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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护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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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想跳跃,还是跳跃,卢竞彤终于肯在他面前显露一点“人性”了。
  “竞彤,我实在很高兴听你这么说。”阿星笑咪咪的盯着她,这答案比讨论那个姓叶的狗屁东西有意思多了。
  “是吗?”她从容回答,简单扼要。
  “当然!你不会知道这对我来说,意义多么重大。”他眼睛发亮,像掘到宝。
  卢竞彤轻嘤一声表示听到,就没有多余的回应了。
  “哦!对了,这个礼拜六我的生日酒会,你会来吧!”阿星心想,要趁胜追击,管他是不是谎话,先做了再说,先做先赢。
  “生日?”她玩味的重复,怎么男人都喜欢掌生日当藉口?
  “嗯,生日。”他重重点头,加强可信度,天知道他的生日其实在遥远的某一个月日里。
  “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一定去打扰。”卢竞彤字字斟酌,就是不肯稍作放松。
  “那我就等你来了。”
  阿星赶紧全自动下了一个他喜欢的结论,听得卢竞彤一阵啼笑皆非。
  “为什么你的生日酒会不在你的出生月日时办,而要在这星期举办,时间差太远了吧!”绕口令似的说完,放辰奇异的盯着阿星看,觉得阿星行事举止愈来愈出人意表了,可能不久之后就有把他给干掉的嫌疑。
  “这你就不懂啦!为要抱得美人归,变成小木偶也无所谓,对不对啊!星哥?”石楚笑嘻嘻的说,刚和放月从西班牙旅行回来令她神清气爽,脑袋反应也比平时更加灵光。
  “还是二嫂子聪明,小弟佩服。”阿星带笑承认,这种梦本来就要全家配合,将卢竞彤引进来鹰园,再设法偷她的香吻……
  “你的想法真下流也,星哥。”石楚啧声轻叹。
  阿星大奇,“石楚嫂子,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说来听听。”
  “谁不知道。”石楚打鼻里嗤的一声响。“把冰块骗回来,让她在这里迷路迷得团团转,然后再伺机下手……除了这下三滥的把戏,你就不能玩点别的吗?了无新意!”
  阿星颇为满意的点头,不错,很好,非常好!他这两个美美的嫂子真是愈来愈了解他了,三人大有连成一气之迹象。
  这倒也好,加上个放辰,四个人组成小鹰队,多一个人就一定可媲美什么小虎队、草蜢队的,由骆瑶和石楚主攻艳舞部分,他就负责主持,放辰负责串场道具,到时候收益一定不小……
  “喂!齐放星,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满脑子淫秽!”石楚老实不客气的卷起报纸敲了他一记。
  这次阿星更骇然了,“倪石楚,莫非你有透视眼?还是——你在西班牙被下蛊了?”阿星故意绕着石楚转,不怀好意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够。
  “你才被附身了哩!乌鸦星!”没好气的一咒,石楚连忙转向搬救兵,“放月你看,你弟弟这么欺负我,帮我报仇。”
  “有没有搞错?我欺负你?”阿星觉得真冤,“你们两个溜到国外去逍遥了十天半个月,把我一个人愁云惨雾的困在鹰帮,我都还没有要你们精神赔偿呢!现在居然作贼的先喊捉贼了,有天理吗?真是的!”
  石楚一个大步过去用力的戳阿星肩膀,她的姿态还是十足的女流氓。
  “你这个人真小器也!只不过要你代理个几天,你就哇哇叫个不停,那放月怎么办?他的牺牲才大呢!多少青春都被浪费在里头,你们两个身为人家弟弟的,不懂分忧解劳,惭不惭愧啊!你啊!星——哥,还有脸抱怨呢!”教训人气势磅礴,石楚令人叹为观止。
  “真恐怖,简直是连纵。”放辰无辜的说,“根本不关我的事,你们说你们的,千万别说到我身上来。”
  阿星对那一大篇漫天指控不怒反笑,深得他心。
  “我早就说过了,二嫂子天生就该是我们齐家的人,你们大家瞧瞧,她骂人的架式,像不像老爸年轻的时候?得理不饶人,又猛又烈,让人招架不住。”
  阿星的话首先逗得齐绽人放声笑了起来,再接着,放日、骆瑶、放月、放辰也笑了,最后那位宝贝主角倪石楚小姐,当然也就忍俊不住的爆出了笑声喽!
