个豆沙馍再用小塑料袋一装,一份就算完成了。
包完了油香三姐又开始撕鸡肉,她说手撕鸡肉好吃。之后四姐来了。四姐进门就说抱歉抱歉来迟了,之后开始切菜,大姐坐在那里休息。我去泡茶,她们说差个端菜的盘子。我就去小姨家借,小姨跟我住在一个小区。
等我回来的时候,厨房已经大变样了,三姐和四姐把菜装在塑料袋里,木耳粉条也装在塑料袋里。把盘子,碗,盆子都收起来放在柜子里,不用的锅也放在柜子里,杂乱无章的厨房,一下变的干净整洁。
不能不说三姐和四姐真的是挺能干的,我好像永远都变不成她们那样。整理出来的垃圾也被老黑扔到楼下的垃圾箱里。三姐说:我刚才看到这个厨房,心里真是毛的慌。厨房是变整洁了,只是拌韭黄和五香豆干的时候,五香豆干找不见了,翻遍了冰箱和塑料袋也找不到,估计是被她们扔掉了。。
大姐让我去垃圾箱里找,四姐和老黑坚决不承认他们扔了五香豆干。难道五香豆干还能自己跑了不成。好在阿訇还没来,市场就在我家小区对面,我只好再下楼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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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
九点半的时候,阿訇来了。公公给老黑说“僚经”的阿訇要给散200块钱,老黑说那么多啊?公公说都是这行情。“撩经”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我娘家给亡人过乜贴的时候,从来都不念,来了就散乜贴(钱),散完钱就开始吃,吃完了就走。
公公这边就复杂的多,以前刚跟老黑结婚的时候,他的姐姐说:来例假了也不能在厨房干活,因为身子不干净。我每年都是好巧,一过乜贴就来例假。后来她们觉得我不干活太过舒服,就说来例假了也没什么,提前换个大净就能干。
还有就是阿訇没吃的时候,别人是不能吃的。等阿訇吃完走了,大家才能开吃。这些事情我在娘家听都没听过,我们常常是煮熟了就吃,只不过吃的时候,母亲说要过乜贴,尝尝就行了。老黑家每次过乜贴阿訇都要念好长时间的经,半小时到五十分钟左右。
每次阿訇一举起双手,我们也赶紧举起双手来,等阿訇抹脸的时候,我们也赶紧把脸抹了。我听她们说这叫接“杜尔”,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有两个阿訇就要散两个二百,旁边陪念的五十。家里的人散二十,小孩散十块。老黑换了一千多的乜贴钱,也不知道钱够不够。
念完阿訇就开始上桌子吃东西。吃东西也是有讲究的,先上“果碟子”,果碟子有的上“干果”,有的上新鲜的水果。干果就是枣子,核桃,开心果,大杏仁,葡萄干之类的东西。水果就是西瓜、哈密瓜、葡萄、圣女果、苹果之类的。
种类最好多一点,这样才不会被人笑话。婆婆是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去世的,冬天最冷的时候也是水果最贵的时候。以前过的时候,不管多么贵总是要买的。今年大姑姐说干果也可以的。开心果,葡萄干,晒成片状的猕猴桃,还有红红的那种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东西,各买了一点,花了四十块钱。
要是买水果,估计不够一个西瓜钱。我怕别人说话,大姑姐说;没事的,现在国家都提倡一切从简,只要心诚就可以了。乜贴散了一千多,买羊花了一千四百三,买鸡花了二百元,卖菜花了二百二,还有水果,随手买来孩子亲戚们吃的也有三十十元,过一个年份下来得花三千元。
还有借盘子,借锅,借板凳,麻烦的事情真是数不胜数。有时候,我其实挺羡慕汉民的,他们祭祀亡人的形式只是烧烧纸,点个香而已,而我们每年每年都要这样大张旗鼓的过。不过上次我也听公公说了个新闻。
说老家里谁家的老人去世了,那个儿子竟然没给老人过“乜贴,”一时之间这个事情传为笑谈。大家都笑话那个儿子,骂他的儿子猪狗不如,说简直就是畜生,养那样的儿子有什么用处。我倒是希望以后多一些这样的人。。
我们这边要是有老人去世,就得不停的过乜贴,什么一七,二七,三七,月份,四十,百日,年份,每次都要请好多的人,不停的散,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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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生活呀
阿訇走了还要伺候家里的人,哥哥嫂嫂,大姑姐二姑姐还有她们的儿子、孙子,孙女,儿媳,媳妇,还有嫂子,侄儿,侄女,公公,父亲,我跟三姐继续忙活,直到炒好所有的菜,我们才上了桌子,吃完了,大家都坐在那里谈话,我开始收拾残羹冷炙。
碗很多,碟子也很多,看的我头疼。还好,有人帮我洗碗。但也只是粗略的洗一下。后续的活还得我收拾。大家坐在那里谈的热火朝天,确实是很久没见了。平常大家都很少走动,各自呆在自己的家里,现在见了面攒了好多的话。
每当有人走的时候,我就得给带份油香,送到门口,叮嘱慢走。老黑家的姊妹们在客厅里聊。我家的姊妹们在卧室里聊。小孩子们从这个屋子跑到那个屋子,时不时的就会发生战争。一点多的时候,老黑和他的姐妹们走了。二点多的时候,我家的姐妹也走了。
女儿去了姑子姐家。我收拾了下屋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这个事情算是彻底结束了。母亲和姐姐没来,我知道她们在生老黑的气。我其实也蛮气的。柜子里的书全被他卖掉了,也不问我用不用。
有个六年级下册的练习册我是准备要复习一下的也被他卖掉了。丫头的马克笔,一袋五六十元,也被他扔掉了,玩具更是没了踪影。他总是这样自作主张,想怎样就怎样。还有初中的数学和英语书,那都是我问别人借来,准备假期温习的,也都不见了。
可是我连问都不能问,他扔或卖的理由是柜子太拥挤了,扔了那些东西,柜子是空了。可是我的心也空了,我是多么爱那些书呀!我的心里很生气,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只能怪我自己不够强大,没有一间温暖的房子。
如果以后有钱了,我一定买套房子,放我的书。无论我多么落魄,多么贫穷,或者我的家多么拥挤,我都不会卖书的。我跟老黑表面上看好像是好了。可是我们并不怎么说话。我去了母亲家里,假装告诉她老黑已经给我认错了,还告诉她老黑给我给钱,主动找我说话。
其实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想让母亲宽心。因为母亲说她最近心脏不太好,感觉很难受。母亲是个小心眼的人,听到我的那些事情,她也很伤心,我非常后悔给她说了那些事情,当时只顾着自己痛快,没想到母亲的心里多么难受呢?
