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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打造神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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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冤枉,不冤枉,一点儿都不冤枉!”谁让他得罪了本公子呢?
吕智一脸正气,义正言辞的说道,“严家金山银海,肯定是取了不义之财。”
这么一说,关老将军才重新安静下来,“那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你可知道严家是如何攫取这不义之财的?”吕智在“不义之财”上加了重音。
关老将军耐性不错,只是摇摇头,“不知。”
“就是严氏盐场那块儿地啊!”吕智有些兴奋,“我算过了,严氏若只靠制盐,根本赚不了这么多银子!
对了,老爷子,你可知道严家还有什么其他赚钱的买卖?”
“没有。”关老将军回答的极其肯定,他虽然不在朝中任职,可消息依旧灵通。
“那我就更加确定了。”吕智在纸上又写了一个式子:收入…成本=利润
关老将军又进入懵逼状态,不过他明显被勾起了兴趣,没有暴躁到想打人。
“严家被抄出的银子数额巨大,那就说明利润很高。”吕智在利润两个字上面画了一个向上的→。
“每年朝廷从严家收购食盐都是经过压价又压价的,所以从严家进货虽然贵,但也并不比别家高出太多。”说着又在收入上画了一个“—”
“也就是说严家与别家相比,每石盐的收入是差不多的,但利润却远远超出,那说明什么?”
吕智手舞足蹈的,因为太过兴奋,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
关老将军依旧听不懂,“什么?”
“说明它成本低呗!”吕智大笔一挥,在成本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向下的→。
画好示意图就比较清楚了,吕智指着成本,“煮盐最大的成本在于木柴,我有理由怀疑,严氏盐场有着丰富的地火资源,煮盐的时候根本用不了多少木柴。”
大越压根没有关于石油的记载,也不会是煤。
煤虽然被发现了,也知道它能燃烧,但是没人敢用,“黑石”毒性巨大,谁烧谁死!
关老将军终于听懂了,“不用烧柴?”
“没错!”吕智拳掌相击,“煮盐最大的一笔花销没有了,严家相当于纯赚,你说他能不富吗?”
关老将军若有所思,“怪不得!”
…………
王宫。
越王正对着一份黑甲卫密报发呆。
刚抄了严家不久,他就得到了这份密报,到现在为止已经好几天了。
魏忠递上一碗凉茶,“王上,朝中纷乱,还需早下决断啊!”
“是啊!”越王喝了凉茶,头脑清醒不少,“孤是真没想到,严家竟然还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严氏盐场下面竟然有一处稳定可利用的地火,这可是国家级的战略资源。
越王有些庆幸,“能煮盐自然也能冶炼兵器,也幸亏严家没想到,要不我大越怕是要乱套了。”
魏忠觉得越王有些多虑了,想要冶炼兵器光有地火还不行,你关键得有铜矿或者铁矿,要不再好的地火也是白费。
………………………………
290 草纸上的密文
王宫。
越王终究还是没能下决断,实在是事关重大,还需再斟酌斟酌。
于是他就开始工作,批阅奏折……本想换换脑子,可惜,还是摆脱不了严氏盐场的话题。
大太监魏忠又递上一摞奏折,越王随便翻了几本,全都是接手严氏盐场人选的“推荐信”,模式也都差不多,某某某家世清白,忠君爱国,能力出众,可堪大用……
“呼~~~”越王长出一口气,继续翻看,一连看了七八本,只有一本稍微不一样的,不过也与严氏盐场脱不开关系,因为这竟是一份“自荐信”。
啪~~~
越王把奏折拍在桌上,都快气炸肺了,“还真是财帛动人心,为了区区一个盐场,竟然连官儿都不想做了!”
魏忠低着头,“王上息怒。”
哗啦~~~
越王猛的用力一推,一摞奏折直接被扫到地上,那本自荐的奏折飞的最远,“息怒,这叫孤如何息怒?”
魏忠不敢说话,小媳妇一样蹲在地上收拾奏折,他很能理解王上为何生气。
能直接上奏的都不是小官,你一个大官自荐去看守盐场,太过于自降身份,这与辞官有什么区别?
