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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打造神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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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莽就一个字
“那也就是说,平安县的案子,确实是先灭门,然后再纵火毁尸灭迹的。”
始终没透漏姓名的京兆尹一攥拳头,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捕头王赶紧跟上,王二也要跟上,被捕头王赶了回来,“呆着,好好听听人家说的。”
“啊,知道了。”王二还是很怕他这个哥哥的,是个听话的弟弟。
吕智隐晦的笑了笑,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足够文家吃一壶的了。
不论是民间传闻,还是官场评价,特别是从捕头王的叙述中,吕智都能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
这一位京兆尹大人,一身正气,铁面无私。
回过神来,吕智发现王二和小宋仵作正盯着他看,活脱脱两个热爱学习的小学生,“咳咳,其实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二这就要出门追赶捕头王,在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停下了脚步。
他嘴里还念叨着呢,“不成,有些卷宗是机密,我得看着,不能让别人动了。”
吕智:“……”
这话说的,不就是不放心我嘛,我还能乱翻咋的?
应该,大概,保不齐,在小小好奇心的驱使下,能吧!……吕智自己也不确定。
…………
也不能就这么闷着,吕智还是说话了,“其实我有一个疑问。”
他下意识举手,这都是上学时留下的习惯,一到严肃场合,就容易犯。
“既然看不出问题,验尸报告为什么还要写的如此清楚?”
小宋仵作抿抿嘴唇,没说话,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老宋仵作就敞亮多了,“因为实在没什么可写的。”
吕智:“???”
老宋仵作继续说道,“朝廷给了银钱,供我们吃喝,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写的详细些,不亏心。”
吕智:“……”
老宋仵作笑了笑,“其实吧,一开始没这么详细,随便写写就行,上官和朝廷也没有要求,后来也不知道从谁开始的,一个人写的详细了,别人就想写的更详细。”
“以致于,大家就都争相往详细了写,到了现在,要是写的不够详细,甚至会被同行说道,上官也会斥责。”
这就是所谓的约定俗成吧?吕智轻轻颔首,拱手道,“受教了。”
老宋仵作摇摇头,“相比你的归纳总结,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就是随便找一个仵作,他都会这么告诉你。”
吕智和老宋仵作相谈甚欢,除了有些恶心以外,其他都还行。
以前吕智一直不知道盗墓里为什么管尸体叫“粽子”,现在大概有些理解了,原来在仵作这一行里,他们就称呼尸体为“粽子”。
盗墓的,应该跟仵作相近,可能就是借用了他们的行话。
…………
“王二兄弟,能不能把文清和富商公子闹矛盾的卷宗,拿给我看看?”
时间一晃已经来到傍晚,宋氏父子刚刚离去,案卷室只剩下吕智和王二。
王二摇摇头,“没有卷宗,只是一起小小的冲突,根本就不算案子。”
“那你可还记得?说给我听听总行吧?”
王二说的有理,吕智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那倒没问题……”事实证明,不管是老百姓,还是王二这样的公职人员,八卦起来都是一个样。
那讲的叫一个绘声绘色啊!
吕智听着听着,兴致却越来越低,他穿越自一个信息爆炸的世代,类似的故事听的多了,在他看来,就两个字,老套。
不过是文清看中了一个女子,然后使了手段想纳入家门,从计策上来说,与当初的赵公子差不多,无外乎就是父辈欠钱,拿女儿抵债那一套。
这些公子哥,不论是京城的,还是玄武城的,一般也就那几手,当然了,也有狠角色,但文清显然不在狠人之列。
就在王二讲述的时候,文家。
被抵债的那名女子,被富商公子见义勇为、打抱不平的女子,她此时已经成为了文清的小妾,而且正侍候在文清床前。
说起来有些讽刺,但却是很现实的事情。
文清到底是文侍郎的儿子,身份高贵,区区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总有办法搞到手的。
…………
一夜过去,吕智从石棺里醒来,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他起床做早操,皮猴子就在一边讲一些街头巷尾的传闻逗趣。
“哎,别说这些花红柳绿的,有没有文家的传闻?”
