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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打造神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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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卢在原地不管怎么腾跃都没用,于是换了招式,它开始奔跑,急速启动,文清被闪了一下,没掉下去。
旋转,急刹车,漂移,急转弯……的卢疯狂的秀操作,看的一众马场主连连赞叹,这动作,这力道,这能耐,绝世的好马啊!
然而,即便是这样,文清还是能一一应对并化解,甚至在的卢酝酿新招式的时候,他还能冲着吕智仰头挑衅。
膨胀,简直太膨胀了!
嚣张,简直太嚣张了!
虽然厌烦,但吕智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所言非虚,他的马术是真的很精,很强。
马场主们看向吕智,只见他缓缓伸出一根大拇指,然后旋转一百八十度,拇指冲下,还比了好几下。
服气?不存在的!
的卢累了,气喘吁吁的,文清也累,也是大口的喘着气。
吕智啧啧嘴,“这也不行啊,看把他累的。”
围观的马场主:“……”
废话,你上你也累。
歇了几口气儿,的卢不管文清是不是还在背上,开始慢慢溜达。
这要是一般人肯定不懂,但是文清明白,这是的卢在放松肌肉,准备再来一波狠的。
左传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驯马也是如此,最猛烈的一波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只要坚守过第二波,胜利就基本到手了。
文清不敢怠慢,趁机多喘几口气儿,不得不承认,这马是真的厉害,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力道这么足,性子这么野的。
果然,的卢进行了新一轮的折腾,招式还是上一次的招式,没什么新鲜的,只不过这一回更多的是比拼耐力。
结果是文清略胜一筹,的卢有气无力的,应该是快认输了。
又是一个简短的休息时间,的卢鼓起余勇,进行了最后的垂死挣扎,看起来猛烈,实则已经没什么杀伤力了。
文清双腿夹住,稳稳的骑在马背上,的卢的气势又弱了一截。
“妥了!”文清精神一松,勒紧缰绳,引导着的卢从吕智眼前跑过,俨然是胜利者在耀武扬威。
吕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与文清的趾高气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唏律律~~~
的卢冷不防的一尥蹶子,正在装逼的文清瞬间被掀翻在地。
“啊!”文清疯狂的喊着,“不要!”然而来不及了,的卢后腿狠狠落地,一下踩在他的小腿上。
嘁哩喀喳~~~
令人牙酸的声音,还伴随着文清的惨叫。
吕智实在是不忍看见这一幕,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十字,“愿菩萨保佑你,早登极乐……”
嘿嘿嘿,真不愧是最聪慧的的卢,竟然还会玩阴谋诡计了。
示敌以弱,然后暴起就是一下,果然够狠!
而且刚才貌似还打出了小配合,演了文清一波,厉害,真是厉害。
说来话长,其实时间只是过去了一瞬间,吕智回过神来,高声呼救,“来人,快来人,救命啊~~~”喊的是声嘶力竭,情真意切。
的卢也是够狠的,正想着对文清的另一条腿做点什么。
吕智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发足狂奔,看起来竟是想要从马蹄下救出文清,然而跑的太快,脚下一绊,竟然摔倒了。
摔的那个凄惨啊,要不是带着天蚕丝手套,手掌都要划破了呢,真是太惨了,简直惨不忍睹啊!
本来马场的护卫已经准备对文清施救,现在一看吕智摔倒了,哪儿还有功夫管外人,都赶紧过来扶他。
嘁哩喀喳~~~
又是一阵渗人的声音响起。
竟然没听见文清的声音,怕不是疼昏过去了?……吕智如此想着,“别管我,快去救人!”
在他的再三命令下,马场护卫终于把文清从的卢暴怒的铁蹄下救了出来。
吕智坐在地上,望着凄惨的文清,双眼微微眯起。
赵公子断腿,文公子断腿,以后会不会有人叫自己断腿狂魔啊?
不,应该不会,他们不敢!
