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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后休逃:朕绝不和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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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简单,我和四皇弟,一人三个骰子,同样是赌大小。三个骰子的总和谁小谁赢?怎么样?很简单的。”灵狐不想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可以,一切都是随三皇嫂。”岑修竹很是不屑,在他看来玩骰子这种东西,没有什么人能赢得了他。

    “五皇弟,还请你做个公证人,以免四皇弟赖账。”灵狐看向岑子轩,觉他是个可以靠得住的。

    “好,三皇嫂。”岑子轩也是很乐意。

    “还希望三皇嫂不要输的太难看,到时候连萧府都赔上了。”岑修竹这没大没小的话,让灵狐连让他两把的心都没有了。

    “只希望到时候四皇弟不要哭鼻子啊。”在他提到萧府那一刻,灵狐已经不打算放过他了。

    “那就不要多说了,开始吧。三皇嫂先请。”岑修竹也有些被激怒了。

    灵狐也没多说,拿着盅在桌面轻轻一晃,三个骰子稳稳当当的进到了盅里,简简单单的摇了两下就落在桌子上。

    “四皇弟可有听出来是什么?”灵狐没有立刻开。

    “四五六。”岑修竹轻笑一下,他对自己的耳朵可是十分有把握。

    “该你了。”灵狐依旧没有开盅,岑景林在一旁只能干着急,若真让岑修竹说对了,那三皇嫂的数字就已经够大了。

    岑君寒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丝毫不急。

    岑修竹十分自信的摇了两下,“铛”的一声,落在桌子上“三皇嫂,你猜是几?”

    灵狐挑了挑眉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三个六。”

    岑修竹嗤笑了一声,以为她只是胡乱一说而已。

    “三皇嫂,输了可不要哭啊。”

    灵狐双手轻轻的搭在桌案上,站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对面岑修竹,声音平平淡淡,“该哭的是你。”

    “开吧。”灵狐再次坐了下来。

    岑子轩打开灵狐的盅,“四五六”

    “这,三皇兄。三皇嫂怕是要输了啊。”岑景林在岑君寒身边小声说道。

    岑君寒抬眼看了一眼灵狐,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不会。”

    身后的芳苓,紧张的抓着衣袖,生怕她真的把手镯输了出去。

    岑修竹了然一笑,“三皇嫂话可不能说大了,不然可收不回去啊。”

    岑子轩打开一看,“三,三个六。”

    “不,不可能。怎么会?我不会听错的。明明是三个三,怎么会是三个六?”岑修竹说什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听错。

    “赢了,三皇嫂赢了。”岑景林一脸惊愕。

    静姝果然有办法,这下身后的芳苓算是放了心。

    岑君寒带着探究的目光看了眼灵狐,他知道她一定有办法,却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深的内力。

    刚刚岑修竹确实是三个三,不过就在灵狐起身的一瞬间,灵狐轻微一用力,三个三硬是成了三个六。

    “认赌服输吧,四皇弟。”灵狐给岑子轩一个眼色,岑子轩点了点头,一时间灵狐面前除了一张房契和手镯之外又多了一摞金叶子。

    “我不信,再来。”岑修竹再次拿起盅,很仔细的听着盅里的声音。

    哎,每个赌徒都是这么出来的。

    “当”的一声,岑修竹的盅再次落在桌子上,“看好了。”

    岑修竹变聪明了,先开盅。

    “三个一!”完了,这三皇嫂输定了,岑景林不由开始担心起来。

    岑子轩也担忧的看了眼灵狐,似乎想开口劝她,这已经是最小了。

    “该我了。”灵狐没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三皇嫂,直接认输不丢人的。”岑修竹再次找到自信。

    “谁说我输了。”

    灵狐说罢,手法极其熟练的摇晃起骰子,“四皇弟,这次再赌得大点怎么样?”

    “好啊。赌什么?”岑修竹可巴不得呢。

    “我夫君将房契做了赌注,四皇弟没有封王,没有府邸,那就把父皇赐你的那套彩色琉璃杯作为赌注,怎么样?”