这也就罢了,关键从这里还能读出不满,对朝廷的不满。
啥意思?觉得当大官不如当个富家翁?
你说这不是扫朝廷的面子吗?越王岂能不怒?
魏忠最后收的自荐奏折,往后面快速扫了一眼,发现是兵部老侍郎的折子。
微微点头,这就不难理解了。
老侍郎年纪大了,怕是早就想告老还乡了,这次若是能接手严氏盐场,家中后辈也能有个安生的好生活。
魏忠重新把摞好的奏折放在越王手边,越王拿起最上面的一翻,还是那份自荐的。
越王抬起头,幽幽的看向魏忠:“?”
“咳咳~~~”魏忠缩缩脑袋,“王上,还是看看吧,万一合适呢?”
越王也是无奈,严氏盐场一事闹了好多天了,也确实耽搁不起。
这定下心来一看,哎,你还别说,似乎有点儿意思。
兵部老侍郎绝对是越王信得过的人,让他去守地火也足够放心。
借口也都是现成的,老大人年纪大了,王上开恩给个闲散差事,谁都挑不出毛病。
唯一有问题的是老侍郎的身体,严氏盐场那边可不是个养老的好地方,山不清水不秀不说,地火炽热还伤身子,这一折腾怕是活不了几年。
然后问题就会回到原点,老侍郎一旦死了,还是没有合适人选。
至于老侍郎的那些子孙后代,越王一想就脑壳疼,不成,绝对不成!
那一个个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要不老大人做到如此官职,岂能落得个后继无人的下场?
堂堂兵部侍郎都安排不明白,你就想想这些烂泥是有多烂吧。
“不堪重用,实在是不堪重用!”越王越想越烦躁,“须得找一个信得过又有本事的。”
魏忠就像越王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要不……就让老大人去过渡一下?”
“实在不行再说吧。”越王摆摆手,脑壳更疼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儿,老侍郎接管盐场没问题,但他那些儿子孙子势必也要跟过去,那些败家玩意,说不定就要坏事儿。
魏忠耳朵突然一抖,“王上,黑甲卫有消息。”
越王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去吧,拿来看看。”
锻炼的成效不错,甚至后宫都多去了几次,但这几天实在太过于心累,越王有些发蔫儿。
没办法,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嘛。
…………
“直接读吧。”越王捏着眉头,伏在桌上正在做眼保健操。
这是吕礼教他的,据说能有效缓解眼疲劳,挺有用的。
其实还有一套活动身体的广播体操,那个难度稍大,又不够文雅,越王没学。
“是。”魏忠扫了一眼,先看的落款,“是关老将军的密奏。”
“哦?那可真是少见。”越王挺了挺身子,坐的直了一些。
魏忠从头开始速读,准备复述给越王听,可是才看了几眼,“哎呀,这这这,这也太厉害了!”
“怎么?”越王也不做操了,伸了伸手,“孤倒要看看写的什么,竟然把你这老狗都惊到了。”
“王上,这可太厉害了。”魏忠赶紧递上密折,“关老将军竟然猜到严氏盐场有地火!”
“什么?”越王赶紧翻看,只从密折上看到“有地火”这个结论,还说推测过程在几张草纸上。
“草纸呢?”越王指了指魏忠宽大的袖子,“把草纸一并拿出来。”
“没有草纸。”魏忠把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伸出,一脸无辜。
一个黑影飘进大殿,一开始悄无声息的,可仅仅几秒钟之后他就开始喘粗气,“这儿,在这儿呢。”
“咋整的?武功退步了?咋还气喘吁吁的?”魏忠有些阴阳怪气。
越王哈哈一笑,难得的心情不错,“大统领难得漏一次脸,你这老狗就别挤兑了。”
魏忠瞅瞅黑影,小声嘀咕道,“这也没露脸啊!”
黑影一身黑甲,寒铁罩面,确实没露脸。
越王:“……”
这老狗,怎么还学会抬杠了?
