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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房之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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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短信回复道。
秦瓦凡去洗手间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不是为了要迷住张兰,还真是就仅仅是出于礼貌的尊重和细节的注重。百;镀;一;下;“;瓦房之上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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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私人会餐里,罚
秦瓦凡比约定的八点早了十五分钟到的秦江饭店,他直接上的三楼兰芷雅室。带路的服务员小姐不是上次那位见识过他的抠搜难缠劲儿的小姑娘,换了个新面孔。
张兰准八点踏入兰芷雅室。
“不好意思,秦瓦,公司事情实在多,让你久等了——”
张兰此时说话的感觉却不是上次刚见时的脆落干练,很家常,像见一个熟悉很久的老朋友,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劳心费神一天后的倦意,但那种倦意却让她清脆的音线里多了几丝丝恰到好处的软糯,令人听了心生怜惜,还会一不小心就容易产生落入温柔乡的错觉。
更要命的是,她一边说的时候,还一边伸出一只玉色的手,要和秦瓦凡相握。
秦瓦凡此时自然不能小气,大方地伸手便握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指修长,指甲上仍是上次的蓝底白花的手,握了握,没有显出任何的留恋,而是很合礼仪地放开了。
张兰也没有更多的表示,而是如同一株白色的花儿妩媚轻巧地坐在了秦瓦凡对面。
张兰今天没有盘发髻,而是一头黑发自然散落于肩,如同微曲蓬松的春天里的柳条儿,没风也发丝自绕空气于流动。
她身着v领的无袖粉红真丝及膝直筒连衣裙,没有套外套,却批着一条绸缎质感的玫红印花大披肩,披肩两端自然缠绕在手臂,和着她脸上依旧笑眼如丝、红唇如熟透了的樱桃的精致妆容,风情自然流露。尤其一双长腿,穿着透明丝袜,在柔和的米白色灯光下,细密的珠光流转,更令人浮想联翩。
“今天一早的飞机,一落地就到了公司,到现在还没回住处,本来想和你就私人见面,但还是没来得及换个便装,你别介意。”
张兰笑着解释。
“那真是辛苦了。您要不说明,我还没想过不同的见面要有不同的着装呢!那,您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吧?空腹就先别喝茶了,我先给您点个能吃的热乎的。”
秦瓦凡一听,便止住了斟茶后要递给她茶水的手,旋即从茶几二层里拿出两本菜单,一本递给张兰,一本自己开始翻看。
“也好,我对吃的不挑,秦坊的菜式我都觉得好吃。”
张兰谦和地一笑。秦瓦凡也颔首一笑。若在前一次见面后就立刻如此两人单独见面,无论是谈工作还是谈私事,他必定都会延续第一次里的意乱情迷,继续陷入在对张兰这样精致美色中想入非非,甚至也许会陷得更深。
但中间这几天里,经历了好一些事,他也理性地对自己曾经的见色起心做了十足的平缓工作。
他也不由得想起家里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的幸福温馨,想起两个儿子在床上相互咿咿呀呀喧闹的可爱,想起赵红平实的体贴、有难同当的心意和夫妻之道里将会漫漫几十年里的不离不弃。
再有,想起白蒹葭在月色里,足以洗去欲望,荡涤灵魂的纯净话语……
无论哪一样,都在他心里占据着特殊的位置,而这几样的位置加起来,就似乎将他的心房的空间占满了,再难有更多的空间来容纳此刻张兰带来的那些迷人风情了。
食色性,乃人之本性,但发乎情止乎礼,则是为人处世的基本。
秦瓦凡知道,身为男子,面对自己的欲望,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任由自己的欲望泛滥,而不是因势利导地把控成做事的动力,那就不是很有担当了。
