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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打造神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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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情况下,大学士有什么提议或者是建议,都会事先跟越王通个气,然后才会在朝堂上说。

    这样大家都有准备,可以避免出现尴尬的局面。

    “回王上,臣昨晚与大学士还有几位大人,一起在兵部尚书韩大人家吃酒,回来时,天色已晚,就没来得及禀报。”

    谢言把宴会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吕智的玄武甲啊,遭遇刺杀啊,一样不落。

    李阳和刘康两位大学士也是点头示意,表示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的意见是一致的。

    文家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杀人放火啊,这还是在天子脚下,已经引起了众怒。

    越王越听越生气,“怪不得,怪不得要急着乞骸骨了,这个文侍郎,不仅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了!”

    咔嚓~~~

    还有更生气的,吕礼在帘子后面,把毛笔都捏断了。

    魏忠一下护在越王身前,越王伸手一扒拉,“这是干什么?去,把吕修撰叫来。”

    “是。”魏忠面露尴尬,刚才他有些走神。

    吕礼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双目赤红,手里抓着半截毛笔,手也划破了,嘀嗒嘀嗒的滴着血。

    越王眉头微皱,长出一口气,“孤在朝上,已经同意不杀文家父子。”

    上朝的时候,越王的话虽然不是这么说的,但意思一样。

    说是让文明陪着文侍郎一起回乡,那就断然没有食言的道理,这就是所谓的金口玉言,轻易不会更改。

    吕礼盯着越王,还想说些什么,谢言赶紧一把拉住,“王上,小孩子不懂事儿,就由臣陪吕修撰去吧。”

    “臣,告退。”说着,谢言拉走了吕礼。

    越王摇摇头,也有些后悔,如此奸臣,真是该死。

    想到此处,越王先是给魏忠使了眼色,又挥了挥手,示意全部退下。

    “臣等,告退。”李阳、刘康拱拱手,也跟着一起走了。

    …………

    不多时,魏忠追上谢言几人,他手持令牌,亲率两队禁军把他们送到宫门口。

    “李大学士,刘大学士,慢走,杂家就不送了。”

    “魏公公留步。”李阳和刘康对视一眼,携手离开,他们已经预见了文家的未来。

    魏忠笑呵呵的,目送两位大学士走远,这才来到谢言身边,“谢大学士,王上的意思,想必您也知晓。”

    谢言自然明白,文侍郎和文清不能杀,得让他们活着回乡,至于其他的,大可随意处理。

    魏忠嘿嘿一笑,指了指吕礼,“您呢,以后多费心,吕修撰是个人才,但年纪太轻,办起事来,难免冲动,还需要有人时刻看管。”

    “我乃吕修撰座师,自当如此。”谢言总裁都城大考,与沈浪一样,跟吕礼同属师徒关系。

    魏忠的话点到即止,谢言也回答的比较圆滑,彼此之间算是心照不宣吧。

    “谢大学士,这个你先拿着,等事情办妥了,再还回来。”魏忠把令牌交给谢言。

    谢言接了令牌,又看看两队禁军,随后冲着王宫的方向拱拱手,“臣,定不辜负王上所托。”

    …………

    文府。

    “快,快点装,咱们连夜就走!”已经卸职的文侍郎忙着离京,把家丁指挥的满院子乱转。

    文侍郎早有预料,昨晚就开始收拾了,只是东西实在太多,光是金银细软,就装了好几大车,这才绊住了腿脚。

    “快,手脚都麻利些。”文明收到消息,也从翰林院赶回家中帮忙。

    “小心些,别摔了,那可是御赐的珠子,要是摔了,赔上命你都赔不起。”

    “还有你,那可是名贵字画,捧着,对,捧着!”

    指挥、喊叫了半个多时辰,文家父子都累了。

    文明靠在门口的,喘着粗气,“爹,用得着这么急吗?王上不是同意您乞骸骨了吗?”