  第五章
  气派、光鲜加人山人海,这就是阿星这次生日酒会的特色。
  前天阿星已经特别通知梦琪,要她将此次宴会的时间排进卢竞彤的行程中,让她那个时段无公事可忙,他再一通电话追求邀约,到时候她不来也不行了。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每隔五分钟,阿星就会急切的问齐家在场的每一个人,弄得大家头皮都发麻了,不懂天下多的是女人,他干么那么自虐,找个冷冰冰的女人来爱,真是犯贱!
  “星少爷,稍安勿躁,你不要全场打转,看得我头都昏了。”石楚没好气的掐他一把。
  “这你就不懂了。”阿星露出莫测高深的笑,“我在替你们大家暖身,让你们的心跟着我飞扬,有没有感觉到一阵阵的兴奋流入你的心田?你现在是不是被一股蠢虫欲动的意念搔动得直想奔窜?”
  “窜你的头啦!”石楚狠踹他一脚,“鬼才跟你有兴奋的感觉,我们又不是跟你一样,大变态!”
  说完,石楚懒得理他的掉头走人,留下阿星仍兴奋难耐的满场打转。
  苞真的一样!??光交错,衣香鬓影中夹带着笑语喧哗填满了整幢鹰园,蓝调音乐浪漫的流泄,狂欢的气氛令人放开压力,侍者穿梭其中斟酒送香槟,舞池里相拥的男男女女都陶醉其中,这确实像场隆重的生日宴会。
  只不过,她明白的知道阿星的生日不是今天。
  卢竞彤从被侍者引进门后就没有看到阿星,她要了一杯红酒,一个人走到不受瞩目的角落缓缓品酒,她有一丝不确定此行的正确与否?
  她清楚的知道阿星正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她往下跳,她却没有以往被追时烦不胜烦的感觉,真是怪,每次面对他,她都感到自如极了,知道他是声名狼藉的男人并没有影响她多少。
  “竞彤!”石楚笑咪咪的迎向她,哇!她真美,过去只间其名,如今近看她毫无瑕疵,一张脸孔动人无比,冷冷的气质令人捉摸不定,难怪风流阿星要誓死护驾。
  真要命!若不是看在阿星上一回可怜兮兮的代了放月之职半个月的份上,她才
  不要缺德的帮他这个忙呢!简直助纣为虐。
  看来这位冷若冰霜的女子就要落入色魔阿星之手了,石楚才不相信阿星那匹野狼会在婚后才动她,瞧他刚才信誓旦旦保证的,哼,天方夜谭!
  “我认识你吗?”卢竞彤露出客气冷淡的神情,就算来者是熟人,她的一号表情也不会变。
  “我叫倪石楚,如果没错,你曾来参加过我的婚礼,记起来了吗?”石楚嫣然一笑,特意露出最和善的脸来。
  “你是齐太太。”卢竞彤想起来了,她们曾有一面之缘,就是在眼前这位倪石楚的婚礼上,她的初吻被齐放星给无礼的偷走。
  吻……她突然很想摸摸自已的唇。
  “答对了!就是我,叫我石楚就可以了。”石楚显然很为“齐太太”这三个字心花怒放。
  “石楚——有什么指教吗?”
  “哦!是这样的。”石楚露出甜孜孜的笑容说,“听说你家有个极漂亮的花园,花木扶疏的,所以想请你帮我看看我那个光光秃秃的花房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怎么净会长草,连半朵花也不施舍给我呢?”
  卢竞彤微蹙起眉,石楚怎么知道她有个花园,还是个花木扶疏的花园?“你…”
  不等她开口发出疑问,石楚就一把热情的拉住她的手,让她没有缓冲的余地。
  “我就知道你是愿意的!”石楚笑容可掬的道谢:“那我就先谢谢你喽!如果改天花房里真开出一朵花来,我一定要好好请你吃顿饭!”
  卢竞彤不由分说的被石楚拉向了花房,而更奇怪的是,她们这两个行色匆匆的女人似乎没引起多大注意,所有的人都在继续着自己的节目,没有人向她们多瞥一眼,这让她产生一种感觉——她似乎掉进一个只有她不知道的陷阱里。
  可是何妨,她是卢竞彤不是吗?
  这何止是花房而已,简直是座桃花源!