尤其是,他此刻的心思,仍在和海地集团合作、自己父亲正在调查与被调查的那件事上。
工地里他发现的开发商、施工单位与海地集团之间的关系,顺奇建材与张兰和海地集团的关系,张兰要和自己见面的急迫,自己将要与海地集团的合作,还有白天里白榆在他临走前说的那句蹊跷的话,和欲言又止的神情。
这些他都还如在云雾里,也许事情不如他所想的那么复杂,但也许也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无论如何,他应该要尽力弄清楚,别让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别人利用的棋子,甚至哪一天成了人家的替罪羔羊,那可是令人害怕的。
他不想,这辈子有睡不好觉的时候。一天都不允许。因此,面对张兰今晚单独相约的美色,无论她心怀怎样的目的,他都一定要清心静观,千万别被自己那颗俗世里俗得不能再俗的年轻男人的心,被物欲、色欲所牵制,迷住双眼和头脑。
看来,真是要战胜自己比战胜其他更难啊。面对张兰在吃饭时被辣椒辣得面若桃李,唇如熟樱,香汗淋漓,却在吃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的拘谨,反而吃得畅快无比,风情与美食结合的烟火之美,不得不说,让秦瓦凡心如古井,波澜不动,是做不到的。
但,他依然克制着,尽管微笑,只谈合作相关的事宜。
张兰却似乎一心扑在这雅静室内中的美食上,对秦瓦凡提到的关于合作方案的事情却始终浅浅一笑,眼波一闪,又埋头在热气腾腾的美食佳肴中了。
秦瓦凡忽然恍然大悟,张兰是从大城市里来的,见过大世面,也很讲究,人家就是吃饭就是吃饭,谈工作就是谈工作。
刚刚人家不是说了吗?私人会面,因为工作原因,没来得及换便服,深表歉意,还请见谅!看来,这就是讲究啊。自己在人家正在享受人间美食时,却不合时宜地大谈工作,这不是存心让人家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美食之美味么?
他识趣地道歉:
“张姐,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吃过晚饭来的人,不能体会到您这饿着肚子来见我的人,用工作来扰乱您吃饭的兴致,值得自我批评一下!”
“哈哈哈,说得是!是要深刻检讨反思一下!”
张兰一听,也不谦让,顺着话就赶了过去,只是她仰头大笑里,没见着丝毫的责怪之意,倒是多了些率真。
“该罚,罚你把这碟菜里的几块红辣椒吃了!”
张兰夹起红辣椒就放到秦瓦凡的碟子里。
“这……”
秦瓦凡在家也吃辣,但这样辣的辣椒,整块儿地嚼菜似地咽下去,他真是平生没试过。
但既然张兰说了,他不能破坏气氛,只能倒好温水之后,勇敢地将那无名指一般粗长的辣椒块放进了嘴里,再勇敢地落牙咀嚼了几下,匆匆咽下,而后吸了一下嘴,赶紧举起备好的温开水便倒进了喉咙里。
就这样,喉咙里还是如同点火生烟了一样开始火烧火燎,带着他的上颚和舌头,都要不听使唤了。百;镀;一;下;“;瓦房之上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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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因为漂泊,爱上吃辣
“辣吧?”
张兰隔着升腾起的薄色热雾,笑盈盈地望着他被辣得几乎要上串下跳的样子,指着他碗里还剩着的三块辣椒说:
“再多吃几块,就不辣了!”
秦瓦凡原本还以为张兰会说辣吧,那就不要吃了,或者是尽力而为,随意就可了,谁知仍是要他像完成任务一样吃完。
他在心里有些愠怒,这人美是美,但都是这样的火辣心肠,只管自己的快乐,不管别人的痛苦吗?
他反而放下筷子,一脸从容地起身从茶几上端了茶壶斟满两杯热茶端了到饭桌上,一杯递给了张兰:
“来,张姐,先中场休息,喝口茶润润嗓子。”
而后,他再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的那杯茶,抿了一口后,笑悠悠地说道:
“这辣椒,还真辣,我这个能吃辣的人,都吃得舌头火烧火燎,您不歇,我也得歇一下了!您可真厉害,比我能吃辣得多了,真是只有佩服不敢超越啊!五体投地!五体投地!不过,姐,您嗓子也还是润一润的好,别口舌生烟,一会我们聊天的时候,吐出来的都是火药味,那就完蛋了!”