正事儿要紧,越王没时间计较,赶紧翻看那几张草纸。
只是看着看着就开始喘粗气,与黑影的反应如出一辙,“这,这写的啥啊?”
黑甲卫大统领拱拱手,“臣觉得是密文,本想破译之后写份密报的,还没来得及……”
魏忠也赶紧凑上去看,不消片刻,急的脑门都出汗了,“老狗无能,不能为王上分忧。”
“影子,辛苦些,快快拿去破解。”
“是。”黑甲卫大统领顿时化作一道黑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越王见怪不怪,继续翻看关老将军的密折。
…………
黑甲卫在京城的一处驻地。
紧张有序的破译工作正在进行,吕智写在草纸上的演算过程被当成密文,专业人士正在试图破解。
这里聚集着一批颇有年纪的专业人士,有精通天文的,有精通地理的,甚至不乏文学泰斗与精通数数的大家。
他们对着草纸一通争论,越争论头发越少。
………………………………
291 关老将军献计
王宫。
等了半宿也没等来黑甲卫大统领的密奏,越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泪花都出来了,“估计是密文难度太大,不好破解。”
魏忠并没有趁机出言嘲讽,反而劝谏越王,“王上,身子要紧,还是早些安歇吧。”
当着黑甲卫大统领的面,什么话他都敢说,但背后中伤这种事儿,魏公公表示自己是个有节操的人,还不屑于去做。
再说了,那草纸魏忠看过,密密麻麻的都是密文,一看都让人头皮发麻,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不用想了。
越王又翻了一遍关老将军的密折,笑了笑,“还是关老将军有办法,只是这样一来,关飞又要升官了,再升可就是兵部侍郎了。”
魏忠拱拱手,“正巧兵部老侍郎要告老还乡,衔接的很好。”
越王瞅了瞅魏忠,似乎有所鄙夷,随即大笔一挥,朱笔一勾,“准了。”
魏忠看看越王,眨眨眼睛,“老奴明白了。”
王上这是很高明的话术,两个字回答三个问题。
既准了关老将军的密折,又准了他提出的早些安歇和关郎中接班老侍郎的提议。
王上真是英明!用词精炼准确!说话言简意赅!
又温习了一遍拍龙屁的功夫,魏忠美滋滋的陪着越王就寝去了。
嗯,明日早朝有正事儿,各宫娘娘又要独守空闺了。
真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空虚寂寞冷啊!
…………
翌日,宣政殿,早朝。
关老将军穿着崭新的袍子站在武官排头,一双鹰目扫视之下,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轻攫其锋。
霸气的一塌糊涂!
三位大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摇头。
事先也没通过气,开小会的时候王上也没提过,他们也不知道关老将军为什么会来。
李阳看看刘康,刘康摇摇头看向谢言,然后李阳也扭头看向谢言。
谢言无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拱着手来到关老将军身边,“不知老将军上朝所为何事啊?”
关老将军拱手回礼,但是话就说的不是那么好听了,“谢大学士的意思是老夫不能来?”
“不是,能来,老将军自然能来。”谢言不敢呛声,关老将军性情的很,一言不合是要打人的。
谢言很有自知之明,他就是个玩嘴儿的,口诛笔伐很厉害,杀人于无形也不在话下,但打架可是不中,还是别劳烦老将军动手了,怪疼的。
关老将军也不是来挑事儿的,小小的耍个威风,见好就收,“老夫听闻亲家的几个孩子都出息了,来看看。”
“哦,明白,明白。”谢言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嘿嘿,就这事儿啊!”
一看就是奔着吕智来的,那两个中状元的早就中了,也不见老将军出头。
谢言心如明镜,难道吕智今天要搞什么幺蛾子?他又用什么借口上朝呢?
怀揣疑惑,谢大学士回到原位与其他两位大学士知会一声,至于猜测什么的就不说了,揣度人心咱们还是各凭本事。
…………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大太监魏忠扶着越王坐好,上来就是字正腔圆的八字真言。
文武百官整齐的看向关老将军,把奏疏往袖子深处藏了又藏,生怕掉出来,意思也很明白——我们的事儿都是小事儿,还是您老先请!