  身处在这座玻璃花房里,卢竞彤不由得被四周向她包围过来的花给差点弄得窒息。
  石楚说这是块“光光秃秃”的地方?卢竞彤微微失笑,如果这繁花似锦的,景也能称作光光秃秃的话,那植物园一定要称作沙漠了。
  她双目张望,优雅的洋兰高吊着,各种绿色植物以及她叫不出名字的鲜花正含苞待放,嫣红乍紫,一片灿烂,非常赏心悦目。
  室内温度适中,草皮青青,标准的一座昂贵花房,石楚未免太夸大其词。
  石楚只是故意将自己引到这里,刚才她急急的说要回去正厅取饮料来,想必也是个藉口,她肯定不会踏再进花房。
  卢竞彤伸手碰了碰一株小小的黄色蓓蕾,叶片水分饱满,花苞则娇小可爱,晕开的浅黄边十分迷人。
  “竞彤!”
  卢竞彤不必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齐副总,谢谢你特地请人带我来这里赏花,很别致。”她徐缓转身,露出极微妙的笑容。
  “你喜欢?”阿星跨一大步走近她,适巧将她圈在一排君子兰与他之中。
  “花房别出心裁,栽植着蕙质兰心。”卢竞彤避重就轻的说,眼前的高大身影几乎让她要闷哼了,她怎么会有机会让一个男人靠她这么近?
  “竞彤,今天我生日,你说声生日快乐不为过吧!”阿星浮现一丝坏坏的笑容,自然的将双手撑在木条架子上,就这样轻易的将她困住了。
  卢竞彤的心突然加速了起来,她觉得阿星那双向来玩世不恭的眼睛一直死命落在她的唇沿,窥探着,像一头蠢蠢欲动的捷豹——呃,或者说是只饿狼来得贴切
  他在找机会,想伺机一口吞了她,这想法令她倍感威胁又莫名燥热。
  “只是说句生日快乐,不会吧!你要考虑那么久?”阿星换上一脸十分邪气的笑容,那见鬼的笑容分明在告诉她,他很清楚她在想些什么,她也别想从他身边逃开。
  “生日快乐。”卢竞彤找回自己的声音,冷静的说。
  “谢谢!”
  阿星迅速的结束掉那两个字,冷不防的,一个倾身,他很绅士的啄了她红唇一下。
  “这是回礼。”他露出俊美笑容,眼底有捉弄的意味,“你一定不会介意对不对?在英国,这样的举动叫作礼貌,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我对你”有礼貌“吧!”
  卢竞彤惊诧的看了他好一会,在他的唇碰触到她的刹那,她根本忘了要给他惩罚。
  他第二次以胜之不武的方式侵犯她,蜻蜓点水似的,很柔、很轻,像春风拂过,而他的行动却很专制,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我真高兴你没有再赏我一巴掌,我就知道把你带来这里是对的,惟有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时,你不会再戴起面具防卫你自己。”阿星柔柔的说,“竞彤,别怀疑我对你的真心,也不必担心会受到伤害,因为我……不会伤害你,只会爱你……”
  卢竞彤还在思考,还没回到现实,阿星却丢给她一串话,然后她知道他慢慢低头贴近了她,她的身子被阿星搂进了怀里,而唇也跟着真真实实被他占有了。
  她那双漂亮深邃的黑眸不自觉地闭上了,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思考,阿星男性的怀抱以及带着热力的嘴唇令她本能的反应,她的刺??、她的抗拒都消失了,阿星深深的探索攻得她招架无力,第一次与人肌肤的接触令她产生一股大旋地转的震撼
  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他很高兴自己没有再赏他一巴掌——
  卢竞彤的眼睛睁大了,他竟烧掉她所有的武装、她所有的顾忌,像一道火焰,执拗的、专制的席卷了她……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了阿星,瞬然接触到他那半个得意、半个邪门的笑。
  “怎么了?你不是也同样喜欢这个吻吗?”阿星从容的问。
  卢竞彤的背脊挺直了,怒气遍布在她的眉梢、眼底,他这个可恶的、卑鄙的、大胆的狂徒!
  如他所愿的,卢竞彤举起了手想补那迟来的一巴掌,却被阿星一把握住了,腕。
  “你不能打我第二次,我没有做错。”他微笑,“不可否认,你确实喜欢我这吻。”
  卢竞彤不顾疼痛,恶狠狠的抽回自己被他箝制住的手,她先前的愤怒消失了,更糟的是,她又开始像一座冰山了,看起来幽冷又淡漠。
  “齐副总,我可以承认你的吻技高超,但是——我试过比这个更好的,如果你是想炫耀的话,恐怕你会失望T。”说完,她促然与他擦肩而过。
  阿星四周全是她留下的香气,在她狼狈的离去后,他没有追上去,反而露出一个堪值玩味的笑容。
  她试过比他更好的——吻?嘿!他不相信。
  星期天,难得卢竞彤会在家,叶嫂和梦琪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一边啧啧称奇,她居然没到公司里去卖命,而且——
  瞧瞧她现在在做什么,竟在房里弹吉他?!