………………………………
172 恐惧感染
“孙大夫,文公子的伤势如何?”
熟悉的断腿,自然要用更熟悉的大夫,这不是嘛,跌打圣手孙大夫又被吕智请来了。
“问题不大,只要好好养着,我保证,不出三个月,绝对能跑能跳。”
孙大夫胸脯拍的砰砰响,紧接着还列举了几个类似的病例。
“前些日子,城里的几位公子起了冲突,家丁打成一片,那些断胳膊断腿,都是我救治的。”
“这不是,他们都说我是妙手回春,后来还送了跌打圣手的牌匾。”
孙大夫正值事业发展期的黄金期,这里的几位马场主都是优质顾客,所以难免多说几句,宣传一下自家的生意。
就像文清这样的意外,马场时有发生,从伤势上说,有的轻一些,有的重一些,都是孙大夫极其擅长医治的。
“是啊,我记得在玄武城的时候……”吕智语气缓慢,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赵公子也是断腿了,那伤势比文公子严重多了,就是孙大夫医治的,治疗效果极好,堪称是恢复如初,而且整整治好了两次,对,是两次!”
吕智言之凿凿,不似作假。
“哦,原来是神医,失敬,真是失敬。”
“神医啊!”
有了吕智这个人证,马场主们信了,看向孙大夫的目光敬重了很多。
要知道这骨头伤,第一次还好说,如果二次受损,再想要恢复如初,不留后遗症,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此看来,这个孙大夫医术高超,很有两下子,以后马场发生意外,完全可以请他来看伤。
“赵,赵公子?”孙大夫脸上一僵,僵硬的扭头一看,原来刚才询问伤者伤势如何的竟然是吕智。
吕智也没办法,刚才演戏的时候用力过猛,呼天抢地的,以致于声音有些沙哑。
孙大夫僵住的脸,瞬间就白了,“第三次,治……他不是死了吗?”
吕智:“???”
傻啊,我这不是给你打广告呢吗?
你提这一茬干什么?我还能不知道赵公子死了?当时你我不都是见证人吗?
“治死了?”双腿尽断的文清,差点儿从床上蹦起来,“你这什么大夫啊?治伤而已,竟然治死人了?”
几位马场主也是吓的倒退了好几步,我滴乖乖,辣手毒医啊!
不,真正心狠手辣是吕智公子才对。
都是勾心斗角的老手,包括文清在内,所有的马场主都看向吕智,意思很明显,这大夫可是你请的。
你这厮看着白白净净,帅气逼人的,没想到竟如此狠毒,这是想落井下石、借机杀人啊?
吕智举手做投降状,“不是,那赵公子是犯了罪,死在大牢里,跟孙大夫的医术没关系,真没关系。”一边说,还一边给孙大夫使眼色。
孙大夫一看吕智“凶狠”的眼神,又想起了赵公子的死状。
吓得他直接从凳子滑到地上,哆哆嗦嗦的浑身颤抖个没完,“是,是,吕公子说的是。”
如此一来,在场的人,就更没人相信吕智了。
文清更是心凉了半截,本来就是个面儿上的事儿,现在好像闹大了,“各位,快带我走,救我啊!”
吕智跨步向前,无奈的摊摊手,“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本想靠近病床的马场主们被吓退了,“吕……吕智公子,你和文公子有仇,千万别牵连我们,我们都是无辜的!”
“对,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你千万别杀人灭口啊!”
说话的马场主立刻被另外几位马场主眼神攻击,吓的不敢再说话了。
什么啊?就杀人灭口?……吕智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儿:
“神经病啊?都是受迫害妄想症?我他娘的要想留下你们,还不是一声招呼的事儿?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文清等人立马老实了。
吕智长舒一口气,你看看,不霸气一些,好说好商量的,还没人听了。
“文公子刚刚受了伤,精神正处于敏感期,神经脆弱,听到个风吹草动的,害怕,这很容易理解。”
吕智又指了指马场主们,“可是你们呢?好歹也都是偌大马场的主人,手下掌管着几十上百匹马,怎么也是这副样子?”