    “本来是不急的,可是今天在朝上,谢大学士突然发难,为父也不知是如何得罪了他。”

    文侍郎叹息一声,“谢大学士位高权重,咱们呢,还是快些走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谢言?孩儿明白了。”文明面露仇恨之色,“我这就去让他们再快些。”

    文府这边忙活的热闹,全然没有注意到,除了他们一家,附近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动静。

    就像都城大考的时候一样,附近两三条街区,一丝风声都没有,显然是被戒严了。

    距离文家不远的一处街口,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里坐着谢言和吕礼。

    谢言抓过吕礼的手,握着,轻轻拍了拍,“别急,等他们装好了车,咱们就省事儿了。”

    吕礼此刻已经从暴怒的情绪里脱离出来,用力回握了谢言的手,“谢大学士,多谢了。”

    谢言没说话,只是又拍了拍他的手。

    “您有所不知,我家四弟,年幼时身患重病,不得以,父亲只能把他安置在老家守墓,幸得祖宗庇佑,这才……”

    “哎,这些都是家事,我就不说了。”短短几句话,吕礼已经数度哽咽。

    “您看看,现在他好不容易好了,竟然又遭遇刺杀,我这心里头不舒服啊!”

    “嗯,我都明白的。”谢言握着吕礼的手,暗暗点头。

    有才学,重感情,身高不矮,长的也英俊,是个好苗子,“我有一孙女……”

    吕礼抬起头,有些茫然,“啊?”

    “咳咳,不是,我是说啊,咱们再等等就能行动了。”谢言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这件事儿了。

    当着越王的面,他就说过一次,当时他还以为越王要招吕礼为驸马呢。

    可是后来吧,等啊等的,这事儿就没信儿了,估摸着是黄了。

    这不是嘛,谢言又觉得有机会了,方才,一不小心就把这小心思暴露了。

    吕礼嘛,也是在假装,一个是确实没心情,另一个就是,他已经心有所属。


………………………………

205 吕礼抄家

    临近傍晚,天就要黑了。

    谢言此时已经下了马车,正在和吕礼学做操。

    “你还别说,舒筋活血,有用。”谢言做了一套雏鹰起飞,面色都红润了一些。

    “此操乃是我家老四研究出来的,都说久病成医,这个操啊,绝对有用。”

    吕礼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运动果然能起到调节情绪的作用。

    “嗯,那咱们就再做一次。”

    马车旁,再次传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声音。

    谢言车夫,哦,也就是他的护卫,已经不止第一次往这边看了。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个什么广播体操纯属花架子,又不能打,真不知道练来有什么用。

    “呼,不成了,不成了。”又是一个八拍,谢言扶着老腰,不敢再动了。

    对他这老胳膊老腿来说,有些动作,还是太激烈了一些。

    吕礼扶着谢言,找地方坐下,自有车夫从马车上取出小板凳。

    “大学士,其实这广播体操呢,比较适合像我这样,年纪轻的。”车夫眼神不善,吕礼赶紧解释。

    “这样吧,您老要是喜欢运动,等我回去帮您问问,老四那里有一套太极拳,那个适合老人,据说练了能长寿呢。”

    “好好好,有心了。”谢言哪里是喜欢运动啊,他是喜欢吕礼。

    吕礼看谢大学士确实身子骨不舒服,一套按摩手法施展开来,捏肩、捶背信手拈来,这些东西他在吕家没少享受,多少也会一些。

    谢言是真心对他好,吕礼能看出来。

    “你说这文家,到底贪了多少银子?”纵使是谢言,也有些不耐烦了。

    文家装车装到现在,还没装完,就从谢言到这里清场开始算,这都整整一个下午了。

    “这个,换算成银子,大概十万两不止吧。”

    这么大场面,吕礼就只在玄武城见过一次,那次是准备进京,吕智在进行资产盘点。

    “十万两啊!”谢言一拍大腿,“一个侍郎家里就藏着十万两,国库都没这么多。”

    吕礼有些诧异,“不能吧,十万两都没有吗?”他没敢继续说,十万两而已,吕家也有。

    “咳咳,莫问,莫问,这些还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谢言赶紧遮掩过去,“天色也不早了,抄吧,早抄完,还得回宫复命呢。”

    “好!”吕礼双手紧握,有些激动,老四,且看我如何给你报仇!

    谢大学士站起身,举起一块令牌,“禁军听令,包围文府,一个都不要放跑了!”

    “是!”