  “叶嫂,你看妈咪是不是这个啦?”梦琪用手指比了个脑袋短路的手势,还加上一脸担忧。
  “小孩子没大没小,小姐她只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叶嫂轻斥梦琪,她家小姐的脑筋最聪明了,现在的失常不过是暂时,一定是工作压力的关系,明天就会好了。
  不过很奇怪的是,向来生活规律的小姐,今天早上不到五点就起来了,然后就着灰蒙蒙的天,一个人在花园里坐了两个小时,除了眨眼外,动也不动。
  等到七点梦琪也醒了,准备好早餐端上桌时,小姐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扒没两口就上楼去,连梦琪这副刚睡醒的邋遢德行,她一句话都没责备,然后就开始了她的闭关旅程,电话一律不接,把屋里其余两个人当成透明体。
  “叶嫂,你确定妈咪只是太累了?”梦琪有点怀疑叶嫂的判断能力,卢竞彤那个样子,分明就像是浪漫小说里描写的症状——茶不思、饭不想、生活习惯反常、对工作顿时失去兴趣、不想搭理人,最好别人也别去烦她……哦,标准的相思病嘛!
  咦?相思病?!这么说来……
  梦琪兴奋的惊跳了起来,真有你的!星哥,妈咪竟然为你患了相思病!
  她急忙冲到电话旁,一刻不犹豫的拨下了那支被阿星强迫而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早餐时分,这是个齐家人最不爱接电话的时刻,他们贯彻吃饭最大的原则,连宋妈也不例外,加起来快十个大人,还像小孩子一样,任电话响翻了天,他们眉头也不皱一下,更遑论是扫电话一眼了。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自从这个充满阳刚的家庭组合多了骆瑶和石楚两位女性之后,就再也不会出现刺耳铃声满天飞的情况。
  喏,现在不就是吗?电话才响了一声,石楚就抛掉刀叉,忙不迭的从椅子上飞
  快的冲过去接起来。
  其实过去她在倪家才没这么勤快,当时也是练就一身充耳不问的好功夫,但嫁到齐家之后就不一样了,别急,并不是她变得贤慧了起来,而是——
  倪石楚小姐个人认为,想要窥得一个人的小秘密,就必须由那个人的交友情况开始寻找蛛丝马迹;而想要快迅的找到蛛丝马迹,其中又以朋友跟朋友之问的电话往来最为基本,所以喽,抢得先机,就必须由电话做起。
  研究出这一套理论,石楚相当自满。
  最重要的是,齐家的五个男人,另外包括骆瑶在内,统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勤于接电话,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这更令她得意了。
  让人防不胜防,就是她倪石楚的宗旨。
  说穿了其实也很无聊,但她天生八卦,又是一流律师人才,不到处打听打听小道消息,那活着不是也挺没意思吗?
  “喂!”石楚兴奋的朝话筒彼端的人儿喊,太好了,这么早打来,肯定非属善类……呃,不,应该文雅点,是用心良苦才对。
  真没记性啊!石楚,怎么又把放月的耳提面命给忘了?
  放月说的,女孩子家要斯文一点,不能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打打杀杀是他做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嗯,常常这么提醒自己就对啦!
  “喂!星哥在不在?”梦琪紧张兮兮又兴奋兮兮的问。
  石楚挑起了眉,喝,这人也太没有礼貌了吧!真要教放月来听听什么才叫作“不斯文”,跟此时的来电者一比,她简直就太有教养了。
  “干么?”你不仁我不义,既然人家用话都那么差了,石楚还客气什么?
  “废话,当然是有急事啦!你快叫星哥来听,晚了他会后悔!”梦琪压低了声音说,还要一边观察楼上的动静,以防情况有变。
  听了梦琪的第一句话,本来是想吠回去的石楚,因为最后一句话而硬生生收住了对骂的冲动。
  “什么事啊?你先说给我听听。”石楚也压低了声音,讨好的说。
  也算石楚辛运,碰上了梦琪这位少根筋的小姐,如果是正常人听了石楚的话,不认为她是变态才怪,没事喜欢乱拦截别人的情报。
  “是这样啦!我妈咪好像爱上星哥了,她自从去了星哥的宴会后,比以前更沉默,今天居然还一副茶饭不想的样子,活像在思春的少女,另外啊!罢刚那个姓叶的又跑来想邀她出去,她第一次破天荒连见都不想见他也!”