    “没问题。”岑修竹以为她会要什么,只不过是一套杯子而已,那套杯子虽然珍贵,但是要比一座府邸还差的远。只是他忘了,这可是皇上御赐的,皇子们人手一套,他若是输了出去,想必让皇上知道会龙颜大怒啊。

    灵狐勾了勾嘴角,“好,五皇弟,开。”

    岑子轩犹犹豫豫的拿开盅盖,  “这,这。”眼前的景象,岑子轩一脸错愕,不知道该怎么算。

    三个骰子竟然摞在了一起,最上面的骰子是一点朝上。

    “怎么可能?”岑修竹一脸不可置信。

    岑景林的下巴几乎掉在了地上,岑君寒面色虽然平静,但是眼神透着那异样的神采代表了他内心的惊讶。

    “仔细看着。”灵狐将三个骰子逐个拿了下来,全部是一点朝上,“五皇子,这该怎么算?”

    “当然是三皇嫂赢了。”岑景林连忙上前说道。

    “确实是三皇嫂赢了。”岑子轩点了点头,“三皇嫂的手法实为精妙。”

    能做到这个地步,就怕是常年与骰子打交道的岑修竹也做不到。

    “四皇子,还继续么?”灵狐看了眼见鬼一样的岑修竹。

    “继续。”岑修竹还是不服输。

    一连几把下来,岑修竹输的惨不忍睹,没多久,灵狐面前的金叶子已经堆得很高,除去这些金叶子,还有那些厚厚的借据,这下岑修竹真的要哭了。

    “哎呀,真没意思。”灵狐坐的腰酸背痛,一点挑战都没有。

    岑修竹这点小儿科,对灵狐这种资深赌徒来说,实在没什么挑战性,连出老千都用不上。

    “既然王妃累了,那就回府休息,可好?”岑君寒坐在灵狐一旁,看她一脸无聊。

    灵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嗯,回去吧。”

    “哦,对了,还请四皇子认赌服输,明日将东西送到寒王府。”灵狐转身看着一脸铁青的岑修竹,心情大好。

    岑修竹已经没有心情回答她,满脑子都在想那些个借据该怎么还上,这下完的是他自己啊。

    另一边,消息很快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胡闹!”皇上一听此事,甚是恼怒,“来人,摆驾栀韵宫。”

    “是。”

    栀韵宫里,元嫔对自己儿子所做之事一无所知。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通报声。

    “皇上来了,快快。”元嫔听到皇上来了,连忙起身。

    “嫔妾见过皇上。”元嫔满心喜悦的福了福身。

    “哼。”皇上径直走了过去,没有理会,留下一脸错愕的元嫔。

    “不知皇上如此动怒,所因何事?”元嫔刚刚的喜悦一扫而空。

    “所因何事?”皇上话语尽是讽刺,将奏折摔在了元嫔面前,“看看你那儿子干的好事!”

    元嫔拿起奏折一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皇上,竹儿定是受人蛊惑,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请皇上明查啊。”

    “受人蛊惑?”皇上目光犀利,眉头紧皱,“平日里他游手好闲,捧着一幅骰子不着正事,朕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现在可好,开始拉着众位皇子赌博,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他有把我这个父皇放在眼里么?”

    “皇上息怒,都是嫔妾教子无方,太过宠他,待他回宫,嫔妾立刻让他向皇上请罪。”元嫔连忙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请罪?不必了。”皇上有些厌烦,“来人,从今日起,元嫔和四皇子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栀韵宫半步。”

    “是。”

    说罢,皇上甩袖离开,留下呆滞的元嫔。对于嫔妃来说,这禁足与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娘娘,四皇子回来了。”皇上刚走没多久,岑修竹就回来了。

    “母妃,儿臣回来了。”岑修竹面色沉重,心里都在想该如何向母妃开口,还了那笔账。

    “啪”,还没等岑修竹反应过来,元嫔一巴掌打了过去。

    “母妃为何打儿臣?”岑修竹捂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母妃如此愤怒。

    “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元嫔将奏折扔在了岑修竹的脸上。

    岑修竹拿下奏折,“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了父皇的那里?”岑修竹左翻右看,才明白是自己中了岑君寒的计了!