“怕什么?你就说你们怕什么?这些年你们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啊?思想这么黑暗吗?”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杀人灭口?亏你们想的出来!”吕智一套灵魂拷问,直接把在场的众人问住,果然,他就是辣个嘴强王者。
也就是说,不是天子脚下,就能杀了?……文清赶紧摇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吕智怎么说也是朝廷官员的儿子,杀人害命还不至于,应该真的像他说的一样,自己是刚受了伤,心思太过于敏感了。
“你这也不怪我们,实在是孙大夫的表情,太吓人了!”
还真不是马场主们过于敏感,刚才的情况,谁遇见了都会害怕。
实在是孙大夫对吕智太过于害怕,那种深入骨髓的极度恐惧,真的会感染到别人。
“孙大夫?”吕智捏着自己的下巴,双眼微眯,“我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吗?”
“啊?啊!”孙大夫连连摆手。
吕智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眨了眨布灵布灵的大眼睛,孙大夫连药箱都没拿,推开拦路的马场主,跌跌撞撞的跑了。
“搞什么啊?”吕智不能理解,胡乱的摆了摆手,“孙大夫,可能是拉肚子,人有三急嘛。”
马场主们不置可否,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终于摆平了这个小插曲,就算是摆平了吧,吕智准备进行下一步,好好收拾一下文清。
你以为断腿就没事儿了?据说当时文清可是狠狠羞辱了秋香,吕智怎么也得羞辱回来。
“嘶~~~”吕智深吸一口气,他自然不会口吐芬芳,那样太没格调。
“既然没事儿,那我就有话要说道说道了。”他指了指病床上的文清,“文公子,虽然你比我大上几岁,那我也得劝你一劝。”
“都说善骑者坠于马、善泳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你可知道是何含义?”吕智颐指气使,颇有些教训不孝子的意思。
………………………………
173 嘴强王者
“吕公子?此话何解啊?”
马场主们摆脱了孙大夫的“恐惧光环”,再次化吃瓜群众。
俗话说看闹的不嫌事儿大,果然,马场主们开始架秧子了,其实这些话的含义,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了。
吕智迈着四方步,绕着文清的病转悠,“做人呢,切记谦虚谨慎,不骄、不盈、不轻飘、不毛躁,不轻小恶,常行正道。”
“除非迫不得已,非生即死,只能破釜沉舟,否则一定要留有余力,预防波动与意外。”吕智回头看看马场主们,“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吕智公子所言甚是啊!”
“没错,太精辟了。”
精辟啥啊?我看你就是个精!……有马场主如此想着,但体却很诚实,还是跟着附和,“是这个理儿。”
“不能心存侥幸,尤其是常想侥幸,那是要不得的!”吕智说的头头是道,马场主们作为捧哏,也是配合到位。
只有文清听的面红耳赤,羞愧的几吐血。
拿我当垫脚石,踩我上位,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你这都上升到人攻击了,是不是有些过了?
咱们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文清自然不知道,吕智这是在给秋香出气呢。
马场主们旁观者清,有着独到的见解,不能因为文清现在比较惨,就可怜他。
常言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不是乱说的。
你要当面绿人家,不是,是要当面驯服别人的坐骑,这做法着实太过分了,现在摔了吧?活该!
当然了,也不排除,他们对文清有些小小的怨气。
被压制了整整七年,就是夫妻还有七年之痒呢,跟何况他们本就是竞争对手,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怨怼,骗鬼呢?
吕智还在喋喋不休,充分发挥自己嘴强王者的实力。
“在做有风险的事时,绝对不能忘记风险与危险,切不可恃强犯险,自我膨胀,一旦超出自己能力边界,或者风险超过预期,必定有摔下悬崖之命,或者是灭顶之灾!”
