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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打造神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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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里有一大票徐卿和文明的小迷弟,场面一下热闹起来。
“祝兄,咱们走吧。”唐虎以为祝山听不清,用手指了指出口。
“是啊,该走了,还是麒麟才子聪明,这种场合,干脆就没来。”
两人逆着人潮,一路往门外走去。
这里就像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徐卿和文明的点评还未结束,两人冲着楼下指指点点,直到聚会结束,好多人物都被囊括其中,但是却未曾有只言片语提到刘康大学士的孙子。
比不过就是比不过,不论是家世还是才学,都比不过。
他们确实自傲,但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状元无望,他们是来争第二的。
二月九号,都城大考正式开始。
大考从二月九号开始,提前一天入场,连考三场,每场考三天,考完还得等候一天,贡院才能正式解禁。
每逢科举之年,京城总是分外热闹,但是这十一天例外,整个越京都会彻底安静下来,小贩不会叫卖,酒楼也不会喧哗,青楼更是直接闭门歇业。
此时,都城大考第一场已经进行了两天。
贡院里,无数考生在奋笔疾书,恨不能多长出一双手。
吕礼就比较悠闲了,有了上回的经验,写的不疾不徐,反正时间还很充裕。
这一场题目众多,他还是准备答全六科试卷,誓要将高调进行到底。
………………………………
122 差不多是差多少?
吕礼看着考题,不需要思考,一道一道的写下来,胳膊酸了就歇一会儿,困了就小憩片刻,速度并不占优,但是架不住他不卡壳啊,一直顺顺利利的。
下午的时候,吕礼已经完成了六科试卷的作答,难度嘛,感觉上跟北方大考差不多,出的题目全会,只要答了的保证全对。
第二场,考诗词,这是他优势最大的一科,就是那什么天纵之才的大学士之孙,他都没放在眼里。
吕礼自信,只要吕智不参加科举,就没人能在诗词一道上赢他。
第三场的策论,一共两道题,吕礼一天只写一篇,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构思,这才是真正的拉分题,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考试最后一天,吕礼一大早从睡梦中惊醒,竟然梦见发大水了。
号间空间太小,吕礼不小心磕了膝盖,考官听见动静过来检查的时候,吕礼正捂着膝盖,一脸的别扭。
考官捂着嘴,没敢出声儿,睡毛了吧,本就蜷缩的发麻的大腿,再磕到木头,那酸爽,嘿嘿嘿。
考官刚一走开,吕礼赶紧掏出木板下的桶,急匆匆的开闸放水,水流量有些大,哗啦作响。
做梦梦到发大水,大概率是憋尿了,如果不够机警,那是要尿床的。
刚才离开的考官杀一个回马枪,吕礼被抓了个正着,浑身一僵,水库断流了。
考官奸诈的笑了笑,我就说揉腿的姿势怎么这么怪异,原来是……嘿嘿嘿,这考生,还知道害羞呢。
过程不太爽利,但最终还是舒爽了,味道太重,就不吃干粮了,吕礼抓过考卷又写了一篇策论。
考两道题,写三个答案?
对,都城大考确实有这一条规定,这是越国永恒的策论——如何治水
只要有好的、有效的法子,不论科举当时考的什么题目,考生都可以多作一篇治水策论,这叫献国策,一旦被证实有效,朝廷必有赏赐。
用比较好理解的说法,这是一道加分题。
当然了,主要是加印象分,你如果正规考题答的不好,还是不能录取,但若是都答的好,上调一两个名次问题不大。
吕礼一二三条这么一写,最后一条写上——裁弯取直,然后三视图图纸这么一画,倍儿专业!