    本想着可以借此机会把岑君寒那个家伙名声搞臭,谁曾想萧静姝那个女人这般有手段,让自己输的这么惨不,竟然还把事情传到父皇那里。

    “你父皇一年到头都不曾来本宫这里,结果可好,因为你,本宫挨了一顿臭骂,现在和你都得待在这栀韵宫里,哪也去不了。”元嫔丝毫不关心儿子的处境。

    岑修竹没想到自己母妃竟然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处境,“儿臣就不在这叨扰母妃了,儿臣告退。”

    “你。”元嫔还没说什么,岑修竹就已经退了下去,“真是不争气。要是指望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岑修竹在不远处听得一清二楚,内心深感悲凉。母妃家中没有背景,自己也从没有得到过什么优待,与其余皇子相比,自己连皇子都算不上,就连父皇也从不曾正眼看过自己。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寒王府内

    “本王从未听闻,王妃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岑君寒屏退所有下人。

    “你没听过,就不代表我没有。”灵狐白了一眼岑君寒。

    “那不知王妃师承何处?”岑君寒冷着脸问道。

    “师父曾嘱咐过我,不得将他的名讳告知外人,还恕我不能告诉寒王您。”如果告诉他自己是自学成才,他会信么?“不过,要不是本王妃有点身手,怕是早就让人杀了。”

    “这话是何意?”

    灵狐叹了口气,“就在赐婚前夕,有人花重金买通了苍夜首榜杀手冷言庭来杀我。你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接二连三的让人追杀么?”

    “冷言庭?你竟然可以在他手里逃脱?”岑君寒怎么不知道有人买通冷言庭去杀她?

    “硬拼肯定是不能了,我只不过略失小计,侥幸逃过一命罢了。”灵狐现在说的轻松,但是当时她可是拿命在赌。

    “那你可有查出是谁?”

    “还用查么?那么不想我嫁进来的能有几个人?”

    岑君寒心里似乎猜到是谁了,“今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黑孚堂的?你又是怎么找到本王的?”

    “我本来是逛街的,恰巧就看到你进了黑孚堂,就跟着进来看看。本来是想来看个热闹的,没想到能赚这么多。”灵狐看着桌上这一堆借据,“不过,你明明自己能解决的事,干嘛还要我出手?”

    “若是不让你出手,本王又怎么能知道王妃还是个武功高手呢?”

    “腹黑男。”灵狐撇了撇嘴。

    “时候不早了,本王还有事要处理。你且好好休息,今日你赢来的钱,全由你自由支配。”

    “嗯,够意思。”灵狐一听钱归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岑君寒出了门,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冷言庭!”

    “属下在。”

    “何事?你私下受人指使去暗杀萧静姝,险些坏了本王的大事,你可知罪?”

    “什么?你竟然敢背着阁主去杀人?你不想活了么?”一旁左汐柔听的一愣。

    “属下知罪”

    “既然知罪,那便自行领罚吧。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是,属下这就去领罚。”说罢,冷言庭退了下去。

    岑君寒坐在上面,一双剑眉紧锁着,由于常年在外出征,本来俊逸的脸上多了几分刚毅和沧桑。

    岑君寒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说,因为自己,她接二连三的招到追杀。自己的心竟然莫名的紧张起来,真的只是因为怕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么?

    岑君寒盯着手里的茶杯,又想到了她泡茶时娴熟的动作···
………………………………

二十三 中秋之宴(一)

    灵狐带着芳苓回到院内,芳苓憋了一路的话,当着岑君寒的面不敢说,这下忍不住了“静姝,你刚刚那一招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可是费工夫才练出来的。想学么,我教你。”灵狐看着芳苓

    “这我可学不好,还是算了吧。”芳苓清楚得很,就刚刚那一招,每个几年学不出来的。芳苓越来越搞不明白,她这个大小姐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东西的。

    灵狐笑了笑没说什么,“芳苓,我让琴师打的那把琴可在?”

    “在,成亲那日,老爷就让一同拿来了。”芳苓看着灵狐,“可是要拿过来?”