“哈哈哈……”
张兰又一阵大笑,听着他一番言论,执着筷子的手便腾了出来去端茶杯,也抿了一口茶。
活色生香,如果不够体贴,那就失了很多鲜活的味道了。秦瓦凡看着热气蒸腾中那一张灿若桃李得几乎要赛过辣椒的笑脸心里想到。
也或许,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已经有家室的男人,还有道德感的,就自然将自己想要却不能要的欲望收藏起来,再用各种对比来打压下去。
毕竟,此刻,张兰并没有强行要求他继续要将那几块剩下的辣椒都吃下去,而只是一脸鲜艳地望着他止不住地笑,那双如丝眉眼里,竟然还泛出水灵灵的光。
秦瓦凡心里如同一池塘平静的水,偶尔被投入一粒石子儿,泛起涟漪,但也很快地,石子儿落入水底,涟漪也散了去,都又平静不见踪影了。
“秦瓦,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人。吃辣椒的确是我的一大爱好,尤其是工作压力大的时候,狠狠地猛吃一顿辣椒,就特别有满足感,简直觉得天下没有不开心的事了。我原本也是以为,也许你也喜欢这样辣得酸爽无比的感觉,或者说,我想当然地以为,我可以让你也感受到。不过,看来,每个人的味蕾感受还真都不一样,你别介意啊!”
聪敏如张兰,简直如钻在秦瓦凡心里的一只绵软厉害的虫子。
“哦,不不不,张姐,这我是能吃辣的,只是吃辣技术不如你!”
秦瓦凡心里为自己刚刚那一丝愠怒而内疚。自己还是气量太小,误会了人家的一片真诚了。
“哈哈,看出来了,不过,能理解。秦瓦,你是本地人吧?”
张兰笑道。
“嗯,是,我们秦坊人也有吃辣的,但还真没几个能比得过张姐您的。”
秦瓦凡解释道。
“哈哈,其实我想说的是,你是本地人,工作也在当地,每天能回家和家人一起,随时随地只要愿意就能和家人一起吃饭,下馆子吃外面的饭菜,反而是你们很少为之的。有家的温暖,有家人的陪伴,再大的工作压力,当然,都能在家里化解,不像我们这样的,四海为家,看起来很潇洒,今天飞这明天飞那,但其实呢,遇到任何事情,都只能自己扛,还得看着人笑是不是真笑,说的是不是真的,这心累得,每天都跟打仗一样,不是枪战就是谍战,不吸烟不喝酒,就只能靠吃辣来解放自己,缓解压力,让自己在辣味里生起工作之外生活之中的热情和精力了!”
张兰说这话时,笑意泠然,又夹起一块红艳艳的辣椒放进了嘴里,享受似地咀嚼了起来。似乎,她对辣椒的辣免疫了,又似乎,她的这一番话里透出来的意味早已消融了辣椒的辣,和辣味融合了。
秦瓦凡伸手想制止她再吃辣椒:
“辣椒伤胃,还是别吃太多了!”
秦瓦凡给她盛了一碗莲子羹递过去:
“一个人在外,就更要好好爱护自己,照顾自己,更别自己伤害自己。”
他想起了自己一日三餐,的确都有老婆和老母亲照料,而且还常常根据气候和他的体质做出一些适合他吃的应季菜来增补营养。
“真是佩服你,十足的女强人!如果是我,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和生活,可能我都不一定能接受。也所以,我弟弟去了广州,我还是留在秦坊,美其名曰照顾父母,其实,不过是自己恋家罢了!”
秦瓦凡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意味,看着对面的张兰一张艳色的脸,不知怎么地,一忽儿地恍如白蒹葭在他对面看着他笑。
他不知道白蒹葭在北京那个遥远的大都市,面对的工作生活,是不是也如张兰所说的呢?不过白蒹葭爱吃辣,倒是从大学就开始的,她的家乡就是辣椒之乡,那么她现在如果还是那么爱吃辣椒,大概也会对她工作压力的舒缓,生活的孤单的一种好的排解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疼了一下。但这种疼,一口气悠悠地在无色无味无形中飘到了白蒹葭的身上,一口气却落在了对面坐着的这位精致的女强人身上。
秦瓦凡这才真正静气平心地,如同一个赤诚的朋友一样,仔细地端详着张兰。
原来张兰精致的脸容中仍是透出青春的气息,而不仅仅是成熟与干练。这么仔细看起了,她其实也并不应该比他大多少,大概,不会超过三岁,只是,她的阅历和见识与一身工作装,让她咋一看,年龄感超过了她真实的年龄。
“张姐,您工作几年了?”
