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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打造神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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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咱们工坊的工匠不回来,就是他们在背后搞鬼。”
吕仁一皱眉头,“你这不好,这是公报私仇啊。”
吕智摇摇头,掏出一卷纸,“我要状告赵公子,他或者他的手下私自关押百姓,甚至可能对这些无辜的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吕仁傻傻的接过,“还能这样?”
吕智眯着眼睛,“为啥不能?大哥,你可是衙门的堂官,一定要谨记自己的职责,要守一方安宁,保一方平安,现在你的百姓有求与你,你不会袖手旁观吧?”说着还挤了挤眼睛,干巴巴的没有眼泪。
吕仁咀嚼了一下吕智的话,“那肯定不能,可是你这只是怀疑,仅靠着怀疑就拿人,是不是不太好?”
“大哥,那我就得再教你一句话了,当你开始怀疑时,其实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你觉得工匠的事儿真是偶然吗?”
吕仁摇摇头,“我又不傻。”
“再说了,我又没让你直接抓,先调查取证,万一真不是赵家搞的,也不冤枉他,咱们吕家向来遵纪守法。”
“那行。”吕仁心里有坚持,正是最热血的时候,他翻开状纸就要查看,这一打眼,一片空白。
吕智把一个东西往他怀里一扔,“送你的,大哥,你自己看着写吧。”
吕仁:“???”
其实惊堂木早就该送了,只是那天吕建借口宝贝太重,怕吕智累着,就由他一路带回吕家,然后他晚饭也不吃,把房门一关就在里面把玩,直到今天吕智才要回来。
结果就是——整个惊堂木被吕建盘的没有一丝毛刺。
………………………………
18 李狗腿的牢狱之灾
吕仁不是那种智力超群的人,断案子全凭一个认真,一点一点的调查,一步一步的很严谨,不快但是很稳,用的都是最笨的法子,但笨法子有笨法子的好处,那就是不容易出错。
三天之后,调查结果出来了,吕家工坊的工匠果然是受人威胁,他们家里都存在着家人或者小孩失踪的情况,种种线索表明,抓人的是玄武城的一些小混混和乞丐。
这些人只要给点钱什么都敢干,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口风不是很严,吕仁顺藤摸瓜,很快就锁定了赵公子身边一个叫李狗腿的人。
衙门,天色已晚,吕仁正和几个亲信商量对策。
“这家伙在衙门里小有名气,不少捕快都认识。”
“李狗腿平时跟着赵公子讨生活,是个出了名的浑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一旦有了钱就是花天酒地。”这捕快说话的语气还有些羡慕,吕仁干咳一声儿。
“哦,对,还是个滚刀肉,为非作歹,犯了不少案子。”捕快不敢明说,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替赵公子顶罪。
“可惜因为证据不足,一直没能定罪,不是证据被毁了,就是证人突然翻供,真是奇哉怪也。”几个亲信三言两句就把情况说了个大概,说的很隐晦,敏感的都放在心里。
吕仁一边听亲信汇报,一边看卷宗,不一会儿,狠狠的一拍大腿,“这种人渣,抓了。”
几个亲信闻风而动,这里不得不说吕仁还是有些手腕的,提拔了几个原本不受重用的捕快,这才有了自己的班底。
…………
忘忧阁,还是赵公子那个房间,还是那个丰腴的姑娘,只是换了一张大床,躺在上面呼呼大睡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狗腿。
阁外。
“四公子有吩咐,你们听不听?”两个瘦高捕快没急着抓人,而是把兄弟们聚在一起先谈话,反正人就在这里,又不会跑,甚至挣扎都不会有。
“哪个四公子?”
“当然是吕家四公子,还能是哪个四公子。”
“说说是什么指示,能听的就听,不能的就看在大人的份上听一听。”
“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也就磨磨嘴皮子,他们是弟弟关心哥哥,说是让咱们宣扬一下大人的政绩。”
“就这?”
“你听我说啊,四公子还让咱们跟犯人多吹牛,就吹大人断案如神,手底下没有破不了的案子,说是什么心理战术。”
“没问题,我还当什么大事儿呢,不过有些事儿就是大事儿了,快说,你们是怎么跟吕家搭上头的?”