    “恩,这中秋宴龙楚的人也会到,这琴也要带着。”灵狐换下外衣,“现在拿来练练手。”灵狐让琴师打了把凤首箜篌。灵狐了解了这个朝代,还真没出现箜篌这种乐器。

    “我去找人拿来。”芳苓转身跑出去,找了几个家丁。没一会,就把箜篌搬了进来。“你们轻点啊,小心磕到。王妃放这里可行。”

    “恩,就放那里吧。”灵狐放下手里的书,“你们几个辛苦了,芳苓。”灵狐点头示意了一下。芳苓便了然“就放在这里吧,这些是王妃赏你们的。”说着拿出了一包银子递给了他们。

    “谢王妃赏赐,奴才告退。”几个家丁乐呵的拿着钱就退了下去。

    “静姝,这是什么啊,琴么?真好看。”芳苓轻轻摸着以凤首为饰的箜篌。

    “这叫凤首箜篌,是箜篌的一种。失传很久了,你们不认识也不奇怪。”灵狐也是以前在书里看到过,在21世纪更是少见,不过虽说少见但还是有不少能人将它研究出来了。

    “那静姝你是怎么知道的?”芳苓一脸崇拜的看着灵狐,“而且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

    “曾经看过一本杂谈,书中曾记载过这箜篌,之后我也找过各种关于它的书籍,只是少之又少,勉勉强强才弄出来这个箜篌。”灵狐想起小时候自己看到箜篌就嚷着要学,后来为了找教箜篌的老师,母亲也是费了不少事才找到那么一个老师。学了几年,家里就遭到血洗,之后就再也没碰过。没想到,在这里她还会再弹起这箜篌。

    “静姝,这怎么弹啊?”灵狐想的入神,没听到芳苓的话,“静姝,想什么呢?”芳苓拍了拍灵狐的肩膀。

    “恩,我也只能试一试。”毕竟好多年没碰过了,只能仅凭着记忆摸索了。灵狐坐在箜篌前。本来是想要把吉他的,只是吉他的琴弦找不到合适的。熟悉的手感让灵狐似乎又回到曾经自己练琴,母亲就在旁边看着自己。母亲身为钢琴老师,看着自己那么此想学箜篌,虽说无奈但也是欣慰的。

    琴声缓缓,缠绵动听,余韵无穷。没想到这么久没碰,竟然还挺流畅。“真是好听啊。这箜篌不仅看着好看,想不到这弹出来竟是这般动听。”芳苓眼睛就没离开过面前的凤首箜篌,“静姝,这曲子叫什么?”

    “我刚刚弹的叫《湘妃竹》。”这是灵狐学会箜篌后,练的第一首曲目,也是她最喜欢的。

    “这箜篌若是在宴会上展示出来,定会让众人大开眼界的。”芳苓信心满满的说道,“先不说那天音琴有没有人会弹。就这箜篌,除了静姝你,也没人能弹奏出如此美妙的曲子了。这也好让那龙楚的人知道,我们苍夜国一直以来都是他们龙楚无法相比的。静姝,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读书。”

    灵狐听了芳苓的话忍不住想笑,摇了摇头“这一次他们的目的没达到,还会再有下一次。只要没达到他们想要的,事情就会层出不穷。”

    “哎,真是麻烦。”芳苓坐在椅子上,真是搞不懂那些人的想法。“静姝,若是今日你没去黑孚堂的话,那王爷真的会把王府输出去么?”

    “如果就那么把王府输出去,他就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了。恐怕在我们赢回四皇子时,弹劾四皇子的奏折就已经在皇上的手里了。”灵狐看着手里的书,拿起笔说道。

    “不是吧,这。”芳苓难以置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寒王实在是太可怕了。“静姝,你怎么这么了解寒王?”芳苓见灵狐要写字,起身去磨墨。

    “不是了解,只不过这件事若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而已。”其实有时候自己也摸不准这个王爷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凭感觉而已。灵狐停下笔,心里暗想。

    “芳苓,你休息去吧。我自己来就好。”灵狐拉回思绪,看见芳苓正在磨墨。

    “没事,我又不累,正好闲着无聊。”在这王府不像在相府,没有琇楹和寻梅她们聊天谈心的人,还是在这安心的磨墨吧。芳苓无奈的撇了撇嘴。

    “等这边忙完了,带你出去游玩怎样?”灵狐看出来芳苓在这里无聊得很。

    “真的?去哪啊?”芳苓一听来了兴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到时候把琇楹也叫上。好好放松一下吧,最近琇楹也挺累的。”灵狐一直想去临琮看一眼,那里听说是京城之外最繁华的城市。灵狐在临琮嗅到一丝商机,临琮的位置甚至要比京城更优越,如果暗月可以发展到临琮到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打算到临琮去看一看。”