关老将军整理一下袍子,又甩甩袖子,脚下没动,一言不发。
文武百官:“???”
只有三位大学士心中有数,面上不漏声色,让人一看就心生感慨,你看看,这才是真正的高官风采,深藏不漏,高深的很!
万众期待之下,一个小太监小跑到大殿门口,中间又经过一个传令太监,这才把话传到魏忠耳朵里。
魏忠边听边点头,然后挥手让传令太监退下,“王上,吕智来了,说是功德牌坊建好了,来谢恩的。”
“吕智?”越王演的也不错,就好像事先根本不知情一样,“知恩图报,不错,宣上来吧。”
“是。”魏忠躬身退到一边,转过身面对群臣,这才高声喊出,“宣,吕智!”
“宣,吕智!”这是传令太监的声音,然后吕智才被门口的小太监领到大殿门口。
吕智拱着手,从百官队列的最后一直走到最前头,“臣,吕智,见过王上!”
越王挥挥手,“免礼吧。”
“谢王上。”吕智不拱手了,但身子依旧弓着,“王上御赐功德牌坊,臣深感恩德,特来拜谢。”
越王摆摆手,“哎,进献晒盐之法,这是你吕家应得的。”
吕智再次拱手,“自从功德牌坊建成,臣夜夜不能安眠,思索良久,总觉得受之有愧。”
越王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吕智,任由他自由发挥。
大概剧情越王从关老将军的密折里已经知道了,但具体怎么演,也没个彩排啥的,他也不是太清楚,就只能这么端着。
该配合表演的时候,越王视而不见,吕智舔舔嘴唇,只能独挑大梁唱起独角戏。
“臣进献晒盐之法,王上赐予吕家利国利民之功德牌坊,此乃天大之殊荣,臣本应感恩戴德,不可再起贪婪之心。”
吕智面色复杂,思索、羞愧、痛苦之色不断变换,“但人心总是贪的,臣终究还是猪油蒙了心,做下卑劣之事,竟然,竟然要价一亩盐田一万两白银,现在想想,真是无地自容!”
“嗯?”这是什么展开?越王迷惑了。
名利双收的事儿,现在吕智因为心中不安不想要利了?……大多数官员心中一喜,难道要退钱?讲究,真是太讲究了!
要知道那一万两一亩的盐田,他们也是有份的。
吕智声泪俱下,“臣一时糊涂,收了整整两百万两的黑心钱,整整两百万两白银啊!”
吕智用袖子一抹眼泪,“这银子,臣不敢用,也没脸用,只盼王上能解臣之忧,将其收归国库。”
吕智躬身,几乎直角,“如此,臣才能安心。”
文武百官:“???”
等等,好像不太对啊?说好的退钱呢?收归国库是什么意思?
越王:“!!!”
对!简直太对了!对的就像做梦一样!
………………………………
292 贡盐皇商
越王下意识就要答应,但又一想太主动了不好,吃相太难看。
王嘛,就要有王的样子,稳住!
有几个官员欲言又止,稍微观望一下,又缩了回去,没敢提退还银子的事儿。
银子已经付给吕智制造盐田了,银货两讫那就是别人的银子。
人家自己的钱还不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就是扔出去打水漂也不关别人的事儿,他们根本没有退钱的立场。
当然,这就是个脸面的问题,舍出老脸来也不是不能提退钱,但那两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一家出的,是好几十家一共才出了那么多。
少的也就一两万两,为了这点儿银子似乎还犯不上与越王作对;
多的,多的就更不敢说了,要不然引起王上关注,搞不好就要询问巨额财产来源问题了,到时候就难受了。
这么一想,文武百官马上收拾好心情,还是收归国库吧。
到时候有个土木工程、赈济灾民什么的,大家还能捞些油水,思来想去,似乎也不错。
“真不愧是利国利民的吕家,完全配得上这四个字啊!”