“你还好意思问,过年的时候就我们俩去吕家送了礼,你们当时都说不去,能怪谁?”
几个捕快一阵懊恼,在衙门里不受待见的时间太长了,连钻营送礼都懒得去做,其实也送不了什么值钱玩意,但态度得到位,你连去都不去怎么能搭上关系。
“弟兄们,都精神点,抓人就得有抓人的架势。”被提拔上来的时间不长,像这样抓捕犯人还是第一次,到了门口还得喊喊口号壮壮胆。
“捕快办案,闲杂人等回避!”到底是有关系的人,两个认识吕智的声音就是比其他人大,也更有底气。
几个夜里没回房,仍旧在大厅的客人笑了笑,搂着姑娘们走了,他们看了半天了,差点笑死,几个捕快抓人还得商量半天,太差劲儿了。
对于衙门半夜抓捕的行为,李狗腿不是很在意,擦擦口水就跟着走了,他自己都不记得是第几次了,实打实的老油条,不光是他,他身边那胖姑娘一身懒肉,动都懒得动一下,忘忧阁的妈妈干脆都没露头。
没面子,十分没面子,捕快们只能把满腔的不满化作絮叨,一路上都在夸新来的吕刑狱办案认真,断案如有神助。
事实上李狗腿也听过一些类似的言论,因为总要跟衙门打交道,对于这些消息他自然要多听几耳朵,不过吕仁任职的时间还短,破的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还不足以吓到他。
“太晚了,大人已经睡了,你就先在大牢里对付一宿,明早提审。”对于这些说辞,李狗腿只是骂骂咧咧几句,然后就认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兄弟们,大人给的酒钱,天气冷,大家喝点酒驱驱寒。”几个捕快办了交接,又给狱卒留下一吊钱,钱是吕智给的,但有过吩咐,对外就说是吕仁掏的腰包。
几个狱卒终于高兴起来,这大晚上的还得忙活,没有点油水哪有积极性,就这样,几个狱卒买了下酒菜,往门口一坐就喝开了,不一会儿就喝的烂醉,劣酒就是容易醉。
李狗腿住的牢房不是单间,里面还关着另一个囚犯,这家伙也不知受了什么折磨,面色惨白,精神不太好,李狗腿看了几眼就不再关注,大牢里这样的人多了。
可是他发现不关注不行,那囚犯很能折腾,足足折腾了半夜终于是睡了,李狗腿想着这下终于消停了。
然后那家伙又开始做梦,说梦话,紧接着发出一声怪叫,被吓醒了,这还没完,迷迷糊糊的囚犯还冲着李狗腿喊,“吕仁,你不得好死!”
声音十分凄厉,就像夜枭一样,紧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李狗腿不住的磕头求饶,“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饶了我吧。”
又折腾了一阵子,那囚犯干脆就不睡了,缩在牢房的墙角一阵阵的哆嗦,天快亮的时候李狗腿再看,那人眼睛翻白,口水直流,显然已经痴傻。
李狗腿这一宿睡的很差,惊醒了好几次,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狱友掐死,他不是没试过喊人,只是那些狱卒喝了酒,一个个在大牢门口醉的人事不省,根本喊不起来。
衙门大堂。
吕仁正在把玩一个小木块,吕智送的东西自然得随身携带,直到犯人被带上堂,他才整理情绪,又酝酿了足足半分钟,惊堂木猛的一拍,“抬起头来!”
李狗腿吓的心跳漏了一拍,再一抬头,只见吕仁面色狰狞,看起来竟是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与其说是像人,更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
19 为了减刑我什么都能干
“怎么这么凶?以前的堂官都不敢的!”
“我是赵家的,赵家知道吗?”
“不是说吕家老大是个和善人吗?”