  “真的?”石楚跟着兴奋的喊。
  其实她压根儿就不知道那姓“叶”的是什么人物,更不知道对方口中所谓的“妈咪”是谁,她的兴奋纯粹是自然反应,也有一点点是因为听到这么精采的剧情而投入其中。
  “对啊!情况就这么棒!”小间谍梦琪接着报告。“现在妈咪正在楼上弹吉他,嘿嘿,想不到吧!她都几百年不碰吉他了,居然会重拾她唯一的嗜好,简直是奇迹。”
  “真的是奇迹也!”石楚毫不吝啬她的认同,只不过,她认为她好像应孩把对方口中的主角问清楚比较理想,所以……“喂,不好意思啊!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好啊!你问。”梦琪很大方的说。
  “你刚才说的”妈咪“到底是谁啊?”
  话一脱口,马上教梦琪跌破了眼镜,好险沙发够稳,才不致跌了下去。
  “你不知道?”梦琪跟着迷迷糊糊的问:“那你又是谁啊?”
  短路小姐现在才想起来要问人家的来历,会不会太晚了一点?什么秘密都说了,其实知不知道对方是谁好像也变得不太重要……
  什么理论!积非成是。
  “我是倪石楚,阿星的二嫂。”她喜欢这样介绍自己。
  “你就是那个让妈咪丧失了初吻的罪魁祸首啊!”梦琪恍然大悟的说。
  “我?怎么可能是我?我又不是同性恋!小妹妹,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你——你妈咪是那个——冰块?”石楚原先的理直气壮迅速转成了结结巴巴。
  石楚在梦琪的话中愕然。
  虽然阿星在她婚礼上强吻卢竞彤的旷世镜头,她因为正和放月往下跳而错过了,但后来经有心人士的大力传播,她也略知一二,所以这小女生乱无章法的说辞也不能打倒她灵光的脑袋,前因后果还是让她迅速的连结起来了。
  律师不愧为律师。组织力非同凡响!她不忘褒奖自己一番。
  币掉梦琪的电话之后,石楚得意洋洋的走回齐聚一堂的餐桌边,看到的仍是每个人努力加餐饭的抢吃情况。
  “阿星!”石楚掩盖不住亢奋之情,按捺不住的喊。
  “干么?”头也没抬的,阿星埋头解决掉三个水煎包。
  “你看看我嘛!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她的语气没把阿星诱抬头,反而是放月抬头了。
  “石楚,有事坐下说。”放月皱眉的说,他不喜欢石楚和任何男人太亲近,连他自己的兄弟也不行,改天他要提醒石楚了,除了他以外,她不必太温柔。
  而遵守婚前约定,立志做个温柔妻子的石楚很乖巧的坐好了,然后,她开始努力的隔着放月朝阿星靠过去。
  “阿星,告诉你哦!罢才有个叫梦琪的女孩打电话来说,卢——竞——彤——为了你不吃饭、不睡觉,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哦!还有,连个姓叶的男人去找她,都被她给轰出去了呢!她现在为了你班也不上了,关在家里勤练吉他也!真想不到,你魅力好大哦!”
  石楚维持着大小适中的音量,不会太大声,也不会让大家听不见,反正其效果就是让每个人都听到而不显得突兀就对了。
  不吃饭?不睡觉?练吉他?
  手里和嘴里夹吞食物的动作没间断,阿星缓慢的半瞄起眼睛。
  由石楚刚才的话实在是什么都不能证明,只能证明一样,那就是——他现在相信了,谣言可真恐怖啊!还有,石楚加油添醋的功力也愈来愈高强了,渐有凌驾他的趋势。
  “怎么?你不高兴吗?”石楚又忘了放月的禁忌,她很粗鲁的越过自己老公敲打阿星的头颅。
  几十只眼睛好奇死的盯着阿星和石楚看,他们都知道阿星苦追卢竞彤的“丑闻”,那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而令他们现在最关切的事是——卢竞彤真的对阿星有反应了吗?
  齐绽人不由得心花怒放,那是不是代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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