“你啊,这都是运气好的,要不然,说不定就要死于马蹄之下了!”
吕智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啊?
他还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嘲讽,**的嘲讽,疯狂的嘲讽文清。
翻译成最简单的一句话,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小心?
真是白活了这几十年!一把年纪都活到狗上去了!
文清无力辩驳,再加上失血过多,浑乏力,竟然直接晕过去了。
吕智小小的紧张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喊孙大夫,后来一想没必要。
古有三气周瑜,只是区区这个程度,应该气不死人,没事儿的。
…………
撇下陷入沉睡的文清,马场主们开始向吕智取经。
吕智养马的本事儿,他们都看在眼里,还不得趁机学习学习?
然而吕智,他是真不会啊!
与其落得个一问三不知的境地,还不如主动出击。
吕智嘿嘿一笑,“大家都是养马的,可有遇到子极烈的马?就是没有人能够驯服的那种?”
“那是自然!”
“常有的事儿。”
相对于马场饲养的马,野马更加强壮,也更加有野,深得人们的喜,尤其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就喜欢那种征服感。
所以马场主们就会派人监视野马群,伺机捕捉,捉回来之后,先是自己训一训,然后再出卖给那些喜烈马、野马的公子哥。
要让这些马子够烈,但是又不能太烈,这一直都是马场主们必须面对的一个难题。
“嘿嘿,我教你们一个简单的方法,保管有用。”吕智神秘兮兮的,勾动了马场主们的心,“什么法子?”
吕智伸出三根手指,“此法倒是简单,只需三样东西,一铁鞭,二铁锤,三匕首。”
“铁鞭击之不服,则以铁锤锤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马供人骑,若不能驯服要它何用?”说罢,吕智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听到这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慷慨激昂的一番话,马场主们纷纷为之折服,“吕智公子,霸气侧漏啊!”
“是啊,怪不得能养出如此良驹,此等手段,确实非常人所能及,果然够狠!”
“佩服佩服!”
吕智矜持一笑,都是胡诌的。
这故事的主角可是一代女帝武则天,这种行事方针和路数,霸道异常,又岂是他能有的?
吕智自认赶不上这位女帝,但他也有自己的能耐,只需要把野马往自家马厩里一赶,还不是简简单单,手到擒来?
嘶,等等,马场的马源问题是不是解决了?
野马不多也不少,足够吕家马场恰的饱饱的。
吕智借口有事儿送走了马场主们,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叉腰狂笑。
真没想到,就随口一说,竟然还能解决这么大的问题,这可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
京城天工坊。
吕智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调配人手,开始疯狂的制造小型马厩。
说是马厩,其实类似户外的遮阳大伞,一根柱子,上面有个棚子,不大,也不是很重,马车就足以运走。
《西游记》里,孙猴子画了一个圈儿,站在圈里就能保护安全。
现在我吕智就要模仿一下,在野马活动的区域插上马厩大伞,只要在我这大伞的范围之内,禽兽也能开启智慧。
等等,这样势必会造就很多拥有智慧的动物,经过个千八百年的进化,它们会不会修炼成精啊?
吕智双眼微眯,陷入了遐想:
“因为我今天一个小小的举动,导致在遥远的未来,人族和妖族并立,为了生存和利益互相争夺地盘,打的你死我活……”
“而我就是那开化妖族的功臣,被他们奉为始祖,深受万妖的顶礼膜拜,是一个实打实的人。”
人啊?这名声是不是比汉还要臭啊?
吕智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没敢轻举妄动,虽然这样的可能很小,但还是得谨慎行事。
而且就算不成精,山林的野兽一旦拥有了智慧,那也是一个大问题。
不成,不能完全掌控,还是以后再说吧。
x
………………………………
174 陈皮阿四
吕智正在天人交战,小型马厩已经装车完毕。
工匠们看看吕智,意会的对马车进行了检查,看看捆绑的是否结实。
再看看吕智,还是那副表情,他们又检查了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
然后工匠们不再看吕智,转而看向一边刚到场的管家皮猴子。
皮猴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来到吕智身边,“四公子?都装好了,送到哪儿去啊?”