“装的,都是装的,背地里不知道心有多黑,手段有多狠毒……”
李狗腿越想越害怕,不知道那个疯了的囚犯到底经历过何种折磨,看吕仁这意思,那些折磨在他身上绝对要翻倍。
围观的百姓看见的又是一种场景,只见吕仁端坐堂上,面色说不出的威严,手中惊堂木落下,更是给人一种铁面无私的感觉,再看堂下犯人明显被正气所震,已经升不起抵抗之心,案子已经是破了。
“本官来问你,大概十五日前,你是否有指派收买街头混混犯案?你又是否知道,那些凶徒竟残忍的劫掠关押数十无辜百姓!”吕仁义正言辞,双目如电。
李狗腿一直处于懵逼状态,嘴巴轻微张合,又想起同牢的囚犯……他的状态也越来越像……
吕智混在围观百姓里,满心奇怪,“不应该啊,按说经过我昨晚的一系列操作,李狗腿此时的心理防线应该已经很脆弱了,这种情况下威慑+9还起不到作用?效果是不是也太弱了?”
往前挤了挤,想看的清楚些,可惜李狗腿始终背对着他,脑袋也低垂着,“不是应该竹筒倒豆子一样,什么都招了吗?倒是说话啊!”吕智一心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一众百姓下意识应和,“是啊,这怎么还不说话?”
吕仁又说了一些套话,李狗腿连头也不抬,充耳不闻,一看实在问不出什么,吕仁只能让捕快先将李狗腿重新收押,待那些被解救的百姓安顿好了,再把那些混混也押来,来一个当堂对质。
简直太意外了,不愧是滚刀肉,心理素质真好!吕智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手段,转而又恢复淡定,因为他看见几个小厮装扮的人快步离去,应该是赶着报信。
“赵公子也不是很相信李狗腿嘛,真是白费了这一份忠诚,既然你不招,那就不要怪我再来一招了。”
“老四,你怎么来了?”围观的百姓散了,把眯着眼睛想事儿的吕智暴露出来,吕智呵呵一笑,“没事儿还不能来看看大哥?”
“说的什么话。”吕仁把吕智拉近大堂,给他介绍了一些衙门里的官员、捕快,双方一通寒暄,然后吕智独自离去,吕仁这个堂官不好当,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吕智这边刚走没多久,就有捕快前来叫吕仁去大牢一趟,吕仁此时正在原地转悠,“什么事儿?”
“大人,犯人招了!”
“招了?快走!”吕仁一喜,跟着捕快往门外跑了两步,突然又折返回去,把小块惊堂木揣在怀里这才放心。
…………
原来李狗腿被拖回大牢,一路上都没缓过来,直到捕快把他使劲儿往牢里一扔,这才清醒,刚一清醒,他就看见昨天那个疯了的囚犯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八成已经凉了。
又回大牢了?这还能行?李狗腿都要吓死了,赶紧哭爹喊娘的要交代,要不然,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这一次审判就轻松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李狗腿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没有别的奢求,只希望在死之前能少受折磨。
按了手印,李狗腿长出一口气,瘫软在地上,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刚才说的又多,嗓子十分干渴,使劲儿咽了几口唾沫。
吕仁检查一下罪状,没发现什么问题,让人给李狗腿喂了些水,才命令狱卒,“来啊,押进死牢。”
罪名定了,李狗腿以后就是死刑犯,肯定不能继续关在普通牢房,李狗腿不知怎的突然开始挣扎,吕仁身后的捕快就要上前压制,“换牢房好啊,我跟你们走,不用搀着,老子能走!”
捕快:“……”
换牢房的时候又路过那个李狗腿住了一宿的牢房,他往里看了一眼,那疯子犯人翻了一个身,李狗腿眼中流露出几分怜悯,“有时候死不是坏事儿,你以后有得遭罪了。”
看押的狱卒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怎么?舍不得?”
“没,单间牢房多舒服,这里有什么舍不得的。”李狗腿快步跟上,免得狱卒再拉绳子,他有自己的想法,死不可怕,一刀下去,干脆利落,也就碗大一块疤,关键不耽误他十八年后继续当好汉。
可是如果悲惨的活着,就像那人一样,简直生不如死,一双翻白的眼睛再一次出现在李狗腿眼前,是那个囚犯的惨样,使劲晃晃脑袋,他不愿再想,这一天一夜就当是一场噩梦,过了也就过了。
…………
那间李狗腿住过一晚的牢房。
“哎,别睡了,你可以走了。”狱卒打开牢门,对着墙角的囚犯轻踢几脚。
“唔,能走了?”