别看皮猴子当了管家,老本行没忘,打探消息,依旧是一把好手,就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个玄武城的卖菜小妹。
再一个,皮猴子变庸俗了,真的很俗。
他总喜欢打听一些带颜色的花边新闻,谁家女子红杏出墙了,谁家岳父和儿媳妇扒灰了,都是这一套。
“文家?”皮猴子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没有,自打文公子在马场受了伤,他们家就安静得很。”
“可不安静嘛,明面上装的可好了,净私下里搞鬼,还找人想砸胖瘦头陀的玄武酒楼呢。”吕智撇撇嘴,“最看不上这样的,一家子伪君子。”
皮猴子跟着骂了两句,“对了,还有一个大消息,昨晚平安县衙被围了。”
“谁啊?这么大胆子?想造反啊?”吕智来了一套震惊三连。
这可是天子脚下,竟然还能出这么大乱子,一个搞不好,就是一场血雨腥风啊。
“一般人肯定不敢啊。”皮猴子有些幸灾乐祸,“说是京兆尹带人围的,捕头王把县老爷从床上抓起来,外衣都没穿,当晚就抓走了。”
吕智惊了,“我的乖乖,这么刚的吗?”
经过昨天的案件分析,平安县县令大概率有问题,应该是被文家买通了,这才做出了近乎完美的案卷。
可就算如此,那也不能直接上门抓人吧……是不是太莽撞了?
莽的好!
不对,不能说是莽撞,应该用雷厉风行才对。
吕智震惊之余,也是给京兆尹点了一万个赞。
这手段虽然看似简单粗暴,但绝对好使。
算是打了平安县县令一个措手不及,十有仈Jiǔ能问出些什么。
至于文家,他们被蒙在鼓里,应该还不清楚内情。
他们不会知道,这平安县县令被抓,竟然和他们文家还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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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完美就是不完美
“对了,文管家。”
吕智想到了什么,突然叫住皮猴子,“你去京兆尹衙门走一趟,找捕头王,就说……算了,你还是去忙吧。”
皮猴子稍微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吕智要求备车,这才离开。
管家,一般不就是帮主子办事儿的嘛,就拿砸玄武酒楼这件事来说,不就是文管家找的五爷嘛。
吕智这一想,杀富商全家,很可能也是文管家出面。
当然了,这种事儿就不会找外人了,应该是文家的护院,或者暗中培养的杀手、死士之类的,大户人家嘛,有这个传统。
捕头王一看就是那种十分粗犷的人,武艺高强,打手类的,抓人可以,但是分析案情应该不拿手,所以吕智才兴起了提醒的意思。
只是转念一想,案子现在应该是京兆尹在负责,他若是提醒了,就要跟京兆尹有所交集,这不是他希望的。
再说了,捕头王想不到的事儿,京兆尹难道也想不到吗?
“瞎操心!”吕智给自己这一波脑力劳动定了性。
就是瞎操心,人家堂堂京兆尹,难道还用他来教怎么查案?
“倒是护院……”吕智眯着眼睛,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给小信子找些事儿做。
…………
吕家演武场。
大早晨的,就能听见武器对撞的声音,乒乒乓乓的,是岳老在调教小信子。
吕智站在一边看着,直到两人停手,这才拍拍手,“好,打的好!”