铛铛铛
三声锣响,收卷,密封,都城大考到此就尘埃落定了。
当然了,考生暂时出不去,还得在贡院里困一天,吕礼排队解决了生理问题,然后就开始满贡院的闲逛。
与北方大考的时候差不多,考生之间也是议论纷纷,有对答案的,有说段子的,也有玩心机的,没什么新鲜的。
吕礼找了个空地做操,有那么三五个眼熟的凑了上来,但也没凑的很近,这都是玄武城过来的考生,有玄武城四大才子中的三个,再就是孙山。
玄武城这三大才子算是彻底蔫了,这次来都城,他们遭到了“社会的毒打”,受邀参加了不少诗会,经过多番比试,他们已经认识到与顶尖才子之间的巨大差距。
他们把这次大考就当是碰运气,能中自然最好,不能中也能接受,心里已经做好下次再考的准备。
三个才子这些日子没少听其他考生提起吕礼,那些考生虽然语带不屑,但能够提起,又怎么会真的不在意,起码也得是同一层次的人,才配互相瞧不起。
他们自觉跟吕礼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之所以凑过来,只是念及同是玄武城考生,是一种下意识的抱团行为。
“吕礼公子!”孙山是唯一一个敢凑上前来的。
吕礼拱拱手,“孙公子。”然后继续做操。
孙山想问问吕礼考的如何,但转念一想,麒麟才子怎么可能考的不好,只能改口问道,“吕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操。”
孙山:“……”
“想来是活动筋骨的武功套路,不知我们兄弟二人可否跟着学学?”
孙山循着声音看了看,迎面走过来两个帅大叔,虽然蓬头垢面的,但还是能看出长的不错。
吕礼没注意看来人,只是一句,“兄台轻便。”接着便有意的减慢速度,继续做操。
“多谢吕公子。”
“哦?兄台认识在下?”吕礼停了下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都城赫赫有名的四大才子之中的两个。
“唐兄、祝兄,是在下眼拙了。”吕礼赶紧赔礼,孙山也跟着拱拱手,颇有些小跟班的意思。
“无妨,无妨,这大考闹的,整个人脏兮兮的。”祝山语带调侃,一听就不是难以接触的人,唐虎只是笑笑,不是很热情。
祝山瞅瞅自己的好朋友,“明明是你要过来的,现在怎么还矜持上了。”
“你这……瞎说什么。”唐虎有些尴尬,“我也没什么事儿,久仰吕公子大名,就想着过来说说话。”
“不敢当,不敢当,唐兄真是折煞我了。”吕礼还小的时候唐虎就已经成名了,书画造诣颇高,“要说久仰,还是在下久仰唐兄大名。”
祝山一手抓住一个人的胳膊,“你们说话真不够爽快,又不是第一次见,太客气了。”
三个人哈哈一笑,孙山赔笑。
唐虎也放开了,看了看祝山,“此次大考第一场的题目,较之以往还要多上许多,不知祝兄答完没有?”
祝山摇摇头,“怎么可能答完,我手都快写断了,也不过答出八成而已。”
唐虎松了一口气,笑道,“差不多,我也是大概八成的样子。”他转头看看吕礼,“吕公子呢?”
吕礼想了想,在两位前辈面前没敢太高调,“和你们差不多吧。”
唐虎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诗词是他的强项,自问不输他人,只要第一场差不多,他便有信心以策论取胜。
唐家要想再次崛起,唐虎需要一个能够叫的出口的名次,状元基本无望,那就至少要拿下榜眼或者探花。
本来竞争对手就有祝山、徐卿、文明等人,现在又冒出一个搅局的吕礼,不过来问问,他心里实在不踏实。
“差不多?”祝山小声念叨一下,“差不多是差多少?”
吕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就两成吧。”
众人:“???”
………………………………
123 京城第一吕礼吹
相对于八成来说,两成确实不算多。
但唐虎不认为吕礼会比他们少答两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吕礼愣了一下,“就一科一科的,一道题一道题的写呗,题目不难,很容易做到的。”
“你还答了不止一科?”唐虎擅长画画,十分稳当的手微微颤抖,“又是六科全答了?”