“咋了,不想走?”
“没,哪能啊?”
“要不出去立马犯个案子,然后就回来?晚饭给你留着。”
“别别别,我这就走,你们这的饭啊,太……”囚犯没敢继续说,不然免不了还要挨上两脚,“哎,刚才过去那位器宇轩昂,走路龙行虎步的大人是谁啊?”
狱卒翻了一个白眼,“新来的吕刑狱,我说你叽叽歪歪的,是不是真不想走?”
“不是,我这不是想感谢一下大人嘛。”
狱卒嫌弃的看着他,“你也不看看自己这副德行,感谢大人?轮得到你吗?赶紧给我滚。”
“哎哎哎,别打……”
走出大牢的吕仁抻了一下腰,随意的问道,“今天有人刑满释放?”
“不是。”捕快不敢隐瞒,“是四公子给了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才提前了些。”
吕仁眉头一紧,“提前了多久?”
捕快望了一眼太阳,飞快的计算了一下,“大概提前了五六个时辰。”
“哈哈哈,我这个弟弟啊,怎么就这么,这么……调皮(´。・v・。`)”吕仁哭笑不得,“那也得补一份文书,别成了咱们私自放人。”
“大人放心!”
两人刚说完话,那个犯人换了一身破旧的常服,离着老远冲着吕仁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吕仁僵笑着摆摆手。
………………………………
20 赵公子再断腿
吕家老宅。
晚饭时,吕仁吃一口青菜,突然说道,“李狗腿交代了,都是赵公子指使的。”
“啊?这就交代了?”
吕智语气里的遗憾所有人都听出来了,事实上他正想着怎么怂恿吕仁动大刑,想着等李狗腿足够虚弱,再来一波攻心计,就拿那几个赵家派来监视的人说事儿。
说什么赵公子对你不信任啊,说什么你睡了赵公子的情人啊,说什么你偷偷贪墨赵家的银子拿去吃喝嫖赌啊……
甚至可以说当时围观的百姓里藏着杀手,随身带着吹箭筒,你只要敢乱说话就杀人灭口……尽管当堂杀人这种事儿根本不可能发生,反正就是编呗,说不准哪句话就正好戳中李狗腿的伤心处,戳中了就是绝杀。
吕智以前是个写手,脑子里不缺想法,缺的是实践,就准备拿李狗腿实验一手,成不成功的不重要,主要是练手。
“嗯。”吕仁迟疑了一下,“老四怎么想的?马上抓了赵公子?”
“我?大哥呢?”
吕仁不解的看向吕智,“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连夜把赵公子抓了,痛快一下,那次打断赵公子的腿,不就是这样吗?难道大哥猜的不对?”
吕智摇摇头,吕仁肯定是当官当的,还琢磨起人心来了,“我可不是图一时之快的人……”
吕义忍不住想笑,被吕建一瞪眼,吓的憋了回去。
“……现在抓了赵公子没用,还不如先关着证人,等赵家的势力瓦解了再发难。”吕智拳掌相击,“到时候一波带走!”
吕建一直没说话,此时终于开口,“不错,如此比较稳妥。”他一发话,吕仁就没再开口。
“对了,赵公子的腿好了?”吕智问的是吕义,吕义正在啃鸡腿,含含糊糊的回答,“没好利索,有人搀着勉强能走。”
“哦,那就再让他断一次吧。”吕智说的轻松,吕仁却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不是说不图一时之快吗?你这是干嘛呢?
吕义猛的起身,把鸡腿整个塞进嘴里,使劲儿一捋,吐出一根完整的骨头,来不及吸吮上面的油水,就这么抓着就要走。
“慢着,这次不劳二哥出手。”可惜吕智的话不太好用,只能无奈的望向吕建,吕建一拍桌子,吕义当即浑身一颤。
“还管不住你了!”这是吕建说的,说出了吕智的心声。
跟这莽汉也没法儿讲理,吕智转而询问起吕仁,“人都救出来了?”