后来母亲看到我好像真的很开心了,她的心情才好了些。以后这些事情我再也不给母亲说了,不能孝顺她,还让她操心,养我这样的女儿有什么用呢?我懒得跟老黑说话。除了吃饭扫屋子,剩下的时间,我都在看书,学习。。
老黑说:我感冒了啊,我心想活该,他打喷嚏,咳嗽,淌鼻涕,我的心里都在暗暗的发笑。我想: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身体的不适就是你对我不尊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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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桑骂槐
父母决定在h城买房子,每次来了就让我陪他们去看。不知为什么,现在父母买什么总喜欢喊我。他们好像变成了孩子,很无助,怕自己不认识路,怕自己不会搞价,怕自己被人骗了。可我又来哥哥这里上班了。我上个班也是不容易的,陪他们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我的工作。拖的太久,哥哥又要怪我工作不力了。
所里来了好几个实习律师,都是年轻人,三个男的,一个女的,阿涛也还在,他现在已经能接案子了。我来主要是给哥哥整卷,写诉状好像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主任的姐姐天天都上班,严厉的监视着我,不让任何一个人进到哥哥的房间。
以前偶尔有人进来找律师,我还能给哥哥接个案子,可是现在没有机会了。我只能默默的整卷。其实我并没抢这些律师的饭碗。哥哥跟一个法官认识,有时候遇到那些生活比较困难的人,那个法官就让那些人来我这里写诉状,他给哥哥说少收一点,收三十或者五十,写完诉状拿了过去,能过关的就递上去了,不能过关的就用铅笔在上面改一下,拿过来让我改好再重新打印。
那些人进来常常被主任的姐姐领到那些实习律师的房子里,写完了诉状他们就要200元,于是他们就说怎么这么贵,不是几十块钱吗?那些实习律师就跟她们吵,谁说几十块钱,哪有几十块钱写诉状的。
有一天一个男人在楼上写完诉状,那个实习生要200元,那个男人骂骂咧咧,不就一张纸吗?要200元,你们是抢钱呀!人家法官明明说是30元。于是一堆的实习律师出来跟那个人吵架。那个女实习律师说:你写之前就把价格说话,他爱写不写。
主任的姐姐认为猫腻在我这里。有一次来了一个熟人,以前在我这里写过诉状。虽然主任的姐姐再三的喊他,他依然进了哥哥的屋子。他让我给他写个诉状,他大致说了些情况。我的心里很忐忑,希望他的声音小一些,可是他那里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呢?
现在办公室的墙壁已经变成玻璃的了,隔音效果越来越差了,何况她们又是竖起耳朵听的。写完之后,我收了一百元。那人走后,主任姐姐就在那里指桑骂槐。她说现在的人啊,为了钱连良心都不要了,什么事情都敢干。
有些人连证都没有,就敢写诉状。那个女实习律师从办公室出来跟她一唱一和。她给那个女实习律师说:上次有个人拿着诉状说:法官不收,还说写诉状花了200元。我当时就给他说:我们这里正经的律师你不找,你非要找那些二把刀。
那个女实习律师说:那些人胆子也真大,不会写还收人家的钱。主任的姐姐说:最起码有个证,才敢写呀,可是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了。捣乱行情,没有一点道德。那个女实习律师说:是啊,是啊。。
我气的脸色发青,却又不能出去理论什么。这些所谓的高级人士,在利益面前也是这样的分厘必争,丑态百出。什么为了钱什么都干,我还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呢?弱势群体就不该同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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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这些让我讨厌的人
主任、主任的姐姐还有实习律师们都对我冷眼相待,我也只能视他们为空气。我想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呢?我是为哥哥工作的,有本事去给哥哥说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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