北方大考吕礼答了六科的事儿已经传开了,但没人会想到,到了都城大考,他还敢这么干。
答题是很耗费精力的,即便是答一科的试卷,唐虎都觉得头昏脑涨,他这种还属于好学生,换了差生,考完第一场,命就已经去了一半。
“是啊。”吕礼想了想,“左右闲来无事,我就都写满了。”
唐虎的心态有些崩了,祝山也很无语,只有吕礼身后的孙山一脸若有所思,原来都城的文人,都是这么装逼的,这下可真是来着了。
铛铛铛
铜锣三响,这回终于可以走了,不止吕礼有洁癖(其实就是臭美),大部分考生都有,都赶着快点找个地方梳洗打扮。
吕智前来迎接吕礼,两人坐着宝马香车,一骑绝尘,后面那些马车,别管是什么高官显贵家的,还是皇亲国戚家的,全都追赶不上。
刘康大学士特意请了假,专门过来接孙子,正好看见吕智的马车跑的飞快,就从他的马车旁边路过,在护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跑没影了。
“这是谁家的马车?”刘康接着感叹道,“怎的如此之快!”
大学士身份特殊,身边暗藏着不少人手,就是这马夫一看也不是普通人,他怀里抱着剑,沉声道,“老爷,要不要拦下问问?”
刘康遥遥望见孙子,招了招手,“算了,都是急着回家。”说着下了马车。
出于谨慎,马夫一直跟着,免得再出现像刚才那么莽撞的,万一冲撞了大学士就不好了。
大学士刘康这边祖孙情深,坐在马车里有说有笑,甚是悠闲,大学士谢言却烦的不行,暗地里把刘康骂了八百遍。
年关刚过,本来事情就多,因为刘康他孙子参加科举这点儿破事,还得当这累人的主考官。
几位大学士年纪都不小了,全是爷爷辈的人物,本身政务就多,现在再摊上这么一个麻烦差事,谢言不指着刘康的鼻子骂,都已经是给越王面子了。
都城大考结束,所有考生的试卷经过重新誊录、糊名之后,才会交给考官批阅。
大考极为重要,录取的都是未来的栋梁,是朝廷的根本,因此极受重视,每一个环节都不允许出现纰漏。
因为每年的考生数目不同,试卷的数量自然不同,批改难度也有差异,所以历年大考放榜的时间也是不确定的。
但最晚不会超过二月下旬,三月一号殿试,总要预留出朝廷调度的时间。
录取的人数大致在二百人左右,这些人,便已经有了出身,属于榜上有名,殿试只排名次,只要不作死,不会再有人落榜。
“大学士,试卷到了。”一位全身铁甲将军前来汇报,闭目养神(骂人)的谢言从软卧上一下弹起,“快,让考官们集合,抓紧阅卷。”
随着谢言一声令下,已经被关好多天的考官们开始忙碌起来。
这些考官都是真正的饱学之士,所以骂起人来,比北方大考的那些考官,可难听多了。
谢言坐在中间的一桌,周围围坐着一圈口吐芬芳的考官,那感受,可真是不太美好,悲催的是,还不能让他们闭嘴。
于是,谢言在心里更是狂喷刘康。
这些考官里,主要阅卷的都是礼部的人,其余各部也有,但主要就是给出专业意见,属于打辅助的。
因为涉及到策论,“策”有没有用,礼部这些文官不一定知道,就得需要这些专业人士的帮助。
考官们骂了大半天,进入短暂的平和期,到底是文人,体力不支,已经是骂不出声了,谢言获得了难得的片刻安静。
唰唰唰
沈浪一个人翻卷子的声音,都要盖过其他所有人了,难免打扰谢言的安宁。
谢言张嘴就要开喷,一看是沈浪,语气稍缓,“沈郎中,我知道半年时间审两次卷子,是难为你了,可是你也不能拿试卷出气啊!”
沈浪赶紧放下手里翻动的卷子,“大学士,我其实还行。”
“哈哈,大学士有所不知,沈郎中怕是在翻找吕礼的试卷。”
谢言闻声望去,就要开喷,颇为意外的看见了工部尚书,“尚书大人,何出此言?莫非还有记号不成?”