“嗯,被分散关在城里几处破旧的房子里,受了些屈辱,暂时没死人。”吕仁情绪不高,屈辱两个字说起来简单,但实际情况比这要复杂很多。
暂时没死人,不意味着以后不死,这些人回去之后将面临内心的煎熬和外界的谴责,自杀或者被逼自杀是难免的,一个想不通,那就是一条人命,没法子,国情摆在这里。
吕智眼睛微眯,拳头慢慢攥紧,“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得给他们一个报仇的机会,这股火儿不能压着。”说着一拳砸在桌上。
“让他们动手,万一打死人……”吕仁很愤怒,报仇他也不反对,但群情激奋不好控制,也不是说赵公子不该死,只是这样又要填进去几条人命,有些犯不上。
“这就需要二哥出马了,稍微护着点儿赵公子,别真打死,给他留口气儿。”
吕义双眼放出凶光,将骨头塞进嘴里狠狠咬碎,“啥?还护着他?我恨不得一脚踢死他!”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吕义克星再次发挥作用,这件事儿对收拢人心很有作用,只要做成了,这些工匠基本就是死忠,但解释给吕义听又太过费事,所以吕建干脆不解释,这也是他对付吕义的一贯做法。
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老实听话一切好说,不听话?捣蛋?又出去打架斗殴?家法狠狠伺候,事实证明,这很有效。
“哦。”吕义瞬间萎了,低着头扒着空碗。
…………
天工坊。
吕智已经正式开始学习打铁,吕建作为大师傅收了一些学徒,又雇了其他几个成手铁匠,摊子就这么铺开了,不过想要正常营业还需要一段时间。
叮叮当当~~~
铁匠铺里从早到晚都充斥着敲击声,几乎没有停歇,隔壁划分出的工坊却寂寂无声,连个人影也看不见,两者都属于天工坊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吕智已经练了几天,也没练别的,就是先用小锤练感觉和发力,为以后挥大锤打基础,他的力量不好,手上也没有准头,练习也没有其他学徒用功,但谁让他是东家,又是吕建的小祖宗,也没人敢管他。
吕智也不勉强,练累了就歇歇,也不是单纯的休息,手头上总会拿着软木和刻刀练习雕刻,没穿越之前他爸教过他一些基础,再多的就不会了,送吕仁的惊堂木着实难看,他就想着刻一个带造型的。
“又偷懒?小心不给你工钱。”一个有几分活泼的声音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小信子来了,吕智手上没停,认真雕刻着。
吕信这几天总来,要么在吕建面前卖乖,端茶倒水,要么在他身边捣乱,说说街头趣闻,偶尔也会找块空地练练基本功,找师父的事儿还没提上日程,小信子现阶段主要是打熬身体,吕义完全能胜任。
小孩子心思单纯,这是在表示感谢呢,感谢家里允许他练剑,根据吕信猜测,老爹肯定是在四哥的不断恳求下才勉强同意,所以两个人都要感谢。
“四哥,你这雕的这一坨是啥啊?”
吕智拿起木雕打量,面色神秘,“你再仔细看看。”
小信子凑近了研究半天,“唔,看不出。”
“其实……我也看不出。”吕智笑的很大声,小信子嘴一撇,这个无良哥哥,又逗他,“四哥,你知道吗?赵公子被人当街暴打,好多人打的。”
“二哥正好撞见,不计前嫌,舍命相救,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仅仅护得赵公子性命,听说不止双腿,被救起的时候胳膊也耷拉着,老惨了。”
吕智笑的更大声了,吕信紧张兮兮的,“刚才爹说了,不能笑,要控制。”
“我也想,可就是控制不住,哈哈哈~~~”
………………………………
21 吕家人吃不得亏
知会了消息,吕信就走了,不一会儿就有学徒喊吕智出去,吕智还以为是小信子落东西了,出去一看,是吕家工坊的工人们,一个不落,全员到齐。
周工头看见吕智,当即就跪在地上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拉都拉不住,当时就属他打的最狠,“我老周这辈子就是吕家人了!”
吕智上前扶起周工头,望着一个个红着眼睛的工匠,“我吕家不欺负人,也吃不得亏,以后遇到欺负就跟我说,我给你们做主。”
工匠师傅们都是实诚人,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吕智咳嗽一声,受不了这个气氛,“哭啥,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你们看,看见我指的那块空地了吗?以后你们就在那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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