    “临琮?听说那里很是繁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如果真能去那里,真是太好了。”

    “行了,好好休息一下,等中秋,可有的忙了。”

    “嗯,好。”

    中秋宴会

    “王妃,这是王爷为您准备的衣服。”灵狐刚刚洗漱结束,就有丫鬟拿着衣服首饰进来了。

    “好,放那吧。”“是。’

    “芳苓,你来帮我换吧。”灵狐看了眼放在那复杂的服饰,无从下手。

    “恩,好。”说着芳苓帮灵狐一件一件穿上。

    “这衣服,真是太沉了。”灵狐穿惯轻便的衣服了,一时间还真难接受这繁琐的衣服。

    “这么多首饰,脖子会不会断啊。”这简直要比她结婚那日还要奢侈沉重。灵狐不自觉的揉了揉脖子。灵狐为自己的脖子默默哀悼。

    “好了,走吧。”见差不多带着芳苓出去了。

    “奴才参见王妃。”周管家见王妃已经来了,行了礼。

    “周管家快起。”灵狐连忙上前扶起周管家。周管家这么大岁数,这礼她可受不得。

    “王妃,王爷已经备好马车了。请。”周管家说罢给灵狐带路。

    灵狐上了马车,见岑君寒已经坐在里面了。“早啊。”灵狐很随意的打了生招呼,岑君寒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没说话。灵狐也没在意,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水果。不得不说,这王府的马车还真是豪华舒适啊。

    “王爷,王妃已经到宫门口了。”没多久就传过来独影的声音。

    “就在门口停下吧。”岑君寒简单的吩咐了一句。

    “是,王爷。”

    “吁。”马车停下来,“芳苓,一会进了宫不可随意走动,凡事都要小心知道么?”灵狐下了马车,在芳苓耳边低声道。“是,芳苓知道了。”

    “想必皇祖母就快到京城了。”

    “啊?哦”岑君寒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让灵狐一时没反应过来。

    岑君寒看着灵狐漫不经心的回答有些气闷。“到那时候你便跟着我,免得失了礼数。你在王府的随意散漫,不要带进宫里。否则怪罪下来本王也救不了你。”

    灵狐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我还没活够,用不到你提醒。”灵狐的声音恰好落在两个人的耳中。

    “你。”这个女人真是有气死人的能力,“罢了。”岑君寒甩着袖子,向前走了。

    灵狐也懒的说什么,瞥了岑君寒的背影一眼跟了上去。这些古人的脑子她还真是懒得去深挖,不过她还真是挺担心这个皇太后,要是真是一个不好弄的主她岂不是又多一个麻烦,灵狐揉着眉心“真是烦啊。”

    “三皇嫂,你可算来了。”看见一脸苦大仇深的灵狐,岑景月连忙从凳子上窜起来,“四皇兄和五皇兄还有七皇兄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都无聊死了。三皇嫂你来就可以陪我聊天了。”

    “见过三皇兄,三皇嫂。景月,你这样不知轻重,小心三皇兄又骂你了。”岑景林看见岑景月风风火火跑出去,就跟了上去。

    “可是里面真是太闷了,三皇嫂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岑景月拉着灵狐。说实话,除了身边亲近的人之外,岑景月是唯一一个对灵狐这么亲密却不让灵狐反感的人。

    “景月不要胡闹。”沉默许久的岑君寒算是说句话了。

    “知道了。”岑景月委屈的瘪了瘪嘴说道,“那三皇兄,过一会可不可以把三皇嫂借我啊。”

    岑君寒看了灵狐一眼,“问你三皇嫂。”说着就进了屋里。

    “就是同意了啊,三皇兄。”岑景月跟在岑君寒后面小声说道。灵狐看着岑景月屁颠屁颠的跟在岑君寒后面忍不住想笑。

    “三皇兄,三皇嫂。”岑子轩见岑君寒和灵狐进来了连忙起身行了礼。

    “五皇弟不必多礼。”岑君寒走了过去,坐了下来。环视了一周,并没有见到岑景云和岑修竹。

    “三皇兄,现在三皇嫂可以借给我了吧。”岑景月见灵狐没什么事了,想着找灵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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