开玩笑,谢言本人就是主考官,试卷的保密工作也都是他亲自负责,卷子都是经过重新誊写的,用的纸笔墨汁也都是统一的,全程都有禁军监管,怎么可能有记号。
工部尚书摇摇头,“我也觉得不可能,这毕竟是都城大考,可不比北方大考。”
沈浪:“??!”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北方大考徇私舞弊了?我这小暴脾气!
工部尚书看了看怒气冲冲的沈浪,“不是,我的意思是吕礼不可能还像北方大考一样,一口气答完六科试卷。”
沈浪有些不服,算是跟口不择言的工部尚书杠上了,“吕礼可是全科的天才,还是有可能的。”
“再是天才,精力终归是有限的。”工部尚书伸出手,左手六,右手钩子,“连考九天啊,他若是真的答了六科考卷,那后面的两场还要不要考了?”
沈浪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就是不服软,“我觉得,天才的想法跟一般人不一样。”
工部尚书眨眨眼睛,没再辩解,都是聪明人,他已经摸清楚沈浪的意思,怪只怪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谢言总算是听懂了,“你们说的这个吕礼有些耳熟,到底是何人?”
“是工部郎中吕建的三儿子。”沈浪卖力的吹捧,“是个全科天才,我在北方大考的时候发现的,六科无一不精。”
你个吕礼吹!……谢言瞅瞅工部尚书,工部尚书点点头,“吕郎中没少在衙门里吹嘘他那几个儿子,仁义礼智信,说是个个人才。”
………………………………
124 难分伯仲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但王婆首先有瓜。
谢言不认为吕建身为朝廷命官,就只会吹嘘,他那几个儿子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这个吕礼又是沈浪看重的人,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应该能入眼一看。
谢言如此想着,“也快到进午饭的时间了,大家就都歇一歇,把这个六科全才找出来。”
这一上午的阅卷,谢言已经见了太多乱七八糟的答卷,若是真能找出一份不错的,中午的饭菜应该能美味不少。
唉,科举的考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
唰唰唰
众位考官开始疯狂翻试卷,他们的想法跟谢言差不多,这答的都是啥啊,简直不堪入目,也都迫切找到一份赏心悦目的。
“总裁,找到了。”又不用细看,找一份答的满满的试卷还是比较容易的,没翻多大一会儿,就有考官举手示意。
主考官称总裁,又称座主或座师,前两个称呼,考官用来称呼谢言都很合适,座师就比较适合考生用了。
等谢言主考的这一批考生得了官职,就可以借着拜访座师的名义,来到谢言的府上送送礼,讨教一番,“座师”有个“师”字,这就算是比较亲近的关系了。
谢言是当朝大学士,他的府邸一般人可进不去,但是借着谢师恩的名义,却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门,是个巴结的好机会。
谢总裁没动地方,自然有京城第一吕礼吹跑腿。
沈浪把试卷送到谢言的案头上,谢言拿起朱笔从头开始批阅,沈浪就比较有经验了,直接翻到诗词一卷查看,他最喜欢的就是吕礼的诗词,那叫一个棒啊!
“嘶,答的中规中矩。”谢言一边说一边摇头,显然是不满意,之所以这么说,是给沈浪留着脸面呢。
这次沈浪之所以能去主持北方大考,谢言是出了力的,这种踏踏实实,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官员,谢言还是很喜欢的。
如果不出意外,沈浪很快就能成为谢言手下的红人,以后就也是有靠山的人了,但现在这个意外来了,谢言有些不满了。
你沈浪这是识人不清,眼光有问题啊。
谢言虽然不至于就此放弃沈浪,但沈浪在他心里的地位,无疑会下降不少。
沈浪很干脆,直接落卷处理,这一份试卷,别管你别的题目答的如何,就直接不及格了。
“吕礼可写不出这么差的诗词,劳烦众位大人再找找。”沈浪相当自信,众位考官看看谢言,谢言轻轻颔首。
唰唰唰
屋子里再一次响起熟悉的声音。
“总裁,我……”
“我也。”
好家伙,同时找出好几份,这次不用沈浪跑腿了,谢言有些生气了,“判,六科但凡有一科不及格的,全都给我落了!”