你个不会武的,真能看出好坏?……岳老瞥了吕智一眼,收剑入鞘,习惯性的抱着剑。
“徒儿,你的剑术已经纯熟,接下来就是水磨工夫,相信不出三五年,就能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小信子也收了剑,听到师父的评价,有些小激动。
要知道岳老要求严格,既然说出剑术纯熟这种话,那吕信的剑术必定不差,可以说是剑术有成了。
岳老满意的点点头,“别骄傲,记得,不要偷懒,还是要每日勤学苦练。”
小信子俨然就是一个年轻版的岳老,也是抱着剑,微微躬身,“是的,师父。”
岳老“嗯”了一声,这才看向吕智,“怎么?要出门?”他现在相当于吕智的贴身护卫。
京城水深,吕智又不是个老实的,喜欢搞事儿,没个高手护卫,出门实在危险。
“不是,我听您刚才说,小信子的剑术已经纯熟,想让他办点事儿。”吕智拱拱手,是实打实的感谢岳老。
“行啊,我去!”吕信剑术有成,正想展露身手,年轻人,有冲劲儿。
岳老扫了小信子一眼,小信子立刻老实了,“嗯,确实可以做些事儿了。”
吕智双眼一眯,岳老这意思,应该是对小信子有所安排,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与培养护院相冲突,“不知岳老是何意思?”
“挑战、比试、磨练剑术。”岳老揪揪胡子,如是说道,“剑术若想成长的快,必须得有对手,光在家里练,那是不成的。”
“有道理。”这话说的没毛病,只是这样,吕信就没有时间统领护院了。
一听这个,吕信更高兴了,“这个好,我早就想找人比试了。”
“嗯。”吕智拍拍小信子的肩膀,“那就按你师父说的来。”
“可是……”吕信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兴奋之后,还想着吕智,“四哥,那你呢?想让我做什么?”
“嗨,也没什么,咱们家什么都有,就是缺少得力的护院。”吕智再次拍拍小信子的肩膀,“我就想让你当个护院统领,培养一批。”
“哎~~~你小子千万别多想,我是看你习武练剑,又是自家人,颇为适合管理护院,这才想着过来问问。”
吕智双手抓着吕信的肩膀,“我可没有任何贬低、打压你的意思。”
小信子直接就笑了,“四哥,咱们吕家可不同与京城其他人家,不会出现兄弟阋墙这种事儿的。”
“嗯,可不是,吕家包括家主在内,全都听你吕智的,怎么可能兄弟阋墙?”
岳老一手抱剑,一手轻抚胡须,一语道出其中真意,可以说是看的十分透彻了。
吕智摸摸小信子的脑袋,“我也不强迫你,就听你师父的,先挑战,磨练剑术,护院的事儿,我再想办法。”
吕信张嘴想说些什么,吕智伸手拦住,“护院都是小事儿,没有你练剑重要。”
“可是……”吕信还是觉得不好,他长大了,也想为家里做些贡献。
“哎,你想啊,等以后你剑术火候够了,练成了。”吕智指着岳老嘿嘿一笑,“我就把岳老踢了,带着你,咱们兄弟一起出去,那多威风!”
“到时候还要什么护院啊?你就像岳老一样,往这院子里一站,哪儿还有坏人敢来?”
吕智身为嘴强王者,一张破嘴多能说啊,几句话,就把这对儿师徒,说的眉开眼笑的。
岳老斟酌了一下,“护院,我这里倒是有些人选,待我修书一封,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来。”
“那就多谢了!”吕智拱手致谢,其实他过来,也有这个意思。
岳老闯荡江湖多年,肯定认识不少人,他现在虽然退隐江湖,不问江湖之事,但人脉还是在的。
而岳老又号称君子剑,他找的人,必定人品武艺都不差,用来看家护院,吕智也更放心一些。
…………
京兆尹衙门。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京兆尹手里捧着平安县大火的卷宗,翻了一遍又一遍,不得不承认,这么规整的案卷,是真的少见。
就这么说吧,这假造的,比真的还真。
平安县令一脸茫然,衣服也维持着凌乱的样子,“大人,你连夜把我带来,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啊?”
“你真不知道?”