问女士年龄是不礼貌还很唐突的,但秦瓦凡还是忍不住想好好关心一下眼前这位看起来强大,实则也是内里同样有着温情渴望的女子。
甚至,怜香惜玉,这种不合时宜的感觉,竟然在此刻升起,他恨不得邀请张兰去他家品尝一番他母亲做的饭菜,但碍于家中悍妻娇儿,他还是不想无端生事。
要不然,他一定会对着张兰说,随时去他家吃饭。
终于,这话还是在他心里过了过瘾,没有真正吐出来。百;镀;一;下;“;瓦房之上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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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随笔|我的胜利和我的哲学
写到这里,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因为,这个男主人公秦瓦凡,并不是我理想中的人。
我理想中的人,身高怎么也得是175以上吧,上大学时,我们管男生175的身高为生活标准,倘若达不到,那么生活的标准都要随之降低,可见,这还差两公分才到170的秦瓦凡那是绝对不属于理想型了——为非自己所最喜欢的人写书,可见,一开始,是有些惆怅的——谁不想写最好的,最完美的,最理想的呢?那该是一个多么的激动人心畅快人生啊!
但是他却是个征服型的人。他以他对生活中任何一件他所看重的事,任何一个他所看重的人的不抛弃不放弃、锲而不舍地行动的行为准则,和他对自己和他人生命的真挚与热爱,慢慢地征服着他所看重的事,所看重的人!
在他的锲而不舍的追逐中,他同时还自我成长自我突破却又脚踏实地,没有好高骛远,而永远眼望星空。
这样的人,是你,是我,是他,用他的务实和坚持,将他的人生准则活成了他和他这样一行人等的人生精神,创造出了属于他的生活,并继续不断地将他的生活,按照他所想象的星空的样子,在与白蒹葭那颗星星的交流中,不断重塑着自己的内心和现实的双重生活。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不征服我们的心灵与情感呢?
换句话说,这样的人,除了身高不够理想,大学没拿过奖学金之外,却是一个勇敢地跟随自己内心,不断探索生活与心灵,在对家庭的担当与责任中,在对生活现实的矛盾解决中,怀揣理想继续前行的一位实干的理想主义者,本就是同为理想主义者的我们,反思在现实生活中,也许我们并没有比他做得更好,甚至差着一大截子。
因此,我都不清楚,我写到这里时,究竟是我征服了活在我的文字里的他,还是我被这个我的文字所雕琢剪裁出来的他所征服。也许都有——那便要说声,彼此彼此。
而白蒹葭,则是我们每一个人少年时,开始推开窗户看向远方的时映入眼帘的那颗唤醒旭日的启明星,是旭日东升之前还是黑暗的夜色中前行的给我们光的渴望的理想与情怀,是我们青春的过去,也是我们当下所要继续看顾的未来。是我们即使困顿在生活中也没有沉沦,不会被琐碎所席卷吞没的胸腔里的左心房的血管。
她青春时的纯净美好,她对自我的看重,她对他人与情感的尊重,她倾听到远方的呼唤后对更高远人生的向往与真实的追逐,她对现实生活中的琐碎与平庸的果断摒弃,毫不拖泥带水,也毫不犹豫地,不活在人们的评价社会的框框条条中,只是,纯粹地活在她自己认定却又不断追寻的理想当中,以她自己的力量,她的内心,柔软也脆弱,却在从不依赖任何的过程中成就了并非世俗功利性的她自己所定义的人生的形式。
大概,这就是她的勇敢与纯粹,让秦瓦凡们怀璧而行的原因吧。
忽然想起,上大时,其实我是个非主流得带点玩世不恭的人,以看客的心态看待着自己周遭的人和事,但后来我却不知怎么,也许是在自我与社会的博弈往来中被塑造的,也或许我本来就有着这样的种子吧,总之,我成了一个认真板正的人,是的,板正,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形容她的男朋友时说的,说我就像她的女版男朋友。我笑。