个个都是全才?六科都答满是什么意思?投机取巧,糊弄人呢?
身为主考官,谢言岂能不气。
考官们也是上了心,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埋怨沈浪,就是你主持的北方大考,出了吕礼一个六科全答的,以致于现在冒出这么些“全才”。
“看诗词,直接看诗词。”沈浪也有些皱眉,怎么考试还有跟风的,六科是那么好答的?这是在为难沈某啊。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一位考官小声念叨着,而后拍腿大赞,“好,写的好啊!”
“沈郎中果然有识人之能,这吕礼真他娘的是个人才!”甚至兴奋的爆了粗口。
“快,众位大人都过来看看!”
沈浪又是腿脚最快的一个,通读全诗,只觉得浑身舒畅,诗词里透漏出来的那种坚强不屈、洁身自好,说的不正是自己吗?
看过的考官都十分陶醉,诗是语言的升华,这诗所传达的精神,跟他们初入官场时一样,只不过现在物是人非,初心很难不改。
不过这不耽误他们欣赏、感慨,年轻人当如是。
“还真是人以类聚,真不愧是我看好的后生。”沈浪眉毛都翘起来了,就好像自己就是诗中所吟之人。
众考官:“???”
沈郎中,你这是啥意思?刚刚攀上谢大学士,现在就敢说自己人品高洁了?要不你继续高洁,把抱大腿的机会让给我们?
“拿给我看看。”谢言来了,考官们纷纷退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都清空了,这一位的大腿可不是那么好抱的,羡慕啊!
“嗯,不错,这才像样。”谢言压抑了好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对嘛,这才是朝廷需要的人才。”
谢言一通夸奖,就好像真的多欣赏吕礼一样,“我看啊,这个吕礼就比刘康那个孙子强!”
这话就没人敢接了,别闹得人家两个大学士神仙打架,他们再遭了殃。
有一个考官脑袋低的最低,都快伸到桌子底下去了,因为他手里也有一份六科全答了的试卷,诗词一样绝妙。
“怎么?身体不舒服?”谢言的眼神扫过在场的考官,像是在观察什么,一下就察觉到了异样,“还是我说的不对?”
“不,不是。”低头的考官有些坐蜡了,只能把手中的试卷递给谢言看。
“嗯?”谢言扫了一眼,拎着两份试卷回了自己的桌子,飞快的批阅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谢言的神态越发高深起来。
“两份试卷,六科全都答了,而且也都全对。”
“诗词部分,不分伯仲。”
谢言觉得还是“要留清白在人间”一诗最好,但因为分辨不清哪一份是吕礼的,他没给出确定的说法。
“策论部分也都写的很好。”谢言已经基本确定两份试卷的主人,其中一份是吕礼的,另一份就是刘康孙子的。
“不出意外,第一名就要在这两份试卷里出了,众位都看看吧。”
谢言传阅试卷,诗词、策论都是很主观的,众位考官拿到手里一看,各自都有想法,很难形成一致。
谢言眼睛四处乱看,他倒是有心偏向吕礼,奈何不知道哪一份是他的,“尚书大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随意一扫,工部尚书就很显眼了。
………………………………
125 提前一轮锁定状元
我不是为了躲水部郎中嘛!
他也是没有办法,越国的水患别说他一个尚书了,就是把历代的工部尚书全都从坟里挖出来,那也解决不了啊。
“我?”工部尚书自然不会说实话,这里这么多人呢,还要不要脸了,“我是来当顾问的。”
谢言指了指工部尚书身边的人,“这不是已经有你们工部的顾问了嘛。”
“他,这个,每年不是都有考生献国策嘛,我就是来看看。”这倒勉强说得过去,献国策献的都是治水之法,一般的工部官员还真不懂。
术业有专攻,特别是工部,官员的专业性很强,就拿吕建来说吧,打造兵器十分拿手,但若是让他治水,肯定就要抓瞎。
献国策?谢言一下就听出这是工部尚书的借口,他脑子这么一转,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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