平安县令双手一摊,“属下,真不知道。”
这模样,无辜极了,从被抓来,他就这副样子,可比吕智猜测的淡定多了。
“你先看看这份卷宗,或许就能想起什么了。”京兆尹阴着脸,把卷宗甩在地上。
平安县令眉头一皱,赶紧捡起来查看。
刚开始还好,后来他一边翻,竟然一边叫起好来,“好,写的太好了,条理清晰,证据详实,这是一份完美的卷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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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背不起的人命
“大人,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平安县令皱着眉,“这,写的挺好的呀,难道是想让我学习一下?”
“不对,这卷宗莫不是出自我平安县?”
平安县令又查看了一遍,终于确定了,“√,就是我平安县的!”
“当时这场大火,那可是在整个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呢,四处都在讨论。”
“哎呀,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还能忘了呢?”
平安县令使劲儿拍拍脑袋,“一天天的,太忙了,脑子都不清楚了。”
京兆尹:“……”
演,接着演。
这么大的事儿,我都没忘,估计王上也都还记得。
你区区一个县令,就是再忙,能有我忙?能有王上日理万机?
而且这案子就在你的辖区发生,你竟然说不记得?
还才想起来?糊弄鬼呢?
“嗷,我知道了。”平安县令做恍然大悟状,“大人这是想表扬我啊,不用,不用了,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属下身为平安县令,自然会维护一方治安,保护百姓的生命安全,出了意外,自然要做到书写清楚……”
平安县令嘚啵嘚啵的,嘴就没停过。
京兆尹实在被念叨的脑壳疼,先是用手敲了敲脑门,又按住太阳穴,“你可闭嘴吧,你就没发现,王捕头不在吗?”
“王……”平安县令也不嘚啵了,“大人,这王捕头去了哪里?”
京兆尹轻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你这问题就不对,不是王捕头去哪儿了,他是根本就没回来。”
“没回来?”平安县令心里咯噔一下,“大人的意思是,他还在平安县?”
“不不不。”京兆尹摆摆手,“以王捕头的能力,应该已经问清楚情况,快回来了。”
坏了,要出事儿!……平安县令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失神。
他还以为京兆尹如此大张旗鼓的把他抓来,是想以他为突破口,只要他守口如瓶,没有证据,即便是京兆尹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这情况可就糟了,平安县没有他坐镇,那些不成器的属下、同谋,必定经受不住捕头王的审问,糟了,事情要糟。
看着烂泥一滩的平安县令,京兆尹摇摇头。
就这点儿本事,也敢给这么大的案子打掩护,这不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嘛。
…………
平安县衙。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捕头王绝非浪得虚名之辈,平安县没有县令这个主心骨,其余涉案官员都是渣渣,抓起来一吓唬,就全招了,真的没什么反抗能力。
还有更现实的,未涉案的官员,他们一看县令倒霉了,竟然找到捕头王,说是要举报。
有举报平安县令收受贿赂的,有举报他圈占土地的,有举报他强买强卖,欺压百姓的……
好好的一个青天大老爷,一下就变成了罄竹难书的大罪人。
落井下石,不外如是。
哦,不对,这应该叫不畏强权,匡扶正义。
“下一个,这位大人,你告什么?”
“我告……”
捕头王也是无奈,他也想早些回京兆尹衙门交差,奈何,举报的人实在太多,一时间,竟然脱不开身。
…………
京兆尹衙门。
已经日上中天,捕头王还没回来。
平安县令又燃起了生的希望,他看见了事情的转机。
难道,难道自己治下的官员全是硬骨头?竟然没人开口?捕头王竟然也问不出来?
不,不能心存侥幸,平安县令抬头偷瞄了一眼,这么久了,也不见京兆尹有任何表情。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我只是一个县令,但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怎么敢抓?
难道,难道是有什么证据?
平安县令再次陷入恐慌,他翻看卷宗,一遍遍的翻看卷宗。
他想着,如果不是平安县那边出了问题,那肯定就是卷宗里有什么纰漏,可是,没有,也不应该有。
这份卷宗,可不是他一个人编写的,上上下下那可是经了五六个人的手呢,有文家的,有县衙的仵作,有文书……
按理说,不应该有问题啊!