“哎嘛,吓我一跳。”吕智回过神来,差点被皮猴子吓死,“你是?”
皮猴子一脸委屈,“是我啊,小皮啊,小猴子啊,四公子,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皮猴子?”吕智从轮廓里看出了熟悉的感觉,“那个……送马场吧。”
“好,我亲自去押车。”皮猴子见吕智有心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指挥运货去了。
“手脚都轻些,别打扰了四公子,对,绕开那里。”
皮猴子还是贴心,指挥的整个车队十分安静,还特意绕远,就是为了不吵到吕智。
小型马厩的事儿,吕智其实已经有结论了,他现在思考的是皮猴子的事儿。
短短几天不见,皮猴子瘦的就剩下一张皮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他经受了多少心理煎熬。
“这都不成人形了,不过跟他这个名号倒是一致了,活脱脱的皮猴子。”吕智想着想着,嘿嘿一乐,还是挺欣慰的。
“皮猴子。”他远远的喊了一声儿。
皮猴子挥挥手,“哎,四公子,有什么吩咐?”
“我给你取个名字,你以后就叫吕皮吧。”
皮猴子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他赶紧用袖子擦擦眼角,“哎,都听四公子的,我以后就叫吕皮了!”
“听到没有?我以后就叫吕皮了!”
“你们别再叫我皮管家或者陈管家了,都叫我吕管家,知道了吗?”
工匠们站直身子,冲着皮猴子恭敬的喊了一声,“吕管家!”
这就表示,皮猴子正式成为吕家的大管家,不管是权利,还是名义上,都是大管家。
“哎,嘿嘿,干活,大家快点儿干活,等回来了,我请大家吃好吃的!”
皮猴子人虽然瘦了,但是上蹿下跳的,干劲十足。
有了吕智的赐名,他以后就是吕家人了。
说不得死去的时候,还能有幸埋骨吕家祖坟,也就不会落得个孤魂野鬼的下场了。
皮猴子原名陈皮,家中排行老四,刚进入吕家的时候还小,就只记得家里人都称呼他陈皮阿四,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这些年过去,皮猴子已经把吕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原来的姓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
吕家马场。
草场上多了十几把“遮阳伞”,这让马儿在撒欢的时候,也能简单的歇歇脚,真是便宜这些战马了。
“大姐?你怎么来了?”
吕智才带着工匠们布置好小型马厩,远远的就看见吕诗涵骑着她的红马,像一朵红云一样飘过来。
吕诗涵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十分潇洒漂亮,这等精湛的骑术,让吕智有些小小的羡慕。
吕诗涵一拍马屁股,“去吧,等一会儿我再叫你。”
红马十分听话,认准方向,一脸娇羞的去找赤兔了。
吕智:“???”
我一定是单身久了,怎么看一匹母马,竟然也觉得它眉清目秀的?
错觉,√,一定是错觉。
“要不把赤兔马也骟了吧?”吕智不怀好意的想着。
赤兔只感觉胯下一凉,看了看吕智的方向,带着吕诗涵的红马赶紧跑了。
赤兔是完整的马,没被骟过,这才能在吕智面前秀恩爱。
而那些战马,已经全部被骟了,这是必须的流程。
一个是骟了的动物会更健壮,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再一个,如果打仗的时候,战马遇到发情的母马,这仗就没法打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更何况是马了。
…………
吕诗涵看吕智盯着赤兔发愣,轻轻锤了他一拳,“怎么?嫌弃大姐了?”
“怎么会?哪有弟弟会嫌弃姐姐的?”吕智心思不再吕诗涵身上,随口胡诌道,“都说长姐如母,又说子不嫌母丑……”
“嗯?你说什么?”吕诗涵听的眉头微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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