    …………

    轰轰轰~~~

    禁军都到门口了,文侍郎才如梦方醒,他不止是被金钱迷住了双眼,还绊住了双腿。

    文侍郎一下瘫倒在院子里,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

    文明本来也双腿发软,慌乱中一抬头,一眼就在禁军里发现了吕礼,“竟然是你!”

    这一下,他竟然来了胆气,奔跑着接近吕礼,然后被禁军硬生生拦住。

    吕礼不能命令禁军,但是可以绕开,他主动走到文明身前,“自然是我!你们文家作恶多端,早该料到有此下场!”

    吕礼说着话,还用手轻轻拍了拍文明的脸,力道不大,就只是单纯的羞辱。

    文明脸都气青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一个郎中的儿子,竟然也敢打自己的脸了。

    吕礼把脸凑到文明眼前,小声挑衅道,“你打我啊,最好出手,这样,我就有借口杀人了!”

    “你……”文明拳头攥的紧紧的,真就不敢出手。

    “呵,还真是让人失望。”

    吕礼贴近文明的耳边,“竟敢刺杀我家四弟,我这做哥哥的,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有脸回家?”

    “明儿,过来!”吕礼正想继续刺激文明,文侍郎回过神来,喊走了文明。

    “礼儿,过来!”说话的是谢言。

    礼儿?这是什么称呼?……吕礼愣了一下,意识到谢大学士是在支持他,“哎,来了!”

    谢言颇为满意,递给吕礼一本空白账簿,“一笔笔的,全都记下来,不要有疏漏。”

    吕礼明白了,这是让他主理抄家,“我会做好的。”

    “嗯,去吧。”谢言坐着车夫抬来的椅子,笑眯眯的看着文侍郎。

    文侍郎恍恍惚惚的,不敢直视谢言的目光,他刚才隐约听见,谢大学士喊吕礼什么?

    礼儿?

    他们是什么关系?

    抄了家,还会不会有后续?

    虽然王上同意他们父子回乡了,那回去之后,是不是就真的能活命?

    文侍郎一时间想了很多,都快吓傻了。

    …………

    “翡翠玉如意一对儿!”

    吕礼指挥禁军抄家,每收录一笔,都要大声儿喊出来。

    文家院子里摆着一副桌椅,吕礼就坐在文侍郎和文明身边,就在他们耳边喊。

    文明想要堵上耳朵,吕礼就命禁军扯住他的耳朵。

    不想听?那可不行,必须得听!

    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是文侍郎拼命“赚”来的,是文明未来要继承的全部家当。

    要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吕礼每喊一声,都像是从文家父子身上割一块肉,血淋淋的疼啊!

    “吕礼,吕礼,我跟你拼了!”文明目眦欲裂,状若疯癫,被禁军用刀背狠狠的打倒在地。

    吕礼舔舔嘴唇,“喊的口干,你去,给我倒杯茶来。”他指使的是文家的婢女。

    文家婢女看了看瘫在地上的文家父子,麻利的去干活了。

    不多时,一杯茶热就被放到吕礼桌上。

    吕礼把茶杯拿到嘴边,张开嘴……又把茶杯放下,“听说你们文家还有死士,我怕下毒。”

    谢言拿出令牌,“注意了,文家可能存在死士,千万小心。”

    唰~~~刺啦~~~

    一个禁军拔刀,直接把送茶水的婢女砍倒在地,热血险些溅到吕礼身上。

    吕礼吓了一跳,“这,这怎么……”

    谢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吕礼身边,他伸手一拍吕礼,把吕礼吓了一个激灵。

    “孩子,别怕。”谢言轻声安抚着,“人呢,总要长大,长大了,就要学会心狠。”

    “来啊,文家上下,除了这两个,一个不留!”谢言陡然大声,突然命令道。

    禁军集体拔刀,不论男女老幼,见人就砍。

    整个文家,到处都是惨叫声。


………………………………

206 黑甲主杀

    “爹,咱们拼了吧!”文明悲痛欲绝,几次都想起身,文侍郎只能死死按住,抱着。

    金银珠宝被没收了,固然让人心疼,这些厨娘啊,马夫啊,死的更让人痛彻心扉。

    倒不是文家父子多重感情,而是这些人里暗藏文家死士,他们更贵,远比金银更有价值。

    文家父子若是回到老家,有这些人护着,性命无忧;