当然了,文家人和别人没有接触,案卷写完了,由县令暗中呈给他们,做了最后检查。
这里面,就只有平安县令知道幕后黑手是文家。
“怎么?想不通?”京兆尹心里有底,估摸着就是个墙倒众人推的局面,所以捕头王才回不来。
“属下,确实不明白。”
平安县令跪坐起来,终于把睡衣整理整齐了,“大人为什么让我看卷宗,可是这卷宗有什么问题?”
京兆尹站起身子,“我且问你,可知道归纳总结?”
“属下不知。”
京兆尹迈步走向平安县令,“那你可知道,仵作验尸会书写详细的验尸报告?”
“这个属下知道。”平安县令知道京兆尹这是在告诉他,问题出在验尸报告上,可是这报告又有什么问题呢?
京兆尹面对面跪坐在平安县令面前,“那你可知道,死人在被焚烧之后,口鼻是干净的?”
“口鼻是干净的?”平安县令依稀记得验尸报告上是有这么一句,但是不能确定,赶忙又翻看了一遍。
“原来如此,原来竟是这里出了问题,大人,属下服了,是属下孤陋寡闻了。”
平安县令知道,京兆尹不会在这里骗他,可是他真的是不知道啊,就连县衙的仵作,想来也是不知的。
“不。”京兆尹摆了摆手,“不是你孤陋寡闻,是整个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
他语带唏嘘,“此事多亏了吕公子,要不是他前来告知,我也是不知道的。”
“大人,我哥,王捕头回来了,还带回罪证数十。”这时候,门外传来王二的声音,声音很大,喊出来的。
“罪证?罪证啊!”平安县令这时候也不糊涂了,或许,他一早就知道,只是心存侥幸,“哎,大人啊,你说,人心都是如此吗?”
京兆尹不知道平安县令想表达什么,只是问了一句,“你还想替文家隐瞒吗?这可是十几条人命,你就算死了,也背不起。”
“文家,都是文家逼我做的!”又是一个微弱的生机,平安县令不想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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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文家势大,我势更大!
“哪个文家?谁逼你的?快给我细细道来!”京兆尹快步走回座位,拿了纸笔,就要亲自做笔录。
捕头王此时抱着满怀的卷宗,急匆匆的跑进大堂,“大人,罪证,全都是罪证!”语气里带着那么些高兴。
京兆尹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嘴前,指了指捕头王的身后。
捕头王不是自己回来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老文书,他这满怀的卷宗,都是老文书连夜写就的。
那可是足足写了后半夜,外加今天一个上午,片刻都不曾歇息。
这不是嘛,又一路跟着跑回京兆尹衙门。
老文书现在的状态极差,已然有些体力不支。
不过他就是干这个的,京兆尹一比划,老文书解下背着的背篓,里面有用熟手的笔墨纸砚,堂下还有一张小桌,那就是他的“办公桌”。
老文书从桌下取出一个蒲团,双腿这么一盘,大笔一挥……
自有其一番风骨,绝不输将军敌前跃马,状元朝堂激辩。
这里,是他的战场。
老文书的工作与吕礼相仿,也是记录堂上堂下人的言语,主要还是写笔录。
“文家,礼部文侍郎家,来的是文管家,对,还有几个黑衣蒙面的,他们杀气腾腾,都带着刀。”
平安县令一字一句,老文书一笔一划,渐渐还原出事情的真相。
…………
京兆尹端坐主位,“还有吗?”
“没了。”
“平安县,你可想仔细了,此番若是告倒了文家,有我替你周旋,你尚有一线生机。”
京兆尹眉头一挑,“若是告不倒,你可就是诬告,数罪并罚,那是必死无疑!”
平安县令仔细想了想,很肯定的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了。”
“好!”京兆尹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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