我相信,所谓的非主流是青春期里的叛逆的不肯退去,所谓的玩世不恭的看客心态不过是青少年时还未见识过社会这个酱缸的染色力度而生出的一种对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各种生活而形成的一种最初的认知。后来的认真板正其时也不完全是社会文化所塑造,因我本就有着爱好哲学式的意义的生活,也追求生活中的哲学式意义,以至于有时候我的朋友会戏称我为生活哲学家,当然,是戏称,并不是真的达到了那样的水准,但起码让我看见,原来我有着这样的一种性格特质或是思维范式。
而刚所提到的非主流的叛逆心,玩世不恭的看客心,其时,也是对生活的一种哲学式的探讨吧。
这样的存在思维与行为习惯,毫无疑问地,会影响我的生活里的种种选择和行为,也就自然而然地影响着甚至是创造着我的人生。自然,我创作的最初意图、创作时出现在脑海中的一幕幕景象,和由此敲打出来的文字,也都忠实地,无可避免地,反应着我那哲学式生活中引发出来的思考,成为我的一种反思和探索的途径。
在大家看来,就成了一部作品。
而每一部作品,在开始之初,作者就是它的主人,像织毛衣一样编织也好,像雕刻塑像一样也好,像剪裁影像一样连人带场景地连血带肉地剪裁也好,都是主人在起这个头。但越往后就越发现,它和着它里面的人物与场景,都成了作者的朋友,伙伴,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地,深深浅浅,各形各式地交流,平等得很,也不都惬意舒适,也有别扭的时候,但最后走会找到双方都达成共通的舒适状态一起往前走。
直到完成后,这个时候,作品里的文字句段,都饱含着作者当时创作的情绪、状态、思考、自省等,也暗藏着对作者与之一起的那一段创作旅程的点滴。或者,在文字的背后,字里行间游动的气息,在游动气息的点点星光中,有着一种苦心,作者的苦心,作品本身形成后想要告知读者的苦心。这种苦心又是欢愉的。就看,谁,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想到了什么,还想再多思考点什么。也许,这些隐藏在文句当中的星光,会在不同的人里出现不同的光,但一定也有在不同的人眼里出现的同样的光。我希望,那是一种启迪,越来越不枯燥,越来越愉悦的、宁静的,如同我写作时的那种宁静的、愉悦的启迪。
大概是因为学历史专业的缘故,曾经我就在课堂上和我的学生说过,历史很简单,譬如你昨天拍死了一只蚊子,那也就是你的历史,只不过,如果它咬你或没咬上你,造成的影响不同,就不足以登上你的人生史册了。所以,我在任何一部作品时,无论是前一部《乡野孤儿》还是现在的《瓦房之上》又或是将来写的其他不同形式的作品,可能也都免不了这种历史专业的思维习惯,就是总是想试图用什么样的人物言行和人物事件的串联来从横截面、纵切面地一一细致雕刻出这人物的从里到外的变化与成长,从而力图刻画显现出人物在时代、社会、生活中的相互之间的某种关系,或某种关系图谱。
说到这里,大概又和我这大半年里开始系统专业地接触心理学有关,为了更好地了解人性,刻画人性,我动用了自己刚入门得来的一点对人对生活的剖析的一点皮毛。
就如同,在《瓦房之上》里,有着秦瓦凡、白蒹葭、白榆等人的纵向成长史,从大学到出社会。也有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总之,我的写作,便成了一个悲壮的承担者,要承担着我希望达到各个所学领域的实践之个人与社会价值,还要承担我未能理想地达成时所遭受的种种。
当然,真正要达到,并且是艺术地、出神入化地达到,那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不好估计时长。但漫长的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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