    若是没有这些人,说不定比那平安县的富商还惨,保管活不过一时三刻。

    文侍郎在侍郎级别的官员里,算是年轻的,这一路攀登,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没有高手护着,睡觉都睡不踏实。

    然而现在这些文家的护院、死士,皆被一一斩杀,他心里的痛,比文明还要更甚。

    “明儿,不能,千万不能……”文侍郎堵着文明的耳朵,挡着文明的眼睛,把文明抱在怀里,嘴里一直念叨着不能。

    文侍郎心中明白,不反抗,他们父子还能多活几天,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咣当~~~

    终于,文家还是有人反抗了,是文家的护卫。

    不同于死士,文家护卫在生死关头就没有那么忠心了,即便是文家父子没有指令,他们也要搏上一搏。

    遭遇反抗,禁军没有还击,反而是第一时间把谢言和吕礼保护起来。

    从场面上看,竟然变成了被围困的一方。

    禁军不断收缩,渐成人墙之势,文家护卫被血气冲昏了头脑,竟然还敢追击。

    吕礼浑身颤抖,受了很大刺激,他以前终日寒窗苦读,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别怕,有禁军护着,别怕!”谢言拉着他的手,死死的握着。

    看吕礼似乎有些失神,谢大学士眉头一皱,“该出手了,看把孩子吓的。”

    文家护卫有几人终于回过神来,高呼着快跑,他们带着头,往文家大门口跑去。

    谢言不断拍打吕礼的手背,“莫慌,莫慌,不要慌。”

    吕礼的状态好了不少,身子的颤抖越来越轻,“不怕,我不怕。”

    倒不是谢言的安慰生效了,而是吕礼突然想到,吕智当初遇刺,那场面应该比自己的更加血腥、可怕。

    即便是这样,老四回了家,从来没说一句危险,没道一句害怕,依旧谈笑风生,甚至还能讲上几个荤段子。

    老四都不怕,他这个做哥哥的,更不应该害怕。

    “不怕,我不怕。”吕礼不断暗示自己,渐渐把控住情绪。

    终于,吕礼恢复了,花费的时间不长,可以说是神经粗大了。

    眼前被禁军遮挡,密不透风,吕礼什么都看不见,侧耳倾听,耳边,也没有一丝声音。

    整个文家大院,安静的可怕。

    吕礼颇为诧异,就算是逃了,也不应该逃的这么快才对,“大学士,怎么没了动静?”

    “嗯?”谢言特意查看了吕礼的双眸,发现他眼神清亮,应该是无碍了,“不错,心志坚定,恢复的很快。”

    “呃……”吕礼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啊。

    “哦,对了,你是问为什么安静了。”谢言抓着吕礼的手,始终没撒开,“禁军主防,这个你可知道?”

    吕礼点点头,这也是禁军第一时间组成人墙,防卫谢言和他的原因。

    防守永远是禁军的第一铁律,保人不失,这才是他们最应该做的。

    “那黑甲主杀呢?”

    “黑甲?黑甲卫?”吕礼面露向往之色,如此大名鼎鼎,他自然听过,只是未曾得见。

    谢言面色有些复杂,远没有提起禁军时的自豪感,“我也不卖关子了,文家的叛逆,应该是被清理干净了,不,肯定被清理干净了。”

    反抗禁军,就是叛逆。

    …………

    禁军开始收尸,地上东倒西歪的,不少尸体,但流血极少,还是比较容易处理的。

    除此之外,文家院子里多了一队人,人不多,也就十几个。

    他们皆是一身黑甲,寒铁罩面,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安静极了。

    吕礼偷瞄了好几眼,没敢上前。

    他能确定这些就是黑甲卫,但总有一种有说不出的怪异感,本能告诉他,不要接近。

    “看什么呢?赶紧记录,争取明天上朝之前办完。”

    听了谢言的话,吕礼答应一声,继续记录。

    文家装车装了那么久,这盘点起来,也是相当耗费时间。

    禁军点起火把,连夜清点,这一点就是一宿。

    天色将明,吕礼揉揉酸涩的手腕,终于放下手里的毛笔,“总算写完了,真想睡一觉啊!”