“是啊,真够可以的。”
文武百官一番吹捧,越王则继续作壁上观,还是没说国库到底收不收这两百万两银子。
…………
吕智衣袖掩面,小声抽泣,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正在极力克制情绪,压抑激动的心情。
演的真不错!……关老将军嘴角微微抽动,适时出列,准备按计划进行下一步。
他龙行虎步的走到吕智身边,冲着越王拱拱手,“王上,过几日就是我孙儿关青生辰,老臣舍出这张老脸,想讨个封赏。”
“哦?那可是大喜事儿!”越王面带笑意的点点头,冲着魏忠摆摆手,“老将军为我大越操劳一生,功勋卓著,一定要选些上好的礼物送去。”
魏忠拱手表示明白,“宫里有些新制的玉如意,老奴看着不错。”
“善!”越王满意的点点头,“送去,多挑几样送去。”
“谢王上!”关老将军拱手拜谢,也是一脸的喜色。
为小辈讨要封赏有惯例可依,文武百官不疑有他,大殿上的气氛为之一松,恭贺之词铺天盖地。
只有三位大学士一脸思索之色,刚才谢言打听消息的时候,关老将军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么一搞,似乎没有吕智什么事儿啊?
他们苦思冥想一番,看向关老将军身边的吕智。
果然,吕智终于控制好情绪,一拱手又开始说话了,“王上,请恕臣殿前失仪之罪!”
“不怪,不怪!”现在吕智在越王眼里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可能怪罪他呢?
“谢王上!”吕智谢恩之后没有继续奏对,反而冲着关老将军拱拱手,“老爷子,关青生辰,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能没有表示,但思来想去,似乎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礼物。”
关老将军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大殿里喜庆的气氛为之一冷。
这个暗示够明显,越王终于想到怎么配合了。
暗赞一声关老将军聪慧,越王假意思索了一下,“吕家立有大功,不如就让孤来为你解忧,唔,就把那严氏盐场作为生辰礼物送给孩子如何?”
“多谢王上!”吕智感激莫名,又来了一个深鞠躬。
这所谓的解忧可不止一个,还有那两百万两银子的忧愁呢,这就算是一并解了。
双方都很有默契,不用再提这一茬,只等吕智把银子往户部一交,那边一查验入库,不声不响的就能搞定。
原来是想用两百万两白银换取严氏盐场,真是好算计!
能站在这大殿之上的都是聪明人,脑子灵活的很,大臣们一下就想通了。
不过嘛,你捐银子大家管不着,可若是想要严氏盐场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也想要!
礼部徐尚书第一个站了出来,“臣……”
“嗯?”关老将军猛的一转身,一双鹰目恶狠狠的盯住徐怀礼,“怎么?徐尚书有话要说?”
“没。”徐尚书吓了一跳,马上换上笑脸,“……就是想讨杯水酒喝。”
就对了这么一句话,徐怀礼后背一片冰凉,已然被汗水打透了。
关老将军纵横沙场几十年,杀敌无数,一旦发怒,真有种脚下就是尸山血海的感觉,徐尚书没顶住,怂了!
“就在三日之后,谁想去的,我关家欢迎!”关老将军拱了一圈儿手,转怒为喜。
有想法的官员在心里对比一下,徐尚书都退却了,他们似乎更不行。
直到关老将军出头,他们才想起来:
啊,对啊,吕家与关家是姻亲,人家是有靠山的。
吕家根基浅,纵使吃下严氏盐场也消化不了,但关家就不一样了,只要关老将军一日不死,没人敢招惹。
老将军征战一生,在军中积攒了无数人脉,要不是关飞能力有限,现在关家绝对是个巨无霸。
“既然诸位爱卿都没有异议。”越王指了指魏忠,“拟旨吧。”
计划成功了,吕智不得不赞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其实这个计策倒不是很复杂,但关老将军厉害就厉害在算计人心,他能把满朝文武的小心思拿捏的稳稳的。
这一点,吕智就是再修炼三五年也不一定能做到,一个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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