    这一夜,大家都很辛苦。

    “哎,他们人呢?文家父子怎么不见了?”

    夜里昏暗,再加上记录数据必须专心,不能出丝毫差错,以致于吕礼没能注意到。

    “被黑甲卫带走了,说是要护送他们回乡。”谢言随口回答道。

    谢大学士年纪大了,觉少,此时早已起床,正在洗脸。

    他在文侍郎的卧室睡了一宿,是所有人里面,最精神的,毕竟,还得上朝嘛。

    “护送?”吕礼细细一品,总觉得哪里不对。

    大学士不是说了嘛,禁军主防,黑甲主杀,劳动黑甲卫护送,这文家父子,怕是凉凉了。

    “完事了?”

    “是,大学士,都记录完了。”

    吕礼不再多想,如此国家蛀虫,死便死了吧,就是有些便宜他们了,这要是让老四出手,肯定更解气。

    “先过来洗把脸,咱们找个路边摊,随便吃点,然后你随我一起上朝。”

    “是。”

    …………

    礼部尚书徐怀礼的府上。

    徐卿一大早就来给父亲徐怀礼请安。

    徐怀礼是什么人,那可是一部尚书,徐卿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看不透,“怎么?舍不得你那跟班?”

    徐卿叹息一声,“一起也好多年了,确实不舍。”

    “不舍,也得舍了!”徐怀礼一卷袖袍,露出半截胳膊,“为父连臂膀都舍了。”

    徐卿沉默不语,心有戚戚然。

    徐怀礼拍拍徐卿的胳膊,“卿儿,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切莫伤心了。”

    “孩儿……明白。”徐卿本来狂妄自大的性子,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砺,平和不少。

    经过科举,他想通了一些,开始注重吕礼。

    现如今,徐卿把吕智这个“小人物”也看在眼中。

    吕家,还真是出人才,厉害呐!


………………………………

207 渔翁得利

    “老爷,最新消息。”

    徐家管家递上一纸消息,徐怀礼看了一眼,怅然一叹,“昨晚,文家已经被抄了!”

    “抄家?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徐卿到底对文明有感情,有替他喊冤叫屈的意思。

    “哼!”徐怀礼越看越生气,一字一顿的说道,“什么玩意,真不知道,这些年,他瞒着我,暗中贪了多少。”

    徐卿诧异的看向徐怀礼,弄不清楚,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徐怀礼把书信一扔,桌子拍的啪啪响,“你看看吧,装金银细软的车都排成长龙了,有什么好冤枉的?”

    徐卿拿过书信一看,大概明白老爹为何愤怒了。

    要被牵连!……徐怀礼没时间生气了,赶紧命令管家,“去,去取一副护膝过来,要最厚的。”

    …………

    朝堂上乌云盖顶,越王的愤怒已经积蓄到了顶峰。

    唰唰唰~~~

    一本厚厚的账簿,越王翻的飞快,这里面一笔笔,记载的全都是文侍郎的罪孽。

    吕礼的字相当好看,但是,再好看的字,也掩盖不了笔迹后面的丑恶。

    “礼部侍郎,好大的胆子!”

    越王猛拍龙椅的扶手,猛拍,狠狠的拍,“区区一个礼部侍郎,谁给他的胆子?啊?”

    这场面,谁敢说话啊,文武百官,全都低着头,生怕对上越王的眼神。

    啪啪啪,越王继续拍扶手,魏忠赶紧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汗巾,垫上,“王上,别伤了手。”

    越王也拍不响了,怒视一眼魏忠,但也不好迁怒,“礼部……礼部尚书何在?”

    沈浪左右看了看,众位大臣都在看他,只能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徐尚书,在,在门外跪着,候,候旨。”

    文侍郎离职,沈浪火线上任,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参加朝会,一上来就遇到这种场面,实在是心里没底。

    越王眯着眼睛,认真瞅了瞅眼生的沈浪,这位新任礼部侍郎,“你要时刻谨记,切莫走了文侍郎的绝路。”

    沈浪赶紧一躬身子,“臣,明白。”

    “嗯,明白就最好。”越王长出一口气,“你是说,徐尚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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